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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先生的反差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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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他轻咳着转移话题,“我刚进门,怎么感觉你这安保感应系统不一样了?”
专注喂着马儿,顾长挚寡淡应声,神情漠然,语气怪轻飘飘的,“升级了呗!一只蚂蚁都别想着偷偷摸摸混进来。”
“哦!”心情复杂。
陈遇安眨了眨眼,怎么就忘了他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
但凡心生疑虑,就谨慎敏感得可怕!
“我家最近出了点问题,要翻修一下,从今天起,住你这儿一阵行么?”
“不行。”又喂了把豆子,顾长挚嫌弃不已的瞥他一眼,“我这儿不是酒店。”
吃了瘪也不肯放弃,陈遇安绕着他转,“酒店不方便,你这儿好。”
“废话,但不行。”
有点着急,陈遇安扫了“勇士”一眼,怒道,“我都给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了,它都能在你家住着,我就不行?”
许是用手指指着它。
“勇士”立马昂着脖子抗议的嘶鸣起来。
顾长挚被逗笑,施施然从上到下陈遇安,仿若恩赐般的点了点尊贵的头颅,“那行吧!让你住。”
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
站在身后,陈遇安摇了摇头,感叹自己可真不容易!
稍后,顾长挚带着陈遇安逛别墅内部,陆续给他叮嘱“危险地带”。
“扶梯这段区域加了感控装置,别碰,会全场报警。”
“那片墙面是特殊材料,千万别靠,有电。”
“玄关处第三块瓷砖不准踩,后果自负。”
“这几个花瓶也别乱触,哦,还有那边……”
……
陈遇安脑子一团浆糊,完全是懵逼的状态。
他崩溃问,“这么多,你要是记混了怎么办?”
一脸看“傻逼”的表情望着他,顾长挚轻嗤道,“遥控装置在我床头,我自是睡下后才会开启。”继续好整以暇的提建议,“所以你不记得没关系,呆在卧室不出门就好。”
陈遇安觉得胸口遭受到重重一击,sosad!
接下来一整天陈遇安没别的心思,只顾背诵这些幼稚可怕恐怖的陷阱,生怕晚上麦穗儿来后两人被这些东西给坑死。
夜幕降临。
两人安静用完五星级大厨按点送来的晚餐。
顾长挚拿起手帕拭嘴,“我一般九点入睡,你九点后别再出门。”
“嗯好。”
目送他旋身上楼,陈遇安取出手机给麦穗儿传送详细地址,告诉她此时可以出发。
大概八点四十左右,麦穗儿成功抵达。
她站在院外给陈遇安打电话,下一秒却被挂断。
诧异的挑眉,随之收到一条简讯。
“不好意思,通话不方便。”
麦穗儿:“……没关系,我到了。”
“好,我现在过来给你开门。”
“嗯。”
完全地下组织既视感。
麦穗儿挠了挠后脑勺,安静的立在边侧。
别墅里头是恍如白昼的刺目灯晕,丝丝缕缕的漏出来,令她站的这块区域亦清晰可见。
没几分钟,轻微窸窣的响动传来。
“啪嗒”的细碎解锁声后,栅栏从内打开,麦穗儿在陈遇安招手示意下小跑进去。
“麦小姐,你待会跟着我步伐走,我把你先安置在安全区域,等九点过十分左右拉下电闸后,我再带你去他房间。”
“好。”
看来顾长挚确实是不能处在黑暗里的,只是——
对于陈遇安这番话,麦穗儿听得纳闷,怎么有种奇异的紧迫感?但她却没多加追问,毕竟万事小心为上,她也不愿被这个可恶的顾长挚发现端倪。
内里灯火通明。
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心理感觉。
麦穗儿不大自在,谨慎的追随陈遇安脚步。
“这里。”
进了客厅,陈遇安站在旋转楼梯下的死角,不好意思的轻声道,“委屈麦小姐先呆在这里。”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等十五分钟便可。”
麦穗儿没觉得委屈。
拿人钱财□□而已,这算什么?
她听话的蹲坐在地板上,整个人完全埋没在楼梯挡住的半阴暗地带。
握着手机,她盯着屏幕时间,分秒逝去,时至九点过五分。
陈遇安已不见踪迹,想必正在电闸附近?
