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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借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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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牌子的黑巧每个华戌团队的人都收到了一箱。
光送一个人容易把她弄得里外不是人,奚清楷清楚,但他不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
“你……”虞安试图挣开他的臂,却是徒劳,便冷冷瞪了一眼男人:“捐了捐了捐了,行了吧?”
奚清楷看了她半晌,抬手松了松领带,一把抽出,勾唇轻笑:“我也尝尝。”
尝尝看什么味道,让她小猫偷鱼一样地说谎,嘴边还沾着一点黑色的可可,嫣红的唇是罪过是美好。
他弯下腰吻住她。
初始的那一瞬是很温柔的,但下一刻舌尖便勾过她上颚攻城略地,将她甜苦都一并卷走。
就是身位有些累。
奚清楷大掌穿过她纤腰,把人微微上提,让她踩在自己脚上,右手固定住虞安后脑勺,调整好位置后再度深吻下去,强势中带着一丝戾意。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地忒上努力保持距离还贴的严丝合缝这点,小虞明显有误会。
其实 只有你在努力保持距离 有人恨不得你们之间距离是负的【怜爱摸头Ch。37
但虞安没有惊讶, 眼睛也没有闭, 她被动的承受着, 然后淡嘲地向上扯了一瞬嘴角。
奚清楷捧着她脸的右手微微一顿, 感受到了这个细微动作。
男人放柔了动作, 掠夺的狂风暴雨暂时停止,仅仅是双唇相贴,给了她几秒呼吸时间。
虞安没有避开, 只是说了几句话。
垂眸回避着他的眼神,而她说的每一个字,奚清楷都能感觉到:“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是陈述, 不是疑问。
虞安合了合眼睛,复又睁开, 看进他的眼里, 勾唇很温和地笑了。
“以你本来的性格,可能很难接受这一点。
但我们真的回不去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不清楚,但是你不会告诉我, 这点我很确定。
你有了什么事,永远都是先瞒了又瞒,我真的不懂为什么。
我以前反省的时候想, 也许那时候让你太没安全感了,天天辛苦奔波,可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我愧疚过, 一直到我们分开那段时间。”
她回了一趟临安。
总是不知不觉走到津门,他曾经工作的地方。
有一个曾跟在奚清楷身边的人认出了她, 问起凯哥,说什么时候他会回来看看啊?
虞安那天晚上都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
她穿过铁道就走不下去了,就地蹲下去哭了一场。
到底有哪个细节不是幻梦?
他怎么能这么骗她。
虞安眼神清澈地看着他,有礼也疏离:“你觉得不甘心了,就要回来,觉得无趣了又抛开,可我是个人,也不是玩具。
而且,我们之间差太远了。”
虞安笑了笑:“你总归要结婚的。
我也想成家,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我弟我妹……小时候带他们真的很累,在船上遇到你的时候我是委屈的。
爸妈都走了,把重担往我这一撂。
可现在不了,他们是我的一部分,我这条命,没有他们两个撑着,早就塌了。”
明明她离的这么近,奚清楷却觉得她越来越远。
就像她好容易从泥潭里爬了出来,坐在边上喘气,轻松疲累地往下看,看还在待在里面的自己。
他箍在虞安身上的手那么紧,可听了她的话,一瞬间如若踩空坠下。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奚清楷只是笑了,温柔而情意绵长的样子,手寸寸抚过她脸庞,轻柔摩挲:“无所谓。
我只想要你,你同意最好。
不同意我就等到你同意。”
虞安淡漠地推开他,开门甩门走人。
站在原地的男人笑容的弧度渐消,垂眸瞥了眼地上碎裂的纽扣状窃听器。
仿佛要透过这个小小的物什看向它的主人。
*
虞安回了会议室,但今天他们谈补救的解决方案,她和唐昱都不能在场。
在唐昱想跟她搭话之前,虞安就招了辆的士准备走人。
身后一向清甜的少女音却柔和微沉,带着几分试探和轻蔑:“虞姐,大家都好奇你和奚总一起出去,总不会是去了一个地方吧?靠这种小伎俩翻盘,怪没意思的。”
虞安抬腕看了看表,头也不回道:“我出去的时间是五点十三分到五点半,满打满算十七八分钟……你也太瞧不起他了吧?”
