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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特殊关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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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浩点了点头,说:“您这是去哪儿?”
余萧怔愣了一下,笑着说:“你不知道?”
江承浩莫名一怔,有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忙说:“什么?”
余萧想必是自己闺女的主意,只好沉声说:“没什么,就是清婉那边有点急事,我过去一趟。”
他并没有告诉他实话,江承浩知道清婉是谁,也只是会意的笑了笑,说:“那好,回头见。”
两人寒喧了一阵离开,余萧赶回家的时候,顾凉凉脸色苍白的躺在大厅的沙发上,顾仪婷看到他回来,急急忙忙的接过他手里的西装,一边走一边说:“这孩子什么事都瞒着,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还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究竟怎么了?”余萧蹙着眉头问。
“阑尾炎,疼得直冒虚汗都不吱说,你说她有多倔,这可是会出人命的,真是不想活了。”顾仪婷大约也是急了,说话难免有点口不择言,好在余萧了解她出于一片好心,所以并不计较,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他说着就走上前看顾凉凉,见她脸色苍白,说:“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顾凉凉点了点头,余萧问她:“要不要给承浩打个电话,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不要!”
余萧一愣,不知道他们之间出了什么事,但她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也只好尊重她的意思,忙对顾仪婷说:“去叫司机,这就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余萧已经差人联系好了医生,到了医院,有医生在那里等着,将她安排进了单人病房,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检查,检查的时候,顾凉凉已经疼得神志不太清楚,只听到有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后来有个医生走进来,像是怕打扰到她,小声的说着什么,隐隐约约的听到余萧沉着而坚定的声音,说:“你们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保证都平安。”
医生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浑浑噩噩中自己好像被推着走了一圈,有人在他身上穿针引线,可是明明可以听到拉线的声音,但是一点都不疼,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她又浑浑噩噩的睡过去,睡得极不安稳,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梦见父亲横尸荒野,最后头都被出来觅食的秃鹫刁走了,她在梦里大喊“不要,不要……”声嘶力竭,可秃鹫却听不懂半分,仍旧翅膀一拍,飞入了夜空深处。她深知,如果一个人没有了头,就再也活不下去了,这不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被人砍了头,还可以接回去的。
她凄厉的醒来,眼角似乎还有泪水,顾仪婷像在安抚她似的,拍着她的胸口,温柔的说:“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呢。”
顾凉凉瞧着顾仪婷那张与母亲略略相似的脸,忽然泪如雨下,哽咽着说:“阿姨,我梦见爸爸死了。”
她从没有那样害怕过,这是她世上仅有的与自己血脉相连最亲的人,如果有一天他从她的生命里突兀的消失掉,自己会不会后悔到死?空白的那些年,让他们错失了那样多的温情与天伦之乐,可是现在重新拾起来,会不会太晚?会不会太晚?
她好久没有这样哭过,顾仪婷一时有点手忙脚乱,加紧的拍着她的胸口,像哄小孩子一般,喃喃的说:“不会的,你爸爸还那样年轻,还可以陪你走很长的一段路,还想看着你怀孕生子,还想含饴弄孙的享受天伦之乐,怎么会死?做梦是反的,这表示将来要长寿。”
不知为何,顾仪婷忽然也掉下泪来,她是个极少有情绪波动的人,她的眼泪让顾凉凉心头一怔,以为是与自己一样难过伤心,却不知道顾仪婷是因为无意中帮余萧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一份遗嘱草稿,虽然只是草稿,可她当时一看,心里陡然一沉,知道这是个不好的预感,心想着他最近忙得晕头转向,怎么还有时间想这些东西,只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连余萧也不知道。
她战战兢兢了这些日子,忽然听到顾凉凉这句话,不知为何就觉得心惊肉跳,心里又莫名的难过,她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别人不知道,但她自己一清二楚,少女时代就认识了风流倜傥的余萧,眼睁睁的看着姐姐与他恋爱,吵架,结婚生女,她就站在一旁,永远是那个低眉顺眼的小姑娘,略带着几份羞涩,所以这样的女孩子注定吸引不了余萧,可有时候,余萧心情大好的时候,也会夸她懂事大气,知近知退,听在她心里,自然暗自庆幸,因为看了他们这么多的事,心知余萧并不是个安分的人,像顾仪芳那样的绝代佳人,仍旧笼不住他的心,更何况是她呢?
