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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少掠爱很强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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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志,如果可以,我可以代替她去死!”
他近乎咆哮的怒吼让她定下些微心神。
他用一只手遮住了眼睛,从指缝里渗出的晶莹液体在灯光的反射下透出五彩的光泽,“这一周的时间,你、豆豆和我们的女儿,都在病床上躺着,我发疯了一样,三个房间轮流的跑,我放心不下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他妈的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生离死别,我的身体被活生生的凌迟,我的心也已经劈成了两半,身在地狱的滋味也比我的处境要好得多,所以,请你,请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们还有豆豆,好不好?”
眼泪疾涌出来,这句句堪比真实的话语支支的毒箭刺入早已伤痕累累的灵魂,那拔不出来也按不进去的绝望穿透了脆弱的肢体,泪珠一颗颗由眼眶滑下脸庞,啜泣到没有声音,“为什么会这样?”
“她永远是我们的天使,她的血液流淌在豆豆的身体里,她并没有离开!”
“可是我再也看不到她了……我甚至还没有见过她……”
“小暖,她跟你一样漂亮。”
“真的吗?”
“嗯。”
她闭上了眼睛,有精气从四肢百骸往外游走,脑袋晕旋不堪,她用力甩了甩头,大批的医生和护士涌进来,身体被他箍得紧紧的,用力的摇晃着,她抬眼,勉力接收从头顶灌入的一丝清明,茫然不解的看着脸色大变的阎申越,她安抚的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只是睡一觉而已。”
“不要再睡了,宝贝。”
“我不行……”
任他再怎么呼唤,她也不愿意醒来。
过了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唐暖才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劫难。
开始的时候,她一直处于昏迷低烧的状态,连续吊了两天的药水热度也不退,三天都没睁过眼,只是嘴里不停地发出模糊的呓语,直到第四天,她才勉强能认出人来,阎申越告诉她,豆豆被移植的骨髓已经开始发挥功能了,所以转到了一般病房,再等些日子就可以回家,恢复正常的生活作习了。
第五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但仍无法起床,只觉得全身上下没一处正常的地方,扁桃体,咽喉,上呼吸道和支气管全部肿痛,连吞咽口水都困难,声带完全失声,要什么不要什么,除了点头就是摇头,南宫北冥满脸倦容的坐在她床前,看她好不容易醒来,就用那种惊喜和期待的表情看着她,委屈的叫一声,“姐。”
她看他一眼,知道他还在为她那些质问的话而愧疚,仔细想想,那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当时太过于激动了,所以连他一块怨恨了进去,她有什么资格呢?唉,真是越来越糊涂和任性了!
在他手心里,她写了三个字‘对不起’,他激动的反握住她的手,大声的承诺道,“我以后再也不敢瞒着你了,只要你想知道,我知无不言!”
他笑得意气风发,好像凯阎归来的战士,她不由得微笑了,虽然犹带着苦痛的伤,却悄然被她掩埋了。
热度退后转成伤风,眼泪鼻涕一起来,塞得她脑袋闷痛难当,身上还出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因为药水和药片的刺激,她已经连续多日吃不下东西,胃已变得神经性淆乱,不吃就痛,一吃就吐,完全无法进食,只能靠输液维生,于是一双手本来雪白的手背上全是青紫针痕,有些惨不忍睹,她都不忍心再多看一眼,因为真的很丑,好好的身体被搞成这样,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阎伊澈也来了几趟,她开口说话的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所以,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她叫了一声‘爸爸’,然后就闭口了,静静的盯着自己的手背,时不时的抚一下起了皱褶的睡衣,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他们就是沉默着,彼此想着心事。
似乎有些难以忍受这样的寂静,他终于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幽幽的说,“小暖,我们都是平凡之人,平凡人都有平凡人的缺点,你周阿姨……”
回复(2)
第43章 别离
他的引言一出,唐暖就摇头了,不想听那些无谓的说辞,“是啊,她的缺点就是不能够趁早放手,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却还是执迷于一时的享乐;我的缺点就是不够坚强,这样的事实和打击让我很难接受,我的另一个缺点就是太过于执拗,放不下想不开,明明知道这过程很痛苦,结局也很残酷,却还是想遵从自己的心志走下去,我这个性子暂时改不了,所以,现在让我说‘没关系’,我办不到!”
