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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总裁勾妻上瘾-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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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虽然她的嫌疑减轻了,可是还是被限制了出行。
  当她走出法院的那一刻,心却不是那么的安心,因为刚才在庭上的时候,她看到观众席上的连慕言接了一通电话,就神色重重地走了出去。
  银色的布加迪跑车依旧停在路边,她走出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可是自己却被记者包围住了。
  “夏小姐,你被警方限制了出行,是不是代表你的嫌疑没有被洗脱?”
  “请说一下你和林姑姑之间的仇恨,有人爆料不止一次看到你和她争吵过。”
  “听说你曾经对她撂下过狠话,会让她尝到后悔的滋味,这是真的吗?”
  闪光灯不断,即便有保全护着她,那些长长的话筒还是被伸到了她的面前。
  夏安筱的脚步一滞,也不知道刚才是哪个问题刺激到了她,见她停了下来,刚刚问得尖锐话题的记者们一下子都愣住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夏安筱会停下来。
  她垂眸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十几个话筒,嗓音冷清到了极点,“我是说过那样的话,如果她还活着,我依旧不会放过她。”
  她的回答让在场的众人哗然一片,却又听到女人清淡的声音再度不疾不徐地响起,“人活着折磨起来,比死了有乐趣多了。”
  严律师站在一旁,额头止不住地在冒冷汗,夏安筱这回答,听着明理的人都知道她只不过说得是气话,落在那些有小心思的人耳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当她被护送到跑车旁的时候,从主驾驶位上跑下来为她开车的却是康助理。
  “夫人,连总临时有事情,想走了,他让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夏安筱倚靠在后座位上,懒懒地闭上了眼睛,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康助理从后视镜偷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叹气,谁遇到这种事情,心情都不会很好的,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件事情,恐怕还要跟连慕言吵一番。
  顾家。
  连慕言站在有些微醉的顾逸清面前,温润低醇的嗓音下沉了好几分,“给我一个解释。”
  “说什么?我就是喜欢看到她知道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毁了的样子。”瘫坐在沙发下的顾逸清手里还拿着一瓶喝了大半的红酒瓶,懒懒地抬眸看了一眼神色阴沉到了极致的连慕言。
  “她和你没仇。”连慕言伸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顾逸清,我欠你的那条命早就还清了。”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善后,以顾逸清的做事方式早就被人打死了。
  男人深邃湛湛的黑眸复杂的看着眼前一脸无所谓的兄弟,冷漠地松开了手,顾逸清就这样被摔在了地上,他听到连慕言极其冷漠的声音缓缓地道:“你以后好自为之。”
  顾逸清冷笑着摊在地上看着他离开,嗓音里带着玩味而冷漠的笑意,“她怎么和我没仇了,如果不是因为她,林思彤何必用自毁的方式来拯救自己?”
  他和夏安筱,势不两立!
  夏安筱回到连家后,脑子沉地什么都不想去想,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还来不及叹息,手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夏安筱,出于同情,我应该告诉你一声,会城公园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
  就连那棵年代久远的许愿树都没有留下来。
  夏安筱听着夏意儿的话,蓦然怔了怔,跟着她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手松了开来,之后夏意儿又说了什么,她全然不知道。


正文 第两百六十四章 离婚协议书
  她为了要拿回母亲的遗物,所以才选择了妥协,可显然有些人拿她的妥协当做了示弱。
  晚上九点多,连慕言回到卧房的时候,夏安筱正巧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拿着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秀发,眸色淡淡地看了一眼他。
  “刚才严律师跟我通过电话了,检控方觉得你的嫌疑最小,之后会取消对你的出行限制。”
  男人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拿过她手里有些湿的毛巾,拉过她,让她坐在了沙发上,他则站在了女人的身后,力道温柔地用毛巾替她擦去水滴后,从一旁的抽屉了拿出了吹风机。
  夏安筱神色很淡,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耳边热乎乎的风被关掉了,才缓缓开口道:“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得了吗?”
