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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以为我喜欢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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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德帝前段时间一时兴起; 来了一出微服私访; 在那民间; 正好遇见了一名女子; 巧的是; 那女子与故去的恭郡王妃颇为相视。
  打那位女子一入宫,这宫中,便多了一位独得皇上圣宠的慕贵妃; 连段时间,这民间来的慕贵妃圣宠之浓,甚至连皇后都要让上三分。
  可这段时间,这慕贵妃也不知怎么回事; 突然便从这宫中消失了。
  身为宫内的太监总管; 离天子最近的人; 福贵公公觉得,自己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听到福贵这般回复,鸿德帝脸色一沉,将那御案拍得都抖上了几抖。
  福贵公公老脸一白; 跪得更是低了些。
  “滚。”鸿德帝气得脸上的褶皱都似乎更深了些。过完那个年,他年纪又是长了一岁,那鬓角的花白也比以往更显眼了。
  待福贵公公下去,他望着自己显出老态的手,许久未言。
  自己区区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松逃出宫去。
  也不知,他那近来在宫中老老实实的皇后,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他老了,不过是想要宠爱一个肖似她的女子,弥补一下早年的遗憾,他那位皇后便是处处与他作对,在他册封他的慕贵妃的动作频频,还联合文武百官来压制他。
  这可真是他的好皇后啊。
  而且……
  鸿德帝想到暗卫至今才查到的事情,差点老泪纵横。
  他悔啊,本来,本来他与她,是能在一起的,她也是盼着嫁与他的,就是这个皇后,这个外表温柔端庄的蛇蝎妇人,她悔了这一切。
  自从知晓了是皇后害得那位昔年的京城第一美人与他有缘无分后,鸿德帝对皇后的情分是一日比一日少,每当看到慕贵妃那张肖似故去的恭郡王妃的脸时,鸿德帝便对当今皇后恨上几分。
  总说,死去的才是最好的,死去的那人的一切,都会在人的记忆中被不断美化,所以,活着的,永远比不过死去的。
  现在,前恭郡王妃在鸿德帝心中,那就是白月光,是朱砂痣,而皇后,则从一个温柔端庄的有感情的妻子,变成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鸿德帝恨她,连带着,什么事情都往她身上套了起来,他甚至还怀疑,他至今只有一子一女是因为皇后做了什么,虽然以前他已然检查过很多遍,都说没有问题,就是生不出孩子,也没有中什么药,但现在,他又怀疑起了皇后来。
  他沉默了片刻,才沉声叫了一声福贵。
  “圣上。”
  “宣恭郡王进宫来。”
  “是。”
  恭郡王府,范雅阁方才才从宁王府回来,他换下了身上的官府。
  书香为他挂起了那衣服,便恭恭敬敬地说道,“主子,碰面了。”
  书香听见范雅阁嗯了一声,嘴角也勾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书香抿了抿唇,了然得退下了,主子素来是不喜有人在身边伺候的。
  ……………………
  在打发走七宝后,闲钰越想越是生气,越想越是嫉妒。
  好讨厌哦,所有人都喜欢范雅阁那厮,她父母,这么多漂亮小姐姐,连七宝都为他说话。
  她愤愤地咬了一口桂花糕,直到桂花香甜的味道在她口中化开,她那点郁闷才少了些,只是对于宁王妃在不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将范雅阁带到她房间来这一点,她还是很生气。
  不过,她还当是自己没说清楚,想着等找个机会再说一次,明确地表达一下她对范雅阁的讨厌,让他们不要总是把范雅阁挂在嘴边隔应她,更不要讲他带到她身边。
  “世子,菜来了。”七宝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将几道闲钰爱吃的菜摆到了闲钰面前后,他便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闲钰哼了一声,也不搭理他,呼啦呼啦便吃了起来。
