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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萌宠鬼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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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高傲也都土崩瓦解,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还在挣扎纠结的姜晏清,转过了身子,擦掉了又溢出来的眼泪,“好,你要是想冷静,我也不逼你,我下次再来接你,我先走了。”
步子刚迈开,姜晏清从背后紧紧地抱住我,“阿满,阿满,我爱你。”
只是三个字,就让我的眼泪又一次决了提。
☆、第161章 我们回家吧
姜晏清抱着我的胳膊收紧,我被他搂地有些喘不过气,但是迷恋这份久违的温情,我也就忍着。
“阿满。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听你解释,也不应该丢下你回万冥宫,那天说那样的话,也是因为生气,但是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那样想的……”
姜晏清说着,含住了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间,让我浑身如遭电击,软在他怀里。
我转过头。二人愣愣地看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似泥塑木雕一般站着。
久久久久,我率先开口,“老公。。。。。。”
老公这两个字,也不知道到底多久没叫了,竟然有些生疏。我看了姜晏清一眼,又低下头去,局促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阿满,我……”
“啊?”我猛地抬头,却撞到了姜晏清的下巴。因为用力过猛,姜晏清一手捂着下巴痛得倒退了几步。
“老公,”我忙去扶姜晏清。“你怎么样?”
这点痛对于姜晏清来说也不算很痛也还能忍受,他放下手叹口气,“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莽撞。”
我握着姜晏清的下巴,轻轻地吹气,为姜晏清减轻疼痛。两个人靠得很近。
“你嫌弃我莽撞啊?”我问完便继续吹,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因为这暧昧的姿势有了些缓和。
姜晏清别过头,轻咳一声,“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算了,阿满,我们回家吧。”
姜晏清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是真诚,还带了几分无助,我听得鼻子也是一酸,差点哭出来。声音已经哽咽了,“好。。。。。。”
姜晏清右手为我拢了拢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大手捧着我的脸给我擦眼泪,安慰道,“好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伤心,回去你打我骂我都好,我眉头都不皱一下。”
姜晏清手指很凉,不小心拂过我的脸时,让我几不可闻地颤栗。
姜晏清以为我是冷着了。便将我再一次搂进怀里,“阿满,原谅我好不好,再也没有下次了,我要是还让你掉眼泪,我立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连忙冲着地上连“呸”了三声,“皇天在上。姜晏清刚才立得誓不作数、不作数啊。”
“阿满你还是关心我。”姜晏清笑了。
我的委屈一涌而出,带着哭腔扑到姜晏清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口是心非地控诉道,“我才不关心你呢,我关心你干嘛啊,呜呜……”
姜晏清宠溺地揉着我的头发。
夜凉如水,皎皎月色下,相拥的二人心却是暖的。
“阿满,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一阵耳鬓厮磨的缠绵过后,姜晏清扳过我的身子,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重重点头,“好。”
这次回到家,我和姜晏清一直都很心照不宣地不再提那天的事,就好像那次争吵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没课的时候就在家里陪姜晏清下棋,或者出去郊外山上练练剑学学法术,姜晏清说我脑瓜子聪明,再难的法术一学就会。
姜晏清待我一如既往的温柔,每天晚上,我都坐在他对面,看着烛光下姜晏清略显昏暗的脸,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过去那些年发生在我们师徒二人身上的细细碎碎的小事。
每每聊到有笑点处,我都会笑到眼泪流出来,然后姜晏清便用宠溺的眼神柔柔地注视着我。
