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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总裁大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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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俊沉吟了会儿,道,“博文有他自己的主张,我担心的是岳平生会不会把他也拖下水。”他望着窗外速速倒退的景象,白花花的偶有间断的具体事物出现在视野中,只稍纵即逝的工夫,再现目中的又是焕然一新的另一方天地,恰似这世间无时不刻的碌碌。

☆、第82章娓娓道来

  去的不赶巧,博文不在,岳敏笑说,“博文刚才出去的时候,还笑言道是今儿,总裁您会过来看看呢。”
  徐俊浅笑了好奇道,“会这样灵?我不过是顺路,博文居然能未卜先知?”
  “早晨进门,他瞧见一只红蛛子从天花板落了他跟前,他便这样说道。”岳敏从实了说,随即又淡了面色道,“博文偶尔也有迷信的时候。”
  “迷信对他来说,或者算是一种信仰吧。”徐俊未多加置词,只是承了她的话头这样无可无不可的闲话。
  “总裁有信仰吗?”岳敏问的清浅,徐俊却从中嗅出了别样味道,她到底是有底细的,并不简单,只是她心系哪边,徐俊不能通透,“以前念书时,信奉过佛教,再后来忙于工作,那份心思渐渐的就淡了下来。”
  “听说总裁一直在国外念书,我以为会是笃信基督教。”
  “差不多吧,其实两者若是大道至简了来说,都是普度众生。”
  “还是有差别的,基督教信奉的是信主、爱人、爱己,宁可牺牲自己也要护全了别人;而佛教却是以知、觉为因缘,两者虽然都为‘教’,其中意义却是不能同日而语。”
  徐俊搁下茶盏,道,“没想到你居然通晓这些。”随后又谦和道,“我不过是皮毛附焉,没有深究过,我想你这些也是触类旁通,从岳先生那里得来的吧?”话题三扯两扯扯及到了岳平生,岳敏目光微垂,落在了静静的杯盏上,默了一瞬,道,“因果轮回,总裁果真相信这些吗?”
  她是有心事的,这千千结显然是有所寄托,却又是身陷两难,那如此说来,她对博文的情意是真切并无作假,她大约也是有心求了周全,才会这般为难,徐俊看过她一眼,道,“如果敏敏不信,就不会巴巴问我了。”岳敏抬头看他,目光中有微光掠过,旋即便暗了下来,“为什么有人一边口口声声念叨着‘一切皆为虚幻’,一边却是背道而驰?这是佛祖的意愿吗?”
  “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这是心境中最高阶级,听着很引人入胜,可你想过没有?既然是最高,那有几个人能够修为到这般境遇?”他顿了顿,道,“敏敏口中的这人应该是你不能割舍的亲人。”徐俊注视着岳敏缓缓抬起的眼眸,他说,“敏敏有善心有孝心,他会感受到的。镜台的职责在于照亮尘世,偶尔也有被尘埃蒙住的时候,我们时以一颗平常心即好。”
  “我不明白。”
  徐俊温和道,“你懂,你只是情怯于博文,你担心会波及到他。”他眼看岳敏眼中微有氤氲湿气,心有不忍,只这关口,若是不言不语,对她有害无益,遂径直了说,“如果我没猜错,你来这儿,是令尊着手安排的。”
  岳敏再也不能掩饰她的痛苦,将手握拳掩唇,微微的啜泣声即使再压抑,仍是透出悲凉,好一会儿,她才道,“我爸爸他起先只是想给天伦正名,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如今越玩越大,居然让我陷害博文。”
  “你于心不忍,说明你生命里已经不能缺少他的存在,你能意识到这一点,你该高兴才是,博文知道,也会欣慰的,他已经死过一次,不能再有闪失,我感谢你对他的真心。”
  哪知岳敏听了却是眼眸大睁,惊声道,“不可以让他知道,这些事我私底下做就好,我怕他承受不住。”随后又是低了声,“他晚上经常被梦寐缠住,不能让他知道这些肮脏事了。”
  徐俊听的明白,原来他们是住在了一起。这心里一边是高兴,一边却愈发不是滋味,想这岳平生为了他日益膨胀的利欲,居然不惜牺牲了女儿的终身幸福,他这一次也是豁出去了老本儿,他不曾考量过的是,他越是心急如焚,越是离死亡线近一步。
  人心难思量,难在不知深浅轻重缓急上下左右。
  岳敏不知道的是,门口那人已是呆立了许久,听的一字不漏,他没有进门,只是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皆是关心,是对他的关心,他是感动的,对他这么好,他怎么能不感动?他恨的是那些存心不良的人而已,岳平生的心思他怎能不晓?岳平生能按兵不动,那他自然是虚与委蛇的周旋,两军对峙,不都是这样一步步试探着来的吗?他不喜欢打草惊蛇,他喜欢步步为营之后的步步为赢,稳扎稳打才是他不露声色的目的。岳敏虽然小看了他,但他着实是欣喜的,只为了她夹缝中守护不弃的那份真情。夹缝中自来难生存,而她却是难中送春风,如何不是人生乐事?
