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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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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贝美娇先礼貌地开了口。
    容夏今晚什么都不想听,她就这么一个人蹲在角落里。
    贝琳达倒是立马站起身诧异道,“妈,你认识容叔叔啊?”
    贝美娇点点头,“年轻时候照过面。”
    贝琳达打量了眼容安,似信非信的点点头。
    “这么些年,你还好吗?”
    “还行,你呢?”
    ……
    容安与贝美娇就站在角落里,这么有一搭没一搭,淡淡地问起对方的状况。
    已过午夜,急救灯还亮着,一杆人都在外面等着,花束子无聊地玩着手机,一刷朋友圈见萧宵刚刚发了一张泡吧的自拍照。
    终于找到聊天的人了,她正无聊呢,花束子立马给萧宵发去了消息,手机调成了静音。
    霍权玺不动声色的坐在,他时不时就会睨一眼容夏,整整过去两个小时了,容夏就一直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的地上,一动不动。
    边上刚好有贝琳达买的生煎包,他拿了一盒走过去,蹲在容夏前面,“吃点东西。”
    容夏没有抬头,只是摇头。
    看来不是睡着了。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容夏的手臂,手腕处有明显红痕,霍权玺竖了竖眉,“把头抬起来。”
    容夏不动。
    霍权玺伸手过去,刚碰到容夏的头发,就被女人避开,“别碰我。”
    在她侧过脸再低下头的一瞬间,霍权玺还是看出了她通红浮肿的双眼。
    难道是被容安打了?
    不可能!
    “出什么事了?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把头抬起来。”
    霍权玺拉着容夏的手臂硬是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别碰我,”容夏声音无力沙哑地像只小猫,她闪躲,挣脱,就是被霍权玺抓得紧紧,容夏侧过脸大喘了几口气,扭头双眼通红地瞪着男人嘶吼,“我让你别碰我!”
    声音响彻整条走廊,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容夏仰起头拼命地呼吸着,调整着情绪,她不想这样的,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坐在这儿。
    一杆人都被容夏的嘶吼吓到了,就连医院的护士都跑过来瞅了几眼,只是霍权玺没有开口,谁也都没有说话。
    “好好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霍权玺扫了眼周边,压着火低声问道。
    容夏菱唇微启,呼吸极快,她拼命地忍着眼泪,直到目光从隐忍到无光。
    萧宵提着包从电梯口走了过来。
    呵!
    容夏咬唇狭促地嗤笑,她指着萧宵,转脸看向霍权玺,“你跟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夏并没有再大吼大叫,她说得极小声,刚刚霍权玺听得到而已。
    意思很明显,已经见过面了。
    难道是容夏来了酒店?
    “权玺,我听束子说外公进了急救室,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萧宵踩着高跟鞋急急忙忙跑过来。
    清脆的脚步声听在容夏耳里尤为刺耳。
    她也喊外公。
    真讽刺!
    容夏再没看这里任何人一眼,一个人径直往电梯走去。
    容安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想大概是因为容夏要睡觉被他逮过来闹别扭吧,也没跟上去。
    霍权玺没有接萧宵的话,沉默地站在原地,花束子倒是热情地将她的好表姐拉了过来,给她讲老爷子现在的状况。
    十分钟后。
    一名护士急忙跑来,“有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刚才在医院楼下昏倒被送去对面急症室了,有人看见她之前站在这里,应该是你们的家属。”

  ☆、62 犯大错

一名护士急忙跑来,“有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刚才在医院楼下昏倒被送去对面急症室了,有人看见她之前站在这里,应该是你们的家属。”
    “什么?!小夏?”容安惊呼,立马跟了上去。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也走了过去。
    容夏被做了一些基本检查,推出了急症室,容安一见真是自己的女儿,立马扑了上去,“小夏,小夏,醒醒啊,医生,我女儿怎么回事啊?”
