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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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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背在身后,“你刚刚逃什么?不就是逃过来剪花么,我帮你代劳还不好?”
“我……我刚刚说错了话。”
“哪一句?我没听出来。”
俩人的手不知怎么又粘到一起。
他那样笑着,一点点抓紧。她赶紧把手撤回来。
她急急转过身,往客厅走,“我把你送下去,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韩纵说:“你可以先洗个澡,我也没必要这么早就去睡觉。”
“不,我先送你下去。”她语气十分坚决。
韩纵是觉得洗澡能让人放松,这样她就不会太紧张,一会被进入时身体也能舒服点,但既然她这么坚持,他也没意见,做完之后再一起鸳鸯浴也不错。
当时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所以她还没见识韩纵的手段和狠劲,直到送他下去,被拖进房间,才意识到不妙。当时陈易澜看他开好房就上去,但他说我想给你看个东西。
她很诧异,看东西在哪不行,为什么非要进屋?但韩纵百般坚持,说是一份礼物,然后半哄半拖地把她拽进去。
“要我看什么?”她一进屋就问,也不再往里头走。
韩纵把有情调的床头小灯打开,又走回她站着的门边,抬手把白炽灯关掉。
灯光暗下来的那一刻,她心头一跳,大脑一片空白。
韩纵从内侧口袋里摸出一个什么东西,她看清楚那是什么后,简直难以置信。
“嫁给我。”他说。
但他的语气可不是求婚那种柔软的、请求的,而是笃定的、强硬的,已经帮她决定好,她只需要接受。
陈易澜一动不动,在震惊里还没缓过来。
他握起她的手,给她戴到纤细的无名指上。
那不是一枚普通钻戒,而是名贵的红宝石,在暗淡的光线下依然能折转出炫目流辉,鸽血红。这种顶级钻戒可不是一去商场就能买到,很明显是订制。她突然记起一个月前,他在电话里说,回去后会给你一份惊喜。
原来就是这个吗?
宝石的光芒刺地她回过神,“不……”她迅速把手抽回来,他没想她会抗拒,戒指被打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
一阵诡异的静默。
韩纵看着她,那眼神像要把她吃了。
她知道他愠怒,但没办法,不能稀里糊涂地答应。
她弯腰把戒指捡起来,重新塞回他掌心。
这是她的礼貌使然,但这时候却只带来负作用。
她要是不捡傲慢地扭头就走,那或许还能趁机跑掉,但重新塞回去……这可惹了祸。
他先是低低地说一句,“你不要尽管扔,但不能退给我。”
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行。
韩纵不仅没让她走,还把门“咔哒”反锁。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点慌,小拳头垂在身侧攥得紧紧的。
韩纵手一挥,竟直接把那价值不菲的戒指扔得远远的,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她。
他眼睛很俊,越在暗处越灼目,也意味着越吓人。
她突然很怕,怕到极点。
韩纵接下来就更吓人,把她抵在门上就开始亲,一边咬她饱满的唇一边狂乱地撕扯衣服。抬起她的双腕扣在一起,死死钉在头顶,然后从下往上一掀。
底下是棉质短裤,连皮带都没系。
短短不到一分钟,地上就扔两件。
她就像个物件,被他随意摆弄。
当时没有叫喊也没有哭,声音死了情绪也死透,她几乎魂飞魄散,只剩下躯壳,甚至不知道要反抗。
连床都没有沾,一直被迫站着。
她穿一双凉鞋,粗跟的,被他折腾地站不稳,脚撇了好几下,最后脚腕都红了。
他直接抱起她,宽大的手掌托着她身子。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
