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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在恋爱综艺里狭路相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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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鲁源也对骆怀兴挺不满意的,他腆着脸多次邀约骆怀兴,骆怀兴都把鲁源撂在一旁晾着,这会儿立马开机在即,他才把女演员定下来,发来一个紧急通知。
  女一号是于乔。
  要不是于乔时间全是空着,碰着其他艺人需要调整档期配合,鲁源早跟骆怀兴发火了。
  签署完合同,双方心里落下大石头,合同已签,谁也跑不掉,纷纷把话撂在台面上说。
  骆怀兴真不是故意吊着鲁源和于乔,而是这角色本来就很难敲定,他们也是在前几天才彻底改完剧本,熬了几夜通宵,麻溜地熬走两个副导,团队里好几个编剧一脚升天,加班加到住医院。
  改剧本是临时决定,也有几分于乔的功劳,骆怀兴对这个故事本来就很难敲定,在于乔演了结局后,他才有些豁然开朗,全部推翻重来。
  于乔给的结局,在大方向和他琢磨出的情绪一致,故事发展也是合拍。之后的女演员,除了陈玉汝,要么不如形象不如于乔符合,要么给出的感觉不对。
  他琢磨了许久,最终是在陈玉汝和于乔之间徘徊。
  陈玉汝是影后,大咖,票房保证,于乔什么也没有。
  但骆导还是打算堵在于乔身上。
  会议桌上,骆导抿了口茶,眉头皱得死紧,像被两女孩追,最终不知道选谁的男生。
  他纠结:“你和陈玉汝在形象上都最与角色本身合拍,演出来的感觉都和我需要的一致。这个结局,你们给我的也都很相似,但陈玉汝她把人物演邪了。”
  “你看后期剧本,陆遥雪是回来报仇的。”
  “没错,可她不是真正走向犯罪,没有那么恶。我还不想将她作为最后的反派,反派是谁,这得和观众见仁见智。”
  “这部戏里我要的是矛盾,角色不停地转换,警察和凶犯,受害者与被害者,善与恶。陈玉汝太邪了,感觉就偏了。”
  于乔认真聆听骆导的话,像端正坐着听训的小朋友。
  于乔认为他评价陈玉汝评价得很对,陈玉汝就是邪门儿,骨子里的东西藏不住,她们有颗淬了毒的心,下得了狠手,挡她们路的石子都被踢开了。
  比如,鲁源和于乔,就是两女人踢走的石子。
  骆导继续说:“你呢,就非常合我的心意。你的处理方式,还是让我察觉到有人性在眼神里,观感上是正的。我看过你之前的话剧录像,从孟三那里要过来,你挺好。表演话剧和在电影表现形式不一样,扭转一下也不是个事儿。但你之前那些电视剧和广告,我就不多做评价。”
  “我觉得我的电视剧演得也挺好啊。”于乔不要脸反驳。
  人都有个成长期,什么样年纪做什么样的事,也只能做到那个程度。她演技稚嫩时,也是尽最大的努力在演戏。处理得不好,也没什么好苛责。
  骆导瞄于乔一眼,于乔闭嘴让导演继续:“我从来都不喜欢在工作中夹带私情,一般不跟夫妻合作。你俩要是来我的戏,可别出什么幺蛾子。不论怎么样,都给我好好拍戏。我可不是为了蹭你们夫妻的热度,才让你俩拍我的戏。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夫妻的矛盾别牵扯到戏里,咱们得认真。”
  于乔点点头,心想骆导真啰嗦,赶紧和鲁源送走了他人。
  走出会议室,鲁源看着于乔笑道嘴合不拢的脸,忍不住讥讽道:“夸两句,又飘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什么?”于乔茫然,“你一天到晚说太多了,我哪记得住。”
  “这都是场面话。人家一说你就信了,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鲁源还想秃噜把于乔的脑袋,又把手收回去,于乔是个已婚女人,他不能这样没礼貌对她。
  最主要是谢焕生开完会,过来了。
  谢焕生问:“跟骆导聊的怎么样?”
  “挺好,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但是不敢问。”于乔垂下头,捏着手指苦闷说,“一些小细节不知道该不该设计,纠结的很。”
  鲁源看着于乔蹙眉头,刚才在骆导面前还拍着胸脯侃侃而谈,这戏她没问题,绝对能给出不一样处理的人,这会儿装模作样苦恼了。
  鲁源抽搐嘴角,看这个戏精能把戏演到什么地步。
  谢焕生笑得迷人,于乔垂头耷脑,他就摸摸她耳朵,“这么纠结,要不要跟我聊聊,我帮你顺一顺?”
