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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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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帮货,都不等姐来,算姐迟到,这酒我喝了,喝完姐要宣布大事儿。”
容夏接过严霖递过来的啤酒,咕噜咕噜,一口气半扎下肚,容夏实在憋不住了,边喝着就边拿着话筒跟哥们儿姐们儿高高阔谈起方才车上发生的事,被她东加盐,西加醋,描绘得,那叫一个眼花缭乱,火花四溅呐!堪比好莱坞电影。
其实,这个事儿吧,有霍权玺这么淡定的爷在,多大点事儿啊!
众人出了惊叹之外,最大的焦点就是,“那男人谁啊?”
“呃——”滔滔不绝中容夏已经喝了俩扎了,被问及男主角,她倒哑了声儿了。
要是她指腹为婚这事传出去,岂不是笑掉这帮货的大牙?她容姑娘还有立足之地吗?
“就我家一亲戚。”
“啥亲戚啊?远亲还是表亲啊?听上去很酷诶,小夏夏,给姐们儿介绍介绍,我昨儿个刚被甩了,空虚着呢。”
得!一听是男人就上赶着,都什么人呐!
“死了你那条贼心吧,人家是大叔级别的。”
“大叔我喜欢呐,有照片没有?”又一色妞儿蹿出来。
容夏真是服了这帮姐们儿。
“没有照片,人家已经有老婆了,各位美人儿赶紧把哈喇子收起来吧,形象啊!”容夏语重心长地高呼着,接着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她总算是不辱使命,喝完了整整三扎,这会儿头晕了,连带着眼睛都有点花了。
一帮高中生,又各自唱个自的小歌,自个泡自个的小妞,玩开了。
18岁的年纪,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能锁住他们的心思,该吃吃,该喝喝,就三个字:玩爽了!
只有主角严霖,闷不吭声地坐在容夏的边上,好像也是有点醉了,他也是唯一一个见到容夏豪华车战片男主角的人。
------题外话------
严霖,本文第N名男主角,跟容夏同学青梅竹马,后文会改变关系,亲们拭目以待喔~
☆、007 被争抢
他也是唯一一个见到容夏豪华车战片男主角的人。
容夏从那辆大揽胜里下来的时候,他刚好站在门口等她。
过了良久,包厢里很吵,严霖推了推容夏,没反映,她好像睡着了。
结了帐,跟小伙伴们交代了下,严霖将容夏背了起来,准备将她送回家去。
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严霖对容夏的家,不管搬多少次他都熟门熟路。
只是,他刚把容夏背出大门口,便被经理拦住了,起初他以为是钱没算清楚,哪知道他们要的是人。
好欺负的主儿又怎么会来紫禁城混,严霖哪里肯把容夏交给他们,没门!
争执之下,经理无奈,一边让保全拦着严霖,一边给霍权玺打去了电话。
几乎是电话铃声响起的第一秒钟就被接通了,在这之前,霍权玺已经接了N个靳老爷子催命符一般的电话。
男人听着经理在电话里的描述,拧了拧眉头,面色不悦。
说实话,他很不乐意去管这丫头的破事儿,但是他又没办法,老爷子那关他就过不去。
对于结婚的事,他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完全就是顺着老爷子的心思走。
只要是老爷子看中的女人,他都无所谓。
以上仅仅是原本的想法,自从霍某人知道自己的结婚对象是那个十几年前尿湿他床的丫头片子,脸,瞬间就黑了。
那丫头片子不但尿湿了他的床,就连他的手臂都曾经泡在了她的尿里。
这让洁癖一万年的霍某人怎么受得住?
这辈子的硬伤!
