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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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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权玺擦了擦容夏的脸,他就纳闷了,也没听说过女人做这种事会哭成这样啊,又哭又叫的,完全是在哀嚎,弄得像是他硬来似的。
男人穿上浴袍走过去开门。
这里,这个时间,能来的除了英朗没别人。
一开门,果然就是这尊大佛。
“找我什么事?”霍权玺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让英朗进门的意思。
“我能有什么事啊,找你喝酒呗。”英朗探着脑袋,贼溜溜地想往里挤,看霍权玺这幅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他敢肯定里面有女人。
“改天,我要睡了。”
“得了吧你,现在才几点你知道不?在我面前你还兜什么?”英朗抬起手腕故意看了眼表,“啧啧,这八点钟你就要睡了,看来嫂子功夫不错啊,那我就不打扰,慢慢享受吧,哈哈!”
“滚蛋!”
英朗站在门口乐了几下,很识相地开车走了。
霍权玺走到酒柜旁,取了一瓶红酒,正准备倒一杯,一垂眼,视线瞥见自己的下身白浴袍沾了些红色。
他对血很敏感,是不是血,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怎么会?!
难道是他把她弄伤了?
明明伤的是他好不好。
两条手臂烙下了不下二十个指甲印。
男人抿了一口红酒,走回卧室。
容夏侧着身子,背对着门口,低低地还在抽泣。
她整个人将被子卷在一起,白床单上斑斑鲜红显而易见。
大床的一侧陷了下去,容夏死死拉着被角。
缄默了一分钟。
“我抱你去洗洗。”
霍权玺想掀开她的被子,奈何被她裹得太紧。
“不用,我要问你个问题。”
“你说。”
“那天我喝醉酒,你把我带回酒店之后,有没有,有没有跟我做刚才那样的事?”
倘若她第二次还流血,那她就完全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当然没有。”
一想起那个晚上,被容夏吐了一身,还被她耍酒疯乱亲乱摸,还扯掉了他的项链,简直就是不堪回首。
“没有?”容夏立马裹着被子从床上弹起,抄起枕头就往霍权玺头上砸去,“没有你不早说,王八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什么都没了,啊!”
容夏一掀被子,整个人钻到了被子底下狂叫。
竟然没有!那就是说,一直以来都算她先主动的!啊!天呐!
霍权玺翻眼望着吊顶,呵!原来如此。
容夏一直认为那天晚上他对她做了什么,怪不得老爷子说什么是男人做了就得承认,怪不得她刚才说什么上一次。
果然还是个小丫头,连自己有没有做那种事都分不清。
呵!霍权玺盯着被子里乱窜的不明生物,哭笑不得。
“啊!”
身体突然失去重心,容夏连人带被子都被霍权玺抱了起来,她的脑袋不知道被盖在被子里哪个角,怎么钻都钻不出来。
“放我出来,快放我出来。”
容姑娘自个儿把自个儿绕进去了。
霍权玺将她抱进浴室,放在洗脸台上,找到一个开口的角,让她把脑袋伸出来。
“傻子。”
“你才是傻子,别碰我。”
“嗓门这么响,不疼了?”
嘶~一说到疼,还真疼,火辣辣地疼。
这种疼跟那天醉酒醒来的疼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看你巴不得我疼死,现在问我疼不疼,早干嘛去了?”
容夏小腿一蹬,踹在霍权玺的大腿上,可,疼得是她自己,嘶~
“我,不知道你第一次。”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容夏撅着嘴白了霍权玺一眼,嘟囔道,“都不知道是第几手了。”
亏了!绝对亏死了!
“钻出来,进去冲一冲,要嘛泡个澡。”
“我自己洗,你出去。”
“好,你自己看着办。”
容夏嘟着嘴,点点头,待霍权玺出去,她才从被子里钻出来。
随便动动腿都觉得好痛!
