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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他的小骄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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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竟然还认得他,十分热情地扑了他一下,然后在两人脚边打转。
云初岫拉着他袖口,眼里含着笑,打趣他:“沈哥哥,当真是夜半幽会啊。”
沈翊反手包住她的小手,牵进自己衣服口袋里,嗓音低沉,意味深长地道:“做事方便。”
沈翊怕扰人,车停得有一段距离,云初岫被他牵着,她牵着葡萄,还顺道深夜遛了个狗。
两人分别坐到正副驾驶,葡萄则被沈翊流放到了后座去。
车里空调一开,暖气充盈,隔绝了外面的冰天雪夜。
说实话,云初岫有点儿小紧张——并不是那方面的紧张。
而是对于沈翊想要告诉她的事情,感到有点儿紧张。
她也说不上为什么,话到舌尖也没发出来,只能蹭过去一点,握住了他的手。
沈翊轻轻揉着她的手,车里的灯光将他的眸子映得很亮。
云初岫还等着他的正题呢,他却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你还记得,拍《你笑一笑》的时候,尤伊在结局写给明祁的情书里,写的最后一句话吗?”
“?”
她记得是记得,但不知道这跟他们现在要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沈翊的嗓音低低缓缓,含着深深的情绪,在车里这一方小小的密闭空间里荡开:
“你并非把我拉入光明,你立于此处,本身就是一片光明。”
第34章 34次骄傲
三月; 春寒料峭; 傍晚的风吹拂在人脸上像是浸过冰的一根根细小银针,冷得人直发颤。
街上正值下班放学的高峰期,车流拥挤,行人络绎。
身形瘦削的少年穿过一条一条的街道; 走进了一处高档小区。小区里皆是复式小楼,住户很少,许多幢房子都是空着; 还没有人入住。
沈翊在家门口停下。
女人的声嘶力竭; 男人的愤声咒骂,嘈杂地交织在一起,尖利地穿透大门,在他耳边嗡嗡作响,愈演愈烈。
他神情冷淡; 置若罔闻。
这种状况; 已经持续十四年了。
他早已麻木。
钥匙还未插进孔里,面前的门就被人大力打开了,沈翊往后退了一步,才没有被突然打开的门扇到。
身材高大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走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沈翊; 愣了愣,表情很快转变了:“回来了。”
“嗯。”沈翊淡淡地,“爸。”
男人停顿了几秒,眼中神色挣扎; 握着门把的手犹豫地动了几下。
他挡在门口,沈翊进不去,却也没反应,只冷冷淡淡地站着。
半晌,他像是下了个决心,语调温和地开口:“阿翊,跟我出去吃个饭。”
他话刚落,一个长发女人就冲了出来,将他往外推出去,然后把儿子拉进了屋里,护在自己身后。
“你还是人吗?”女人裂眦嚼齿,“这可是你儿子!你疯了吗?!”
男人顿时如同一颗被引爆的地雷:“不过是把阿翊送给他们玩几天,我们也能喘口气,不然全家人上接头喝西北风去吗!啊?!到底是谁没有为这个家着想?!”他喘着粗气,“我是疯了!妈的老子当年疯了才娶了你!还他妈把自己当成林家的千金小姐,没有那几个臭钱你什么都不是!”
女人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尖叫道:“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男人“呸”地突了口唾沫,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房屋前重归宁静。
沈母关上门,缓缓地回过身看着进入青春期后个子已经拔高不少的儿子,唇瓣微微颤着,含着哽咽:“阿翊,不管他。上学累了吧?妈给你做好饭了。”说着轻轻推着他的后背往屋里走,“去洗个手,吃饭吧,吃完饭再做作业。”
沈翊自始至终没有什么表情,“好。”
沈母名叫林妗,原本在林家,是娇宠长大的千金小姐,模样也长得美,举止优雅,十足的大家闺秀。
直到她结识了沈父。
沈父出身一般,大学毕业后和同学合伙创业,也算运气好,闯出了那么点儿小名堂,虽然比不上林老爷子万贯家财,叱咤风云,但比起一般人,收入可以说稳定而稍显富足了。
林老爷子对女儿结交的这个男朋友有那么点儿不满,因为以他在圈中的地位,足以给女儿找到更好的归宿。可女儿坚持,这个小伙儿也有潜力可激发,林老爷子到最后也干脆睁只眼闭只眼,不再过多阻拦。
然而某天,林老爷子发现女儿的这个男朋友,并不如表面上的那样老实。
他开始强烈反对两人交往,却又不愿意伤害到女儿。以他的能力,打压沈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女儿在他面前一哭,他就下不去手。
林老爷子企图跟女儿讲理,可这理还没机会讲,林妗就跟着男朋友跑路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他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去找,但那个年代,再怎么找,只要人有心要躲得死死的,也难以翻个底朝天。
林妗就这么跟着沈父离开了家乡,来到了另外的城市。
被保护得太好的小女人满眼满心只剩爱情和爱人,沈父信誓旦旦地告诉她,出来只是暂时避风头,等他在这里重建根基,有了大作为,再带着她回去给老爷子报喜,老爷子就不会不同意他们了。
到那时,不仅夫妻二人带着名利地位回去,再带着孩子,什么都有了,林老爷子还能说什么呢?