  岳敏出去以后,博文才进来,徐凯说,“你都听见了?”
  博文面色不显道,“岳平生那里,大哥是要行动了?”
  徐俊有料想他多少是知情的,可没想到的是他问的这样直截了当,可见他心里有多通透,只是,他到底还清晰些什么?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看来你对他早有防备。那敏敏呢?”他有意无意转了话头,他不希望博文趟浑水,能保留住一个人的良知不容易,却仍是不舍那份念想。
  “我不会负了一个真心待我的人。”
  “反之说来,负你的人呢?”徐俊见他面有怨气,知他是有所触动,遂顺了他的心思捋下去,他终归是惦记着给他尽早解开心结,能够活回他自己。
  博文有一会儿没有搭腔,不是不想说,而是那样的话,他不愿意对着他满满敬仰的大哥来说,一个心存阴暗的人,怎么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更何况这人还是他大哥,“大哥别跟我说什么以德报怨,我没有那么高大上。”
  他的话有多大的负气啊,徐俊胸口一瞬间的空落,他怎么可能轻易放下那些伤害,还不说,现行着的身旁不也是这般不得安宁吗?可是,这些真的是抛弃自我的理由吗?如果可以,那他来自幼年的伤害由谁来承担?足足陪伴至今的伤害,他轻唤了声博文,只让博文好一阵恍惚,这声音恍惚在耳边,怎么感觉承载了那么多不堪重负?竟似是凉津津的秋水,让人忧伤的难以自拔,“认了吧,命运这个东西很玄乎,你可以不接受它的存在,可是,那么多的人事,根本由不得我们去左右,你是不是要退一步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发生在我身上?谁都想主宰自己的人生,更有甚者,他犹喜欢掌控别人的人生。我们能怎样?除却将自己强大之外,难道也要以其人之道还置彼身吗?那岂不是也成了人人痛恨的祸害?”
  兄弟二人就着微醺的茶气,一个娓娓道来,一个俯首帖耳,在门外的人看着,只感叹道,这兄弟二人若能同心同德,只是一个所向披靡可以喻之。
  

☆、第83章好日子

  夜里的城市,灯红酒绿,各家营业场所均是洞门大开,流光溢彩之下,声色犬马齐登场,只扰的人眼花缭乱的四处游走。酒意微醺的揽了小妹,一口一个宝贝的暧|昧,喝大发的趔趄着脚步叫嚣着再来一杯,老子是谁啊,老子怕过谁啊,老子干了你们所有的人。也有不染酒杯只品茶的难得清醒,看着眼前这熙攘景象,轻笑说,瞧瞧,一到晚上,都露出了其里的败絮。
  麻痹人的不是酒精,酒精只是给人遮脸儿的工具。老人家贵在吃的饺子多,比年轻人看的通透,说话淡淡的,却是让人心服口服。
  七点,镶满了钻石的夜幕降下已有一个时辰,归雁楼门前,尊贵的食客鱼贯而入,熟门熟路的摸向他们要去的厢房。
  翔云间,徐俊跟几个老行尊攀谈不多时,岳平生来了,他眼见那几个座上宾时,瞳孔瞬间紧缩,不可思议的神情浮现在阔阔的面庞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适才回神拿捏了表情道,“原来你们都在啊,我说是徐总怎么会神秘兮兮的道是有惊喜呢,果真是惊喜,惊喜。”他边敷衍着边揣揣着往前挪步,包厢里的服务生不在,徐俊很有眼色的上前,将椅子虚拉开,以示礼貌,岳平生心头一阵跳的湍急,后背竟是不自觉的渗出了汗水,只是,那汗水却分明是冷的,浮出的是冷汗,这包厢里温暖如春,怎么会泌出冷汗呢?逃不过是心里作祟的缘故。
  “岳总,后天的加冕典礼,可是准备妥实了?我们刚才还说的热贴,想着天伦的新动向终于要回到正轨了,有盼头啊。”陈董事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眯着眼睛,其实并非刻意为之,只是眼睛细长,一笑瞳孔就隐没的没影儿,在有的人眼里这是和蔼可亲的神情,可这会子落在岳平生的眼里,却堪堪是笑里藏刀的阴险。这帮老家伙,谁上台,就捧谁的场,当初,徐凯的上台,他们不也是一字不差这样奉承的吗?事易时移,他们的托辞却是千年不改,应该是倒背如流了吧?都是走惯常的老油滑,两面三刀耍的好,见不得一点真情实意。
