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暖宠娇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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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服装方面，江南以为这个晚宴和平时的宴会没什么区别，可是，她却想错了，从季康故居进去，经过大厅，经过院子中间的一大片空旷的花园，顺着竹林环绕的十字路，再经过外廊，长长的一条道和网上的图片别无二致，但是分明又多了古朴的气息！这和别处的景点很不一样，江南想想也就释然了，别处的景点全是看人去了，哪像这里，可以一心一意地欣赏景色！
　　闭着眼睛都能把这里走一遍，楚豫对这个地方全无兴致，占地百亩，可连个像样的门楣都没有！周围景色仙气逼人，可偏偏里面的东西简单个不行，做样子给谁看！谁稀罕看！和江南一起守岁带来的那么点冲动被败的一干二净，楚豫是有气没处撒，守岁明明是一家人的事，季萧然过来凑什么热闹！真是该死！眸间慢慢弥散出杀气，前面带路的灰衣人腿抖个不行，楚豫笑了，“你先下去，里晚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们随便逛逛。”
　　或许是那部分记忆恢复的关系，楚豫说话间满是上位者的气息，一双眼睛掩盖不住锋利和杀意，灰衣人腿抖得更欢快了……
　　“楚先生，小公子吩咐过……”
　　“你不下去？”楚豫慢慢眯起眼睛，胳膊上的力道紧了紧，楚豫安抚地拍拍江南的肩膀，“这是季萧然的待客之道，还是，他之间没单独吩咐你？”一沉一吟，一起一断，江南想起了当年那部古装巨制里的配音……真是太帅了！
　　灰衣人冷汗涔涔地站了一会儿，最后抹着汗退了下去。
　　楚豫的目光跟着那人直到那人消失在引角的暗影里，呵，竟然没走！
　　“碍眼的人走了，咱们自己逛一逛，这个地方搁在别的地方也算得上个a级景区，”楚豫伸出手，摸了摸江南的头顶，短发盘成了一个小髻，簪子斜插在发髻上摇摇欲坠，一隔多年，可是再相见还以为是昨日，冷淡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时总会多一些暖意，楚豫捏了捏江南的小手，“江南，我们再这里多走一走吧，十二点之前回去，我们两个人一起守岁！”回祖宅，回宗庙，一起守岁！
　　江南眼里兴致盎然，并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在这里呆一会，多少不会显得失礼，这种时候，谁不是想在自己家里窝着！“好！”
　　眼睛四处张望着，楚豫忍不住有点吃醋，有什么好看的，竹梅，只有腐朽的文人才会喜欢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这种东西，哪里没有！”语气里满是酸味。
　　这人胡乱吃什么醋啊！江南眼睛转了转，“是哪里都有，也没什么稀奇的，可是世间还没到，麻烦楚公子再陪我逛一逛，消磨一下世间！”
　　“陪你逛逛就逛逛吧，你偏爱兰花，看这个也是伤眼，等着到时候咱在家里养，随便你看！”
　　江南停住脚步，有些无措，看着楚豫分明是不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兰花？”
　　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楚豫神色一顿，挑着眉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还知道你爱吃红豆酥，爱喝红茶，喜欢读书，尤其爱读诗词和游记，我知道的还多着呢，那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江南摸摸鼻子，把头转了回去，“你不是最爱吃鱼吗……”
　　楚豫气乐了，“那我就爱吃鱼呗，别的啥都不爱了？”
　　“以后时间还有那么多，早晚会知道的！”江南不服气，辩了一句。
　　楚豫嘴角稍弯，脸颊旁边的两个酒窝在夜色下面鲜明无比，而且其中一个比旁边那个稍深一些，“亏你知道！”半带调笑的语气把跟在两人后面的灰衣人吓得不清，这人性格怎么这么奇葩！明明跟他说话的时候还冷言冷语的呢！到这儿就这么温柔了？
　　后面三米处的草丛子抖了抖，楚豫瞥了过去，冷气一扫，草丛再也不动了，“还有十几分钟开始，我们再逛逛……”