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冲了一把之后,她躺进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期间还不忘检查一边浴室里的用品,还好,都是男士用品,不然跟他没完。
换上浴袍,吹干头发,容夏将被子抱出浴室,与被单一起卷了起来,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霍权玺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走走路都觉得疼,但是没办法,肚子实在是饿。
原本就一天没吃东西,刚刚又……
容夏走出房间,刚准备下楼,就见霍权玺已经换了衣服,正端着东西正上楼。
一看那热气腾腾就知道是吃的。
霍权玺很少来这里住,所以冰箱里也没什么食物,只有面条和一些速冻牛肉。
他将面端进了卧室,让容夏坐在茶几上吃,自己很利索地拿出一套新的床套开始铺床。
这是新世纪好男人的表现吗?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铺床。
容夏看着霍权玺铺床的样子,真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怎么什么都会干啊?连床都会铺,我都不会……”
“我当过兵。”
------题外话------
咳咳!容小夏跟霍大腕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039 吃得妥妥的
“你怎么什么都会干啊?连床都会铺,我都不会……”
“我当过兵。”
当兵!
一听到这个词,容夏的兴致头立马上来了,砸吧砸吧嘴问道,“当兵好不好玩?是不是特别man,然后还能勾搭好多好多女学生啊?”
“不知道。”
对于霍权玺来说,当兵的日子只有每天无休止地训练。
“你怎么不知道?我看我们学校的教官,个个都很能招女学生喜欢,不知道多抢手。”
“我上的是军校,每天只有训练,不会去做教官。”
“那你为什么从商不从军啊?你外公不就是军官吗,应该把红三代承袭下去才对啊。”
呵!红三代,这已经不是他所能想的事了。
“吃完早点休息吧。”
霍权玺拍了拍床,起身。
“刚才是谁在敲门?怎么不让她进来?”
容夏总能突然间拐回正题。
说她小心眼吧,也不全然,说她没心没肺吧,非也。
“是英朗,他住在附近。”
“哦。”容夏呶呶嘴,信,也不全信。
她走到床边,拦住男人的去路,“你几个意思啊?”
吃完了就走人?
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那你自己把碗筷送到楼下,微波炉里有牛奶,去喝了再睡觉。”
呃……
容夏缩回手,眨巴眨巴眼睛,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还疼着呢,走不动。”
早料到了。
霍权玺打开窗户,将碗筷收了,他可受不了房间里还有面条的味道。
容夏窝在被子里,脑子里全是刚才发生的各种画面,完全把杀人嫌疑犯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终于是女人了!
终于尝到第一次的滋味了!
果然是这么地疼!除了疼还是疼!
说好的享受呢?吖!都是骗人的。
“骗子。”容夏见霍权玺进来,小声地嘟囔着。
“什么?”男人听觉很灵敏,哪怕容夏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还有隐约有听到。
他将牛奶递给容夏。
“说你大骗子,顺风耳啊你!这都听得到。”
“骗你什么了?你不是早就把自己当作是我的人了吗?”
男人一点都不恼,拿着清洗液喷了喷桌子,收拾地干干净净。
“谁是你的人了?是你个混蛋骗我,说我是你的女人。”
容夏撅着嘴,瞪着霍权玺走来走去的身影。
“你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的女人。”
咱玺爷,需要骗小丫头片子?开玩笑不是。
“那你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的男人,没有姑奶奶允许就乱勾搭别的女人,这笔帐怎么算?”
一个枕头面朝着霍权玺直线飞过来,被他单手抓住,扔了回去。
“随你。”
说是最后一遍,就是最后一遍,他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自若地走到另一侧床头点上香薰。
“随我是什么意思?我让你切腹谢罪你干吗?”
容夏掀开被子,双膝跪在床上,一副不罢休地姿态。
这死男人,老老实实认了也就算了,还死鸭子嘴硬!
“不疼了?”男人垂目,视线往下。
容夏咻地双眼圆睁,当即闭拢了腿,麻溜地钻回到被子里。
背对,无视。
她就一件浴袍,连小内内都没穿。
色鬼!
背后传来窸窣声,男人也钻进了被子里,容夏瞪起小腿,要将他踢走。
“你连睡觉都安份不了吗?”
