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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以为我喜欢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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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人,我初来乍到的,倒是麻烦孙大人多多指教。”
“一定一定。”孙司年眼中划过一丝疑惑,嘴上却是这样回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原来这位恭郡王,居然是这样的人吗?
表面上看上去不染尘世,没想到,这样相处下来,倒是挺温和有礼的,就是不知道,这温和有礼到底是真是假。
孙司年皱着眉想了半晌,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卷轴,有些苦恼于自己的心思阴暗,这就算是假的,对这位恭郡王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位在皇上面前都是不苟言笑的,在他面前装作这般模样,还能得到更大的好处不成,他呀,最近看案子看魔怔了吧。
真是,这心思真是越来越阴暗了。
孙司年摇了摇头,揉了一把自己的太阳穴。
范雅阁表面上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的东西,其实,那抓着东西的手上条条鼓起的青筋破坏了那手的完美无缺,反而显得那手狰狞了起来。
去死去死。
明明心中已然阴暗到了极点,他面上的表情却愈发平静了起来。
风光霁月,如此的纯净,如此的美好。
“范大人,今日下值可要与我一道去看看阿钰。”受到范雅阁的影响,他也不自觉的叫起了阿钰来。
阿钰那两个字一出口,他的脸便不由自主的红了红,却又将这两这个字放在心中反复唤了几遍,一时间,一股甜意从他的心脏一直涌到喉间。
甜过之后,却留下了一丝略带苦涩的回味。
孙司年神色突然萎靡了一阵儿,而后才接着说话,不过这次,他却是不敢再唤那声“阿钰”了。
“钰兄昨日为了救我,不小心崴了脚。”
本来在他唤出“阿钰”两个字的时候,范雅阁的眼神便已经无比吓人了,只是那时孙司年忙着难过,没有发现。
当他提到闲钰为了救他伤了脚时,范雅阁更是脸色一白,眼中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
为了救他,受了伤!
“范大人,你怎么了?”孙司年也发现范雅阁脸上不太对劲。
范雅阁收敛了自己眼中的一切负面情绪,他强迫自己对着面前的人笑了笑, “无事,我只是有些冷。”
孙司年见他声音飘飘忽忽的,本来还因为前面用阴暗心思看人有些愧疚的他,将自己放在一旁还有余温的一个汤婆子拿过来递给了范雅阁。
“范大人,这是我用的,您要是不嫌弃,便先用上一用,这大理寺确实是冷了些。”
范雅阁的目光凝在那个汤婆子身上,过了半晌,然后笑着接了过去。
“谢谢,孙大人。”
“不客气哈哈,今日您可要与我一同去?”
“当然去,不知道阿钰伤得怎么样了?”
瞧这汤婆子,真是,眼熟啊。
好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刘大人:我可真是干了件好事,开心。
本兔:每个人的悲欢离合真是不尽相同啊。
范雅阁:拔刀。
好久没写小剧场了。
第62章 他还是进去了
傍晚; 夕阳的余晖映在来来往往的人身上; 为每个人的脸增添了一分柔和的光辉; 显得这世间美得如同一副画卷一般。
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有人因为这夕日愁苦,也有人因这夕日欢喜,而闲钰。
她因为脚崴了; 只能躺在床上做一个脚丫子不雅地高高翘起并且安静如鸡的美公子; 当感受到太阳照在她脸上的余温时; 她只是思考了一阵; 最后默默咬了一口苹果。
虽然有些热; 但是晒太阳有利于补钙啊,虽然……她伤的不是骨头,就是普通的崴了一下而已。
“世子; 孙大人和恭郡王殿下过来看您了。”七宝默默地从外面走进来,手中还端着一杯花茶和几盘精致的糕点。