  男人的手一顿,随即电线缠绕着吹风机的动作继续着,“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想办法恢复锦瑞的声誉的。”
  会城公园大火的事情,消息封锁地非常得彻底。
  连慕言觉得,夏安筱是不会知道的。
  他俯下身,拍了拍女人温静的小脸,低醇的嗓音里沉浮着极致的温柔,“早点睡吧。”
  夏安筱看着男人跨出长腿,走到衣柜前拿出了睡衣和一套西装,随后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地就往门口走。
  她眸光漠然地跟着他的身影,眼波流转之间已经有了决定。
  连慕言已经旋开了门把,才迈出一步的时候,身后传来女人轻轻柔柔的声音,“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他身形蓦然一滞,随即转身,一眼望过去就看到女人抱着曲起的膝盖,两人的视线在刹那间交错着。
  “我在书房,你不是想一个人待着吗?”
  “就因为我说了要离婚?”夏安筱歪着脑袋看着他笑了起来,“你也说了,还没离婚呢,你有权行使你身为丈夫的权利。”
  说罢,女人随即从沙发上下来,赤着双脚爬上了床,随后,将被子拉高,盖住了自己,“我今天在庭上吵了一架,出来后被狗仔问得脑袋胀得很,一会你在浴室里声音轻点,我嫌吵。”
  连慕言蹙着眉头,不发一言地重新回到了卧房,随手将门关上。
  他有些搞不懂夏安筱了,明明按照她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这样轻易地愿意让他在睡在这间房里的。
  其实他看得出来,夏安筱一直在抗拒着他,方才给她吹头的时候,她的背脊挺直地厉害,刻意与沙发隔开了一定的距离,为的就是离他远一些。
  谈不上原谅不原谅,但她心里还介意那些事情是真地。
  连慕言只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他走出浴室的时候,夏安筱还没有睡着,她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还在捧着手机,在他掀开被子的时候,也没有顾及到他,还在敲着键盘。
  “在和毛瑾聊天?”他躺下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看到的是微信聊天的画面。
  女人单音节嗯了一声,半响后,才不疾不徐地开口回答着,“她睡不着。”
  到底是毛瑾睡不着,还是她自己睡不着?
  又或者是两个人同命相连了。
  连慕言没有多做怀疑,原本那个瘾头发作的时候,都会在深夜里,而夏安筱失眠是常有的事情,并不算出奇。
  夏安筱翻身,正躺在床上,当着连慕言的面,把手机关机了,随后递到了他的面前,“放你那里吧。”
  男人看了已经闭上眼睛的她一眼,随后接过,随意地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顺便将灯全部关掉。
  一直到整个房间里都被黑暗包围着,夏安筱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翻身看着身旁的连慕言,单手压在了自己的小脸下,呼吸平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温淡而低哑的声线在寂静的卧房里响了起来,“睡不着?”
  他知道夏安筱在看他,那种目光即便是关了灯,他也能感觉到。
  连慕言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也没有问,因为夏安筱能够回答他的,无非是那些惹他不快的话。
  “嗯。”夏安筱叹了口气,“一闭上眼睛,我就感觉自己还在法院里。”
  男人的心口猛然一震,他伸过手,将夏安筱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对着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男人厚重的呼吸声全数喷洒在了她的头发上,“一切都过去了,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夏安筱听着,却笑了起来,“以后的事情,还是别许诺地太早了。”
  太早的话,就成了谎言。
  她不喜欢谎话,也不喜欢被背叛,所以这种事情,有过一次就很足够了。
  之后,黑暗中又陷入了沉默。
  这一次,连慕言是真的做错了,可他以为,以后,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来弥补。
  夏安筱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又抬起手推了推他,“我睡不早,你陪我喝点酒吧。”
  男人在她开口出声的时候,已经伸出手去开灯了,他低头借着晕黄的灯光看了一眼正仰着头精神奕奕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微微蹙眉,这个点喝酒,很伤胃的。
  “连慕言,这是你欠我的。”
  她不喜欢用亏欠来让对方向自己妥协,可事实上,这种方法真的很好用。
  男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掀开被子,无声地对她妥协,偶尔喝一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走到橱柜前,特意选了一瓶红酒,女人在睡前喝红酒,其实很养眼的。
  夏安筱盘腿坐在床上,笑着看着他伸手要去拿高脚杯,开口阻止道:“不要酒杯,我要直接喝酒瓶。”
  男人的手一顿,随后就收了回来,将橱柜的门关上了。
  他用启瓶器拧开了木塞,随即拿着酒瓶递到了她的面前,“少喝一点。”
  夏安筱捧着酒瓶喝了一口,酒味很醇香,她还没有喝,就觉得有些微醺了,她浅尝了一口后,看着单手撑在床上,坐在床沿看着自己的男人,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她再一次捧起酒杯,就在连慕言看着酒瓶的酒下降的很快的时候,女人突然放下了酒瓶,爬到了他的身前。
  当绯然的红唇触碰到他薄唇的时候,连慕言几乎是意外地看向了她。
  “为什么?”