一想到这,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自然反应地垂目瞅了眼自个儿精壮的胳膊,赶紧进浴室又冲了个澡,完了之后才换上衣服去了紫禁城。
离得不远,开车不过几分钟。
他到的时候,严霖跟容夏已经被请去了贵宾室,小伙伴们知道后也全数站在门口围观起来。
容夏也眯着眼睛,不知道状况,要睡不睡迷离中……
疯的疯,癫的癫,醉的醉,总之没一个正常的。
“乌烟瘴气。”一声不高不低的斥声从远处传过来。
紫禁城虽然是玺爷开的,但他基本不在晚上到这里来,对于他来说,紫禁城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并不是腐烂沉迷的场所。
而眼前的一个个,竟然都还只是高中生……
“霍先生。”
冲着经理简单地点了头之后,他大步跨进了贵宾室。
门口一帮学生感受到来人强大的冷冽气场,也都各自本能地退开步子。
看着女人醉醺醺地靠在一个男人肩上,而这个男人眼神流露出来的是满满地戒备与仇视。
这是看待敌人的眼神,霍权玺没谈过恋爱,自然不懂那是活脱脱地把他当情敌了。
“容夏!”霍权玺双眼危险一眯,厉声她的名字。
容夏昏昏欲睡,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叫她,身体一个激灵,脑袋抖了抖,有气无力地斜着头,慢慢睁开眼。
黑皮鞋、黑裤子,褐色皮带,黑衬衫,再往上……祸全起。
“哎?!你真的来接我啊?”
容夏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往男人靠去,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男人按回到沙发上。
“以后这里不准未成年人进入。”他厉声吩咐。
这是要核查身份证不成?
“别闹啦,大叔,我们都是成年人好不啦,”容夏醉了,语调很慢,像是在撒娇一般,她又站起来,这会儿,直接扑在了霍权玺身上,两条光洁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小手不安份地去捏男人已经铁青的脸,“姐可是你未来老婆大人,说姐未成年,找死啊你,小样儿的。”
容夏醉了。
玺爷怒了。
严霖伤了。
众人惊了。
霍权玺黑着脸将容夏的手臂,摘下来,推开,那眼神儿,不明觉厉。
严霖适时接住了往后倒的女人,凭借男人的直觉,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并不喜欢容夏。
他推开她的那一瞬,没有犹豫,也没有过多地考虑这个女人会倒向哪里。
容夏被这么一晃,头枕在严霖颈窝里,又开始昏昏欲睡。
突然间的身体腾空对于此时的容夏来说,也没有多大感觉。
“站住。”
严霖横抱着容夏想带她走,被霍权玺唤住。
“把她留下。”
他谁?不认识。
那凭什么搭理他?
严霖脚步不停地往门口走去,压根装作没听见。
靠!他的话在这帮小屁孩面前不好使了是吧?!
无视他?这是活脱脱的挑衅。
男人一个冷冽的眼神甩过去,保全立马上前拦住了严霖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这里的客人。”
无奈了,严大少,谁让你的对家是这里的老板呢。
得!小伙伴被欺负了,门口那一帮醉货哪里肯答应,一股脑地冲了上去,两肋插刀。
抢人大战就此拉开帷幕。
推搡间,争吵间,被护在怀里的容夏,终于又跟周公说再见了,她从严霖的怀里挣扎着,扑通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接着这妞儿拨开一群人的腿,从腿与腿的缝隙里爬了出来。
搞什么?他们在干嘛啊?
“散了。”
霍权玺实在没这个耐心看着一帮人耍猴,他冷眼睨了蹲坐在地上的容夏,迈开步子。
擦身而过。
“喂,拉我起来,我想睡觉,好困。”
容夏坐在地上,浑身发软,她背对这霍权玺,头也不扭地就把手伸上去。
当然,她的手正在跟空气交流。
拉她?做梦吧。
“自己起来。”
背后刺进来一股凉意,容夏本能地一颤,扭头往后瞄,直接拉上男人的手臂,像是逮到救命草一般,有借住力,她站起来轻松多了。
但,起来了又腿软,天旋地转,她整个人不要脸地趴在了某人的背上。
霍权玺的脸已经黑的快与墙面成对比色了。
“不行了,不行了,晕死我了,小伙伴们,姐得先撤了……”容夏一面靠着人体墙,一面冲着小伙伴们挥爪子。
意思很明显,她要跟着霍权玺走。
严霖的脸又沉了几分。
最后的最后,容夏被紫禁城的经理扶上了揽胜。
霍权玺一上车就打电话给久等在家的老爷子交代了几句,车子才刚刚发动,副驾驶室的容夏,咻地圆睁起双眼,瞪得像铜铃那么大。
男人知道,完了!