那一晚他就是魔鬼,实打实的恐怖。陈易澜后来做噩梦,都会频繁梦到那次的场景。
他疯狂,显而易见是欲,但更深层次的原因,除了他自己,外人无从知晓,包括她。
刚过去的那一年,无数次跟死神擦肩。最险的一次,被队友恶意甩掉,独自一人在毒窝里待了两天两夜。那基本是没有活路的,而且通常会被找出来然后残忍地虐杀。他杀了很多很多人,沾在脸上的血不断滑落,也不会动手去擦拭,到后来甚至已经麻木。突出重围后花了一天一夜才回到基地附近,为了活着他吃生肉。那几天真的无比接近人性的黑暗面——凶残和杀戮。然而这种黑暗面的爆发,却只是为了活下去。
支撑他的强大动力就是回去见她,而不是什么权力金钱名利,也不是要让父亲刮目相看或是所有人顶礼膜拜,最接近死亡时,谁还会在意这些?只想要心里最后一片净土。
当时甚至没想跟她上床,只是要去见她,哪怕最后一面。
那时他意识到,原来自己很爱很爱这个女人。
孤军奋战太久,内心已经干涸,他如此渴望回归那片净土,让自己被那汪泉眼滋润——当它终于近在咫尺,他毫不犹豫甚至凶残地把手探进去,狠狠索取清澈的水源,甚至没看泉眼到底什么形状。
汹涌的甜水,从窄缝里湿漉漉地淌出,泉眼散发的温湿,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弥漫。她是闻不到的,但对他来说却异常浓厚,像汪洋大海里的一丝血腥味,而他是灵敏的剑齿鲨。
可就算甜水淌干,却还是没能给他解渴,疯了一样往里摸索,他不管竭泽而渔的道理,偏要找到泉眼最深处的内核,它很小,比花骨朵还精巧,但还是被他找到,并紧紧攥住。每挤压一下,汁水就四溅。那是泉眼的心脏,却几乎要被他捏碎。水干了,那就只能淌血。
但血液也是甜美的。
像被一只吸血蝙蝠死死咬住,它贪婪地啜着核心,一口一口,把气血全部抽干。
她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死在他手里。
汗水淌进眼睛里,辛辣无比,她视线已经开始摇晃模糊,毫无办法,只能下意识地叫他名字,“韩纵”、“韩纵”,“不……”
她拒绝戒指时,他是生气,但更多的是失望,可她叫他名字时,那一瞬仍然是——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他甚至没管她后面说的是“不”。
他突然停了下来。
那次完全可以,因为那是第一次,她被吓懵,没有措施来应对,哪像后来变得那么警觉。
只要再往下一步,就可以占有。
——但他停了下来。
被放开后她就蜷着身体,慢慢蹲下来,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瑟瑟发抖。
其实蹲姿令她非常尴尬,而且疼痛感还会加强。但就是想把自己缩起来,把每一寸皮肤都掩盖,最好变成刺猬那样的一小团。
韩纵把她抱起来,她还是颤个不停——这都要拜他所赐。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日更时间晚八点,其他时间都是加更。
能看懂某段的小天使不要讲出来。
☆、【二更】
37
她两条腿几乎是疯狂痉挛的状态,那样高频率地抽动; 仿佛感觉下一刻就会站不住。
滴答滴答。
泉眼里有源源不断的热流淌出来; 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滑到掌心; 温热的; 清透的,还有一些就直接滴下来; 啪嗒啪嗒掉在地毯上。厚厚的毯子已经减弱了声响; 但还是有。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所以他觉得她应该还是很喜欢的,甚至有点小骄傲,男人的成就感。
女人真是水做的; 居然能有这么多,估摸至少有两百毫升。
她脚下的毯子吸饱了水,就变得跟海绵一样软; 所以她站都站不稳。他便干脆把她抱起; 双手有力地托着她。
那股液体好像没有再流,但他还孜孜不倦; 摸到了软软的东西; 像是舌头; 小小厚厚的; 圆柱形。
他知道那是什么; 美丽的内核。
于是更加轻柔地摩挲,像对待一个珍宝,偶尔也会用指尖刮一刮。
难以言喻的感觉。