而李亭枫原先说的家里有鬼一事,姜晏清猜测说我们遇到的可能是魇魔,所谓魇魔,就是能让人陷入梦魇无法自拔的鬼怪,魇魔没什么本事,所以从来不明着伤害人,而是进入人的梦境,激发人内心的欲望,进一步操控人的意志。
很多人经常会出现鬼压床的现象,就是明显感觉到睡觉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想喊喊不出来,想动又动不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会恢复正常,这就叫做梦魇,也就是魇魔从你梦境里出来的迹象。
正是因为魇魔作祟,我们才会睡也睡不好,经常做那些奇奇怪怪让人觉得特别累的梦。
对付魇魔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心情平和,没有任何烦恼,魇魔才没有机会偷偷进入你的梦境。
我和姜晏清误会冰释,心情一直不错,睡眠也好,自然没有再遭受到魇魔的骚扰,不过放任魇魔在家里胡作非为,这毕竟不是好事。
不过姜晏清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但是魇魔毕竟不同于一般的鬼,无影无形,抓抓不到,杀也杀不了,想把他赶走还是需要时间精力的。
姜晏清还教我让我用滴了自己鲜血的朱砂画了好几道符,折成一道护身符放在我自己身上,说是可以让那个躲在我背上的鬼不敢靠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管用,反正我腰不疼身上也不酸了,想来那只鬼确实是没办法再上我身了。
已近深秋,月影横斜,星斗疏淡。
姜晏清今晚有晚自习要盯着,我吃过了晚饭,就拿着碧落镜,在楼下阳台上修炼起姜晏清教我的法术来。
百无聊赖地一个人修炼了好半天,突然听见楼上走廊处有声音,我原不想偷听,可是那声音却飘过来传进我的耳朵,是程洁在打电话,“李亭枫,我最近啊。。。。。。挺好的,吃得好穿得好,吃嘛嘛香……”
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程洁声音听起来有点低落,“好吧,我知道了,本来就是你们自己家里的事情,我……算了,我要睡了,挂了啊。”
程洁挂了电话,停了好一会儿才响起了她回房间的脚步声。接着,陆湛君从楼上下来了,自从姜晏清回来以后,陆湛君就似乎是在刻意躲避我和姜晏清似的,虽然在一个屋檐下,但也很少见面了。今天这个时候他来找我,不知道要干什么。
陆湛君已然走到我面前,“满满,干什么呢?”
我回他一个礼貌的微笑,“练法术呗,姜晏清教我的,我得学会保护自己不是吗?”
陆湛君笑眯眯地点点头,“说的是。”
接着我就不知道话题该怎么继续下去了,有些不好意思,就抓了抓头发。
原本只是个掩饰尴尬的小动作,陆湛君却以为我不舒服,忙担忧地问道,“头怎么了?不舒服?来,让我看看。”
说着便伸手去探我的额头,我一想到上次他吻我被姜晏清误会了,我就像烫着了似的,一巴掌把陆湛君的手拍掉,没好气地道,“你少来,我没事。”
可能我的动作和反应伤到了陆湛君,他看着我,眼里全是受伤。
“没事了?没事了那我就放心啦,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发生跟上次一样的事情。”陆湛君悠悠地摇着折扇,斜眼瞟着我。
我原本还有些神采的脸色一下子灰败下来,抬起头,问的很认真,“还有下次?”
陆湛君皱了皱眉,“我只是想逗逗你,开个玩笑而已,你还真的当真啊?”
在陆湛君肩上重重一捶,“没正经。”
陆湛君也笑,试探地问道,“说真的,满满,那天的事,你不气了?”
“气。”我说完,又叹口气,眼神幽幽地望向陆湛君,“陆湛君。。。。。。”
陆湛君用扇面遮住了我的嘴巴,“不要说,没关系我都知道的。我过两天就该走了,我教里出了些事,要回去处理,神教毕竟是我一手所创,不能长时间撒手不管不是。”
陆湛君一笔带过云淡风轻,我却能从这只言片语中听出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般简单。我知道他是不愿自己担心,才这么轻描淡写,所以我也很配合地点点头,“回去一切小心,保重自己。”
陆湛君笑着打趣道,“怎么感觉像是小妻子在嘱咐要出远门的丈夫?”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陆湛君,你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跟李亭枫学的吧?”
陆湛君撇撇嘴,“我可没他那魄力,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我就只想守着碗里的过一辈子,可惜那个人不给我机会。”
知道他在说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复,便干笑着挠了挠头。
陆湛君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好了,你看你真不禁逗,我先上去了,你等姜晏清也别太晚,早点睡。”
我点点头,“嗯,你快去休息吧,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快到了。”
果然陆湛君刚上楼姜晏清就回来了,我暗自庆幸这点卡的真棒,要是再晚一点,说不定姜晏清就看到这一幕了。到时候免不了又要吃飞醋。
我迎上去,帮他脱下外套,“累了吧,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点面吧?”