------题外话------
洁癖一直是硬伤!求收藏~
☆、008 被吃了
男人知道,完了!
“吐外面——*!”
一声呕,啥玩意儿都听不进去了,只知道吐。
霍权玺气得一脚刹车踩死,哪料他自作孽不可活,容夏系着安全带,冲出去,又弹回来,呕,胃里剩下全倒在了他的裤子上。
靠,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揪起容夏的衣领,立马将她甩回去,但他的裤子已经……连大腿都能感觉到湿湿的……热热的……
啊!
咬牙!切齿!
三柱青烟冒过头顶,男人立即下了车,啪地甩上车门,赶紧蹬腿。
这什么女人?!
四岁没断奶,六岁还尿床,现在——以后——
霍权玺的脑子里突然轰地一片黑。
——*——
翌日。
容夏迷糊着睁开眼,半阖着,一盏豪华水晶吊灯首先跃入她的眼帘。
头疼,没心思欣赏水晶灯。
对于陌生的环境,容夏并不诧异,她昨儿个就已经踏进豪门了。
好困,今儿是周六,反正学校的补习课她从来都不去的,小腿一蹬,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好痛啊!搞什么?不光头疼,腰也疼,腿也疼,全身疼。
昨晚干了什么?
在严霖生日会上喝高了,然后,然后就在这儿了?不对,然后好像霍权玺出现了,再然后,就在这儿了。
肯定是“霍大善人”把她带回来的。
也不知道摔哪儿了,浑身疼,容夏每次喝高了就乱动,一乱动就会摔跤,习惯了。
不过,头一天住人家家里就出这种洋相……她想像着自己昨晚的样子就觉得丢脸。
靳老爷子会怎么看她?霍权玺那家伙又会用什么眼神瞧她?
啊!
容夏咬着被子,一阵狂叫。
她又丢人了,干脆死在这房间里算了。
一想起她昨晚上会出现的各种窘态,完全没有睡的心思了。
她下床,走到床边,一拉窗帘,整个房间立马就亮堂了。
下一秒,她便发现不对劲了!这是哪儿?!
吖的!窗帘一拉,外面高楼大厦,马路条条,根本就不是靳家大宅!
什么情况?!
容夏立即回头,视线飞快地扫视着周围,她弯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
上面印着四个大字:青藤酒店!
靠!
谁给她开得房间?!谁给她换得衣服?!
她隐约记得见过霍权玺,难道是他带她来开房间?!还给她换了衣服?!
突然,一股热流从小腹急剧而下,这感觉,吖的,太熟悉了!准是姨妈驾到了。
果然……
耷拉着脑袋,坐在马桶上,容夏数着日子,一向推迟的她这次竟然提前了2天,害得她完全没有准备,昨晚还喝高了,真是造孽!
大姨妈这玩意儿吧,她来了你烦她,她不来吧,你又眼巴巴地求着她来,什么顾客是上帝都是狗屁,大姨妈才是上上帝。
狭促地嗤笑,浑身一个激灵,容夏突然竖起脑袋,下意识地垂目,她这到底是不是姨妈?
按照生理学上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女方酒醉的状态下,要是不发生点什么,不是女的太难看就是男人有问题。
按照科学课本上说,女的第一次被那啥之后,一般情况下,就两字:疼、血!
啊!
就觉得自个儿浑身都疼,难道她被人给……
轰,容夏脑子里一下子就炸开了花,四分五裂,血肉飞溅。
冷静、冷静、再冷静……她大口吸气呼气着。
努力回想着昨晚喝高了之后发生的事,除了见过霍权玺那张死人脸,其它什么都想不起来。
容夏!你特么的猪脑子啊!
她在心里暗骂着。
立马蹦到床上去找罪证,果然,罪证确凿,床单也染上了一片红,床上还有一条男士项链,W,以W字母向两边延伸的项链。
霍权玺的?
不,NONONO,也许是他带她回来时不小心掉的,也可能是之前的住客忘在这里的。
也许这就是大姨妈呢?
容夏不死心地拿起床头的电话拨去总台求证,真相了,这个房间是用霍权玺的身份证登记的,而他本人,早上才离开。
也就是说,他昨晚是铁定跟她住在一起。
完了,乱了,彻底乱了。
还没尝到什么味儿呢,第一次就这么白白报废了。
容夏以大字型仰躺在床上,手里攥着那条项链,郁卒了!
