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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大人要折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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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熠辰不大认同的摇摇头,站起身:
  “你自己眼中自己和实际是有点偏差的。”
  
  说着话,手上拿了两个颜色的领带,示意木兰选一个,木兰气呼呼随手扯过一条,绕在陆熠辰脖子上,手上来回系了半天,发现不大会。
  
  温莎结什么的,有点复杂。
  
  所以最后报复性的系了个蝴蝶结。
  
  陆熠辰叹一口气,从她手里把系成一团糟的失败成果接过来,熟练的系好。
  却听木兰兴奋的哎了一声。
  “陆熠辰,这么说来,咱们俩也算是手帕交啊,好……”
  那个姐妹俩字终究没说出口,半路被木兰给憋了回去。
  
  这要顺嘴说出去,保不齐陆熠辰做出什么事来,来证明一下他们绝不是好姐妹的关系。
  
  “好什么?”陆熠辰回头。
  
  “好……好有缘啊……”
  
  ***
  
  翻身农奴把歌唱
  
  “木兰,明天我姨夫那个手术就靠你了啊,我可跟我姨妈卡包票,说别看乔医生年轻,但技术好着呢。”
  食堂里,林平儿一边吃饭一边唠叨,一连几天每次看见木兰都要提一提她姨夫的手术。
  
  本来木兰不紧张的,倒被她弄得紧张起来。
  
  晚上回家,吃过晚饭在起居室沙发上看书,看的心不在焉,琢磨起林平儿姨夫的病情,情绪上忽而像个没经验的大夫似的,不安起来。
  
  抬眼见陆熠辰走进书房,突然灵机一动,也跟了进去。
  
  电脑屏幕才出现开机画面,陆熠辰就觉出身后伸出两支柔柔的手臂将他搂住。
  “院长大人,明天我那台手术稍微有点复杂,之前没有接触过,我心里好忐忑啊,不知道院长大人明天有没有时间莅临指导啊?”
  下巴垫在陆熠辰的肩膀上,木兰开始搬救兵。
  
  耳边被木兰的碎发蹭的痒痒的,陆熠辰手里握着鼠标看邮件,不禁微微偏头蹭了蹭木兰的脸颊。
  嘴里却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看情况吧。”
  
  第二天做手术准备的时候,木兰洗着手,忽然旁边的水龙头被人打开,侧头一看。
  “咦?你真的来了?”
  
  陆熠辰看着她:
  “不是你让我来给你指导的吗?”
  
  木兰眼睛忽然亮起来,紧张的感觉瞬间烟消云散了,只见她眼珠一转,眉毛一扬,说了一句:
  “院长大人,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大胆的想法,在手术结束以后,像风一样迅速的传遍了医院,不出一天,全院都知道了陆院长给乔医生当助手的事情。
  
  当时,惯常和木兰搭档的护士还是头一回搭档院长,难免有点紧张,一开始,以为是换了陆院长来主刀,结果,等各自站位,护士和麻醉才惊觉,主刀还是原定的乔医生,陆院长大驾光临,原来只是来给老婆打下手的。
  
  几个年轻医生护士围在一处八卦,其中一个问:
  “院长和乔医生是不是在手术室上演情意绵绵刀,你侬我侬。”
  
  在现场的另一个说:
  “NO!你是没瞧见,乔医生基本就没怎么抬过头,一张嘴就是陆熠辰,陆熠辰的呼来唤去,陆院长真的和个实习医生那么听话!可见乔医生平时在家里家庭地位之高啊!”
  
  八卦传来传去传回木兰耳朵里的时候,是林平儿给她转述的。
  
  木兰故作淡定:
  “真是少见多怪,平时在厨房我也是这么指挥他啊。”
  
  林平儿听了哈哈直笑:
  “你得了吧,前几天谁跟我抱怨陆院长是周扒皮,黄世仁,24小时剥削员工来着,你不是24小时长工吗?”
  
  木兰微瞪一下眼睛:
  “你懂什么?翻身农奴把歌唱才是主旋律啊。”
  
  林平儿眼尖,远远就瞄见正在走来的身影,于是神秘一笑,迅速撤退。
  
  林平儿刚走,陆熠辰便在她对面坐下来。
  
  木兰笑:“陆爱卿辛苦了。”
  
  陆熠辰往后一靠:“说吧,怎么报答我?”
  
  “嗯?”
  
