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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说你爱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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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预感,打开了之后,不论听到什么,都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怀着鸵鸟心理把它扔进了抽屉。
中午吃饭时,突然想起隔壁那个病人。
好像没有家属,医生还嘱咐不能吃饭。
我犹豫着敲开了他的门,他依旧躺在那,安安静静的,只有一双羽扇的睫毛眨动着,忽闪忽闪的衬着那双黑亮的眼睛摄人心魄般勾人。
我觉得这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
他看到我就翘起嘴角,理所当然地发出指令,“我想喝水。”
我给他倒了杯水。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相处模式活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我很高兴,你来看我。”他说着,嘴角勾起唇形上扬,那张病态而苍白的脸就透着几分红,实在秀色可餐。
“不是,吃饭的时候想起来,你好像还不能吃饭,就过来看看。”
病床周围没有鲜花,没有水果。一个动了手术的人怎么会没人看望,我犹疑着没有出声问他。
他笑笑,“当然不能吃饭,因为不能排泄。”
“啊?”
我愣住。
这什么病,还不能排泄。那不得憋死啊。
如果昏迷还可以,有意识的睁着眼不能上厕所得多难受。


 第二十四章  孩子

“你呢,哪里不舒服?”他伸出手,放在被子外,两手搭在一起,惬意随性的不像个病人。
我条件反射的捂着胃部,“小毛病,胃痛,我差不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现在观察期。”
“就不能好好吃饭?”他挑眉看我。
我却僵住。
这句话,家里的爸妈说过,肖全说过,李浩说过,柳小夏说过,就连大大咧咧的林欢都说过。
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带着责备和关心。
“哈哈,我有点厌食。”
本来只想过来看一眼的,却像是有长聊的倾向,是徐来走了后,我太孤独了么。
他听后认真皱眉想了会,然后说,“那肯定是吃的东西不好吃,我饿了这两天,想吃的东西好多,你能不能代替我多吃点?”
我想,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劝慰的话了。
“我下午还要挂水,待会要回去。对了,你的家人呢?”
本来是切记着不要提的,突然嘴一顺给顺出来了,看到他那双晶亮的眸子霎时黯了,我一阵后悔。
他平和的目光看向我,虽然悲伤却又固执的弯了嘴角想表达的满不在乎一样,“我妈不在了,我爸不认我,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暂时,还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一时无话。
“没事,你不用安慰我,我已经习惯了。你待会不是还要挂水吗,快去吧。”
手刚触上门把,他的声音就散进空气里,带着浓烈的悲伤,“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打电话给你么?”
如果换做其他人,肯定要误会,可我知道,他肯定是痛的睡不着。
说不清什么感受。
只是回去的时候,我们已经互相交换了手机号。
——
“苏小姐。”病房里,徐来喝了口水,“是真实的快递公司上门取件,不过,只能查到取件地址,是一个小型超市,老板说是别人拜托的,超市门口没有摄像头,线索断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从手背传进身体血液里流动着的冰凉的液体,喉咙有点恶心。
“没事,只是辛苦你了。”
徐来摇头,刚正的脸上难得地慎重,“苏小姐,你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全部查出来。”
“我不知道,徐来,我只知道,有人不希望我过得安稳。”
他沉默的看了我一瞬,没有回答。
这是我住院的第二天。
夜里,金慕渊来了。
我和他从来都是相对无言。
我也希望我们能像林欢和书生少爷那样相处,可他不是书生少爷,我不是林欢。
他还是两年前的金慕渊。
那个不爱我的金慕渊。
这样的他,让我失了询问他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楼下的勇气。
难怪,距离产生美。
难怪……
或者,他没有娶秦安雅的原因,就是想永远地记住她?保留那一刻的心动?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托徐来帮你查什么?”
门口的徐来突然看了这边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他并没有告诉金慕渊。
“有人送了份礼物给我,我想应该礼尚往来,可我不知道他的地址。”我不明白他这么晚过来问我这件事,到底是关心我抑或是为了别的什么。
只是,如果可以,如果他可以信任。
可以吗?
