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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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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容夏的脑子里瞬间当机了!
    该死的,她怎么把小说拿出来了!还是本*小说!
    腐女必备啊!狠黄狠暴力的畸恋情深!
    ------题外话------
    嘎嘎~小腐怡情~

  ☆、010 被摔伤

此刻,容夏纠结的是她摊开的到底是哪一页啊,看这页数的厚度,难道恰好就是萌呆受被第一次开荤……
    天呐!没脸活下去了!
    脸色由青到白再变红,直到男人放下书,她才立马蹦上去将小说塞进了包里,然后拿出语文课本。
    一个理科生,拿一本语文书出来让别人辅导,真的不得不怀疑她的智商。
    “那个什么,那书是我姐们儿的。”
    “嗯。”
    霍权玺坐到沙发上,头也不抬的看起了手机,对于容夏的解释,也就一个嗯字的回应。
    吖的!容姑娘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解释个屁啊!人家在乎吗?靠!德性。
    容夏眯着眼白了他一眼,咬牙,不爽!
    一分钟……
    五分钟……
    十五分钟……
    容夏如坐针毡,要她对着一只狼复习?可能吗?完全不现实!
    两手撑着脑袋,瞪着霍权玺,她看了眼表,整整十五分钟,这男人竟然一声不响,就跟老和尚打坐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除了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其它,都没变。
    并且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也太正经了吧。
    脊背挺得笔直,没有二郎腿,单手放在膝盖上,俊脸微微低下……
    容夏看着看着,心底里竟然花痴地萌生出两个字:好帅!
    吖的!呸!赶紧扼杀掉!
    她从包里拿出物理试题,甩到男人面前的小茶几上,玺爷总算是抬头了,只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字,足让容夏狂喷三口血。
    “不知羞耻。”
    凭借霍权玺的警惕心,他怎么可能十几分钟都察觉不到有人盯着他?
    他不说,是因为他懒得开口。
    就凭这丫头喝醉酒后的胡作非为,他甚至认为,这女人在那十几分钟里就把他当作那本小说男主角在那里浮想联翩。
    吖的!这厮的嘴怎么这么欠抽?
    容夏两条眉毛跳得老高,一张脸涨红,小嘴一张一合,气得!
    来回跺脚5秒钟之后,指着霍权玺的鼻子质问,“你吖骂谁不知羞耻?”
    霍权玺抬头睨向她,就这么冷冽如冰地盯着她,薄唇抿着,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眼神里仿似昭示着:除了你还有谁。
    “你——”
    容夏撩起试题,甩向男人的手,被他轻易躲过。
    吖的!练家子?!
    “砰砰。”
    容姑娘这暴脾气,立马蹬腿,踩着茶几,一个小弹跳就跃到了沙发上,玻璃茶杯直接打碎了两个。
    真正如同霍权玺说的那样,完全不知羞耻地按住男人的肩膀。
    对于得罪她的人,管他男的女的,照打不误。
    玺爷是谁?他能任一个丫头扑在他身上?开玩笑不是?
    但,这玩笑开大了,突然一只不是敌人的女人扑在他面前,他脑子还真有半秒钟的空白,接着,脸就黑了,再接着,龟裂了!
    容夏二话不说揪起男人的西装领子,“你敢再说一遍?吖的,骂姐不知羞耻?本姑娘不发飙,你当姑娘我病猫啊?”
    “撒手!”霍权玺压着嗓子低吼,声线已然降至零下,深不可测的眸底一点一点冻结成冰。
    怕他?
    怕他,她就不叫容夏!
    “你说撒手就撒手啊?有种你再说一遍,姐教教你什么叫不知羞耻,大叔!”容夏眯着眼,抓住他的领带,狠狠一拉。
    吊死个男人真方便,连白绫都免了。
    她看他就算不知羞耻?!他睡她算什么?道德败坏!无耻下流!人渣!
    “你要不要脸?”霍权玺一张俊脸,完全气得铁青,但这丫头片子,他偏偏动不得。
    动她?老爷子估计得抽他。
    “要脸?呵呵!”容夏尖笑两声,俯下头,“我都不知羞耻了,还要脸做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这张脸皮是怎么沾上去的。”
    言下之意,不要脸的是他。
    容夏松开男人的领带,葱白小手立马上脸,捏!拧!扭!
