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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半醉爱未眠-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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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的光辉事迹收集再加以分析,想找出点破绽也不是什么登天的难事,就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梁淑秋立在我身前,双拳渐渐紧握:“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女儿,那个工程的确有些问题要处理,但是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当然也是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和你霍叔叔全力支持你,我们一起把事情做好,难道我的用心良苦还有错吗?”
我侧头撇了眼墙上的挂钟缓缓站起身与她对视:“可是万一出事呢?你会为了保住你们这个家而把我牺牲掉,我不能说你是无情的人,只是对于我这个完全陌生的女儿,你的情更愿意用在与你生活了几十年的亲人身上。
说到底我是个生意人,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扯感情,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我只看利弊,这件事对于我来说风险大于收益,我不会干,就这样。”
说完我便抬脚准备离开,她却徒然声音提高,有些冰冷的说:“你未免太天真了吧?你走出这扇门后面就真的没事了吗?”
我唇角扯起一丝冷笑回头看着她:“你以为你是天吗?还是以为这天下都跟你姓?”
我看见她眼底闪过一抹毒辣,随即大步走到茶几旁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我眉头一皱,她对电话里说:“进来。”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院门响了,我正好站在大门口,往外一看,那个张婶把门打开,从外面进来好几个男人,但并没有进家,而是守在院子中。
我侧眉一扫随即转过身盯着梁淑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准备放我走了?”
她神色疏离的说:“我只是想让你看清形势。”
我一边冷笑一边点着头,那种苍凉的悲哀,就像漫天的孤鹰不停啃噬着我的心脏,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被自己的亲妈堵在家中!对我威逼利诱!
我从包市赶往京都的那次,我曾多么渴望见到这个把我带到世界上的女人,那一路我就曾想过,不管她这些年怎样负我,我都会原谅她,人生在世总有逼不得已。
然而直到此时,这种绝望的心情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奢望,对“母亲”这个称呼的奢望!
我闭上双眼不愿再看她一眼,心里翻江倒海,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哟,舅母,家里来客人啊?怎么不请进去坐,都站在院子里干嘛?”
我猛然睁开眼看见霍凌甩着两个膀子走进屋中,黑色的夹克配上竖在头顶的短发,满脸的邪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梁淑秋瞪他一眼:“你跑来干嘛?”
霍凌挑挑眼皮子:“她带来的人在外面,说打她电话打不通,找我要人,那我不只有过来看看嘛,怎么说?事情谈完了没?谈完了那舅母我就带她走了?要不然我车子还扣在门口呢。”
梁淑秋没再说话,面色难看,霍凌便打开门对我说:“请,白总。”
我一脚刚踏出门槛,梁淑秋突然唤了我一声:“夏夏…”
我身体顿住,无声的哽咽了一下,随即语调恢复如常:“我不是夏夏,我是白凄凄,还有,上次离开这我对你的称呼,是我第一次那样叫你,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在众人的视线中大步离开院落。
一出了院子,我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我感觉到那股强撑的力量在身体里慢慢消失殆尽,我往巷子口快步疾行,直到看见立在巷口那道颀长的身影时,我再也按耐不住,抬起脚步朝他奔去。
他把双手从裤子口袋中拿了出来,微微张开双臂稳稳接住奔向他的我!
我刚扑到他怀中,身体顿时软了下去,只无力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汲取着他带我的温暖,被撕扯的心脏才稍稍好受点,他修长的手顺抚着我的背,低头吻上我的发丝,沉声说:“你还有我…”
第一花一世界第315章 亲你还要原因吗
身后渐渐有脚步声跟了上来,黎梓落拍了我两下,我从他怀中站直身子,回头看见悠悠走来的祸害对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果真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他皮笑肉不笑的掠我一眼,朝我们挥挥手一句话都没说上了车,那辆车很快驶离了巷子。
黎梓落揽着我的腰低头问我:“什么山不是山,水不是水?”