那圆滚滚的头真真就像花骨朵一样; 生得异常饱满厚实,会有一种肉感,指尖压下去,它会再弹起来。
“韩纵……”
“嗯……”
她软软地叫了自己的名字,和着那一片甜腻又急促的鼻息,蜜融融的能把他化掉。
失神成这样,她都知道要喊自己的名字,韩纵心里灼热极了,他笃定她是喜欢的,她喜欢自己。
“……不要。”她娇滴滴地低喃。
他知道她在撒娇,像个小宝贝一样缩在他面前,乖巧而柔顺。
他停了下来,手上一片滑腻,透明清澈。
着迷一般送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又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再弯腰把掉在她脚踝的小布条重新拉上来,穿好之后手又慢慢滑到她腰上,再绕到她前面,用力抱住。
她那细腰,一只手就够了,宽大的手掌都可以轻易捏住。
她背后的搭扣——先前被咬开的。但他太过迫切寻找泉眼,结果并没有触碰这里,这件小玩意得以好好地挂在她肩上。
他低下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耳侧,像个温柔的情人。
陈易澜紧紧贴着门板,像案板上待俎的鱼,十指摁在上面都有点泛白。但混乱的一切突然停了,周遭顿时变得寂静,只听到俩人的呼吸声——他当然很平稳,但她却还是急促。
他滚烫的气息打在她后颈上,像在野兽嘴下随时会被一口咬断,浑身绷着不能轻易动弹。
可对他来说,却像在白纸上作画,指尖又顺着她肩膀来到脊背。细腻柔软的肌肤,还在微微发烫,那触感真的就像上等绸缎一样滑。
她脊柱的凹陷好美,蝴蝶骨也好美,线条一点点往下收,在腰肢处收到最窄,然后又曼妙地蜿蜒出去,他痴迷一般地慢慢往下,她一颤一颤的。
他垂着头,额头抵着她后脑勺,鼻尖萦绕的全是她的发香。
此刻不想说话,只想好好感受她。
手机突然响了,在这样过于静谧的环境里十分刺耳,陈易澜受了一惊。他过去一看,发现不是她的,而是自己手机。
来电显示赫然是父亲。
他停顿几秒,接起。
“怎么了爸?”
从来都是这样直截了当地问,他们父子之间是没有任何寒暄的。
“今晚不回家吗?不回来头一晚睡哪?”韩父的语气很硬,像在管一个浪到不知去向的二代,对儿子的思念倒掩得一干二净,
韩纵说:“我有睡觉的地方,不用回去。”
韩父沉默。
作为儿子当然感觉到了。
韩父没再言声,正欲挂电话。
韩纵说:“我回去。”
陈易澜怕是真被折腾地够呛,他转身接电话的这片刻,她把上衣套了起来,但短裤在他脚边,她愣是没敢伸手去拿。就缩着墙角那里,抱着膝盖,盯着地毯上一大滩透明的水渍,眼睛里仿佛要滴血。
韩纵把裤子递给她,她立刻伸手接过。
她六神无主,恍若崩溃。
他恍然未觉,还再自然不过的去牵她的手,对她说:“走,跟我回家。”
她当然站在原地不动。
他还笑了笑:“愣着干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唯恐再次惹怒他。
韩纵沉下声音,“陈易澜。”每次他这样叫她名字,都会有一种很严肃的感觉,这种情景下,她更有一种惶恐,慢慢往后退了一步,背倚着墙,好像这样能让她有安全感一些。
她当时的反应真的是,在面对一个心灵扭曲的连环杀人,如履薄冰。
韩纵又上去抓她小手,她也不敢拒绝得特别明确,始终没吭声只是眉头一直拧着。他就这么牵着她一路走,从电梯下去,然后去门口叫车。
他也不管她这一身穿着带去见家长是否得体,反正就是很想,疯狂地心血来潮。
等车的时候,他还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
“快回来,卧室今天下午就给你拾掇好了,床单被套都是新的。”
“妈,我要带个人回去。”
“带朋友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收拾客房呀。”
他含着笑意对母亲说,“是媳妇。”说这话时他还专门看向陈易澜,但对方并没有看他。
这丝毫没影响他的热情,对着手机继续讲:“今晚就把媳妇带回去见你们。”
韩母啊了声,“谁呀?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不会是哪家小姐故意赖上你的吧?”
