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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他的小骄傲-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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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被沈翊的低气压压死的危险过来敲门。
可是怎么,不大对劲儿呢?
沈翊看上去,根本不像吃饱了样子,简直像——根本没吃到似的。
方欣慧心头惴惴。
房卡交到沈翊手里,她不再逗留:“沈哥,我得赶飞机,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说完,拖着行李箱走了,轮子在光滑的地面上划出温和而急促的声音。
沈翊关上门回屋,洗漱完出来,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呆呆地坐着,眼皮子半耷拉着,显然还没清醒。
云初岫是被两人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酒店的房间长得都一样,她刚刚睁眼那会儿,没觉得有什么不同,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才撑着身子坐起来。
脑子像被浆糊糊住了似的,迷迷糊糊,沈翊和方欣慧的声音听着仿佛从遥远的大洋彼岸传过来一样。
她还奇怪他们俩说话的声音怎么会传到她房里来,酒店的隔音效果有这么差吗?
然后一个朦胧的人影就进入了她的视野。
云初岫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眼前模糊得不行,她伸手揉了揉,才逐渐看清那人是谁。
昨晚零零散散断成了碎片的画面一瞬间在脑海中拼接完整。
她揉着眼睛的手就那么停住了。
沈翊将房卡往茶几上一甩,就那么双手环胸,也不走近,眼微眯,语气有点儿危险地道:“忘记昨晚上发生什么了?”
云初岫眼角含着打呵欠冒出的一颗泪,委屈极了:“我没有。”
说完,十分自然地朝沈翊张开双手,“沈哥哥,抱。”
“……”
沈翊气息顿了一秒,静静地望着她,“酒还没醒?”
“醒了。”她不悦,晃了两下胳膊,“抱抱。”
他眸色渐深,走过去,刚刚弯腰,女生的两条胳膊就主动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在他耳边狡黠地道:“沈哥哥,昨晚上没有发生什么,你是不是很失望?”
她说话时带出的轻暖气息打在他耳垂上,沈翊圈着她的腰,轻声笑了下,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耳垂:“是,现在要补偿我吗?”
云初岫战栗了一下,从他怀里退开,没说话,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沈翊心脏猛地跳了一跳,忽然有预感她要说什么。
两人心知肚明。
他们之间所说的、所做的,远远超出了经纪人和艺人该保持的距离。
潜规则?
别开玩笑了,除非他俩傻逼了。
云初岫心中有底线,沈翊也一样。
但谁没有挑明,只让暧昧不清的态度持续至今。
云初岫只需要他说清一件事。
只要说清这件事,什么都好办了。
字词在嘴巴里兜了几圈,拆拆分分,良久才组合成一句话,云初岫浅浅地吸了口气,刚想开口。
沈翊倒先说话了。
“云初岫。”他低低地叫她的名字,指腹按着她的下唇轻揉摩挲,沉默了有半分钟,才启唇道,“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
云初岫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抓住他在自己唇上作乱的手,秀眉微蹙:“你这个意思,如果我说不想,我们是不是就吹了?”
“是。”
她错愕地瞪圆了眼,难以置信,随即眼中有小小的火苗蹿起来。
沈翊却微微收紧手臂的力道,将她锁进怀里,下巴搭在她颈窝,“你的意愿最重要。”
小火苗转瞬被浇熄了。
秒针咔哒咔哒地走过一圈又一圈,她不答,他也不语,怀抱没有松开分毫。
云初岫想笑。
这个男人,说着随她的意愿,实际上真不可能这么容易放手吧?
他的性子向来恶劣,她一直知道。
云初岫伸手推他:“沈哥哥,我要起床了。”
“……”
沈翊没放手:“第几次了?”
“啊?”
“撩完就跑,这是第几次了。”
云初岫:“……”
云初岫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不少次。
撩完就跑,刺激。
她正经道:“你先让我起床穿衣服洗漱,我们再好好说这事儿。”
上面和下面都空唠唠的,让她很不舒服。
沈翊放手了。
她的外套毛衣和打底裤都在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她拿起打底裤,回头看了眼沈翊。
沈翊面色如常。
“沈哥,我内裤内裤呢?”她问。
提到这个,他的表情变了变,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浴室。”
云初岫跑进浴室。
成套的白色小花边内衣裤正分别被两个衣架架着,撑开挂在暖气片上面的毛巾架上。
她摸了摸,两件贴身衣物放在暖气片上烘了一整晚,此时都已经干了,淡淡的皂香从布料上散发出来。
沈翊居然帮她洗干净了。
她想起昨晚上自己的行为,一股后知后觉的羞涩这时才涌上来,烫得她松开了捏着内裤边缘的手。
妈呀。
再怎么着,她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不过……昨晚上沈翊的反应,也真有趣。
云初岫摸了摸耳垂,饶有兴味地眯起眼,回味了一下他昨晚上的一系列反应。
回味够了,她迅速地套上衣服,用酒店的一次性洗漱用品刷好牙洗好脸,清清爽爽地开门出去。
厚厚的遮光窗帘已经被沈翊拉开了,今天是个大晴天,冬日的暖阳经过白色纱帘的过滤,白茫茫一片,像一层镀上柔光的雪。
沈翊站在窗边,修长的身影沐浴在那片白雪之中。
云初岫套上毛衣,也走到白雪中站定。
眼前这片雪遮住了视线,窗外的高楼只透成一片只有大致轮廓的虚影。
沈翊就这么凝望着这层虚影,面容沉静。
云初岫看着他的侧脸,“沈翊。”
他轻声应:“嗯。”
“你喜欢我吗?”她问。
他深深地望过来,“你确定,只想听喜欢吗?”