我望着渐行渐远的祸害对黎梓落说:“我上次来京都,他带我见梁淑秋之前在车上对我说了这句话,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一路上都以为他是胡言乱语呢,后来想想他不像是胡言乱语的人。”
也正是因为那天霍凌的这句话提醒了我,所以从我一进门开始,梁淑秋的每个表情和动作都让我观察入微,虽然不愿相信她和我相认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到底还是对她产生了戒心,所以她提出的那个工程,我一直压着没动。
直到拖住UBA在境内的流动资金后,才拜托黎梵和江易帮我探探底。
当时,黎梵就看出我的用意,大概也猜到我对这个从天而降的生母起了疑心,所以他们在查的时候方向也很明确。
只能说,多亏我身边有个学经济的高材生,又在业内摸爬滚打多年,早已对国内外形势有所了解,加上黎梵这个专打经济类案件的前知名律师,凭借黎梵的人脉和江易的头脑,梳理一下霍奇山和梁淑秋近十年来的大动作,倒是能推断出一二。
只是当厚厚的材料压在我心口的时候,我到底还是感到悲凉,但我仍然决定亲自来一趟京都。
毕竟,从血缘关系上来讲,她生了我,这段孽缘,我想有始有终,或许也是我给自己,也是给她的最后一丝希望,我想听听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倒情愿我从一进她家门后,她就跟我摊牌,她走投无路没有办法,或许我还会心存善念,但是,结局太让我失望了!
黎梓落搂着我走到车旁边对我说道:“这句话用比较禅意来看,可以说成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我愣了一下,当即推了他一把:“你跟我绕什么口令呐?”
他笑着打开车后座的门,手撑在车顶,我一步跨坐进去,他随即也坐进来把门一关。
将我一把搂过去对我说:“人刚到这个世界上,就像白纸一张,所有东西都很新鲜,看见山就是山,看见水就是水。
但是随着年龄慢慢增长,经历的事情多了,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啊,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是非混淆,黑白颠倒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看山不再像山,看水也不再像水。
其实绝大多数人到了人生中这第二重境界就已经到达了终点,忙忙碌碌一生,看似一直在追求自己的理想,或者目标,最后也不过就这样。
然而当你真正做到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也就能理解做人与处世无非跟日落和日出一样,任你红尘滚滚,自有清风朗月。
这时候,你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了。”
他唇角一勾低头看我,我听得一脸懵逼,抬手就去掐他那张帅气的脸:“我说伟大的斯钦布赫先生,你境界挺高啊,请问怎么勘破的?”
他攥住我的手放在掌心只说了四个字:“悲、离、聚、和!”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回味着,当时的我并没有体会到这四个字真正的含义,可他那句山还是山,水还是水,让我本来波涛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这个男人对我来说永远是如此神奇,他总能用一句话就安抚了我不安的内心,让我归于平静。
他见我安静下来,摸了摸我的脸说:“我以为你又要哭鼻子了。”
我抬起头挑衅的看着他:“为什么?”
他漆黑的眸里闪烁着幽深的光泽:“因为这个打击对你来说不算小事。”
我眯起眼睛甩了下头发:“现在除了你能让我哭鼻子,其他人想让我掉眼泪还真不容易。”
黎梓落挑起眉:“这样看来,我责任还挺重大的。”
我正儿八经的说:“可不是吗?”
他低头抬起我的下巴就狠狠吻了我一下,我顿时就忘了今天的不快,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安心的靠在他身上对他:“我饿了。”
他语带笑意的说:“不饿就怪了,一天没怎么吃了,董汉,找个地方。”
董汉应了一声,我问黎梓落:“你和祸害,我是说霍凌等我的时候干嘛的啊?”
“随意聊聊。”
我好奇的问:“你们能聊什么?”
“聊聊京都的天气。”
我“噗嗤”就笑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还真尴尬,聊天气聊一个小时?”
