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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在恋爱综艺里狭路相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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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佳想破了脑袋瓜,继续摇头:“最近几天也没有啊,其实你们这事能坐下好好谈谈就谈谈嘛。都什么年代,孩子也不那么重要。乔姐就算……”
  贺佳顿然醒悟,指着谢焕生的脸啊啊唔唔几声,又捂住她一惊一乍的嘴。
  她手指纠缠在一块,拧成一股麻花状,“谢哥,你跟乔姐是和好了?!我就说你们俩住一起这么长,肯定得出问题。你和乔姐这次是真的?”
  谢焕生轻笑了下,用他惯有的冷笑话,“蒸的?还煮的。”
  他拍拍剧本,抖了抖落在剧本上的烟尘,站起身,开始跟着收拾好的剧组准备转移地方。
  贺佳在背后赶紧给鲁源发了微信,说起这件事。
  鲁源没她那么激动,只是在微信上淡漠回复:哦。
  论起于乔的第一部电影,过了都快有六七年时光。于乔这么多年就拍过一部电影,电影耗时长,片酬不是一线大咖还不多,相比起来,拍电视剧就比电影赚钱多了。
  在跟宋玲玉时,于乔接到的差不多都是电视剧,使劲给宋经纪人捞钱。
  这么多年再拍电影,说不紧张都是假的。而且第一场就跳跃到故事中段的镜头里,这种叫拍飞页,演员一上场就拍剧本里绝对会有的镜头,大段大段的高潮剧情,比如吻戏,哭戏之内。
  于乔上场前手心手背都是冰凉,双手互相揉捏着,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骆导坐在小板凳,一打板,于乔就得进入状态。
  这一场戏拍的是陆遥雪追踪真相无结果,反而被市局局长误会成真凶,陆遥雪停职后消失几天,一天晚上终于被聂政在酒吧内找到。
  上面几个镜头还好,陆遥雪在舞池内,刚被好友蒋佳佳灌下一杯酒液,聂政就找上门,将陆遥雪攥了出去。由于聂政也怀疑上陆遥雪是真凶,之前共患难查真凶铺垫的感情也变得剑拔弩张。
  陆遥雪被聂政拉着手到了酒吧门口,陆遥雪跟聂政撕扯,撒了一通酒疯。
  “少在哪里假好心?聂队,你不是也认为是我害的杨贵平!我告诉你,还真就是我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真拷上?”
  咔擦一声,陆遥雪还真就被聂政拷上,女人瞪着和男人一起镣铐的手腕,再看聂政一脸风平浪静淡定到你奈何我的表情。
  瞬间,堵在胸口的怨气烧成怒火被点燃了。
  聂政说:“从现在开始,凶手没有犯案的72个小时里,我负责对你的跟踪调查。”
  “凭什么?”陆遥雪火了。
  “凭我是你领导。”
  “放狗——”陆遥雪咬咬牙,“我们都不是一个单位,办公地点都在一块儿。你也想做我领导?能我领导的是我男人,你适合吗?”
  酒吧燥热的气氛令陆遥雪大胆,她欺身上前,不屑地朝聂政呵了一口气。聂政捏着女人的双颊,甩开了她。
  这几个镜头磨合下来还都挺顺,哪怕是谢焕生拖着疼痛的膝盖拉扯于乔,于乔还要不停挣扎,两人纠缠在一块,谢焕生的膝盖颇有些受不住。
  于乔在双重压力下,几乎是把胸中的烦闷爆发,矛盾凸显,骆导满意到一条过。
  可陆遥雪将聂政压在墙头上,呵气的那一段,怎么都过不了。
  骆导在监视器前,死盯着屏幕,于乔刚凑头过去准备呵一口气,骆导大声吼道:“重来!”
  “再拍!于乔你藏着情绪干什么?他是你老公,你还不能亲热点,给我放出来啊!”
  “你们夫妻俩是怎么的?镜头前还要害羞,居然一点性张力都给不出来,也是绝了。”
  “继续。感觉别给我收着了。”
  一连咔了四五条,于乔都没法给到骆导想要那种剑拔弩张的张力感。
  于乔早年演多了妖艳美人诱惑的戏码,网上恶评多,戏路窄都算是好听的,还经常有些要她资源,以为她下海了的搜索词。
  她特别排斥在镜头内暴露这一面。
  “于乔,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骆导骂出声,想到谢焕生还在面前,收了个声,让场务继续打板。
  于乔怄这一口气,她又不是男人,管什么行不行?
