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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总裁大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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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儿或许有遮掩,但暗里却是即将白热化。”徐俊目睃过文件上的一行行字,漫不经心道,“洛佩斯何止是棋差一招?他败局已定。”
“那总裁可是有了应对主意?”甄东问的有些迟疑,他目光闪烁着,瞧不出有具体神色。
“要应对也是有老爷子,这档事,你想他会假手于人吗?”徐俊这话听着若有嘲弄之意,虽然他说的是实话。
“老爷子那里。”甄东斟酌着词语,顿了一瞬才道,“老爷子他肯将这些事抖了出来,便是有心要总裁接手,总裁难道真不懂他的心意?”
“我倒情愿相信他是有意要你经手,而你着实是最合适不过,比徐凯合适。”他似怕甄东解不透,又追了一句,“徐凯杀戳太重,老爷子总是有忌讳的,说起来,菲律宾那一行,又如何不是老爷子在做一次精心设计的考研呢?”
“是这样吗?”甄东无动于衷的反问。
“你呢,是揣着明白作糊涂。那一次的事,你做的是十足的圆满,当初,是我低估了你的心机。”徐俊不加掩饰的戳破他的假面,将那一次的一出出一步步皆是解的详实妥透。
甄东手覆上额间,垂眸道,“有些事既然明知躲不过去,却也是无能为力,便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被动受命,却不知是弄巧成拙的局面。”
“别自圆其说了。那种局势,在你还没过去之时,心中早已临摹千百遍,好似一个好士兵,他怎能打无准备的仗?”
甄东见三番两次也不能扭转徐俊根深蒂固的看法,便懒了心思,遂转了话题道,“假设洛佩斯过来,总裁要我怎么做?”
“与他虚与委蛇也是无益,干脆将他晾着不理就是,他定会去寻徐凯。徐凯那里有岳添,怎么着也不会跳出圈子,让洛佩斯过来白费功夫,也算是承给他的教训。”
“那克鲁斯呢?”甄东等着徐俊的回话。
“你说呢?”徐俊不答反问。
甄东僵了一瞬,沉沉道,“总裁肯定会否定这桩生意,那他也是无功而返了。”
“好处总是要允一些的,不然岂不是断交政策?以后要是一旦踏上菲律宾的国土,怕是只有给送去屠宰场的份儿了。”
甄东嘿的笑了,“怎么个好处?买卖不成仁义在?人家可不是三岁娃娃。”
“要是与他洽谈正当营生,既能给他增人气又能给当地政府带去实质收益,你说他会是怎样的感受?”
“投资菲律宾?”甄东不可思议的挑眉,这个问题,他可不敢想,菲律宾不说经济落后,单是落户那里的风险也是可以想象的,民风彪悍,谁敢保证去的人万无一失?
“有什么不可以?你别认为菲律宾的人都是一样的落伍。就说克鲁斯,他便是有着积极的改善国貌意愿,他原本的起点就是商务部,而今更是致力于国务的各项修正。”
“有他做后台,固然是幸事,可是过去之后,很多事便难由得我们一己之愿。”
“放心吧,没有风险的事,就轮不到我们来做了,成大事,不必据于细节,凡事总有对应的法子。”
“总裁应该是对投资的方向已经有了筹谋,不会是随便建一个工厂那么简单吧?”
“克鲁斯不傻,我们的态度他不用几个回合就能完全摸透。”
“既然不是敷衍,我是想不出总裁的万千妙思。”
“那里缺什么,我们补什么。”
“补缺?”甄东抽抽嘴角,不敢置信这是徐俊简单至极的回答,可细想之下,这不正是做生意的不二法则吗?