  她从来不跟食物生气,什么也不能影响她进餐的心情。
  美滋滋地吃饭一顿饭,闲钰感觉自己的情绪平复得差不多了。
  她看着自己的脚看了半晌,在脑海中想象了一番自个儿蹦蹦跳跳到前院形象全无的画面,最后还是老实躺下了。
  “七宝,让我母妃过来一趟。”七宝见闲钰神态惬意,与他说话时语气了温和了下来,便知她是消气了。
  七宝想到自己当时说得那些话,也是后悔不已,虽说他家世子脾气好,但是他也不应该仗着世子脾气好那般说话。
  要是一般的主子,他七宝可就完了,他家世子吃了顿饭便消气了,也是……很可爱。
  “好嘞世子,保证完成任务。”七宝顶着那张苹果脸,一脸严肃得鞠了个躬。
  闲钰看着他这副作态忍不住笑了笑,最后还是严肃着一张脸让七宝下去了。
  不久,宁王妃便来了,她生自一个江南没落书香世家,受到家风熏陶,什么时候都是温温柔柔的,说起话来,也是轻声细语。
  闲钰很爱这个母亲,她虽然生性懦弱了些,但待她是真的如珠似玉。
  “钰儿,怎么了?”她刚刚与宁王观察了一番范雅阁,对他是愈发满意了,一个人的教养是体现在多方面的。
  那孩子,完美诠释了什么是知礼,虽然是从小一个人长大,但这方面,倒是不错,不愧是闻名京都的恭郡王。
  更难得的是,虽知礼却不古板,以她家钰儿那个性子,是绝对受不了古板之人的。
  “母妃。”闲钰嘟了嘟嘴,她觉得,有必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气愤了。
  “七宝,你们都退下。”母女之间的交心话,还是别让别人听见为好。
  待到门被关上,宁王妃便走到了闲钰床边。
  “怎么了钰儿,母妃怎么惹着你了?”宁王妃本来便生得温柔如水,说这话的时候,闲钰心里的气已是消了大半。
  不过,她却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哼,母妃你自己反思一下。”
  宁王妃笑了一声,“可是在气我将恭郡王带到这里一事。”
  闲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就是在气这件事,快点给我道个歉,要不然我就要气炸了,气炸了你就没女儿了。
  “好了,母妃错了,不该不经过你同意便把他带过来,可恭郡王今日个是听说你受伤了特地来看你的呀,你确定不想见?”
  闲钰本来听到前一句话,打算宁王妃再道一次歉,便原谅她的自作主张的,但是听到后面一句,她感觉刚刚还差一点没消下去的气又炸了。
  “我为什么要见他。”她看着宁王妃,一脸莫名其妙,气得眼睛都红了。
  合着他特地来看我我便必须得见是吧!
  宁王妃见她双眼通红的可怜样子,心中一痛,“钰儿,母妃都知道了,你不必瞒着母妃了,你爱慕恭郡王,母妃都知道了。”
  闲钰听到宁王妃这般说,感觉自己好似处在梦中,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爱慕范雅阁,什么鬼东西。
  由于太过震惊,有太多的话想说,一时间,她居然什么也没说。
  “钰儿,母妃与你父王都知道了,你父王还特别奏请圣上认了恭郡王做弟子,你父王与我都看过了,恭郡王是个好孩子,母妃放心,等找到合适的时机,我们便为你安排一场假死的戏,然后你再与恭郡王回淮陵,永远不要再回京,这般便能以正常女子的身份过上一生了。”
  她望着闲钰,目露慈爱之色,眼眶也有些红,“有儿有女,相夫教子,以恭郡王的人品,必不会叫你受欺负的。”
  闲钰看着宁王妃,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方才是有很多的话想说,只是这时候,已然是气到说不出话了。
  “钰儿,别哭。”宁王妃眼中也含起了泪花。
  “母妃。”闲钰擦了擦模糊了她视线的泪水,她哽咽着叫了一声母妃,然后过了好半晌,才说道,“你根本便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哦,她父王母妃误会她爱慕那范雅阁,可能是她没解释清楚,她虽然觉得荒谬,觉得气得慌,但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崩溃。
  真正让她难过的是,她的父母竟是已经计划好了让她假死,去追随一个男人。