而真正想要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只有装作不为所图,兢兢业业的扮好那个乖女孩,这样才有机会留在他身边更久,这一点她是聪明,也正是这一点聪明让她赔上了这一辈子的大好青春年华。
但她却从不后悔,他们一直以另一种方式处了一辈子,好像也逐渐形成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情,尤其是近些年,他年岁渐长的时候,起居饮食全是她一人打理,包括最亲密的贴身衣服他也放手让她操持,她暗自感叹,虽然没有得到他的人和心,但是却以另一种方式让他不能离开她,但她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她活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顾凉凉握着顾仪婷的手久久不愿松开,余萧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女人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深锁着眉头,却压抑着不快,轻柔的说:“怎么样,还疼吗?”
顾凉凉一抬头,看到余萧两鬓略有几根华发,更觉难过,说:“爸爸,我们移民吧?我不想在这里待了。”
她已经很少跟他提这样的要求,余萧略略一愣,他看着她那双与顾仪芳相似的眼睛,忽然千头万绪,也许眼前的女孩子再不是之前的小女孩,也许比他想象中要聪明许多,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好,你喜欢哪个国家?”
“我们去维也纳好不好?那是个安静的城市。”
余萧眉间有慈爱的笑意,说:“好,那就维也纳吧;不过要一个月之后。”
“为什么?”两个女人同时心惊的问。
“因为国内还有事情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咱们一家人去好不好?”他又像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哄着怀里最漂亮的小女孩。
顾凉凉虽然失望,但是也不好再勉强,他肯放弃这里的所有跟她一起侨居国外,已经比她想象中要好了很多。
余萧那日站在江承浩待过的机要房里,望着那个隐形摄像头,对身后的罗宇说:“转移地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吧?”
罗宇慎重的表示没有。
余萧想了想说:“我给你一亿你避出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罗宇眼睛一亮,说:“好,我这就去办。”
眼看着罗宇要走,余萧喊:“回来!”
罗宇又折回来,说:“余总还有什么吩咐?”
“去到外面不要再赌了,这些钱也够你一家老小好好过一辈子。”余萧正色道。
罗宇低着头,喏喏的答:“是。”
“我说的话你最好记住了,今后如果我不在国内,相必你出什么差错也没人罩着了,你自己行事最好想清楚孰轻孰重。”他再次施压。
罗宇说:“余总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余萧又叮嘱道:“越快越好!”
罗宇千保证万保证说不日就启程去东欧
余萧这才放了心,想必江承浩找不到有力证据,一时半会儿不敢拿他怎么样,他只好趁这段时间将国内的一切事情安排好,时间相当紧张,所以他每天忙到很晚。
江承浩这几日也是出奇的忙,很多时候不在公司,余萧有时候打电话过去,他也是极谨慎的回答在跟某某副总谈业务,余萧不疑有它。
顾凉凉住院的消息江承浩是当日从女佣的嘴里听说的,那一日,他回来较晚,见屋里一个主事的人都不在,只当是顾凉凉还在生他的气,明明答应了第二天跟她去离婚,结果一早就出去了,其实他还没有想好是不是真的要跟她离婚,他对她怎么样,也许她并不知道,自己心里却一清二楚,只是冠上了别的东西,就显得这段婚姻没多少意义,当日她问他爱不爱她,他很想告诉她:爱,可是他不敢说,只怕说出来自己就再没办法左右自己,更怕到时候她受到更深的伤害,所以他选择沉默或左右言他,也许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让她有足够的心理准备给自己退路,这样也许到时候面临真相时才不至于那样狼狈那样惨烈。
他爱她啊,可是他不愿让她知道,那晚她哭得肝肠寸断,何偿不是像要他命一样,可是他任务在身,他也没有办法,当初局长说:小江,听说余萧的女儿美貌如花,而且性格学历都好,你到时能不能全身而退?