“开着灯我睡不着。”容夏背对着应声。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他从没跟人一张床上睡过觉,关了灯,怕是他睡不着。
仰头,望着吊顶。
罢了,早晚都要习惯的。
啪,房间里漆黑一片。
霍权玺依然坐着靠在床头。
房间里,沉默了。
容夏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压根没有睡意,她也感觉得到霍权玺根本没有躺下来,难道趁她睡着还想干嘛去?
死男人。
就是不能让他如意。
二十分钟。
“还不睡吗?”霍权玺淡淡开口。
容夏两眼微微睁大,她一动不动,竟然都被发现没睡!
“你怎么还不睡?”
容夏索性翻身坐了起来,看着他,质问。
“不习惯。”
“什么叫做不习惯?怎么就不习惯了?你不习惯也得习惯,你要是再在外面花花肠子,本姑娘说到做到,阉——唔!”
霍权玺一个翻身,将容夏压了下去,封住了这张叽哩哇啦的嘴。
烦躁!
扯来扯去就在一个点上!
女人果然都是小心眼的。
“我这是第一次跟别人一张床上睡觉,这样你明白了吗?”
不等容夏开口说话,粉唇再次被袭。
说得够直白了吧?再不懂,那就是智商的问题,他无能为力。
容夏圆睁着大眼,似信非信。
脑子里正乱七八糟的,突然小腹一凉,男人的手掌落了下来。
容夏立马紧紧攥住这只贼手,用力地摇晃着脑袋,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不要,我还疼。”
她是真的还疼啊!
“试试。”
……
精疲力尽,才能一觉安睡到大下午。
容夏闭着眼睛,眼珠子滚动了一下,想翻个身,天呐!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
简直跟散架了一样。
所有昏睡的意识都一下子被痛醒了。
这两条腿,压根就没长在自己身上了。
“啊~”
容夏仰天哀嚎!
死了算了。
这完全就是虐待!
“醒了,想吃什么?”
霍权玺一进房间就被容夏死死瞪着。
“吃你,虐待狂。”
容夏掩着被子骂着,身上光溜溜的,连那件浴袍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昨晚还没吃够?”
“你!臭流氓!”
容夏泄气的呶呶嘴,不爽!又被摆了一道。
“不饿?”
……
容夏垂眼,摸了摸肚子,刚醒没啥感觉,现在一提到饿字,果然就饥肠辘辘了。
“饿,我要吃好吃的。”
“好吃的是什么?”
“肉。”完全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容夏就是肉食动物。
霍权玺走到床边,将容夏捞了出来。
“你干嘛啊?!”容夏身上一凉,立马死命地拉扯着被子,掩住自己。
这大早上的,她可真的吃不消了。
“去吃饭。”
“我还没穿衣服啊。”
“不需要穿。”
……
吃饭不需要穿衣服?!这思想也太潮流了吧?
霍权玺没理会她,抱着她往房间外走去,容夏手机攥着被角,可怜的被子就这么一路被拖着地面。
☆、040 有人伺候,格外享受
霍权玺没理会她,抱着她往房间外走去,容夏手机攥着被角,可怜的被子就这么一路被拖着地面。
又该换床套了。
“喂,去哪儿啊?吃饭不是该下楼吗?”
……
霍权玺抱着容夏出了房间,竟然是上楼梯,不是下楼梯。
才几格楼梯,没两步就走到顶了。
有一个类似阁楼一样的房间。
霍权玺用脚踢开推拉门,铺面而来的幽香,闻着让人一阵舒爽。
“哇!”
这竟然是个大浴池!
边上还有牛排跟红酒!
容夏激动地小手一抽,被子滑了下去了,她华丽丽地光了。
囧!
小脸刷地一下就通红了。
霍权玺到像个没事人一样,将她稳稳地放进浴池里。
唔!
温温热热的水,弥漫着令人沉醉的香气,容夏深呼吸了一口。
太爽了!
霍权玺这厮,也太懂得享受了。
“哇!”