没想到黎梓落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还对我说:“不尴尬。”
我乐了,坐直盯着他:“这种聊天气一般是没话找话才会干的吧?不然天气有什么好聊的?你们能聊一个小时?简直是神操作嘛,哈哈哈…”
黎梓落眼神古怪的看着我,随后沉吟道:“比如近两年的空气质量,污染指数污染源,PM10,PM2。5之类的。”
我笑容呆滞了两秒双眼一翻:“无聊!”
然后又转过头:“不过,你觉得霍凌这人怎么样?”
黎梓落绕有兴致的反问我:“干嘛这么问?”
我把手塞到他掌心说道:“之前是他牵线搭桥让我和梁淑秋见面的,却有意让我坐他车子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提点我,你说他这个人矛不矛盾?”
黎梓落若有所思的说:“所以你今天喊他来也是想再试探试探他?你胆子真够大的,万一他不帮你呢?”
我嬉皮笑脸的说:“那不还有你吗?你能让人把你老婆吃了?”
黎梓落推了下我的脑门,我身子刚往左边倒去,他又把我拽回怀中。
我对他说:“讲真的,要是霍凌不答应我,我不会一个人进去的,我肯定拖着你,毕竟你能打。”
黎梓落笑道:“你以为京都是库布齐的牧区?”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黎梓落说:“对了,文青她父母办理移民了,出国前还特地找了冯程,托冯程有时间帮他们多去看看文青什么的,听冯程说,看样子他们不怎么打算回来了。”
黎梓落微皱了下眉问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想了想:“大概去年吧。”
他便不再说什么陷入了沉思。
后来董汉把我们丢到一条美食街,自己说要去加油不跟我们一起,他一走,我就挽着黎梓落说:“他肯定是怕干了这碗狗粮。”
黎梓落侧眉斜我:“就你老喜欢拿他开涮。”
关于这件事我还真是乐此不彼,谁又能料到这个黄金单身汉有一天真的能脱单,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看似绝对的事情,都不一定是绝对的。
就像我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我爱他,他也爱我,我坚信再过一万年我们的感情都不会变,可是谁又能料到一万年后的光景呢。
所以我享受当下,我吃了很多东西,黎梓落笑说我是垃圾肚子,其实我只是嘴馋,每次买个东西吃两口就扔给他了,然后又跑去排队买别的吃的。
也许是这一整天我心情都太失落,也许是刚从一场撕心裂肺的打击中解脱出来,也许是难得我和他无所事事的闲逛在异地街头,总之,这一刻,我的心情彻底放松下来,虽然,我还体会不到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的境界,可我知道,只要他在我身边,不管是山也好,水也罢,日月颠倒又如何,这些年,我从来要的只有他。
我笑咯咯的跑到前面看人家变街头魔术,跑得太快把黎梓落落下了,回头看去,却忽然没看见他,我又从人群中挤出来焦急的四处寻找,结果他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
我急得拿出手机刚准备打给他,忽然看见他坐在一边的花台上正含着笑意盯着我看,我又急又恼的插着腰怒瞪着他,在我走到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突然停下,他站起身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骂了句:“傻瓜。”
我刚举起拳头,他忽然朝我伸出手臂对我说:“过来给我亲亲。”
我惊得睁大眼睛:“你疯啦,这里这么多…”
我的“人”字还没说出口,他已经一扯我的手臂把我拉入怀中,低垂的眉眼覆盖上来,我只感觉到呼吸瞬间被人夺走,虽然周围都是人,我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这个浓烈的吻带着深深的疼惜拿走了我全部的伤痛。
等他松开我后,我气喘吁吁的凝望着他:“你干嘛啊?”
他大手把我一牵,朝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想亲你还有原因吗?”
