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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上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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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地陆陆续续进来人,不多时两层礼堂就被填满,倒是各位学院领导姗姗来迟,在观众席的灯关闭后才落座。
  节目正式开始前,除了主持人开场外,还会请院长亲自讲话。
  只可惜,老院长今年身体大不如前,这些场面事都交给了基础学院的张院长。
  内容无非是庆祝元旦,感恩教职工,并鼓励学子进步之类。
  正昏昏欲睡中,丁汀撑着下巴,听见张院长沙哑的嗓音进行指名感谢。
  “……同时,也感谢世逸集团旗下景豪大酒店对此次活动的大力支持,也欢迎感谢世逸集团董事慕言先生莅临现场,与我们共度元旦佳节。”
  瞬间清醒,她坐直了身子。
  清楚听见身后传来“哄”的一声讨论。
  “哪里?卧槽,世逸的老板来了?咱们学校这么大面子啊?”
  “听说世逸去年开始对美院投资了好多,今天还来陪我们过小晚会,这总裁是不是有美术情结,小时候没考上美院之类的经历啊?”
  “天呐,为什么不给他特写镜头,我好想见见天神下凡的样子。”
  ……
  邵卿抓着她胳膊问,“你们家赞助了晚会,你居然不知道?作为大金主,你居然还坐在第六排的角落?”
  无奈地摸着鼻子,丁汀这才想起景豪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她和慕言的订婚宴是在那里举办的。
  这么想来,她对这场婚姻,也实在不太上心。
  “原本我是不知道的,但现在想起来了。”
  但是慕言最近这么空闲,居然真的有时间来看小孩子表演节目?
  这么空……他居然没来负荆请罪求和好,而是来看这种破晚会?
  丁汀一时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委屈巴巴窝在座位上,把每个夸奖慕言的人都在心里鄙视了一遍。
  狗屁的天神下凡。
  他就是个不会疼老婆的二郎犬。
  从这里根本看不到他的后脑勺,丁汀握着手机,正犹豫要不要发消息谴责他。
  但这样就会显得她很在乎他。
  冷战这种事,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思及于此,丁汀冷着脸把手机锁屏扣在膝盖上。
  很快,又被一阵震动声惊动,在黑暗中打开看了看。
  '慕言:元旦快乐,我来陪你过节。'
  作者有话要说:丁汀:不用。


第42章 
  “怎么了?一副雷劈的表情。”邵卿刚要问丁汀现在什么情况,就看到她微张着最,举着手机无所措的模样。
  ……
  该不会离个婚,把慕言的隐藏第二人格给离出来了?
  丁汀纠结地握住手机,不知从何解释。
  正在组织语言,决定要不要回复那条消息,又被振动唤地低了头。
  '慕言:夫人开心吗?'
  这种民国式称呼让人忍不住浑身发麻。
  丁汀搓了搓胳膊,想冲出屏幕捏住他胡乱打字的双手。
  钢筋直男突然搞花样,除了令人惊悚起鸡皮疙瘩,并没有一点惊喜的感觉。
  她咽了咽口水,彻底没了回复的想法。
  晚会无非就是各个学院挑选出来的学生唱歌跳舞、说相声、演小品,这次学生会走心,还跑到旁边的影视学院请了个话剧团,来了段二十分钟的舞台剧。
  效果不错,观众们离场率很低。
  丁汀坐在那儿,只觉得头顶往下狂吹热风,吹得人口干舌燥,满脑袋浆糊。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坚持了大半场,她头晕恶心,最终还是跟旁边打了个招呼,准备回家。
  邵卿见她脸色确实不佳,惨白无血色,有些担心握着她手腕,“你没事吧,我陪你回去吧,这大晚上的你别晕在路上。”
  双脚有些虚浮,丁汀摇头,“没关系,从南门走十来分钟就到了,你老公待会儿还有表演呢,你在这儿等吧。”
  说完就再也没有给邵卿争辩的机会,她弓着身子悄悄离开。
  从礼堂出来便是交流中心的大堂,冰冷空旷,把刚才的一身燥热都给驱逐干净了。
  那股隐隐的恶心也被逐渐压制下去。
  交流中心旁的林荫路可以直通学校南门,从那里回家属院是最抄近的路。
  丁汀背着包慢悠悠走在柏油路上,两旁虽然亮着路灯,却始终有种难言的黑暗。
  记得她刚上大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就说,美院这个地方阴盛阳衰,晚上多少灯都照不亮,简直是地狱之门。
  自从那之后到现在,丁汀还是头一次一个人走在夜晚的美院。
  两旁吹来徐徐北风,她拉了拉羽绒服的领子,抱着胳膊往前面一路小跑。
  “丁汀。”
  幽幽的声音从旁边树林传来。
  莫名有种农村跳大神的感觉。
  她被骇地顿在原地跳了一下。
  不受控制侧目而去,只见有个明灭的火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是个高挑人影。
  缓缓走近后才得以辨认出来。
  是穆阳。
  丁汀往后退了一步,不禁皱起了眉头。
  有种生理性恶心。
  …
  “不在里面看晚会吗?”