  要性张力是吧,行,给你。
  聂政举起镣铐,掀起眼皮,眸光中半带得意,薄唇微启说:“凭我是你领导。”
  “放屁。我们都不是一个单位。你也想做我领导。”女人呵呵两声冷笑,一对热吻男女从他们面前经过。
  陆遥雪的神情变得玩味又狡黠。没有被铐上的那只手从聂政的腹部慢慢爬上聂政的胸膛,
  “聂队,想做我领导啊?”陆遥雪问,女人故意撅了红唇,状似无辜说:“能做我领导的只有我男人。你合适么?”
  陆遥雪眼梢上挑,眼神跟带勾子似的勾住男人,红唇翕开,故意凑近用嘴唇摩擦到聂政的耳垂。
  聂政的表情被人抓拍一丝僵硬。
  陆遥雪嘴角弧度提高,朝着男人僵硬的耳廓吹气,“你想做吗?”
  聂政垂下眼皮,深沉看了一眼路遥雪的面庞。
  咔——
  “过了。”骆导瞅着监视器里的画面,满意一笑,“是我要的感觉。不枉拍了这么大一夜,收工吧。收工!”
  于乔松了口气,从谢焕生身上尴尬地退开,不好意思地冲现场工作人员一笑。
  她又抚了抚胸口,刚才凑近的时候,双方的身体都好烫,她转身想若无其事地离开,被谢焕生拉住手,臂膀环绕在于乔脖颈上。
  各个工作人员都忙着收工,没空搭理他们。
  谢焕生垂头低声,沙哑的嗓音像块粗糙的磁石摩挲在于乔心上,连心尖儿都跟着那嗓音颤抖。
  “乔乔,我想做。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住各位,久等了。这章是之前写好的,只有两千多字,一直没来得及机会放上来。
  这个月家里和我都出了点事情,没啥说的,是我的错。我是可以上来通知大家一声要断更很久,但我犯懒,没有通知。你们要是不想追了,在这章下面留评,我把钱以红包补给你们。明天我会九点更新,对不起啦


第32章 
  “不可以。”于乔一巴掌拍在谢焕生脸上。
  她警戒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夜里安静,有人偷听到谢焕生崩冷淡人设的话。好在工作人员都嚷嚷着收拾道具,大伙累得跳脚,确实是没有人理会他们。
  于乔白了谢焕生一眼,用手指戳谢焕生的脸颊,直到把谢焕生的狗头戳得越来越远,到了一个不暧昧的距离。
  于乔睨着谢焕生,低吼:“你浪个什么劲儿。这还是在剧组,要是被人听见,害不害臊——”
  旁边一抱反光板的摄像路过,埋着头笑了几句,看着于乔不停“欺负”谢焕生的动作,忍不住想替影帝说句公道话:“乔乔老师,你就别欺负谢老师了,没看花絮正拍着呢。以后播出去可怎么哟。”
  于乔往那摄像努嘴的方向一望,人群之外,拍花絮老师还没收工,在兢兢业业地拍着,笑呵呵地比了个OK,他完完整整录了下来。
  于乔扶住额头,她凶悍的形象彻底稳了,翻身都难。
  谢焕生笑着揉揉她的头。
  谢焕生想要跟于乔天雷勾地火,以他的姿色稳当当地勾得动。回到酒店,洗完澡,于乔就乖乖束手就擒,和谢老师在房间里干柴烈火烧了一通。
  人做事从来都是有一就有二,破了戒的和尚,想回到以前清心寡欲的斋戒生活都难,何况天天一块美味肥肉悬在头顶上。
  于乔就是那破了戒的和尚。
  这回念着谢焕生腿脚不灵便,还是玩的女上位,玩得还挺艰难,主要是谢焕生撑着的手老爱摸着于乔后背那块刺青,指腹快把那处磨秃了皮,偶尔还要翻下于乔,用那利牙咬上一咬。
  为了照顾身下的病残男人,于乔干脆跪趴在他身上,任他顶弄。累了个满头大汗,要不是第二天是于乔要拍戏,说不定还得在浴室折腾一回。
  于乔跟脱了水似的咸鱼呆愣愣瞧着天花板,她算是彻底被榨干了。
  谢焕生强撑起身子,要去用热水给于乔擦擦身。于乔慢吞吞地按住谢焕生的手,“算了吧,明早起来洗澡。我不想折腾了,现在好累啊。”
  “行,你先睡,我不习惯,我还是得去冲个澡。”摸摸于乔的额头,谢焕生让她先睡下。
  半晌,估摸着于乔睡下后,谢焕生才从浴室出来,他扫了一眼睡着的于乔。在膝盖擦了点药酒,就把于乔放在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拧开瓶盖,一个个检验起来。
  瓶瓶罐罐里有的是养生精华,有的是预防痛经,谢焕生检查完了,才晓得于乔是真没带以前那些破药,心里踏实下来。
  转眼准备熄灯,就见于乔捏着个被子,盖住口鼻,只留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刚才那些动作,于乔瞧见了。