“小暖……”
“给我一段时间吧!”真的不要再逼她了,她说了不行,难道非要这样折磨她吗?
阎伊澈闭了口,深深的看她一眼,走回到门口,取了自己的西装,手放在门把上,艰难的说,“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她改变了很多,她现在每天都做祈祷,希望你们能够原谅她的罪孽,而且,还时不时的跑来你病房外面徘徊,明知道不能够进来,却还是不肯离去,我想,她不是想为自己说情,她只是不想看你和申越走到决裂的地步,如果事情还可以挽回,至少要给别人一个补偿的机会。”
“我和他……”还可以继续吗?
“南宫北冥说,那离婚申请是你执意要提交的,是吗?”
“是的!”
“如果你恨她,就该为申越考虑一下,他是那么爱你,他不眠不休的亲自照顾你,你沉睡着,他却不得不清醒着,他承受了你们两个的痛,孙女走的那一刻,他比谁都哭得伤心,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你知道那种闷在心里大哭的感觉有多么痛彻心扉吧!如果,这些还不能让你感动,那么,你放弃了申越,是不是也该为豆豆考虑一下呢,好不容易有了健康的体魄,却又要忍受双亲别离的局面,不要以为四岁的孩子不懂事,他看得很清楚,不说出来却记在了心里!”
一席话,说得他呜咽了……
门被轻轻掩上,唐暖的泪水也早已流了满脸……
“……他爱我吗?”她一遍遍的对着门口发问,她已经迷惑了,她不知道了,他还爱她吗?他爱她,那天晚上却还出去赴何心雅的约,一边瞒着她,一边还承诺着说会一直陪着她睡,他的骗术也太不高明了吧!
然后,她身边清静了,没有什么说客来了,阎申越也不再出现,南宫北冥还是天天过来,想方设法的逗她乐,他像是不经意间提起,眼睛却一直担忧的盯着她,低声说,阎申越那一份离婚协议暂时还没有签好,她听了之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以后就没有再去提起,离婚的事情,就此搁置了。
她还是无法离床,活动范围只限于是躺着还是靠着床板稍微坐起,半躺的时间超不过十分钟,因精神无法支持,复又得躺下去,意识间歇性混沌,仿佛魂魄早已离体飞升,徒余一身皮囊不肯腐坏,在人世间作最后的抗争。
又一个清晨醒来,她看到了自己连日来做梦都想看到的人,已经活蹦乱跳的豆豆被阎申越抱在怀里,唐暖看到儿子的那刻,死灰一片的心底又重新燃起了火焰,她搂他在怀,不停的亲吻他,不停的在他耳边叮咛着什么,天真烂漫的小家伙搂着她的脖子撒娇,“妈咪,宝宝早就想来看你了,爹地却说你在睡觉,不让我来,呜呜……”
小家伙讨喜的嘟着嘴巴,揉着干巴巴的眼睛做委屈状,唐暖笑得险些岔气,抬眼的瞬间阎申越正深情的盯着她看,四目相对,情意依旧缠绵,笑意在他眼中氤氲着,她很没出息的别开了脸,专注于儿子,“有没有听爹地和爷爷奶奶的话?”
“有!”
“我可听说谁耍脾气不肯吃药了?”唐暖斜嗔他一眼,小家伙发现事迹败露,马上回头看阎申越,阎申越立刻摇头。
小家伙用攥着小小的拳头,捣鼓着嘴巴,喃喃自语,“哼,肯定是那个坏爸爸,我回去一定要跟他决一死战!”
“哇,这么猖狂啊,我看你真的是该被打屁股了!”她作势要伸手过去,小家伙嬉笑着保住她的胳膊不放,“唔,豆豆身体已经好了,可以不吃药了!”
“小傻瓜,刚刚好一点就这么不乖了,那以后怎么长得壮壮的,你不是很羡慕爹地的身材吗?如果不肯听话,就长不了那么大了!”她指了指自己,“只能跟妈咪一样了,说不定还没有妈咪高呢!”
“真的吗?”小家伙顿时傻眼了,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嘛,妈咪是女生,女生这样就好了,宝宝是男生,男生这样的话,那就大大的不好了!”
