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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将相下岗再就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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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但是她好讨厌啊,我还是压木兰姐赢。”
  越苏:“……”
  那边拳台小哥窜上台,挡在她们俩之间,大声喊道:“唉!你们见血的打法不能在我这儿打,我不答应!”
  张逢春出手极快,一只手押在小哥肩膀上,反手就把他掀下了拳台。她身材枯瘦,拳台小哥则一身腱子肉,俩人体型差异极大,她这么一摔,视觉观赏性非常强,她带着的学员齐齐惊呼一声,鼓起掌来。
  正好那边学咏春的散场了,几十个白衣青年听见这边的动静,以为是普通的切磋身手,一看又是两个女人,都跑来看了。
  越苏看见刚才教咏春的教练也过来了,连忙胆战心惊地拉着他:“教练,张逢春厉害吗?”
  教练一个哆嗦,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怎么不厉害!这女人下手可狠了!”
  越苏皱着眉头:“这样吗?”
  教练点点头,又说:“不过她平常也就还好,她姐姐才厉害,我们出手都是过过招,她姐姐那一手都是奔着杀人去的,她姐姐满心满眼都是武术,就是个武痴!这里才没人愿意和她打呢。”
  这边话音刚落,台上已经打起来了。
  张逢春先手,就算是越苏这样不懂武术的人,也能看得出她全是冲着要害去的。刚才教繁复连招的那个教练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台上这个每次出招都短平快,掌风凌厉的三角眼女人。
  “嘶——”越苏听见旁边的教练牙痛似的叫了一声,“她这么打会出事的啊。”
  张逢春不仅快,而且什么都不避讳,撩阴腿扯头发,什么在手边就打什么,甚至还要扬起手去扇花木兰一巴掌。
  她猝不及防出手,就算是花木兰也没有反应过来,被她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打得连退几步。
  苏小小跳起来喊道:“木兰姐!加油啊!打她!”
  花木兰胸前被踢了一脚,竟然还有闲心回过头来朝她们俩笑了笑,她往后一撤,趁张逢春还没站稳身子,也一腿踢过去。
  花木兰到底当过多年骑兵,柔韧度和机动都很高,一旦节奏被她抢在手里,连招比张逢春还快还用力,招式大开大阖,轻功上乘,快到空气里满是残影。
  越苏身边的教练已经说不出话来,光顾着盯着台上了。
  越苏唯一印象深刻的那部动作片《功夫》,火云邪神曾经说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她知道木兰姐也不避讳阴招,但这次花木兰存心要把场子找回来,一招一式都是正面攻击,只是快到极致,让人避无可避。
  “好了,认输吧,现在去把招牌给我拆了。”花木兰拍拍手,蹲下来对张逢春说,“愿赌服输,这点信誉你应该是有的吧?”
  张逢春咳嗽了几声,喉咙里似乎有血块堵着,还不愿意认输,狠盯着花木兰。
  花木兰见她像要不承认,也不和她多嘴,转身对刚才那群学员说:“你们刚才也听见了,你们教练自己答应我的,我现在去把招牌拆了。”
  她话音刚落,趴在地上的张逢春忽然发狠,从嗓子里逼出来一句:“还没有结束呢!”
  她忽地暴起,一手刀就要往花木兰的脖颈上劈。
  越苏旁边的教练惊呼一声,竟然直接推开她往台上跑——
  自古就有一手刀砍向侧脖颈,把人劈晕甚至劈死的例子,那地方是颈动脉窦,就算是大拇指压住截血都会让人昏过去,是要害中的要害。
  越苏连忙也跟着跑了上去。
  花木兰反应快,听见她的声音,立刻闪身险险避开,这次花木兰也不留情了,反手就把人掀倒在地。
  按理说,世人不论对错,都先同情弱小。但这里是武馆,来这里训练的人都自带一股慕强的心思,比如那个刚才冲上去才发现自己没什么用处的教练,此刻正和花木兰搭话:“您这是师承何方啊?”
  花木兰憨厚地笑了笑:“没有师承,自己瞎练的。”
  咏春拳教练肃然起敬:“瞎练都能练成这样!”
  因为木兰姐是用活生生的人命瞎练的啊!小伙子你清醒一点!