双腿蹲得有些酸软,麦穗儿站起来,想活动下筋骨,孰知起身时,头顶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块硬物,她还没反应过来疼,“滴答滴答”报警的刺耳尖锐声陡然叫嚣起来,一声又一声,吵得耳膜震痛!
吓懵了!
麦穗儿怔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楼上“啪”的重重踹门声响起,旋即跟来的是一记暴怒的干吼声。
“陈遇安,捣什么鬼?”
顾长挚?
麦穗儿慌乱不已,她感觉他好似就站在她头顶一般。
蓦地一下,报警声突兀停止。
“笃笃笃”,沉闷而坠重的脚步声。
他要下楼?
糟糕!
麦穗儿左右四顾,心脏扑通跳,一时顾不得多想,连忙猫着腰顺着墙角一溜烟藏到有幕帘的左面。
躲在不透明的雕有竹兰的屏风后,麦穗儿松了口气的半靠在壁上。
啊……
她的后背。
全身酥麻,有电流顺着与墙面接触的肌肤冲进来,一瞬燎原,沿着鲜血筋脉横冲直撞,指尖都没有知觉了。
死死咬着牙,麦穗儿没尖叫出声。
麻木的缓了好久,脸上都做不出表情,她怔怔圆瞪着眼睛。
这破地方!气得想骂人!
顾长挚脑子绝对有病!绝对的……
“不好意思。”匆匆赶来的陈遇安仓促扫了眼四周,见只有穿着睡袍一脸阴鸷叉腰站在客厅的顾长挚,他绞尽脑汁道,“我家的猫没人照顾,我给一起带来了,估计是它刚才不小心……”
“猫?”怒不可遏的打断,顾长挚踹起一脚踢了下面前的圆桌,结果用力过猛,他憋着痛,阴气沉沉更暴躁,“你居然敢把一只野猫带进我家?”
“家猫,我养的。”
嗤一声,顾长挚冷笑连连,“管它家猫野猫,再捣乱被我逮到就剐了它皮。”
胡乱抓了把头发,他胸口恶气未消,转身就沿着楼梯“笃笃笃”爬上去,明显睡眠被影响的狂躁模样。
半晌。
陈遇安和被电的麦穗儿同时放下戒备。
全身终于有了知觉。
麦穗儿泪流满面的甩了甩手,额头崩溃的磕了几下眼前的方柱。
“唔。”她捂住额头,没憋住的痛呼出声,抬眸看,眼前方柱哪儿还是先前模样?平滑表面瞬间放出密密麻麻的圆锥,她额头现在一定好几个圆坑。
“没事儿吧?”循着这点声响,陈遇安找过来。
麦穗儿捂着额头不言不语,这是没事儿的样子?她心痛的搁下手,泪汪汪仰头望着陈遇安,一副被坑惨了的样子,“陈先生,不考虑加薪酬?”
陈遇安:“……”讪讪触了触鼻尖,他点头,很慷慨,“加,加!”
第19章
第十九章
囧囧有神的解释了几句这房子的安保机关,陈遇安转身小心翼翼的表示他要去拉电闸了,让她千万别再擅自妄动。
麦穗儿木然的点头,她手心握着手机,方便停电时可以照明视物。
这下哪儿还敢有小动作?
委屈的触碰额头,隐约能摸出几个往内凹的小坑窝。
麦穗儿抑郁的垮着脸,只能安慰自己,这房子真的也特别顾长挚呢!变态嚣张可怕恐怖,和主人一样对她不友好至极,可能人与房都跟她五行犯冲吧!
腹诽了小会儿。
全场赫然黑暗下来,像有一头凶猛的怪兽瞬间吞噬掉了所有灯光,其实这才该是天明夜黑的正常轮回。
麦穗儿手快的点击屏幕,打开手电筒软件。
灯光向前扫射,手腕蓦地一晃,她兀然瞪圆眼睛,从头到脚身体僵硬,有人,前面那儿有一团人影……
猛地跌靠在墙面。
停了电,特殊材料失去了功能,倒和普通壁面没有多大区别。
麦穗儿足足怔了十多秒,才发觉灯光笼罩处的那抹身形一动不动。
原来是雕塑。
小心翼翼的蹭过去,麦穗儿生无可恋的站在铜铁人脚畔,撇了撇嘴角。
积了满腹怒气,她站在旋转楼梯脚下,绷紧脸等陈遇安过来。
“麦小姐?”黢黑中,伴着一小点星火,陈遇安刻意压低的纤细嗓音传来。
麦穗儿无语的晃了晃手机,“这儿。”
二人成功会晤。
陈遇安给她细细说明情况,“麦小姐,因为怕他生疑,治疗时间大概只有三到四个小时,从九点半到凌晨一点。过了点后,还麻烦麦小姐把他哄睡着,然后出来,我再跑去恢复电闸。另外,长挚曾经的心理主治医生是远在美国的易教授,他不会亲自来中国,但之后的疗程里,他会传授许多方式给你,还有……”
满目黑暗很好掩饰了脸上的几丝不耐烦。
麦穗儿抿唇,打断陈遇安的说辞,“陈先生,这些话咱们一定要在这里说?下次能提前商量好再行动么?”