  岳平生攒的笑意甚是对得起他们的苦心经营,“陈董总是客气的过于生疏,天伦是仰仗各位兄长的支持,才会一步步走的踏实。”说着,就将话题合乎时宜的调转到了今儿的东道主身上,“往后更少不得徐总的关心维护,扶携天伦走向辉煌。”
  徐俊并不承让,不假于色道,“天伦的辉煌有目共睹,若要再上一个台阶,确实要多费心思。”旋即道,“却也不是挖空心思的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秃脑门的李总接口道,“可不是嘛,谁能想到徐凯会作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一条人命牵连出那一桩失火案,居然都是他做的。”
  陈总说话直接,“如今看来,岳添的下落不明,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说到这儿,话锋微转,对岳平生说,“幸亏岳家还有平生你来掌舵,不然,这总是遗憾。”
  岳平生经这一缓和,刚刚紧着的那股劲儿也消了几分,他抹了抹脑门子的汗,承让道,“世事难料啊,当初,徐凯的巧言令色蒙蔽了我,而我却是糊里糊涂跟他一起还劝服大家,这会儿想想,真是心寒啊。”
  在座的人纷纷惋惜着感叹一番作罢,这时候,有人进来,是甄东,还有一女子紧随其后。诸人目光惯性的移了去,细细端详之下,见那女子约摸三十上下,有五分姿色,装扮稍显粗俗,明摆着与这气氛并不搭,几个老人儿也都是久经沙场的人物,那些风月无边的艳|史虽说只是偶尔拾起来回味一二三,可这个满席都是老爷们,突然间蹦出这么个不甚入流的女人,那一张张油光满满的老脸上都溢出了疑惑,只有岳平生的脸色是青里透白,白里泛青,有点像地里刚出土的萝卜,直让徐俊侧目十分,“岳总,怎么了这是?心里堵啊?”
  岳平生哪里还能说得出话,他甚或只看了兰溪一眼,便是再也没有抬头的勇气,徐俊给他的是惊慌而没有喜,果然是鸿门宴。可悲的是他却不是智勇双全的汉高祖,如此相提并论,只是为了说明他今天这一劫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既然躲不过去,就不用说了,什么思想在绝望的跟前都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儿。
  兰溪丝毫不介怀岳平生的冷淡,这些自诩为君子的人物,都是一个吊样儿,翻云覆雨的无常,他着人请她过来,这时却摆出一副清高模样,他这是要她作谦卑姿态,来敬奉他呢。有奶就是娘,今儿又收了人家这么一大荷包,敬一杯茶还不够里面一锭银子的分量,说句实话,这笔买卖前前后后加到一起,足够她吃几年光景,以前,就是上下左右折腾着陪|睡,也没赚的这么痛快。
  大客户哟,值得斟酌。
  兰溪斟了茶殷殷笑着给各位座上宾挨个敬奉,她只以为岳平生是东道主,便是最后一个给他上的茶,她刚靠近岳平生跟前,便是笑开了些,“岳总上次给的那茶果真是好,我那些姐妹吩咐我说,要我多讨些呢,话说不迭,今儿就遇见您了。”
  “有缘的人,总是能遇见,转个弯儿就是熟人。”徐俊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让阅人无数的兰溪也是禁不住的犯迷糊,这世上竟有这等美男子,她往深处想了想,只道是能坐在这儿磨嘴皮的人,个个都是名利双收的望族,真是有才有财的才俊呢,才貌双全大约指的就是他吧。因平常生活多不如意,而这多不如意大多来自对同床共枕男人的选择的失误,基于吃一堑长一智的座右铭,有上进心的兰溪闲暇时多致力于对好男人定义的研究,天长日久,虽说不能以此考得功名,却也是此中行家里手。如今乍一见符合她心目中标准的好男人,自然是想的过于痴痴呆呆,那神情也是恍惚的丢了三分魂魄,她心里琢磨的是,她跟他今天算是熟人了,算不算是有缘?都说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坐一程船,慢的要几天几夜,那路程快的,也只不过是十几分钟的路程而已,那这一起同桌用餐的缘分如何计量?筷子碰筷子、口水都有可能相互沾染了去,这可不是同船之缘能够相比的哟,兰溪在这一刹那的脑洞大开,让她有意识到,人的层次不同,思想也就不同,觉悟自然更不能搁了一桌面上来论,她觉得她在这儿终于有了像模像样的尊严,而这美好的感觉是源于徐俊频频递给她的秋波。