  咏春拳教练还在和花木兰搭话,忽然有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拨开人群站了上来,语气平淡地说:“你要拆我们的招牌,能先问问我吗。”
  那女人穿着一身运动服,圆脸,短发,五官和张逢春有点像,但看着比她柔和多了,手上还提着把木质的太极剑。
  花木兰一怔,抱拳问:“你是?”
  “我是这个不成器的姐姐,”圆脸女人扫了一眼张逢春,语气严厉地说:“技不如人还躺在地上丢人现眼,还不快给我起来!”
  花木兰看见她这样,像抱怨邻居的孩子熊结果对方家长立刻开始打孩子那样尴尬,说:“我也不是故意上门来找茬,是令妹冒用了我的名字打招牌,我不得已才上门来的。”
  圆脸女人问:“逢春,是吗?”
  张逢春爬起来,委屈巴巴地点头:“姐!可是她欺负我!你要给我出气啊!”
  越苏以为圆脸女人会再训斥她妹妹一顿,没曾想圆脸女人点点头,对花木兰说:“就算我妹妹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她。”
  花木兰看明白了,冷哼一声:“刚才我和你妹妹约定,她输了就拆招牌,这是打算说话不算数?”
  圆脸女人摇摇头:“既然要拆招牌,那要先问过我,我也是主人。”
  花木兰摩拳擦掌:“那我们再打一架?”
  圆脸女人摇摇头:“你刚才已经和我妹妹打过了,按江湖上的规矩,你不可以再出场——”
  越苏刚要反驳这是什么规矩,那圆脸女人忽然转向她:“所以,现在我和你朋友打。”
  她话音未落,已经闪身冲到了越苏面前,和她妹妹一样不打招呼抢先手,劈头盖脸地一掌盖过来。
  你可见过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
  被无辜波及的越苏什么都来不及想,脑子里闪过这句《功夫》里的经典台词,手挡在脸上,胡乱往外推了几把。
  她都做好准备被打了,眼睛都闭上了,结果对方的巴掌迟迟没落下来,听见身边一圈人都在惊叹,才小心翼翼地把挡着脸的手拿下来,看见圆脸女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咏春拳教练惊骇道:“你们到底是谁?一个比一个厉害?这是什么天生神力?!”
  越苏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39章 无人知晓
  圆脸女人躺在地上; 面如金纸,越苏被她这幅模样吓得倒退几步; 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周围一群白色训练服的壮年小伙子都用又惊又惧的眼神看着她; 越苏作为一个在操场边跑步; 球滚到脚底下都不敢踢回去的人; 感觉十分微妙。
  张逢春刚才当着姐姐的面,扮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要姐姐帮她报仇,现在也顾不上了,直接扑了过去; 声音惊惶:“姐姐!姐姐!你别死啊!姐姐!”
  圆脸女人睁开眼睛咳了几声; 缓缓睁开眼睛瞪她一眼:“你这说的什么鬼话!”
  张逢春连忙把她扶起来; 惊恐地看了越苏一眼; 高颧骨上有一片红红的擦伤,也不再说话,一副不甘不愿听凭发落的样子。
  这俩姐妹刚才还神采奕奕; 一副虽然我们不占理但就要死磕到底的样子; 现在两个人都有伤; 缩在一边; 垂头丧气的; 看着倒是可怜。
  越苏自己也很茫然,不知道她们是真的服了,还是故意装出可怜的样子博取同情,绷着不敢说话。于是场面上就出现了非常诡异的沉默。
  咏春拳教练叹了口气,试探地劝道:“冤家宜结不宜解; 要不然各退一步……”
  花木兰也不答话,丢下一句:“愿赌服输。”
  她在门口盆栽里随便捡了块石头,走到那个竖着的“花木兰女子防身术”招牌前,手指发力,从上往下刮,把凸出的“花木兰”三个红色大字全部抹花,地下簌簌跌落了一片细小的红色的塑料粉末。
  她又把石头小心放回盆栽里,拍了拍手:“走吧。”
  回到家已经傍晚了,越苏觉得这一天经历实在魔幻,把拎着的纸袋丢下之后直奔厨房,打算喝点甜甜的巧克力抚慰一下自己饱受惊吓的心脏。
  唐叔自从打算去参加那个什么新星导演计划之后,就一直在疯狂看电影,现在也在沙发上坐着,越苏瞄了一眼,好像是在看是枝裕和的《无人知晓》。
  她端着一壶热巧克力出来了,也坐在沙发上。苏小小递给她一个干净的杯子,一边问唐叔:“这片子讲什么的啊?”