  穆阳自动忽视她后退半步的动作,从衣兜里掏出盒口香糖,挑一颗扔进嘴里。
  但是难掩他身上浓郁的烟味。
  丁汀左顾右盼,不情愿回答道,“不看了,我回家了,再见。”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继续小跑。
  可惜,拼不过那些一米八的大长腿。
  穆阳三步并两步,跟轻易就能追上她的龟速。
  “你最近总是躲着我,相比起来,我更喜欢你以前骂我的样子,至少还能说得上话。”
  神经病吧,还有人专门来找骂的。
  丁汀翻了个白眼无语望天,最近碰见的奇葩越来越多,她都有些心力交瘁了。
  看她这副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的模样,穆阳心里是有些受伤的。
  至少在记忆中,丁汀和他,曾经是最完美的拍档,后来的分崩离析,也委实掺杂了太多的无奈。
  到头来,他却成了罪魁祸首。
  美院的路灯一如既往无用。
  只是可以拉出人们长长的影子,踩在脚下。
  穆阳心有不甘,伸手拉住丁汀削瘦的肩膀,“你听我解释,当年我们家突然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是因为慕……”
  话音未落,他那只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手,已经被人狠狠攥住。
  力道之大,让穆阳不禁倒吸了口气。
  两个人甚至都没能注意,这个颀长的影子,是如何一步步靠近的。
  慕言手上还挎着黑色大衣,比穆阳还要高一头。
  眼睛里写满了威胁和暴戾,在冬风里比刀还凛冽。
  “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
  对峙的气氛严峻,丁汀在旁边,默默又退了半步。
  万一待会儿打起来,她还是明哲保身,以免误伤最好。
  哪知穆阳气极反笑,被人抓住了手也不着急挣脱,只是眼神沉沉扫过来,落到了丁汀身上。
  “你这是宣示主权呢,还是心虚啊。”
  说着,他才把手收回来揣进口袋。
  温文尔雅的样子里掺杂了一丝痛快,“听说你们最近感情状态不太好,慕总可要努力了,千万别给我钻空子的机会,咱们的账还要慢慢算。”
  说罢,便整了整衣服,优哉游哉地离开。
  目送他远去,丁汀贼兮兮凑过来,“我怎么觉得他话里有话呢,你是不是有把柄在他手里啊?”
  毕竟,临市敢威胁慕言的人屈指可数,穆阳哪来的胆子。
  生生把她脑袋扳正,慕言面无表情,“走了。”
  虽然丁汀觉得,现在两个人还不是能并肩同行的关系,但是不能否认,有这人在身边陪着,安心了许多。
  她假装不情愿地往前走。
  看见南门外小贩正在卖带灯小气球,远远望过去,星星点点极其漂亮。
  “我想要那个。”
  她伸出手,朝前方指了指。
  满眼都是想拥有的冲动,就像看见了最喜欢的小裙子。
  慕言定定望了眼。
  然后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氢气加电流容易引起爆炸,根本不符合玩具安全标准,理应取缔,我不反对你买些小东西玩,但也要尊重科学。”
  ?
  丁汀,“我看应该取缔你,气氛破坏者对社会也有危害。”
  …
  气球最后也没买成,丁汀埋着头,气呼呼走回家。
  将要关门的一瞬间,一只有力的手轻而易举掰开门缝,闪身进来。
  “你又要干什么,已经很晚了,我要睡觉!”