“要用这种伎俩,”虞安坐进车里,摇下车窗对着唐昱大方笑了笑:“我会跟他另约时间的。”
唐昱没想到一向中规中矩的人会这么回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再回过神时,的士已经一骑绝尘地走远了。
看来就这么几天还真让她搭上了。
虞安没空管这边的弯弯绕绕,刚才被奚清楷从牛仔裤边上捏出窃听器时,她也呆住了。
现在想一想,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祝亦,但也第一个排除了祝亦。
因为她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开门见山地坦白问道:“每次你猜情况都猜得很准,是放跟踪器了吗?”
祝亦刚开始以为她开玩笑,那边又要开始进演播室了,所以笑着说是啊,家里三个监控直播呢。
匆匆收了线。
等结束工作出来的时候,祝亦回想了下刚刚虞安的语气,还有虞安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冷汗刷地下来了。
她好像不是开玩笑的。
祝亦提着包就飞了,一路狂奔一路给虞安打电话,不出所料地都没接。
他知道她最近有点不对劲,是工作上的事,祝亦秉持着她不说他不问的原则,但其他小事还真的都是细心点就能听出来的。
正急得要去停车场,大厦拐角处的咖啡厅内有人在冲他招手,祝亦定睛一看,一颗心总算落到了实地。
“下午正要工作呢,实在对不起,我……我跟你那句话是瞎说的,我以为……”
祝亦一向爽朗俊逸的脸色上狗狗眼耷拉下来:“我以为你跟我开玩笑……”
虞安虽然心情不怎么样,但真被逗笑了,黑咖呛得她咳了好几口:“不是,我也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啊。”
她把事情简单讲了讲,略去了跟奚清楷有关的部分,只说了他发现的东西,问祝亦有没有什么想法。
“会不会是,”祝亦想了想,皱眉道:“发现这个的人?”
虞安愣了愣,很快摇头。
“不会。”
她不是偏心,是了解这一点,奚清楷如果真做了,绝对不会自己抖出来,非等她来发现还得找出证据是他的……他才会承认。
是那种人。
而当时,也像是被这个激怒了才那么用力。
虞安的嘴甚至还隐隐作痛。
幸好没肿起来。
她心虚地拿起杯子,多喝了几口黑色苦涩的液体,发酸又提神。
“那能是谁啊?你这个工作性质和生活习惯,真的很难结仇。”
祝亦有点费解:“再说了……如果他那边监听不到内容,肯定第一时间知道窃听器被发现了,继而会怀疑自己也被发现了。
假设你认识这个人,还是近期见过面熟人的话,如果对方迟迟不出现确认情况,要么就是笃定你不会发现,要么就是……过不来。”
虞安没说话,工作团队里的几个人,最可能做这件事的是唐昱。
但问题是,这条牛仔裤,在今天之前,她从来都没有穿到公司或者霂远去过。
这条不合着装规定,所以都是平时生活的时候穿的。
她怎么想,也没想出来平淡的宅女生活里有什么奇怪的事,要说也就是个虞孟清莫名其妙跑回来,但当时她就打电话问过了,最近一次月考这位给她考了一个五十来分,在数学——虞孟清最擅长的科目上,老师说答题卡填错了,全盘错位,大题也写错了两道。
祝亦也排除了,摇摇头道:“虞孟清才多大,学校附近没有卖这种东西的,就算是网购,用的也是你的号,不可能。”
虞安点头,刚要说什么,有一道上了年纪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叫住祝亦。
叫的是“小祝”。
祝亦回头,看见台长一行人,还有没见过的两三个中年人,隐隐有点眼熟,祝亦没来得及想,站起来朝人礼貌地颔首:“台长,这么巧?”