林妗深信不疑。
离家的愧疚与不舍,也在他的这番话里逐渐搁浅。
重新起步是很困难的,所幸林妗从小大的积蓄不少。
她毫不犹豫地用那些钱给她和恋人置办了一套房产。有了舒适的住处,剩下的一大笔钱,自然是给恋人拿去重新创业了。
刚开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沈父的生意小有起色,两人重新办了所有的手续,结了婚,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儿子,取名沈翊。
林妗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即便现在的生活和以前相比差了实在太远,但她有深爱的丈夫,有心爱的儿子,一切都让她感到满足。
直到某天,这个梦破碎了。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沈父开始沉迷于炒股与赌博,若两样都是小赌小炒怡情,问题不会太大,但沈父在一次狠心多投之后尝到了甜头,来钱不知道比他天天跑公司兢兢业业快了多少。
他上了瘾,投入得越来越多。
最后把整个公司都彻底投崩了。
这些事,沈父隐瞒得很好,林妗直至高利贷找上门之后才得知。
一夜之间,美好的家庭不复存在。
沈翊当时尚且年幼,家庭的美满还未在他脑子里留下什么印象,接着接触到的就是家里每天都在爆发的争吵,母亲责备父亲,父亲呵斥母亲。
争吵一天比一天严重。
沈父不甘心,在家里呆着不痛快,就出门找法子挣钱。
林妗则在家里天天以泪洗面,用着自己手头最后的积蓄供儿子上学。
她不是没有想过带孩子回家,去找父亲。
可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没有那个脸面,没有勇气再去面对父母与弟弟。
只能如同苟延残喘般,守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十四年过去,小小幼童长成了少年,沈翊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从心到情比起冷,更确切的说是平淡。
他看着周围的一切都像站在一个木框外面,框里只不过在演绎着一部又一部与自己无关的电影,激不起他的任何情绪。
沈翊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他深知自己只不过是冷静而已。
沈父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家里欠了一屁股债,他却深陷赌博的漩涡里不可自拔,每当输到谷底的时候,总会尝到一轮甜头,引诱他常驻不走。
沈翊知道,这是赌场惯用的手段。
看,他如此清醒而理智。
他没有任何问题。
唯一能让他感到丝丝温暖的,只剩母亲。
林妗无能,但对儿子倾注了所有的爱意,他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拽着她,才使她不沉溺于绝望的水底,坚持至今。
沈翊从父母的对话里大概猜得出,沈父想带他去做什么。
家里的债主,不少。
他在晚上洗澡的时候,第一次产生了极大的情绪反应,难以控制地呕吐起来。
伴随着呕吐的还有生理性反应流出的眼泪。
沈翊在呕吐的过程中,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最后呕出的只剩酸涩的胃液,他才终于好受了。
林妗听见动静,担忧地过来敲门:“阿翊,怎么了,你在吐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沈翊漱了口,变声期的嗓音很哑:“我没事。”
“真的吗?别瞒着妈妈,不舒服一定要说。”
“妈,我没事。”
他站在洗手台前面,看着镜子里眼眶发红,脸色苍白的自己,眼帘慢慢地垂了下去。
他依旧冷静。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沈父一直没有回来。
他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总是平和的。
某天沈翊放学回家,发现鞋柜旁边摆着沈父的鞋。
他回家了。
然而奇异的是,家里竟然没有父母争吵的声音。
沈翊并不在意,换了鞋进屋,母亲坐在客厅沙发上,在发着呆,连他进来了都没听见。
“妈。”
林妗身子一动,回过神来,笑容有些勉强,“回来了,阿翊。”
“嗯。”他张了张嘴,平静地问,“爸呢?”