☆、第79章同室
岳平生没有料错,徐凯他不会将一条随时可能反扑咬人的狗留在世上,畜生的喂不熟是主人最大的忌讳,悲剧的是林雨泽在有生之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哪怕是领略一二。在林雨泽吊着膀子第三次问徐凯争取点儿小钱花花的时候,终于送了性命,应了那句“事不过三”的老话儿。可怜他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他那个相好的女人兰溪,还以为晚上又是春|宵共度呢。
与此同时,在这个喧嚣城市的另一端,兰溪抚摸着岳平生给的赏钱,轻佻的笑说,“这笔买卖当是划算,两头收钱,只可笑林雨泽竟信我与他说的那一套谎言。”
“如果不是你能骗他没完没了的花钱,你的价值也就不存在。”岳平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神情很认真。
兰溪稍作尴尬之后,便是肆无忌惮的大笑,“哎哟,您这话说的太有哲理了,不是有话说嘛,管它啥猫,抓老鼠的就是好猫。凭我这下三滥、平日里遭人耻笑的毛病居然也是捞钱的本事。”
“你这是遇见了正主儿,才有的使。”岳平生的话尖刻刁钻,完全不是平时人前的和善亲近,兰溪却是感觉的分明,这才是岳平生的真面目。
岳平生打发走了兰溪之后,略作沉思,便缓缓步出门,却没想在楼梯间堪堪遇见折身返回的兰溪,兰溪抬头眼见是岳平生,旁若无人的大呼小叫道,“大哥,你这支票还是要有身份证才能提现,不如你给我换成现金吧?我那身份证不知道被那个王|八|蛋给捯饬的好长时间找不到了——”
岳平生哪里会料想有这么一出意外,看着兰溪蛮精灵的一个人,却不想底子里也是个缺三缺四的傻缺脾性,这种秘着的事居然也能让她喊的公然通透?岳平生的脸瞬间阴沉欲滴,他迫近了她,低斥道,“够了!你也不嫌寒颤!”
兰溪见他怒形于色,立时哑了气息,只侧身于岳平生先行,她随了后紧跟,待出了茶楼行至僻静处,岳平生满面厌恶,“下午我找人给你送过去,记住,咱们之间就是一锤子买卖,以后有的见也是不认识。”
兰溪整日各路的阿狗阿猫的打交道为生,岂能不明这其中的事理,与哪一个也是一锤子定音的活儿,谁还能赖上你不成?不过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长相,没见多出色,出手固然大方,却也只是因为我的活儿值这个钱。
百密尚有一疏,更何况岳平生的算计全然没有百密这么细致,顶多也就十密、八密这么个层次而已,他当以为只不过是打牙祭的小儿科而已,并没有做过多防范。却不知道在楼梯间那一幕被人瞧的一清二楚,而那人如果素不相识也就罢了,偏偏是不好相与、喜欢较真的甄东。这正如徐俊说过的,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有缘的人转过弯儿就能遇见。
世上不计其数的人、不计其数的事,人浮于事,事浮于人,人事纠缠的无休无止,数来数去,围绕身边的却唯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总是阴差阳错的相遇相撞有所交集,若是巧合,怎地就是那么巧合?该遇见的你也遇见,不该撞见的你也撞见,该有不该有的都是有那么一点藕断丝连。正常人的正常认知中大多是正常的思维在带动运转,比如:该的地方自然是理应长驱直入,不该的地方是不是要懂得自觉的退避三舍呢?避嫌的觉悟总是要有的,万一遇见点那个啥见血的意外,届时不就成了抖不掉的包袱了嘛;再严重了说,或者会牵连出一桩绵延几代的冤狱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就堪堪是惹火烧身的大发了,所以说,热闹固然可以瞧一瞧,但重点在于一个人的时候该有的警惕,这一点,甄东做的很是到位,他窝在角落里,愣是强压在好奇心,没有出来逞一逞强,因而才有了他引申出来的后话,原因是他还能够顽强活着,活着的人总有机会做打算;若非巧合,怎地你也去了那里,我也去了那里,明明你从东来,我是西往,却好似是约定俗成了一般,世间玄妙大约就在于此,看着繁杂又是简单,简单中又有不可解的玄妙,叫人想的头痛,依然力不从心,不去想时,却是一念间的大彻大悟,“原来是这样。”其实这里面的“这样”只是朦胧如阴雨天里月牙儿半隐半现微露的一圈光晕而已,并不得见有三分灵透,而“原来”在这里的含义也因此委实有些过于高举猛打的牵强附会。
待甄东说与徐俊这个偶然所见时,徐俊起身踱步至几前,顺手斟茶一杯给甄东,接着给自己沏了一杯,才说,“岳平生的阴谋不外乎是对天伦的志在必得,他情知一己之力无法抗衡徐凯,暗里不得不用这些技俩来浑水摸鱼,他的本心终归也是与徐凯殊无二致。”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甄东笑了笑,“他能把徐凯玩弄在手掌心,并且是滴水不漏,也是有手腕的。”
“你不同情徐凯?”徐俊问的看似有些离题离心,这个问题跟甄东不是甚搭边的样子。
甄东面色不显,他端紧了杯盏,道,“即便是同情,我想也轮不到我,应该是总裁的考量才是。”
徐俊正细心的拾起执壶冲茶,他待放下执壶,才说,“你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不如试着放开自己。徐凯若是能做到这一点,我想,他不会是今天的落落寡合。”
“总裁是担心我步徐凯的老路?”甄东觉得有些好笑,他目光闪烁,只是噙了笑意看着徐俊,“总裁这样说,是关心我还是忧虑再出一个白眼狼?”