当时他意气风发,说:“还有比雨宁更好的女人吗?”他的确是不信,说失去雨宁,这一辈子已经心如死灰,况且,他们之间,好像还隔着某种别的东西,怎么不能全身而退?
他笃定自己可以,时至今日,他才知道,他左右全局,却左右不了自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觉得余大叔是男配,苍天啊大地啊,为毛是这样滴,我果然是重口味了,你们有木有觉得变态?捂脸,遁走~~~~
女儿啊女儿啊,你怎么好像是当情人在养啊?
PS:感谢飘过的雨这位妹纸扔了一颗地雷,忽然觉得好有鸡血啊,哈,报告一声:这周可能会完结!
☆、暗暗交锋
江承浩洗完澡出来问女佣小姐去哪里了,女佣一脸错愕;恭恭敬敬的回答:“住院了”。
他当时还很淡定;长身立地,站在大厅里;像一尊雕像;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这样的大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他?连余萧也要刻意瞒着他?他忽然觉得顾凉凉待他已经不只是生气那样简单;也许是真的要与他断绝关系;想到这里;他心口一沉;像陡然掉进一块石头;令他有些喘不了气,但无论她如何生气,应该明白,只要他知道她生病了,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当夜就叫厨房阿姨精炖了一碗鸡丝粥送到了医院,彼时房间里头,并没有别人,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像个熟睡的孩子,他轻轻的走进去,她的脸向里侧着,他只能看到她苍白的半边脸,还有一只微翘如蝶翼的睫毛,沉沉的睡着,如同睡美人,他痴痴的看着,伸手轻轻的拦了一下她落在脸上的发丝,没想到将她惊醒了,她嗫喏的叫了一句,他没听清,她却已然睁开眼睛看到他,眸子里是沉沉的黑,没有任何波澜。
他微微的笑了,温柔的说:“醒了?还疼不疼?”
顾凉凉看到他一点不觉得意外,脸上没什么表情,答:“不疼了!”
他很想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可是他不敢问,怕回答出来的话会令自己难受,两人皆沉默下来,仿佛找不到共同的话题,顾凉凉不想将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继下去,淡淡的说:“你回去吧,阿姨一会要回来了。”
“我留下来照顾你。”
“不必了。”她将脸掉转过去。
他心有些颤,蹙着眉说:“凉凉,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顾凉凉头别在内侧,忽然流下泪来,她不想让他看见,怕他听到她哭,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是的,不然还能怎样?被人欺骗得这样彻底,难道还要笑看着你将那双冰冷的手铐戴在我父亲的手上吗?
她做不到,所以只能这样。
她似是哽咽的“嗯”一声。
江承浩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站在床边上望了她很久,她都没有回头,他伸手将她枕边的被子掖了掖,这才出去了。
晚上是顾仪婷守夜,本来她觉得自己只是个小手术,并不需要顾仪婷这样劳累的跑来跑去,可是她不肯,说她现在身体弱着,需要好好补一补,她也只好由着她,江承浩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顾仪婷,他向病房里看了一眼,方说:“阿姨,麻烦你了!”
顾仪婷眼观鼻鼻观心,也看得出来这小两口在闹别扭,只是笑着安慰他说:“没事的,过两天她就好了。”
江承浩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不是过两天,也许以后都不会好了,他心上越发觉得憋得难受,只好到他们第一次去的地下酒吧,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单纯的肉/欲关系,她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他想起她坐在马桶盖上,说:要么平视,要么我在上面,她说这句话时的那种绝决的妩媚,让他心旌神摇,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沉沦在她身体上,然后又沉沦在他的心上吧?只是他不觉得,等到发现,如何还能退得回去?