“所以呢?”她诱导他。
豆豆只得闷闷的应身,“豆豆会乖乖吃药打针,也会乖乖吃饭的!”然后,下一瞬间就甩掉了灰扑扑的小脸,高举着双手,大喊大叫着炫耀,“我要跟爹地一样!”
跟儿子戏耍了一会儿,看她体力有些不支,阎申越随即让云姨将儿子抱走,他留了下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扶着她继续躺下,临走前问了一句,“我的身材,你很满意吗?”
他似笑非笑的打趣让她一怔,随即转过脸,不想再看他。
当晚,唐暖睡得不平实,漫长夜半,每两小时就会从梦中咳醒,睡睡咳咳,然后不到天亮,胃里就开始了翻江倒海,吐得肠子都翻了一遍却只吐出一口苦水,奇异的是,吐完之后胃腹反而平稳下来,人渐觉精神,早上竟然吃下了五分之一碗的稀粥,同样的情景在下一日重复上演,胃里闹腾,恶吐,吐完反常地精神转好,勉强可以进食,每顿她只吃得下几调羹的流质食物。
病情也终于有了一线转机。
被南宫北冥和云姨他们扶着散步在院里的紫藤树下,从前所熟悉的身体,大病初愈后仿似已成陌生之躯,此时再见花草人树,恍惚中似水流年早已从指间溜走,她想凭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膝盖却酸软无力,腿轻飘飘的似没着体。
半个月的时间,她在鬼门关前又走了一遭,失去了的,留下了的,她拥有的,她舍弃的,如同过眼云烟,空余一片蔚蓝的洁净的天空……
身体完全康复了,唐暖准备出院了,那一天,豆豆来了,是跟着阎伊澈来的。
唐暖还是叫了一声爸爸,他也笑着应了。
与豆豆自然是一番亲密的拥抱和‘吧唧吧唧’的亲吻,逗弄了一番之后,小家伙就从妈咪怀里爬了下来,拿着新买的玩具向她炫耀,跟她讲了一通他自己对这玩具的评价,正说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他突然止住了话匣子,眨巴着眼睛,看着唐暖已经不再鼓鼓的腹部,纳闷的问,“妈咪,小baby呢?”
唐暖身体一震,体力不支的坐在了床上,阎伊澈见状,正要过来抱走豆豆,她制止了他,拥着自己的儿子,跟他耐心的柔柔的说,“宝宝,你是我们所有人的掌上明珠,大家都好爱好爱你,你妹妹也不例外,她告诉我,她愿意把她全部的爱给你,只求你能够健康快乐的生活,所以,她去了天堂,一个你看不见的同样有很多关爱的地方,但是,她走之前,把幸福赐给了你,来,闭上眼睛感受一下,是不是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呢?”
她的话,他似懂非懂,但他却认真的听着,完了,认真的用心感知了一会儿,咧着嘴巴笑,“是哦!我现在的力气好多,好想跟爸爸打架!”
在场的人都大笑。
唐暖也欣慰的绽放了笑颜,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最聪明最乖巧的!
虽然不在她身边,但是她知道,他身上承载了这么多的爱,肯定会活得很好很好!
豆豆走了,唐暖在傍晚的时候也离开了,离开了经历了一趟生死劫难的医院,离开了她所不愿意面对的那些人,也即将离开这个生她养她的城市,这是她做出的决定,没有人左右她的想法,南宫北冥给她充分的选择权,如果她想留,他会给她一切帮助,如果她想走,他会立刻让她如愿!
她说,我跟你走!
没有犹豫,没有多余的想法……
连续几天的时间,她都在整理自己的东西,其实除了几件衣服之外,就是她临时购买的一些学习资料,她还年轻,想要重返校园继续读研,弥补自己的缺憾,也顺便找回往日平静的生活和心态。
出国的证件只用了一天的功夫,就交到了她的手里,南宫北冥告诉她,意大利的学校和导师他已经帮她联系好了,她需要做的,就是安心的去上课而已,按照自己的意愿,将那匆匆完结的青春弥补回来,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左右,只为她自己而活!
她闲来无事看书的时候,南宫北冥进来了,“姐,需要我替你去一趟学校吗?”