    “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让患者精神十分紧张,再加上身体很疲劳,所以才虚脱晕倒,我们还发现她手腕上有明显的红痕,不过检查了之后已经排除她被性侵的可能了,输点营养液让她好好休息吧。”
    “什,什么!”容安回忆着自己刚才将她拖到医院的情景,他明明一直扯着她的手臂,而且力道也不重啊。
    在看守所的这两天没吃好也没睡好,接着回来等开庭,容夏装得一点儿无谓,其实心里还是紧张得要死。
    容夏被推进病房,容安立马掀开被子,一看她的手腕,真的有红痕,“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能是前两天在看守所吓到她了,先别担心,等她醒了,慢慢问问。”
    霍权玺从容夏的衣服里拿出手机,开了机,除了未接来电,最近一个呼入电话是严霖,最近一个呼出电话是安筱,中间隔了一个半小时。
    霍权玺按住严霖的号码,回拨了去,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急救室灯灭,贝琳达急忙跑过来通知霍权玺。
    靳莫戴着氧气,被推进病房,还处在昏迷状态,医生说癌细胞已经全面扩散了,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靳莫现在需要安静地修养,霍权玺将一群不相干的人全都打发走了,说到底这里站着的所有人,只要他才是靳莫真正的亲人。
    ——*——
    翌日。
    严霖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他头昏脑胀,身体发虚,一睁眼,脑中就是一阵晕眩。
    坐起身,用力晃了晃脑袋,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头这么痛。
    正垂着脑袋,拍打着自己酸胀的脖子,立马有剧烈地疼痛感袭来,脑中突然有些片段闪过。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严霖在脑中努力回想着,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愣住了。
    他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完了!床上、被子上都染了殷红的血迹。
    “啊呀!”他抓狂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悔恨不已啊。
    容夏明明还是第一次,他竟然以为她早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这次肯定恨死他了。
    握紧拳头狠狠往枕头上一砸,“嘶!”他吃痛地立马缩回手,真是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缝!
    什么东西?
    这!这条手链不是他今年送给安筱的生日礼物吗?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严霖双眼圆睁,盯着这条项链。
    难道是安筱送给了容夏?
    搞什么飞机?
    严霖拿起手机,正准备给容夏打电话,看到手机里刚好有她的未接来电,凌晨打来的?
    按错了吧。
    严霖再打回去,关机。
    翻了翻手机,还有安筱发来的微信,点开一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再盯着这条手链,他咽了咽口水,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来他家的女人不是容夏吗?
    那安筱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门铃突然响起,吓了严霖一跳,他穿上睡衣去开门,从猫眼瞄了一眼,保安?
    “有什么事啊?”
    “严先生,我们上午调看昨晚的监控,发现您家昨晚一直都开着大门,凌晨5点有一名女子从你家出去,想问问有没有东西丢失?”
    严霖大致扫了一眼,“没有,我家没丢东西。”
    “哦,那就好,那我们不打扰您了。”
    “哎,等等……那个,你说5点钟有一女的从我家出去?我可以看下那个监控吗?”
    “可以的,您可以到监控室去调看。”
    待保安走后,严霖立马洗漱完换上衣服去了监控室,保安调出昨晚的录像视频给他看。
    严霖没记错,昨晚容夏的确是来过他家,但是十分钟之后容夏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看上去很惊慌,接着隔了一个多小时,安筱进了他家,然后直到凌晨五点她才离开。
    这么说来,跟他……是安筱。
    严霖仰头紧闭着眼,不忍直视啊,他怎么会跟安筱做了那种事?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搞成这样,他该怎么收场?
    一想到这些,严霖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疼得要死。
    ——*——
    医院里。
    容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整个人都觉得很累,她昏迷的一整晚,一会儿哭,一会儿乱叫,就没睡熟过。
    ------题外话------
    唉…严大少…要归隐一段时间啦,等他在出来…嘿嘿…。拭目以待吧。

  ☆、63 关上房门的事

容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整个人都觉得很累,她昏迷的一整晚,一会儿哭,一会儿乱叫,就没睡熟过。
    “醒了?”霍权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淡淡开口。
    容夏半开着眼睛,扫了一眼周边,又紧闭了回去,翻个身背对着男人。
    贝琳达提着保温盒走进病房里,见容夏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想来是还没醒,“霍总,吃点东西吧。”
    霍权玺摇了摇头,实在是没有胃口。
    “从昨晚到现在你就没吃过任何东西,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你这样怎么行呢?”