云初岫呼吸放缓了:“……爱?”
爱。
对云初岫来说,这是字的重量,比千斤重。
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说出口的。
它需要时间的沉淀,等待一腔的热烈情感在漫长岁月中熬制成一碗通透细腻的汤,馥郁醇香,暖人心脾。
她心悦他。
却难以言爱。
她觉得自己的感情,或许还配不上这份重量。
沈翊向她走近,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吻过每一个指节,最终停留在无名指的指尖。
“不够。”
“爱太轻巧了,不够。”
他的嗓音压得比平时低些,带着丝丝沙哑,仿佛给凉玉裹上了层轻纱,深厚的情绪含于喉间,克制,却又几欲喷薄而出。
他曾经说:“你能给我的,太多了。”
彼时云初岫还不懂他话中的深意。
此时要说懂,也未必多懂,她从爷爷口中得知的那些事,不过是一部分。
她从没有听他提起过,也看不清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只是,现在再听他以这样的口吻,说出类似的话,至少已经不若当时迷惘了。
云初岫掌心微合,握住他温热的手。
“沈翊,”她敛着眸,静静地道,“我的感情或许不如你的浓厚,可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真心的,不是抱着随便撩撩的态度。”
“但我不确定……”
她抬眼,“你对我的这份感情里,有多少,是受了过去的影响?”
沈翊微愣。
她的目光陷进他映着自己身影的漆黑眸中,清透的嗓音在空气中缓缓漾开:“有多少,是受了过去的那个‘小青云’的影响?”
第33章 33次骄傲
二月上旬; 春节在飞絮飘雪中到来。
除夕前几天; 云初岫就回到了云老爷子那儿,帮忙准备过年的东西。
若是以前,说是帮忙,家里人也不让她干什么累活; 她只能在屋子里四处乱转,干点随手递东西的轻松活儿,脏活累活都基本都由云父包办了。
但是今年只有云母回来了; 家里少了个能抗能累的大男人; 大部分事情都由母女二人来做。
毕竟二老年纪大了,身子骨再硬朗,能做的事情也有了个限制。
云初岫正踩着椅子给窗户贴窗花,葡萄叼着颗球乖巧地坐在椅子腿边,尾巴雨刷似的在地上来回拖晃。
半年过去; 葡萄也从一只小奶狗长成了英俊少年狗; 体格强壮不少。
狗子的殷殷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云初岫边贴别哄它:“葡萄乖,姐姐有事儿呢,一会儿再陪你玩。”
葡萄好像听懂了,可怜巴巴地呜咽了一声; 趴下了,自己用爪子扒拉着小球自娱自乐。
云母正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和饺子馅,被一人一狗的互动逗笑了:“葡萄也太听你话了。”
云初岫挺得意:“你们跟它代沟太宽了,交流起来有困难; 不像我。年纪相当的才能玩在一起。”
“贫得你。”云母从旁边果盘里拿了颗软糖丢她。
软糖没什么攻击力,在她的屁股肉上一弹,飞到了一边去。
云初岫装模作样地摸摸屁股:“张女士,家里也不能随手乱扔垃圾,您一会儿别忘了自己捡哦。”
云母翻了个白眼,笑骂了声“臭丫头”。
她哼哼两声,贴完了这边,挪了挪椅子贴另外一个地方,边贴边问:“妈,我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谁知道他。这个春节是回不来了,那边剧组偏偏这会儿赶工,等他忙完,年早就凉了。”云母嫌弃了会儿,苦口婆心地道,“记住了,以后挑剧的时候可别找这种在年底开机的,净会找事。”
云初岫耸耸肩。
贴好窗花,基本上没什么事需要她做了,她放椅子,去洗了个手,出来陪葡萄玩。
外面寒风冷雪的,云奶奶舍不得葡萄挨冻,已经很久没让它在外头院子里睡过了,而是给它在屋里准备了更舒适的软窝。
沈翊造的那个狗窝实际上都没用过几次,小房子顶上铺的那层草皮落了一层雪,白绿相间,很像批了雪白外衣的一片小小森林。
想到沈翊,云初岫掏了手机出来,脚尖勾着小球逗弄葡萄,录了段小视频给他发过去。
同时附上了一行配字:
【葡萄:沈叔叔你看我可爱吗?】
沈翊倒是回得很快:……
沈·不讲道理·翊:叫哥哥。
云初岫捧着手机直乐。
云初岫:这不行,你是我的沈哥哥,不是葡萄的。
沈·不讲道理·翊:……
下一秒沈翊的电话就来了。
云初岫扭头看了眼云母,又伸头看了看厨房的方向,二老还在里面忙活。
手机在手里不停震动,她想了想,直接接起来了。
沈翊那边很安静,没有什么杂音:“喂?”
