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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初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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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纵肯定一下就听出来,果然,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在、哪?”
  陈易澜彻底不想讲话,甚至头发开始发麻。
  安琪环顾四周,发现迎头就是“星辰大厦”,于是她直接报出这个名字。
  陈易澜本来只想歇个十分钟然后开走,这样就算韩纵过来也逮不到她,结果对方竟在十分钟内飙了过来。
  他是过来逮安琪并且跟陈易澜商量正事的,眼眸里自然没带私下的那种笑意,就一派正经的模样,于是那张俊美的脸显得有点冷峻,结果他打开车门,一看陈易澜发白的脸色和僵硬的双手,脸色迅速变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他目光太过逼人,她下意识地回答:“我也不明白,突然一下四肢发麻……”
  他来得雷厉风行,连西装外套都忘了穿,此刻更是将正事甩到脑后。虽说陈易澜看起来并无大碍,但他心情就是很糟糕,声音也跟着沉:“跟我去医院,现在。”
  陈易澜说:“我要回家,我妈在等我,我明天自己会去。”
  他根本不理,伸着双臂将她揽出来,塞到自己车里,然后一脚猛踩油门,车子奔着医院直冲。被押上去的过程不到一分钟,陈易澜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车子就已经开了起来。
  她什么也不说了,就疲惫地靠在副驾。
  彼时已经七点多,天色暗下路灯亮起,韩纵的脸色被路灯一掠而过,默不作声的样子看起来有点阴沉。
  她虽闭着眼,但大脑完全没有休息,一直在琢磨怎么回事,她觉得可能是工作太辛苦,长期熬夜食欲不振,这下可糟糕了,韩纵又要骂骂咧咧,他前几天还说不喜她干这个,这回可真是逮到现成的论据。
  她心里突然开始不安。
  俩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到了医院挂急诊,医生三两下得出结论,没有病,大概是神经紧张、压力太大导致的。还说这种情况在都市白领里头很常见。
  医生又问:“你们是夫妻吗?”
  韩纵刚想说什么,但陈易澜抢在他前面,“不,只是普通朋友。”
  医生哦了声,便没说那句,“夫妻就去孕科查一下,孕早期缺乏叶酸或微量元素,也会导致四肢麻痹。”
  从进医院到离开,韩纵都板着一张扑克脸,陈易澜跟他说谢谢,他都不理。
  坐上车,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韩纵问:“回陈宅还是市中心?”
  他从没给过她选择,一直强硬地塞给她或者逼她接受,突然这么一下,她莫名怵得慌,“陈宅,我妈还在等我……”
  她以为韩纵只是嘴上问问,实际还是会借这个机会回那边,甚至把她抓进自己屋里。但结果韩纵没有,真的给她送到本宅。
  之前俩人有过几次争执,但韩纵都没有真正生气,其实每次私下相处,他都是话多的一方。但这回却如此反常,不管是去还是回,一路都不吭一声。
  这种诡异的气氛,令陈易澜都开始莫名心虚,甚至说了句,“我会注意加强自己身体。”
  韩纵嗯了声,听不出喜怒。
  到达目的地,陈易澜说声谢谢就立刻下车,心神不宁地往里头走。
  结果快走到客厅,突然听到韩纵在身后喊自己。
  她转过身,他哼哧哼哧地停下,将一小袋药塞到她怀里。
  刚刚她下车太匆忙,医生开的药都落在后座忘了带。
  她看了他一眼,说:“谢谢。”
  妈的,好像除了两个字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韩纵心想。
  但下一刻,他还是猛地抱住她,把人摁在自己怀里,紧紧的。
  陈易澜知道,韩纵今晚是真生气了,发生这种事时,他好像比她自己还要紧张百倍。所以她罕见地没有推开他,而是沉默下来。
  他沉闷地开口:“不要再有下次,万一在马路正中央,可不会这么幸运。”
  他嗓音似乎透着沙哑,但又有一种难言的克制。陈易澜说我不会。
  他把她抱了一会儿,慢慢松开。
  “进去吃饭。”
  然后他扭头就走。
  陈易澜下意识问了句,“你不吃吗?”
