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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将相下岗再就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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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走!去踢馆!
  越苏收拾好自己打算出门; 忽然想起今天的药一直没吃。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但是医生开的处方药没吃完。
  女医生总是唠叨:“你们不要身体难过才吃药; 好起来就不吃药了,一个疗程要吃完啊; 不然效果要打折扣的。”
  女医生显老; 也有老人家的习惯;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职业病; 爱唠叨; 唠叨来唠叨去,越苏对这话记得非常清楚; 本来已经穿好鞋打开门了; 又把鞋脱掉,走了进去。
  苏小小已经在外面站着等她了; 她决定要快一点,风风火火地跑进厨房; 倒了一杯温热的水; 把药吞下去; 再跑了出去。
  韩信也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了; 身上那件衣服是越苏给挑的; 她一瞬间回想起挑衣服时摸过衣服材料的感觉,外套自然不如贴身穿的衣服那样柔软细滑,肩部硬硬的; 她指尖仿佛还有拂过去的余温。
  之前和大家待在一起还好; 热热闹闹的; 心事也滴水不漏。这会子静了下来,两个人单独一照面,反而觉得心往上飘,好像悄悄背着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怕见他,又觉得这么单独见一见也不错。
  “怎么了?”韩信问,“我听见你跑进来。”
  “没事。”越苏朝他笑,“我忘吃药了。”
  她说完,挥了挥手就出门了,长发梳得齐整,在背后一荡一荡的。
  韩信只望了一眼她的背影,不敢再看,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进了厨房,看见窗前一个白瓷杯,上面贴着个可爱的猫耳标签,写着:苏苏的杯子。
  他不知怎么想到,走到窗前,把那个杯子拿了起来,手一翻转,忽然发现杯口上有淡淡的红痕——是她唇上抹的口脂。
  她走得急,没来得及洗杯子,韩信顺手打开了水龙头,把杯子放在哗哗流水下冲洗,杯壁还是温热的,口脂冲不掉,他不得不上手去抹,大拇指指腹上的红痕转瞬即逝。
  他几乎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完成这一切的,直到杯子叮当落在大理石案板上,他才惊觉自己力气用得太大,继而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呼吸。
  真是惊险。
  韩信这么想到,她满脸红晕侧身躺在床上的样子又扑到眼前来,瓷白的手腕裸露着,捉在手里小小的——
  他猛地断开思绪,制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越苏那边倒是很开心,不管什么年代,几个姐妹手挽手去逛街总是开心的,挑起衣服来什么都不记得,只是单纯地开心罢了。
  最后走累了,一起去美容院,脱了鞋子要躺在床上,美容师在她们脸上敷了面膜,就离开去调精油了。
  “苏苏,一一是今年就要考学了吗?”苏小小生前对自己的脸也是极其重视的,对这一套保养流程毫无隔阂,和越苏聊起了天。
  “不是。”越苏答,“她明年六月考试呢……对了,小小,我们待会儿去看看辅导班,一直说要去,老没空。”
  “苏苏,我脸上好冷。”花木兰忽然战战兢兢地说,“你们没感觉吗?”
  越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顾虑脸上的面膜,不敢笑得太夸张:“不是啦,面膜敷起来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凉。”
  苏小小转过脸去问她:“木兰姐,你之前没有做过类似的保养吗?”