“走了。”
沈翊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半秒,随即微微低垂,淡淡“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沈翊上了楼,父母房间的门紧紧锁着,他扫了一眼,淡漠地回到房间把书包放下。
下楼的时候林妗正在把菜往厨房端,见他下来了,笑了笑说:“都凉了,我先给你热热。”
他踩下楼梯的步子一顿,点了点头。
林妗再端出来的菜新鲜又热乎,母子二人沉默着吃完了这餐饭。
沈翊吃完,洗好了自己的碗筷,准备上楼写作业时,林妗追过来,忽然叫住了他。
他站在楼梯间,表情淡淡地回头望过去。
林妗眸光闪烁着,嘴角微颤,眼泪从眼角流出来,顺着脸颊一路向下,在下巴坠成一粒接一粒的水珠。
她短短的一句话压得嘶哑而支离破碎:“阿翊,妈妈爱你……”
说完,她失了力一般跪坐在地上,捂着脸哭得绝望而压抑。
沈翊看了她许久,抿了抿唇,转身上楼了。
沈父这次离开的时间也很久,不过沈翊习惯了,自从上次他对他打了主意之后,便更无所谓他的死活去向。
林妗依旧是个温柔的好母亲,只是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脸色一天不如一天,身形也愈发消瘦。
她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过上很久才出来。
某天沈翊回到家,学校发的一份通知需要家长签字,他在楼下没有找到母亲,便上了楼。
林妗的房门没有锁,虚掩着,沈翊走近了,才闻到一股极其怪异的味道。
那股味道,腐臭熏天。
他步子停了下来,没有再靠近。
一阵断断续续的喘息从里面传出来,像是犯了哮喘的人,处在濒死的边缘,急切地喘着气。
很快,那阵喘息慢慢消缓了。
从虚掩着留了空的门缝里,沈翊看见了被林妗松手一扔,掉在地上的透明针管。
手里的通知单不知不觉捏得有些紧,起了褶皱,甚至有两处被他的指甲戳出了窟窿。
他站立了片刻,转身回房。
此时已经入夏,夕阳的余晖照进房里,沈翊站在窗边,沐浴在这片即将消失的光芒里。
他仍是冷静的。
第35章 35次骄傲
林妗开始经常往外跑。
她说; 她找到工作了。
沈翊问她是什么工作; 她却停顿好半天,然后笑着说:“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工作。”
然而好日子没来,高利贷的先来了。
他们以往只会去赌场之类的地方找沈父的麻烦,但是沈父已经很久没出现; 他们知道他家在哪,便毫不客气地上门来了。
那天正值休息日,家里只有沈翊。
林妗的工作时间不固定; 她已经有两天没回家了。
门被锤得砰砰作响; 沈翊在拿起电话想要报警的一瞬间却犹豫了。
座机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器音,他抬头看了眼二楼紧闭的父母的房间,手渐渐收紧。
捶门声和叫喊声持续了一阵,忽然停了一下。
外面响起了林妗的声音。
接着就是林妗的乞求声和那群人并不客气的催债和咒骂的声音。
沈翊心一沉,扣上电话; 往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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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出够了气; 边骂边走了。
林妗抱着儿子:“阿翊……你怎么样?”
沈翊身上的衣服滚上了泥灰,还能清晰可辨好几个鞋印,他发丝凌乱,眼镜支离破碎地躺在一边的地上,一边脸颊也沾了地上的灰; 甚至有擦伤的痕迹,渗出丝丝血迹。
他的嘴角也破了,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都是被击打过后的红印,再过一会儿便会化为淤青。
很是狼狈。
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势; 林妗哭得泣不成声:“对不起,阿翊……都怪妈妈没用……对不起……”
沈翊擦了擦嘴角,疼痛让他忍不住眯了下眼睛。
林妗还在哭,趴在他的肩头,泪水洇湿了肩上一片布料。
沈翊伸手握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神情平静,缓缓地开口:“妈,自首吧。”
林妗猛地一僵,哭声哽在了喉咙里,她抬头震惊地望着他,嘴巴张张合合,有些慌乱又语无伦次地道:“阿翊……你、你在说什么……”
他握紧了母亲的手,低低地重复道:“妈,自首吧。”
林妗却仿佛被烫到一般抽回了手,失了魂似的:“不……不是的,不是的……”
沈翊抓住她的双肩,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气,道:“他在你的房间,对不对?”
林妗转瞬便知道儿子说的“他”是指谁。
她身体颤抖着,垂下了头。
“那天……我在厨房看见一个农药的空瓶子。”
沈翊从进门那刻起,就感觉到了家里不对。
沈父的鞋子还在玄关,可林妗却说他走了,就算他换了双鞋出门,沈父也是会把旧鞋收好的,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走得再急也一样,沈翊很了解这点。
林妗方方面面的表现,都太不自然了。
她说菜凉了,要热热,可沈翊听她在厨房的动静,分明是在炒新的菜。
果真,端出来的并不是先前的那些了。
他本也是将信将疑,直到进去洗自己的碗筷时,发现了她扔在垃圾桶里的农药瓶子。
几乎是一瞬间,他知道了家里发生过什么。
可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他没想到,母亲也坠入了深渊。
林妗将脸埋进了手心,呜咽声痛苦,她艰难地道:“我不想的……是他逼我,是他逼我……”
脸上和嘴角的伤在说话时牵动起疼痛,沈翊顿了顿,“毒瘾,是他让你染上的吗?”