  他喉结缓缓移动着,将女人渡给自己的酒慢条斯理地喝下,唇齿之间弥留着的是融合着女人香味的酒气。
  “没有为什么。”夏安筱笑了一下,双手抬起,搭在了他的肩上,一手由后抚摸着男人的脖颈。
  美酒与女人向来是让男人沉沦的迷药。
  这是夏安筱第一次这么的主动,连慕言根本没办法抗拒,即便他隐隐约约猜到了其中有诈。
  夏安筱给他灌了很多的酒,以至于在她起床离开的时候,都丝毫没有察觉到。
  亮着光线的浴室里,夏安筱一丝不着地站在了镜子前,浴室里的热气氲氤,即便是沾染着雾气的镜子,她也能看到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
  她对顾逸清,林思彤,是恨的,而面对他,谈不上恨,可是要说爱,她又不能不去介意那些事情。
  当他选择护着他们的时候,在他心里,孰重孰轻其实就已经非常清楚了。
  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永远把她摆在第一位的人,正如她对对方的那样。
  可惜,连慕言永远也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很好,就只是很好而已。
  凌晨三点,她换了一身干净利索的白衬衫牛仔裤,快步地从卧房里走出来,这个时间点,王妈和徐伯都睡得很沉,根本就不会被他们发现
  她快步走到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了她早就备好的离婚协议书,上面已经签下了她的名字,现在就只差连慕言的了。
  他曾经教过她怎么样模仿他的签名,所以夏安筱很熟练的拿笔在纸上签下了他的名字。
  现在需要的,就只是他的私人印章而已。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刚才从男人换下来的裤子里拿到的私人印章,对着红色印章哈着气,随后在模仿他签名的地方按了下去。
  当她从书房里拖着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走出来经过卧房的时候,女人的脚步还是缓慢了下来。
  就连她刚刚签下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心里都不曾有过一丝难过,可现在,真的要走了,心却突然疼了起来。
  不是不爱,只不过是败给了现实。
  呵,多么无奈。
  连慕言一觉醒来的时候,一时间觉得头疼欲裂,他从床上坐起,紧蹙着眉头,逼着眼睛,左右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脖颈。
  敲门声轻轻的传来,“进来。”
  徐伯拉开了门,看着刚起床还睡眼惺忪的男人,“少爷,您身体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男人被问得一脸地莫名其妙。
  徐伯有些不自然地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半了,少爷你从来都没有睡得这么久过。”
  徐伯的话让他愣了一下,他随即起床,地上早就空了的酒瓶晃动了一下,滚到了他的脚边,他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弯腰拾起,视线却意外地落在了床底下那块锡纸壳子。
  安眠药!
  她竟然给他下了安眠药,否则即便他只是醉酒,也不可能睡了这么久。
  男人在看到锡纸壳子上印着药品字样的时候,瞳孔一下子紧锁了起来。


正文 第两百六十五章 她什么都计算好了
  男人几乎是低吼着站了起来,“她人呢?”