我赶忙低着头躲开一众暧昧的目光…
第一花一世界第316章 双雄对决暗潮涌
回到蓉城后的日子又变得忙碌起来,随着各行各业集中爆发,仿佛又迎来了一场难捱的金融危机,不巧的是,这场金融危机伴随的正好是维斯刚丢掉坚韧双翼的时候,银行缩紧资金,贷款迟迟批不下来。
黎志勋几乎是天天往我这跑,大会小会不断,经常搞到深更半夜才能回家。
而我忙,黎梓落似乎更忙,有时候我回到家,依然听见他在书房打电话,或者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家里经常会来些从没见过的人,每次来到家中,黎梓落都会把他们领到楼上的书房,有时候一待几个小时,我总会打趣他像地下头目,家里就是接头的地下窝点。
甚至有一次我早上一起床,客厅沙发上,地上躺满了人,乍一看,像是集体服毒倒下似的,可实际上,是他们昨晚忙到快天亮,白天还得接着忙,所以就全都不顾形象的就地呼上了。
黎梓落从楼上下来,见我站在楼梯上一脸吃惊的样子,很抱歉的搂着我,我知道他想对我说什么,便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他不给我对他说“谢谢”,我也不会允许他对我说“抱歉”。
我从不过问他现在具体在忙什么,好像对于他的信任这么多年来已经养成了习惯,即使我不问也知道他会有他的主张,做他该做的事。
当然对于这种我忙他也忙,而且家里时常聚集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人,最大的弊端是,我们两的夫妻生活回归到学龄前的状态,有时候他想亲我一下,都会突然有人来敲门,然后他又被喊到隔壁去了。
最疯狂的是,我们有将近一个月没有那啥,虽然经常见面,但几乎也只能是见面!
然后某人终于排开万难,丢下一众信徒,来接我下班,本来以为他接我下班后应该回家吧,结果他直接带我开起了房间。
这还真是神奇,我们两个变成有家不能回跟在外偷。情似的,可不得不说,那晚很疯狂,疯狂过后,我们两又跟没事人一样回家各自忙碌了。
虽然日子过得有点神奇,但是我们两节拍从没有如此同步过,仿佛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我懂他,他也懂我。
炎热的夏天在知了的吵闹声中渐渐流逝了,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绿叶开始变黄,气温越来越低,秋天的不期而至预示着又一个寒冬即将到来。
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回到家中,可奇怪的是,家里非常安静,客厅也没有人,当然,有时候黎梓落也会不在家,可客厅的灯却是亮着的,我进门后感到奇怪,绕到后门,发现一楼的后门是开着,正好通向后院。
后院面朝山,四周幽静,其实风景很不错,但是我们平时在家却很少会去后院。
只不过此时看见后院那亮着灯,我便几步走过去,声音透着轻松唤道:“农场主,你不会又在锯木头做躺椅吧?”
说着我已经一步踏出屋子,然而眼前出现的人让我整个人僵在后院门口!
黎梓落穿着一件很随意的白色棉质开衫,整个人散发着淡漠的气息,而他对面坐着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千禹!
他们似乎听见我的声音后,都侧头朝我看来,我在看见他们两的那一瞬间完全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心脏徒然猛烈跳动着,就连脸色都瞬间变得煞白!
倒是黎梓落朝我露出淡淡的笑容:“吃过了?”
我僵硬的点点头看着陆千禹,好似自从上次离开老宅,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好像瘦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单薄,一阵微风吹过,他柔和俊美的脸部线条泛起一抹久违的深邃。
两人看似老友在聊天,这画面却让我心惊肉跳!着实太过诡异,我浑身每个细胞都透着不安。
黎梓落的视线缓缓盯着一边的茶壶:“水凉了,换点热的来。”
我才仿若从石化中惊醒,几步走到小桌旁拿起茶壶转身进屋,直到我把茶壶放下后,双手还有些颤抖。
很快,我调整了心神,换上热水再次走回后院,他们两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似乎很平静的样子。
我走过去后,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了,我默不作声弯腰先为陆千禹添上热茶,他的目光一直锁在我的脸上,可我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而后又转身替黎梓落满上茶,把茶壶轻轻放下,刚直起身子,黎梓落拉了下我的手腕,我回头看他,他嘴边挂着淡笑眉眼柔和的对我说:“坐。”
我迟疑了一下,本以为他们两谈话,我最好避嫌,却没想到黎梓落直接让我留下。
我有些不太自然的坐了下来,他们两人一个在我左边,一个在我右边,我低下头,视线一时不知道该看向哪。
黎梓落靠在椅子上单手端起茶喝了一口抬眉道:“后来大概04年左右吧,维斯投入了很多精力放在酒店的分布上面,那时候很多人刚有快捷酒店这个概念,卫生相对钟点房来说要标准化很多,价格也还算便宜,吸引了很多企业协作单位。
小凄知道的,那会我混到了个分店总经理的位置。”
他看我一眼,我微微抬了下头,还没搞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聊到那么久远的事情了。
陆千禹也端起茶杯:“那时候你也不大吧?”