徐俊目睃过他一眼,未加置评,只将他面前的茶给换了一杯,“多想是好事,可是想多了就未必了。特别是像你这样的敏感心性,有时候不如粗枝大叶的讨巧。”
☆、第80章拿住
“作为下手,我有必要摸清上司的意图,不然,手上的饭碗岂不是朝不保夕?”甄东以退为进道,话里话外都是透出不肯退缩的倔强。
“那你听出什么了?”徐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特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等他的回答。
甄东不会妙趣横生的话语,却是字字、句句朴实,“很简单,总裁希望我这个时候出现在徐凯面前,徐凯他即便是命中该绝。”
“徐凯可能会很反感你。”徐俊逼紧了道,不留一丝罅隙。
“既然总裁有所料到,何苦为之?”甄东端起杯盏,一边拂着热气,一边直言不讳说,“我对不乐意的事,一向难有把握。”
“如果这是工作呢?”
“敬业乐群在我这里不是很认可,我只做于己于人都有益的事。”
“将一匹害群之马优化为伯乐之驹,不是有益吗?”
“本性至此,已无就药,不如另择他路。”
“他终归是你二哥,即使你无心认祖归宗,却也是不能抹杀掉你与他也是一脉相承的同室兄弟。”
甄东在回过神思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他大腿里侧的湿意,是茶盏里的茶水歪洒了出来,甄东强作出笑意,他却不知道那抹笑容有多么的扭曲,“总裁惯会说笑,可这笑话却不是我能承起的。”说着,就伸手拈过纸巾拭着那润开的水泽。
“不用擦了,一个男人湿了湿,有什么大不了?”徐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突然随口道了一句闲话,这着实把精神绷紧到了极点的甄东给忽悠了一下,待甄东刚刚有些许的回味之后,却又听徐俊悠悠说道,“是不是说笑,你心中有数,而我开了口,你还当以为我是信口胡说的吗?”
甄东的手停下,随即将那皱成一团的纸巾给扔进了垃圾桶,神色淡的如同冲淡了的茶水,他索然无味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真假假,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总裁既然开门见山,我也没有遮掩的必要。”
“老爷子待你是善意,你别辜负了他即好。”
“没有什么辜负之说,他有他的安排,我有我的意志,说实了,我的路终究是我来走,他左右不了多少。”甄东的话听着多少有些负气的意味,徐俊瞥他一眼,只当他是年少气盛,自己在这个时节时候,不也是这样的不知所谓吗?虽然他一直都是有心人眼中的少年老成,“你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习惯了这一种生活,再作其他选择,并不容易,更别说是如意。”
“你看我适合做你的左膀右臂吗?”甄东一双目光透出凉津津的光泽,直视着徐俊,眼神里拧着一股复杂的劲儿头,徐俊的声音沉实,叫人安详,“你一直做得很好,而且,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甚或会盛我一筹。”
甄东哑然失笑,“总裁逗我玩呢,要是我有那般本事,老爷子岂能把我扔在外头不管不顾?”
“他不是不管不顾,老爷子行事看似乖张跋扈,可你不要忘了,他能叱咤江湖经年不衰,自然有他的常人不及之处。而现今,你能安然立身徐氏,他又何尝不是良苦用心?”
甄东欲说还休之时,李秘书敲门进来,神色间颇有几分焦虑,徐俊看他吞吐支吾,知他是顾虑甄东,便坦然道,“不会是徐凯那里出了茬子?”
