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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总裁大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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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一毫骄横。
混沌那么些年,怎么都是要有清醒的一天。
林珺试图着安抚,“等过些日子,我去看看他。”
“没有用的。”林如玉叹口气,抬起手来喂林珺粥喝,她漠然道,“这样也没有不妥,无话可说,却也是能保住面上的相安无事,于我,于博文,都是乐事。老爷子的执念并非谁能轻易令他改观的。”
“林姨甘心接受这样的结果?”林珺匪夷所思的望着林如玉,在这张水平河静的脸上,她看不出有惺惺作戏的假象,可是,林如玉曾经是多么的争强好胜,即使是老爷子,在她固执守见的时候,也是退让七分的。
林如玉撇出苦笑,“只是身不由己,没有甘不甘心,在这个家庭里,没有其乐融融,有的只是相互猜忌。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渴望过上抱朴含真的生活,哪怕是一隅村屋加房前屋后自给自足的菜园,也是甘之如饴,好过待在他身边的死气沉沉。”
林珺看的明白她是真心所言,她神色间满溢的向往根本不加掩饰,她已然卸去了夺目的光华,有意无意的返璞归真,只是她并不曾觉察她自己的变化。林珺将她手里的碗端下,搁在桌上,执住她凉津津的手说,“林姨平常总教我达观,老爷子没说话,你没有放弃的理由。”
林如玉似乎意不在此,她笑了笑只是无语,顺手端过林珺吃剩的碗,麻利的将那剩粥倒进了一边的垃圾桶。她嘴上不多语,心里却是洞若观火,事情到这种地步,无论怎样的言语,都不能抚平过去的那些创伤,而林珺,她怎能真正懂得其里的哀伤,终究只是事外人,她看到的只不过是皮毛附焉。
☆、第59章各行其道
刘赟汇报的是天伦,他已经按徐凯的指示将天伦的董监高悉数约了时间相谈。这其中的周折自然是用了颇多的手段,威逼利诱重重砝码皆派上用场。
徐凯很是满意,他点头道,“那些人要一个个击破,今晚打头阵拜访岳平生,他是岳氏为数不多的同族,论资排辈也是说的上几分,该给他准备的你备齐了,等我电话。”
那边的刘赟满口称是,徐凯长舒一口气,他抬头望天,只见碧空如洗,昊阳当天,风儿微微很是让人舒爽。他不禁叹道,人一旦走运,竟会顺畅到举步无阻,连岳家同脉同族都能轻易应之,可见,这世上有何情义可论?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的过客罢了,无论怎样浓厚的恩情,待时过境迁之后,还不是弃之的隔夜茶一杯?
“徐凯。”背后有人喊他,是徐俊,徐凯微有愣怔,随即释然,是啊,这出戏怎能少得了他?他素来喜好盖人一头,这会儿巴巴赶过来,理应是备足了料来苛责,他不能怠慢了这位辛劳的大哥。待他转身时,面上的鄙夷已然化为怡人笑容,“哥,你有空过来看看林珺?我刚刚送林姨过来,这正要回去。”
“我有话与你说。”徐俊不理会他的巧言令色,只照直了说,“天伦的事跟你有关?听说天伦现在已经是一窝蜂的糟乱。”
“哥,有些事我自己能够处理,天伦那里的确有我的经手,可我是有底牌的,他们承认与否都是要按章办事。”徐凯见他面色不善,便也干脆肃了脸,迎击他的质问。
“岳添没有理由将产业托于你,他的下落不明,日后只怕你会因此触霉头。”
徐凯冷笑连连,他揪然变色道,“要是有那么一天,我也只有坦然从之的份儿,换而言之,既然我有承担的准备,那今天的盛果我也没有不品尝之理。我不能辜负了岳添的恩高义厚。”顿了一顿又若有意味的道,“换作大哥,你也万不会置之不理。”
徐俊眼见他胡搅蛮缠,这才醒味史密斯的言不由衷,徐凯确实已经不能回头了,何况如今他身上俨然是担了人命。徐俊默了一瞬道,“你好自为之吧,你的人生刚刚起步,若就此沦灭,实在可惜。”