  花木兰摇头:“没有。我常年在军中,未参军时也不到出嫁的年纪,没有绞面的习惯。”
  “木兰姐是将军啊。”越苏说,“将军忙着打仗呢,哪有空搞这些小女孩家的事情啊。”
  “现在试试也挺好玩的。”花木兰说,她把自己的手抬高,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美容院的小姐姐们向来巧舌如簧,极为擅长把人夸出花来,刚刚一个个自来熟地捧着木兰姐的手夸她手指修长。
  “在脸上敷这些东西就会让人漂亮吗?”她又问。
  “肯定会有所改善,但能不能变得更漂亮……这其实主要看个人体质。”苏小小说,“我生前也爱摆弄这些东西,也给身边的丫鬟试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还是天生的好看比较耐用。”
  “我觉得主要还是看睡眠状况和饮食健康。”越苏说,“来这儿主要想做做按摩,最近久坐得严重。”
  美容师调好精油进来了,还带着两个蛮年轻的姑娘,可能是新入职的。
  这家美容院刚开,在本地有一点名气,越苏一进来就表示不要推销,美容师也明白她们是朋友结伴来,因此全程都没说话,一直默默干活,就是由衷地夸奖了苏小小一句:“您的脸真小。”
  厚重的窗帘拉上,脱掉上身衣服做按摩。苏小小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也不在乎裸露出来,木兰姐看她们都那么大方,也没说什么,干净利落地把上衣脱了。
  新来的两个美容师齐齐发出惊呼,只是惊呼的内容不一样。
  苏小小的美貌,是极为传统的中国古典美,娇小的身躯,纤瘦的腰,胸前小小坟起,看着格外青涩,身上的皮肤白得像玉,半透明的玉,带着一点天然的淡青,如同供桌上的菩萨。
  越苏平常穿衣风格中规中矩,甚至偏向甜美,但其实身材很不错,腰肢又软又白,这白不像苏小小,而是纯粹浓郁的白,仿佛热腾腾的鲜牛奶,嫩葱似的手指根本遮不住胸前的绵软,抱着手的姿势反而让胸前挤出深深的阴影。
  据说曾有昏君,时人称之无愁天子,觉得自己宠妃小怜身材太好,心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便命她脱去衣服,躺在朝案的案几上。
  李商隐因此有诗:“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她这么躺着,倒只让人想起那魅惑君主的红颜祸水,想起那一句“玉体横陈”来。
  大约是想不到衣服底下藏着这样一具身体,越苏跟前的美容师小小地惊呼了一声,继而夸道:“小姐您身材真好。”
  那边木兰姐的衣服也脱了,她身上都是硬硬的肌肉,背后还有夸张的伤疤,新来的美容师到底年纪轻,一句惊呼没掩住。
  站在中间的美容师赶紧打圆场:“这位小姐肯定是军人吧?”
  花木兰点头。
  美容师看她点了头,如释重负,又笑着说:“没事的,现在大医院里祛疤都很厉害的,肯定能去掉,这位小姐的身材修长,柔韧性也好,哪有人不喜欢呢。”
  花木兰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打算去掉。”
  美容师听她这么说,也附和道:“不去掉也好,荣誉的象征嘛。”
  “不是。”花木兰说,“是因为我这几块疤,都是因为别人留下的。本来我该死了的,他们挡在前面替我死了,只留下这几块疤,我总要记得他们的。”
  这道题有点超纲了,美容师接不下话,索性把话题转移开了:“那这位小姐,你身手想必很厉害吧?会不会女子防身术啊?教我们几招,今天给你们免单。”
  这位美容师估计不太相信花木兰是军人,刚才那么说只是给她台阶下,后面花木兰又提起“兄弟”、“死”这样的字眼,美容师肯定觉得她是混帮派的,现在嘴上卖个便宜,和道上总是不宜交恶嘛。
  花木兰那个美容师大概觉得自己刚才叫出声太失礼了,被前辈瞪了几眼也不敢出声,现在连忙接话:“是啊是啊,我们老上夜班走夜路,心里总是害怕,要是能学几招就好了。”
  越苏好奇地问:“我们本地没有教女子防身术的班吗?”
  花木兰那个美容师摇了摇头:“有是有一个,但是是骗人的,我有姐妹被骗了,可是他们班里的教练又混社会,她怕被报复,也不敢去要求退钱。”
  “是哪个班啊?”越苏问。
  “啊,是之前有个短视频,拍的一个女孩子飞身救下车轮底下的男人,那个女孩子授权开的班,好像叫梁红玉吧,还打招牌说是武当掌门的师妹。”美容师说:“不过武当掌门好像辟谣了。”
  越苏心里一沉,升起不详的预感,问:“有新闻吗?我想看看。”
  她的美容师拿出手机调好递给她,说:“我记得不叫梁红玉的,是一个中国古代女英雄的名字,我真是活久见,真是凭她也配顶着这个名字骗钱,怎么就没人管管。”
  越苏接过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显示【武当陈掌门发微博表示自己没有师妹,并谴责打着传统武术办班骗钱的行为】。
  花木兰偏过头对她说:“苏苏,我也想看,是什么人啊?”