闲钰又咬了一口苹果,躺在床上想了想,说道; “你就说我休息了。”
要是孙司年一个人过来; 她也就见了; 再加上一个范雅阁的话,还是算了吧,她怕她见了范雅阁,那阴暗嫉妒的小心思又冒出来; 那可就不好了。
人家都救了她两次了,而且还那么崇拜她老爹,虽然本身是个心机婊小白莲,但迄今为止,好像,也没干什么特别过分的事。
说好了桥归桥,路归路的,看虽然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她也就不弄他了,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喜欢他。
见什么见,徒惹得她心烦罢了,不见不见,见人多耽误她听书啊。
“咳,老人家您继续吧。”待到七宝放下那堆东西屁颠屁颠得离开,她便让府上负责说书的老人家接着来了。
这老人家故事讲得极其精彩,而且难得的是还会口技,表演起来,那叫一个惟妙惟肖,尽管那故事她已经听过了,但还是想再听几遍。
天哪,前朝那位历兴帝与德云皇后,到底是什么神仙爱情啊。
一生一世一双人本已是举世难寻,更遑论是皇家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啧啧,史料记载,那位历兴帝与德云皇后幼时相识,乃是青梅竹马长大的。
历兴帝原本只是一宫女生下的皇子,在宫中受尽了冷落与折磨,而德云皇后则是当时太皇太后的侄孙儿,两人结缘之时,是德云皇后救了被推下水的小历兴帝。
缘分啊,就是这般美妙。
可惜……闲钰想到两人的结局,心中也是郁郁,可惜,两人婚后只育两子,聪慧的皇太子最后中途夭折,那小儿子却是不成器。
这前朝,可以说,便是败在那小儿手中了,亲佞臣,奢淫无度,平日倒好,偏偏那场大灾一来,便将这君主的昏庸无道凸显了出来,整个国家在那场大灾中支离破碎,他们兴朝便是在那前朝废墟中建立起的。
听闻,那亡国君虽然暴戾无道,太子却是颇为慈爱的,而且,传闻那位太子生得极好,可惜啊,前朝气数已尽。
前厅,七宝躬身行了一礼,将闲钰的意思转告给了范雅阁与孙司年。
本来,要是范雅阁一个人来,听到闲钰这拒绝意思明显的话,他是要难过的,但是当他看着旁边与他一起被拒的孙司年后,心底诡异的便平衡了些。
“既然阿钰休息了,那孙大人,在下去拜访一下师父,您先行回去可好。”
孙司年顿了顿,这才想起了鸿德帝亲自下得那道莫名其妙的旨意。
“那司年便先行告辞了。”
范雅阁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看着孙司年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柔和的笑意,看起来真是友好极了。
闲钰兴致勃勃地正听着说书先生的故事,似乎连脚部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至于那两声敲门的声音,她是完全没有听见的,听见了也不会在意,总不过就是七宝给她送饭来了或者她爹娘来了。
别人是不可能来的,难不成还是那范雅阁被她拒绝了还没走,又找到她房里来了不成,呵呵,她可是个女孩子诶,她爹娘才不会那么糊涂把个男人放到她房中来呢。
“阿钰。”
闲钰摇了摇头,哎呀妈呀,她刚刚居然感觉自己听见了范雅阁那厮的声音,一定是幻觉。
她在那里不敢置信,那说书的老先生却是停了下来,他是直接怔了在那里。
“这世间莫非,莫非真有仙人不成?”老先生胡子哆嗦了几下,满脸惊艳。
闲钰:“…………”死鱼眼。
闲钰往门前一看,哦,不是幻觉,范雅阁那厮还真来了,她觉得自己莫名有些心塞,当她看到一旁对她微笑的宁王妃时,感觉更心塞了。
“钰儿,恭郡王是听说你脚崴了,专程来看你的。”
闲钰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然后才露出了一个假笑来,“我没事,不用担心。”
她着实搞不懂,为何她母妃要带着范雅阁过来她的房间,而且还是不经过她同意便直接带过来。
她以为她上次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她不喜欢范雅阁,也希望她的父母不要老把范雅阁往她面前凑,更不要在她面前说范雅阁的好话。
为何,今天看来,还是这般呢?
她有些气闷,却也不能直接表达出来,虽然是皇上下得旨意,但只是一个弟子而已,父王完全可以做个表面功夫便好。
难道上次是没听懂她的意思吗?还是,还是男主光环又在作祟呢?