“不用了,那里的东西,都是爸妈的多一些,属于我的,倒也没有什么。”妈妈的骨灰,爸妈的泰戈尔诗集,一家人共有的那些珍贵又美好的记忆,还有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烦扰的事情,都被完好无缺的封存起来了,她不想去破坏,而且,此时的她,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再走进去。
不过,她会回来的,终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因为,她的根在这里,她的儿子也在这里,她的家也在这里……
床上有一堆照片,大部分都是豆豆的单人照,只有一张是阎申越他们三个的合影,唐暖抱着儿子在地毯上趴着玩,阎申越坐在他们身后,深情灼灼的目光注视着身前正笑得尽兴的一大一小,那目光里面流露的感情,可以把任何人僵硬的心化掉,唐暖也是后来看照片才知道这一幕的,盯着看了足足一天的时间,思索着自己当时大概是太专注于豆豆了,竟然把他这样不容易被人忽视的眼神都给忽视了。
南宫北冥挑出这张合影,拿在手里把玩着,眸子里意味不明,他似笑非笑的说,“如果这次跟我走,你们两个只怕是再也无缘了。”
她转过头来,他恰好站在她身后,他站的角度很有分寸,丝毫不会给人压迫感,他递给她一个温和的笑容,光线薄薄的洒在他身上,很有些适闲飘逸的味道。
他的尺度,完美得让人不可撼动!
一时之间,唐暖讶异得说不出话。
她在心里默默的感慨着,似乎自从她清醒后,感慨最多的除了物是人非的落寞,还有就是这家伙似乎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起来了,在她面前说话也带了小心翼翼的成分,不像以前那么随意和外露,她甚至有些怀疑,经历这场灾难的主角是他而不是她,从他嘴里出来说出来的话,虽然不多,却让她感触颇深。
阎申越和她……再也无缘了吗?
北冥这么肯定吗?
她的一丝游移被敏感的男人捕捉到了,他正颜,面对她,“姐,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若干年后他还会痴痴的等着你,或者,你希望他这样做?”
“我没有。”她面上有些微的尴尬,如同被人抓住了那微妙的庆幸的心理,她连忙为自己开脱。
“他是那么骄傲的男人,就算会暂时不娶,就算他一直在等你回来,再次见面,他也绝对不会把‘爱’说出口!你知道吗?世间就是有这种人,我哥是,他也是,就算很爱很爱对方,可是心里一旦有了隔膜和搪塞,他宁愿含着眼泪忍受着被人剜出心脏的疼痛,宁愿余生的每一天都在后悔中度过,也不会选择第二次去拥有幸福,所以,你千万别再对你们的未来抱什么希望了!”
他的这番话,让唐暖再次对他刮目相看。
所谓知人者为强者,知已者为智者,唐暖知道,他已经做到了,他把人看得如此的透彻,他把她的内心也分析得只剩下一面展开的白纸黑字,看着他,她自卑了……
她无可奈何的笑,抚着额头,用另外一种敬佩的心情迎接着他犀利却坦然的注视,“一直以来,我都在犯错,我错把一头狮子看作了一只绵羊,你好厉害啊,北冥,你的眼光,让我不敢再对视了!”
他有着和煦的笑容,可是却是一道墙,她在他的墙外,跨不出他指定的范围,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舞,就像现在,他主导着这场对话,他将她拉进这场假设中,假设若干年后她和阎余生所面临的局面,她认真想了想,“他会恨死我的吧!”
“他会!”
“好吧,如果我们之间只剩下仇恨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放心吧,你姐我够坚强的!”
“真的吗?”他笑了起来,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唐暖挑眉看他,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以后不再谈这些事情吗?今天是心血来潮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难道他在试图说服她留下来吗?或者,他对她根本没有一点点的信任?
放下手里翻看的一本资料,她准备跟他来个长谈,这个时候,起居室的门被人敲响了,有人走过来,毕恭毕敬的在他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南宫北冥眯起了眼睛,随即站起身往外走去,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叮嘱她,“这两天再好好想想,如果到了意大利你哭着闹着说要回国,我可不会理睬你的哦!”
“我才不会那么没出息呢!”她睁着士可杀不可辱的眼神和他对视,她像这么没品的人吗?
“那最好,哭鼻子的话赶紧趁我不在的时候解决掉!”