韩纵说不是,然后甜蜜蜜地补一句,“是我赖她。”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安全摆脱,等出租车一来被塞到车里怎么办。但万幸,小区正门,其实不太好打车因为不方便停。要走几步到前面路口那里就好招。他本来想牵着她一起过去,但她那脚先前撇了好几下,走路有点一瘸一瘸——但其实是她伪装的。
韩纵信了,让她站在原地乖乖等着,自己去前面叫车,车来了她再上去。
她点点头,仿佛已经听天由命。
他走到前面路口的灯牌下挥手,很快,一辆车停在他身边,他对司机说,麻烦往里面开一下要接个人,结果一转头,那里已经空无一物,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他叫了两声陈易澜,结果当然是无人应答。他又快步走回去,进去找她。先坐电梯到她的楼层,结果当然是不在,敲门也没有回应。他又下去问守门的保安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色上衣的短发女孩,保安打着哈欠说没看见。
他知道她肯定躲了起来,而且很大概率是躲在楼梯间,只是不太清楚是哪一层。把她找出来对他而言还是非常容易,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他先坐电梯到十楼,然后去顺着安全通道的指向标找到楼梯间,他在黑暗中静静站了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哭声,便放慢脚步一层层下楼,他很慢很轻,楼梯的声控灯一直没有亮。大概下到第七层时,他听到下方传来一阵很细微的声音,像是紊乱急促的呼吸也像是很微弱的抽泣。
他百分百确信,那就是她。
躲在六楼的黑暗里,一个人无助地抱着双臂。
他不懂,她为什么如此反应。
不过终于不用再刻意放轻脚步,大步下楼走过去,昏暗的灯光骤然亮起。
她怕得厉害,几乎不敢抬头看他,嘴里不停呢喃着“救命”。
他静默片刻,猛地把她拽起来。
还是强硬地把她往电梯里拖,她咿咿呀呀地胡乱抗拒,俩人几乎就是家暴现场。
十一点,在大城市并不算晚,也有人从电梯出来看到这边的争执,但没人会管闲事,只觉那一男一女是小夫妻闹别扭,毕竟陈易澜短袖短裤,这幅打扮不算保守,男的西装革履,似乎是正经人士。
他把人拖进电梯,但目的地并不是楼下,而是上面,她家。
到了之后他去摸她口袋,她吓得闭上眼睛,但他只是在找钥匙,发现没有。肯定是落在宾馆的房间里,他立刻下去找,找到后再上来,一出电梯却又不见她人。
刚刚那阵抗拒,他就知道她怕,她不乐意,所以就打消了要带她去的念头,就想把她安全送回屋,结果她又躲了起来。
韩纵气地在门上狠狠砸了一拳,“砰”的一声闷响,在空旷的楼层里不停回荡。
“陈易澜,赶紧出来!再不出来,我一旦找到就把你强‘奸一百遍!”
她瑟瑟发抖,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回他就很难找了,楼梯间没人,上三层下三层都没。
他拗起来相当可怕,发誓非把人揪出来不可,居然把保洁间和储物间都看了,还试图推开残障人士厕所。门被锁了,他就知道她在里面。
“陈易澜,出来。”
两个字的命令最可怕,但她坚决不开门。
他直接抬脚踹。
如果这里有窗,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咬着自己腕子,竭力不发出丝毫声音。
这门很厚实,锁也是钢的,想直接踹开没那么容易,他去楼下找保安,说自己妻子不小心困在里面,保安带着钥匙上来,结果那锁已经开了,毫无疑问,里面也已经没人。
韩纵就不信了,她穿着不便奔跑的凉鞋,身上没带钥匙就一部手机,还能躲到哪去?非找出来不可!
她趁韩纵离开的那会儿,已经迅速坐电梯下去,又从最近的侧门直接出了小区,幸运的是一出门就拦到一辆的士,她这副凌乱狼狈的模样当然不敢回家,而是去了好友那里。
温应汐披着外衣出来接她,她飞奔着跑过去扑进她怀里。
她震惊不已,连忙摸摸她的头,“怎么了这是?”
那天晚上,韩纵把楼里彻彻底底搜一遍,发现真真切切是没人。他突然有点慌,她一个女孩子,午夜里一个人跑出去,还穿着那么单薄,这要遇到什么坏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原本他还觉得,女生怎么那么难捉摸,不是明明挺喜欢的么?怎么就不肯答应?