我记得那天从秦安雅的结婚典礼回来的路上,柳小夏问过我,为什么不告诉金慕渊。
我下意识就回答说,他不信我。
“下次有事可以打我电话。”金慕渊拿起我的手机,开始输入号码。
多可笑,我回峡市存入的第一个手机号,不是我的法定丈夫,而是隔壁病房的陌生男人。
我看着他修长的指在屏幕上跳跃着,低着的眉眼少了锐利,他突然抬头问我,“mc是谁?”
“一个朋友。”
我不知道他的慕是哪个慕,也不知道是哪个城,干脆打了首字母。
这样的备注在我简洁的只有不到十个联系人的通讯录里很是醒目。
过了很久,也不知道他拿着我的手机在搞什么,递给我的时候问了句,“你吃饭了么?”
我点头的同时猜到了他应该还没吃,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我披着他的外套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他外套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尼古丁味混合着香水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霸道的闯进我的呼吸里,让我满腔都是他的气息。
时隔两年,我依然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因为一件外套而引发的风波,从那时候起,金慕渊这三个字就像是烙铁烫进了心底。
医院附近都是些小餐馆,我们随便进了家川菜馆,靠窗而坐。
他极少在我面前抽烟,他叼着烟的姿态慵懒闲适,抖烟蒂的动作也优雅流畅。
唯有他的眼睛,像蒙了雾一样,看不清。
“有事要说?”
总觉得出来吃饭是假,有事跟我说才是真。
正好,我希望就那天秦安雅结婚典礼的事情,一并说了,也好解决掉心头的不堪。
听到我开口问,他把烟掐掉,定定的看着我。
“苏燃,你两年前流掉的孩子是谁的?”
砰!
“啊!小心!”刚端着菜过来的服务员被我突然站起来的举动吓得盘子脱了手。
刺耳的碎瓷声摔进耳膜,地上一片狼藉,服务员连忙道歉,找了人来拖地。
我气的浑身发抖,死死咬着牙,看着眼前的男人轻描淡写的问,“是肖全的?”
我以为,两年前,我们就该熟悉彼此,却不料,他只是熟悉如何伤我,如何伤我更彻底。
我端起桌上的冰水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之所以能和柳小夏,林欢成为三个火枪手,是因为我们都是嚣张跋扈自带火药的人。
两年前的我性格跋扈,胆大妄为。可认识他那一个月,父亲出事,加上我被绑架之后对他又爱又怕,短短一个月把自己的棱角彻底磨平,从不敢惹他生气。
现在,这一杯冰水,泼的好像是我自己,让我比两年前还要清醒。如果可以,我真想打他一顿!
在我转身要走时,他突然捏住我的胳膊,力道大的我几乎下一秒就要崩溃的哭出来。


 第二十五章  良人

“放手!”
我抬起他拉住我的那条胳膊,细白的牙齿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直到嘴里泛起血腥味,我才松开嘴,抬头。
金慕渊脸上胸前都是水,可眉眼没有半分狼狈,只那唇紧抿着,水从脸上滑落,整张脸透露着性感萎靡,更像是时尚杂志里的男模拍摄出浴图,掉落在胸前的冰块在慢慢消融浸湿了他的衬衫,壁垒般的线条暴露无遗,甚至可以看到紧绷的腹肌。
“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说中了?”他不咸不淡的开口,眸子里晦暗不明,手上的力道却半分不减。
我笑了,牙齿里全是血,连带着唇上一片嫣红,像致命的罂粟,带着毁灭性的毒素。
我静静看着他说,“是的。”
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枉费我希望他带给我妥当的理由和解释,现在看来,不过是我一个人自作自受,活活当了别人的笑话,为峡市增添饭后闲谈的料。
如此,良人。良,人。
——
本该出院的我生了场大病。
夜里一直噩梦呓语说胡话,脑子里充斥的全都是金慕渊的一言一行,字字诛心。
“两年前流掉的孩子…”
“是不是肖全的…”
“说中了?”