　　灰衣人没能跟上去，刚才好歹还有个草丛子遮掩，现在，只剩下光秃的树干，他再怎么瘦也没树瘦啊！没办法，只能躲在石头后面竖着耳朵听……
　　这是故居里的梅园，从未流传出图片，红色，白色的梅花在冷空气中料峭寒风中开放着，真是应了那些赞梅的诗句，一身傲骨……大片大片的梅林，江南似乎有些明白了，季康为什么不爱菊，不爱莲了。
　　－－－－－－题外话－－－－－－
　　下章预告：晚宴进行时

　　☆、第一百零二章　真相

　　“看够了吧！”楚豫的声音像平地一声惊雷，躲在石头后面的灰衣人差点滚出来，这么远都能发现？难道是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怎么可能，隔着五十多米呢！他都听不清两人的说话，周围渐渐沉寂下来，就在灰衣人纠结着要不要滚出去的时候又听到了一道清晰的声音，不是娇嗔，好像在认错，只不过态度不是很良好，“我不就看了几眼嘛，不看了不看了……”
　　“不看了！人都要趴上去了！”楚豫扯着江南的胳膊把人带走，路过石块的时候脚步稍作停顿，果然，呼吸声一滞，微不可闻……
　　赏景的人到处都是，而梅园不是谁都能找到的，楚豫揽着江南的胳膊忍不住沉思，季萧然这么做应该是试探吧，那人没做什么记录，离得也远，可是在试探什么呢，容忍之量，觉得他没把那人脑袋拧下来很奇怪？
　　迎客的地方已经聚了好多人，陆荞穿着浅青色的衣服走过来，眼睛里掩盖不住的欣喜，突然间，脚步一顿，来了个急刹车，慢慢挪了过来，朝着楚豫点点头，立马凑到江南旁边，既兴奋又咋呼，“南南……我师哥，我师哥是？”
　　“你不是知道了吗？又过来问我？”江南有些无奈，若不是你师哥，咱们能那么容易就把季康故居弄到手吗？放在外面就是A级景区！
　　陆荞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然后借着手力合上，“天啊，我的天啊，太……隐形富豪啊……嫡系，名臣之后……怪不得演的好，原来是本色出演！”
　　“……”江南也不想狡辩，看成本色出演就本色出演吧。
　　可不就是本色出演嘛，也不对，季萧然这人演技本来就好！楚豫心里酸了几把，找到位置坐下，长木桌子，上面有清酒和点心，一盘盘分量小，却足够精致，桌子下面一群人多是盘腿而坐，手搭在腿上，一个个后背挺得笔直，跟比着似的，专门学过的人都知道，这些礼仪都是从古代就穿下来的，人人都说现在的人崇洋媚外，把龙国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可是从古时传下来的名门望族，却把这些东西一直记在心里，从未忘过。
　　许巍沈浪他们也都进来了，苏白没过来，这个时候估计在守着来之不易的时间你侬我侬吧，苏鸿锦一直在给白敬做特训，昨天才放的假，现在肯定要抓紧时间腻乎。当然，司路和苏鸿锦也不例外。
　　本地人看着外来客目光带着猜疑，直到看见楚豫的脸和许巍手腕中挽着的是谁之后才熄了目光，一个是杭城的褚静，一个是b市的楚豫，还好来了……
　　认识楚豫的年轻人，认识褚静的自然是上了年纪的人，褚家的事无论何时都轮不到他们置喙，一身藏青色的古服，脸上画着严谨的妆容，风采依旧，很快，就把许巍包围了，把褚静护在身后，往肚子里灌了一杯杯清酒，许巍目光越来越清明，很快就把这群人喝下去了，得意地看看自己老婆，褚静嘟着嘴笑了笑，多大年纪了还老顽童一个，你喝不过还有沈浪呢……
　　楚豫那边人少的可怜，气场全开，没人不长眼往跟前凑，低着头，一心一意地给江拿小点心吃，不管是在以前还是现在，江南都爱吃这种东西，喂了几个，楚豫就停手了，“少吃点，留点肚子，”视线在桌子上一扫，红豆酥还没上来。
　　红豆酥不是谁的桌子上都有，灰衣人直接朝着这边走过来，端上了小蝶红豆酥，一群人好奇地看过来，江南看着金黄色，冒着热气的，可爱的小点心真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楚豫没记错的话，这碟红豆酥用的应该是秘方，耗时长不说，就连里面的配料都是一等一的，一个桌子上一碟，季家的厨子没那么多的时间！厨子他早晚都得挖过来！楚豫抬起头，淡淡地往旁边一扫，消灭了一大群的视线，把碟子往江南那边推了推，语气透着些许的无奈，怎么就爱吃这个！“快吃吧，一会儿凉了……”碟子里已经空了一个了，那个还在江南的嘴里，楚豫嘴皮子抖了抖，你就这么着急！