  “好啊。公司食堂,边说边聊。”于乔咻地一下抬头,弯起唇角,从包里抽出食堂的饭卡,招招手,让谢焕生跟上她,把鲁源撂在一旁。
  骆导是在重庆开的机,他们同一风格的导演特别喜欢在山城拍戏,某个常在威尼斯电影节上得奖的导演,部部戏是在奉节开拍。
  进组第一天,统筹接到他们俩,安排在酒店大床房居住。贺佳和田多多帮忙搬运行李,还有些傻眼,站在酒店门前,带着两艺人没敢进去。
  统筹是个造型韩国范儿的美女,颜值不输明星,开口就是亲爱的,小甜心,宝贝儿叫着,哄得人心里含了蜜。做统筹的多数是女孩子,每天需要跟各个部门沟通,有些不肯配合的艺人,女孩子出马,事情好沟通。
  这个组是负责小到接机艺人,大到杀青日程的敲定,催促各个部门按照日程表的进程走。
  助理傻站在门口,统筹小姐姐刷了门卡,见没人跟着她走进,疑惑问:“亲,怎么了?是有什么要求?放心,我们都给谢老师和于老师考虑好了,大床房,宽敞着呢。”
  贺佳看着身后走来的于乔,忙问:“住一间行不行?”
  于乔没说话,招招手,让统筹重新安排一间。
  统筹小姐姐疑惑,瞪着眼问:“你们两位不住一起吗?”
  于乔解释说:“多准备上一间吧。我们万一有夜戏,容易吵着对方。第二天上戏状态不好。”于乔这话轻描淡写揭过了。
  统筹小姐姐想想是这个道理,艺人们爱讲究得多了去,她们也遇上各种各样奇葩的理由。她出门跟酒店经理沟通了下,倒回来却说不好调整。
  “客满了,要不谢老师和于老师将就对付一晚。明早我再给你们安排。”
  于乔点头,也不想为难统筹,暂时把行李搬进去,和谢焕生又住在一起。
  当然这天过后,统筹再也没提换房间的事情,事情太多了,很容易忘。谢焕生和于乔又重新住在一个房,不管统筹是不是忘了,两个人顺着这台阶下,都没提换房的事。
  非要造作找统筹换一间房,闹开了对他们俩也不好,有的人心眼杂,就着这条信息能顺藤摸瓜,猜出个所以然来,他俩离婚了。
  剧组选了黄道吉日,开机都得烧香拜佛,祈祷万事顺利,三柱大香一插,导演和制片鞠躬一拜,于乔和谢焕生正式开启跟组拍戏。
  拍戏第一天,流年不利,谢焕生出了事。
  谢焕生的第一幕戏是警察追踪女混混小偷,来来回回绕几条街的镜头追,最后从一天桥栏杆上翻下来,逮住那女小偷。
  山城是依山而建,城市穿插在各种小陡坡中,公交车都能开出九曲十八弯的惊险。于乔去山城的唯一感受,是走着累。哪怕是解放碑附近的商业街区,小坡也是一个接一个,上坡又下坡。
  谢焕生上上下下跑了十几次,骆导没喊过。
  开机第一场都是最难拍,创作者都很难一次找对感觉,电视剧还好点,靠故事情节和大段台词推动,但电影是需要讲镜头语音。
  就连骆导自己都没有想好用什么语言去描述这个故事开头。
  他只能和演员互相磨,所以第一场也会安排谢焕生来演,别人也给不了骆导感觉。演戏时,谢焕生格外认真,骆导需要磨,谢焕生就会陪着他磨。
  重庆这地方三百六十五天老爱下雨,秋冬交际的九十月,能下个不停,冬天更是潮湿阴冷。谢焕生在这样的日子里,也能跑出满头大汗。每拍完一条,他就接过毛巾擦擦,站在导演身边寡言少语,听导演说哪里不对劲。
  谢焕生在第十七次从栏杆上跳下时,摔伤了。别的人都没看出他扭伤了,他只是站起身,抿着唇,定了几秒钟。
  于乔在监视器站起来,小跑着过去扶人。谢焕生是那种不喜欢把痛苦道给别人说的人,有什么他都受着,所以这会儿,即使痛,他也闷声不吭。
  可于乔就是能一眼看出他疼不疼。
  骆导还在纳闷,于乔把谢焕生扶在座位上坐着,田多多赶紧跟骆导解释谢焕生的腿伤。
  谢焕生还想拦着,不让看,于乔蹲在地上,拍开男人的手,不容拒绝卷起谢焕生的裤腿,到膝盖骨上。
  “不碍事。歇会儿就行了。”谢焕生按着于乔的手说。
  于乔朝膝盖那处按了按,谢焕生皱着眉,这下也不敢多说话,怕一出口,嗓音带着颤抖。
  于乔冷笑,扯下他的裤腿,叉着腰染了鲁源那股尖酸刻薄味儿,说:“疼就是疼,你别给我憋着。”
  她凶起来,像只母老虎。
  一行人让谢焕生休息,拍了几个女小偷的镜头。
  谢焕生那关节红肿了,膝关节肿成大馒头,扭得很严重,接下来拍摄,估计得打封闭针。
  骆导过来看谢焕生,于乔还蹲在地上,给谢焕生贴了张舒缓的发热膏药,膏药这东西,她们使用习惯了。药是没什么用,热乎乎的暖和着,倒有不少功效。
  女人忽然恨恨瞪一眼骆导,单刀直入说:“骆导,今天的戏,谢老师拍不了。待会儿,我估计得带他去医院看诊。晚上我再赶回来拍第一场,你看行吗?”