  越苏一脸为难地把手机递给她,还在不断催眠自己说不定是巧合。
  苏小小的美容师悠悠地说:“我好像记得,那办班的姑娘好像叫……”
  “花木兰。”
  木兰姐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声线陡地提高:“什么!”
  美容师不明就里:“怎么了?我没记错吧。”
  花木兰咬牙道:“我就是花木兰!救人的那个也是我!可是我从来没办过什么班!”
  “那这个班是冒用你的名气……”花木兰的美容师瞬间懂了。
  “她在哪?”花木兰恨恨地问,“武当掌门……天哪!我以后还怎么找他切磋!脸都丢光了!不行我现在就要去踢她的馆!”


第37章 温柔的
  苏小小靠她近; 连忙安抚道:“不急不急,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玩呢; 玩完我们再打架去。”
  越苏:“……”
  越苏试图用一个现代人的思想解决这件事:“木兰姐; 我们可以走法律途径; 咱们告她就行了; 打打杀杀弄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走法律途径要多久?”
  “好像这样的民事案件要六个月吧……如果顺利的话。”越苏答道。
  “六个月……”花将军斟酌一下,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耗不起; 我们还是去踢馆吧; 我答应不搞出人命。”
  越苏:“……”
  她死心了。
  越苏:“行吧; 做完这套服务咱们就打架去; 我可能要拖后腿啊,我初中毕业之后就没和人打过架。”
  苏小小笑道:“那我和苏苏一样,我也没怎么打过架; 到时候还要仰仗木兰姐教我几招了。”
  越苏看苏小小这幅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有些郁闷地唤了她一声:“小小。”
  “嗯?”苏小小大方地袒露着自己的身体; 头枕在手臂上; 转过头来; 媚眼如丝地看了她一眼。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个知心大姐姐。”越苏说。
  苏小小的故事中,她成为诗妓之后,曾为两个书生倾心、慷慨解囊过,前一个一去不复返之后,毫无芥蒂地又找了一个; 第二个书生倒是金榜题名提着厚礼回来谢她。只可惜她染上重病,没见上他的面就去世了。
  苏小小笑了一阵,说道:“我才不是什么知心大姐姐呢,我走的时候也才十九岁,我其实比苏苏你还小呢。”
  花木兰想必也回想起苏小小的身世,大气地一挥手:“别怕,以后我罩着你。”
  美容师已经上手在按摩肩膀了,苏小小一开始还嚷痛,后来觉出舒服了,才发出低低的喟叹。她音色压低之后,有一种奇异的□□声调,越苏本来就被她的容貌吃得死死的,听她这样,差点在一边流鼻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室内空调开得太旺了,她觉得热气直往脸上逼,实在受不了了,刚抬头,就看见苏小小不带恶意地朝她笑,像个灵动的孩子。
  越苏一瞬间想通了,苏小小父母去世时她才十岁,手上有父母留下的大量遗产,身边只有一个贾姓老仆人,住在西冷湖畔,虽然生得媚骨天成勾人心魄,但或许她从始至终不过是个贪玩的小姑娘罢了。
  她打造油壁车在月下出行,以诗会友、自愿成为诗妓,资助书生上京赶考……说不定只是因为好玩。想成为女先生,去打架,也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苏小小的美容师到底是熟手,进度比她们俩快一点。越苏被美容师捏着肩胛骨揉按的时候,她已经围了件白色浴衣在一边补水乳了。
  越苏经常久坐,肩膀和腰都有一定程度的损伤,美容师小姐姐用小臂按摩她的肩颈,起初有点痛,后来也抑制不住叫出了声。
  苏小小笑嘻嘻地说:“木兰姐,快听!苏苏叫得多好听!”
  花木兰的身子上也多的是旧伤,此刻精油已经上好,美容师不断引导她放松肌肉,用正确的手法引导肌肉纤维打开,并顾不上去看越苏。
  苏小小看花木兰一眼,兴趣又跑到她身上去了,撑着脸看她的身子,最后用惊讶的语气说:“木兰姐你腿好长啊!又长又直!”
  “唔,以前经常骑马。”花木兰答道。
  “那我可以摸一摸吗!”苏小小问,“我腿不长,像小孩子。”
  花木兰大方地说:“摸吧!”
  她大概觉得给美容师摸和给苏小小摸没有太大区别。
  苏小小摸得心满意足,转头就盯上了越苏:“苏苏……”
  越苏警惕道:“干什么?”