是谁在说话,我听不见。
发烧了整整两天后,又头痛到夜不能寐,而身体对安眠药产生了抗体,多吃一颗都变成了有自杀的嫌疑。
徐来回到他主子身边了。
而我,只剩下冰冷的液体通过手背流进身体的一瓶瓶吊水以及四周都是白墙的高级病房。
柳小夏和林欢轮流来陪我,说是陪,不如说是逮到机会就劝我离婚。
我不过才领证半个月,就要面临离婚的下场。
直到那天,我真的动了这个念头。
护士来给我测体温的时候,说隔壁病房的病人问过她,我是不是病好了出院了。
我恍惚想起那个不能吃饭不能排泄的慕城。
护士说他已经可以下床了。
我讶异他的恢复速度,自然很替他高兴。
本想着下午去看他,没想到最后是他来看我。
下午的时候,林欢突然冲进我的病房,抢了我的手机又找到遥控器一并带走。
我对着她的背影叫了几遍,她都不搭理我,莫名地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详的预感就冲上头顶。
我按铃叫了护士,顺便借了她的手机用。
网上铺天盖地的标题砸的我眼角生疼。
【峡市原税务局副科长苏正义,于今日下午一点零三分自杀,死前曾…】
【峡市原副科长苏正义自杀究竟为何…】
【四月一日最新资讯。。。。有关峡市原副科长苏正义自杀。。。。】
“你用好没,我要去查房了。”护士从我手里拿过手机。
我却猛地推开她,抱着手机就打电话。
肖全,肖全,肖全…
“肖全,我爸他……”
听到我的声音,肖全在那边低叹一声,“苏燃,我待会陪你接伯父…”
“不——!!我不信!!我不信!不是说要翻案吗!怎么会突然就…就…”
我咆哮着吼完,又捂着嘴泣不成声,可眼皮在一个劲跳,压都压不下。
肖全在电话那头很是自责,“对不起,可能是翻案的消息泄了出去,你爸他有可能不是自杀,这样吧,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先去认领遗体…”
我大脑轰轰,耳朵里只剩肖全那句(翻案的消息泄了出去,可能不是自杀)。
我立即把手机还给一旁吓得惊慌失措的护士,跑到洗手间洗了脸,脸上的泪却怎么洗都洗不掉。
今天是四月一,愚人节。
可今天又是我爸——苏正义去世的日子。
是上帝开的玩笑么,一定是的。
我用毛巾死命擦掉眼泪,直到脸上的皮都被磨痛了才收手,沧桑的鹅蛋脸上,那双失魂落魄的眼睛死气沉沉。
我要出去。
办出院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那支录音笔躺在抽屉里,让我的心发着烫。
我拿起来,强烈的不安让我没什么心理准备的就按了下去。
听到秦安雅和金慕渊的声音,我一点都不意外。
可让我意外的是他们的对话。
秦安雅问,“你为什么和她结婚?”
接着一道熟悉的低沉的声音说,“当然是为了公司。”
秦安雅的声音很困惑,却足足颠覆了我对她的印象,“你说她爸?都已经在牢里呆了两年的时间,离出来还早着呢,在里面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成?”
“不,正在翻案,而且,据说两年前不止一份名单。”
秦安雅了然地笑了,“有名单在手。。。。嗯,果然想的周到。”
我控制不住地瘫倒在地,明明是凉爽的天气,我却感觉凉意蚀骨,浑身都冷的发颤,脑子里全部都是金慕渊那句“正在翻案”以及肖全跟我说的“翻案的消息泄了出去,可能不是自杀。。。”
“啊!!!!”
我又哭又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刺耳难听。
之前问他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的时候,说的是什么,是因为秦安雅她结婚了!新郎是我前男友!
而现在,金慕渊说的是什么!
或许秦安雅是想让我明白,金慕渊根本不爱我却和我领了证的原因。
可却误打误撞地让我知道,我爸的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我怎么能不恨!
眼前恢复清明时,看到病房里围了很多护士和医生,林欢紧紧的抱着我。
“苏燃,冷静点,乖,我们都在,别担心…”
我心痛的只能咬住颤抖的唇,“林欢,我爸死了,死了…他死了!!…”
我抖的太厉害,一旁的医生劝林欢抱紧我,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
我被抬到病床上,手依旧紧紧攥着林欢的衣袖,像是被冻坏了一样哆哆嗦嗦地开口,“林欢,离婚,我要离婚。”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担忧,“好,离婚,离婚。”
听到男人的声音,我才发现眼前的林欢不是林欢,而是慕城。
我居然已经产生幻觉了么?