　　温度是刚刚好的，放在嘴里也不热，软糯的豆馅儿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外层的酥皮还焦着呢，里面一层层白色的软皮入口即化，简直是世间最美味的享受……江南往楚豫嘴里塞了一个，然后剩下的没有再动，一个碟子里不过十个，她全吃了就过分了，况且，陆荞那里还冒着楚豫凶狠的目光在那儿眼巴巴的看着呢！宴会马上开始，季萧然正好进来了，袍角的地方蘸了点面粉，却一点也不影响仪表，眼角透着疲惫，脸色极为苍白，是最开始见面时的那种病态，季萧然抿着唇走了进来，攥着拳头咳了两声，直接走到江南面前，看着空了两个的红豆酥碟子露出一个豁然的笑来，“味道如何？好久不做这个了，不知道手艺下降没有。”
　　陆荞默默地把目光收回来，真是闪瞎她的钛合金狗眼，妈的，师哥亲手做的，吃了要折寿的！
　　周围静悄悄的，不管楚豫的脸色有多黑，这些人都冒着生命危险往最前头看，季家小公子洗手作羹汤，季家孱弱的小公子洗手作羹汤，季家孱弱的小公子为了女人洗手作羹汤，为了女人，这还不够劲爆的吗？那盘点心，恐怕他们多看一眼小公子都觉得多余……哇咔咔，会不会被挖眼啊！
　　楚豫往前凑了凑，道了句，“味道不错，手艺也没下降，就是里面的馅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甜，现在这个时候，吃太多甜的会得糖尿病！”
　　众人，“……”这种段位就不是他们能比的了，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一站一座，气势竟然不分上下，楚豫凝眸，眼底好像陷了一口深井，今时不同往日，别说一碟红豆酥，就是十碟红豆酥，只要你做的，江南都不会爱吃！
　　季萧然苍白的脸上带着雅意的笑，冷到极致的眸子堪比旋涡，你可是忘了时过境迁这个词？的确是今时不同往日！
　　一碟子红豆酥陡然变得刺眼，江南有些楞，不太明白季萧然这个时候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萧然，红豆酥很好吃，别的点心也很好吃。”
　　心猛地一沉，这次，季萧然没有看楚豫，而是单单看向了江南，半响，他才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好吃就好，你喜欢吃，下次带给你吃。”捂着胸口痛苦地咳了两声，季萧然坐到最前面的主座上，拍拍手，硕大的大厅两边落下轻纱帷幔，身穿长袍的人抱着乐器进来坐下，不一会儿，悠扬的乐曲从帷幔处传来，季萧然咳了两声，举起茶杯道，“同聚集散，是为岁末终！”说完，一饮而尽。
　　这是季家的底蕴，也是越城的底蕴，楚豫只觉得目光被狠狠地刺了刺，透着无数的血光进而变得生疼，是为岁末终，他们一家为了这句话从b市赶到越城，守着破旧的祠堂，忍受着世人的谩骂，这还不够……远远不够，被夺了姓氏，背井离乡，可他做错了吗？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个干净的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无所谓地指责……或许季康没做错，可是他有什么错！最先死的人不是那些贪官，死的是苏绮嫱！
　　杀气外散，第一个感觉出来的就是江南，拉上楚豫的手，用力地捏了捏，“楚豫，你怎么了？”
　　杀气外散，最熟悉的人便是季萧然，冷笑一声，也问道，“楚公子怎么了？”问是问了，但是，没有半点感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座的一群人脚底冒了一层的寒气，从脚底钻进心里，渗透四肢血脉……
　　四目相对，隔了几百年，当年一坐一跪，现在，两人同时坐着，气势不相上下。楚豫低头抹唇笑了笑，“时间不早了，今晚要和小南一起守岁，这些天总是想起从前的往事，总是出神，先告辞了！”
　　季萧然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反正本来脸色就难看，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今儿皇上要和宫里的贵人守岁，所以设了宫禁，季大人……
　　一条宫墙，隔了现在和曾经，季萧然不记得自己在宫墙外面站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回去的时候子时了。
　　十一点，灰衣人垂头在季萧然耳边低声报了时，眼中暗了暗，“楚公子既然有事，我也不好强留。”
　　话已至此，一群人全都站了起来，无论认不认识，全都站在门口送了送，他们自然不比楚豫，季萧然没说结束谁也不敢结束，安静地坐在案几旁吃点心。
　　从故居里出来，江南不知道说什么好，“回家吗？现在？”