  相夫教子,放弃所有,凭什么,她的父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了解便这般自以为是地替她做了决定。
  她记得她说过无数次,她要成为和父王一样的大英雄,她说过无数次。
  虽然她现在知道她自己不是什么主角了,可能不能名留青史,也当不了什么大将军了,但是,她以为,她的父母是知道的。
  她气得,是他们的自以为是,什么回归女子正常的生活,这是他们认为最好的路,却不是她希望的路。
  宁王妃听到她这话,神色微愣。
  “母妃,我跟你说过了,我讨厌范雅阁,我从来便不喜欢范雅阁,而且。”
  闲钰擦了擦眼泪,“凭什么你们觉得我会想要假死与范雅阁在一起,凭什么我一定要放弃现在的身份离开我熟悉的地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永远不回来?”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便擅自替我规划好了一切。”
  宁王妃呆在了那里,闲钰所说得一切,都对她形成了极大的冲击,她看着闲钰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心如刀割,却也说不出一句话。
  许久,闲钰方才转过头,她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说道,“母妃,你走吧,这一周内,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也不要过来找我。”


第65章 人有悲欢离合
  “世子。”
  “滚蛋。”
  “好嘞~。”
  三天了; 每日清晨; 闲钰的院子里都会传来这一幕。
  为了表现出事情的严重性; 闲钰已经逼着自己自闭三日了; 这三日,老实说,闲钰过得特别无聊。
  自闭嘛,当然不能跟别人说话; 当然只能一个人呆在屋中; 当然; 不能吃很多好吃的。
  天知道当宁王妃和宁王捧着香喷喷的好吃的站在她门口; 她却要哽着脸拒绝的时候; 她有多不舍得。
  其实,在单方面宣布自己自闭,然后哭着睡了一觉后; 她就没那么气了。
  但是,为了证明那件事真的很严重,她真的很在乎,她就要硬生生地熬一个星期。
  她怕啊; 这次是这样; 万一哪一天她父母把她马甲爆给范雅阁了怎么办; 必须让她父母讨厌范雅阁。
  将七宝赶走后,她无所事事地拿起那本在这三天已经翻过了好几遍的三字经,第一百遍想要出去,想要吃好吃的; 想要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但是,嘤嘤嘤。
  将范雅阁送来的小瓶子药又倒了一些在手上以后,她看着手上那瘫晶莹剔透的物体,隐隐闻到了股清香扑鼻的花香,没有一点难闻的药味。
  第一次想试试男主能给她送什么好东西的她陷入了沉思。
  莫非……
  男主皮肤那么好,便是用这东西保养出来的。
  她眨了眨眼,将那带着香味的药敷到了脚踝上,哼,男主用来敷脸的东西,只配给她用来敷脚,kkk。
  自我臆想了一阵后,她便将那将那精美的小药瓶放在一边。
  “人之初,性本善……”啊,快点睡觉吧。
  第二日醒来,还迷糊着的时候,她便摸索着准备擦药了,早擦早好,多擦多好。
  “哦凑。”在瓶子快要落地的一瞬间,闲钰手脚并用,终于接住了那小瓶子。
  她大舒了口气,这小瓶子还是很好看的,一看就很值钱的样子,碎掉了多可惜啊。
  哎呦呦,擦药擦药。
  诶,等等,闲钰馄饨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刚刚,她刚刚是不是用jio了,好像,不疼诶。
  她怀疑地又动了动受伤的脚,然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真的,真的不疼了。
  于是,在如此与世隔绝了四天后,在她再一次能把小时候那本《三字经》背得滚瓜烂熟后。
  终于,在门外宁王妃又一次的求和请求中,她打开了闭了四天的房门。
  房门甫一被打开,久违的阳光和带着春天气息的微风便扑面而来,她望着双眼通红的宁王妃,抬头望了望天。
  哼,这太阳也太刺眼了吧,也风也闷讨厌了,搞得她眼睛都红红的,真是太讨厌了。
  她吸了吸鼻子,非常严肃地说道,“母妃你知道错了吗?”