    两条腿更是没有顾忌自己大姨妈的感受,直接跨在了男人两侧。
    “*!”玺爷发飙了!
    任由一个女人在他脸上搓圆捏扁!反了天了!
    “哇呜!”
    男人的力道,不,一个受训过的男人的力道,哪里是容夏可以想象的,他长臂一挥,她就结结实实地撞到了玻璃茶几上。
    膝盖啊!亲娘啊!
    18岁的年纪,本身就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怒了就发飙。
    这会儿,容姑娘真哭了,痛哭了,嗷嗷大哭。
    霍权玺手掌撑过额头,又迅速落下,半张着口,来回跺着脚,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竟然还有他不能处理的事?就一个丫头片子?
    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小夏,怎么了?”靳莫坐在书房,听到动静,立马赶过来。
    “唔唔唔……”
    霍权玺立马半跪蹲下身,不顾容夏的挣扎捂住她的嘴。
    他最受不住靳莫的思想教育了,老一派的革命思想。
    咔。
    门还是被打开了。
    靳莫的视线定格在地上这对男女不雅的姿势上,右手紧攥着龙拐硬生生后退了两步,幸好有周婶随后跟上来扶着。
    地上散落着被打碎的茶杯。
    霍权玺一手按着容夏的后脑勺,一手捂着她的嘴。
    容夏挣扎着紧紧揪着他原本就已经开口的衣领,整个人完全被拖在男人身下。
    好家伙!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靳莫气得,龙拐直戳地面,整个人颤抖了起来,他做了一辈子军人,一向家风严谨,何曾见过这种事?

  ☆、011 祸水牌专用司机

他做了一辈子军人,一向家风严谨,何曾见过这种事?
    连周婶都看呆了,霍权玺一向不搭理人,竟然也会跟个小姑娘在地上做这种事。
    霍权玺立松开容夏站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姿彻底将容夏笼罩住了。
    他拉了拉衣服,瞅了眼地上的容夏,长腿一伸就跨了过去。
    本来也就没他什么事儿,凭什么他要回答?可笑!
    “靳爷……爷,他,他欺负我……哇……”
    “霍权玺!你,你干得什么事?”
    靳莫怒斥,气得直用龙拐戳地,不给地板戳个洞出来罢不了休的架势。
    看着容夏泣不成声,老爷子就算再相信外孙子的人品,又怎能不信以为真?
    玺爷仰头瞟了容夏一眼,俯下身,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接着抬步准备走人。
    “周婶,去拿药箱。”
    他知道容夏是真的撞到了茶几上,应该撞得不轻,这茶几是菱形的。
    “站住。”
    老爷子在周婶的搀扶下,大步跨到了霍权玺面前,手指颤抖着指着他,“你,有你的,臭小子,你给我站着,待会儿再来教训你。”
    老爷子吩咐周婶去拿药箱,这把老骨头了,还要为了外孙子卑躬屈膝,握着拐杖半蹲下去,“小夏啊,告诉爷爷,这个混小子怎么你了?伤哪儿了?”
    “腿……好痛……”
    其它她的手肘也被撞伤了,但膝盖更痛。
    老爷子半蹲着,双手握着拐杖都颤颤巍巍,更别说单手去推开容夏的长裤,为难他老人家啊!
    霍权玺见状,还是走过来将老爷子先扶了起来,然后很不情愿地伸手将容夏的腿拉直放到茶几上,撩起她的长裤。
    果然,膝盖破了,小腿也破了,手臂也有刮伤。
    周婶急急忙忙送来药箱,一看容夏的腿,立马拿药给她上。
    “让他来。”
    老爷子一声令喝,周婶立马将药水跟纱布递给霍权玺。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没办法,玺爷憋屈了,但还是接了过来。
    爷,就是得能屈能伸,谁让发号施令的是他老妈的老子。
    “小夏,忍着点,一会儿还痛咱就上医院去。”
    “你,完了到书房来。”
    两句话,对着两个人,两种天差地别的口气。
    到底哪个才是亲的?
    老爷子给他气得,气儿都不顺了,拍拍胸口,被周婶搀扶着出去了。
    不得不说,祸全起这家伙上药的水平还一套一套的,熟练,敏捷,除了药水渗进皮肤有点痛之外,其它基本感觉不到疼痛感。
    膝盖刚被撞的时候,真的痛进了心肝儿里,现在也缓和了不少。
    “傻了吧你?得罪姐不是这么好玩的——啊!”