至于另外的可能,她是不愿想的,她父母从小疼爱她,要不是误解了什么或者被狗比男主光环影响到了,不可能会罔顾她的意愿的。
“你们好好聊聊,今日天色已晚,雅阁不如留在宁王府陪我们用一顿餐,我先去准备准备。”说完,宁王妃便两眼带笑地离去了,简直是脚步生风,让闲钰目瞪口呆。
范雅阁十分自如地走入闲钰的房间,那位说书的老先生,早就很有眼色地离去了,所以现在,屋内除了七宝,便只有两人。
闲钰见他过来,默默动了动自己放高的蹄子,感觉十分不自在,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也感觉在范雅阁面前露着脚实在说不出的别扭。
范雅阁表面上目不斜视,其实余光一直胶在闲钰那动来动去的脚丫子,那脚生得白嫩可爱,肉滚滚的,简直让他恨不得捏上一捏,看看那脚丫子是不是能捏出肉肉来。
所谓一白遮百丑,这人的皮肤要是白自然是好的,但有时候,也有不方便指之处,比如,一脸红起来,便颇为明显。
因为是刚下值,所以此时的范雅阁依然穿着那身大理寺少卿品级的官服,闲钰看着他,感觉还挺稀奇的,毕竟,这人常年一身白衣装逼成瘾,她装是装,每年还会因场合不同选择性地换一换,这位可不会。
稀奇过后,她那点嫉妒的小心思便又出来了,她不得不承认,这厮,穿官服也能穿出仙气来真是绝了。
“阿钰,我看看你的脚可好。”他走近了些,语气是在闲钰面前一贯的柔和,也带着这个年纪应有的少年气。
宁王妃就这样走了,闲钰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心情也不大好,心情不大好,听见范雅阁这大言不惭的话,便有些不耐烦了。
“给你看看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咳,难不成你还会医术不成,哼,会医术也不给你看,我府上的府医便是很厉害的大夫了。”暗搓搓地鄙视了范雅阁一番后,闲钰松了口气,刚刚差点嘴瓢说出“你还能用男主光环把我治好不成”,还好忍住了。
范雅阁见她一副“傲娇”样,只觉得可爱,他走过来盯着闲钰动来动去,最后还是留在了原地的脚丫子看了看。
柔声道,“没伤到骨头,只是普通的拉伤,阿钰,久病成医,我是会医术的。”他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拿出来放在了桌上,“等到明日,拿这个敷在脚踝上,很快便好了,今日先忍着点。”
闲钰怀疑地瞅了他一眼,见他言笑晏晏的模样,突然感觉有些脸红,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样一来,她还有些生气了。
“喂范雅阁。”
“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落在他脸上,又使得他本就出色的脸更模糊了些,好像多了一丝神秘感。
“你为什么老是对我一个人这样笑?”
范雅阁听见闲钰的问话,脸上的笑容顿了顿,接着,他听见闲钰那略带沙哑的嗓音仿佛玩笑一般地说了一句话,那句话,顿时让他那颗本来便躁动的心如雷鼓般咚咚作响。
“你这样我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企图呢?”闲钰看着他的眼睛,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第63章 实话与谎言
闲钰生了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眼尾微微上挑; 黑瞳大而圆润; 看人的时候; 便总是会显得漂亮而无辜。
范雅阁最爱的,便是她这一双眼睛,只是被闲钰那般注视着,他便是心如雷鼓; 更遑论; 闲钰还似笑非笑地问了他这样的一个问题。
他默了半晌; 说道; “因为; 我爱慕于阿钰啊。”
他笑了,如清风明月,尚带着红晕的脸颊与脸上显得格外温柔的笑意; 显得那副与生俱来便显得仙气飘飘却又格外不与世俗相接的样貌没了那种疏离感。
闲钰注视着他笑弯了的眼眸,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有些快了。
她眨了眨眼,暗骂了一声呸,“范雅阁; 你难不成还能有那断袖之癖不成?这话说给旁的女子听; 那些女子也就信了; 说与我听,哈哈,我顶多说你一声浪荡子罢了。”
骂出声后,闲钰便觉得心情舒服多了; 至于好几次为何心跳那般快,哼,男主龙傲天光环的锅。
她这么可爱这么理智的人,怎么可能会对男主这狗比产生爱意呢。
范雅阁被她言语中透露的轻蔑狠狠刺了一下,在心口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疼意。
这一疼,仿佛便引起了连锁反应一般,连带着今日被那孙司年刺激到的所有疼痛都唤醒了一般。
不过,最后,他却是什么也没说,沉默了片刻,待那刻骨的疼痛慢慢又沉淀下去之后,他才轻声说道。
