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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裙引折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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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带着宋迦南走了。
  杜白愤愤不平还想追上去,旁边一好心人提醒他,“兄弟,惜命啊。再惹明小祖宗,你这条命还要不要了?”
  杜白细细听了那好心人说给他听明循的背景,只能坐回位子,半晌,提包离开。
  明循把人抱到了车上,把她捂在胸口的手推开,似乎还想在她胸口上看个究竟,“哪儿疼啊?厉害不厉害啊?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宋迦南气若游丝,“别,你不闹了,比什么都能保我的命。”
  明循坐在跑车驾驶位上,脸色不霁,“宋迦南,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只会闹腾?”
  宋迦南知道,这时候要是点头,明家这小祖宗真能发疯。
  她立刻摇摇头。
  明循再接再厉,“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说着,还把脸往她面前一杵。
  那真是张好看的脸,眉眼英俊昳丽,眼尾多情,轮廓深刻坚毅,天生的老天疼爱。
  宋迦南知道,她能给这张脸打一个很高很高的分数。
  宋迦南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但还是拣了个保险的答案:“明循,你是个好人。”
  明循的脸顿时铁青,“你这是在给我发好人卡?”
  宋迦南下意识地摇头。
  明循不管不顾,“我可不想做什么好人,我想做你男人。”
  男人。
  宋迦南愣在车上,仿佛青天白日见了怨鬼。
  明循扭捏了一下,“你给我答个话啊。”
  宋迦南结结巴巴,“什么话啊。”
  明循瞪眼,“同意不同意?”
  还不等宋迦南回答,他又接着说:“要是敢不同意,我现在就把蓬升起来,在这儿就把你办了。”
  那这个问题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宋迦南选择曲线救国,“明循,你这话问得太突然了,我真没准备好。你给我点时间想想吧。”
  明循皱眉,“这有什么好想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宋迦南腹诽,就是有点数,才要好好想想啊。
  宋迦南装可怜,眼尾红红,“明循,别的姑娘被人家告白的时候,都能端一端架子呢,怎么都得像个两三天吧。”
  明循说:“这国情已经变成这样了吗?”
  他沉吟了一会儿,“行。那我先准备准备。”
  宋迦南奇怪,“你要准备什么?”
  明循笑了一下,眼睛放光,英俊逼人,“冈本啊杜蕾斯啊什么的总得先做做功课。”
  宋迦南两眼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小牲口永远是牲口

☆、谁家东邻女(三)

  陆云自然是从杜白那儿知道这这桩事儿,杜白算是脾气好的,还对陆云说:“我和宋小姐有缘无分。不过,被明家的那位缠上了,任谁都得有缘无分吧?”
  陆云迭声道歉,然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宋迦南。
  宋迦南此时窝在床上,纠结得挠心抓肝,已经想要收拾行李先走为上了。
  “宋迦南!你干了什么好事!”
  宋迦南吓得面颊轻轻发抖,“没有啊。”
  “还不说?你怎么招惹上明家的那个祖宗的!”
  宋迦南嗫嚅,“我给他补西语。”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宋迦南,你就说现在怎么办吧?”
  宋迦南带了一点点哭腔,“我也害怕,明循今天说什么要做我的男人。我要是摇头,他能把我脑袋拧下来吧?”
  “啊?那祖宗已经告白了!我的天啊我的天啊!不行,宋迦南,你赶紧收拾东西跑路!跑出南城,也别跑到英国,也别去美国,对了,你爸妈不是在西班牙吗!快去!”
  宋迦南有点怕,“那万一明循追过去怎么办?”
  “你在国内,肯定要被他吃干抹净,去西班牙倒还有一线生机!”
  宋迦南当即整理了行李,在网上订了飞机票。
  正当宋迦南给家里关总电闸的时候,明循的电话打过来了,宋迦南想了想,接起来,“喂。”
  明循的声音总是清朗中带点吊儿郎当的痞气,“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
  宋迦南细声细气,“我刚刚在洗澡。”
  明循那边沉默了一下,“噢。”
  宋迦南对他的这种语气感到莫名的慌张,“有什么事吗?”