慕城看我吓得说不出话,立马圈住我的身体,带着热度的体温立马传进我的身体,熨烫我那颗麻木的心脏。


 第二十六章  离婚

我只能抱着他,用力的贴紧他汲取热源。
“我爸他,我要去…把他…接回家…爸…我好想他…”
流不出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尽数流在慕城的肩膀上。
他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地说,“好,我陪你接他回家。”
“苏燃,肖全来了电话,我帮你接了。你先休息,晚上我们一起去。”
林欢的声音透着无限疲惫,我抬头看到她站在护士堆里,眼睛通红,却极力忍着。
我推开慕城,跳下床朝她扑了过去,紧紧抱着她,声音哽咽到不能呼吸,“林欢,我要,自己…去接我爸,接他回家…”
她也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别哭,苏燃,你不好受,我也不好受。。。。”
我知道她一开始过来抢走我的手机就是怕我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哪怕这样的打击在她看来已经是最能伤到我的。
可,现实总比想象要残酷的多。
——
林欢请了假开车带我去,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遇到了萧启睿,他看到我那一刻,低声说了句,“节哀。”
我没有说话,匆匆跟着林欢上了车。
到地方的时候,我遇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我掐着手心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
如果在外人面前闹起来,金慕渊有可能会杀了我。
殡仪馆门口停了十几辆车,大门口站着大批的记者,许多警察在外面维持秩序,还是有几个记者冒充家属冲了进来,看到我进来的时候立马围过来,问我,“苏正义自杀到底是不是真的?原因是什么?你是苏正义的女儿,他死前有没有跟你透露什么消息?”
我头脑昏昏的,一个一个的问题跳跃着在脑仁子里穿过去,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林欢叫了警察过来把那几个记者打发出去了。
我一进去,就看到里面也有几个家属,还站着金慕渊和肖全,两人默契的一身黑衣,对立着不知在争辩什么,气氛剑拔弩张。
看到我来了,金慕渊朝我走过来,眉头紧蹙,“苏燃,你回去,这里我来处理。”
处理什么,毁尸灭迹?
肖全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却直接略过金慕渊,抓着肖全的胳膊就问,“在哪,带我去。”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直接把我拉过去撞到他怀里,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我觉得心又在钝痛,抬头看到他一脸地厉色,夹着不知名的怒火对我说,“你回去,这里有我。”
肖全隔开金慕渊,却隔不掉那只手,只好站在我们中间,脸色很不善,“你放开她,你没权利替她做决定!”
“肖科长,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金慕渊话是对着肖全说,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墨色瞳仁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挥开他的手,压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静静地看着他说,“金慕渊,回去我们就离婚。”
“你说什么?!”
他上前一步抓住我,却被我下一秒大力甩开。
我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拉着肖全就向里走。
看到冷冻室里躺着的人,我的脚再也走不动,肖全半托半抱的带着我走近,我却始终没有勇气去看,一旁的工作人员掀开白布。
他安详的躺在那,皮肤苍白,像流尽了血。
两只手腕的割痕让我终于相信,他是自杀而死。
可我爸那样自傲的人,怎么会。。。
明明就要翻案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自杀呢。
我不相信他贪污受贿,可警察来的那天拿出来的一张文书,证据确凿,我爸根本没有反驳,我居然就没有怀疑过!
心脏抽痛的厉害,我扑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外面的林欢和赶来的柳小夏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忍不住抱着我一起哭,我哭到声嘶力竭,哭到泪眼朦胧,那一刻感觉整个世界都黯了,生活的重心全没了。
我所生活的那个单纯的家庭,在两年前各奔东西,在今天彻底分崩离析。
弟弟还说要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团聚,我们一家好好生活。
可现在,少了一家之主的家,还算是家吗?
金慕渊走进来那一刻,我体内的病魔疯狂的要冲破身体,龇开了獠牙。
我站起身冲到他面前,极力推着他往外走,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你为什么有脸来?!!你为什么!”或许是我狰狞的面容太恐怖,一时间,柳小夏被我吓得大叫,林欢被吓得眼泪都忘了擦,下一秒冲过来拉我。
只有金慕渊,一动不动,保持着被我揪住衣领的姿势,一句话也没有,下一秒搂住我往怀里带。
“滚开!别碰我!你这个伪君子!”