那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她对自己就怕成这样?宁可跑出去也不要留下来面对自己?但他没心情感到挫败,立刻打电话给她,但那边竟然已经关机。
那种担心化成实质,他立马开车出去找。
他焦急又心乱如麻地找了一小时,都准备打电话给警察同事,突然之间接到了温应汐打来的一通。
“阿澜在我这儿,你不用担心。”
她听到了猛打方向盘的声音,知道韩纵要往这边来,赶紧说:“你别过来,她状态不好,不想见你。”
他当然一口否决,“不行,我总得看看她到底怎么样。”
“我拍给你看行不行?大哥,我求你,你千万别过来。早知道就不打这通电话,让你担惊受怕一晚算了。”
韩纵猛地踩下刹车,“叫陈易澜接电话。”
“……你就不能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她怎么了?”语气还蛮冲。
温应汐也不跟他客气,直截了当地回击:“你把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吹成这样,你现在让她缓一缓都不行啊?她羞愤地想死你知道吗?”
韩纵顿时无话可说,但一颗心却是放下了。
“拜托你,今晚千万别来,我们也要准备睡觉了,明天、后天,一个星期都不要见她。相信我,她真的一点都不想见你。”
“韩纵,你是从哪学来的这些?去东南亚一年,你连这个都摸会了你行啊你,阅女无数了是吧。”
这是反讽,他当然听得出来,但心里还是情不自禁有点美,“那你帮我好好照顾她,我知道她脸皮薄。”
“天哪……你想什么呢?”
然后电话挂掉。
他莫名了一秒,但没做多想,放下手机,深深吐出一口气。
知道她没事,知道她害羞,那些焦灼的情绪就终于可以烟消云散。
彼时正是凌晨一点半,他倒甘之如饴,毕竟今晚已经尝够甜头了不是么?
方向盘一打,他调转方向往韩宅开。
这就是他跟她永恒的差异。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说看不太懂,这里解释一下,是pov写法,36章结尾是女主视角,她的想法和感受,但37章开头是男主视角,所以同样一件事,在俩人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一个虐,一个甜。包括“站不稳”这个细节,女主觉得自己是恐慌+对方逼的,但男主觉得是水太多所以正常站不稳。究竟事实是哪一个,读者可以自行理解,各自参半也行,POV手法后面应该还会用。【今晚出去浪,迟了一刻钟不好意思】所谓的花心/花骨朵,是弓颈口。大家可以百度。
☆、直男
38
这几天体力消耗过大,陈易澜一上飞机就开始睡; 经济舱条件也不错; 就是座位挨得比较密; 她旁边坐的是两个男的; 腿大大咧咧地叉着,她空间就更小了; 只能微微侧着身。她不挑剔; 挤挤也就好了; 这个航班不长,就三个多小时。
韩纵问空姐还有没有头舱,对方回答说还剩一个。他就把陈易澜那票拿过来; 让空姐升头舱。
旁边那几个知道内情的人都觉得韩检会一起跟过去,结果他没有,裴衡还说; 不错; 自制力变强了。
韩纵笑道,“我现在是手头有事; 而且飞机上也没什么好发挥的空间; 趁现在把事情都做了到时候腾出时间才比较划算。”
裴衡又问:“你今天上午在她房里做什么?手机也不带。”
他当然不是不懂男女那些事; 只是他真的想不到会是那种; 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到大; 他跟陈易澜一样,印象中的韩纵是野了点,但不至于到那种程度。
韩纵这时候就愿意圆谎; “讨论案情,耗时有点长。”
“可我听李护士说,你跟郑洋今天上午还吵一架,就为了这个?”
韩纵捏捏眉心,“他跟我不太对付。”
“那你当初干嘛挑他过来?”
“我没想那么多。”
“出门在外,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你还是注意点比较好。就算对自己无所谓,但你肯定在乎她的名声吧?女孩子在名誉这种事上很被动,有时候很难洗回来,她又是律师名誉也很重要,要是外人说她赢官司都是靠检察院的关系,你心里应该也不舒服吧?”
“那她以后嫁给我岂不是有更多张嘴要说?”
“肯定啊,你俩要是真结婚,以后在工作上都要规避的——这你也知道。”裴衡又问,“父母那关过了吗?”
“没,我还没跟他们讲。”
“你没讲就直接去她家提亲?”
韩纵倒没觉得什么大不了,“提亲这事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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