良久,她穿回已经洗好叠放在床头柜的衣服,她那皱巴巴的一百块钱也压在衣服下面。
又丢人了不是?人家住豪宅开豪车,她呢?全身上下就一个没了电的破手机还有这一百块钱。
容夏撇撇嘴,将一百块塞回兜里,出了酒店。
她想向小伙伴们了解下这档子事儿,怕丢人。
她想向姐们儿宣告下自己好像已经成为女人的事实,又怕被嘲笑。
最终的最终……
她去便利店买了包卫生巾。
这事儿可不等人。
用剩下的钱打车回了靳家大宅,听下人说靳老爷子去了医院检查身体。
还好!还好!
凭着老人家的军事化管教,肯定会对她昨晚的行踪问个一五一十的,她该怎么说?
喝酒了?然后喝大了?然后开房了?然后也许可能大概跟你大外孙子滚床了?
容夏向上翻了个白眼,杀了她吧。
原本想直接逃回家,但是,她可怜的小手机没电了,急需充电器的救援。
一开机,又是一连串的信息提醒,有姐们儿的,有老爸的,有严霖的,前前后后加起来27个未接来电。
天呐!容夏忍不住感叹,这个世界太需要她了。
魂儿还在飘着,手机突然响起来,吓得她浑身一抖,是严霖的短信。
[你在哪儿?昨晚还好吗?]
这丫绝对是在补习课上偷发的。
只是一被问到昨晚的情况,容夏的脑门儿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神经都抽了。
[还好,在家睡觉。]
容夏回了这一句过去。
她压根没想到严霖昨晚大半夜跑到她家去敲门,结果,家里只有容安一个人。
在那同时,严霖自然也从容安的嘴里得知了容夏搬到她未婚夫家里住的事情,而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就是昨晚上的那个男人。
不,那个叔叔。
严霖自动把霍权玺归类到上一辈那一类人物上。
手机安心地冲着电,容夏反锁了房门,补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是被周婶的喊饭声给叫醒的。
“呃,婶儿,晚上几个人吃饭啊?”
一想起昨晚上,再见到霍权玺,容夏绝对与撞死的冲动。
------题外话------
到底是谁吃谁?难说了!
☆、009 被辅导
一想起昨晚上,再见到霍权玺,容夏绝对与撞死的冲动。
吖的,男人果然没好货,外表衣冠楚楚,其实就是一禽兽,死淫贼,才认识几天啊?就算是处对象也不能趁她喝大了就把她给……
“就容小姐您一个人。”
呼,容夏松了一口气,手臂搭上周婶的肩头,乐呵呵地往楼下走去。
赶紧的,她早饿疯了!
“靳爷爷不回来吗?”
“嗯,老爷子今晚上有事,我也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点。”
“哦,没事儿,我不挑食,那霍权玺回来的吗?”
对于靳老爷子回不回来她倒不怎么关心,虽然住在人家家里,但也不是她上赶着来住的,毕竟也的确不怎么熟嘛,她只想知道那个渣男回不回来。
“霍少不住这儿,不常来。”
容夏原本就认为外孙子是不应该住在外公家的,但靳莫要霍权玺每天接送容夏上下学,害她误以为霍权玺也是住在这里。
怕见他,怕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超级尴尬外加羞愤的状况。
想见他,想求证下昨天晚上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
容夏现在压根不知道她这到底是大姨妈还是第一次的那啥,完全懵了!
但,见到了怎么问?
咳咳,问他,你是不是把我给睡了?
万一那人渣否认了呢?自己认栽?
万一真的没有呢?自己丢人!
万一……万一……
望天!她败了!
——*——
没有靳莫,没有霍权玺,容夏在这栋大豪宅里,日子过得相当惬意。
想吃啥吃啥,想干啥干啥,完全不用顾忌。
至于什么作业,什么复习,都见鬼去吧。
老天要是能让她不再念书,她都愿意折寿半年。
周日的早晨,注定是没有的。
容夏睡醒时已经过了中午,太阳都晒屁屁了。
该死的!竟然还有!