  她刚说完,美容师忽然发力,越苏没绷住,漏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这声音让她之前的正经没有半点威慑力。
  苏小小笑意盈盈:“我可以摸一摸你的……”
  她用眼神挑了挑,语气艳羡:“看起来好白好软。”
  越苏:“……”
  越苏:“不可以!”
  苏小小遗憾地摊了摊手:“好吧,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一定要告诉我。”
  越苏:“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嘻嘻哈哈闹了一阵,她们几个人收拾衣服去泡玫瑰浴。木兰姐在浴池里摩拳擦掌,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激烈打斗做准备。
  越苏还有点忧心忡忡:“咱们这就木兰姐一个能打的,会不会出事啊,要不要再叫几个人?”
  花木兰摆摆手:“不用,几个百姓我还是能解决的,我看了网上很多打斗视频,都是耍狠斗勇的花架子,还没遇见过能打的。”
  她顿了顿,眼里似有刀锋的寒光一闪而过:“再说,你们两个姑娘而已,乱军之中我也有把握护你周全,现在承平已久,更别担心了。”
  越苏捂着自己心口:“我忽然发现了乱世将军的苏点,木兰姐你好帅啊,你要是男人我现在就嫁给你。”
  苏小小笑嘻嘻地说:“我们家里可不止木兰姐一个乱世将军哦。”
  越苏:“……”
  她带着被人一击直中的郝然和心虚,试图挪开话题:“我们也待挺久了,不如现在走吧……”
  花木兰于男女情爱上向来迟钝,完全没察觉到这话的弯弯绕绕,直来直去地说:“你是说韩信嘛?他身上估计也和我一样到处是疤,在战场上跌爬滚打的,一身军功都不容易。”
  越苏脱口而出:“没有啊,信哥不怎么留疤的。”
  苏小小饶有兴味:“你怎么知道的?”
  越苏:“……”
  越苏:“哈哈我们待了好久了,现在走吧哈哈哈……”
  苏小小也不纠缠这个话题,冲她眨了眨眼,语重心长地说:“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妹妹别的不行,男女之事还是了解一点的。”
  越苏:“……”
  越苏:“走啦走啦,踢馆呢!正经一点!”
  美容院诸位大约也是第一次遇见特意过来做保养是为了去打架的,主动打了七五折,临走时店里看着就老实巴交的大堂经理握着越苏的手:“姐,隔壁美容院的服务也很好,你要是需要我送你几张她们的五折券。”
  越苏:“……”
  越苏:“……给我也行。”
  她收了折扣券,又回握了大堂经理的手:“你们这服务也很好,我会带着姐妹常来的!”
  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诶,那肯定欢迎您呀。”
  越苏和快要哭出来的大堂经理挥手道别,把手一揣,抱着莫名的兴奋:“走!踢馆去!”
  她们就这么杀到了那家教女子防身术的武馆。
  武馆地理位置不错,离越苏那家辅导班还挺近的
  武馆名字还挺好听的,叫“极韵武馆”,大厅敞亮,沙袋木人桩一边,健身器具一边,开来这家武馆还做健身行业。
  有几十个穿着白色训练服的小伙子在扎马步,教练在一边背着手,喊道:“内练一口气!”
  白衣训练服的学员们喊道:“气!”
  “外练筋骨皮!”
  “皮!”
  苏小小第一次见到这种大规模的习武架势,眼睛亮闪闪地盯着。
  武馆里到底不常来女孩子,她又长得好看,这么一眨不眨地看过去,越苏眼睁睁看着方阵边缘的几个小哥哥脸越来越红……
  越苏凑到前台去问:“请问花木兰女子防身术是在这儿吗?”
  前台小姐姐带着僵硬的职业微笑:“是的,您往里直走,右转就是。”
  苏小小看这家武馆那么大阵势,旁边还有还有一群半大小子在踢木板,又问了一句:“你们武馆是一个老板办的吗?这么多类型啊?你们老板都会吗?”