“舒服吗?”霍权玺坐在大理石延上,挑了容夏一束长发在手里玩着。
容夏立马连连点头,舒服到爆啊!
“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这是榔樱果的香味,对提神止痛很有效果。”
榔樱果本身没有香味,遇水才会发出香气,是中情局的必备良药,缓解伤口疼痛有明显的功效。
“榔樱果?什么东西啊?”
容夏扑了扑水,没见到有什么漂浮物在,只是闻着很香。
“就一种果子。”
“哦。”
容夏漱了漱嘴,小圆眼早就贼溜溜地盯上了大牛排,饿得要死。
手还没伸过去,霍权玺就把粥递了过来,“早上第一口要吃流食。”
容夏撅了撅嘴,还是把粥接了过来,尝了一口,她连连点头,味道真不错。
霍权玺将牛排切成小块,塞了一块到容夏的嘴里,放下了刀叉,“你多泡会儿吧,我先出去了。”
“你怎么不泡啊?”
“我不疼。”
“切!”
懒得理他,容夏顾着自己吃牛肉,舒舒服服地泡澡。
面对着窗户,还能看看别墅外的风景,吖的!太享受了。
容夏泡了整整一小时才从浴池里爬出来,果然酸疼感减轻了不少。
霍权玺那家伙,好东西还真多。
大理石延上放着新的衣服,容夏擦干身子去试穿,这回总算是买对码子了,刚刚好。
不得不说,霍权玺给女人挑衣服的眼光也是很有一套的,白色的蕾丝娃娃裙,薄纱的领口有规律地钉着一颗颗小钻石,又清新又亮眼。
就算这里没有穿衣镜照,容夏也觉得自己美翻了。
这栋房子隔音效果特别好,容夏走出阁楼,就听不到一点动静了。
回到房间,原本跟乱成一团糟的大床也已经变得整整齐齐了,容夏抓了抓头发,心里有些怪怪的,一下子什么事都有人做好了,她反倒不太习惯。
踩着男士大拖鞋下了楼,大老远就望见霍权玺顶着个大太阳站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这么热的天!也不怕被晒死。
“喂,你不热啊?”
“泡好了?”霍权玺收起剪子走了过来,“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带你去老爷子那里。”
“啊?!为什么突然去老爷子那里啊?”
容夏一想起自己在老爷子面前承认跟霍权玺有了那种关系,就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再加上她现在杀人嫌疑犯的身份,她还有什么脸去见老爷子啊。
以前没皮没脸无所谓,可现在她是真的要做他外孙媳妇的人了,囧!
“没有为什么,老爷子既然打了电话过来,去就是了。”
“可是……”
“我去洗澡,你自己待着,不要出去。”
“哦。”
容夏鼓着嘴,郁结。
在房子里转了一圈,算是有点摸熟了环境,容夏靠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剧。
霍权玺洗完澡,换了一身休闲服下楼。
——*——
大路虎驶进靳宅。
嗯?
“那不是你家管家吗?”
容夏眼尖,一眼就看见老周跟老陈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唠嗑。
“对。”
霍权玺大老远地就看见自家的车停在靳宅里,想必霍晟也在这里。
真不寻常。
老爷子摆得什么鸿门宴?
“那他怎么在靳爷爷这里啊?”
“霍晟在这里。”
“什么?!霍晟也在?我不要看见他。”
容夏阴沉着脸坐在车里,没打算下车,一想到要见到霍晟,她就一肚子火。
说她是破鞋!呸!
“他是我弟弟,你迟早都要看到他,老爷子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理由。”
“那也不要。”
容夏咬唇,撇过头看向别处,一脸忧怨。
“他已经悔改了,我会让他跟你道歉的。”
……
容夏板着脸不答。
老周跟老陈见到霍权玺的车里开进来,起身迎了上来。
霍权玺下了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容夏的脑袋再次撇向另一边。
“真不下来?”