“谢谢大哥的忠告,这条路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承如老爷子对我的教诲,他给了我一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后路漫漫,他指给我的只是俩字:苟活。”徐凯说及这儿时,他目光凸显悲凉、愤恨之色,苟活?这便是同为徐氏门楣公子命运的天壤之别,他有得选择吗?自始至终,他都被鄙弃于门外,老爷子对此没有给出理由。
“老爷子即便有错,你也不能把自己的罪过担于他头上,前尘往事已过,你若放得开,又怎样是一个老爷子能归咎的?这世上,有太多比你更遭难的人事,他们可也有跟你一样的沉沦?”徐俊忍无可忍,厉色斥道。
“那是各人活法不同,他们甘愿忍受命运的摆布,我有能力有机会颠覆自己的人生,为何不能另创一片属于我自己的天地?难不成碌碌无为才是你希望看到的?对啊,你一向不是正如老爷子一样的讳疾忌医吗?说来说去,还不是担心自己的风头被人抢了去,且是被卑微至极、名不正言不顺的二公子。”徐凯的眼神越发冷索,他不遗余力的反讽道,“以大哥的高风亮节的确是零容忍。”
徐俊忍了忍,他直视徐凯,道,“我不能容忍的是一个人他没有胆量正视他自身的错误,没有胆量正视他的前后路,这如何都是悲哀,待到后来时,你可确信真正能够趟过你犯下的罪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有人能逃脱的。”
“疏而不漏?”徐凯不置可否,他冷哼道,“如果我跟你说,岳添不小心翻身落入海中,你信不信?或者说警察他不信又如何?公海之上,别说连只鸟儿都无有,就是有人,也是千里之外,谁有火眼金睛不成?”
徐俊怒形于色,他道,“如果说岳添是丧命海上,那还有别的案子呢?是不是也一样的千里之外的不可触及?”他目光灼灼,逼人于无形中自惭形秽,“公道自在人心,你可要掂量着,别做了飞蛾扑火的勾当。”说罢,转身就走。
徐凯又恼又羞,他怎肯忍得下被羞辱,他冲了徐俊毅然决然的背影叫道,“人无外财不富,他岳添那些产业本来也是不义之财,我替他守着,有何争议?”
“他岳添怎样的不义是他的事,不用你来充当争锋,而你杀人越货的卑劣手段,远甚于他,那是不是他的下场就是你现在可以预见的?”徐俊回头冷肃道,那面色冰凉的令人不寒而栗。
“别瞎扯那些无用的高大上,你不是我,怎能体会到那种仰人鼻息的自卑感?当初的徐氏又是怎样起家发迹?还不是一样的见不得人?而你的位置,如何称得上是光明磊落,毕竟,徐氏的底子是用肮脏不堪的黑路垒起来的。”
“那些年,那些事,非我们能说长道短,可是现行的每一步路,你我却是要负责。你应该替身边的人想想,林珺,你能辜负得了她吗?”
徐凯猛然听到徐俊谈及林珺,心头蓦然一震,他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只愣愣出神,一字半语也不能吐出,脑子里只是回响着徐俊语重心长的那话,“想要彼此有一个相偎相依的未来,不是靠权欲堆积的,而是要有日子活下去。”
有些道理固然是千百年来口口相传的天经地义,犹如星球的自转一样的不可辩驳,可是,道理只是停留在认知或者大众法则的层面而已,如若都以这条条杠杠行事,岂不都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本分人?那这地球人有条不紊的如同机器人的过活了?他徐俊风急雨大能立得定,我徐凯一样能繁花密柳拨得开,只不过是大千世界,各行其道而已。是他徐俊太高看他自己了。
☆、第60章道行
岳平生浅言寡语,与他的名字颇有几分相像,平淡一生。徐凯很满意与其的第一次相谈,他不需要太过精明的人,识时务、懂进退便是好的,而岳平生正是此种擅遮掩的类型。
接下来有了岳平生的伴左右,天伦那些冥顽不化的分子也一一服软。徐凯不食言,他承诺匀给岳平生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也过到了他的户头,一场权益互换就此拉开了天伦的新篇章。媒体上的报道也是波澜不惊,甚或连一滴水花都没有溅起,只有一家《财信报》语出惊人,将徐凯冠以新一辈的江东独步。于徐凯的起步来论,这样的似锦繁华真正是旭日东升的好意头,但他看过那篇华丽丽的报道时,却是浓眉紧蹙,半晌不出一语,刘赟对他此举深有疑惑,徐凯道,“我现在要的是安泰而不是造势,像《财信报》这样大肆渲染,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的”。随即又逼视刘赟道,“是你授意的吧?”