他在地下酒吧厮混到大半夜,也有青春靓丽的女子来邀他,可是他没那个兴趣,到后半夜从地下酒吧出来,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更长,他恍恍惚惚的站在那里怔了很久,忽然觉得迷茫,他应该去哪里?哪里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他混混沌沌的走啊走啊,究竟走到哪里,连自己都不知道,后来他找了一处地方睡下来,嘴巴里嘟咙着什么,自己也不清楚。
早上顾仪婷醒来,才发现顾凉凉不在床上,摸了摸床,床上已然没什么温度,很显然出去的时间有点长了,她心上一惊,急忙出门,到了门外,看到江承浩倦着身子睡在走廊的椅子上,她走过去,焦急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说:“承浩,承浩!”
江承浩朦胧中醒来,看到顾仪婷,脑子里的所有散开去的部件立即归位,忙说:“阿姨,怎么了?”
“你不是走了么?”
江承浩搓了搓脸,说:“我不放心。”
顾仪婷急忙说:“她去哪儿了?”
江承浩站起来一边往病房走一边问:“她不在病房吗?”话一出口他就反应过来,他安慰顾仪婷说:“阿姨,别担心,我去找找。”
他刚转身,就看到顾凉凉穿着蓝条纹的病服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她脸色苍白,眼眶微红,仿佛是刚刚哭过,江承浩与顾仪婷迎上去,顾仪婷想搀着她,江承浩却二话不说就将她打横抱起,责备道:“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病着还乱跑,真不让人省心。”
顾凉凉并不反抗,手自觉的圈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将头轻轻的歪在他的劲窝处。这让江承浩有点意外,心不由一软。将她抱到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低声问她:“饿不饿?我去买点吃的。”
顾仪婷连忙拦住他,说:“外头的不卫生,我回去做,现在天还早,我估计七点多钟就过来了,你陪一下她。”她其实是想给他们制造机会,他们这样闹着她看着闹心。
顾凉凉没吭声,大约是默许了,江承浩也没说什么,目送着顾仪婷出去,他这才看顾凉凉,顾凉凉微垂着眼帘,鼻头还有点发红,他坐在床边上,握着她的手,说:“怎么了?哭什么?”
她手一抖,眼泪又从眼睑上掉下一滴来,他只觉得心疼,眼疾手快的将那颗水珠接在手里,然后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喃喃的说:“别哭了,你究竟要我怎么办?离婚是惟一的出路对不对?如果你真的那么难受,我同意离婚好不好?”
“你能不能放过我爸爸?”她靠在他怀里,手攒着他腋下的衣服,像小孩子似的摇了摇,说:“好不好?”
江承浩紧蹙着眉头,心底难以平覆,他一遍一遍的亲着她的发顶,说:“对不起,凉凉,真的对不起!”
她刚刚还在用力的摇着他的衣襟,听到他说这句话忽然就不动了,仿佛是绝望了,她的头埋进他的衣服里,无声的抽泣。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么,是哭自己这段无望的婚姻还是父亲未知的命运?她觉得脑子里是模糊的,只有心口一抽一抽的沉重让她好像透不过气来,要怎么办?怎么办?
余萧负手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远处落日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了大片红晕,夕阳即将沉下去,黑夜即将来临。
这一夜,对余萧来说是个不平静的夜,成败就在今晚,他答应了顾凉凉移居国外,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他想,过了今晚,他的人生就是另一个画面。
正想得出神,电话铃声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接起电话,沉声道:“大治,怎么样,都准备妥当了吗?”
对方说:“正在装货。”
“各方面都打点好了?”
“嗯,关长刚刚通知了一切顺利,叫我们最好早点出。”
余萧想了想说:“嗯,越早越好,免得夜长梦多。”他顿了一下又说:“对了,缉私局有什么动静没有?小高那边有没有消息来?”
“小高那边来消息说缉私局长嫁千金,大伙儿都去喝酒了。”
余萧低低的“嗯”了一声,道:“也不要大意,肯定还有人,清单都列好了吧?”