起码不该和今晚一般儿戏。
最后一句话,烂在了她心里。
陈遇安也怪不好意思的。
他实在没料及遇到这种情况,白日跟着顾长挚转悠别墅“危机区域”时,他咋舌的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只顾记牢那些细节,在与麦穗儿沟通上面,确实有所疏忽。
“抱歉麦小姐,前半月长挚家都不是这情况。”陈遇安哭笑不得的叹气,“咱们上楼,今晚你就先和‘他’接触接触,没有其他目的。”
领着麦穗儿走至左面长廊的倒数第二间卧室。
陈遇安郑重的最后道,“麦小姐,我是相信你才没有放置任何窃听摄影设备。”
固然这句话听着让人高兴不起来。
但麦穗儿懂,她一直很拎得清,工作就是工作,他们付给了她酬劳,她会认真按照原则办事。
“放心,我对‘他’没有恶意。”
简言之,对白日里的顾长挚就很有恶意了。
陈遇安秒懂。
他退后一步,“我不出现在他面前,怕有预料之外的影响。但麦小姐放心,我人一直在走廊尽头处的第三间房,有事找我,打电话也可以。不过一定记得,万万不可将手机屏幕直接对上顾长挚的脸,我们测试过,月光下他不会有任何不适反应,可遇上类似强光时,他会顷刻苏醒。”
就像上次电梯里?
麦穗儿沉思的点头,原来那次是她的手机电筒光线刺激到了顾长挚二号,所以才瞬间秒变回一号?
两个号。
白日里的才是主人格吧……
见陈遇安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麦穗儿深提了一口气,呼吸吐纳,抬手搭在门柄上。
细微的一声“吱呀”,轻而易举推开。
手机藏进兜里。
她的眼睛此时已经适应了漆黑的环境,卧室内部的大体轮廓清晰浮现在眼底。
“顾……”
收回话语,麦穗儿尴尬的掐着嗓子柔柔的唤,“小顾顾,小顾顾你在哪儿?”
叫一声鸡皮疙瘩一地,再叫一声鸡皮疙瘩再抖一地。
地板上满满都是她的节操……
摩擦着瑟缩的双臂,麦穗儿觉得她已经没有下限了。
缓慢的靠近床褥,薄被已经掀开,床单有些未散去的温热,证明前一刻顾长挚是躺在这儿的!
逡巡了一圈,主要卧室大的跟客厅似的……
哪儿哪儿都是摆件,大大小小的,看着都能藏人。
麦穗儿又唤了两声小顾顾。
边喊边走去窗边,把紧阖的窗帘全部拉开。
三月底,月光清泠。
冷幽幽的携带着缕缕清新湿气飘进来,伴着微光,室内比原先清晰了两分。
“小顾顾?”
挠了挠脖颈,麦穗儿烦躁的一把拉开衣柜。
没找着人,却见识了把顾长挚的骚包程度。
科科,红橙黄绿青蓝紫,只有想不到的颜色,没有他没有的衬衣,一排排就着微弱月光看下来,波澜壮阔……
外表有多浮华内心就有多病态空虚?
麦穗儿抽搐着嘴角挑眉,起码顾长挚是这类人没跑了!
“小顾顾?你在跟我玩捉迷藏么?”压抑着怒气,麦穗儿弯着唇角,继续轻轻柔柔的呼唤。
床底实心,没办法钻下去。
卫生间没人,阳台没人。
偌大的艺术雕塑后也没人……
抬头盯着天花板。
光秃秃的,更没法藏人了吧!