云初岫有点儿不放心地问:“沈哥,你在家吗?”
“怎么这么问?”
“过年了啊,你那边好安静,都听不见别的声音。”说完,她举着手机给他听了听自己家里的声音,“你听,过年应该是这种气氛才对。”
沈翊静静听完,说:“在家。我只是在房间里而已。”
“你不用帮忙干活吗?”
他沉默一秒,才答:“不用。”
“啧,大少爷,真好。”
沈翊轻轻笑了两声,问道:“今晚上守岁吗?”
云初岫:“不一定,我爷爷奶奶熬不了,守完春晚就差不多了,我妈……”她瞄了眼云母,正巧撞上云母打探的目光。
她若无其事地和云母对完眼神,转回头来,“十有八九也不会熬夜。”
“嗯。”他应了一声,好似在斟酌什么,最后浅不可闻地叹了声气,“今晚上等等我,我过去找你。”
“啊?”
背后云母的目光变得犀利。
云初岫不管她,转身就跑上楼梯,葡萄玩球的动作停了停,见她上楼了,爪子打在地板上,哒哒地跟着她往上跑。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它的云姐姐毫不留情地当着它面儿关上了门。
云初岫靠在门上匀气,“你说你要干嘛?”
男人淡定地重复:“夜半幽会。”
“……”
沈翊轻轻说:“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云初岫微微一愣。
那天在酒店,云初岫问他,对她的感情有多少是受了过去的影响。
沈翊没有给出答案。
他沉默了很久,看着她的目光始终认真而深沉,终于开口,却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云老爷子告诉你了?”
平静之中,糅进了一缕难以捉摸的不安。
“我问了他。”云初岫坦诚道,“但是爷爷没告诉我多少,他说,有机会的话,还是亲自问你比较好。”
沈翊抿起唇。
揭人伤疤不是件好事。
云初岫知道。
她缓缓地说:“沈翊,我并非逼你什么。我单纯地不希望这个问题会成为以后的一颗隐雷。”沈翊的手温热,她忍不住握紧了些,“我很清楚我的感情,所以才担心你对我的感情里,过去占了太大因素。”
“我不是完全清楚你以前发生过什么,或许是很痛苦的事。如果你愿意说,我会认真听,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答案就可以了。”
“只要你给,我就信。”
云初岫想,如果她和沈翊会一直走下去的话,那么一辈子很长,她还有很多很多时间来了解他。
哪怕他无论如何都不愿吐露过去,也无所谓,纠结盘旋于过去是很没意思的一件事,她更愿意向前看。
只是她心里的不安,仍然需要他来抚平。
窗外的天色忽阴,沈翊看着她,半脸的明暗度降了下去,脸上却蓦地漾开笑意。
仿佛破开黎明,终得救赎般的笑容。
他低头,在她的手背印了一个长长的吻。
“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我都不会瞒着你。”
“可你从小在光明中长大,我很怕。”
“怕什么?”
“我配不上你。”他声音低哑。
云初岫不语,只紧紧地攥紧了他的手。
沈翊说:“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准备好了,会告诉你关于我,和过去的你的事。”
她答应了。
所以现在的意思就是,他准备好了吗?
云初岫抓紧了手机,点了点头,“好,那我今晚上等你。”
说完她呲起牙嘶了一声。
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呢?
**
沈翊挂了电话,像是放松了一般,嘴角渐渐地勾起温柔的笑。
林麟来敲门,对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柔和感到一丝难以名状的惊悚。要知道,沈翊突然这么温柔,通常意味着林麟要挨他训了。
林麟不由自主地摆出了以前认错时的态度:“哥,你怎么了?”
却不想沈翊是真的心情好。
他笑了笑:“或许你明天就要有嫂子了。”
林麟:???