　　浑身的杀意退去，楚豫才重拾笑意，“嗯，回家。”
　　酒店不是家，在越城能称得上家的只有张家的宗祠了，祖祖辈辈的灵牌摆在祠堂里，楚豫拉着江南的手站在蒲团旁，说实话，这里面摆着的灵牌还没有一个值他跪呢，要是真扣头下去，一个个非得诈尸不可！
　　“这是……”江南看着墙上橘黄色的明火，疑惑地问出声，祠堂有些阴森，连位置都有点偏，饶了好多圈才找了过来，祠堂里竖着的灵牌上刻的都是繁体字，张？楚XX，最上方的那块写的分明是张楚义，旁边竖着的第一个是苏，后面两个字她就不认识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愈渐明了，可是江南实在不敢相信心里的那个答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可是，“张楚义”三个字又能让她想起什么来？在越城，无非就是那个“张楚义”罢了！戏里戏外，她都分不清，一个季萧然，就连现在的楚豫……
　　“这是张家的祠堂，小南……”楚豫声音有些涩然。
　　楚豫盘腿坐下，一点也没把列祖列宗放在眼里，不仅没有放在眼里，眼中还有点江南看不明白的可怜和同情，“别跪了，坐着吧，跪一会儿腿就该麻了，”楚豫又拿来了一个蒲团，拼到了一起，拍了拍，示意江南坐过来。
　　两人相依坐着，接下来就是讲故事的环节。
　　明明悲凉的环节被楚豫冷脸叙述弄得平淡又无趣，张楚义和苏绮嫱的那段往事被楚豫一句话带过，而后的事情带着些许的可笑，殃及池鱼，江南也不知道是该安慰两句呢还是说些什么，的确，张楚义的一生被史学家挖了又挖，恨不得绝地三尺，一个个恶心的名字被冠到张楚义的头上，而“暴君”这两个字，其实算得上是另类的褒奖，不怪摒弃了张姓背井离乡，越城现在都没有姓张的人，人们不会觉得这是皇朝后人，只会说他们是鼻涕虫生下的小鼻涕虫，嫡系，也不是正经的嫡系，张楚义根本没有孩子，没有多大关系的旁系子孙却活的担惊受怕，这……
　　真是……
　　要怎么安慰才好？
　　“楚豫……我读过很多书，对这段历史也很感兴趣，我觉得张楚义不是什么暴君！”什么话也没说，江南只说了这个，潜意识里觉得这句话很有用，起码对楚豫来说！
　　楚豫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江南。
　　像是受到鼓励一般，江南继续道，“他杀的人有老人，有孩子，有男人，也有女人，那些老顽固说这么草芥人命应该遭到人道毁灭，可是……他杀的人全是该杀的！他是一国之君！他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该杀的人为什么不该杀！该死的人为什么要活着！张这个姓氏不应该是耻辱！”
　　空荡的祠堂里回荡着江南的声音，楚豫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楚豫扒着江南的肩膀，手渐渐地用力，“他也有杀无辜的人……”还杀了很多，那些宫女太监不管有关没关，都在太辰殿的白玉阶上贡献了鲜血！
　　江南一把拍到楚豫的脑袋上，这人，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野史上这么说就罢了，你这么说干什么？还怕别人不知道你祖先杀了多少人？”
　　楚豫死死扒着江南不放手，“什么祖先，他不是祖先！”
　　这个背祖离宗的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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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预告：之后就是进展了，南城进展，苏死cp归来！

　　☆、第一百零三章　工作

　　他说的是实话！竟然不相信！楚豫无法解释，只能趁着这个时候多占点便宜，谁叫他现在是顶着祖先不光辉帽子生受质疑和排挤的可怜人呢！说真的这个名头还真不错！
　　当楚豫的手突破羽绒服，线衣时，江南实在忍无可忍了！这个……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乱发清！
　　脸色发烫地把手丢出去，江南看着前面目不斜视，楚豫还有点委屈，一点都没有造成这种局势的反省自觉，“真是……”手指对着空气捻了捻，神情颇为回味，像是一块醇厚的奶脂，一点点地摊开，薄薄的一层……