黎梓落苦笑了一下:“20不到,生活所迫。”
陆千禹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顿,默默抿了一口没说话。
便听见黎梓落接着说道:“当时我只要在那个位置再坚持个两三年,或者都不需要那么久,进集团是迟早的事。”
陆千禹放下茶杯:“但你情愿绕个大弯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黎梓落扬唇笑道:“错,一开始办M酒店我是为了挣钱。”
这下连我都抬起头看向他,他倒是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当初是什么原因让他有了创办M酒店的念头,那会我还很小,只知道他很忙,可是对他忙的事情却一点兴趣都没有。
黎梓落看着陆千禹说道:“算笔账给你听,当时位于二级城市的快捷酒店房价格在一百块左右,假设酒店建筑面积四千多平方米,大概120间客房,如果销售的还算不错,年平均出租率能达到80%,除去改造成本,房产税,人工成本,变动成本这些,年盈利空间在当时的二级城市差不多也只够买上一套半的房子。
要想拉大这个盈利空间,就要不停发展加盟,扩大覆盖面,这的确也是个赚钱的买卖,所以04年以后突然崛起好多做快捷酒店的品牌,我是可以按照这个路子走下去,也能赚到钱。
但是我当时选择了另一条路,搞M酒店,M酒店无论从定位还是投入来说都比快捷酒店难很多,正因为难,加上那时候市场接受度并不像现在这么高,几乎所有人都不看好我。
但我算了一笔账,一旦我的M酒店建成,除去前期投入,单看年盈利状况就能抵得上十家快捷酒店,这是我开之前的预估。
但实际情况小凄是知道的,我们后来单店每年光靠会议中心这块带起的活动就能抵上十家了吧?”
我笑了笑抬起头看着黎梓落:“那是你在时候的数据,我接手后,这个数字还要往上加这么多。”
我伸出两个手指,黎梓落眉眼一挑转而对陆千禹说:“所以说行百里者半九十,我黎梓落做事向来就是这个原则。”
说实话,我坐下来最起码有十多分钟了,我面前的这两个男人,分别身后都盘踞着能够撼动整个商界的力量,然而如此对立的两人,却如老友般坐在一起聊着一些在我看来不太着调的事情,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陆千禹听闻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天色已黑,凉意渐升,又一阵微风吹过,他突然捂住胸口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赶忙拿起茶壶给他倒上热水,抬手递给他,他脸色咳得有些惨白,抬眼愣了一下,从我手上接过茶杯,手指不经意触碰到我指尖,我赶忙收回手有丝局促的望了眼黎梓落。
他漫不经心的撇开眼神看向后山。
陆千禹喝了口茶顺了顺气,随后缓缓起身道:“不早了,我该走了。”
黎梓落便也从容起身:“慢走。”
陆千禹最后看了我一眼,那平淡无奇的眼神中却仿若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暗,只一眼,便让我的心揪在了一起。
他很快收回视线朝着屋外走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离开大门,才缓缓转身看向黎梓落,发现他的眼神一直带着某种审视落在我身上,看得我极其不自然。
随后他站起身,周身萦绕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场一步步朝我走来,直到走到我近前,忽然伸出手穿过我的腰间把我猛的压向他,低头眸色很深的注视着我:“看到你那么关心另一个男人,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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