姜晏清摆摆手,接着他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往二楼走去,“我累了,睡觉吧。”
我不好意思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在经过陆湛君房间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他,他就站在门后面,失落地看着我们……
翌日。
我和姜晏清正准备出去找地方修炼,陆湛君出声叫住我们。
姜晏清回头,就见陆湛君摇着他那把奇奇怪怪的折扇,一步一步走上前来。我说,“你们先坐,我去倒杯水,有什么事慢慢说。”
陆湛君朝我看了一眼,又看向姜晏清。
姜晏清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时至今日他对陆湛君仍是没什么好感,他坐在沙发上,然后对陆湛君一伸手,“教主请坐。”
陆湛君在一旁坐了下来,冲我眨了眨眼睛,我倒了水回来,假装没看他。其实我已经知道陆湛君为何而来,昨晚他就说过要走的话了,今天,大概是来辞行的吧?
“宫主,我叨扰多日,给大家造成了诸多不便,我是向你们告辞的,下午我就要回去了。”
姜晏清至少表面上还是很淡定地,“教主哪里话,你为我们受伤,住在家里本来就是应该的,要不然,教主不如再留几日?”
原是一番客套话,陆湛君却想戏弄姜晏清一番,于是折扇一收,手一叉,一脸坏笑,“既然宫主盛情,陆湛君就不推辞了。”
姜晏清吃了个瘪,偏又是自己主动留人家,皱着眉憋屈地不说话,我憋着笑,捂住了嘴巴,然后忍不住地哧哧笑出来。
陆湛君也笑,只有姜晏清脸色极难看。
“咳咳,我只是开个玩笑,教里事务繁忙,我还是想要尽早回去。”
姜晏清还有些难堪,但也只能点头,生怕再客套一下陆湛君就真的不走了似的,“教主什么时候走?依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以免夜长梦多,我开车送你。”
陆湛君摇着扇子,点点头,“那就谢过宫主了。”
姜晏清站起身,为我紧了紧外套,“天冷了,你就别去了,我去送他就好了。”
我摇头,“老公,让我也送送陆湛君吧。”
姜晏清脸色顿时不好了,有些阴鹜地瞪着我,我吓得连忙噤声。陆湛君上前解围,“满满,你听宫主的话,他送我走就可以了。”
我乖巧地点点头,退了过去,害怕再惹姜晏清生气,姜晏清看我很听陆湛君的话,心里又有些不舒服,嘲讽道,“教主的话怎么比我这个老公话还管用。”
我吐吐舌头,姜晏清这是吃醋了呀,我偷偷乐了。
姜晏清哼了一声,“事不宜迟,教主,请吧。”说完,便拂袖离去。
陆湛君没有跟上,只是过来握住了我的手,“阿满,好好保重自己。”
我连忙抽开了手,笑得有些局促,“干嘛呀,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也不是不能见了,别搞得这么伤感。”
“你说得对!”陆湛君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写满了不舍和疼惜,“我走了。”
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点头并不看他,“保重。”
陆湛君对我的感情,在经过了这么多波折以后,我也是相信的,只是我没办法回应,我现在只想陪在姜晏清身边。
姜晏清走在前面,许久不见陆湛君跟上来,回过头正看到我和陆湛君还在对望着,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提着声音叫道,“陆湛君,你走不走啊?”状长投号。
陆湛君对我眨了眨眼睛,“你家老公要暴走了,我得走了。”说完,便三步一回头地追上姜晏清。
二人走了以后,我坐下来,呆呆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心绪飘飞。
☆、第162章 事情不简单
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多多少少也有些不习惯,吃饭的时候奶奶问了一声,我说陆湛君走了。奶奶很失望地放下碗筷,“走了啊?他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
我回答,“他走的时候有跟我和晏清说的,怎么了奶奶,您舍不得啊?”