  唐叔答道:“讲有个单亲母亲,她有四个小孩,四个小孩的爸爸都不是同一个人,有天这个单亲妈妈忽然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张便条和一点钱给孩子们。这片子就是讲四个小孩怎么生活的。”
  苏小小又问:“现在演到哪儿了?”
  唐叔:“演到妈妈走了,生活很拮据,今天吃过的泡面汤要留给明天拌饭,喜爱画画的小孩只能画在水电停用通知单上……我看了下剧情简介,后面最小的妹妹会死掉,哥哥没有钱,就把她装在小皮箱里拎出去。”
  花木兰咂舌:“身为人母,怎么能这样!”
  越苏摇头:“这故事是真实事件改编的,日本西巢鸭弃婴案件。这个导演后面还出了部电影叫《小偷家族》,讲的是一家五口全都没有血缘关系,全都违法犯罪。”
  正巧韩信开门进来,在门口换鞋。
  越苏端着热巧克力仰头看他:“信哥,怎么样?顺利吗?要不要喝巧克力?”
  韩信点了点头:“还好,你自己喝吧,太甜了。”
  越苏把巧克力放在茶几上,她看过这部电影,并没有太大兴趣了,跳下沙发:“我今天有去买茶叶,你要不要试试看?”
  她途径木兰姐身边的时候,花木兰忽然右臂一伸,掌风轻快,直向她肩膀上袭来。
  越苏躲闪不及,被拍了个正着,花木兰用的力气绝对不大,但越苏刚才是跑跳着路过的,本身平衡就不太好,被外力在肩膀上拍了一下,直接就摔在了地板上。
  花木兰愕然:“你真的一点功夫都不会?”
  越苏哭笑不得地坐在地上:“木兰姐!”
  花木兰连忙把她拉起来:“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藏着一手呢,一直盯着,等你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打算试你一试……我真没想到,你完全不会功夫啊?”
  韩信走过来,坐在了最左边的单人沙发上,对花木兰说:“你要是想活动一下筋骨,可以找我,苏苏真的完全外行,她有时候连盖子都拧不开。”
  越苏:“……”
  越苏:“……哪有!我就上次在厨房拧不开果酱盖子喊你帮忙而已!你们没有拧不开果酱瓶的时候吗!”
  花木兰遗憾地说:“没有。”
  越苏:“……”
  苏小小托腮道:“那就奇怪了,为什么今天苏苏可以把那个姐姐打趴下呢?那个姐姐功夫不好吗?”
  花木兰摇摇头:“不,我看她起手的招式十分凌厉,和她妹妹那个花架子是不一样的。她年纪要比我轻,武学造诣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了……其实打架主要是靠一股狠劲,她就有这个东西,她是真的敢杀人的。”
  越苏没懂,举手提问:“狠劲就是指敢杀人吗?这样会不会戾气太重了啊?不是说武学的最高造诣是无招胜有招,人剑合一什么的?”
  花木兰:“啊这样的吗?我不知道武学的最高造诣是什么,能打赢能杀人就好了呀。”
  韩信在一边搭话:“我也这么认为,能打赢就行。”
  俩个杀人无数的将军默契地对视一眼,要是能配旁白的话,大概是“今天天气真好下次约个时间一起杀人吧”……
  他看了越苏一眼:“所以,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苏小小极其热爱讲故事,立刻把活揽过去,绘声绘色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韩信听完之后,想了想,对越苏说:“你打我一拳。”
  越苏:“???”
  韩信补充:“用最大的力气。”
  越苏明白他的意思了,也不客气,真的用力一拳砸在他的肩膀上。
  韩信:“……”
  韩信:“……完了?”
  越苏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韩信正色说道:“可能是那人之前就受过伤,只是表面看不出来,当时发作了而已。”
  花木兰点点头;“确实,只有这个可能了。”
  苏小小奇怪道:“那她为什么不告诉她妹妹,就直接认下来了?她应该也看得出苏苏根本不会功夫?”
  越苏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她要是当时没伤呢?我就被当场打死在那儿了!我才不要原谅她们!哼!”