  韩纵脚步顿了下。
  话一出口,她觉得不对。但既然说了便说了,“你可以在我家吃完再走。”
  他转身看她,眼神还惯性地留着方才的严厉,但嘴上说的却是:“我还有事,不去了,你记得晚上吃药,医生说了,那药在饭后服。”
  回到车子旁,他才发现,自己刚刚跑得太急,居然连钥匙都没拔,车门也没关。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篇文上了分频新手金榜,今天无意间看到的,十分感谢大家支持!感谢大家厚爱!我会再接再厉,该冲突就冲突绝不手软,题材小众就小众,但一定保证质量!放心,哪怕再跌宕也绝对是HE(我不写BE的),绝对很甜(其实只是糖里有点玻璃渣)。
  ☆、大魔王发飙
  59
  今晚韩纵也回了本宅,因为几天前母亲给他打电话; 说你爸那胰腺炎又发作; 有时候半夜痛得辗转反侧; “我受不了他哼哼; 抓他去医院,可我又不会开车; 老叫保安送也不是个事; 对吧儿子?”
  从那之后; 韩纵就肩负半夜当司机的重任。大概那几天跑多了医院,看到发病心里总是揪揪的,又见陈易澜那样; 一时没忍住,凶了她。
  韩父今年五十八岁,快要退休; 从明年开始; 他便不用坐班,其实也意味着要放权。但官场可不是家族继承那么简单; 不是想给自己儿子就能给得了。所幸他对自己的独子一直很严厉; 早年甚至是残忍。
  平常人大概难以想象; 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成长岁月里; 竟没听过父亲一句夸奖; 甚至连笑脸都少之又少。韩父早年也在基层磨砺,还跟着重案组出现场,有时候回来身上总带着一股腥味。他自己习惯了所以不觉得; 每每洗完手换个衣服,便静悄悄地去抱儿子,年幼的韩纵时常被他熏得头晕。说真的,他不喜欢那种味道,有一段时间甚至是嫌弃和厌恶,但后来他明白,那是男人撑起一个家的方式。
  现在父亲老了,开始被药味占据,哪怕想闻闻当初的腥味,都不复存在。
  韩纵没时间也没精力多愁善感,他知道,撑起这个家大概要轮到自己。他比以前更拼,更迫切地想把这个案子结掉。
  他不想陈易澜继续参与,因为真的不安全,他已经查到很深很黑的地方,几乎都有点查不下去。明显背后牵扯了不少高层,而且是那种绝对的高层,得是韩父那种省级,以及往上。
  他逼着整个网络技术组跟自己一起加班,但不知是因为上头连环施压还是攻坚太难,半个月期间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找各种托辞不干,而那个用来存放视频的网站还没有黑进去。
  对手很狡猾,而且方法歹毒,色‘情交易做成视频扔到网上,便毁掉录像、母带和任何实物罪证。
  韩纵好不容易才追踪到他们频繁变动的IP,然后让资深程序员挖出了这个暗网,但掘出站点还没有用,整个网站已经被过滤并加密,导致显示的都是正经内容,得黑进去才能看到视频。
  他笃定那是所有自愿或被迫参与过的人,在无意或知晓状态下被人拍的,数量成百上千,简直不可思议。
  韩纵整晚都没睡觉,在详细地整理案情。
  凌晨五点半,他的系统邮箱里突然收到一份邮件,这可是检察系统,不是内部人员没有账号进不来,所以意味着大家都是自己人,他没什么防备地点了进去,附件是一段视频。
  他看了看发件人,是自己的下属杨治。毕竟两天前,他交代这个年轻人继续去窝点蹲守,记得要拍些关键视频。
  然而哪怕衔接得天‘衣无缝,韩纵也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就算熬夜加班,杨治跟他联络的时点也一般都在两点之前,从来没有过通宵。这个发邮件的时点,似乎不是杨治会选的。
  谨慎起见,韩纵开了手机录像,然后才点开视频。
  一片黑暗,进度条到三十秒,整个画面才开始发出声音。
  最先出现的是一个女孩,她头发很长,乌黑笔直,脸上没化浓妆,显得很清纯。
  她外套裹得很严实,一直扣到脖颈,镜头跟着她走,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终打开一扇门。
  韩纵已经断定,这不是杨治拍到的窝点里的小姐,怎么可能举着摄像头跟得这么紧。
  对于坏事,他有种异常敏锐的直觉。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画面又陷入三十秒的黑暗,然后他听到了呻‘吟声。
  当他看清画面里的男人是谁时,脑海几乎断片了一下。一种极度惶恐的感觉出现了,他毫不怀疑自己会一辈子记住。
  ——不是色‘情交易,而是出轨。
  韩纵砰一下重重合上电脑,愤怒在他胸腔里膨胀发酵,令他难以呼吸。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往后一摔,发出沉重的闷响。火气烧得他呼吸粗重,一瞬间几乎丧失理智。他当即冲去二楼,拿拳头把主卧房门敲得噼里啪啦。
  韩母被他惊醒,差点以为是强盗入室。
  她把门先开一条缝,确定真是自己儿子,然后挤身出来,并且不忘将门关严。
  “我说儿子,这大早上的你吵什么啊?”她苦着一张脸,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韩纵整个人被怒火和黑暗交织,声音不仅阴沉更有种咬牙切齿,“叫爸出来。”
  母亲一听,几乎都给他吓醒了,“发生什么事你突然这么生气找你爸?他又给你出刁钻难题?”