刘赟呐呐不安,抓腮挠首的却透露了他的底气不足,“徐总多虑了吧?这样的报道几乎天天见诸报端,公众也是一时眼热罢了。”
“总之,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我们做的什么行当你又不是没底。”徐凯瞥他一眼,只当他是年少轻狂,略加警示也没苛责,复又埋首于繁琐的文件当中。
刘赟抬眼迅速看过徐凯,谨慎道,“Alma小姐那儿您不去走走,合适吗?她一天到晚嚷着要见您呢。”
徐凯一下一下捋着额头,抬眼看他,缓声道,“还挺怜香惜玉的呐,Alma是你把她弄瘸的,这相处了几天时日,是不是生出非一般的情分来了?”旋即又追了一句狠的,“说吧,到什么程度了?KISS了吗?”
刘赟一听这话,傻了,屎盆子没有这么扣的啊,得赶紧辩解,“不是,徐总,Alma那档子事,我可是听您的吩咐做的——”话未完,已生生给徐凯明媚的大眼波子堵了回去,他说也不是,沉默也不是,对峙半晌工夫,刘赟才领悟到其中的错处,他舔了舔严重缺水发干的嘴唇,言不由衷的赔礼道,“Alma是我不小心将她撞了,不过不打紧,再过百日便会相安无事。”
“可是,她想见我。”徐凯半阴半阳开了头儿,便继续醉心于工作中,刘赟心领神会道,“徐总忙的不可开交,等有时间一定会过去看望Alma小姐的。”
孺子可教,多加历练会是一道上好的护身符,徐凯嗯了一声算是赞赏。
这一番斗智斗勇可把刘赟累坏了,只凭三言两语竟也看得出彼此的心智在几何,以后,还是要多担着些,话可以说,关键是要说到点子上,徐总这样的俊才,需要润物细无声的软化,刘赟有一瞬间的开小差,想立马去买一本厚黑学观上一观。
Alma的话题就此翻过,她不知道她一心想见的徐凯,是将她做成下不得地的罪魁祸首,她更不知道是徐凯毁掉他们岳氏的始作俑者。在后来的岁月中,这个怀有狼子野心的徐凯是怎样一步步经营巩固到这个地位,Alma却是想不透的,没有聪明的头脑,不懂支配自己的人生,这是她的可怜之处。
这日,徐俊去博文公司,博文正伏在桌上与一旁弯着腰的岳敏窃窃私语,一双手在桌上指指点点的,时而相互对视,似乎有所争论。看着两颗年轻的脑袋那样紧密挨在一起,徐俊如沐春风,博文总算是寻到了知心人,而可喜的是,岳敏性情果敢、聪慧,最重要的是善良,这是女人的最大亮点。他不由想到徐凯,如果徐凯身边也有性情温和的女子为伴,那会不会是另一种生活?
正想的乱糟糟,博文抬头间,看到徐俊杵在门口,他稍有怔愣,便起身道,“哥来了,也不招呼一声?故意唬人呢。”眼见三公子一腔幽怨,徐俊只笑道,“我是怕破坏了这么隽永的画面。”
岳敏迎上前,招呼着看茶。博文道,“我们刚才在争论一套新方案,我觉得完美的不可挑剔,可岳敏愣是鸡蛋里挑骨头,非要改一改。”博文毫无心机的将事情道出,徐俊笑言,“做事要有你的运筹,还要配合岳敏的细节,这才是完美的珠联璧合。有岳敏的护航,你该是知足的。”
岳敏笑了笑,谦谦道,“徐总胸中自有乾坤,他只是在借机考研我呢。”博文听了,板脸作出不悦的样子,“大哥不轻易夸人的,他都认承你的眼光,你就不必谦虚了。”
“对头,你们两个都一样的志在高远,不然也不会走到一起了。继续努力,博恩会茁壮成长的。”
三人寒暄了一会儿,岳敏便识大体的退了出去。博文看着门掩上,这才沉声说起徐凯,“二哥他独来独往惯了,他的事,哥不插手为好,他与我们终究不是一条路。”
徐俊目中滚过疑虑,徐凯的事虽然付诸于报端,但那些报道故意作的平淡无奇,显然是水手所为,意在糊弄公众或是打掩护,而博文此番说起,他似乎是了解具体内涵。徐俊面色不显道,“都是自家兄弟,该出面的总是不能袖手旁观。”随后又是语重心长道,“以往老爷子的厚此薄彼,对徐凯来说,无论是怎样的弥补,都不足以消除他过去的缺失,他如今的剑走偏锋虽然可恨,但细究之下,他是可怜的。”
“但是,他担的可不是一般事,坊间传言说是岳添已经惨死他乡,而他那段时间确实出外,就是多大的交情,岳添也没有理由将天伦拱手相送给他。”博文直言不讳道,他说着时候,边注意着徐俊的神情,道,“二哥如果是清白的,他不会低调到蛰伏如冬熊。”他见徐俊肃脸不发一言,又是不肯罢休道,“岳添去的是菲律宾,人家都说二哥那个时候也在菲律宾,赶巧了还是预谋,人心都有思量,不是三言两语能盖过去的。”
☆、第61章腰带
徐俊吖茶,缓缓搁下杯子才道,“既然坊间传言这么的人仰马翻,他又怎能不知一二,这个时节,不管是出于心虚还是表面上的敷衍,谁也不会笨的跑出来遭人指点。风头总是要避一避的。”旋即又含笑说,“我记得你小时候打碎了老爷子最珍爱的花瓶,你不是也有心眼儿躲起来避祸的吗?害得林姨差点把宅子给拆了,那些下人鞍前马后忙活之余,还少不得跟着遭责骂。”他正视着博文,若有深意,“三五岁娃娃都会做的事,你二哥就不懂得趋利避害?”