  骆导抽着烟,嗯了一声。
  于乔这眼神,不行也得行。
  拍戏这么多年,骆导也是在一女孩身上看到恶犬般的眼神,蹲在地上护犊子,脸上分明写着生人勿接近我主人。
  骆导觉得,谢焕生这媳妇儿讨得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忠犬女友


第30章 
  谢焕生受了伤,那女小偷的演员也特别不好意思跟着过来看一眼,她是获得女五角色的李蔚,问候两声谢焕生的伤势。李蔚也朝于乔打了招呼。
  当初李蔚也是知道于乔面试骆导的女一号,他们还在《甜度》里聊过骆导的戏,除开那件尴尬的事,两人还能说上几句话。揭过了,于乔就不会缠着不放,别的人可能会长个心眼,防着点这姑娘,但于乔没那个想法。
  李蔚叫她的助理送了些随身带的药酒,也去拍戏了。本来不该是她的镜头,但目前没演员到场,骆导只能先让她顶上。
  她跟骆导磨合,简直双方都在受罪。电视剧很多时候靠台词推动剧情发展,李蔚习惯了大段台词,台词一短,她的表情动作不够丰富,出不来人物形象。
  骆导拍戏是会骂人,没过一会儿,小姑娘就被骂哭在片场坐着。她经纪人还在片场安慰她。
  这部戏的高香算是白烧,开局不利,很是糟心。
  于乔带谢焕生去了医院,她的戏在晚上,没必要在片场等着,是走是留都不成问题。田多多也跟着去,谢焕生不大能走得动,需要个大男人背着他帮忙。
  到了医院,经过拍片检查,拿到片子给医生,医生抖抖黑色胶片,挂在荧光板子上随意看了几眼。
  “半月板损伤,有积液,急性期得消肿,不消肿你根本走不动路。你们带医保卡没有,等会去楼下交钱,安排下住院。”
  谢焕生像是听懂了医生的话,在医生欣慰的目光中,淡淡嗯了一声,是个听话的病人。
  但医生很明显想多了,谢焕生说:“我们不住院。”
  田多多也想后面需要拍戏,不可能住院,跟在谢焕生身边几年,谢焕生的行为模式他是懂的,谢老师的亲人并不关心他。拍戏和于乔是最大的事,其余都得往后撤。
  田多多替谢焕生说:“能不能开甘露醇消炎,再打一针封闭。医生,不好意思,我们要工作不能住院。”
  医生摘下口罩,不耐烦抬了一眼,日常最烦遇见这种说了不听自找亏吃的病人。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封闭是你想打就能打的么,你以为打多了封闭就对身体好。”
  田多多摸摸鼻子,哑了哑声不敢说话,今天遇上了炮仗。
  谢焕生想起身了,他认为他表达完他的想法。
  于乔在一旁抄着手,按住谢焕生的肩膀,让他坐下,语气专横又笃定说:“他住院,麻烦给我们开单子吧。”
  谢焕生抬头,无声地摇摇头。
  于乔是不喜欢纠结的事,要是在往常,谢焕生跟她拧巴身体上的事情,她早就发火了。但现在她跟男人刚刚和好,事情也不想闹得那么僵。
  她想起之前小赵女士说的话,咱们家的男人硬碰硬说不听,你得靠哄的。
  她蹲低身子,拉住谢焕生的手,轻柔诱哄道:“宝贝儿,咱们住院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心疼,你都需要多多背着上楼梯,你还能去工作?听话啊,乖。”
  于乔摸摸谢焕生脸颊。
  太腻歪了,像是哄小孩,空调房里坐着的医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谢焕生还是摇头,平时他能让着于乔,戏不能让。
  于乔直起身,嗓音冷得如坠冰窖,“我再问你一句,住不住?”
