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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半醉爱未眠-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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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微微皱起眉接通电话。
我松掉手中所有的白子,仅留了一颗在掌心,抬头安静的望着他。
我看见他的神色从平静到震惊,那深褐色的瞳孔急剧收缩,不可置信的将视线缓缓移到我的脸上,手机顺着他的脸颊猛然滑落,屋内安静的只能听见挂钟走动的声音。
我才收回视线,再次看向棋盘,将我手中最后一颗白子稳稳落在棋盘上。
对他说:“很久以前,有人和我说过,下棋如果光把焦点放在对方身上,反而容易忽略了本身的棋路,如果身陷囹圄,摆脱困境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制敌,顺着你的棋路走,但却在想如何让你按照我的思路下,一旦你中了圈,你后面的棋路就在我的掌控中,我想带着你摆成什么样,就能成什么样!
千禹,这盘棋,你终究还是输了。”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双手撑着桌子目光似火的盯着我:“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冷笑一声:“后果?大不了我们两同归于尽!但你有想过,如果你一意孤行的后果吗?千禹,你从没和我提过你的家人,你的父母呢?”
他薄唇紧闭,紧紧咬着牙关,双眼愣愣的看着棋盘,太阳倾斜,夺走了他身上的阳光,让他被黑暗笼罩!
我站起身迎着窗外的烈日对他说:“我来帮你回答,你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潜回国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把阻碍他们的人都连根拔起,为了进入国内市场,逼迫南家人和他们为伍,最后连同南休的父亲一起死在了盛轮号上!
你从此背负着仇恨一个人流浪在国外,你毕生都想回到这片大地,让你死去的父母安息。
你先是利用大量的资金左右M酒店的股市,想把黎梓落逼上绝路,只可惜他遇上了意外,我感谢你因为我的缘故让M酒店苟延残喘了几年。
然而让我没想到你放过M酒店不代表放弃你的野心,你无法引入外资,就利用国内的企业不停输送资源,再加以牵制,布下天罗地网!等你收网时,就是无数人灾难时!
你再也没提让我放弃事业的事,因为你清楚你有能力逼我放弃一切,为了让我察觉不出,你从M酒店着手慢慢侵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千禹,你低估我了,我是从M酒店的最底层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它的经营状况,受到的风吹草动,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你动什么不好,偏偏动M酒店,或者说你不给M酒店生路正是因为它是黎梓落一手创造的神话!
他所有的东西你都要毁灭,可你忘了,我也是他的!”
第一花一世界第303章 大不了同归于尽
陆千禹猛然抬起头,眼里盛满巨大的悲痛,他就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却仿佛已经和我渐行渐远。
我们隔着一个棋盘望着彼此,我用尽所有力气吐出三个沉重的字眼:“收手吧…”
他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由于起身太急摇晃了一下,我赶紧大步过去扶住他,他却扼住我的肩膀把我狠狠摔在墙上,眼里的怒意像是要把我生吞了一般。
在我毫无抵抗的空隙间掐住我的脖子,他居高临下瞪着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我感觉到呼吸渐渐变得稀薄,身体慢慢像漂浮在空中,意识混沌间我从喉咙中困难的挤出两个字“朋…友”!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仿佛看见我们初识那年,他身子微微倾靠在我的课桌上挡住了我的去路,有些慢条斯理的说:“我叫陆千禹,交个朋友吧。”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对我说:“以后别人再问你朋友叫什么,你就说叫陆千禹。”
“反正我也没朋友。”
他是我人生中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朋友!我一直,一直把他当作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可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步!
他在听见我喉咙里发出那个微弱的声音后,双眼徒然睁得老大,猛然松开我,空气瞬间灌进口中,我浑身一软跌倒在地,曾经腰伤的地方再次拉扯,我拼了命的捂着胸大口喘息着。
陆千禹有些不稳的走到身后把那盘棋狠狠掀翻在地,无论是黑子还是白子全部洒落到地上,滚得倒出都是,他回身目光如炬的盯着我:“你这是在自掘坟墓!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了?”