“嗯,路过这出门,哎,对了,看我这脑子忘了介绍,这是我们最近挖角过来的人才,最近晚间新闻就是小祝接的班。
还有个新节目要开了……”
台长五十岁上下,看着很和蔼也很精神,就是小祝的音听上去像小猪。
虞安失笑,台长这才注意到她,反应过来:“小祝,这是……”
有一个站在中间的中年人笑吟吟地接了句:“瞿台长,年轻人难得约女朋友出来,你个老头子就不要打扰了。”
“穆总说的是。”
一道年轻的男声轻笑着从他们一行人身后传来,嘴里抱歉道:“有点事耽搁,来晚了。”
来人年纪看着很模糊,说二十多三十多都像,身姿清隽修长,一张面孔生得极英俊,镜片后的眼神有点懒洋洋的滑过祝亦和她:“年轻人,是要给点空间。”
虞安的笑僵在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亲戚来访 更晚了不好意思TVT 滑跪式求饶!顺便今天我偶像夺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超开心!!!!!祝大家初二初三快乐!!!!!
☆、Ch。38
在情场纵横多年少有败绩, 最近跟模特女朋友又复合了的许西朗在私宴上遇到偶像, 本来准备欢欢喜喜打个招呼拜个年, 结果被男人五米之内生人勿近的冰雪气场吓的默默回头。
等临结束的时候, 人精小许少爷才从奚清楷身边的人套到了信息, 好巧不巧,刚好就是他唯一可以称王称霸的领域。
原来是佳人闹脾气。
许西朗当晚就邀了奚清楷去下半场喝酒,还拍着胸脯打包票, 说一个月内追不回他立马倒吊在霂远总部顶楼。
奚清楷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听到许西朗bb:“……最重要的第一条,就是保持若即若离的态度, 就算你看到情敌,只要女生在场, 你都要表现出大度、不在意, 她自然会琢磨。”
大度?
不在意??
奚清楷本来就很大度的。
如果跟祝亦握手时能轻点就更好了。
祝亦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但看身边人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他真没想出来跟对方有什么交集。
男人看上去温和的无懈可击, 出于礼貌和他握了握手,也很绅士地……等等。
这个大佬力气是不是。
有点太大了。
祝亦的话都卡在嘴边,脸上痛苦的表情从虞安这个角度看异常清晰。
她上去毫不客气地拍掉了两人交握的手, 瞥到手背上红白交加的印子。
虞安抬头扫了一眼奚清楷,有点沉郁的火气。
他垂在半空的手一点也没尴尬,脸色没变, 笑吟吟地顺势握住了她的。
大手包裹住虞安有些冰凉的手,一丝温热透过手心传来, 对方甚至轻晃了晃:“虞小姐,你好。”
一副颇熟稔的语气。
但很快抽出了手,距离感把握得极好。
只是离开时,指腹没有若有似无地划过她掌心就更好了。
那瞬间勾人的痒,下一秒又烟消云散。
转身走人的那刻,台长不无疑惑地跟祝亦交换了个眼神。
上面要换新天了,他们这种私人投资起来的电视台,在风云交际的时刻,能保持稳定就是最好的。
但偏偏,上天似乎没给这个机会。
瞿台长跟上奚清楷,带着笑怀着忐忑劝道:“奚总,贵司要拓展事业版图是好事,但您亲自来谈,未免小题大做了点……而且,实媒这一块,您要不要再考虑……”
祝亦在背后听得一口水都没喝下去,呛得天昏地暗。
之前有风声传出说台里要被收购,大部分同事都是当个八卦说笑,这都明目张胆地摆在台面上了,看来变数是注定了。
奚清楷低头理了理袖口,解开往上卷了卷,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臂,垂眸看了一眼台长,彬彬有礼又疏离道:“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细节可以慢慢谈,但这是我要送人的礼物,自然要亲自来……才有诚意。”
男人轻笑一声,漫不经心的话随着灌入自动门的风送入耳膜:“这个圈子暂时不在我的计划里,可我的人有兴趣,我也没办法。”
祝亦扭头又看了几眼,目瞪口呆:“我靠。”
摆明了连面上安慰的功夫都懒得做,直接挑明了,老子就是买个开心。
也太……嚣张了。
祝亦回过头来刚要开口,就被虞安的脸色镇住了。
“你还好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虞安面色苍白地握紧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疲惫地吐出来。
“装窃听器的人,给我发短信了。”
祝亦愣住了,脸色也跟着沉下几分:“是谁?”