奶奶嗔我一眼,“可不是么,你和晏清一直都忙,一直都是璟修和湛君在陪我,现在他走了,就只剩下璟修了。”
程洁笑嘻嘻地道,“奶奶。还有我呢。”
奶奶笑了笑,点点头,“是,还有小洁。”
我有点不好意思,仔细想想确实,从阎王那里改了奶奶的生死簿以后,在生活上对她的关心,确实是少了很多。也怪不得她会觉得孤单。
“奶奶,我最近在跟晏清学法术,等我学成了,一定多陪陪您。”我抓着奶奶的手,保证道。
“奶奶也不是那个意思,知道你们忙。这不是湛君走了,心里不舒坦吗?你好好跟晏清学点本事,以后遇上事了,也能自己解决。”奶奶说着,拍了拍我的手。
我点点头,“我知道。”
*
学校里又死了人。
这回死的是经管院的系花,叫赵宜春。尸首是另外一个女学生早晨起来去洗脸时在洗手间发现的。学校宿舍的洗手间外面是U型水槽,里面是厕格,那女生就死在外面,满地的血,整个洗手间地面都被染红了。
赵宜春是割腕的,但是姜晏清找了这次查案的警察问,他们说赵宜春的死相根本不像是割腕,她头发散乱,像是死前经历过什么剧烈挣扎似的。而且瞳孔散大,像是受了惊吓。
姜晏清调查了赵宜春和谢丽敏,最后发现她们的共同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们都长得漂亮,都是系花,在一个就是,她们都穿着红裙子。
我想起了天井院那个红裙女鬼,这两起命案,绝对与她脱不开关系。
她既然能在我的课桌上写血字,就说明,我也是她的目标。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个人。
我跟姜晏清说,“如果我也穿了红裙子,说不定她会来找我,要是她来了,你就可以抓住她了。”
姜晏清说什么也不同意,“阿满,抓个女鬼而已,我怎么可以拿你来当诱饵?”
“当个诱饵有什么的。我现在是有法术的人,再说了,你又不是不能保护我,我当然知道你有能力抓住她,但是老公,我们再不想办法将她揪出来,肯定还会死人的。”我晃着姜晏清的胳膊使劲撒娇,希望他能同意我的提议。
姜晏清还是不肯,我好说歹说最后以不理他来威胁他,他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因为我只在天井院见过那个女鬼,所以我便穿了一条鲜艳的红裙子,在这天晚上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天井院,姜晏清就在暗处隐匿着他自己的气息,伺机保护我。
其实有姜晏清在,我是不怎么害怕的。我拿着手电,就坐在天井院的花园墙上,耷拉着双腿,深秋的晚上真的很冷,我身上都起了鸡皮。
等了好大一会儿,一直都没什么动静,在我觉得没什么希望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渗人的哭声。哭声又尖又利,听的人心里直发毛,而且那声音又哭又笑,吓人的不是一般。
“谁?”刚才还说自己不害怕,这会儿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从花园墙上跳下来,警惕地四下张望,凛声问道,“谁?什么人,快滚出来!”
“呵呵呵……呵呵呵……”
那声音越来越近了,好像下一秒就能到我耳边似的。我握紧拳头,下意识地就往姜晏清藏身的地方看去。看到他我才能有安全感。
突然,耳畔吹过一阵阴风,我刚反应过来,我就被大力地往后一拉,眼前一晃,紧接着就听见一声痛苦的呻吟。
是姜晏清,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我拉到了身后,还将刚刚现身的女鬼给打趴了,半天也动不了。
果然是那个红裙子女鬼,她的一头黑发遮住脸,趴在地上,红裙黑发,触目惊心。
我拽着姜晏清的袖子,这会才觉得怕。
“说吧,为什么在这里作孽?”姜晏清黄泉剑对准女鬼的头部,冷冷地问。
女鬼自顾自大笑起来,笑地我和姜晏清都是一阵莫名其妙,正要问她笑什么,女鬼就抬起了头来,黑发随着飘到身后,露出了她的那张脸。
一片赤红的疤痕占据了整整半张脸,完好的半张脸,却也布满了雀斑,这是我见过最丑陋的一张脸了,下意识地侧过了头。
“怎么样,被我吓到了是吗?呵呵。”女鬼狠狠地瞪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他们说只有你的灵魂,才能让我变美,你把你的灵魂给我吧,给我行吗?”