“小顾顾?”抓狂的捧着乱发,麦穗儿眨了眨眼,“小顾顾,跟你说哦,你再不出来我就走了啊,真走了啊。”
麦穗儿依言往出口走,直至走到门后将要伸手拧锁扣时,一声急促焦切的委屈声立马传来,“喵喵,喵喵别走,喵……啊……”
“砰”得一下,似什么东西猛烈撞击到了一起。
短促的一声凄厉叫喊后,幽暗的房间里顷刻响起了低低浅浅的连绵啜泣。
麦穗儿:“……”
好生脆弱的顾长挚一号!一如既往的真实不做作!
哭声仍在继续,“喵喵呜,呜呜呜……”
完全是痛哭流涕的那种恸哭声,不加伪装与掩饰。
“怎么了?”麦穗儿讪讪的循着声源找人,“你在哪儿?”
“喵喵呜……小顾顾在、在这儿呜呜呜……”
哭得她耳朵都在嗡嗡嗡!
麦穗儿好歹锁定了区域,她蹲下身,视线粗略一晃,终于在一张不高的木桌下看到一坨蘑菇。
“蘑菇”正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当然,是对比白日里的“骚包顾长挚”而来的落差。
他双腿笔直的往前伸着,双手抱住头,嘤嘤啜泣,睡袍大开,裸/露出结实的大腿和大片胸膛,哪怕夜色不明,但因为距离之故,仍旧可以模糊看到姣好的肌理线条。
尴尬的别头。
麦穗儿捂住眼睛。
又觉得好玩,情不自禁轻笑了一记。
霎时。
哭泣声更耀武扬威了,比先前整整抬高了一个音调。
麦穗儿只得拿下覆在眼睛上的手,安抚他,“怎么哭呢?”
“喵喵,疼。”
“哪儿疼?”
“头顶呜呜呜……”
麦穗儿蹲身在桌畔,伸出手,“先出来可不可以?”
哭得鼻音明显,顾长挚点头,哑声道,“可以,但、但是喵喵……”伸手往上指了指,他抽了抽鼻尖,“怕怕!”
怕怕?
麦穗儿双唇抿成一条线,抑制着不笑出声。
她手试探的往桌底面碰了碰,登时“嘶”了声,尖锐的感觉与方才如出一辙,就是方柱表面弹出的一列圆锥铁皮。
麦穗儿猛地缩回手,恶狠狠瞪着顾长挚。
又来?怎么这机关居然不是电动的?太糟心了……
“喵喵,痛痛么?”见她没了声音,顾长挚急忙缩着身体从桌底钻出来爬到她身侧,一把抓起她的手,吸溜着眼泪给她指尖吹气。
这些都打哪儿学来的?
麦穗儿望着眼前不足一尺的他侧脸,微光折射在他湿漉的脸颊,泪水晶莹,细小的绒毛像镀了层星光,神情尤外的虔诚认真。
“不疼了。”缩回手,麦穗儿问他,“那你疼么?”
摸了摸头顶鼓起的包,顾长挚蜷缩在她身侧,可怜巴巴的点头,眼睛像浸染了露珠的黑葡萄,“好疼好疼的,喵喵给吹吹。”
说着,不假思索的埋头,将头顶对着她这边,咕哝着重复,“喵喵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麦穗儿:“……”
别扭的凑过去,鼓嘴给他吹了两口,窘迫道,“行了吧?”
“不行不行,再来两口。”
只得又给他猛吹了两次,麦穗儿憋了股气,吹得他头发丝儿都随风摇晃挺立。
他瞬间笑出声来。
双臂撑在地板,倾着身子朝她逼近,抬头眼巴巴盯着她,眸底闪烁着小狗般的忠诚,“喵喵,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文不出意外开《傲慢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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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她真好?
sweetdream那次事故闹到最后,麦穗儿从未想过能从这张刻薄冷酷的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他的眼眸清澈干净,黑黑圆圆的珠子里一瞬间像绽放出了烟花,细细碎碎的璀璨,点亮了黑夜。
他的双臂也极其有力量,一直维持着撑在地面看她的动作,唇畔微微漾起好看的弧度,笑得一点儿都不矫揉造作……
麦穗儿被他嘲讽鄙夷的勾唇一笑荼毒眼睛那么久,终于不得不承认,他五官是无辜的。
倨傲矜贵寡情大抵都是从内往外散发出的气质,顾长挚这张俊脸明明可以笑得单纯而又无害!