我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悲悯的望着他,断断续续的说:“我不想扳倒你,我是在救你!我不惜用整个M酒店为代价,不是为了搞垮你,是想让你收手!我是一个中国人,中国市场经济体制92年形成至今,数以千计的企业改制发展,各行各业不断在变革突破,时代变了,如今的中国早已不是一百年前了!千禹,现在还能来得及,回头吧…”
他双目通红的走到我脚边蹲下身抬起我的下巴,眉峰拧成一个川字对我说:“你尝过被抛弃流离失所的感觉吗?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我父亲很小的时候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受尽种族歧视和白眼,像阴沟里的臭虫一样不见天日!
你是中国人,难道我不是吗?凭什么十三帮的后人可以安然的生活在这片国土,我们不能?”
他重重的指着脚下:“这里,也是我的国,我的家!任何试图赶我走的人,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望着他熟悉的眉眼,眼泪从脸颊两旁滑落:“包括我?”
他擒住我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蓦然搂住我的腰把我拽进他的怀中,他就那么紧紧抱着我低头牢牢锁住我的目光,声音忽然变得很沉:“不要和我作对,嫁给我,我可以给你一切。”
我手撑在地上,艰难的从他怀中爬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如果你一意孤行,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将一文不值!”
我捂着腰蹒跚的扶住楼梯把手一步步往楼上走去,当我扶着墙走回房间后,扯出自己的大背包,把衣服统统往里塞,无声的眼泪打在地上,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剧痛让我一双手都在不停发抖。
当我终于收拾好东西下楼后,陆千禹还坐在刚才那个窗边,太阳不知不觉已经从高空落下,夕阳的红色光晕洒进屋中,把陆千禹照得有些不真实。
他没有转过头来看我,整个人仿若入定了般。
我抱起小白,又走到窗边捧起一盆木槿默默走到门口,打开大门,屋外是一院的木槿苗,似乎这种黑土格外滋润,这里的木槿长得比布尔湾的还好。
我脚步停住望着一院木槿渐渐开了口:“这种植物叫白槿,很久以前正是这个叫白槿的女人为了终结这场商业战争,奉献了自己的生命,你和梓落的家人都牺牲这场战役中,我会拼尽全力阻止悲剧重演,为了他,也为了你…”
我毅然踏出这座老宅,带着小白和木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皮子坝16号,回到了我们的布尔湾。
布尔湾的一切如我走时一样,我的腰病又犯了,疼得哪也去不了,在家躺了几天,好点后又窝在家里搞了两天的卫生,才让家里看上去焕然一新。
我的手机在这几天里被打爆了,后来黎梵联系不上我,直接冲到布尔湾,一把拎起蜷在沙发上的我,把我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说外面天都变了,我怎么还能在家安然睡大觉,问我是不是活腻了。
我笑着抱住她的胳膊说:“没活腻呢,我这半年来一直想要个小孩,现在还没怀上呢,怎么能活腻了?”
黎梵显然对于我已经气得无话可说,干脆一屁股坐下来睖着我:“你怎么搬回来了?和他吵架了?婚不结了?”
我把小白举起来蹭了蹭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对黎梵说:“我什么时候和你说我要结婚的?”
我把小白放到腿上,侧过头看见黎梵惊讶的盯着我,我将脑袋往她肩膀上一靠:“我明天去公司。”
……
翌日清晨,我很早就起床了,穿了一件纯黑色的长款大衣,踩着黑色高跟鞋踏入维斯。
我站在刚进门的展示区前驻足了很久,我清楚的记得我第一次来这里,是参加M酒店应届生培训的时候,我随众人踏入大楼,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差不多和人高的“M”形立体LOGO,那时大家都兴奋的抱着这个LOGO照相,当时的我看见这恢弘的标志,想到这是黎梓落打下的江山,就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可在今天,这个标志就要被拆除,永远的消失在这里了…
摆脱困境最好的办法就是以身制敌,顺着别人的棋路走,但却在想如何让别人按照我的思路下,一旦对方中了圈,后面的棋路就在我的掌控中,我想带着它摆成什么样,就能成什么样!