虞安却没答。
沉默了几秒,她抱歉道:“祝亦,我先回去了。
明天跟你……”
虞安想了想,扬起一抹很轻的笑:“你不是订了那个很贵的餐厅,到时候我来请客吧,那时候再跟你说。
噢,对了……”她叹了口气:“你们电视台会好好的,我保证。”
虞安转身的瞬间磨了磨牙。
小兔崽子。
还有那个混蛋。
都存心不让她好过。
* * *
虞颢下午其实就回家了。
但一直坐在家门口,根本不敢给她打电话自首。
最后只能抖抖索索地发了个短信,编辑了无数次都失败了。
他和虞孟清难得和解,实在不想让她再被骗了,一急之下,想出了这个破招。
随着电梯叮的一声,亮着的红灯简直像地狱之门为他大开。
虞颢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是虞安。
只是她径直走到门口,用钥匙开门,看也没看他一眼,好像他压根不存在。
虞颢用指尖可怜巴巴地捻着她的裤脚,小小声叫了句姐。
少年半大不小,音色已然有了变声期的微哑。
虞安没理他,抬腿往屋里走,冷淡撂下一句,滚进来。
虞颢不是虞孟清,身体其实虚着呢,她又不能下狠手打,打出个什么好歹来怕是后悔都来不及,只能把火泄到其他东西上。
在家里转了一圈,玻璃杯不能砸,砸到茶几和电视房东非气疯不可。
锅碗瓢盆,自己买的画,插着干花的小花瓶……
虞安悲催地发现一个都不能动,最后随手抓起个□□外壳的纸巾盒往阳台窗户上掷去。
擦着虞颢的发丝飞过去。
虞颢缩了缩脑袋,开始深刻反省:“姐姐姐姐姐姐,我知道错了,我们俩其实也没听到什么,她忙着月考,我忙着模拟,我怕你被顾……被人欺负了,又怕他甜言蜜语地哄你……哎!姐!是不是下雪了!”
少年头一扭,眼睛晶亮的看向窗外。
夜色被莹白点亮,一开始还不甚明显,很快,也就虞安拉开窗户的当口,漫天漫地的大雪纷纷扬扬。
虽然冬天很冷,但是这座城市数不清已经多久没下雪了,差不多有……十年了。
临安隔两年会下。
十年前,全国的雪都大。
临安的雪厚到没过了她小腿,所以虞安对雪的记忆绝对不算好。
潮湿黏腻,雪化了以后很冷,冷的心都颤。
家里两个豆豆还等着她回去做饭,她每撑过一天就想放弃一次,白天会尽量绕着当时退学的学校走。
那些讨论失败的考试、成山的作业、喜欢的男生拒绝自己告白的难过,是虞安再也无法触摸的一切。
她怔然的几秒里,连生气和盘问都忘了,仰脸看着窗外散落的雪花。
须臾间,深蓝色的天幕和雪色交际间,有烟花绽开。
原先昏暗的天色被瞬间燃亮,散开的彩色星星点点坠开,美得像幻梦。
“哇。”
虞颢立刻爬了过来,睁圆了双目一动不动地盯着,很快反应过来把阳台门拨开蹿了出去,趴在窗上兴奋地往外张望。
虽然窗户紧闭,但阳台的温度依然比家里冷很多,冷风依然灌进来。
虞安走到阳台边,靠在门沿上,外面的烟花不知道是谁放的,依然不休不止地迸出光彩,点亮冬夜。
她插在外套的兜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刚才回来的时候关了静音,虞安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掏出来,摁下接听,说喂。
“虞安。”
他的声音掩在风里,有些隐隐听不清楚。
“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喜欢你,很喜欢。
你带我去过一个新世界。”
记忆里的每个瞬间和浮光掠影都在提醒他,世界上有人在这么活。
无论到什么地步,咬着牙也能笑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依然能走下去。
活在那样的地方,踏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敢来找他。
一生悬命。
她是他的幻梦。
最初的,最后的。
“所以,”奚清楷淡淡道,“以后,我的世界都是你的。”
她听见那边传来的声音,抓住了重点:“你那边也有人放烟花?”