  徐伯愣了一下,约莫隔了两三秒后,才明白过来他指得是谁,“夫人吗?一早起床就没有看到她的人。”
  夏安筱不见了,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她就把手机亲手交到了他的手里,所以她走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带着手机离开。
  因为她不想让他找到自己。
  所有他送她的东西,包括戒指,都被放在了床头柜上,只要是他给的,她都不要。
  夏安筱是在用这样坚决的方式告诉他,她要的唯一,仅仅就只是唯一,没有多余的旁人,没有所谓的忍耐和妥协。
  当他几乎冲着跑下楼的时候,王妈拿着电话急急地走到了他的面前,面色担忧,“少爷,刚刚康助理来电话了,说是毛瑾小姐昨晚打晕了看护她的人逃走了。”
  他的脚步几乎顿了下来,机械性地转身看向王妈,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到了她手里的无线电话。
  他突然想起昨晚关灯前,夏安筱毫不避讳他,拿着手机和毛瑾发短信。
  那个时候,大概毛瑾就已经离开了吧。
  如果当时他多看了一眼,会不会就能察觉到了?
  “她哪来的安眠药?”
  她向来睡眠差,但即便是失眠,她都不愿意去吃药的。
  王妈愣了一下,看着跟着面色重重下楼梯的徐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低下了头,很是愧疚,“前些日子我看夫人怎么都睡不着,心疼她,所以买点了安眠药,下在了牛奶里,可能……可能是她从医药箱里偷偷拿走的吧。”
  那天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连慕言翻遍了整个普城,都没有找到夏安筱的下落。
  最后一次有夏安筱消息的时候,是她在那天早上接受了媒体的采访,直截了当地将顾逸清放到了大众的视野里。
  她就像是报复一般,把所有能够怀疑他杀人的疑点全部说了出来。
  一夜都在外面寻人的他面容疲惫地回到连家的时候,王妈看着他阴郁地可以滴出墨来的脸色,就知道了结果,她犹豫了一下,上前道:“少爷,顾少来了。”
  连慕言抬眸,眸色极冷地扫了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的顾逸清,没有理会他,直接上了楼梯。
  顾逸清也不说话,跟在了他的身后。
  连慕言走进书房,他就抢先一步走了进去。
  “连慕言,夏安筱到底是什么意思?”把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来,她是疯了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里温度一下子降到了冰点,“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他彻底放手不管了。
  一早他就跟顾逸清说过,从此不再是朋友。
  如果让顾逸清引火上身是夏安筱的目的的话,他愿意再添些油,只要她肯出现。
  “你知道凶手不是我。”
  连慕言冷笑了一声,像是看笑话一般看向顾逸清,“顾家混迹黑白两道,还怕被抹上杀人犯的罪名?”
  他当然知道凶手不会是顾逸清,但事到如今,这个烂摊子他也不想去理。
  顾逸清神色不明地看着神色冷峻淡漠的连慕言,眯起了狭长的眼眸,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连慕言,如果你不帮我,你会后悔的。”
  全世界都知道顾家牵涉黑道,一旦他被警官盯上,势必会连累到整个顾氏集团。
  而连家不同于顾家,连家从发迹那一辈开始,清清白白,半点污点都没有,甚至经常做公益,所以在国际上威严很高,只有连家为他做担保,才能保全顾家的利益。
  男人站在窗前,看着远方,嗓音淡淡地丝毫没有温度,“说完的话,可以走了,连家并不欢迎你。”
  “好。”顾逸清点了点头,笑得倨傲而带了几分邪气,他最后看了一眼笔直地站在窗前的男人,随后拉开门离开。
  他走得很快,王妈和徐伯都没有挽留他。
  不知道在窗边站了多久,连慕言才转过身来,他低头一撇,视线一下子就落在了摊开在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
  他快步走过去,摊开一看,纸上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书这五个字,他的心就想是猛地被人用厚重的石块砸了一下,随后心带着血迹,一路下沉,下沉到了谷底。
  她甚至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而另外一个文件则是锦瑞的股权让渡书,从他那里得到的,就如数全部还到了他的手里。
  她厌恶他到如此,甚至连她母亲留给她的,都不要了。
  顾逸清离开连家后,却没有回去,他驱车一路往北行驶,开到了普城的郊外几千米远才停了下来。
  随后他下了车,绕过车身,转到了车尾,抬手打开了车的后备箱。
  被黑色胶布封住嘴的女人头发散乱着,看起来颇为狼狈,她瞪着顾逸清,支支吾吾地要说着什么。
  顾逸清抬手撕开了胶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啊,你不是要说话吗?”