    “取消掉。”
    “德国那边的高层都已经排出时间了,现在说取消,恐怕……”
    霍权玺睨了容夏一眼,将贝琳达手里的保温盒接过来放在桌上,打开了病房的窗户,“走吧。”
    靳莫还没有清醒过来,有周嫂和老陈他们照顾,霍权玺也放得下心。
    容夏睁开眼,往窗口看去,强烈的阳光让她双眼一刺。
    齐港市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雨了。
    开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刚想放下,信息呲呲呲地响了起来。
    是严霖发来的微信,容夏点开,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她将手机放在一旁,没有去回复,她只当作严霖昨晚喝大了说胡话,雄性荷尔蒙分泌过胜了。
    容安从靳莫的病房兴冲冲地跑回到容夏的病房,一见容夏已经坐了起来,立马乐开了花,“小夏你醒了?你吓死老爸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靳爷爷怎么样了?”
    “老爷子刚醒,老爸去给你买点吃的,吃完了去看看他老人家。”
    容夏点点头,待容安出去之后,她爬下床在病房里晃了一圈,这房间还不错,还带卫生间,容夏一照镜子,吓惨了!
    这是人是鬼?
    一双眼睛肿的跟小笼包一样。
    她拿了几张纸巾叠在一起,沾上水覆在眼睛上,这个样子出去,人家准以为是遇上鬼了。
    “小夏,小夏,来吃饺子了。”容安在楼下买了碗水饺。
    “哦。”容夏敷着餐巾纸仰着头从浴室里摸着墙壁走出来。
    “嚯!”容安一转身,吓了一跳,“你这又干嘛呢?”他打开桌上的保温盒看了一眼,“这保温盒是哪儿来的?”
    “不知道。”
    容夏将纸巾撕了下来,保温盒被推到一边,“这饺子看上去不错啊。”
    “不错就多吃点,”容安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容夏对面。
    一瞅老爸这神情就没好事,容夏也只能见招拆招,“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是不是跟权玺吵架了?”
    “嗯。”容夏点头。
    “啧,”容安拍了下桌子,“我就说嘛,你明明给我留得字条说去他家了,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他,到底怎么你了?”
    “就吵架。”
    “在老爸面前还端着干什么?他,他是不是有些那个什么,对你动粗了?你看看你这手腕,老爸告诉你啊,这男女之间关上房门的事,你就不能太随着他的性子,这男人在火头上没什么理智,你不能由着他来,他身强体壮的,你这小身板儿怎么吃得消啊。”
    手腕有红痕,还过度疲劳,一见面就一句你别碰我,这让容安不想到那方面都不成啊。
    “爸,你脑子想什么东西啊?是不是我妈走了这么多年,你孤独寂寞冷啊?”容夏真心佩服了。
    “别给我提你妈,你要是敢跟你妈联系,最好别让我知道,否则我抽你。”
    一提到杨美英这个狠心的女人,容安就气得头冒青烟。
    “你放心,我就算知道她在哪儿也不会告诉你的,哎,爸,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利嘛,你看看我妈当年既是年轻貌美又是职场精英,她要离开你,也是人之常情嘛,你就看开点儿吧昂。”
    容夏对父母离异倒是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嘛,怪只怪她老爸没本事是个败家子。
    “你还让我看开点?你妈当年为什么嫁给我啊?不就是看中了我们容家有钱有势吗?你爷爷一死,她就立马跟变了人一样,还让我看开点,你到底姓什么啊容夏!”
    “我妈可跟我说当年是看你长得帅才嫁你的,算了算了,反正我也跟她很久没联系了。”
    “当年长得帅,你老爸现在就不帅了吗?我可是豆腐潘安,当年追你爸我的人都排到黄浦江了。”
    “哦哦哦,帅,我爸最帅了。”
    没有两个优秀的相貌基因,也生不出容夏这样的美女啊。
    吃完水饺,容夏跟着容安去了靳莫的病房,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精神极差,他见容夏也穿着病服,吃力地开口问了几句。
    坐了没一会儿,走廊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下一下扎进了容夏的心里。
    直觉告诉她,又是那个女人。

  ☆、064 你死了,我怎么办?