  “我……”话到嘴边,谢焕生又抿住唇。于乔最烦别人动她东西,谢焕生在想可能又惹她生气了。
  “说了没吃了,你还不信我。”于乔翻了个眼白出来,语气都是不怎么急,态度明显比以前软了多少,拍拍床上另一位置。
  谢焕生乖乖在于乔身边躺下。
  别的事在于乔身上,谢焕生万分相信,可唯独这件事,于乔拐着弯骗了他太多次,他不信了。
  谢焕生将头埋在于乔脖颈里,小声地道了句歉。
  道歉太快,谢焕生的服软,反倒让于乔生出一股烦躁,似乎又回到以前那种状态。谢焕生和她总是在不安,悬在一根摇摇欲坠的丝线上。
  “你别跟我生气,让我哄哄你。”他抱住于乔,手上禁锢得有多紧,姿态就放得有多低。嘴唇不住温存在于乔脖颈的嫩皮上。
  这勒得于乔是有些疼了,于乔都能感觉出谢焕生的紧张和不安。
  “哄什么哄,没生气。”于乔闭着眼柔声说,反手摸在谢焕生脸上,拍了拍,“小事。你想碰就碰,没什么大不了。别吓着了。”
  “我怕。”手臂勒着腰的地方更紧了,“我是真怕了,不想再分开了。”
  “行,不分开。你让我喘口气行不?”于乔拍开谢焕生勒着的手,翻身搂住谢焕生,又摸又亲又抱安抚完,“睡吧,大爷,明天小妞我还有戏,你倒是能清闲好几天,我可得在骆导手上磨炼。”
  第二天于乔七点就去上戏了,贺佳一连给懒鬼拨了十个电话,最后还是谢焕生接起后,掀开被子,将惺忪着眼的于乔推出门去。
  转眼,谢焕生接到了一通电话。
  一个许久不曾见过的人拨来的电话,他神色凝重地划开了接通键。
  下午。
  谢焕生戴着口罩,走入一间咖啡厅。找到那最犄角旮旯的位置,坐在一中年女士前,沉着眉问候道:“妈。”
  中年女士淡淡地抬了一眼,放下搅弄咖啡的汤匙,叮铃一声,讥诮说:“你也知道我是你妈啊。我跟你见个面,还得跟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就你做的这个行业,父母也都跟着受罪。”
  江云秀嘀嘀咕咕发了一肚子牢骚。
  说起这次见面,是她来重庆这边医院出差做讲座,恰好看到新闻说,这边有个剧组在拍戏,医院里听讲座的小姑娘都想下了课,去瞧瞧热闹。
  江云秀也就得知了儿子在这边的消息。
  这几年她在医院里的职位越高,在她手上的事情多了,脾气越来越燥,说话总带着尖酸刻薄的意味。就连谢启上课回来,都被她数落得烦。
  “要见你一面不容易,也是个大明星了。我都还以为你是入赘到于家去的。”
  谢焕生没接她的话,知道每次见面江云秀就得在儿子身上找茬。她很强势,就算母子关系彻底决裂过,她亲口亲手将谢焕生赶出家门,她要见谢焕生的时候,还是必须要见到他。
  “最近您和我爸身体还好?”
  “可以,就那样吧。”
  “她怎么没来?你不是说她跟你在一起拍戏,就这么不懂得尊重我。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妈。”
  谢焕生淡淡说,“她今天有戏,跟我向你问了好。让我晚上带你到周边转转,咱们一起吃个饭。”
  “有那么好心,但不用了。晚上和我们院里的医生吃。”
  她扫了一眼谢焕生的膝盖,刚才来时,她便注意到了。
  “膝盖怎么了?”
  “老毛病犯了。”
  江云秀冷哼一声,“活该。这苦头是你自己要为她吃下的,没她,你膝盖能受伤?害你害的那么惨。当初要是按我说的,早跟她分了。出国留个学,回来就能进你爸的学校。混到现在,职称都评上了。非要做什么演员,我就恨我没对你狠一点,才让她……”
  气氛骤冷,说了几句于乔,谢焕生不高兴挂在脸上。
  江云秀撇开脸,她真是年龄大了,嘴巴越来越碎,逮着什么事情都要往那于乔和谢焕生忤逆她的事情上靠靠,谢焕生十七八岁时,她身上还有股明达事理的知性范儿。这几年也在医院和副主任勾心斗角磨砺没了。
  江云秀也知道触了谢焕生的逆鳞,惹得谢焕生不高兴。
  她喝口咖啡,装作揭过这个话题,“她最近怎么样?之前我还让她来我医院做做检查。”
  谢焕生:“她手已经好了。”
  “管她手什么事。”江云秀笑出声,“我是问她肚子?之前不是来我医院里做了检查,我还给她介绍了我们认识的中医科主任开药。看在她生的是你孩子,去打排卵针,我还叮嘱过护士照顾着。”
  谢焕生的表情沉了下来。
  “你知道这些?”