“你去哪儿?”
他停顿了脚步,收敛了笑意,眼神幽深的望着她,一步步的靠近,从他身体里散发的冷意将她层层的包围,她心里忐忑,身形被他压迫得不得不后退,抵到坚硬的桌角,满脸的迷茫和不解,“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话?”
形状优美的薄唇轻启,一字一句的说,“我……去……杀……人……纵……火。”
她惊愕得失去了言语的功能。
嘴唇颤抖着,手心冒出了阵阵冷汗……
他就这样定定的望着她,而后突然纵声大笑,笑声清朗迷人,“啊哈哈哈,这怕怕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像极了傻掉了的洋娃娃,好有成就感啊!姐,你以为我舍得对你怎样吗?啊哈哈哈……”
伸出食指,为她勾去鼻尖上冒出的细汗。
那手指的热度让唐暖立刻回过神来,她带着仇恨的眼神瞪他,“你这家伙竟然敢这样对我?”
“怎样对你了?”他的笑脸带着些俏皮的狡黠
“你你……”他刚才真的把她吓得心脏停止跳动了!
她不甘心说出‘怕极了’的之类的话,就那样吱吱唔唔了半天,他心情大好,奸笑着徜徉离去……
留下唐暖一个人在那里愤愤不平了老半天,百无聊赖的继续看书,可是没有一个字看进脑子里去,她还在对他说的‘杀人放火’四个字耿耿于怀,烦躁的起身,推门走了出去,本想着去楼上的休闲娱乐室瞧瞧的,却忽然在楼梯拐弯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阎申越!
他竟然在这里?!
没有来得及多想,她忙不迭的探头,却只看到被异物遮掩住的那个男人的衣角,南宫北冥手里拿了一杯色彩鲜艳的酒倚在吧台上,眼睛淡漠、清亮又傲然,动作优雅的轻晃着杯中之物,不疾不缓的饮着,语气平和动听,却带了不屑的成分,“你单枪匹马的来,就想轻松的把人带走,我该佩服你的勇气,还是该嘲笑你的自信呢?”
把人带走?
唐暖愣了一下,在这里的人,除了她,还有谁?
阎申越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正要跑下去去解释清楚,却被接下来的对话给定住了脚步。
“我想,你已经惩罚过她了。”磁性低醇的嗓音,悠悠的震荡,是阎申越没错!
南宫北冥依然勾着讥讽的唇,他的眼神煞冷,如广漠冰原,“你知道吗?对于她这种人来说,身体的惩罚是不够的,既然你不舍得,那么我来做这个穷凶极恶的坏人!那次她的腿没断成,她似乎不是太满意,这次,我让她彻底满意了!”
“所以,你的火气发泄完了,也可以把她还给我了!”他淡淡的说,似乎对于那‘腿断’的事实接受得非常坦然和平和。
而唐暖却失了淡定,她现在已经基本上确定了,他们说的并不是她!
只是,腿断了?
是什么意思?是北冥做的?
天啊!他们竟然能够彼此平静的谈论着这种残忍的事情?!
她擦亮了眼睛,再看南宫北冥,的确,他的确是含着微笑的,那笑不是面对她的时候展现的那种毫无心机的大大咧咧的会心的笑,而是狰狞的残酷的,他不惧怕任何人的目光,他用自己的傲慢肆意助长日益偏执的张狂,眼下,这个狂慢冷邪的男人故作讶然的摇头,“no。no。no,她满意了并不代表我满意了。”
双方的谈判到这里,已经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南宫北冥的表情是无谓的是毫无诚意的,还带着挑衅的味道,似乎只是为了从中寻求一些快感而已,他手中所握的骰子却是豹子通杀,他无所畏惧。
阎申越聪明的意识到,再缠斗下去,徒然自取其辱,只是,让他做那种投牌放弃、从容投降的人,他办不到!
他们的目光在半空交集,犹如一场来势凶猛的兵戎阵仗,一抹淡淡的笑在南宫北冥脸上绽开,“哥哥告诉我,人生的风浪总是让人难以预计,年少气盛,永远不知道你这一刻做的事会不会成为你下一段人生的暗涌,现在的你,脸上就写满这样的警告。”
阎申越没有说话。
应该是默认了吧!
南宫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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