“列好了,海关盖了印的。”
余萧挂了电话,望了望乌黑一片的夜空,他忽然心头有些不安,不知为何,明明是同样的事情,却不像平时那样从容,也许江承浩的原因,他不敢掉以轻心,照这种情形来看,他必须要早点将顾凉凉送出国,他不希望她看到令她无法接受的一面。
他回到家里,很意外没有看到江承浩,心里忽然一沉,心不在焉的吃了饭,坐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越想越觉不安,立即起身到书房打电话,对方接起电话来,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取消今天的计划,按清单出货。”
对方明显一顿,说:“已经装得差不多了。”
“卸出来,装别的,赶紧,不然来不及了。”他在电话这端厉声说。
对方不敢大意,立即领命行动。
但时间不过才过去一个小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再次打过来,余萧接起电话,听了几句,立刻拿了衣服出了门,顾仪婷望着他急速而去的背影追出去,叫道:“叫司机送你去。”
他头也没回,摆了摆手,说:“来不及了。”
自己一路驱车到达码头,果然看见几个装着制服的缉私警察正在船上检察货物,却并没有看见江承浩。
通电话的大治旁边还站着几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子,看到余萧走过来,立刻围上来的,个个神色严肃,眉目间都流露出一股戾气,齐声叫道:“余先生!难道……”
余萧止制了他们的疑问,只是用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大治,大治点了点头,余萧这才放了心,说:“没事!”
又对大治说:“给刘队打个电话。”
大治点了点头,走开来打了个电话,不过几分钟,在那边检察的几个警察已经走了过来,余萧点了一支烟,很客气的伸了手过去,说:“麻烦了,没问题吧?”
年纪稍长一点的警察搓了搓手,才将手伸过来,笑着说:“真抱歉,余总这儿怎么会有问题呢?是有人搞错了。”说着就向后面的几个警察挥了挥手,说:“收工了!”几个人一脸轻松的走下了船,年纪稍长的警察略懂人□故,又回过头来笑着说:“余先生,冒犯了,真不好意思。”
余萧脸上是冷淡的笑,说:“没事,你们只是例行公事,我们应该配合,不过没事,大家都好。”
等到几个警察走了,余萧才说:“这么短时间,转移到哪里了?”
大治说,“幸亏有艘私人游轮,我过去打了招呼,没想到很爽快就答应。”
余萧冷冷的笑了声,说:“谁?”
“侦查分局局长的儿子齐远征。”
是旧识,余萧点了点头,说:“记得封口。”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好艰难,写得我好想弃坑,不过好在坚持到现在,总算要完了,专业知识不够所以写得不全面,亲们不要追究不要考据哈,多谢多谢!
齐远征让他提早出来跑个龙套,是下部里头的一个角色!
☆、难言苦痛
这一夜看似有惊无险,但多多少少令余萧心里不安了几天;旁边按了个定时炸弹;不担心那一定是假的。
这几天江承浩仍旧像平日一样回家,对他仍旧尊敬有加;只是与顾凉凉之前的气氛明显不对劲;使家里气氛显得格外沉闷,余萧看在眼里;并不挑明,但心里主意已定。
他着手吩咐大治办几个人的鉴证;过了两日;大治将鉴证送了过来;彼时顾凉凉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发呆;看到余萧走过来;淡淡叫了声“爸爸”。
余萧坐在对面的铁艺长椅上,沉思了一会儿,说:“凉凉,爸爸想尽快送你出国。”
顾凉凉眼神一闪,说:“你不跟我们一块儿去吗?”
“国内的事没处理完,我不能走,你跟你阿姨先过去,我保证过多几天就过去跟你们汇合好不好?”
“是不是比较棘手?你要拿江承浩怎么办?”
余萧散出去的眼神,急剧收笼,他万万没想到女儿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显而易见,她已经知道内情了。
“要伤害你们任何一个我都不愿意看到,爸爸,跟我到国外去,放弃这里的一切。”她几乎是央求道,就像那次求江承浩一样,可是余萧的沉默让顾凉凉心里明白,他不甘心。
两个强势的男人如出一辙的不肯退让。
余萧沉默了一会儿,方说:“他没有证据,不能拿我怎么样,你不要担心。”
顾凉凉知道父亲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她同样是无能为力。
她说:“当初你不肯答应我嫁给他的时候,应该对他就怀疑了吧?为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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