  我已经原谅你了,别哭了。
  “钰儿,母妃错了,母妃错了。”宁王妃几乎是泣不成声。
  在闲钰大发了一通脾气后,宁王妃本是不理解她气什么的。
  在她看来,纠正那个不应该的错误,让她的孩子回归正常女子应有的生活,相夫教子,平安喜乐,不用时时刻刻担心身份暴露,亦是不用明明有心爱之人,却连爱慕之意都不敢表达分毫。
  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最好的路。
  后来,她或许是误会了,这是她做错了,但她做得最错的,却是……想要把自以为最好的东西加在她女儿身上。
  的的确确,她什么都不明白。
  “母妃你知错了就好。”闲钰扭过头,小声逼逼道,“其实,其实我也错了。”
  “我不应该这样任性的。”
  在母女两眼泪汪汪的时候,管家突然气喘吁吁地出现了。
  “王妃,世子。”老管家喘了几口气,才继续说道,“圣旨,圣旨到了。”
  闲钰拿着手中的圣旨,感觉拿着它的手都在抖。
  她那皇伯父,到底是有多喜欢把她往范雅阁面前带啊,连回封地都要她陪着。
  来宣旨的,是除了福贵公公以外的太监二把手,闲钰这种长期来往于宫中的,对他是眼熟的。
  自然,那公公也认识她,宣旨公公见闲钰眼红红的,跟个兔子似的,感觉这孩子相当讨喜。
  于是,接过了赏钱后,他还笑眯眯地说了句本不应该说的话,“世子殿下,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老奴听闻世子与恭郡王关系颇好,这次出行,世子殿下要把握好机会,与郡王殿下关系最好再亲厚些才是。”
  宣旨公公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便保持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离开了。
  闲钰:“??”
  ……………………
  “钰儿。”晚膳,闲钰正对着一大堆好吃的大块垛墩时,宁王妃与宁王互相看了一眼,宁王妃开了口。
  “庆国公府的孙世子不日将离开京城,你……”
  闲钰:??
  “发生什么了,他不是刚回来没几天吗?”闲钰放下筷子,十分不解为什么孙司年要离开京城。
  刚刚上任大理寺少卿,眼看着前途无量,为什么要离开京城呢。
  宁王悠悠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红颜祸水啊。”
  “这事情比较荫蔽,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你父王我也是听说的。”
  “诶,也是那孙家大公子倒霉,为了一个女人,闹得家宅不宁也就罢了,谁知,那女人,居然是当今备受宠爱的贵妃娘娘。”
  闲钰惊了,虽然只认识了短短几日,但她了解的孙司年,不像是那种为了个漂亮女人会不理智的人啊。
  虽然,那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是一个让她皇伯父可以为了她能封贵妃抗衡百官的厉害人物。
  她“自闭”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啊。
  庆国公府,孙司年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跪在祠堂,膝盖与地面接触之地早已麻木不堪。
  他很冷,各方面的冷。
  早知道那个女人有问题,可惜,没等他解决,麻烦便已经上门了。
  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天一夜,明日,他便要离开这个地方,去苦寒之地担任知府,也许,他还有机会回到这个生他养他之地,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个家中最疼爱她的祖父被他气到卧床不起,他便觉得心如刀割。
  父亲,也对他失望透顶了吧。
  至于母亲和祖母,这次制止了他那个好弟弟强抢民女后,她们便对他没个好脸色了。
  不,她们对他,从来便没有好脸色过。
  这件事,究竟是谁在算计他呢,如何会这般巧合,那位贵妃娘娘被他弟弟调戏后正好便找上了他。
  而且,他看她确实没有住处,安排那位娘娘住进一个小院后,民间便流言四起。
  而后,便成了这般。
  一切都太过巧合,又太过迅速,好像,这背后有一只手想要将他赶尽杀绝一般。
  说来,仅仅是一个“外派”而已,好像比起因为觊觎娘娘而丢掉性命好好多了。
  或许,他应该高兴高兴。
  毕竟,他这条命保住了。
  呵,不过,发动当今贵妃娘娘来算计他一个小人物,想想似乎又十分荒谬。
  从窗户透进来的光已经变换了好几个方位,祠堂内也越来越漆黑,直至一丝光亮都没有。
  孙司年身子晃了晃,最后又稳稳当当地跪在了原处。
  他想笑,可是由于许久没进一滴水的缘故,他喉间最终只发出了一声难听至极的声音,他抬头,努力挺直脊梁骨。
  不知道,她是不是知晓这件事了。
  呵。
  想到那个明明看起来那般英姿飒爽,却会因为脚疼在他背上小声哼唧的姑娘,他便控制不住地苦笑了一声。
  不管她知不知晓,再也不可能了,一切都不可能了。
  他们本就没有可能在一起的,本就没有可能的。
  一片漆黑中,好像有谁在哭。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路上的行人也十分稀少。