M酒店刚有风吹草动时我就察觉出了,这种排除经营因素的市场波动不止一次发生在M酒店身上,那时,我在香樟树下做了一个决定,舍车保帅的决定!
没人知道我在下定决心的那一刻有多痛苦,没人知道在黎梓落出事后,M酒店几乎是我全部的支柱,我对这个品牌注入了太多的情感,舍弃它,就像在我身上活生生割掉一块肉般痛!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M酒店一天天被侵蚀,顺着陆千禹的棋路走,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给蒋沉那边争取更多的时间,让陆千禹按照我的思路下。
蒋沉以个人的影响力让陆千禹对他产生兴趣,在蒋沉的推动下达成UBA在国内的首次大型投资项目。
然而陆千禹当然不会轻易上钩,为了诱敌,我们必须先拿出诚意,而我和蒋沉都清楚,这本身就是一个圈套,蒋沉愿意亲自出面帮我已经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我不可能让蒋沉在这场竞技中败兵折将。
那么这个诚意当然得由我出,于是在M酒店还有剩余价值的时候,我用整个M酒店换取了诱敌的筹码。
不会有任何人猜到,有个疯子会拿那么一笔庞大的资金来与人同归于尽,这等同于自杀式的做法,无疑不切实际。
而我,就是那个疯子!
……
从门外进来一帮工人,走到“M”标旁进行拆除工作,我望着璀璨而栩栩如生的“M”标志,双眼渐渐模糊。
那年,他伸手将我环进怀里,暖暖的呼吸喷洒在我头顶,我用头发磨蹭他的下巴问他:“采访一下黎总,你此时什么心情呀?”
他望着街边屏幕中M酒店的上市画面,露出意气风发的笑容:“七年后,我要让现在这个数字翻一倍!”
我问他:“你有和别人说过吗?”
他说:“没有。”
我对他说:“那既然没有,只和我一个人说过,如果翻一倍的话,你就分我一半吧!”
七年后M酒店的市场估值不仅翻了一倍,他也不只是把一半给了我,而是将整个M酒店都给了我。
如今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品牌在我眼前陨落!
不知不觉,有两个人站在了我身边,我侧头看去,是周瑾和杨青芳。
他们就这样和我站在一起望着那个标志,一言不发。
我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他曾告诉我,他创造的不是财富,而是一种文化,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财富可能会消失,文化却可以传承,在我心中,那个位置永远都立着这个标志!”
周瑾和杨青芳默默搂住我的肩膀,我们三人看着M酒店从兴盛到陨落,直到这最后一刻…
第一花一世界第304章 南休同志很傲娇
我渐渐收回视线拍了拍周瑾和杨青芳:“晚上下班哪都别去,我请大家吃饭!”
白天一整天都在开会,虽然维斯少了M酒店这个品牌,但还有其他产业在运作,还有那么多人在奋斗,生命还在继续,生活也总要向前!
下班后,除了周瑾和杨青芳,我还喊上了江易,本来我想请他们吃些高大上的大餐,价钱没上线,结果三人异口同声要去吃火锅。
于是我们四人就跑去蓉城那家很有名的火锅店,木格窗户外就是江景,江对面建在山上的高楼大厦齐齐发出璀璨夺目的亮光,好一片流光溢彩的夜景。
我托着下巴喃喃的说:“这样看蓉城可真美。”
他们也把头转向窗外,默默欣赏了一会。
我们四个人开了一箱啤酒,周瑾感慨说:“这几年应酬不断,最高记录连续喝了十一天的白酒,看到都想吐,还是这口喝得爽!”
我们都满上后,我举起酒杯慷慨激昂的说:“这场仗虽败犹荣!你们看这店里吃火锅的人,他们都在各行各业辛勤的工作,只有锅里有饭,碗里才能有米,一个企业的稳定决定了几十甚至几百个家庭的生计,我不后悔走这一步!”