　　江南扶着额头对着列祖列宗，道了声歉，她对鬼神之事有着奇怪的信仰，就算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也有因果轮回。
　　没有钟声的提醒，楚豫像模像样地待到了十二点就拉着江南走了，对着一地的冤魂，谁还有什么兴致……他好像忘了，当时动手动脚性质极高的模样。
　　岁末，年初，江南躺在床上，有些不相信这半年发生的事，重生，和原来活的一点都不一样，甚至，身边躺着的这个人都不是以前可以想的，似乎是有了以前的磋磨，这一世，命运对她格外眷顾，眷顾，也不尽然，南城，她，陆荞，季萧然，宋锦书，白敬，苏白，洛天洛水，司路，苏鸿锦，还有一直加班的员工都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努力，三把火已经燃起了，现在，还需要一个能在平地爆炸的地雷……
　　楚豫极少过问江南工作的事情，如今，为了自己的福利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哪天上班？”哪有大年初一就一脸认真地想事情的，能在他这里分宠的除了工作不做他想！明明南城里都有员工了，还整天守着，守着，守着，怎么不守着他啊！
　　要是以后有了孩子还不……楚豫浑身都变得紧张起来，眼睛半眯着，看着天花板处，散发着浓重的杀意，还是对着一个空想出来的受精卵！以前他和绮嫱没有孩子的！绮嫱的心都没全在他身上！孩子……不行，绝对不行！
　　楚豫在那儿yy呢，江南抽空回答了一下，“时间不一样，这几天还要忙，人手又不够，b市那边只能先轮班倒了！”南城的员工几乎全是上大的毕业未毕业生，多数还和白敬他们有交情，信得过，她也不准备再多找人，这种事只能靠运气！全体放假到初三，之后便是轮班了，陆荞，季萧然，宋锦书点燃了三把火，而白敬是那火种，苏鸿锦司路全面复出一点纰漏都出不得，那边要时刻盯着……累是自然的，但是南城的福利也是响当当的好不，办公室订餐，有空就去吃烧烤和小龙虾，都是出自她的腰包！回家的车费全部报销，管五险一金，这种待遇……不把他们榨干了，都对不起她花出去的这么些钱！
　　楚豫没说话，和空想受精卵做了半天斗争之后又把重心放到工作上了，“有你这么个好老板那些人也不敢不做事！”
　　江南全然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办公室里一群年轻人，惹得他们付出的一是里面人的颜值，二就是无处挥洒的青春热血了，想起楚氏大楼里那群老大爷，要是自己在那种地方工作，也没什么积极性，“重点是陆荞她们颜值高啊，看着就能工作，完全不用吃饭！”
　　江南好像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漂亮，楚豫木了木，有这么个漂亮老板也得好好工作啊，“咳，你少去工作室里打扰他们，盯着电脑的人最烦被打扰，一被打扰什么脾气都上来了，你这么瘦长得又不高，他们打你你都打不过……”
　　谁不高了……江南磨了磨牙，不高兴地出声，“你当办公室里是什么地方……还打人，里面全是萌妹子好不！”
　　“切，还萌妹子……”楚豫难忘那次去南城的经历，往事历历在目，还恍如昨日。
　　“……”一群小丫头的仇都记，楚豫的身份江南没有瞒着办公室里的人，只是告诉他们帮忙保密，南城的员工全知道，有几个是经常逛微博的，那次楚豫过来，围着好一顿yy，年轻人嘛……
　　两人决定初三回去，至少回去还是好的，不比江南到处飞，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回去，起码早上，晚上能在一起吃饭啊，楚豫发现他的要求越来越低了，以前做梦都想着公开，光明正大地逛街什么的，现在，只要光明正大地逛菜市场就挺满足的了……
　　江南发现楚豫越来越粘人了，心里年龄一天比一天小，今天是楚二十，明天估计就是楚十岁了，恍若一夜之间就变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浑身缠上来，有时还会惊醒，满脸慌张地寻找她的身影，江南从那种目光里看到……死气。
　　飞机上人不少，频频往这边望，江南无法，只能悄悄地让楚豫安静一点。
　　不，我偏不，把江南手里的书夺过来，楚豫脸上写满了不开心，刷刷翻了一遍，都没找到那次他折的心，不，江南折的心！好歹也是以他名义送的，怎么这么不珍惜！
　　“楚大人你消停一会儿，我换了书！书换了！你想什么呢！”
　　上次是《古代诗词鉴赏》，现在这本明明是《九注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