  韩纵没回,只是咬紧了牙关,借以稍微克制那几乎滔天的怒火。
  韩母迷迷瞪瞪,对事态也是云里雾里,但在丈夫看不见的时刻,她却选择维护他,慢慢叹了口气:“你爸疼了一晚上,现在才睡着,你让他稍微歇几小时,下午再跟他吵好吗?”
  韩纵原本气得胸口发疼,但听完母亲的话,整个人骤然冷了下来。
  “到底出了幺蛾子你急成这样?先跟我说好不?”
  “哎儿子,你别突然又不吭声啊……”
  毋庸置疑,韩纵爱父母,哪怕是严苛的父亲,他也爱。但同时他又恨极了他当年出轨,背叛母亲,背叛家庭!结果十多年过去,这件腌臜恶心的事竟还冒出来,毫不留情地在他心脏上扎一刀,又一次地,鲜血淋漓。
  母亲伸长了手臂,勉强揽住儿子的肩,带着他转身往楼上走,“哎哟,那个老不死的,现在闲了没事干,就成天给你整麻烦,等把你都气走了,看有谁带他去医院!回头我去骂他,往死里骂!儿子你别气,别气……”
  盛怒被猛地浇熄,他诡异地镇定了下来,伸手挡住母亲。
  他没说话,但母亲也能明白他的意思,她心疼地摸了摸他的手,“睡个回笼觉再起,现在还不到六点。”
  他竭力让表情和缓,然后冲她点了点头。
  母亲放心地回去。
  他把椅子扶起来,然后疲惫地坐下。
  哪怕气愤到掀桌都可以,没人比他更有资格。但这样做有什么用?不过是让家人跟自己一样受伤,心脏再度被剌出一条伤口。父亲是活该,但母亲……他的确不忍伤害。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几分钟后,他再度睁眼,整个人一派冷漠,仿佛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虽然心脏还在淌血。
  他再度把电脑打开,跟个毫无感情的陌生人似的,冷冷地,继续看完那段视频。
  不知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大吼、谩骂、失控、哭泣、崩溃……全是正常的,但他却不行,没有一种情绪能给他放纵,只有冷静。
  他把视频倒回重看。
  画面上的女孩脱下外套,把胸脯挺了起来。她脸色十分苍白,嘴唇也咬紧着,全然没有愉悦,只有痛苦。但不知怎么的,她偏偏要笑,嘴角极其勉强地往上扬。
  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两个凸起,一点点挤进镜头,直到将它全部占满。
  视觉上简直像冲着韩纵直压下来。
  他第一次在案件中感到恶心,以往不管什么,他都置身事外淡然处之,唯独这回,情绪跟胃部,都他妈翻江倒海。
  对手在示威,展现令人毛骨悚然的“实力”,同时也是露‘骨的挑衅和威胁。
  对手骄傲自负,忘乎所以,便是绝佳的反击时机。他们想让韩纵畏惧、奔溃、自乱阵脚,很可惜,他偏不。居然大胆到黑进杨治的账户,那就必定留下蛛丝马迹!