周瑾目光沉重的端起酒杯,江易也神色凝重的举起手,反而是杨青芳看着我沉静的笑了:“不给自己输的可能,也不会有赢的机会。”
她望了眼店里的人们,或谈笑风生或举杯畅饮,然后收回视线端起酒杯说道:“我们没有输!”
那一刻我心潮澎湃与他们碰杯:“对!我们没有输。”
语毕,我们四人一饮而尽,畅快开吃。
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我记得我以前的酒量很差,某人总是嫌弃我的酒品更差,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酒这东西,在我身体里变成可控的液体,仿佛我不想醉,就一定不会醉!
倒是看着对面周瑾夺过杨青芳的酒杯轻微责备道:“不是让你今天少喝的吗?马血压又升上来了。”
杨青芳嗔他一眼放下酒杯,我甚少看见杨青芳这样的小女人姿态,从我认识她起,她似乎就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和理智。
我很欣赏她在工作中的样子,将智慧和勤恳发挥得淋漓尽致,然而今天的她似乎让我觉得有那么点不同,好似有了点人情味,不再那么冰冷冷的感觉。
我晃着手中的酒杯问周瑾:“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
周瑾和杨青芳都愣了一下,江易也猛然抬头看着周瑾:“你要结婚了?和谁啊?”
周瑾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我笑看着杨青芳说:“看来,我师父就要变成我师娘了。”
周瑾笑骂道:“你现在真和当年的黎总一样,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听见他提到黎梓落心头不免暖了一下,问他:“日子定好了吗?你们得抓紧了啊!”
杨青芳淡笑道:“年中左右。”
随后看了眼周瑾,周瑾接道:“她不想大办,我们就暂时谁也没通知,到时候小范围聚一下。”
我激动的举起酒杯:“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大的喜事!先恭喜了,我一定会包个大包!”
江易这才恍然大悟反应过来:“你们两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还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我竟然不知道。”
我一挑眉:“这两个老狐狸能被你知道?”
大家都畅快的笑着,举杯痛饮!
饭局结束,周瑾和杨青芳一起走了,小杨开我车先把江易送回家,路上我斜睨着他对他说:“江总啊,人家老周和老杨都成双结对了,你也该考虑下终身大事的问题了。”
江易有些醉意的拧着眉不说话。
我拍拍他:“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那个坎,但你不能一辈子做苦行僧啊,文青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她当初放手就是想让你拥有一番光明的人生,而不是你现在这样不断折磨自己,你要还惦记她,就不要让她在下面还担心你。”
江易转过头忽然问我:“那你呢?你放下黎总了吗?”
我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他啊…就要回来了吧…”
江易露出惊悚的眼神,我笑眯眯的不说话。
……
M酒店对于整个维斯集团,无论是创收,还是市场份额等各种因素占得比重都很大,这次的变故对集团来说压力不小,包括社会各界的舆论。
缩小经营范围短期内并不能够解决全部问题,毕竟维斯在市场立足多年,猛然的变故不可能影响不到根基,为了最大程度减小集团的压力,在向银行方申请贷款的同时,我也在物色比较有利的合作项目。
加上梁淑秋那边的催促,我在不久后的一天召集黎梵、江易开了一个私密的小会,地点就在我的办公室,我让小杨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关上门后,我和他们坦白了梁淑秋的身份,还有我和她的关系,黎梵听闻后很吃惊,江易表情严峻,小杨也很错愕。
我对江易和黎梵说:“我明天要去一趟哈市,待会我会把梁淑秋发给我的资料传到你们邮箱,得麻烦你们幸苦一下,帮我查一查这个项目的根源。”
黎梵似乎听出门道昂起下巴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对她勾起唇角:“没有什么意思,如果拿下这个项目真能解决我们目前的问题,我愿意搏一搏,但是也要看看我们能不能一口气吃掉这个大胖子。”
黎梵露出高深莫测的神情,我便清楚她明白了我的意图。
我看向江易,他皱眉深锁了一会点点头:“我懂了。”
然后和黎梵对视了一眼,之后他们就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对小杨说:“找人看好陆先生,还有…”
我合上电脑低下头:“定期送点补汤过去,让他保重身体。”
小杨神色复杂的回道:“我知道了,白总。”
我便站起身对他说:“你替我安排一下,我马上就动身。”
小杨有些诧异:“不是说明早才走吗?”