  丁汀绝望地倒在沙发上,对他的种种行为已经无话可说。
  就像黏上了一块怎么都甩不掉的牛皮糖,还是不讲理的那种。
  慕言也随之坐在沙发上,看了眼腕表,深表赞同。
  “确实该睡了,你这有多余的洗漱用品吗?”
  ……
  “你还想住这里?你醒醒吧,做什么春秋大梦,”丁汀搂紧了抱枕,声音不自觉拔高,“咱们在离婚,你再这么不讲理,明天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慕言闻言,闲闲笑了声,反问道,“起诉离婚?我是出轨了还是转移婚内财产了,是家暴了还是跟你分居了?”
  他较起真来都是学术派。
  把丁汀问的哑口无言。
  好没意思,这人连吵架都这么冷静,真的太无趣了。
  普通人不都应该捂着耳朵可云式大喊:我不听我不听,我那么爱你不可能跟你离婚的,就算你去法院,拼了这条命我也不要跟你分开!
  结果现在搞得她这么下不来台。
  梗着脖子起身,丁汀冷哼了一声,“总之不准住在我家。”
  苍白无力的回击,惹得慕言轻哂了一声。
  丁汀从刚才开始就浑身发汗,为了待会儿跟他吵得更加激烈,先跑去冰箱那拿了盒巧克力果腹。
  时间确实不早,她吃了两块,就再也不搭理慕·钉子户·言,决定用冷暴力把人逼迫离开。
  便在屋里忙前忙后,洗衣擦地,又在浴室洗澡磨蹭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从浴室出来时,才发现客厅茶几旁多了个迷你小皮箱。
  这不是……她的……L家限量真皮小行李箱吗?
  “这儿是哪来的?我不记得拿过来了呀。”
  她蹲在箱子前,左看右看,确定就是自己那个,连划痕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慕言扣上平板,也蹲下来,把箱子打开。
  里面东西不多,都是些男士贴身衣物,还有他的睡衣套装和洗漱套装。
  清一色黑白灰。
  他从里面挑拣出几件,便起身,“以后这个是我的了,带些生活用品刚刚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
  “不可以,这是我哒!”丁汀激动地跳起来,“这是定制的,你看,这上面还有我名字的缩写,DD,这是我专属的,你怎么可以霸占呢。”
  这个小箱子是她为数不多的箱包心头好。
  就算慕言把那些什么爱马仕都送人了卖了,也无所谓。
  但是捍卫心头好,是每个女人的本能。
  她气呼呼地抱住了小箱子,一副决不妥协的样子。
  慕言勾起嘴角,毫不留情地拽住拉杆往脚边一拉。
  “不好意思啊,你花钱买的房子是你的,那这包是我花钱买的,理应也是我的。”
  哦豁,这男人是在做财产分割咯。
  还没离婚就开始算总账了?
  丁汀被这套骚操作震惊的目瞪口呆。
  她敢确定,慕言现在肯定是不想离婚的,但这种拙劣的激将法真的很……
  很气人啊。
  她一时没接上话,眼睛四处扫了扫,乍一眼看见了桌子上刚才拆开的巧克力。
  “这怎么只剩下四块了?我刚才吃完明明剩下六块的!”
  慕言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反身一脸无所谓道,“我吃了两块,不太甜,对我来说刚刚好。”
  丁汀气得跳脚,“这巧克力很贵的,我花钱买的就是我的,你赔!”