    容姑娘腿还在人家手里,竟然就敢叫嚣,活该她被报复。
    呼痛的一瞬间斜视,她好像看到霍权玺食指上的黑指环闪了一道光。
    吖的!才年方二九就眼花了?
    这戒指什么材质做的?
    当然,这个问题永远都没有答案。
    把容夏收拾好之后,霍权玺就离开了,看上去走得挺急的。
    她原本以为这厮是去老爷子书房受训了,结果,大约过了一小时多,老爷子自己找上门儿来,才知道,吖的!霍权玺这家伙早开溜了。
    翌日。
    容夏被周婶扶着下了楼,今儿周一,她要去上课了,而她的专用司机竟然真的出现了!
    要霍权玺纡尊降贵做司机,真心不容易。
    要不是昨晚靳莫打去电话发了狠话,他绝对不会大清早闲抽地来送这个丫头片子去上学。
    家里不是没有司机,也不是没有车,何必要动用他?
    他到靳家的车程足足要比靳家到四中的车程多了二十分钟。
    闷声不吭地吃好早餐,容夏坐上霍权玺的车。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谁也不爱搭理谁。
    容夏右手撑在窗棂上,撅着嘴看向外面,今早起来之后发现,那玩意儿还有,几天下来,就跟她的大姨妈一模一样。
    可能真的就是大姨妈吧?
    她斜眼,带着狐疑,瞟了霍权玺一眼。
    “哎,那天晚上我喝大了,是你给我开的房间?”她试探性地问道。
    没几秒,揽胜就停在了路边。
    “下车。”
    他压根没准备接她的话茬。
    关于那天晚上,霍某人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就两字:硬伤!
    吖的!这就到校门口了?
    屁股还没坐热呢,竟然真的就到校门口了。
    容夏撇撇嘴,有些憋屈,话没问完就算了,关键是她是病患诶,这死男人竟然就把车停在校门口正对面的路中央。
    让她自己拐进去?
    才不干。
    “是男人就学学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容夏指着自己的膝盖,还包着纱布,早上上车就是周婶扶的。
    得寸进尺!
    霍权玺狭促地瞪了她一眼,看了眼时间,将车开到了校门外一米的距离。
    他不动,她也不动。
    一分钟……
    两分钟……
    就这么僵持着,看谁耗得过谁。
    迟到对于容夏来说是家常便饭,再说,她还是病患,带伤上学,这革命精神,不知道多值得表扬。
    五分钟之后……
    霍权玺推开车门,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座,侧着身站着,视线望得老远,目不斜视地拉开车门,伸出右手。
    德性!
    容夏瞟了他一眼,撅着嘴看向别处。
    “我赶时间。”
    摊上这么个女人,霍权玺不得不扭过头瞪着告诫她。
    他赶,她可不赶。
    睁着无辜的大眼,眨巴着,两条手臂毫不客气地伸到了霍权玺的面前。
    她要他背。
    ------题外话------
    男主赶时间去哪儿呢?

  ☆、012 三个都不是善茬

她要他背。
    然而,玺爷岂是那种甘于给别人当牛做马的人,背她?妄想。
    “啊!”
    男人长臂一捞,直接将这丫头腾空抱起,毫无预兆,吓得容夏忍不住惊叫,手臂下意识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在高中校门口上演这一幕,简直就是赚回头率啊。
    果不其然,他俩立马成了云云学子中的焦点。
    一向没脸没皮的容夏,这会儿到不好意思起来了,小脸一个劲儿地往男人胸口蹭。
    霍权玺从不受外界眼光干扰,但这女人蹭来蹭去倒是让他极其不爽。
    真想给她直接砸地上。
    “噢!夏,老实交代,这姐夫啥时候落实的啊?这么帅,都不给姐们儿介绍介绍?”
    一进教室,八卦的小姐妹们嗖地围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立马展开地毯式盘问。
    “别唧唧歪歪乱认姐夫,这哥们儿是姐的司机,是吧?霍大腕。”
    容夏得意地瞅了霍权玺一眼,男人将她扔在椅子上,直接无视她走出了教室门口。
    一边走着,一边解开扣子脱下了西装外套,挂在臂弯里。
    他绝对容忍不了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还是一个女人。
    “哇唔!脱衣服都这么有型,哎,姐,你说姐夫是不是……啊?对你那个那个?不然天又不热,脱什么衣服啊?”