直觉告诉她,又是那个女人。
    果然,病房门被推开,萧宵捧着花束,提着水果篮走了进来。
    “萧宵?”老爷子最近眼神也不好使,不是很确定。
    “欸,靳爷爷,我刚回国就听说您生病了,就过来看看您。”
    “哦,不碍事,”靳莫看了眼容夏,无力地握着她的手,“萧宵啊,你还不知道吧,权玺要结婚了,这位是我未来的外孙媳妇。”
    萧宵对霍权玺的那点儿心思,认识的人都知道,虽然萧宵的聪明才智也得到靳莫的喜爱,只是,他的外孙媳妇只能是容家的女儿,否则他死了也没脸下去。
    “我已经听束子说了,恭喜老爷子不久之后就要抱曾孙了。”
    靳莫笑着点点头,能听到萧宵这么说他也就放心了。
    萧宵冲容夏笑了笑,听老爷子这话讲得,就深怕她是来抢人的。
    一个没学历没背景的黄毛丫头还不值得她动心思。
    结婚?哼!领得了证再说吧。
    “靳爷爷,那您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容夏白了萧宵一眼,没有理会,闷声不吭地坐在床边,靳莫这么急于介绍她这个准外孙媳妇,这话里行间的,任是容夏再白痴也听得出来其中的猫腻。
    “靳爷爷,其实我早就跟您说过,几十年前的一句话不必太当真,您现在身体不好,可我还小,我现在不可能跟霍权玺结婚,真的没有办法完成您的心愿,您要想给他找个老婆轻而易举,多的是高学历高家世的女人愿意——”
    “小夏!”容安呵斥着。
    “小夏,能与霍家匹配的女人是不少,但容家的孙女却只有你一个,你们俩的婚姻,是我们两家人共同的心愿,我要是不能凑成这桩婚事,你让我怎么有脸下去见你死去的爷爷?结婚的事你不用操心,等他过来,我会安排。”
    “靳爷爷,这不是结不结婚的问题,而是——”
    “小夏,爷爷知道权玺性格古怪,待人忽冷忽热,可你毕竟已经是他的人了,往后就多担待着点,我想你爸爸也是这么想的。”
    “就是,就算闹别扭也不能动不动就拿结婚说事。”
    容夏面无表情地盯着某一处,昨晚上蹲在医院的那段时间,回想起萧宵的话到让容夏想通了一点,霍权玺不会跟她结婚。
    是啊,说得对,她才十八岁,根本就不能结婚,就算是办了婚礼也只不过是个形势而已,等哪一天老爷子撒手离世,霍权玺要是想离开她,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连离婚的环节都省了。
    靳莫一直把几十年前的约定挂在嘴边,为什么就没人为她考虑一下呢?
    “靳爷爷,爸,那我问你们一个问题,我现在没到法定婚龄,就算办了婚礼法律也是不承认的,说句让靳爷爷不舒心的话,您是有颜面下去见我爷爷了,可我怎么办?到时候您大外孙子要是想跟别人结婚,我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小夏你胡说什么?!老爷子现在好好的,就你这么臭嘴。”
    靳莫冲着容安摆摆手,让他闭嘴,他自己的身体能不自知吗,不必自欺欺人,“小夏,这点你放心,我就算还有一个口气,也会把这件事处理妥当再走。”
    “是啊,容小姐,其实我们家少爷不是个坏男人,脾气是臭了点,可比起那些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哥,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呢,就说刚才那萧小姐,追着我们家少爷十几年了,也不是照样白搭嘛。”周嫂也在一旁吹风。
    说曹操曹操就到。
    贝琳达也来了,一起去开会,一起来医院,真是兄妹情深呐!