  孙司年跛着脚上了一亮稀松平常的小马车,他带的行礼不多,只有几件衣服,为他驾车的小厮也只有一个,是从小服侍他长大的。
  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到太阳露出了一个小牙牙来,府里没有一个人出来。
  他苦笑了一声,轻声道,“走吧。”
  马车一直穿过了城门,孙司年始终望着一个方向,也不知望着什么。
  突然,马车急剧地停了一下。
  “宁王世子?”他听见小厮疑惑地唤了一声。
  孙司年的手马上放到了帘子上,片刻后却又放了下去。
  “孙兄。”闲钰骑在白马上,由于不知道今天什么时候孙司年会走,因此,她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已经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了。
  孙司年眼睛闭了闭,他靠在马车壁上,一句话也没说,自然也没有回应闲钰。
  闲钰见马车里的人不说话,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拦错人了,她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是庆国公府孙世子的马车吗?”马车中还是没有人回应。
  小厮见状,也不敢答话。
  孙司年与闲钰结交甚短,再加上二人每次相处时都没有带下人,因此,这小厮不大认识闲钰。
  闲钰可是告了孙琪一状的,在小厮心中,闲钰与他们庆国公府关系可不太好,他也担心闲钰此行是来嘲笑他们公子的,因此,出于这一层原因,他也没说话。
  闲钰见两人都不答话,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抱歉,便让开了道。
  她也不认识那小厮,这不是拦一辆是一辆吗?
  闲钰看着小厮驾着马车从她面前走过,然后有些无所事事地下了马。
  不知,孙兄什么时候来呢。
  她却是不知,哪路过的马车上,有一人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仿佛要将她刻在脑海中一般。


第66章 他与谎言
  阳光透过发了绿芽的树木映在草地上; 留下了点点斑驳; 不知品种的鸟儿在树的枝丫上叽叽喳喳; 清澈的泉水在一旁叮咚流淌。
  昏迷多时的闲钰终于在懵逼中睁开了眼; 她顾不上为何自己脑中一片空白,也顾不上为何身体上下好像被按在地上摩擦了几次一般,各处都好像有那种擦伤痛,只是那种疼痛又十分细微。
  那她顾得上什么呢?她只顾得上; 睁开眼睛后看见的这个“神仙哥哥”。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闲钰迷迷糊糊的脑中蹦出了一大推形容词; 什么面如冠玉; 什么玉树临风; 什么貌若潘安,但她觉得,这些词用在这个男人身上; 似乎都俗气了些。
  原谅她词汇贫乏,反正,她就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非常好看; 长得跟个神仙一般的好看。
  哦; 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再上; 这位神仙哥哥对她笑了,果然,好看的人笑起来也很好看,所以; 他暂且称呼他为“神仙哥哥”。
  “你是?”虽然这人长得十分好看,但刚醒过来的闲钰表示,自己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长得好看便任他为所欲为的人。
  哼,她很正直的,当然,也很聪明。
  只有又正直又聪明的人,才会在这种充满诱惑的情形下保持理智,发出来自灵魂的深问。
  嗯,你是谁?
  可是,当她问出这个问题后,她却看见面前这个虽然脸上有些伤口,衣服也破破烂烂,但仍然好看到人神共愤的少年微愣了片刻,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敢置信,随即便垂下了那双她美得无法形容的眼眸。
  “阿钰,又不记得我了,吗?”他面前的少年说道,少年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副表情看起来真是太难过了。
  难过到闲钰明明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清楚她是不是眼前的“神仙哥哥”所叫的阿钰,更不知道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她却是反射性地安慰起面前的少年来了。
  “咳,也不是不记得你了,我连自己是谁我都不记得了。”好吧,如果这算得上是安慰的话。
  她有些尴尬地低下头,随即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了面前的少年,清澈的眼底也是一片茫然和失措,初初开始时,她是被这个少年惊艳到了,惊艳过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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