  走着瞧。
  八点半上班,韩纵六点钟不到就群发短信,要求所有初级检察的员工,一小时内赶到高检院,做不到那以后也不用来。
  他这时候搞突击,而且是突击自己这边的人。在这种多事之秋,甚至外人都觉得他要手忙脚乱的时候,他不仅镇定自若还对底下人管束得愈发严苛。
  通宵,从昨天傍晚到今天现在又没进食,只喝了几杯温水,不可能不累,但韩纵面上依旧不显疲态,整个人冷淡从容。
  他七点五十抵达,彼时已经来了大部分小年轻,正聚在那里不安地讨论到底发生什么。他们看韩纵过来,立刻停止议论打招呼,韩纵没回话,只是往前面一站,那股气势自然就出来。
  一众人瞬间都绷紧。
  他们以为检察长日理万机,根本不会记住底下每一张面孔,但韩纵却记得,而且一个都没记错。
  在众人忐忑的注视下,他开始挨个盘问,最先被开刀的是经侦线员工。
  “汇报异常现金流和重大交易。”
  那边的人迅速反应,开始陆陆续续地答话。
  “关晟账户有一笔两百万的外汇转账。”
  “关氏拍卖土地收入,两千万。”
  “10月11日有三百万的不明打款。”
  ……
  这些对韩纵来说都是废话,他没有耐心挨个听完,手一抬,让他们噤声。
  “我问的是异常现金流,你们耳朵都聋了吗?从银行就能查到的流水账,还要你来告诉我!”
  底下瞬间鸦雀无声。
  韩纵冷笑了一下,“也就是说,这一个星期你们又混了过去,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其中有一个人举手,韩纵看他一眼,他回答道:“10月13日,下午两点半,关晟跟保镖在贵金属交易所完成了六百万的理财打款,同天下午,城南郊区有一块地也竞标出六百万的头期价。两天后,10月15日,土地资源局发布竞标结果,中标地产公司为金鹏,后来我仔细核查,金鹏是关氏的企业,这六百万,应该是贿赂性打款,但双方都用了很好的掩饰。”
  矛头直指土地资源局,一对比,好多人都无地自容。但他们还是没有太畏惧,因为自己在大多数里面。只要多数人都这样,那错了也成了对的。可韩纵是什么人?
  “周蔚,”韩纵精准无误地叫出这个名字,刚刚回答问题的人立即出列,利落敬礼,“在!”
  “转正,每月工资多三千,从今天开始执行。”
  “是!”
  然后韩纵对剩下的说:“自己滚,难道还要我请?”
  要知道,这个“滚”可是直接开除的意思!韩纵一次性开除这么多?底下几乎没人敢信,就算他的确有权由着性子来,但上头的领导也会不爽,毕竟开除的有不少都是关系户。
  一时没人走。
  韩纵轻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令人毛骨悚然。
  剩下的那些人被逼得没办法,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选择一致对外——坚决不离开。
  其中还有人悄悄拿出手机,跟上级领导汇报这个不公平的突击检查,请他们赶紧过来帮忙,还说韩检发了疯,要闹出人命。
  韩纵截了他的手机,走到阳台那儿,哐当扔进鱼缸里。然后他拿出自己手机,不徐不疾地打个电话,他一边讲话一边往底下冷冷扫视,有人看到他露出那种眼神顿时就觉得很不妙,还听到了四个字,革职除名,懂的人立刻冷汗都下来,二话不说转身朝外走。
  韩纵暂时放下手机,喊了一声“站住”。
  他们以为阎王大发慈悲,下马威达到便见好就收,短短几分钟里,心情大起大落手心都出了汗。结果韩纵说:“制服给我脱了。”
  一二三……总共七个人,他们就这样迎来了职业生涯的终结。
  经侦组只留一个独苗,可怕!杀鸡儆猴的效果可谓非同小可,后面考核的网络安全组、工程结构组、甚至行政渎职组都开始人人自危。
  大魔王发飙,今天注定是初级检察官的受难日。
  韩纵让杨治二十分钟内赶到,可怜的下属来不及刷牙洗脸,出门时连鞋子都穿错。赶过来后,韩纵让他开电脑,进入检察系统,再让网安组的人挨个拷贝最近三天的操作记录。
  从现在开始,最先查出那封邮件是从哪发的,这个人可以留,其余全部淘汰。
  这下可没人敢懈怠,立即都开始干,而且午饭也不吃,但有几个实在搞不定,一两点的时候就放弃,有苦难言又不敢跟上级投诉韩纵,他们自认倒霉地脱了制服,默默离开。