这到底是姨妈还是那什么?
还是姨妈加那什么?
容夏坐在马桶上盯着自己的小内内,望天!又郁卒了!
吃过午饭,又躲在房间里神游了一下午。
司机老陈一直跟着靳莫,老爷子不在他也不会在,周婶似乎特别地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要操心,还要买菜做饭干家务,暂时没人可以惦记上房间里的小丫头。
晚餐前,靳莫回到了靳宅,老爷子一进门就拄着龙拐去到容夏的房间,看看这丫头的情况。
“靳爷爷,您回来了。”
容夏看向房门口的那一刻,靳莫冲着她慈爱地笑着,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靳莫仿似一夕间苍老了许多,难道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靳爷爷,听说您去检查身体了,没事吧?”
“没啥事儿,就是血压有些高,你呢?这两天有没有吃好睡好?”
“周婶照顾得很好,我当然吃得饱睡得香咯。”
“那就好。”
容夏扶着靳莫下了楼,俩人走到了花园里,乐呵呵地下起了象棋。
这晚的晚餐吃得也是相当惬意,靳老爷子对她前晚的行踪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权当没发生一样,只是热情地招呼她吃菜,这到让她大跌眼镜。
连容安这种年纪的人都会叨叨叨地叨个不停,靳莫这种八十几岁的爷爷竟然对于未来外孙媳妇夜不归宿这事儿完全没意见。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容夏差点爱死了这老爷子,太给力了!
“靳爷爷,您多吃点西红柿,老人家吃西红柿对身体可好了。”
容夏死命地帮着靳莫夹菜,逗得靳莫笑不拢嘴,一个劲儿地夸她有孝心。
与此同时,霍某人就悲催了,一拿来做对比,霍某人在靳老爷子的嘴里就直接成了,白眼狼,没良心的东西。
哼!岂止是白眼狼?还是头大色狼!
晚餐过后,容夏躲在房间里看电视节目。
温书、复习啥的,离她太遥远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要是当女兵不要求文化水平那该是件多美妙的事儿啊!
“小夏啊。”
房门突然被靳老爷子敲响,容夏立马关掉电视,翻下床,掏出书本就摊在桌上,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嘿嘿!靳——啊!”
容夏打开门,乖巧地冲着靳莫嘿两声,但视线一瞄到他身旁的男人,心肝儿!就只剩下惊吓了!
不是说他不常来吗?活见鬼了!
“怎么了小夏?我特意让权玺来给你补补课。”
靳莫说着就将霍权玺推进了房间里。
男人瞥过眼看向别处,一副臭脸上写满了,我是被逼的。
切!谁不是被逼的?
搞得谁乐意让他补习一样的。
“权玺,去看看小夏什么地方不懂。”
靳莫一脸慈善地笑着,容夏也只能赔笑。
说实话,X国高中生的那点东西他真的是不怎么懂,毕竟两国的文化教育差太远了,他看霍晟的高中生课本就跟小学生的一样,但那么小的事儿,他怎么可能还记得?
研究小学生的试题,侮辱他智商不是?
霍权玺慢着脚步走到桌边,垂目盯上课本,接着微微拧起眉头,“她很懂,就这样吧。”
“什么叫就这样吧?”老爷子对霍权玺的态度显然是很不满意,因为他知道容夏成绩的真实情况,惨不忍睹。
就算是外孙媳妇,让人知道了,他这老脸也挂不住啊。
“以后每天晚上你来给小夏补习两小时,在不在这吃晚饭随你便。”命令结束,老爷子关上门就走了。
容夏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老爷子的龙拐声远去。
她泄了口气,一扭头,对上男人的视线,他眯着眼,噙着嘴角,冷冷的,邪邪的,打量着她。
他想干啥?!
月黑风高的!
孤男寡女的!
容夏本能地双臂交叉在胸前,面露惊恐,又极力掩饰着,“你别这么看着我。”
男人从鼻里冷哼一声,抓起书本放在自己身前,目不斜视地正反展示了一遍,他不看封面就知道这是哪一类的书。
啊!
容夏的脑子里瞬间当机了!
该死的,她怎么把小说拿出来了!还是本*小说!
腐女必备啊!狠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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