林妗缓缓地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你也在贩毒。”他嗓音起了涩意。
他知道,林妗说的工作是什么。
她本就没有缜密的心思,现在被药物侵蚀了神经,更难做到万无一失。
“对不起……阿翊,对不起……”她抬起脸,无助又绝望地摇着头,手伸过去死死地攥紧儿子的胸前的布料,“妈妈实在没有办法了,真的没有办法了……”
屋外艳阳高照,母子二人一人痛哭,一人沉默,浓重的阴霾笼罩在二人头顶。
良久,林妗才哽咽着,带着几分恳求地道:“阿翊,让我好好想想,让妈妈好好想想……”
沈翊握住母亲的手,这双曾经不沾阳春水的手已经被生活磨搓得粗糙不已。
初夏时节,她的手却是冰凉的。
沈翊轻轻点了点头:“好。”
然而第二天,他却在浴室里发现了母亲的……尸体。
她靠着墙坐在地上,头歪向一边,手垂在地上,左手的手心向上翻,里面躺着一支针管。
而她周围的地上,也散落着许多支注射空了的针管。
这天是个阴天。
沈翊侧头望向洗手台上面的镜子。
镜子里清瘦的少年眼底似乎漫了层薄薄的水汽。
他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到,他们在林妗的卧室里找到了沈父已经高度腐烂的尸体,还有不少的注射器与毒品。
他们将沈翊带走问了话,而后将他暂时安置到了福利院。
社会福利院里老人居多,毕竟不是儿童福利院,小孩儿很少,更别说和他年纪相仿的。
沈翊的话很少,但老人家们喜欢找孩子聊天,经常是老人们坐在一边聊天,他捧着本书听着,时不时礼貌性地回两句。
后来,他的话越来越少。
他逐渐地找回了站在木框外的感觉,而这次,框里的电影由彩色彻底变成了黑白的。
直到一天,福利院里来了个老人。
老人慈眉善目,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艺术气息,姓云,是个导演,福利院的老人们聊天时说,他是来这里为电影取材的。
沈翊并不在意。
云老爷子当时正在琢磨一部新电影的思路,趁着来这个城市拍戏,闲暇的时候就去各处的福利院和孤儿院里转悠,慢慢地充实这个在脑海中初具雏形的新故事。
他转悠着转悠着,被偶然经过的沈翊一下吸引住了。
那是他当导演这么多年的直觉——这个孩子,仿佛跟这个世界脱节了一般,他的身上,有故事可循。
察觉到他的视线,沈翊回头看了一眼。
云老爷子当即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沈翊是无所谓的,他在诉说自己的事情时,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
云老爷子却很是意外,这个孩子的经历,和他脑中所初步构思的故事,相差无几。
他觉得,这或许是一种缘分。
他问沈翊:“如果我把你的这个故事拍成电影呢?”
沈翊无波无澜地点头:“您拍就是了。”
云老爷子颇为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他拍了拍沈翊的肩,语气深远:“孩子,不妨对明天多抱一点期待,踏进这个世界,你或许会发现许多宝藏。”
沈翊不需要什么宝藏。
但他听见这句话时,仍是抬眸,望向了云老爷子温柔坚定的眼里。
之后的一段时间,云老爷子时不时就来转转,每次临走前,总要去看看沈翊,找他说两句话。
沈翊态度依旧。
云老爷子这边的剧组完工后,最后一次来福利院,给沈翊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并和他合了一张影。
沈翊只当这不过是一场很普通的和陌生人无意间产生交集的擦肩而过,并未放在心上。
老人说的电影,他也毫无兴趣。
过了不久,福利院的人说有人要来接他回家。
林妗一家的事在当地传开来了,甚至刊登上了当地的小报纸。
这些却给一直在寻找女儿的林老爷子提供了讯息,在知道女儿遭遇的这些时,他受到的刺激太大,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便不顾一切地要过来。
林妗没有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沈翊,沈翊只知道,母亲似乎是离家出走的,对娘家万分思念。
他跟着林老爷子回了林家。
林家比他从小到大居住的那栋房子大上许多,从装潢布置上就可以看出林老爷子的地位与品位。
他这才知道母亲以前的生活有多么优越。
林老爷子对他很好,好到沈翊都能感觉到他将自己对女儿的爱全部转嫁到了他身上。
老爷子给他重新安排了学校,但他在学校也是沉默而安静的。起初倒是因为外貌吸引了不少小女生,然而等她们发现这个新来的男生恐怕是个“有问题”的人之后,逐渐也就远离了他。
不仅是同班的女生,他身边谁也没有。
沈翊始终站在木框外面,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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