  今天是个好日子,秋高气爽,空气新鲜。
  

☆、84章囫囵

  聚宴至午夜时分才结束,行至天桥时,徐俊道,“以岳平生的隐忍来看,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甄东不以为然,“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他气数已尽,总裁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徐俊问起兰溪的事,甄东道是安排妥当,只看岳平生能否自行去自首了。
  两人许久没有开腔,徐俊透过半开的窗子,空无的目光掠过时明时暗的夜景,他到底是承了心事,入了眼的只是渺茫幕景的飘过,似是隧道长长阴森的洞壁。
  却就在过天桥底下的那一刹那,有一越野车倏地贴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一铁罐极为瞄准的扔了过来,直指后座的徐俊。
  在甄东一边提醒徐俊一边猛打方向盘躲避之时,那车见铁罐扔了空,又是往死里整的胡乱撞击,激烈的抨击声加车胎摩擦地面的撕裂声,各种狰狞的声音一时间充斥了人的大脑,神经绷到了极点。徐俊此时已伏卧了身子,堪堪听着后面不远处轰的一声巨响,紧随着的是路面起了明显的震动,那是铁罐里的爆炸气体,手段的确是阴狠。
  徐俊示意甄东赶紧超速,避开那越野的迫近。后面的越野岂肯作罢,他们穷途末路般的紧追不舍。一时间,日间熙攘的马路,这会子堪堪成了夺命杀手的修罗场。
  甄东专注于方向,一丝不苟的眼神流露出一股子掩不住的杀气,他听的清晰,刚才那两声闷响是枪声。这帮杀手是不死不休的死士,岳平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迅速找到他们,显然是下了血本,他有什么选择呢?除了这样的孤注一掷,他终归是想活命的,还不说那些落在他眼里的繁华,一夕间就要付诸东流,何以是他心甘情愿的?
  徐俊冷静道是要他将车顺着前面十字路口左拐,甄东起先不明所以,待他机械的将车子拐过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前面正是警察局大院。后面的人胡乱开了几枪之后,便没追来,他们应该是揣摩透了前面对着的是什么,往实处说,杀手里面至少是有一两个本地人做向导。这一凶险算是躲了过去。
  却在他们刚得以喘息之际,只听得警笛大鸣,徐俊一阵疑虑过后,那样由内而外泛出的疲惫油然而生,只让他软软靠进椅背,甚或一言一语都不愿开口。
  甄东从回视镜看过一眼,情知他是心力交瘁,他转首看向窗外,见那一辆辆警车呼啸的凌厉,正是冲他们来的方向而去,他稍一迟疑,便利落启动了车子。
  谋一己之利不成,却逼得人现了本相,这是人性隐在暗处的爪牙,正是借了这生死系于一线的时机,得以淋漓复活。
  翌日,冷风萧萧,铅云翻滚,这是要变天了,孙姨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探出去半截身子,仰望着天道,神情间颇现几分忧郁。王伯通晓她这是想家了,家里有九十多岁的老母还有五岁的孙女让她挂念,她这一家子的担子也不省心啊。王伯眯了眼,看着透顶簌簌磨过的积云,宽慰道,快了,快了,眼看着就立冬了,立冬过后,就是小年,徐总人和善,等你临回去时,荷包满满,年礼满满,过一天近一天了,扳着指头数到十,天天儿的也就几巴掌。
  孙姨点点头,脸色渐渐松散了开来,默了一瞬,她突然道,“昨晚儿,徐总回来时候,好像已经是三点,王伯知道吗?”