  前台小姐微笑:“并不是哦,这位小姐,我们老板只是投资了这个场馆,跆拳道、柔术、女子防身术都是承包出去给不同的私人教练的。”
  “那你们老板不怕找的人不好,坏了他的招牌吗?”越苏问。
  “哦,这个您不用担心,我们老板会定期组织人评估承包人资格的。”前台小姐回答道。
  花木兰没让她们俩接着问下去,拉着她们直走去了后面右转的房间,里面碰巧正在教学。一个瘦瘦高高的女教练背着手在纠正学员动作,她一对吊稍三角眼,侧脸轮廓很尖利,看着就是个不好惹的人。
  花木兰站在玻璃外看了一会儿,脸色不大好。
  越苏不懂武术,看她们一招一式还挺好看的,心里也没把握,问花木兰:“她们这教的什么啊?”
  花木兰眉头一皱,淡淡地说:“误人子弟罢了。一些零碎的招式技术拼凑出来的,看看这些复杂冗长的踢打和乱七八糟的反关节招式,这样的东西能打得过谁?能防得了谁?”
  苏小小吃吃地笑:“能防得了温柔求欢的男朋友啊。”
  越苏发现了门上贴着的课程表:“唔……一周三节课,一次一个半小时,训练强度不是很高啊。”
  花木兰看见里面开始教踢裆和挖眼珠,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门,提声喝道:“踢馆!”


第38章 瞎练
  里面的教练手一收; 转身看过来,她瘦得精干; 颧骨又高; 看着煞气很重。
  教练朝花木兰抱了抱拳; 倒还挺客气的:“请问您是?”
  木兰姐面无表情:“我叫花木兰; 你这武馆就是冒我的名。”
  教练的表情有点松动,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学生,说:“我叫张逢春,这件事情我们私底下说好吗?”
  苏小小立刻回话:“不可以; 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就应该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花木兰点点头:“以阁下的身手; 这样冒用我花某的名字; 恐怕对我声誉不好。”
  没想到张逢春听见这话立刻炸了,声音一下子拔得老高:“什么叫我这样的身手!我身手难道比你差吗!”
  花木兰冷笑一声:“既然不比我差,阁下何必要用我的名字?”
  张逢春声音尖锐; 眼睛几乎吊到额稍:“你知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吗?我不过一时不走运; 用你的名字是你的荣幸!待我成名了; 这名字倒贴给我我也不用!”
  越苏:“……”
  她脾气向来出了名的好; 这下也忍不住插嘴:“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有理了吗?!”
  花木兰作为一个武将; 本来就不擅长口舌之争,也不欲多言,学着她的样子抱了抱拳:“既然阁下觉得自己屈尊纡贵,那不如我们俩打一架吧,要是你赢了; 这名字你爱怎么用就这么用,你要是输了,现在就给我把这招牌摘下来!”
  木兰姐的口头禅“那我们打一架吧”,在家里,她要是和肖渊有什么争执不下,也经常这么说,不过肖总不像这位张逢春一样硬骨头,他听到这句话就立刻让步……
  张逢春手一挥,示意身后的人散去:“来啊!谁先趴下算谁输!”
  花木兰正要答应,苏小小插了句话:“不在这打,外面有拳台,那里地方大,去那儿打。”
  张逢春笑了笑,她其实没有笑意,显得整个人狂妄极了:“随便你们,也不怕丢人丢到别人面前去。”
  花木兰冷哼一声,没理她。
  她们推门出去,拳台上十分空旷,这个点并没有人打比赛。张逢春和拳台旁边的教练是认识的,和他说了一声,就和花木兰一左一右窜上了台。
  “先把责任书签一下。”张逢春穿着黑色的训练服,从衣服里抽出份资料,抓起支笔刷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省得到时候你打不过还要去告我。”
  越苏去看了一眼,发现那其实是张生死状,没太多字,就一个重点“生死由命,双方无责”。
  花木兰接过来看了一眼,二话没说签上自己的名字,还是正儿八经的楷书。
  拳台旁边那哥们有点傻眼:“喂!你们不是打自由搏击吗!喂!”
  台上两个人谁都没理他,各站一方,盯着对方。
  越苏有点担心,低声和苏小:“那个叫张逢春的,都随身带着生死状,肯定是个爱和别人起纷争,爱逼别人签生死状的人,但她现在都好好的,说明每次伤的都是另一个人,这么看她身手差不到哪里去,木兰姐不会有事吧?”
  苏小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她好讨厌啊,我还是压木兰姐赢。”
  越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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