  花木兰摸摸下巴:“刚才我就想说了,那个姐姐虽然身手挺好,但是完全无脑偏袒她妹妹,还欺软怕硬的,这样不讲道理的功夫练来也没什么意思。”
  越苏打了个哈哈:“哈哈哈谁家当姐姐的不是这样,不过她确实太过分了!强者抽刀向更强者,弱者抽刀向更弱者,那个教练说她是个武痴,我感觉也就那样。”
  唐叔在旁边插一句:“可能重要程度不一样罢了。也许在她看来,武术很重要,但是妹妹更重要……就像我老说一定要拿状元,但是如果我家里父母妻妹都健在,状元不拿也罢。”
  苏小小已经把热巧克力喝完了,拿了支笔写写画画:“对了,苏苏,我看了一下,那里是有监控的,我们能不能去告那个姐姐故意伤害未遂啊?”
  哦,小小最近在学法律吗。
  越苏苦笑道:“哪有那么简单。要真的闹上法庭,被定罪故意伤害的只可能是我。”
  韩信“咦”了一声,问:“是吗?我看书上写你这种情况是正当防卫啊,而且这种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正当防卫没有上限,不存在防卫过当,怎么会被认定是故意伤害?”
  越苏摊了摊手:“不知道,我们这儿就这么判,书上写的和实际操作起来是两码事。”
  唐叔叹了口气:“言不信,行不果……看电影吧,这故事讲得挺好的。”
  越苏还是对这部已经看过的电影没兴趣,系上围裙进厨房了,她有买一些拿手的材料,打算露一手。
  饭桌上越苏问:“对了,肖渊呢?他不是说在这儿待几天吗?怕被……亚洲第一杀手杀掉?”
  花木兰答道:“那个什么杀手连面都没露,他觉得是之前那个傻逼富二代诓他的,就上班去了。”
  可能是前几天在家休息浪得太过,肖总积压了无数工作没完成,直到越苏换衣服打算去刺客们那儿,他都迟迟没有回来。
  越苏从烧烤大叔院子外走进去,边敲门边不甘心地问韩信:“信哥,刚才我力气真的有那么小吗?”
  韩信在想别的事情,随口答道:“真的那么小。”
  越苏敲了几十秒的门,还是没人开,索性拿钥匙开门进去,进去一看,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桌上留了张纸条。
  【我们去烧烤大叔店里了。刘衎留。】
  越苏“唔”了一声:“这么晚去那儿干什么……对了信哥,我感觉我力气并不算太小,怎么你一点感觉也没有?”
  韩信说:“你们不是说那俩姐妹是教女子防身术的吗?花木兰之所以那么生气,就是因为她们这样误人子弟,其实是在教人送命,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比你想象的要大很多,真的遇见危险直接跑比较好。”
  他上前一步:“且不说真正的罪犯会直接从身后袭击,就算我现在告诉你,接下来我要伤害你,给你准备时间,你也挣脱不了。”
  韩信就这么平平无奇地把她双手一束,往头顶一拉,剩下那只手把她掼在墙上,虚虚地掐住脖子:“你试试看,怎么挣脱?”


第40章 浮槎来
  越苏试着用力; 但是手腕被收得极紧,根本挣不开; 脖子上停着的手虽然没用力; 只是虚虚地搭着; 但还是给了她极大的压力; 让她不自觉地把头往上仰。
  “不行,你要让我。”她理直气壮地说,“这样我不可能挣开的。”
  韩信笑道:“已经让你了,我并没有下死力气。”
  “可要是你出去害人; 没有谁能够逃掉的。”越苏一本正经; “你把右手拿开; 不准用右手。”
  韩信挑了挑眉; 把放在她咽喉要害上的手拿开了,说:“可是我抓住你的手腕就没有意义了,这样起不到胁迫的作用。”
  越苏接着要求:“左手也放下去; 这样卡死在头上我用不了力; 而且平常别人这么做; 动作幅度太大; 我是有机会挣扎的。一般人就会上来抓住你一只手不放。”
  韩信:“……”
  他笑了笑; 也没反驳,松开了手,等她把手放了下来,再捏住她右手的手腕:“行,你试试。”
  越苏补充:“我是什么都能用的啊。”
  她话到后半截; 还是笑嘻嘻的,语调软绵绵,忽然抬起腿,屈膝就往他小腹上顶。
  没承想他反应非常快,说好不用右手,右手就真的闲置在一边不动,腿尖轻踢了踢她站着的那条腿。
  越苏腿一麻,站都站不稳,整个人往后仰去,被他抓住手腕带回来,才堪堪稳住身形。
  越苏:“……不玩了!赢不了!”