我对他露出诡秘的笑容:“我找人盯着他,你以为他不会找人盯着我吗?我到哈市的事情不要向外透露,去备车吧。”
小杨郑重的点点头,匆忙出了办公室。
我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抵达哈市,车子开了一夜,中途换了一辆车然后直接开到了南休家大门口。
我按了两下门铃,很快有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探头问道:“谁啊?”
我还没说话,她突然看见我后,激动的从屋里小跑了出来,猛然打开门把我抱了个满怀:“大白!真的是你啊!我以为我看错了!”
我想也只有南休的妈妈能有勇气在这把年纪了穿得如此俏丽,还毫无违和感,另外她刚才一路小跑过来的步子也是很轻盈,让我不禁想到我要是到了她这个年纪,有她这精神头,这辈子也就够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南妈刚抱完我,有一道矫捷的身姿晃着尾巴朝我冲来,一把跳起来扑到我身上,不停拿那恶心吧啦的舌头舔我,这货就是那有些中二的哈哈。
要说起来,哈哈这岁数,也算是条老狗了,人家老狗一般都很沉稳,为么这哈哈走起路来还跟跳大绳似的,总给我种老不正经的感觉呢?
南妈很快把我拉回家,我问她:“南休呢?”
她让我坐着,立马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喊道:“你给我马上死回来,家里来贵客了!”
南妈平时看上去很亲切随和的一个妇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一和南休说话,我就感觉南休可能不是亲生的。
大约到了傍晚,院门打开,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衣的帅小伙甩着两个膀子回了家,当打开家门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我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说起来我和南休已经有好几年没联系过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我拿下凯亚前他来蓉城找我,让我离开陆千禹,那次我没听他的,毅然回到了陆千禹身边,自此,他再也没联系过我。
就连后来我继任维斯CEO,发邀请函给他出席换届庆典,他都没来。
也算是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来,闹得最僵的一次,本以为我都放下一身重任,百忙之中亲自造访,自打他进门就对他露出了久别重逢,灿烂无比的笑容,他怎么地,也得拿出点大门大户的气度,跟我寒暄几句,问问近况,打个招呼之类的吧。
结果,他愣了几秒后,头一扭脚一跺傲娇的上了楼。
把我给气得差点冲上去抽他一顿,但是我还没有行动,从我的身后突然发出一个洪荒之声:“你给我死下来!大白想吃我们哈市的水饺,你老妈我手疼,你给我和面去!”
南休脚步顿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妈,不巧的是,他妈正在剁馅肉,手里拿把菜刀,本来样子就有点可怕,看南休不动,抬起手指着他,更不巧的是,抬的正好是那只拿刀的手,南休揉了揉头骂道:“亲妈!”
然后气鼓鼓的转身又下来了。
没一会我飘到南休旁边,笑眯眯的说:“休哥哥,我手洗干净了,来帮你忙啊?”
南休身子一转背对着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滚!”
于是我很不客气的沾了点面粉点在他的鼻子上,他先是一愣,而后一手掐住我的后衣襟,另一只手抓了一把面粉往我脸上整个盖来,我那是一脸的懵逼,嘴里鼻子里全是面粉,南休这下乐了,看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我彻底怒了,小宇宙爆发了,双手抓起面粉就往他洒去。
哈哈很是欢快的在旁围观,庞大的身躯那是高兴的又蹦又跳的。
等南妈听见动静从厨房出来时,我和南休已经是白花花两人,家里乱得那是…
南妈气得一声吼:“你们两个熊孩子,看身上搞得,都给我上楼洗澡去,哎哟喂,都是小祖宗,弄个饺皮把家里弄成这样…”
在南妈喋喋不休中,我和南休悄悄溜上楼了,他一指他房间对门:“那间没人住,你到那洗去。”
我刚进房间没多久,就听见房门发出“叩叩”的怪声,我又跑去房门口打开门,没人啊?
结果低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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