我想我是疯了,我挣扎的同时扇了他一巴掌。
很重的力道,震的我掌心一阵发麻。
清脆的响声,连林欢都惊慌的看着我,不敢再拉我。
柳小夏捂着嘴无声的哭。
金慕渊有玉面阎王的称号不是假的,以前在酒吧里有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摸了他的后脑勺,就被他扔到舞池中央任所有男人把玩。
我没听过有哪个女人敢打他。
和他打架的男人,非死即伤,前段时间的柳东是最好的证明。
“苏燃,别无理取闹。”
金慕渊面无表情地伸手再次搂住我,声音明明是生气的,可我却听出了心疼。
怎么可能!
他金慕渊怎么可能会心疼我!
我扇了他一巴掌,他都没跟我计较,足以证明,他害了我爸,他觉得亏欠我!
我大笑着甩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我爸,他,是被你们害死的…你,和秦安雅,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他沉着眸子看我,拳头握得紧紧的,甚至跨了一步逼到跟前,唇线抿得极紧,“谁说的?!”
肖全从身后站出来,像是怕金慕渊对我动手一样挡在他面前。
“金慕渊,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的声音有着暴风雨前的平静,“开车撞我的是秦家的人,拍我照片放到肖全结婚典礼上的人也是秦家的人!”
我睚眦欲裂地瞪着他,“我爸的死,你们也脱不了关系!”
“我要和你离婚!”
最后这句话我是吼着的,胸腔急速收缩,大脑一阵缺氧,我摇摇欲坠的瘫倒在地。
昏迷前我听到金慕渊怒气冲冲地嘶吼,“都别碰她!”
呵,我们离婚了,金慕渊。
以后,就算你是魔鬼,我也不怕了。


 第二十七章  怀孕

我发誓我一定是耳朵出了毛病。
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可笑的话。
我在医院那张病床上刚睁开眼,就看到一旁守着的林欢,她看我醒来第一句话就是,“你可能离不了婚了。”
“什么?他要跟我打官司?”我讶异的开口,喉咙像灌了沙一样刺痛沙哑。
林欢递给我一张检查报告,表情很是凝重,“你怀孕了。”
我下意识捂住肚子,心慌慌的,“怎么——会?我,我吃了药的。。。。不可能,检查错了…”
难道是从榕市回到峡市的第一天晚上。。。。
不,不可能!
除了避孕药,我还吃了安眠药,上周一直在挂水。。。。
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不能留。
“金慕渊也知道,昨晚他抱着你一路检查的。”林欢去倒了杯水给我,又说,“昨晚你睡了之后他又出去操办你爸的事。。。你昨天说……。”
她犹豫着看了我一眼,那句我爸的死和他有关系最终咽进肚子里,换成了“他看起来挺紧张你的。”
我哑声问,“林欢,你不是一直劝我跟他离婚吗?你那天还骂了我一顿。。。”
紧张我?不,他不仅不爱我,还是间接杀了我爸的凶手,这样的人,我怎么能和他在一起,甚至生下孩子。
林欢摇摇头,“我是就事论事,更何况现在你怀孕了,根本没法离婚。”
我大脑一瞬间接受不了这样的消息,只能起身到洗手间洗把脸清醒清醒。
眼睛盯着镜子里的女人,些许悲凉涌上心头,“第二个孩子么。。。。”
我用水拍了拍脸,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惊涛骇浪般难以言喻,酸涩的眼泪差点冲出来。
正巧林欢站到洗手间门口,宽大的白大褂都皱巴巴的,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色一片蜡黄,她走进来站到我旁边,和我一起盯着镜子里的人。
“你昨天晕倒的时候,衣服里的录音笔被金慕渊拿走了。”
无所谓了。
我转过脸,和她面对面,“林欢,帮我一个忙。”
这件事说难不难,成败全靠自己。恩,全靠。。。演技。
峡市已经没有苏正义,可苏燃我还在,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找出证据还我爸一个清白。
至此,我也不需要依靠金慕渊而活。
中午正在吃饭,金慕渊来了,还带着徐来。
两人一进来就靠近我的病床,我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表情,“请问,你们找谁?”
金慕渊刚坐下的身子立马弹起来,盯着我的目光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苏燃,你在说什么?”
“哦,难不成你就是金慕渊?”我咬住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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