  韩信看她双颊微微鼓起,脸上充满了不甘心,笑道:“我教你,你没有直接去掰人手指,至少还认真想过了,但是一旦对方和你身高差拉大了,踹人是没有用的。”
  “那怎么办?”
  “这样。”韩信把手腕递给她,“你抓着,我来教你。”
  越苏手指搭上去,努力合起来,好半天泄气道:“不行,我根本抓不住。”
  “无所谓,你搭着也行。”韩信说,“看我动作,被抓着的手握拳,然后手肘用力向下曲起来,这样抓你手腕的人关节就会撇开,用不上力气。”
  越苏试了试,惊喜道:“真的诶!”
  她快速挣开了韩信的手,又问:“那如果我挣开了,你要抓住我,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韩信:“……我一开始就不会只用一只手抓手腕,我会扣住咽喉。如果有刀的话,先把他手废了,刀抵住肋骨,反抗就扎心脏。”
  越苏:“……”
  越苏瑟瑟发抖:“信哥我可乖了。”
  韩信笑道:“我之前听见你说和花木兰学了一套小擒拿,学得怎么样?”
  越苏不好意思地说:“学得不怎么样……木兰姐让我别说是她教的……”
  韩信正要说和他学也行,想了想她刚才被禁锢住用出的那点微末力气,还是摇摇头说:“也罢,有什么事情你还是躲好吧。”
  他这么说,越苏反而有点不服气了,知道他肯定应付得来,存着闹着玩的心思,一把抓住他刚才伸出来扶她的左手小臂,往身前一扭,左手去推他肘关节,试图把他的肩膀压下去。
  韩信根本没让她碰到自己的肘关节,左手往上一提,就轻轻松松把她的动作挡回去了。
  越苏左手虚晃一下,绕到他身后,回想木兰姐教过的内容,一把抱住他的腰,想要往下扔。
  她……抱不动……
  韩信愕然:“你这是在干什么?”
  越苏捂住脸,自知很丢脸,小声地说:“这是上次木兰姐看八卦掌的视频时,我缠着她教我的,叫玉带缠腰,她说用得好可以直接剥夺对方的行动能力。”
  韩信问:“那你刚才那个左手虚晃的动作是要干什么?”
  越苏解释道:“木兰姐说是骗人以为我要用手攻击,但是虚晃一下要立刻往下落。”
  韩信表情复杂:“可是你刚才根本没用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啊。”
  越苏:“……”
  韩信补充道:“而且你不能跟着花木兰学,小擒拿和玉带缠腰确实是很精妙的体术,但是都要求有极大的力气,一般是熟手对生手才有用,主动进攻的招式对你没太大意义的。”
  越苏叹了口气:“信哥,难道……难道我这辈子都是个弱鸡的战五渣了吗……”
  韩信看她眉头皱着,明明可怜巴巴的,但是他忍不住想笑,往前走了半步,左手飞快地往她脖颈上抓去。
  越苏十分警觉,双手都去挡。没想到他那根本就是个假动作,左手往下一滑,抬起她的腰,行云流水地往沙发上一扔,说:“这才是玉带缠腰,刚才抬起你腰的时候,如果膝盖下力气往你脊椎上顶,那就直接瘫痪了。”
  越苏叹了口气:“功夫好难学啊,风险也好高。”
  正说着,忽然有人敲门:“不好意思,我是住在楼上的邻居,我忘记带楼梯门的钥匙了,能从里面上去吗?”
  烧烤大叔家有个外置楼梯,可以直接上二楼,平常这个画家邻居一直很自觉地走外置楼梯。
  韩信去开了门,画家还带着一个鸭舌帽,有些腼腆地笑:“打扰你们了。”
  特别是他进门之后,看见越苏长发凌乱地斜靠在沙发上,那笑更多了些深沉意思,步履也加快了,仿佛要赶快给人挪出位置来干点别的事情。
  越苏明明没干什么事情,这会儿却觉得额外尴尬,轻咳一声,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晚上好,您刚下班吗?”
  鸭舌帽停在楼梯口,回答道:“晚上好,不是,我自由职业,下午见了个以前的师妹。”
  “嗯嗯。”越苏礼貌地点点头,正以为这短暂的寒暄要结束了,没想到对方干脆站在楼梯口,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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