  江云秀嘴角的弧度变得很微妙,“我当然知道。你的事我还是关心着。但我要说句你不高兴的话,她那报告我也看了,怀上是很困难的。”
  谢焕生的脸更冷了。
  江云秀把嘴里那句“离了算了”又吞回嘴里。
  咖啡厅里待着没多久时间,江云秀就离开了。她对谢焕生还真是没什么好关心,只是想见面的时候,就叫出来见见面。他们也从不去显摆家里出了个明星儿子,就连最近谢焕生荣获影帝的消息,他们也没多大荣誉的感受。
  在江云秀心中,谢焕生获得这些是应该的,他很聪明。
  要是做学校里的教授就更好,更体面一些,再娶个同样家庭的女孩子,一辈子也就顺畅,这孩子就是脱手了,各过各的了。
  从小就这样,夫妻两人给的关心太少,谢焕生也懂事,学业生活都不用太让他们操心。
  就算再小一点,小孩总有点发烧感冒,两位也是撂给保姆带去医院照理。
  谢焕生听他们的话就好,可上了大学,谢焕生就改变了。
  江云秀心里堵着一口郁气。
  那就是让他儿子改变的于乔。
  于乔下戏回到酒店。
  她刚打开门,就见谢焕生一个人背对着她,看着阳台外的景色。
  居然不是第一时间来拥抱她这个赚钱养家的,于乔噘着嘴郁闷。
  她拽了窗帘关上,开始脱衣服,想换身轻便行装出去吃晚饭。
  于乔有一搭没一搭问着谢焕生,“谢老师,今天有去乖乖挂水么?”
  “嗯。去了。”
  于乔搓搓肩膀,怎么感觉拉上窗帘有些冷。再一瞧谢焕生,顿时明白了大概。
  “那就好。诶,你换个舒服点的衣裳,就算……你妈不过来,位子我还是订好了。咱们不能浪费啊。”
  于乔看谢焕生没动静,卫衣刚挂在脖子上,小跑过去推谢焕生。
  “快点,快点。饿了。”
  谢焕生仍旧没搭理于乔。于乔明白谢老师生气了,还真是难得,于乔琢磨除了今早想赖床,她做了些过分事,也没把谢焕生怎么着。
  那就是谢焕生想叫于乔起床,于乔气愤昨晚谢老师狼性大发,将她榨得一干二净,害她睡眠不足,才起不了床。胡乱抓了谢焕生头发几把,撒皮似的卷住被子不肯起床。
  最后还是被谢焕生从棉被里拽了出来。
  她好像……貌似也没干什么坏事吧。
  于乔赶紧搂住她的谢宝贝儿,抱着谢老师蹭了又蹭,不管三七二十一,撒娇总是对的。
  “宝贝儿,我惹着你什么了?”
  谢焕生撇开于乔抱他的手,“你自己想想。我之前有提醒过你什么?”