  已经进了屋的人几秒种后沉沉出声。
  慕言特有的低沉嗓音,缓缓道,“赊账吧。”
  ……
  丁汀站在那,像被钉住的雕像。
  良久,终于骂出了人生中第二次脏话。
  “我日!”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三更。
  或许你们对我的wb@李阿吾有兴趣吗?也没别的事,就是没几个粉丝,看起来没有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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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把仅剩的几块巧克力包好放进冰箱最里面,丁汀气得反锁了卧室门再也没出去。
  这可是她刷工资卡买的,要不是真的太爱吃了,谁会花半双鞋的钱买零食啊。
  狗男人,眨眼功夫吃走了她一个月的课时费。
  “这就是上天给的警示,正在闹离婚的小资女性不配拥有那么昂贵的巧克力,”邵卿在电话那头幸灾乐祸,“一盒巧克力都够我宝宝一个学期的早教课了。”
  丁汀趴在床上晃着腿,闷闷不乐,“怪不得别人都说,由俭入奢容易,由奢入俭难,你都不知道,我前几天真是馋这个馋的半夜里哭醒了。”
  “那你就乖乖回家当阔太太呗,其实我觉得慕言现在态度就挺明显了,他在乎你,只是不太会与人相处而已,离婚会不会太严肃了。”
  “那不行,”丁汀瞪圆了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他还没有跟我和解,没有跟我坐在一张桌子上推心置腹,这件事就不算完。”
  看她决心坚定,邵卿自然还是要无脑支持自己的闺蜜。
  “是是是,你是小公主嘛,公主都是说一不二金口玉言的。”
  这还差不多。
  丁汀得到了夸奖和应援,心满意足挂断电话,转头就睡了过去。
  她最近再跟进学校下半学期的基础学院项目,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堆到她头上,虽说不能跟写字楼里忙到凌晨的白领比,但于她而言,是在已经够累。
  况且还要分出心思来跟慕言冷战。
  劳心劳力。
  这一睡就到了半夜,她鼻塞着醒来,头晕腿麻,看了眼时间,才三点多。
  闭着眼伸手摸了摸床头柜的杯子,轻飘飘的,一掂量就知道里面没有水。
  不情愿地在床上磨蹭了大半个小时,期间醒醒睡睡,最后还是因为喉咙太痛,丁汀被迫爬起来自力更生。
  推开卧室门,她才悠悠清醒,看见沙发上蜷缩着的一坨黑色影子。
  他真的没走。
  丁汀赤着脚走路没有声响,做贼心虚地握着杯子走到沙发旁,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可以在微光下看见男人的轮廓。
  睡得还挺沉,她支着下巴看入了迷。
  他要是再稍微开点窍就好了,就不用在这做个委屈鬼了。
  “好看吗?”
  刻板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来,慕言说话时,嘴唇嗫喏的动作都很细微。
  丁汀后知后觉被吓了一跳。
  慌忙地站起身,假装冷静地往厨房走,“这么大个人在我客厅里,还不允许我看两眼,万一是小偷、是强盗怎么办?”
  她喝了整整两大杯水,才把被抓包的尴尬压抑下去。
  从厨房往外探头观察了一番,发现慕言已经有躺平了睡着,没有要继续出声调侃的意思。
  便匆匆跳着脚跑进了屋。
  …
  家属楼住着的大多都是老教师,上了年纪起得早,还特别健谈好客。
  就算是寒冷的北方冬天,早上七点钟也已经是他们大批出门活动的时间了,彼此间见面便亲切地交谈,到处都响彻着嗡嗡地谈话声,在隔音效果极差的楼宇之间格外响亮。
  只不到一星期,丁汀就渐渐能接受这件事。
  起初她对此是非常暴躁的,甚至在第一天就有放弃冷战回均桂园的歹念,睡眠不足对年轻人来说可太致命了,是可以嚎啕大哭的级别。
  但是现在,丁汀完全可以淡定地睁开眼,起来做做拉伸运动,还能给自己做个早饭。
  如果今天醒来没有对准一个男人健壮的胸怀的话。
  ……
  她眼睛像灯泡似的“噌”地亮了,过了好半晌,才慢慢反应过来。
  除了狗男人,还能是谁呢?
  “哇,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丁汀反射性的弹起来,想要挣脱紧搂着她的双臂。
  却无功而返,又被狠狠按住,慕言觉得不够,被吵得眉头紧皱,手在她后脑勺一用力,把人彻底压进了怀里。
  “再睡会儿。”
  “睡什么睡,你老实交代,”丁汀双手双脚胡乱扑腾,被勒地快要不能呼吸,“我睡觉前明明把门反锁了。”
  慕言前半夜在沙发上受罪,后半夜又被这张窄床挤醒了好几次。
  难得有种睡眠不足想要多躺会儿的冲动,大早上又要被这小姑娘折腾。
  “你喝完水没锁门,我就进来了。”
  ?