……
霍权玺一弯腰,长臂一伸,直接将这个丫头捞了出来。
“你干嘛啊?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容夏眼见着老周跟老陈走过来,越发地挣扎着要下去。
霍权玺勾唇一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将容夏放了下去,拉着她往屋内走去。
“少爷,容小姐,你们来了,老爷子跟阿晟少爷在屋里下棋呢。”
“好。”
霍权玺拖着容夏进了大屋,一眼不小心都能看到霍晟那个死人,真心不爽。
“外公。”
“靳爷爷。”
再不爽,必要的礼貌还是有的,毕竟靳莫是霍权玺的亲外公,又不是霍晟的。
靳莫的身体有差了许多,已经不能长时间走动了。
“来了,坐吧。”
十分严肃的语调,完全没有了往日里对容夏的宠溺。
容夏就算再没心没肺,也能一语感受出不同来,自从霍晟在订婚典礼上这么一闹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过靳莫,也没有再接到过这老爷子的电话。
想必她杀人嫌疑犯的身份现在也已经传到靳莫的耳朵里了吧,会再有好态度就怪了。
“周嫂,你切水果这有一套,竟然能把菠萝切得这么好看。”
两个女声传进耳里。
容夏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周嫂的声音她能够辨别出来,另一个……
很熟悉,娇滴滴的娃娃音。
是花束子!
没错,这是花束子的声音!
冤家路窄!一来来了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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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妯娌相见,分外眼红
没错,这是花束子的声音!
冤家路窄!一来来了一双!
花束子端着水果盘从厨房朝着大厅走来,见到容夏在这里,她脚步顿了顿,微微竖起了眉头,一张花一样的小脸立马就阴沉下来。
她死拽着霍晟要来拜访靳莫,幸好靳莫也挺喜欢她,原本高高兴兴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容夏对她而言,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周嫂,”容夏一见周嫂,立马起身蹦了过去,无视花束子,她挤到中间拉着周嫂往前走,“想我了没?”
哼!容夏白了花束子一眼。
“容小姐,才半个多月不见,越发水灵了。”周嫂瞅着容夏脸蛋红红,气色不知道多好。
“周嫂你也年轻了不少啊,最近在用什么神奇功效的保养品啊?”
“我老婆子了哪会用什么保养品啊,就你这张小嘴甜。”
“嘿嘿!”
容夏拉着周嫂一旁说着话,花束子的脸越发地黑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容夏竟然在靳家混得这么熟,她跟靳家到底什么关系?从来也没听霍晟提起过。
花束子将果盘端到靳莫面前,见霍权玺坐在一旁闷声不吭。
“外公,大哥,你们吃水果啊。”
霍权玺点了点头,他感觉靳莫一定有什么安排才会叫他带容夏过来。
“好嘞,阿晟啊,你又输了,心不在焉。”
“是您下得好。”霍晟本来也就不怎么会下围棋。
“好了,今天先这样吧,你们都留下来吃晚饭吧,我累了,去休息一会儿。”
靳莫拄着拐杖往房间里走去。
现在老爷子腿脚不利索,卧房也搬到了楼下。
容夏咬了咬唇,一脸狐疑地看着老爷子离开,这是唱得哪出戏啊?
故意把他们聚齐了,然后自相残杀吗?
这招也太黑了!
大厅里,瞬间就沉默了。
最高领导走了,剩下的,霍权玺不开口说话,也没人先开口。
“容夏,过来。”霍大腕靠在沙发上发号施令,竟然连头都不抬。
“干嘛?”
容夏翻个白眼,没好气地烦了一句。
“吃水果。”
啊?
晕死,原来是叫她吃水果。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啊?
“容夏,听说你打工的茶餐厅发生了命案啊?”
容夏一走近,花束子就怪声怪气地道出杀人案给她听。
众人皆抬头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茶餐厅打工?”
要说知道枫港茶餐厅发生命案也属正常,但公主花怎么可能知道她在这里打工?
花束子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下巴应声,“谁不知道?我倒是奇怪了,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花束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就算在霍权玺前面,也毫不收敛。
她心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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