  明循说:“我们明天一起去吃饭吗?我在酒店订好了位子。吃完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看电影,我做过功课,那部片子你们小姑娘肯定喜欢看。再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压马路。”
  明循的声音有一点点别扭,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他的语气让宋迦南想起高中的时候,隔壁班的班草打电话约她出去玩,也是这样的口气。又想显得自然,又觉得别扭害羞。一不小心,就有点喋喋不休。
  宋迦南的心有一点点软。
  宋迦南撒谎了,“好啊。我们明天去。”
  明循的声音顿时雀跃起来,“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中午11点我来接你,你乖乖在家等我!”
  宋迦南的手轻轻发抖,喉咙有点发涩,“嗯。”
  宋迦南心里曾有过一瞬的纠结,为什么不干脆留下来呢?为什么不干脆和明循在一起呢?
  可是她想想,感情又不是非此即彼。
  她终究不可能喜欢上明循。
  她打车前往机场,准备登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南城的夜色很深,机场里人声渐稀,广播里的电子音像是飘在海面上的号角声。
  宋迦南看着手机。
  明循突然发进来一条微信,是一张图片。
  月光下的白色花朵皎洁,玉质莹莹。
  明循又发过来一句话,“我家花园里开的,我突然发现,觉得很好看,第一个想到就是告诉你。”
  第一个就想到你。
  宋迦南抿了抿嘴唇。
  她自然也做过少女的梦,归家或者上学的路上,看到了一轮如霜冷月,看到了一棵漂亮的香樟树,看到了一只雪白可爱的猫,也会想要有个人,她可以第一时间就想到他,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想和他分享自己狭隘的世界里的转瞬即逝的光彩。
  这么多年过去,宋迦南很清醒地知道,这个人,他永不会来。
  明循是她人生里的一个巨大意外。
  不能说是惊喜,也不能说是惊吓。
  他出现的时候,天色渐晚,落日西沉,男人漂亮的脸有种不真实的光彩。
  他是个地地道道的牲口,耍闹女孩子,占她便宜,打架斗殴,无法无天。
  但是也是他,说了些她从未听过的情话,在她被欺负的时候把她护在了身后,在窗台下就着月光亲了她。
  明循是个巨大的矛盾体,粗暴但是温柔,无赖但是谦和。
  他最不靠谱,但是他最靠谱。
  宋迦南或许有一瞬间被这种巨大的矛盾所吸引,想要一点点撬开边角,看看他的内核。
  但是他又是明循。
  宋迦南没有那个胆子。
  明循那边再也没有发来信息。
  登机时间却已经到。
  宋迦南关掉手机。
  她排好队,准备登机。
  她低垂着头,有些莫名的难过和沮丧。
  她抬头看见巨大的透明的玻璃穹顶,星子寥寥。
  就在她登机的前一刻,一双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
  宋迦南吓得尖叫,就听到明循咬牙切齿的声音,“宋迦南,你真是好样的。”
  宋迦南浑身僵硬,面上血色尽失,可是她的手却慢慢摸索着,拉住他的。
  服务人员看到这一幕,走过来问宋迦南:“女士,需要帮忙吗?”
  宋迦南感觉到身后的人蓬勃的怒气,摇摇头。
  明循攥着她的手腕,拉到一边,放下手后就往衣兜里掏。
  他现在特想抽根烟。
  宋迦南低着头,眼眶红红。
  明循气极,反而笑了一声,“委屈什么?哭什么?”
  明循的手指抚上她发红的眼尾,她这幅表情特别容易让他痴狂,“宋迦南,你得多讨厌我,我刚跟你告白,你转眼就出国?”
  宋迦南咬住嘴唇不说话。
  明循的手指轻轻碰她的嘴唇,“别咬了。别气了。”
  “宋迦南,我不逼你了。你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过。”
  宋迦南吃惊地抬头看他,明循的眼神很淡,唇边还有一点点笑。整个人温度全无。
  明循拍拍她的头,像是拍那只金毛,“回家吧。”
  宋迦南莫名有点慌,明循的情绪一点点被抽丝剥茧,似乎马上就要剩下一个虚无的壳子,她喊他名字,“明循!”
  明循还是在笑,“都说让你回去了。别怕了。我不缠着你了。”
  宋迦南被明循牵着,坐车回了家,在楼下的时候,明循坐在驾驶座上,侧身看她,“宋迦南,你好歹把课上完吧。”
  宋迦南点点头。
  明循笑了一下,驱车离开。
  当晚,陈清河被叫到了明循的别墅。
  陈清河刚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儿和烟味儿,那味道混在一起,能把他熏死。
  明循就坐在地板上,旁边放着几个空酒瓶子,桌上还有几瓶酒,烟灰缸里有了一层厚厚的烟灰。
  陈清河大叫一声,“明哥!你是想喝死自己还是抽死自己?”