  不等木兰回答,陆熠辰倾身附耳:
  “晚上回家再说。”
  
  这呵气一般的轻声,熏红了木兰的耳朵,衣兜里的手攥了攥。
  
  真是手术台上一时爽,手术台后……哎,不说了……
  
71、终章 。。。
  十二月的坎昆,南半球海边岛屿气候依旧湿润炎热,顾依一躺在医院病床上,感受着右脚脚腕处的肿胀钝痛。
  
  跟着节目组在海边森林取景的时候,一时大意,踩到纠结凸起在地面的树根崴了脚。
  
  其实并不严重,不过喷点伤药休息一天就能好的程度,可是节目组的领导大惊小怪说什么都要把她送到医院来,还一定让她观察一晚才能放心,好像她不是崴脚是骨折了一样。
  
  顾依一翻了个身侧躺,轻轻叹了一口气。
  发生一点小意外,才能看出来,其实领导们还是没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下属职员,始终顾虑着她的家庭背景,绝不允许她轻伤不下火线,最后她拧不过,只好让节目组的车送她到医院来。
  
  想闭目休息一会,可是窗外总有不之名的海鸟在咕噜咕噜鸣叫,眼睛闭上好一会,也没有丝毫睡意。
  
  于是顾依一躺平,望着两侧蓝色遮帘圈出的一小块天花板,看一只飞虫来来去去的飞,百无聊赖。
  
  晚上护士送了晚餐进来,顾依一一整天都在躺着,并没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坐在那里翻动手机。
  
  父母,哥哥们都没有电话打来,看来是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情。
  
  来医院之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这样的小事千万别给她家里人透露,不然她可能接到一连番的慰问电话轰炸。
  
  既然没有惊动家里,那心情就轻松多了,顾依一爬起来,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去洗手间洗漱,回来的时候,一个女同事正在病房里,见她回来,头发上粘着水,不由说到:
  “你怎么不等我回来?我扶你去啊。”
  
  顾依一微笑一下:
  “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哪有那么脆弱,不过就几步路而已。”
  
  到了晚上,同事要在这陪她,她是千说万劝总算让同事回酒店去住了。
  
  一个人静静躺着,直到病房熄灯,只能透过门上小窗看见走廊里的光线。
  睡意升起,在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顾依一听到门外有压低了音量说话的声音。
  
  然后,病房的门打开了,走廊的光线勾勒出一个高大的影子。
  
  顾依一微微眯起眼睛,在挡帘的缝隙里看见那个影子脚步轻轻的走了进来。
  
  然后床边的帘子被拉动。
  
  顾依一心里一惊,她的同事总不会在大半夜来看她,这个人是谁?
  
  毕竟是身处异国他乡,顾依一防备而警惕。
  
  那帘子被不紧不慢的轻轻拉开,待近距离看清了来人的脸,顾依一先是放松下来,随即无奈。
  
  齐晗以为顾依一已经睡了,没想到拉开帘子的一瞬间会对上一双这么清醒的眼睛,便也愣了一瞬,然后目光向下移动,落在她缠着纱布的右脚腕上。
  
  他轻轻触了触,开口问:
  “怎么样,好些了没?”
  
  齐晗语气自然,仿佛他们俩还身在南州,他只是开车顺路来看看。
  
  一点也不像一个风尘仆仆由万米高空跨越了太平洋千里迢迢而来的人。
  
  顾依一张了张嘴,最后问出一句:
  “你怎么来了?是谁把我出卖了?”
  
  齐晗摇摇头:“你说不让告诉你家里人,我不算你家里人吧,严格来说我的线人没有出卖你。”
  
  旁边病床的人正呼呼大睡,两个人说话都极力压低了声音,用气声说话,一来一往,加上齐晗目光始终流连在她脸上,气氛逐渐暧昧起来。
  
  “我没什么事,谢谢你来看我。”
  顾依一避开齐晗的视线,低头盖了盖薄毯子,然后躺下来,一副要睡觉送客的模样。
  
  齐晗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把手里的包往椅子上一放,直接坐在了床边。
  
  顾依一吓了一跳,回头看他:
  “你怎么不走?”
  
  齐晗不仅坐下,还扯了她一半毯子:
  “来的匆忙,没定酒店,在你这将就一下吧,你往那边点。”
  
  不过一张单人床,顾依一侧着身子躺着,齐晗大模大样的直接躺下来,顾依一避无可避,感觉到他的呼吸都喷在脖子后。
  
  在一个旅游城市,齐大公子会订不到酒店?
  