  于乔扶额。
  谢焕生怎么跟鲁源一样了。老爱让她想想,之前说过什么,他们嘱托的事太多了,头昏脑涨,记得住才怪了。
  于乔的脸蛋凑近谢焕生,拉着谢老师的衣角摇了摇,反正先把错给认了。
  “好了,我坦白。中午和骆导喝了两杯泡酒,最多两杯。”于乔信誓旦旦竖起两根手指。
  谢焕生恨铁不成钢扫一眼,脸上更冷了,压根当事人就没把那话放在心上。
  得,还把多余的事情给诈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我会坚持到完结,还是晚上九点


第33章 
  “我妈,她和你想的不一样。你得少和她接触。”
  有些话谢焕生始终没跟于乔说清楚过,江云秀掌控欲太强,当初谢焕生不肯出国留学,江云秀还使了些阴招,为把儿子留在家中,每日的饭菜里还下了令人昏沉的药。副作用不大,谢焕生还是察觉出来。
  再来,江云秀便是以死相逼,一个孝字压死人,逼迫谢焕生就范去国外读书。总之,那段时间江云秀没少折腾。
  这些不愉快的事,谢焕生都压在心头,到现在没跟于乔提过。
  于乔哑了哑,轻声说:“那都一年多了,我就跟她见过一次面。”
  那次是江云秀专门让她去做个检查,出来结果后,于乔也不太相信。也专门找了女性医院的人确诊。
  然后,她便开始治疗,只有贺佳陪着她去。这事她没打算告诉小赵女士和谢焕生,不用猜,他们都不会同意。促排卵针的药物副作用很大,就一个提高肿瘤风险率,足以把小赵老太太吓死。
  为了孩子,没必要付出这么多代价。
  于乔就瞒着一家人,谢焕生后面知道,也是因为鲁源发现她出入医院的次数较多,查清楚后,告诉谢焕生,谢焕生果真舍不得于乔,那家里那堆破药找出来丢了。
  接着就是长达半年的吵闹,于乔压力大,情绪越来越不好,跟变了个人似的,他们为这事反复争执,矛盾越积越深,在一天像是火山般爆发。
  这段不愉快的经历让二人陷入沉默。
  于乔沉寂了半晌,还是打算将这一面揭了过去。
  每次撒娇最管用。
  于乔抱着谢焕生的手贴了上去,晃动着谢焕生,“好了,谢老师,过去的就让过去了。反正我现在也看开了。咱现在最主要是填饱肚子是不是?来,让我摸摸,你肚子饿不饿?”
  于乔手不规矩地掀起上衣,手掌摩挲谢焕生硬郎结实的肌肉,他的皮肤细腻温暖,却有着男人独有的刚劲。女人的手也越来越不规矩,还捏了捏敏感的腰肉。
  这明摆着是偷吃豆腐。
  谢焕生冷淡看于乔一眼,抽出她的手,抱着于乔坐在床上,“你今天收工怎么这么早?”
  “我拍的快啊,人骆导就差封我于一条了。”过了磨合那个坎,今天的戏像是有如神助。
  “使劲吹吧你,”谢焕生捏捏于乔脸颊,“骆导没留你拍后面的戏?”
  “留了,我死活不拍,再说统筹也借不到场地,我就溜了。咱们出去吃饭吧,肚子都饿扁了。”于乔抱着肚子拱在谢焕生怀里,拿脑袋使劲蹭。
  “等会儿,腿有些不舒服。”
  于乔一听,立马直起身子,刚才她还不害臊坐谢焕生腿上,恨不得将肉贴肉将自己塞在谢焕生怀里,全部的重量都放在男人腿上。
  她蹲下,从床头柜上拿了药酒。
  于乔气鼓鼓瞪着谢焕生,“腿疼,那你不早说。”还抱她坐腿上,压坏了怎么办?
  于乔卷起裤腿,抹了一通药酒,开始替谢焕生揉着膝盖。她也像是染了老太太的习惯,唠叨着数落谢焕生半天。
  谢焕生特喜欢她嘴巴动个不停的样子,可爱得没忍住又用手去挠了挠于乔下巴。
  于乔反手拍开戏弄她的爪子。
  她在地上蹲久了,觉得累,又坐在床上,把男人的膝盖放在自己腿上,好好用药酒揉弄一通,直到把膝盖骨上的皮肤搓得泛红,药酒搓热入了骨,才放过他。
  两人耽搁许久,饿得两眼昏花,牵着手吃了饭。
  之后,谢焕生休养几天,再回片场,算是弄清楚于一条这称号是怎么得来的。
  于乔跟骆导拍戏,还真能一条就过,只不过这好运只有一两次,就被骆导调侃为“于一条”,纯属拿她开涮。
  在骆导手下讨生活的演员不容易,反反复复拍了三四十条是家常便饭,就算是谢焕生那还得反复拍个七八次,找准感觉。
  但这次骆导拍戏是快的。
  开机前三日多有不顺,路走着走着却越来越顺,骆导和统筹组的组长,调了三次日程,把后面的时间全压缩上,两人估摸这部戏年前就能拍个大半,后面集中时间段拍某位影后的特邀演员的戏。
  拍戏快有好处也有难处,加班加点还是忙,后期于乔的戏多起来,累得不能喘气,直到将她在片场累倒。
  那场戏也算是个小高潮,聂政拼命搜寻证据,证明陆遥雪并非凶手,陆遥雪却在这节骨眼上失踪了,后面凶手送来影像,陆遥雪被凶手绑架到一废弃仓库。凶犯还跟警察们玩了一个小游戏,要是聂队长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他给出的任务,他就放了陆遥雪。
  要是不能,吊着陆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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