“哥又在耍太极,你明明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博文叹息道,“哥是不是也要学着趋利避害呢?我担心你被二哥拖累。”
“如果换立场,我是二哥,你会怎样?”徐俊问他。
“哥不能混为一谈,二哥他丧心病狂,怎么能与你相比?”博文心急,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他的脸色因为忿忿而微起红晕,直到话出了口,他都没有意识到他说漏了什么,可见他对徐俊的作为有多焦虑。
徐俊看在眼里,既欣慰又心酸,他不急不缓直视道,“你凭何道是你二哥丧心病狂?你出事那天你就知道了,对不对?”
博文这才醒悟他说了多么蠢的话,他终归不是徐俊的道行,只寥寥几语,已是露了底,他默不作声,只垂首拿了杯盖有一下没一下的拂杯子里浮起的茶沫儿。徐俊情知他是在作最后的挣扎,却也知他既然已有透露,万不可再容他犹豫,遂紧赶着追问,“假如他真的作孽不知悔过,你不说不做,岂不是在纵容他继续祸害?即便不出面指证他,与我说一说,又有何妨?”
博文拂茶沫儿的手微不可察的一颤,他嘴唇嗫嚅了瞬间,刚欲开口,只听得门把拧开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敏|感的寂静,博文看去,是岳敏。岳敏笑意融融,端了一盘切好了的水果进来,“别只说话,下午三点是进食水果最好的节点,这是养生大师强调的。”
博文挑挑眉,很明显的他是舒了口气,他掠过对面正襟危坐的徐俊,朝岳敏投去温馨一笑,故作轻松打趣道,“年轻轻的,怎么老气横秋的,以前竟不知道你还会养生这一套。”
“你每天三点不是都有水果吃的吗?”岳敏娇俏的冲二人眯眼一乐,“我爸无一日不看这类节目,耳濡目染的,我自然是多少掠得一层皮毛了。”
徐俊松了脸色,随口道,“那看来令尊是性情平和之人,喜欢花虫鸟鱼的闲暇生活了,这样的日子的确是陶冶情操,在现如今可是鲜见。”
“是啊,我爸爸总是自我揶揄说是,我爷爷给他取的名字,已经预示他平淡的一生了。”
“是吗?什么名字能有这么深的寓意?”博文不禁勾起了好奇心,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有哪一个不是这般的有求知欲|望呢?徐俊虽说好笑,但其实他很想知道岳敏给出的答案。
“岳平生。平淡一生。”岳敏说起时候,情不自禁握拳掩嘴而笑,她上牙轻咬下唇,直将那嫣红的唇咬出了一鲜明的白痕,凸显出她难得一见的邻家小妹的可爱性情,博文一时间看的有些木木樗樗的失神。
徐俊心中了然,岳平生正是岳添的三叔,那这岳敏与Alma都是岳添的堂妹,而岳平生是徐凯收编天伦董监高的首当其冲人物。这一套思路下来,徐俊不能不感慨世间的造化,岳敏系豪门大户千金小姐,有岳家独树一帜的产业不做,偏偏跻身于博恩这种刚起步、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还是做的有声有色,与博文游龙戏凤的默契连连,
看得出博文并不曾了解岳敏的底细,情理当中的,这么年轻爽利的女孩子,丝毫没有贵家女孩的傲骄,她若不说,徐俊也只是凭感觉瞎猜,即便猜得出几分,也是有赖于多年混迹名利场上的敏锐以及对岳添的相熟。
“令尊也在市区住吗?要是让我猜,他惯不会喜欢都市的喧嚣,或者会避世到郊外。”徐俊绽开笑容道。
“总裁果真是拿捏得准,我爸爸他平时少有进城,跟我妈两人整天窝在家里磨砚、写字。”
“难怪你一个人住呢,一个女孩子独个儿住,总是要小心的。”博文怜惜心起,唏嘘不已。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尽管找博文,他自小就乐于助人。”徐俊有心思给这二位制造机会,岳敏是一心一意待博文的,而博文也是心无旁路。只是,眼前有岳添跟徐凯这一档事,对他们来说,不能不说是一道坎儿,徐俊一时间心里有几分郁闷,他叉起一片火龙果入嘴,抬头道,“令尊是住在崇明小龙山吗?”