“你别跟我说是云初岫。”
沈翊淡淡地睨他一眼,这回的笑里就藏了个刀片:“是。”
“……”
林麟面上不动,实则胃疼到不行。
俩祖宗凑一起,他觉得自己这个大老板当得可真他妈憋屈。
但是林麟觉得,沈翊告诉他,这应该是兄弟俩心照不宣的一个秘密,还不是告诉长辈的时候,尤其不能让林老爷子知道。
林老爷子对演艺圈可是看不上的。
稍晚,年夜饭做好了。
家里就五口人,即便是逢年过节也不变,林老爷子早年叱咤商场,哪怕年过半百了也依旧意气风发。
直到女儿出事,妻子也因病逝世,他大受打击,无心再管这些风云变幻,将公司交给儿子,便退居幕后了。
也自那之后,家里的气氛一日比一日沉寂,直到林麟出生,老爷子脸上才出现了点笑容,但林父林母知道,他心里的裂痕是如何都修补不了的。
沉重的氛围十年如一日,就连年夜饭也吃得压抑。
年夜饭是张嫂一人做的,做完之后她就回家跟家人团圆了。
食不言,寝不语。
林家本没有这种规定,也是自打一连串重击之后,林老爷子话少了,林父林母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话也少了。
年夜饭吃成这样,谁都不好受。
饭吃到一半,林老爷子开口了,旧事重提:“阿翊,上次外公跟你说的话,你放在心上了吗?”
沈翊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记得。”
林老爷子满意地笑了笑,道:“那现在呢,有进展了吗?”
“有。”
老爷子愉悦地缓了表情:“那就好,是谁家的千金?”
林麟瞥了眼沈翊,有点儿紧张。
沈翊却淡定地给了林老爷子一个微笑,“等定下了,再告诉您。”
林老爷子这会儿心情好,也不逼他:“好,好,可得抓紧了。”
林麟嘴角一抽,就怕抓紧了您老人家会受不了。
**
与林家想比,云初岫这儿的年夜饭就热闹多了。
虽然只有四人一狗,但一家人亲密无间,年味儿重,二层小楼里不断地有欢声笑语飘出来。
这一晚上云初岫过得很是充实,吃完年夜饭,和母亲陪着二老一起把春晚看了,期间还和远在天边过年都没家人陪伴的云父视了个频,快十一点的时候云奶奶开始下饺子,最后一家人伴着新年的钟声吃下了一个又一个面元宝。
饺子各种馅儿的都有,云奶奶手艺好,做的饺子尤其好吃,皮薄馅儿香,闻着就让人食欲大振。于是每次过年就是云初岫变成猪崽儿的时候。
一大碗饺子下肚,她瘫在沙发里,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儿,然后拍着肚皮。
云奶奶也拍了一把:“这是谁家的大西瓜啊。”
云初岫顺势一歪,倒在奶奶怀里奶声奶气地撒娇:“吴淑莲家的呀。”吴淑莲是云奶奶的名字。
云奶奶一颗心都酥化了,笑呵呵地抱着孙女儿,爱不释手。
云母哭笑不得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行了,二十好几的人了,又不是没断奶。爷爷奶奶该睡了。”
“知道啦。”云初岫从奶奶怀里起来,在奶奶脸上亲了一下:“奶奶晚安。”
云老爷子瞅着万般不是味道:“岫岫,爷爷呢?”
“爷爷晚安。”
云老爷子瞪眼:“就不亲爷爷啦?”
云初岫严肃:“男女授受不亲,爷爷,我已经成年了。”
老爷子轻声哼了一下,随她去了。
二老回房睡下,云母把客厅稍微整理了一下,催促着云初岫也回房睡觉。
云初岫乖乖应声,带着葡萄上楼了。
小楼灯火熄灭,回归冬日寂静。
云初岫估摸着长辈们应该都睡了,才爬起来把床头的小灯打开。
原本已经睡着的葡萄警戒地抬起头,见没什么事,又困困地把脑袋耷下去了。
她坐在床上拍了拍腿:“葡萄,上来。”
葡萄懒懒地爬起来,跳上床,温顺地趴在她大腿上。
云初岫摸着它一身背喂养得光滑柔顺的狗毛,嘀咕:“沈翊到底还来不来啊,晚一点可真是晚。”
话音刚落,葡萄的耳朵动了动,一下子直起身来,与此同时她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沈翊在电话那头压着声音:“我到了,下楼吧。多穿点儿衣服。”
云初岫迅速地穿好衣服,临走之前回头看了眼端坐在她床上的狗子,略一思索,取了狗绳给它套上,然后牵着偷偷出门了。
沈翊像上一次那样静静地立在院子门外,身上落了点雪,昏暗路灯下身形萧索又潇洒。
葡萄竟然还认得他,十分热情地扑了他一下,然后在两人脚边打转。
云初岫拉着他袖口,眼里含着笑,打趣他:“沈哥哥,当真是夜半幽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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