  “知道,我起夜,正看见徐总刚进家门。看他比往常疲惫一样,我就杵在他一侧,他竟然是将我撇着没看见。”
  “你一年到头就一身灰不溜秋的兔子皮,黑灯瞎火的谁能注意到你?可别吓了徐总才好。”孙姨没好脸儿的偏他一眼,又回头去看天上,她一半心思早已随了云彩回了老家,余下的这一半,有一打儿没一打儿的跟王伯瞎聊,忙里偷闲话一话家常。
  王伯嘿嘿一乐,脸上的褶子都乐呵着集合成了一撮撮,“徐总那眼神精光四射,就是一只耗子窝在墙角,也逃不过他的眼睛。”随后又呐呐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孙姨听,“他就是有心事,耷拉着眼皮,一点儿精气神都不见,平时里,他不是这样子的。”
  两人正说着时,谁也没察觉常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孙姨说,“徐总见天介儿那么多事,大小都要他扛,有不随心的事,也是在所难免。”
  王伯附和着嗯了一声,一倒头却看见常玟就立在他身后,也跟他们一样在倾慕天色呢,而他们刚刚正在很热烈的说长道短,却被人家主人听了个正着,杂嘴也该是找了墙角蹲着悄悄说不是。这不能不说是挺尴尬的,王伯抽搐着老脸,抖的腮帮子都要掉了,“我们在挂心徐总呢,他,他不容易啊,每天忙的昏天黑地,咳咳——”
  孙姨回头,同样的语调,巴巴的一个又痛惜又夸赞的将事情圆满了一番,这才停嘴。
  常玟的心思不在这蛆蛆蝇蝇之上,徐俊三点多才回来,也不算是偶然,只是他这回儿,明显是遇到了非同一般的事,他从来没有过将自己锁在书房过夜,而昨晚,却是发生了。她本来就忧心,忧心徐俊从不与她说起那些外面的事,常玟心里禁不住泛起一阵心酸,她心酸的是自己什么都帮不了他,只能一个人暗自焦虑,却也不能因了自己的失落,让他更添烦恼,她淡淡打发了王伯他们去做事,便转身回了楼上。
  书房里的窗帘将屋子蒙的昏暗,常玟过去伸手撩开窗帘时候,只见墙角小几上的烟缸里积满了烟蒂,那些烟蒂狼狈的疲惫的横七竖八,有几根还给挤落了在地上。常玟心头一阵闷痛,他昨晚这是怎么了?两个时辰,用来睡觉,不足以囫囵,用来烦闷,却是分分秒秒的煎熬,他是一分一秒熬了过来的,而这会儿,他不知道是在哪里正处理或继续为难呢。
  常玟盯了那烟缸木木樗樗,胸口堵的只让她什么都有想,又是想什么都是没有半个结果,她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连自己枕边人的心思都不能摸透一分,她不是一个贤淑的爱人。
  

☆、85章断

  徐俊没有料错,岳平生畏罪潜逃,他没有勇气去面对警察的询问,没有勇气面对亲人的泪眼,更没有勇气面对让他绝望的死神。
  岳敏说,“我妈早上还跟我说,我爸去了外地出差。”“瞒不住的,整件事你爸爸都参与其中,他如何都脱不了罪责。”徐俊抬眼看她,“还是由你慢慢说给她听,也不至于给她突然的打击。”
  “我妈肯定接受不了,在她眼里,我爸就是一闲雅先生,若是让她知道这轰动全城的案子是我爸一手导出来的,我真不敢想象我妈会是怎样。”
  岳敏的痛苦无奈,悉数落在徐俊眼里,他叹气道,“可这的确是事实,瞒不了一世,即便离开这里,也是于事无补。你总是要有准备,慢慢试探着说开。”他顿了一顿又道,“警察这几日就会入手,他们的登门,你应该想到。”
  “我知道。”岳敏一宿未眠,又是满心的忧虑,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还担心我爸会在哪里?总裁或者会怨我不顾全大局,可他到底是我爸爸,我不能做到不挂念他在外边落叶般的的飘零。”她一双润满了湿意的眼睛抬起来看着窗外那株早早凋零的法国梧桐,哀伤缓缓的溢出,“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棵树,可以让我随时随地依靠的树。而这会子,我才恍然醒悟,原来,这棵树也是孤零零的寥落,可惜之前我只顾着追求自己的幸福,从来没有去关心过他的需求。”她将目光辗转到徐俊面容上,“我愧疚的是,我爸爸今天不可弥补的过错,是不是融了我的私自任性在里面?我也是罪魁祸首之一,却让我爸爸一个人来担?”
  徐俊看着眼泪涟涟的岳敏,语重心长道,“你爸爸的事没有任何理由让别人承担,一个人的人生观不能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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