  明循笑了一下,眼尾全红,看起来竟然有点要哭的样子。
  陈清河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开口,“没成?”
  明循笑了一下,“她还躲我,差点躲到国外去。”
  陈清河顿了一下,安慰道:“明哥,天涯何处无芳草啊?何必单恋一枝花?我看孟小妹妹也挺好。”
  明循闭着眼睛,“她很好,关我什么事情。”
  陈清河陪明循喝了一夜,吐了一次,喂了点热水,好不容易把他劝睡下了。
  陈清河气喘吁吁地趴在他床脚,脑袋里却全是明循快要入睡之前,一迭声的宋迦南,仿佛魔怔,又仿佛濒死之人抓住了那根深渊里的绳子。
  陈清河起身看他,明循已经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失恋快乐

☆、谁家东邻女(四)

  明循别墅的花朵几乎全部开始凋败,合欢也早就落干净。花园里的猫也不太愿意出来玩,只有太阳好的时候才会出来晒一晒肚皮。
  明循的感情在一夜之间凋敝了。
  明循在这之后一直很规矩,从没有过亲吻之类的请求,完全没有了肢体接触,眼神温淡。
  宋迦南有点欣慰,大概年轻人就是这样吧,极快地沉溺于感官,又可以极快地从感官中抽身。
  这是一项天赋。
  明循幸运地拥有这项天赋。
  明循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和举措,他的神情就像明家期盼的一样,完完全全按照明氏子弟的模板将自己约束好。
  克己,优雅,从容。
  宋迦南注意到,他甚至会在上课的时候为自己戴上一对名贵的蓝宝石袖扣。
  他现在把她当作一个老师来尊重了。
  西语课程今天就将结束。
  宋迦南斟酌再三,带着一瓶酒敲醒了明循的房门。
  房门打开,明循今天穿得一丝不苟,衬衫光滑贴身,袖扣璀璨,西裤笔挺,头发也精心打理过,眉眼昳丽,神情冷漠,面部曲线像是凝固的冷硬液体,就像是一位马上要去参加贵族聚会的少爷。
  明循第一句话就是对她说:“我今天要参加一个告别聚会,今天的课程需要提前结束。”
  宋迦南觉得自己手中的这瓶酒很是多余,甚至显得她有点蠢。
  明循用言行告诉她,如果一个明家的男人对你失去兴趣,你会立刻对你形同路人。
  宋迦南给他上了一个小时的课,最后跟他说:“要更好地掌握一门语言,你就应该在那个语言环境中生活一段时间。这是最有效也最快速的方式。不过,我想你现在不需要,也并不感兴趣。”
  明循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她,瞳仁柔亮。
  宋迦南心口微微一烫。
  明循却移开了眼睛,看着她放在角落小桌子上的酒,“你今天带了酒。”
  宋迦南笑了一下,眼神凉凉的,“只是要给你简单送个行。不过现在还是留着胃吧,一会儿有的要你喝的。”
  明循笑得礼貌,却十分碍眼,“不碍事的。”
  他端来了两个红酒杯,用开瓶器打开了宋迦南带来的这瓶酒,姿态优雅地将红酒倒入杯中。
  酒并没有很好,估计只是法国一个二流酒庄的存货。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他们喝得很快。
  一杯酒就着回忆喝下,一切似乎就烟消云散。
  宋迦南的酒量并不好,陡然一杯酒那么快下肚,有点缓不过来。
  她靠在窗台上,漆黑长发摩擦着米白色窗帘,流苏扫到她的脸上,她似乎有些痒,哈哈大笑起来,面颊滚烫。
  明循抿了一下唇,似乎在屈尊降贵地回味这酒的口感。
  宋迦南说:“你先走吧。聚会快要开始了吧。我有点头晕,先缓一下,一会儿就走。你保重。”
  明循点点头,也不多言,抓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离开。