  他随口胡诌这样蹩脚的理由显然摆明了不打算走,顾依一无奈,只好往外挪一挪,希望拉开一点距离。
  
  可是总共一米多一点宽的床,挪到边上也没什么成效。
  
  齐晗窝在床上,头紧挨着顾依一得后颈:
  “别胡思乱想,快点睡觉吧,倒时差,困死我了。”
  
  顾依一一动不动躺了好一会,感觉身后的人呼吸平缓,竟然真的就这么睡着了,于是也渐渐放松下来。
  
  或许是齐晗的出现带来了家乡气息,这一放松,竟然觉得十分惬意,不一会就陷入甜梦。
  
  待顾依一睡熟,身后的齐晗睁开了眼睛,感受着她熟睡后的那种安宁柔和。
  
  她的受伤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引子,其实他的心早叫嚣着让他飞到她身边去。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与太阳互相追逐,时间混乱,昼夜颠倒,飞跃重洋山海,他终于离她这样近,近的像一个奇迹,她不再那么对他敬而远之,坚决的将他请出病房,这大概是一个好的开始……
  
  ***
  
  酒会上衣香鬓影,聂晚萤手里捏着酒杯,躲在角落里,不管认不认识,反正逢人就笑,白其慎说了,微笑就是最好的礼貌。
  白其慎带她来参加朋友孩子的满月酒,聂晚萤自觉身份尴尬,于是并不跟随在白其慎身边。
  忽然,一个小手试探着拉了拉她的手,聂晚萤低下头,看见一个好看的不得了的小姑娘。
  “姐姐你好。”小姑娘声音甜的像蜜。
  聂晚萤被萌的蹲下身:“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妈妈呢?”抬头四望,发现孩子不是一个人,有个保姆在不远处随时留意着。
  女孩笑容甜的不得了:“我叫桃桃,今天我弟弟陆朵朵满月。”
  原来满月的婴儿小名叫朵朵?
  这时候保姆走过来,拉住桃桃的小手,笑着对聂晚萤说:
  “这孩子看见漂亮姐姐就要过来打招呼。”
  
  桃桃抬头问:
  “我妈妈什么时候到?”
  
  保姆说:“刚刚打来电话,快到楼下了。”
  
  桃桃欢呼一声,嚷着要去接妈妈,走时还不忘认真与聂晚萤挥手再见。
  
  目送小可爱走出宴会厅,聂晚萤一回头便看见白其慎正看着她,那眼神意思明显,是叫她过去。
  
  白其慎黑色西装,身材欣长,气质冷的像一座冰山,聂晚萤走到他身边去,并肩站在一处,光看外形,倒似一对般配璧人。
  宴会主人走过来,男主人走近时叫一声阿慎,这是极其熟络的朋友常叫的称呼。
  
  聂晚萤站在白其慎身边,微微颔首打招呼:
  “陆院长,陆太太。”
  
  陆院长的夫人长的温柔似水,将怀里抱着的熟睡婴儿交到陆熠辰的怀里,伸出手来:
  “你好,聂小姐。”
  
  白其慎并不常带她出来,聂晚萤惊讶于这位陆太太居然知道自己的姓氏。
  
  聊过一会,婴儿醒来哭泣,木兰与陆熠辰转身走去休息室,只听木兰感叹:
  “上次看见聂小姐时,还是个睡美人呢,到底是年轻,今天恢复的这样好。”
  
  陆熠辰却轻蹙眉:
  “看起来是好了,但是体质还是很弱,阿慎一直很担心。”
  
  聂晚萤对关于她的讨论全然不知,手里的酒杯忽然被抽走了。
  只听白其慎开口:
  “少喝酒。”
  
  对啊,聂晚萤差点忘了,自己酒品不大好,上次喝醉之后,胆大包天当街吊着白其慎的脖子放声高歌,让白其慎丢尽了脸面,这次可万万不能犯同样的错误,这位债主脾气不好,她是惹不起的,于是乖巧的点头。
  
  白其慎想起,上次她酒醉之后,发了三天的高烧,他差点以为她又要就此昏迷不醒了,吓的不寝不寐的焦灼了三天三夜。
  
  聂晚萤:什么时候能还清债主六百万呢?
  
  白其慎: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多少个六百万也不敌一个她呢?
  
  陆院长一家:静静吃瓜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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