  谢焕生解释:“骆导那里才开拍,协调不过——”
  “行。合着我说话不管用是吧,那你就疼着。”
  于乔拧开门走了,谢焕生眼神里倏然闪过慌张。
  医生讪讪摸摸鼻子:“你们俩夫妻商量好了再告诉我,我叫下一个了。”
  于乔没有冲动到抛下谢焕生不管,她只是想找个地方冷静冷静。她抱着胸坐在走廊处休息椅上坐着。谢焕生被田多多扶过来,挨着于乔坐下。
  于乔伸出手,扶了谢焕生一把。
  一出门于乔就后悔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椅子上坐着等谢焕生,住不住院也不是天崩地裂的大事,或许她再哄哄,谢焕生就同意了。
  没有人身上不带刺,相爱就得忍着痛把性格里的刺拔了,夜里偎依缠绵时,才不至于伤了对方。
  谢焕生和于乔一直在磨合,互相妥协着,于乔磨掉个性里的尖锐棱角,在谢焕生面前是颗光滑鹅卵石,谢焕生失掉矜骄,知道于乔跟了他受过苦,每每是他先认输,让出一步又一步,去哄于乔。
  于乔想说几句缓和的话,谢焕生已经做出了让步。
  谢焕生将头搁在她肩膀上,握住于乔的手,他很想叫她老婆,却称呼不出口。
  “……刚才我太倔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咱们说好再牵一次手,我不想放手,你也不要放手,有什么事先商量。”
  他侧过头,小心翼翼关注于乔的神情,生怕一句不对的话,又惹于乔生气。
  谢焕生吻了吻于乔手背,细腻的肌肤令他的唇停留:“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们去叫医生开单子好不好?”
  于乔咬住唇,迅速点点头,慌张解释说:“我也没生气,我不是想逼你。你这样太让我心疼了,拍戏不比你身体重要。”
  她挽住谢焕生的胳膊,黏糊糊地贴在谢焕生身上,也怕谢焕生把她推开。失去他的日子,于乔体会过,她也不想回到那冷寂的屋子,独孤地生活着。
  像是守护一盏易碎的水晶,两人太恐惧它碎裂了,哪怕它已然出现裂痕,他们也踌躇不安,小心翼翼用手捧护住,害怕一松手,跌落在地。
  碎了,捡不起来了。
  谢焕生被安排上住院,这次医生说什么他也不反驳,当然也不是不拍戏了,每天拍完戏开车到医院挂水做理疗。
  于乔细想,也不是什么大事,换作受伤的是她,只要还能拍,也会坚持拍戏。于乔陪谢焕生挂完水,打了阵痛的封闭,晚上有他们俩的对手戏,还是得回到剧组。
  李蔚被骆导折磨了一下午,在看到于乔和谢焕生回到剧组,宛如看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她正在被骆导拉着讲戏,见于乔和谢焕生走回来,激动到没大没小拍着骆导的肩膀。
  “骆导,快看!乔姐和谢哥回来了!”
  骆导不耐烦地瞥李蔚打断他说话,“他们回来就回来,你激动什么劲儿。”
  李蔚又鸵鸟似的垂下头,紧闭嘴巴,不敢说话。
  骆导招手叫来场务,放剧组人员吃盒饭去了。
  “怎么样,事儿大不大?”
  谢焕生摇了摇头,“不大。”
  于乔眼神又瞄过来,“走不动路,都要人背着,那叫不严重?”