    “你们的思想还能再*一点儿吗?”
    容夏真是服了这一帮腐女,大清早的就开始做春梦。
    不提还好,一想起这档子事儿她就纠结得要死,这可是人生头等大事,不搞清楚怎么对得起自己?
    不行,必须今天就把这事儿给落实了,不然憋着心里郁结,准给她憋出病来不可。
    “我们实事求是啊,姐,老实说吧,那天晚上你跟那帅哥去哪儿潇洒了?手机都关机,是不是去嘿咻嘿咻?嗯?”
    这都能被猜到?容夏瞪着眼睛半张着口,接着眨巴眨巴,“呃……你们太龌龊了,姐纯洁着呢。”
    心虚全写在脸上了!
    “诶,诶,诶……脸红了,夏,你这铜墙铁壁也会脸红啊,真难得呀,看来姐夫的能力不容小觑啊。”
    “谁脸红啊?有病吧你。”
    打死都不能认。
    “本来嘛,还不承认,你这腿怎么?该不会是你们太——”
    “上课了,回座位去。”
    严霖冷着脸,拿着书本敲了敲容夏的桌子,作为班长,理所应当的将围在她桌边的一杆女同学打发到座位去。
    她们说得下去,他可听不下去。
    容夏双手合十,调皮地拜谢班长救命之恩。
    她与严霖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到谁都比不了。
    [腿怎么了?]
    容夏正在英语课上神游,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是严霖发来的信息。
    这丫又开小差。
    [摔了一跤,没事]
    容夏就纳闷了,严霖也经常开小差,学习也没那么用心,怎么一到考试就准能考个全年级段第一呢?
    真是人比人,气死全家人。
    要说容夏的人缘,那简直就是好到爆表。
    一整天就翘着个腿,去厕所有人扶,吃个饭有人买。
    而这一切的原因,要归功一半给严霖,品性好,样貌好,成绩好,家世好,这种四好极品美少年屈才在四中的这个烂学校,自然招得大把女生和老师的喜欢。
    容夏做为严霖从小到大的死党,自然就沾了光。
    放学铃响,同学们走的走,散的散,教室里就剩下容夏跟严霖两个人。
    “我送你回家。”严霖将容夏的东西装好,背包直接挂在了自己的肩头。
    “我这几天住我爷爷的老朋友家,有人会来接我的。”
    霍权玺应该会来接她吧?
    容夏心里是这么打算的。
    “他知道你几点放学吗?”
    他,自然是指霍权玺。
    容夏摇头,知道才是怪事。
    “你有他电话吗?”
    又摇头,还真没有,要他电话干嘛使?
    “他要是没来接你呢?你这腿。”严霖指了指容夏的膝盖,让她一个人走回去,他肯定不放心。
    “他敢!你放心回家吧,他不敢不来的——要不你扶我到警务室吧,我坐那里等。”
    既然大清早的送她来学校,自然会把她接回去,容夏虽然嘴上说得肯定,但心里还是稍稍有些怀疑。
    万一他要真不来呢?
    找死他!
    严霖将容夏背到警务室,陪她待了一会儿之后,才很不情愿的被赶回家的。
    坐在警务室里,跟警卫大叔聊聊小天,磕磕瓜子,是容夏常干的事儿。
    “嗨!容大美女。”
    背后突然蹿出一个爽朗的男音,容夏微微一惊,扭头看去,拧起眉头。
    霍晟?
    这厮待在四中警卫室的窗口干嘛?
    难道霍权玺派他来接她?
    “看见我一点儿都不欢喜嘛,怎么?在等人啊?”
    明知故问。
    容夏没好气地白了霍晟一眼,一家子的讨厌鬼。
    “你来干什么?”
    “我?”霍晟摊开手,看了眼四周,将手里的大西瓜塞进了窗口,“我随便逛逛啊,是吧,洪大叔。”
    警卫大叔点点头,熟络地招呼霍晟吃瓜子。
    英晖最差生,这一片的学校警卫没几个跟他不熟的。
    当然他也听说过霍晟调戏容夏被打的事,这两个祖宗撞一起了,那还了得?