    容夏睨了他们一眼,再也没去看,低头沉默。
    “权玺,你来的正好,外公的身体状况你也听医生说了,没多长时间了——”
    “外公,您刚醒过来,不要说太多话,好好休息。”
    “让我说完,趁着我还有气儿之前,你跟小夏先去把注册这事办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容夏撇过头,老爷子这是把她当三岁小孩哄呢。
    “她还没到婚龄——”
    “你少给我装蒜!”老子爷立马沉下脸厉声,“别以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容夏竖了竖眉头,视线游离在俩人之间,老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什么意思?!
    “权玺和小夏留下,其它人先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对他们说。”
    啊?!
    什么情况?
    容夏看着旁边的人撤离,摸不着头脑。
    霍权玺垂着眼盯着地面,好像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题外话------
    结呢?还是结呢?还是结呢?……

  ☆、065 第一次也没钱给小费

霍权玺垂着眼盯着地面,好像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
    贝琳达坐在门外的长椅上,蹙着眉思考着,容夏明明就没到年龄,老爷子为什么那样说?难道……
    贝琳达微微眯起来,似乎想通了什么。
    突然一只手掌落在她的肩头,吓得她一惊,见是容安,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容叔叔,您,有事啊?”
    “琳达啊,你妈妈是什么时候回齐港市的?她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见她。”
    容安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和贝美娇相见了。
    “我妈是半个月前回来看我的,容叔叔,您跟我妈妈之前很熟吗?”
    贝琳达怎么都想不到容安会跟贝美娇认识,世界真是小。
    “嗯……还行吧,算,算挺熟的吧,我跟你妈妈认识的时候还没有你呢。”
    容安打量着贝琳达,看年纪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只是贝琳达也姓贝,那她爸爸?
    “是啊,我是在美国出生的。”
    容安又仔细看了看贝琳达,不像混血啊。
    “容叔叔,您怎么这么看着我?”
    “哦,”容安意识到自己失礼,立马收回目光,“我看你不像混血儿。”
    “听我妈妈说我爸爸是中国人,容叔叔,您认识我妈妈,那您认识我爸爸吗?我妈说她刚怀上我的时候,我爸不幸出了车祸去世了,之后我妈就独自一人去了美国,可我出生到现在从没有见过我爸爸的照片,就连他的墓我都没有祭拜过。”
    “你说你妈妈是先有了你再去的美国?”容安双眼圆睁,急切地问着贝琳达。
    当年,他隐瞒了自己已婚的事实,跟贝美娇在一起半年多,之后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真相的,一气之下就消失了,隔了一个多月,听朋友说她去了美国,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
    难道说……
    “容叔叔,您怎么了?您是不是认识我爸?”贝琳达斜着眼打量着一脸惊慌的容安,狐疑问道。
    “不,不认识,”容安立马否认,“那个,琳达啊,我,我突然有点事,等下小夏出来你跟她说声,我先回家了。”
    容安立马站起身,急急忙忙往电梯走去。
    贝琳达盯着容安的背影,聪明如她,怎么可能看不出异样,容安一定认识她爸。
    “周嫂,老陈,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贝琳达打了个招呼也急匆匆地走了。
    她要去向贝美娇问个明白,这么多年每次她提到她爸,贝美娇都顾左右而言他,现在就在齐港市,总没有其它借口了吧。
    病房门被打开,容夏前脚走出来,霍权玺后脚就跟了出来,一路跟她进了病房。
    “容夏,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和严霖怎么了?”
    “我和严霖怎么了?呵!”容夏半张着嘴,伸手指着霍权玺,“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龌龊,刚才顾及到老爷子生病我忍了,现在我告诉你,我反悔了,我不想跟你结了。”
    “你说什么?你又哪根筋不对?”
    “我遇到你,我全身上下就没有一根筋是正常的。”
    “萧宵到底跟你说了什么?”霍权玺想也知道一定是萧宵跟容夏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想知道?想知道你去问她呀。”
    容夏斜着眼,刚转过身就被男人握住肩膀扳了回来,“容夏,不管她跟你说了什么,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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