李秘书嗫嚅了会儿,才说,“林仔的二叔林雨泽的尸体被人在武桥底下发现,经法医验证是昨天上午的时间。”
徐俊好久才将眼神转向甄东,问起他的看法。
甄东未多加思索,便直言道,“这种杀人越货的事,强说成是戏中的无巧不成书,谁都不会信服,除此之外,只有是蓄谋为之,联系当下的动机,除却徐凯便是岳平生。”
“岳平生你在那个时间看见过他,那就是可以排除掉他了。”
“他直接参与的可能性甚微,间接掺杂其中却是极有可能。他本来就视徐凯为眼中钉,而林雨泽又是他一手筹划到徐凯跟前,林雨泽每一次的去向,岳平生都是了如指掌,甚至就是他安排了去,他正是撅住了徐凯的性情,才使得事情按部就班的顺了他意,如果没有猜错,徐凯这一次绝对会栽在他手上。”
“林雨泽按传言说是,被人劫杀,道是有目击证人。”李秘书听过甄东的说辞后,这样说。
徐俊沉吟了会儿,神情肃谨道,“这是徐凯的自以为是,只怕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李秘书迷惑不解,徐俊道,“你想,林仔那儿在外人看来还是谜团一个,紧接着他二叔又是死于非命,这一连串下来,明摆着就是欲盖弥彰的把戏,他偏偏是还要演一出目击证人的戏份来凑,如果没有料错,这个借来的目击证人将是有力突破口。”
李秘书惋惜的叹道,“因果轮回终有时,徐凯身负罪孽太重,该是时候了。”
“徐凯脱不了罪责,那边的岳平生处心积虑,不惜林雨泽性命的往里措夺,他正是等着收拾徐凯的罪证。”甄东顿了顿,若有盘算的道,“不出半月,徐凯便会有牢狱之灾。”
李秘书满面困惑的看着甄东,那样陌生的眼神,好似是在重新审度一般,“这么准?刚好半月?”
徐俊替他解释,“天伦的年会距今天还有二十天日程,岳平生应该是掐准了这个日子而行动,他是下足了本钱,要把徐凯拽下来,而且是永无翻身之日。”
“那这样说来,岳平生岂不是也是一小人得志一个?他手上也是不干净了?”李秘书忧心忡忡道,虽然徐凯误入歧途,但总是在身边带过的人,恻隐之心如何都不能泯灭。
“岳平生自始至终,就是一伪善人,林雨泽正是受他操纵,才会命丧黄泉,这种人不能让他偷生苟活,不然,也是步了徐凯的后尘,以后不知还有多少人会受害。”甄东说的时候,眉心紧蹙,一副义愤填膺的神态。
“昨天与他回合的那个女人,口口声声提到钱,要是切合时间点,或者与林雨泽有关,林雨泽叔侄二人皆是好酒好|色好赌之徒,岳平生说不准就是拿住了他们的弱点,买通那个女人,诱|惑林雨泽一步步上勾。”
☆、第81章混饭
徐凯被拘捕了,全城哗然。岳平生说,“没想到,徐凯竟然连林雨泽一个混混儿都下手,为了底层的一个人,身陷囹圄,不值得啊。”只寥寥几语过后,便垂首饮茶,不作多言。
徐俊将烟蒂掐灭在烟缸里,道,“混混儿晓得多了也是不能容下的祸患,谁能将一个知根知底且是三心两意的人容下?何况那些根、底都是来路不正的、不能为人知的?”
岳平生闻言,稍有失神,他攒了笑意,附和道,“徐总说的极是,谁让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总是妄想着不义之财呢?他们咎由自取才是。”随后又是生硬的把话题转开,“二十二号是年会,徐总可是不要忘记啊,徐凯的事虽然令人扼腕,但话说回来,他当初走上旁门歪道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结局。”
“岳总这么看得开?”徐俊唇畔浮起一抹浅笑,他神色不明的望着岳平生,“真希望那些披着羊皮的狼一只只给早日揪了出来,省得混迹善类中继续祸害苍生。”
岳平生眼神游离着去寻执壶给徐俊斟茶,徐俊看了看腕表,抬眼望定岳平生,道,“晚上有饭局,不知岳总有时间没有?一起小聚?”
岳平生回视着徐俊,似乎有心在他脸上寻找着他想搜寻的踪迹,可惜的是,徐俊素来都是神鬼难测的角色,且不说这会子都是揣着心思探究的时候,岂是他一眼能看穿的,看了也只是赏心悦目一下而已,徐俊那张好面相本来也是世间稀缺,咋看咋养眼,故而,岳平生的眼光多逗留了会儿。徐俊也并不意外,习以为常了嘛,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明白自己是过于英俊了些,好东西要共享,这是他做人理念中极为醒目的一条,故而,他对别人的目光总是宽容无限,“岳总最近看来忙的不可开交啊,那就另约时间再聚吧。”
“不是,不是——晚上本来就是闲暇,我还想着请徐总小酌小饮呢。”许是徐俊的脸英俊的叫人恍神的缘故,岳平生竟是脱口而出的应了声,天晓得,话出口之后,他有多么的尴尬,多么的懊悔,晚上是有正经营生的,他怎么就魔怔的答应了呢?