“总裁,您怎么揣摩出来的?是在小龙山,我爸喜欢那里的山,说是有树、有水的地儿聚满了灵气,每个周末必须叫我回去呢。”岳敏先是讶然后是欣喜,眼前这位总裁果真是名不虚传,只是单凭猜测居然是实打实的准确。
“那后天不正是周末了吗?如果方便的话,我和博文可不可以随行?小龙山还是几年前去过,听说那里的变化很大。”
“当然可以,我爸虽说性子平和,但最喜友人凑在一起品茶赏花,我都揶揄他是闲出来的迂腐。”岳敏满面喜悦,她说的时候完全是冲着徐俊的,连一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扔给博文,这着实令博文有几许小失落,大哥的魅力太过耀眼,也不是好事,把他这位天经地义的主人给掩盖的严严实实,都说红花要绿叶配,他在这里哪里有绿叶的光鲜,简直是埋没于盆中的根,有谁会在赏花的时候,还能记得根的情谊?即使根并不计较默默无闻的存在,那也不能在该他露脸的时候,给熟视无睹好不好?人家固守本分的同时,也是很重视尊严的,虽然尊严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是一微妙感觉而已。
三思过后,博文愈发觉得是一定要有表现的,不能给当影子一样忽略掉,“岳敏,老人家喜欢什么?要不我们拎几瓶茶?老人家养生,少不得这些。”博文一本正经的微笑,那模样在对面的人看来委实有几分初见丈母娘的拘谨。
徐俊看过只是隐起笑意,他哪儿能不明白这小子那点儿掩不住藏不住的鬼灵怪心眼儿,吃醋了,大男生,凭空吃了一顿莫须有的酸醋。
岳敏瞧了瞧徐俊隐忍的面容,再看博文恨不能掏心掏肺的激动,她故意说道,“那还有我妈呢?我妈可是最难哄的。”
额?这个嘛,博文没想过,刚才他们谈的都是老爸,他便顺梯子往上爬,竟然把当家老妈给抛到一旁,实在不应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丈人只一根腰带或是一条香烟就能搞定,顶多里面塞上能入了眼的零花钱就万事大吉,可这丈母娘,听说是真正的要过五关斩六将,前面还打了天堑的埋伏,一不小心,便是打道回府,永不再见。
此命题留待登门那日解开谜底。
☆、第62章老路
当徐俊一行来到岳敏家时,岳平生正在挥笔练字,徐俊眼见那字体随意布施、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只赞了一个好,他原本也是时有练字的,如今巧遇高人,他自然甘拜下风。
“徐总裁见笑了,只是天天练之,多少有几分目随心动而已。”岳平生边说边搁了笔墨一旁,转首望定徐俊,含蓄一笑,“我可听闻徐总裁习得一手好字,连那些自诩为名家也不见得有您一笔一划间勾勒出的大家风范。”
徐俊看他口吻虽是淡然,但那目光却有锐光隐现,绝非是一甘心平淡居于木屋之人,可听岳敏说来,他们居于此已有年月,这与他的思路似有违背。徐俊正思索时,却听岳平生与他说,“徐总裁有没有兴趣去山上走走,前几日我这痼疾犯了,没能出门,心里早已堵的慌张。”
徐俊瞧他一眼,看他目光深深,情知他是故意避人耳目,便欣然应往。
两人一路寒暄着步上幽静的蜿蜒山径,岳平生脸色渐渐趋凉,他直言不讳道,“其实以你的精睿,应该猜度的到,我约你出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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