  好理直气壮的理由。
  丁汀一时哑然,才想起来昨天半夜的插曲,原来他那时候根本没有睡着,而是伺机而动。
  她脑海中不自觉地脑补出慕言偷偷起床登堂入室的场景……
  好狗啊。
  “我不锁门你就进来,那我钱包放桌子上你是不是还要拿走我的钱啊,这也能当理由,全天下没有强盗了。”
  她言之凿凿地控诉,像条泥鳅似的从他怀里逃走了大半个身子。
  暖气也很热,被一个大活人抱着真的是热死了。
  丁汀捂着莫名发烫的脸,觉得自己的离婚之路真的好凶险,慕言简直就是三打不死的白骨精,各种威逼利诱。
  还没等她内心OS结束。
  头顶又有一道满腔疑虑的声音响起。
  “你的钱包……就两张卡能用,一张是我大发善心没锁的,一张工资卡所剩无几,别说放桌子上,你就是送我,我也不要。”
  ……
  丁汀眉角抽搐着抬起头,确定他是很认真在分析这件事,并不是单纯的想要毒舌。
  “啊啊啊啊!慕言,我跟你离婚离婚离婚,你从我的床上起来,不准睡,我们在冷战!”
  下一秒,她又被挟持进坚实的怀抱。
  腰上还搭了一条大长腿。
  慕言语气中带着不耐和困倦,不由分说把她脑袋彻底按住。
  “先暂停,睡醒再吵。”
  …
  被强迫停战,丁汀抗议无果后,气呼呼地也跟着……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已经几点钟,只是身边少了人。
  每次睡醒,她的脑袋都不怎么拎清,脾气还特别软萌。
  此时抱着腿坐在床上,像个灵魂出窍的小福娃,也不嚷嚷着离婚了,干脆在那里望天思考人生。
  慕言听见声音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他眼神自顾自柔软开来,倚在门框上欣赏。
  至少在慕言心里,这次丁汀提出离婚确实让他措手不及,且决心比他想象中更茂盛。
  但他从不怀疑,这段婚姻的期限。
  不论是在均桂园还是在这栋家属楼,丝毫不会影响慕太太的位置。
  至于离婚,他压根没放在心上,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要费心劳力去庸人自扰。
  “醒了?吃饭吧,已经中午了。”
  这么久……
  丁汀看了眼时间,还真是已经十一点多了,好在这几天是元旦假期,她不用去学校忙。
  圾拉着拖鞋走到餐厅,慕言正坐在餐桌一边边吃边看财经新闻。
  就算在这种拥挤的小房间,便宜的宜家小桌子,只能放下两三盘菜的大小,逼仄中,他也游刃有余。
  拌黄瓜都能吃出法餐的优雅感,一根一根的入口。
  尊严向饥饿屈服,丁汀不好意思地落座,“你做的?”
  “对,冰箱里只有这些东西了,待会儿我让赵西送点食材过来。”慕言点头,同时把新闻关掉,专心致志跟她讲话。
  丁汀咬了一口炒蛋,挺嫩的,连忙摇头,“东西我自己会去买,以后不要让赵西总来者帮我做事情,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嫌他工资少,还是买的不称心?”
  慕言一脸不赞同,又拿起大家长的风范,一副“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就去墙角罚站”的压迫感。
  丁汀最近胆子很大,翻身农奴把歌唱,提了离婚后说话都有底气了。
  咽下嘴里的东西,振振有词道,“要我说几遍你猜能听懂,我们现在是在冷战,并且已经在离婚的边缘徘徊,这个关系下,我用你的秘书不合适,显得我们很儿戏。”
  “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婚,你就是慕太太,别说赵西,整个世逸都应该为你服务。”
  慕言脸色一下子很差,抽出纸巾擦干净嘴,不愿多说的样子。
  他把手边的粥推过去,“记得把饭吃完。”
  他在客厅整理东西,丁汀出来时,他已经换好了剪裁得当的西服套装,袖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头发上都闪耀着绒毛和亮光。
  这个客厅对他来说显得太窄了,转个身都会碰到茶几。
  丁汀看得牙疼,胃里一阵阵反酸水。
  同样都是离婚,她在这过吃不起巧克力的苦日子,人家呢,就跟下乡扶贫似的,暂住还带赞助的。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前辈诚不欺人。
  她酸溜溜地说,“还是总裁比较适合你,今天晚上别来了,大家各自安好,你找公司法务起草协议,尽快把离婚办了吧。”
  这么拖着总不是个事儿,夫妻生活完全就从一处房子换到了另一处房子。
  丁汀丝毫没察觉出两人关系有什么质的飞跃。
  慕言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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