  下午六点,有人成功破解邮件发送地点,直指城南东郊,还精准定位了纬度和经度,韩纵用地图一查,发现那是一栋豪宅别墅。他立刻安排出警,并嘱咐他们一定要静悄悄的,多抓男的回来。
  从有没有人可以像他这样,凌晨五点的蛛丝马迹,当天下午揪出幕后黑手,有时候最快都要三五天。可能对手还自负地想着,韩纵查看邮件就已经八‘九点,然后难受一下,再闹一闹缓一缓,一天就过去。
  那天一丁点风声都没有走漏,所有通讯手段在高检院这里全被屏蔽,而且七点之前只进不出,连快递员都给扣了。
  警察听从指令,只闪灯不鸣警笛,抵达第一现场时,里头的人还在醉生梦死,他们破门而入,逮了个一五一十——没有一个男的漏网。
  不论是事前还是事后,这次跟上次的会所突击,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效率。
  那天晚上关晟召集各区负责人开会,结果有三个人迟到没来,他们还以为那仨仍泡在温柔乡里没出来。连打了十分钟电话都是无人接通,他们才惊觉可能被抓了。
  关晟立即打电话问官场里头的人,前三个竟然都不接,为了避嫌撇清关系。他意识到严重性,拨给上级,终于通了,关晟刚开口:“您……”
  那边就打断:“你应该很聪明。”
  短暂的静默后,关晟懂了,也意识到那仨真被抓。
  对方高深莫测地下了一个指令,“检察院那小子,你已经见过,给他颜色看看。”
  挂掉电话,关晟脸色阴沉。
  韩纵这样做,效果好得逆天,但也非常有争议,基本没有什么人性,就冲让人滚蛋和强行只进不出这两点,他就已经打了违规的擦边球。
  而且他还盯上了土地资源局的局长,那可是跟韩父一个级别的,不管年龄还是资历,跟韩父都没差多少,韩纵就这么怼上了,其他人都不知该说他胆大还是越矩。如果到了这种级别,他该交给上级去管,但今天从上级办公室出来,他脸色并不好,当然,没人敢上前问一句。
  可杨治是无条件支持他的,还主动告诉他最新消息。
  “土资的二把手,今晚跟陈律师他们有个饭局。”
  ☆、暴走的孕妇
  60
  今晚的饭局,检察委员会的几个领导都在; 魏靖专门去请的。除此之外; 还有公安分局局长、刑警队队长、扫黄组成员等等。
  各行各业都设有监督委员会; 银行有银监会; 证券有证监会,检察体系内自然也有检察委员会; 但检察院本身就是搞监督的; 内部也设有自查; 委员会显得十分多余,但没办法偏偏就是这样。退休老干部很多会被塞进来,有的甚至以前都不在司法体系。
  简而言之; 因为韩纵一纸文书要求撤下她,她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继续,注定今晚是个求人的局。
  魏靖一早就跟她说肯定要喝酒; 她喝不了; 但事到临头也不能逃避,所以提前吃了解酒药。
  没人知道她肚子里已经揣了个小胚胎; 包括她自己。目前为止没有异常迹象能让她注意到; 虽说这个月的例假一直没来; 但她觉得是避孕药导致; 所以也没深究。
  她详查卷宗发现; 关氏拿下的几个地,很多都是土地资源局批的,甚至包括馥芮大厦; 她这边的进展没有韩纵那样快,目前也不知道10月13日的“隐藏交易”,但隐隐地,她也有种直觉,所以今晚想探探底,魏靖也很同意,于是动用关系和人脉,把土资局的二把手请到桌。
  陈易澜六点抵达,过来布置场地。她还带着那个关键性的录音证据,等宴席结束,如果她感觉可以,可能会放给在座的领导听。
  基本上有了这个录音,不说案子能彻底结掉,毕竟牵扯太多人,幕后还有谁得慢慢来抓,但能以“策划性贿赂”的罪名初步逮捕关晟,至少能扣四十八小时。要知道,关晟可跟半个大官一样一直躲在幕后,没泄露分毫证据证词,想抓回来审几句都不成。
  韩纵以前说过,谁都有可能犯罪,谁也不要信,只信自己。所以陈易澜多留了个心眼,不仅把录音拷贝成几份,留一份锁在保险柜里,而且也没有把这个至关重要的证据过早暴露,她谁都没有说,包括她的顶头上司魏靖。
  酒店里没有专门的办公间,她便坐在圆形饭桌上,继续整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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