  宋迦南其实还有话想对他说,还想问他一些什么,但是话语被精简,缩减再缩减也不过是一句前程似海。
  可是明循就是那种注定前程似海的人。
  所以她就觉得自己的这句话多余又可笑。
  书房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房间里整面整面的胡桃木书架的气息很好闻,还有残留的一点红酒的味道。
  甚至,还有一点隐秘的男人身上的味道。
  清冽,千回百转,却带着攻击性。后调温柔到让人落泪。
  宋迦南窝在窗台上,有些晕乎乎地睡过去,她还似乎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明循还是那个莽撞的满肚子坏水总是想要趁她不注意亲她的明循。
  他的眼睛发红,眉头极为纠结地拧在一起,似乎被巨大的矛盾所包裹。
  她摸摸他的眉头,细嫩指尖摸过他的眼尾。
  带有怜惜。
  她意识到,又惊又慌,立刻收回手。
  明循低头,吻住她。
  令人窒息的长吻过后,他温柔地啄吻她的唇角。
  她照例脸蛋通红,“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
  明循低声笑,她的脸微微发烫,“我问了,我问,可爱的耍小脾气的希望我去哄的宋小姐,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宋迦南把手抵在他的胸口,“可是我没有同意。”
  明循再次笑出来,“不,你的眼睛告诉我,可以,你现在就可以亲我。我照做了。”
  说得好像是个十分乖巧的孩子。
  宋迦南被冷风吹得酒醒,浑身凉透地靠在窗台上,狠狠地唾弃了自己的梦境,终于回家。
  她没有回头看这座别墅,她知道她永远不会来了。
  这座别墅也将空下来。
  人生一场大梦。
  11月过去,就是冬天了。
  她算着日子过,冬天过去是春,春之后是难捱的夏天,夏之后是她喜欢的秋天。之后,又是冬。
  四季轮回,哪管人世。
  江南的冬天难捱,她又不喜欢开暖空调,夜里常常冻得膝盖疼。
  她终于被祖国的寒冷驯服,乖乖地穿上了极厚的连裤袜。
  丢丢是只爱撒娇的猫,到了冬天,它也不动弹了,成天吃吃睡睡,要不就是撒娇。宋迦南冬天抱着它,就像抱着一个小火炉。她因此更加喜欢它了。
  冬天里软洋洋的东西都让人喜欢。
  可是之后的一天,她忘记锁窗户,它就从窗户跑掉。她找了一个礼拜,却没有任何消息。它也没有回来。
  宋迦南有些疑惑,冬日里的暖气和美食难道抵不过外界的诱惑?
  最终却释然。
  她没有再接家教工作,只是偶尔会接商务会谈的翻译工作。
  钱是一次性结清,算是快钱,她进入冬季以后欲望变得更加淡薄,身上穿的衣服越厚,物欲就越薄。
  她没购置过新衣和新的化妆品了,日子过得稀松平常,小插曲也有一点点,那就是商务会谈上她接收到太多人明里暗里的表示,想要收她做新欢。
  宋迦南早就学会得体地拒绝。
  她很幸运,遇到的成功人士自然有成功人士的风度,从来没有强迫。
  小年也很快到了,街道上张灯结彩,商店也开始打折。公寓门口开始挂上两只半旧的大红灯笼,宋迦南看过去,就好像冬夜里黑黢黢的眼睛,可是好温柔啊。那种热烈又带着温情的红。
  晚上和陆云一起吃了个饭,两个在这座城市没有血脉牵绊的女人几番推杯换盏,已然半醉。
  陆云喝得很多,估计喝掉了一整瓶的葡萄酒,她喝下去的液体全变成了泪腺分泌出来的□□,她在笑又似乎在哭:“我28岁,觉得自己依然是根浮萍。”
  “谁特么想要过这种生活呢?今日陆总,明日王总,前天遇到的还是青葱少年,后天就是脑满肠肥的糟老头。”
  她又有些近乎咄咄逼人地问宋迦南,“南南,你呢?你既没有爱情滋润,亲情又稀松平常,你怎么做到姿态优雅?”