    “两位同学,时间不早了,都赶紧回家吧。”得赶紧打发了这两个。
    “我等人。”
    “我没站在你四中的地皮上。”
    俩人互瞪了一眼,不屑地看向别处。
    两个都不是善茬,听这意思,没一个愿意走。
    “霍晟,我可是在等你老哥,你说要是让他看到你出现在这里,会怎么样?”
    看见他就烦,赶紧让他走人。
    “哦!是吗?”霍晟斜嘴,狡黠一笑,“我走还不行吗?”
    霍权玺能来接学校她?切!打死他都不信。
    容夏眯眼,撅起嘴,盯着霍晟耷拉着肩膀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还不是大嫂呢,怎么就想替霍权玺教育教育霍晟这幅死样儿呢?
    “哎,洪大叔,你怎么跟他这么熟啊?”
    容夏就奇了怪了,霍晟的手还能伸到四中来,了不起!
    “他呀,这片儿就没跟他不熟的,公子哥儿,小开,也不知道怎么想不开,天天放学不回家,就在这一片儿溜达,时不时还送点吃的什么的,”洪警卫说着就拿出西瓜刀将西瓜切了起来,递给容夏一块,“知道你俩有过节,吃了西瓜早点回家吧,一个女孩子学他瞎溜达啥。”
    “谁学他了?我今儿是伤患,等着人来接我呢。”
    容夏啃着西瓜,抬腕看了眼表,原来已经快六点了,怪不得天都快黑了。
    死祸全起,竟然还不来。
    “那你得快点儿,知道等下跟我换班的是谁不?你死对头,铁小二。”洪警卫指着值班表提醒容夏。
    啥玩意儿?!她怎么这么衰?不就等个人嘛,竟然碰上铁小二值班。
    要说到跟铁小二的仇恨,简直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每次她翘课爬墙都是被铁小二逮到教务处的。
    “算了,洪叔,我走了。”
    容夏蹬蹬腿,站起身。
    虽然有点疼,但还是可以走路的,靳家离得这么近,其实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儿。
    霍权玺那家伙!哼!等着容姑奶奶告他御状!走着瞧!
    “呦!这不是容夏吗?怎么一个人回家啊?早上不是还听说容大美女有大帅哥保驾护航的吗?”
    刚走出校门外的公交站,就有刺耳的讥讽女声传入耳中。
    ------题外话------
    谁呢?谁呢?祸水一般的女纸啊!

  ☆、013 准妯娌的战争

刚走出校门外的公交站,就有刺耳的讥讽女声传入耳中。
    容夏扭头看去,花束子。
    英晖的公主花,又在欺负女同学了。
    “公主花,你说你欺负同学犯得着躲在角落里吗?谁不知道这是你的癖好?”
    英晖中学是齐港市最高级的私立中学,里面的学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里面比得不是成绩好差,而是谁的老子更有钱,谁的老子更有权。
    “容夏,好好在你那破学校里待着,别来勾搭我们英晖的人,我说几句话就能让你被停宿,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你不想毕不了业吧?”
    一说到停宿这档子事儿,容夏就火得冒青烟,算她花束子有种。
    “敢问公主花,我勾搭谁了?”
    “死不要脸,我警告你,以后离霍晟远一点,否则你懂的,我这个人就是心眼儿不太好。”
    话是冲着容夏说,罪却是那个蹲在角落里的女生受,又被这死女人狠狠踹了一脚。
    示威呢!
    容夏咧开嘴笑了,“我知道你缺心眼儿,但也别缺到那份上啊,像霍晟这种品学兼差,全校倒数第一的家伙,估计也就只有你稀罕他了吧。”
    “容大美女就这么不待见我?枉费我对你一片痴心啊。”
    云淡风轻地调侃声,一听就知道是霍晟。
    这家伙果真是阴魂不散。
    容夏睨了他一眼,不屑道,“表错情了吧霍晟,不知道姐以后是你什么吗?”
    “知道,我女人。”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姐再打你一顿?”
    “不信,你舍不得。”
    “啊!你神经病啊?!”
    霍晟三两步上前,将容夏腾空抱起,吓了她一大跳,花束子更是气得面色铁青。
    他俯下脸,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与霍权玺十分相像,他与他不同的是气势,他是黠,而霍权玺是傲。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我送你回去,真信他会来接你?天真。”
    “姐用得着你送?放我下来。”容夏挑眉不悦。
    “霍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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