奚清楷笑了,嗓音有些懒散:“我在你家楼下,下来几分钟,有东西送给你。”
虞安:“……”
她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思忖着这人是有瞬移功能吗。
一个小时之前还准备威胁着要收购别人跑去谈生意。
想起答应祝亦的话,虞安决定还是去一趟,反正早晚都要见。
“我出去一趟。”
虞安换好鞋,冲虞颢道,对方太过兴奋,压根没理她。
电梯往下的时候,她攥了攥汗湿的手心,有些没来由的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要跟他摊开说的事……会把他片刻的温柔消耗干净。
祝亦待的电视台跟奚清楷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会盯上对方,完全是做给她看。
虞安是适应型人才,现在连生气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毕竟如果遇到意外就气一次,她现在保准心肌梗死了。
救护车都不用来,直接拉火葬场那种。
推开门一抬眼,虞安怔了一瞬。
不远处的树上枝头落了一半的雪,昏黄的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男人斜靠在车门边,身上的深色大衣几乎及膝,被他穿得挺拔修长,暴烈嗜血的冷淡藏在斯文优雅下,把夜色的黑白画面抹成彩色。
“虞安,”奚清楷抬眸看到她,唇角上翘了一瞬:“过来。”
她脚步被钉住。
是啊,她在他这里没有昵称,什么小虞,安安,永远都是虞安。
他叫她的名字叫得很清楚,永远不会叫成圆圆。
猝不及防地想起过往,虞安不知该怪罪谁。
她一步步走过去,步速与平常无异,短短几十步,漫长得像踏过了半生。
“要给什么东西……”虞安走到他面前站定,没有看他的眼睛,只低着头慢慢道:“要说什么话,你先吧。”
虞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他用大衣把她裹起来,抱得很紧,两个人合成一个,任何一个字,一句话都在彼此的呼吸间。
奚清楷把下巴轻搁在她发顶,微微笑了笑,语调缱绻:“我。”
他两只手搭成扣,松散地扣在她腰间,扬眉的一瞬,眉目柔和,星光都落进去:“你收吗?” 虞安:……
“之前也不好说,大舅子的窃听器太明显了,”奚清楷的睫羽垂下,唇角微勾:“我想说什么也不好当着小孩面。”
没等虞安回答,他弯腰把人往怀里深处拢了拢,几乎是有些淡淡溢出的委屈:“你给过我机会吗,就说out滚蛋。
不是因为那个祝亦,你也不会下来吧。”
奚清楷记得可他妈清楚,他们第一次见面,在临江阁,就是这个男的。
虽然心里恨不得手刃了绕着她转的男人,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好好装一装的。
然而抑制不住的醋意飘十里,奚清楷不敢太发脾气,最后只能一头埋进她颈窝,低声道:“虞安,我没说过,我爱你。
因为这句话不够准确。”
他抬眸看她,有些平淡地笑了笑,眼窝泛红:“人不是都那样,最爱自己。
但我真的不爱,这条命,横竖都这样了。
我觉得脏。
那说你是我的命,是不是像在骂人?但你确实是。”
你是我轨迹外的性命,未曾期待过的宇宙。
奚清楷收手搂紧她,不让她继续看自己的眼睛,话却一字不落地落进虞安耳膜。
“你有拒绝我的自由。”
他的手在她黑发上轻柔抚过,柔爱地像抚着珍品:“但我也有爱你的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br》明天大更 赫尔也会更~~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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