“别总这样看我。”伸手把他的脸往外偏转,麦穗儿被如此一丝不苟的目光盯得有些怪不好意思。
“喵喵……”
“我不叫喵喵。”
顾长挚终于收起了小狗乖乖的姿势,挪到她身侧,歪着头,“嗯嗯我记性很好的,上次说了,不叫你喵喵,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
“我叫麦穗儿。”
“哦,穗穗,穗穗好听哦!”顾长挚一连叫了好几声,眉开眼笑。
麦穗儿无语,方要拒绝从天而降的小名,猛地旁侧一大团黑影扑来,像一个硕壮的大熊在眼前晃过,下一秒,她就被他完完整整抱在怀里。
他仍在笑,“穗穗,穗穗你真好!”
麦穗儿的体型比一般女孩儿娇俏,因为骨架小,浑身没几两肉。
相反,顾长挚全身肌肉不夸张但很健硕,加之真的很高,这么一把倒栽在她身上,好重!
他全身都趴在她身上,纵使她立志像小白杨一般不肯曲折,也被他一点点压弯了下去。
实在是吃力。
麦穗儿怒极的握拳重重锤在他腰部,旋即一把推开他,斥道,“别碰我。”
吓了一跳。
顾长挚瞪大眼,他垂低脑袋盯着自己双手,试探的看了麦穗儿一眼,见她冷脸不言不语,他不知所措,又委屈。
伸手无意识去碰立在身后的深蓝色繁花花瓶,他郁闷的拍打,一不小心手指触到了花瓶底部。
“轰”一声。
地板蓦然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沿着中心线朝两边分离。
黑灯瞎火,月光并不能让人毫无障碍的视物。麦穗儿听到不对劲,刚警醒的抬眸,就听顾长挚慌乱的嚷了声“穗穗”,她方要追问,身下一空,来不及往实地处挪动,整个人登时失重的坠下去……
同时掉下去的,自然还有顾长挚。
麦穗儿恨不能掐死他!
地洞似乎不深,但有一定弧度,两人骨碌碌滚下去,跟下锅的饺子一般滚作一团。
浑身上下说不出的疼!
这份工作,太累了!
难怪一夜三万,早知道合同就不签得那么爽快了!
麦穗儿一边嘲弄自己眼皮子太浅,一边心疼她的胳膊腿儿。
“穗穗,穗穗痛不痛?”
她浑噩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倒是顾长挚率先爬起来,摸索着半抱起她,声音哽咽,“穗穗呜呜呜……”
“我还没死!”咬牙切齿的抑制住扇他的冲动,麦穗儿艰难的在他扶持下坐起来。
顾长挚!
顾长挚!
翻来覆去在齿间默念着名字。
麦穗儿已经气到极致,他是疯了么?还是做梦都怕被偷被抢被暗杀,居然在卧室都有一条暗道……
正常人一定做不出这事!
一定!
“穗穗……”
“穗穗呜呜,穗穗!”
顾长挚抽抽搭搭了一阵,双手环抱住她,似乎是将下巴搁在了她肩上,隐隐的啜泣,“掉下去的时候,以为,以为穗穗要走。以为你会和喵喵一样,不喜欢我,你就走了呜呜。”
“喵喵是谁?”
“喵喵就是喵喵!”
麦穗儿被他双臂勒得脖子有些呼吸困难,她轻轻拍打他后背,敷衍的宽慰他,“我不走。”语罢,下意识伸手去掏针织衫兜里的手机,都没有。
这才着急,怎么办?
麦穗儿深深蹙眉。没有手机,无法照明,无法联系陈遇安。
她不能整晚和顾长挚呆在一起啊!
扶额。
麦穗儿拍了拍顾长挚,“起身。”
顾长挚不呜咽了,乖乖站起来牵着她手,“穗穗的手小小的,软软的!”
任由他握着,麦穗儿已经懒得反抗。
“跟着我走,知道?”
“好的穗穗,知道了穗穗!”
麦穗儿忽略身上隐约的疼痛,紧贴着墙侧缓慢的往前挪动。
她不知顾长挚挖这个机关是做什么,满目漆黑,她实际上挺害怕的……
可除了他们俩,偌大的别墅只余陈遇安一人,在求救之前,先试探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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