“我是认真的,阿钰。”只是那语气轻飘飘的,含着一丝笑意的样子,着实不像是认真的样子。
“我可不是个浪荡子。”只是这句话,他说得异常认真。
闲钰嗤笑了一声。
她今日个实在是有些生气,气她母妃,气她面前站着的人,反正,自范雅阁进来,她就感觉到一阵憋闷。
现在范雅阁又与她开这般玩笑,她那脾气噗的一下便上来了。
“你以后无事别来找我了。”一冲动的,她也就把心里话也说了出来。
话音一落,她便看到眼前本来低着头的少年骤然抬头看着她,那本就白皙的脸,也更白了些。
其实说出来以后,她看着面前这如玉雕般精美绝伦的少年时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时,还有点后悔。
这家伙,好像,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她这样说,好像很过分的样子,虽然,连她这个唯一的朋友也是心怀不轨的假朋友。
但她直接这么说,委实过分了些。
越是想,心中便越是后悔,当然,话已出口,便没什么后悔的余地了。
说完,她便破罐子破摔,也不想说话了,两人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
站在角落的七宝看着两人俱是脸色有些难看的样子,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良久,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七宝感觉是过了好久好久好久,久到他感觉自己差点快死在那里了,他听见了那位如清风明月,又如九天仙人让人般让人不敢攀附的恭郡王轻声说了一句话。
那声音,他都有些不敢相信是那位无一处不完美的恭郡王发出来的,要七宝这么说呢,那声音,像是那种许久不说话的人才能发出的。
甚至可以说,有些难听。
“阿钰,为何这般说呢?是,讨厌我吗?”
不知为何,七宝听到后,觉得自己鼻子有些酸。
闲钰听到后,觉得自己那心也也有些抽疼抽疼的,她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没把那句充满了恶意的话说出口。
说出来,那可就真是撕破脸皮了,本来刚刚也是冲动之下的才说出来的,冲动是魔鬼啊,她虽不再想抢男主的机缘,但也不想得罪男主。
好歹,以后男主当上了皇帝,她也有一条退路。
说起来,闲钰觉得,自己也蛮虚伪的,不仅虚伪,还矫情呢。
既不想得罪男主,也不喜欢男主,不屑于讨好他,却想仪仗着男主的那点误会,以后男主成了,也有一条退路。
闲钰这般想着,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趣了,甚至都有些想告诉眼前这人真相,那她便又是原先那个快快活活,也不用演戏的人了。
不过,她不敢。
于是,闲钰听到了自己虚伪至极的声音,“不,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我不讨厌你,没有人会讨厌你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有多阴阳怪气。
“我只是希望你多去结交更多的朋友罢了,万一,天天这般只有我一个朋友,以后你真爱上我了怎么办?”
“我可不想被这全国上下所有的女子千刀万剐。”
范雅阁听完她这番话,根本就没有一丝被安慰到的意思,他只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真冷啊,冷到让他的手都在颤抖。
此时此刻,这个从来不会幻想,从来不说如果的人,不禁有些希望,自己那天要是没有听到闲钰与于曼歌的那番话便好了。
他要是不那么狭隘,没有去偷听他们谈话,他便不会知道所有的真相,不知道真相,也许他还能像以前无数次那般,想着。
阿钰是为了他好。
的的确确是为了他好。
她心疼他没有好友,心疼他孤独,让他不要总过来寻她,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是苦于明明心悦于他,却碍于身份不能说出口。
现在想想,他的每一次妄想,每一次,每一次,大概都是想错了吧。
她不爱他,她甚至厌恶他,从始至终。
他如此清醒的认识到这个事实。
范雅阁垂眸,压抑住那股翻涌的痛苦与泪意。
要是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便好了。
他本以为自己压抑住了,即便闲钰再说任何诛心之言,他也是能挺住的。
“你与孙司年相处得如何?”他听见闲钰问。
“很好。”他回答。
“我都说了,孙兄是个很不错的人。”
范雅阁骤然抬头,微笑着说道,“是的,很不错。”果然,阿钰很会让他痛啊,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疼到极致了的时候,阿钰都能让他知道,那不过是开始。
“你这伤,我听说是为了救孙兄才来的?”