徐俊面上浮出迷人的笑容,如幽幽湖波在月光下微微荡漾,直让人魂不守舍,更鬼魅的是他居然刻意俯低了声音,沉沉的如同大提琴优美的扣人心弦,“晚上的节目丰富多彩,岳总去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可错过的哟。”
待徐俊出了门好长时间,岳平生才从那诡秘的气氛中拔出来,他扶额喃喃道,“他这是要搞什么名堂?趟了徐凯出事这个关口宾客盈门?徐凯的事,他好像没有多大反应?”他前思后想的越多,终究是疑神疑鬼的不安生,随手拿过手机按下了快捷键,是招呼顾君黎的。不过三分钟,顾君黎过来了,岳平生问他,“徐俊那边有动静没有?他说是晚上备了饭局,我怎么就感觉不妥呢?”顾君黎此刻的神色不亚于刘赟平时的灵活,作为新上位的身旁诸葛,他善解人意的几句安抚之后,便是呈上耍花腔,只道是事情处置的妥实,了无后患,他徐俊即便是有心追查却也是无力,另又温声软语的劝说让他走一趟,道是他越是躲避,岂不叫人越是浮想联翩,岳平生仍有些许说不上来的忧心,半天工夫才挤出一语忐忑,“徐俊平时少言寡语,而今他却是巧言令色,这才是让我难安的地方。”
顾君黎想了想,道,“或者是徐俊见您一步荣登主席,他是在向您示好呢?”
岳平生没有理会顾君黎似真似假的话头,仍是一门心思的沉浸在他的逻辑当中,“徐凯那时候,徐俊与他果真是为恼?你确定他不会为徐凯做些什么?”
“放心吧,岳总。徐凯做事不留后路,就是我和刘赟近前儿的人,一样身在曹营心在汉,何况是他一向仇视的徐俊?这时候有人假借人手做掉徐凯,徐俊也只有爽快的劲儿,豪门兄弟之间的恩怨,大街小巷哪一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别说,徐凯那不知死活的德行,早已把人得罪光了。”旋即又是追上一语结实的,“天伦的大小股东如今都是扬眉吐气,巴巴候着您登场呢,徐俊他看惯了名利场上的气象,他不会与您过不去的,再也说了,他拿什么与您问难?”
三番五次的劝服之后,岳平生一颗吊诡的心总算是得了慰藉,他吩咐顾君黎晚上与他一同赴宴,神色间颇有几分赶赴鸿门宴的悲壮,顾君黎口上应承的痛快,心底里却是实事求是的加以腹诽,看来这位爷儿竟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角儿,只这么一饭局,居然搞得他心神不宁至此,以后的作为不知道会落在哪儿呢。
岳平生的担心不无道理,顾君黎体会不到,只是因为他己身没有全面的投入,好比他们二人不能同日而语的悬殊身份,一个是拿工资、领奖金的打工仔,一个是给他千万员工发工资还要承担各项税收、杂费及责任的老板,他们之间怎么可能在多方面都能保持共同话题?老板和员工唯一能够共同惦记的是工资,他发给他的薪水匹配他的工作量吗?他的报酬匹配他的工作量吗?工作量匹配工资,量力而行是他们默言不语的要求。
甄东开车到天伦楼下接徐俊,徐俊上车后,道,“兰溪那里怎样?”
“混饭吃的人,谁给钱谁是主子,已经安顿妥了。”
徐俊稍稍安慰了些,刚才那阵莫名的烦躁总算是退了干净,他瞥过路旁的高楼,临时起了主意,吩咐道是要去博文那里。甄东似乎不能理解,今天不说特别,但到底是有影响大局的事要多思讨,徐俊这会子去找博文做什么?何况,面对岳敏,徐俊可是会怎样,甄东憋了一会儿,终于说道,“这个时候过去当真方便吗?”
徐俊沉吟了会儿,道,“博文有他自己的主张,我担心的是岳平生会不会把他也拖下水。”他望着窗外速速倒退的景象,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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