  而非她这样,醉酒后,夜深时,歇斯底里。
  宋迦南已经停止喝酒,她还是用那种奇怪的手势抽烟,姿态却很优雅,“你欲望淡薄一些,姿态就优雅一些。”
  世上的人欲念深重,难免对物质和感情有鲸吞蚕食的吃相。
  陆云却笑:“你又不是什么天生冷淡的少女?说啊,你也受过情伤对吧。”
  宋迦南手上的青筋今日不知怎么的分外凸起,看着就像雪白手背上生出的青花,她指尖烟雾袅袅,如梦似幻,仿佛指点迷津的神婆,“年轻的时候当然受过。谁天生铁石心肠。,等这一遭过去了,就好了。等你也锻炼出一副钢筋铁骨来就好。”
  陆云看着她,宋迦南的眼睛冷亮如某种宝石,光华也冷淡,但是却如宝石一般坚硬,有一种镇定的坚韧。
  陆云总是对宋迦南无条件信服,她点点头。眼泪已经忘记留下。
  宋迦南抬手为陆云又倒了一杯蜂蜜水,“酒就别喝了。”
  陆云笑笑,“没事儿,一会儿小恪会来接我。”
  宋迦南问:“小恪是哪个?”
  陆云说:“前几晚在公馆认识。年轻力壮。”
  宋迦南笑出声,“小狼狗?”
  陆云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嗯。”
  陆云这个人,哭哭啼啼归哭哭啼啼,期期艾艾归期期艾艾,却再懂得享受当下。
  她并没有什么好操心的。
  陆云突然又想起什么,“明循还和你有联系吗?”
  宋迦南的手指轻轻抽搐了一下,“没有。”
  陆云皱了皱眉,“我听说他在英国和明家闹得很不愉快,他们断了他的生活费。明循离开英国了。”
  宋迦南沉思了一会儿,“他会有自己的打算。”
  陆云随即笑了一下,“也对,他就算不是姓明的,有剑桥金融系一张毕业证,总不会饿死。”

☆、故园风雨中(一)

  陆云又想起一件事,“姓王的给我订了欧洲半月游,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工作吧。”
  宋迦南说:“我的确是要回一趟西班牙。”
  陆云好气问:“回西班牙?做什么?”
  宋迦南笑:“我的妈妈出院了。”
  1月份的末尾,宋迦南和陆云出发,第一站就是西班牙的巴塞罗那。
  这是西班牙第二大城市,位于伊比利亚半岛东北面,濒临地中海,人口稠密,属地中海气候,气候在这个时候湿润,阳光却并不贫瘠,西班牙的男人也漂亮,眼睛里一半是水一半是火焰,像是地中海地区自古以来的某种传说中的造物,人人都爱。
  陆云在去宋迦南家的路上,从地铁窗外看去,眼睛发了直,入眼多美人,高鼻深目的美人在哥特和巴洛克式建筑下,处处成画。
  她的一颗心早就被点燃。
  宋迦南只是在一旁时不时应答几句她的提问。
  他们下了地铁,拖着箱子,走了一小段路,走进一座带花园的房子,红棕色的尖屋顶,墙壁雪白,花园里种着一棵樱桃树。
  树下一个金棕色长发的女人正在晒太阳,她穿着丝绒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外套,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很抢眼。
  她听见动静,拿掉了脸上盖着的书,典型的西班牙美人轮廓,面容极美。
  她看见了宋迦南,光脚就跑了过去,抱住她,“嘿!宝贝!你回来了!”
  像个小女孩儿。
  宋迦南有些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妈妈,地上冷。”
  身后紧跟着的那个棕发男人笑笑,蹲下来把鞋子给她穿上,这才站起来,看着宋迦南,英俊成熟的面容上有着欣慰地笑意,“南,你回来了。”
  宋迦南笑得温柔,“是的。爸爸。”
  宋迦南介绍了陆云,“这是我的朋友,陆云,在外贸企业做高管。”
  又跟陆云介绍,“这是我的父母。”
  陆云完全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笑得乖巧。
  可是那对夫妻很快就用有些磕磕巴巴但是还算流畅的中文和陆云说:“欢迎你来巴塞罗那。”
  他们介绍了自己的名字,阿莉西亚和阿方索。
  陆云大惊,“你们会说中文!”
  阿莉西亚笑得娇俏可爱,完全不像是宋迦南口中的母亲,“当然!我的中文是在这一片地区说得最好的!仅次于我的宝贝!”
  阿方索看着自己的妻子,笑得十分温柔。
  陆云很快和他们交谈起来,有时候中文无法准确沟通,他们就会用英文来补充。
  宋迦南上楼整理房间。
  阿方索为女人们准备了甜点和咖啡。
  下午3点的时候,他们去吃了午餐,阿莉西亚推荐了3款tapas,鹅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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