“是啊,昨日,孙兄险些被蛇咬到,我能救便救了,就是太心急了些。”闲钰叹了口气。
“阿钰。”
“嗯?”
“如果,如果要是我,你会救我吗?”
“当然。”闲钰毫不迟疑地回答,这回是真的,那蛇是毒蛇,被咬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了。
虽说以前老说要干掉男主,抢了男主的气运自己上位,但……她,她是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见死不救的。
害,听她母妃说,她丢失的那段记忆中,她可是上过战场,手刃过敌军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手刃的。
她这般诚实的回答,范雅阁却是不信了,他觉得,闲钰不过又是在骗他罢了。
才不会救他,他死了才好吧。
他死了,他的阿钰,说不定还会高兴呢,瞧,他这个《皇途》中的男主死了,她也用不着明明厌恶他,却不得不讨好他了,多好的事情。
瞧,明明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他却仍然要问出来,就是为了让自己更痛一些,更痛一些,他才能更狠一些啊。
“世子,郡王殿下。”一位小丫头敲了敲门,她望着范雅阁的眼满是惊艳,清秀的脸庞也是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分外娇俏可人。
“晚膳已经备好了。”
闲钰看着丫鬟,默默收起了自己刚刚觉得范雅阁可怜的想法,可怜什么啊可怜,这般轻易地便又勾走了一位小姐姐的心,可怜,嗤。
他才不需要她的可怜呢。
“我便不去了,你照例端到我房间便是。”闲钰有些意兴阑珊。
果然,每次这位狗比男主来,她总是感觉不舒服,过来找她干嘛?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阿钰,那我便告辞了。”
闲钰挥了挥手,也不看他。
七宝眼见着范雅阁的身影慢慢消失,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句,“主子,您对恭郡王殿下可真不好。”
闲钰气得用桌上放着的桂花糕砸他,“怎么滴,你还想替他不平不成。”
七宝接住了闲钰砸过来的桂花糕,他摇了摇头头,连声道,“没有没有,七宝是主子的奴才,怎么会替恭郡王殿下鸣不平呢,只是,主子,您方才说话,真的有些阴阳怪气了。”
“这一点也不像是主子,主子从来不会这样说话的。”
“而且主子,您说,恭郡王说爱慕您,不会是真的吧,他不是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了吧?”
“滚蛋。”怎么可能知道,她把自己的马甲捂得可好了,除了几日前的那场意外叫孙司年知晓了,范雅阁可无从得知。
而且,心悦与她,呵呵,她才不信。
这开了三千后宫,让每个女人都爱慕有加的种马肯定最会这花言巧语了。
……………………
孙司年迎着夕阳走在路上,形形色色的人从他身边走过,他却不禁想到了昨日,他背着闲钰冲冲下山的场景。
明明只背了那么一次,他却感觉今日走在这路上,自己身上似乎少了些什么一般。
不是是少了那温热的软软的身子,还是少了那几声低不可闻的哼唧声。
正想着,一衣着普通,还带着包裹的女子抓住了他的衣袖。
“救我,大人,救救我。”女子年约十五,身姿窈窕,虽然此时有些狼狈,却依然不损她的美貌。
杏眼蛾眉,唇不点而朱,这女子最令人在意的,却是那份楚楚可怜的气质。
女子抓着孙司年的衣袖动了动,眼神
中充满了恳求,“求求大人,救救民女吧。”
孙司年抬头,前方,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带着人走了过来,他皱了皱眉。
第64章 母与女
“福贵; 找到娘娘了吗?”
“圣上息怒; 娘娘; 娘娘怕是; 逃出宫去了。”福贵噗地一下跪在地上,只感觉,人生啊,如此艰难。
鸿德帝前段时间一时兴起; 来了一出微服私访; 在那民间; 正好遇见了一名女子; 巧的是; 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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