我往姜晏清身后缩了缩,“你丑是你的事,我干嘛要把我的灵魂给你。”
“你不给,我就只能抢了!”女鬼爬起来,笑着说道。
“你抢归抢,你杀人干嘛啊?她们招你惹你了?人丑不可怕,心丑才可怕。”我想起死掉的那两个女生,真为她们觉得可惜。
女鬼像发了疯一样哭号,“谁让她们长得比我漂亮,长得漂亮的人都该死!”
姜晏清护着我,对女鬼说道,“比你漂亮的人多了,你杀得过来吗?”
“我不管,杀掉一个是一个!”女鬼发狠地说。
姜晏清冷笑一声,“你是自己去阎罗殿报道,还是我亲自送你去?”
“我不去!我凭什么去,该下地狱的不是我,是那些贱人!是他们!我要报仇,你们谁都不要拦着我,谁拦着我,我就弄死谁。”女鬼一听姜晏清说要她去阎罗殿接受审判,她的情绪便格外激动。
姜晏清也不理她,一伸手便将她给收了,“我还对付不了你这么个游魂了!阿满,我们回去吧,等会我就将她送到阎王那里去。”
姜晏清后来带着女鬼去了阎罗殿,阎王审问过后才知道,这女的其实生前也很凄惨,因为长得丑,到哪里都受人白眼,好不容易考上我们学校,报名那天教务处死活不收,最后还是跪在地上求了好半天,塞了好多钱才进来的。
进来了也是处处受人嘲笑指点,成绩好点想申请个奖学金吧,老师竟然以她影响学校形象的理由给拒了,班里的男生一直变着法儿的欺负她,什么脏活累活都要她干,她也是伤的千疮百孔。
到后来,在一次被班里的班花当着全班的面一顿羞辱之后,她终于忍受不住压力,自杀了。
也就有了后来的事情。
姜晏清觉得她其实也挺可怜的,就跟阎王求了个情,下辈子投个好看点的脸。至于枉死的谢丽敏和赵宜春,也是她们阳寿已尽,没什么好追究的、
这件事就算过了,学校也尽全力将这事压了下来,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我却觉得,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地,连姜晏清也这么觉得,可是红裙子女鬼也已经投胎了,就算我们觉得不对劲也没办法了。
天气越来越凉,地上都结了白白的寒霜,终于,入冬了。
江城的冬天格外冷,姜晏清说我前世腿脚有些宿疾,天凉时便酸痛难忍,每年都是姜晏清将我捂在怀里,我睡觉又不安稳,爱踢被子,所以总是半夜里痛醒好几次。
所以姜晏清基本不怎么睡觉,都在守着我。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很多。
这天,我专心致志地修剪阳台上那几盆花,姜晏清走过来,笑道,“你个傻姑娘,我不是已经教会你法术了吗,你只要施个结界不就好了,干嘛还费这些心思。”
我呵呵笑着,往手上呵气,相互摩挲着。南方没有暖气,空调又不能处处俱到,所以在阳台上忙活了半天,手都冻得通红。姜晏清看了一眼,便把我的两只手放在手心,轻轻地撮着。
我痴迷地看着姜晏清俊美的侧脸,笑得没心没肺,“老公,你真美。”
姜晏清一顿,展颜一笑,“为夫是男人,你以后不能这么说我美,要说帅。”
我傻笑着点头。
翌日,我刚刚醒来,才洗漱完毕,璟修推门进来,他的发间,蓝衣上都落了白色的雪花。璟修搓着手,哈出来的气体都凝结成白气,“阿满姐姐,下雪了。”
我推开窗,果然窗外雪花纷纷扬扬,望眼一片银装素裹,地上的积雪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看起来极美极圣洁。
我伸出手,冰凉的雪花落在我的手心,片刻间化成水,凉凉的,直渗到心底,“好美的雪啊。”状私杂划。
我虽不喜欢下雪,却也并不讨厌。还记得小时候每到冬天,爷爷总会在狭小的院子里为我雕出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动物,村子里的孩子们都会来一起玩,打雪仗,猝不及防地把雪球扔到你的衣服里。后来爷爷没了,就没人给我推雪人了。
“姐姐?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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