  骆导见于乔对谢焕生凶悍,烟嗓嘎嘎笑呵呵,拿烟的手指了指于乔,道:“你倒是护他得很,你俩也是对活宝。晚上的戏我再看看能怎么办。”
  骆导说完就去吃盒饭了。
  两人在外面吃过了,正摊开剧本,头挨着头一起读剧本。剧组里有看过《甜度》的女导演和化妆,拿了盒饭,纷纷围着于乔和谢焕生叽里呱啦,问当时拍摄的八卦。
  谢焕生是不可能跟女孩子讨论这些事的人。
  他翻着剧本,于乔一边跟姑娘们解释,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小药瓶罐子,她动作很自然,像是常年吃一些瓶瓶罐罐里的药。
  从罐子里倒上两颗,刚想往嘴里一放,谢焕生捏住她的手,动作又急又猛。于乔手没稳住,药粒像噼里啪啦像炸开的豆子,蹦跶到地上。
  气氛突然安静了一下。
  谢焕生有少见的神情紧张,薄唇淡漠抿成直线,眼神审视,抄起桌上的药瓶,仔细看了看。他很不放心,皱着眉峰,像是怀疑药瓶上的蔓越莓精华片是在作假,倒出一粒,尝了尝。
  尝到那几分甜味,谢焕生才放了心。
  一旁欢乐寻思八卦的女导演有被谢焕生沉着的脸吓到,愣在原地。
  于乔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把药瓶夺回来,嘟囔出一句:“神经。”于乔疯狂抖着瓶子里的药粒,嘲讽他:“妇女保健品你也要尝尝?不懂事。”
  于乔朝女导演回头,导演也挤出个笑容,“谢老师可能看错了吧。这蔓越莓精华片我也经常吃的,对女生好,排毒抗衰老。”
  女导演说的谢焕生看错,是说他把药看成避孕之类的。
  眼看两人气氛不对劲,导演们也不敢插足,直挺挺站着,讪讪寒暄两句后离开了。
  于乔吃的是保健品,她有痛经的毛病,经常会吃一些保健品排毒清宫,这样每个月那几天才不会疼痛到影响工作。这也是因为到月底了,又在拍戏,提前预防着不影响工作。
  谢焕生拧着手,陷入沉思,双手纠缠的力道大到手背青筋起伏,小臂的肌肉在紧绷。
  于乔看出他紧张,手往谢焕生脑袋上摸摸,顺着后脑勺而下,捏着耳垂安抚。
  “别担心,我没吃了。我都跟你分开那么久,我还吃那东西干嘛。乖啦,谢焕生。”于乔笑了笑,“刚才吃那颗甜吗?”
  谢焕生松了口气,忽然直起身,抱了下于乔,鼻尖凑在于乔脖颈上,“嗯。我知道没在吃,是我太敏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估计要断更了,嗯,一月五号六号要面试,诸位请原谅我


第31章 
  于乔摸摸谢焕生的头,没再说什么。
  药的事两个人都没再敢提,就如同之前几个月的气氛,像是根刺一直扎在两个人的心房,暂时还拔不了。他们是忍受不了这根刺才离了婚。
  他们想过努力拔掉,越努力越找不准刺的方向,摩擦来去,反而扎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疼。
  受不了的那一天,终于爆发了。
  谢焕生抬起头打量着于乔的神色,于乔冲他笑了笑,将脑袋靠在谢焕生肩膀上翻剧本,背台词。
  这一笑,笑得太温柔了,好像真的把身上负重的壳都卸下了。
  于乔很想告诉谢焕生一些话,但还不是时候,又止住了,只是在谢焕生的肩膀不停地撒娇蹭蹭。
  两个人没腻歪一会儿,回来的骆导就把于乔叫走了,聊聊角色,再换场地,准备拍摄她的镜头。
  于乔前脚刚走,谢焕生就把贺佳召唤来坐下,一副要和小助理谈谈未来人生的模样。
  贺佳很紧张,紧张到手搓膝盖骨的地步。
  难得谢焕生有找贺佳谈话的一天,贺佳捧住手机,大为警惕,摇头晃脑跟个间谍似的探查周围的情况,生怕被于乔瞧见她私下与谢焕生沟通。
  是个背叛小主的细作。
  贺佳小声到像个做贼似的说,“谢哥,我是站你这边的。有什么你吩咐吧?是想给乔姐下哪种药?我都可以做。”
  谢焕生沉默地看着贺佳几秒,贺佳尴尬地咳嗽两声。
  “开个玩笑。”
  气氛更加冷寂。
  显然,谢焕生并不想和贺佳开什么玩笑。
  于乔走的时候没把那保健品的瓶子收进背包,谢焕生也不逗弄贺佳,拎着那瓶子,放在手上摆弄,骨节分明到性感的手指擦过那瓶身。
  他想把这种语气放得很平淡,像是不经意地询问。
  谢焕生:“于乔最近还有在吃药么?”
  贺佳呆愣愣摇头:“没有。乔姐跟你分开后,什么也没带走。那药还放在屋子内,也没敢叫我回去拿。再说,你们俩都离了,她还吃那药干什么。一个人吃了也不顶用。”
  谢焕生嗯了一声,大意是没吃就好。
  他像是很不确定,再次啰嗦一句:“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异样?”
  贺佳想破了脑袋瓜,继续摇头:“最近几天也没有啊,其实你们这事能坐下好好谈谈就谈谈嘛。都什么年代,孩子也不那么重要。乔姐就算……”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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