  他特意开出普城这样远,就因为他知道,只有在这里,才没有摄像头,否则凭着连慕言的能力,很快就能查到。
  夏安筱眯着眼睛看着一身黑色的男人冷傲地看着自己,当下有些害怕,她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明明害怕的要死,嘴上却不依不饶着,“怎么?你杀人杀上瘾了?”
  顾逸清冷笑了一声,从黑色休闲裤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针筒,脸上扬着的笑容像是拥有生杀权的魔鬼,他睨眼看着脸色苍白到了极点的女人,“这针筒里的药含有大量的咖啡因,这一针打下去,你运气好点,就顶多就成了植物人,要是老天爷都不帮你,那你就只能去和林姑姑见面了,正巧,你问问她,杀死她的,到底是谁。”
  她对咖啡因过敏,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
  “不要……你别过来。”
  他任凭夏安筱尖叫着,拿着尖锐的针筒拂过她的小脸,一路滑到她的脖颈,胳膊,“你说,这针筒往哪大,效果最好?”
  夏安筱不断地挣扎着,却意外地将绑着自己的麻绳给松开了,她伸手才要去推开眼前看起来依旧疯了的顾逸清,却意外地被他用力地抓住了手臂。
  “左手?”他看着还在不停挣扎着的女人,眯了眯眼睛,“既然你想要在这个手臂上打,那我就如你所愿……”
  他笑了一下,高高地举起了针筒,“大动脉怎么样?打在那里效果挺不错的。”
  几乎是在他把针头刺进她手臂的那一刻,夏安筱奋力挣扎着从后备箱里翻了出来,直直地撞在了地上有着尖角轮廓的石头上,一时间,很多的血从她的下身留了出来。
  可是顾逸清没有察觉到,直到他将针筒里最后的一滴含有咖啡因的药液打进了她的身体里,他才站直了身子,几乎没有多余地看她一眼。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已经空了的针筒上,顾逸清随后将针筒扔到了地上,嗓音淡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连慕言,我给过他机会的。”
  就转身离开,上了车。
  夏安筱疼痛地连喊地力气都没有,她的身体在渐渐地变凉,昏迷之际,她看着那辆军绿色的越野车越开越远。
  …………
  三年后,SF集团招标会。
  毛瑾作为现场主持人,在宣布中标公司之后,匆匆结束了招标会。
  她一身职业的白衬衫黑西服跟在了连慕言的身后,走出了会议大门。
  “连总,之后我会把文件都整理好,交给康助理。”
  男人的脚步一顿,转身淡淡地看着陆续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众公司代表,嗓音清淡地丝毫没有温度,“她还没有跟你联络吗?”
  毛瑾看着眼前变得越来越沉默寡淡的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些年,他的生活里除了工作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当时他找到毛瑾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在问她在哪里,一开始他不相信连毛瑾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后来渐渐地问起她的次数就少了。
  毛瑾是在他的帮助下,才完全戒掉了那个瘾头。
  她是不相信男人的,连慕言也是同样,但只是在一开始,有时候她在想,如果没有她的出现,夏安筱或许也不会离开。
  因为那些主意,有很大一半,是她替夏安筱想的,甚至是怂恿的。
  因此,她心里对着连慕言的歉意又深了一分。
  一个脚步声匆匆地跑了过来,不用于其他缓慢的脚步声,“连总,对不起,我工作室定的飞机误点了,所以来晚了。”
  “对不起,招标会已经结束了。”肖秘书上前发话道。
  那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打开着的会议室,还是不死心,将手中的文件夹伸到了他的面前,“连总,很抱歉我方迟到了,但这份文件请收下,里面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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