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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天才宝宝流氓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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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凉略显烦躁,这些人只靠着外界报道的消息,然后就在这里说得天花乱坠。丝毫未考虑到,这样的节目无疑是在给受害者家属的伤口上抹盐。
  “快吃吧,面条都要糊了。”夏禹提醒了她。
  “唔!”纪凉吃了一大口面,问着:“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了?”一下子这么多事搅一起,让她有些累。
  夏禹皱了下眉,看着从刚才到现在眉头就从未松开过的纪凉:“你先忙你的事吧,两头烧的话你受得住么,而且……”夏禹皱了下眉。
  “怎么了?”
  “没什么。”他低下头继续吃饭:“快吃饭吧,这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处理。”
  纪凉想了下,这个案件到现在还没能理出个线头来,要两边一起忙活真会如他所说的,蜡烛两头烧,到最后面烧死的是自己了。
  吃完面,雨也已经停了,两人并肩正往局里走去——
  砰!
  一个重物,突然落到他们眼前!
  啪——
  温热的液体从那东西里溅了出来,如泼墨似的在马路上洒开了一副红艳艳的抽象画,其中混着些许白色的稠状体点缀着那一辍黑色的发丝……
  “啊——”
  “有人跳楼了!”
  边上的人,终于后知后觉地尖叫了出声!大楼前面的空地上,死死地趴着一个人,面部朝下,整具身体几乎已经被摔扁了,脑浆血液喷满了周围的马路。
  纪凉已经抢先一步冲上了事发的那栋楼层,直冲向楼顶,同时拨通了李泽那边的电话,让他迅速领了人过来,夏禹也没停着,在纪凉往楼上冲的时候,他守住了案发现场,同时如鹰般的冷眸,迅速地扫过周围的人群,留意着任何可疑的人物,一个学生模样的女生进入了他的视线——
  事发的大楼是一座办公楼,有十几层。案发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人流量最高的时候,纪凉他们当时如果再往前面走个五六米,那人砸下来就直接拖着他们去当垫背了。纪凉三步并作两步跑地冲上了顶楼,亏得夏禹这段时间的“照顾有加”,这么高的楼层跑上来,也没见得呼吸有紊乱的样子,转眼就冲到了楼顶。
  顶楼的门从外面被反锁着,纪凉掏出手枪,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猛地一脚踹开大门,谨慎地闪到了天台……
  没人!
  搜寻了一遍,天台上空荡荡的,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纪凉收起了枪,走到前面的护栏处,也就是那人跳下去的地方,一双鞋子摆放在护栏下边,
  自杀么?
  不!不是!
  天台的防护栏的安全性做得很不错,在水泥防护栏上又加了一蹭铁栏的防护栏,
  纪凉很快推翻了自杀的判断。防护栏上断裂的地方太过平滑……是人为切断的。
  接到纪凉电话的李泽,很快就带了人过来,警员们拉起来明黄色的警戒线,驱散一些看热闹的人,维持住现场的秩序。
  “那个同学,”夏禹走过去,把一个也要离开的女同学拦了下来;“等一下。”
  “小佳,你怎么又在这里。”胡成看见夏禹拦下的女生,连忙小跑过来,一张老脸气得都快绿了:“都让你说别老瞎掺和这些事情。”
  “爸——”胡佳被骂得有些委屈:“我只是刚吃好饭路过,又不是……”
  “闭嘴。”胡成横了她一眼:“没看警官们都在忙着,你还在这里瞎凑什么热闹,还不快走!”边说边甩手要打发她离开。
  “等下!”夏禹又拦下了胡佳:“你认识死者?”刚刚他在人群里就注意到了她。一般撞见这种跳楼的,如果只是围观的人,一般外露的神态会有惊吓,会有漠不关心而只是凑个热闹,但这女生在当时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慌乱。
  “……”胡佳踟蹰了下,点了点头:“恩。”
  “小佳,你……你快把话给我说清楚。”胡成急了,拽着她的手让她把话说清楚。
  “爸,那人……那人是吴叔叔啊!”胡佳说出了死者的身份,让胡成一愣。
  “你,你你说是吴宽?”胡成神色一变,满是不敢相信。
  “胡叔,你认识死者。”纪凉正好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证物袋,证物袋里装着的是一张被血染红了的身份证的,身份证姓名栏上,写着:吴宽。
  死者叫吴宽,今年49岁,是这层办公大楼长期雇佣的一名清洁工,吴宽生性好赌,由于受不了他这赌徒的性格,妻子在几年前就跟他离婚,带着女儿离开,断绝了双方的关系,至今他仍是独居一人,自己赚钱养自己,不过依着他好赌的性子,一般赚一百也会赌个一百二,所以欠下了不少的赌债。
  “我跟吴宽是老同学了,”胡成老脸上有着沉重的悲痛:“他这人没啥坏心眼,唯一不好的就是喜欢赌,他这一辈子就是被赌字给害的,赌得妻离子散的。”说到这里,胡成叹了一记:“昨天晚上他过来找我借钱。”
  “你借给他了吗?”纪凉边记录边问着,同时注意着他的神情。
  “一开始我是不想借的。”胡成摇了摇头:“这借他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害他。我还劝着他别再赌了,但他跟我哀求着让我借他一点,他说他这次摊上事了,最后被他烦得不得了,我才答应他借他三千块。”说着,打开怀里的那个旧旧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小叠红色的
  人民币:“这不,我趁着中午时候出去吃饭的时候,顺便去取了钱,打了个电话给他,让他等我下午下班的时候过来拿钱。”
  纪凉把胡成说的,一一记了下来,然后又问了些问题:“除了你之外,你知道他还有向谁借过钱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胡成摇摇头:“虽然我们是老同学,但是这些年来我们的联系并不多,老吴这家伙宁愿把时间花在赌上面也不会想到找老同学叙叙旧这类的,除非是借钱。”
  吴宽自己的职业收入并不高,哪里来的闲钱可以支撑他这么长期的赌瘾。纪凉让李泽他们,去梳理下吴宽的平日里的人脉,最重要的是一些债务上的往来。
  “纪警官。”胡佳寻着机会凑近了纪凉:“那个案子呢?我们调研的资料你有看了吗?”
  “恩!看了!你们做得挺仔细的。”纪凉说着。
  “那你觉得凶手这种行为是属于仇杀报复性的,或者只是一种学习模仿。”胡佳用着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分析着:“我们研究过过去类似的杀人碎尸案,并没有类似这次这样的。”
  纪凉看着她,胡佳确实是个很认真学习的女生,纪凉以一个前辈的身份跟她说着:“一个凶手,杀害了一个人,必定是要有犯罪的动机!这犯罪的动机跟犯人的成长的环境,社会关系往往有相当的关系,在我们不知道凶手是谁的时候,我们会从被害者身上来找寻,从被害者的社会关系里去剖析。”只不过,这个凶手的手段太过残忍,连一个五岁的孩童都不放过。
  一个案件未果,又一个新案件袭来,纪凉都觉得这是不是老天爷看她前段时间光练四肢没练脑,现在就让她这么绞尽脑汁。
  纪凉跟胡佳正聊着的那会,李泽从外边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脸上有着一丝兴奋的神色,看来是有了收获了!
  “凉队!”李泽走了过来:“你猜我们在吴宽家里搜到什么了?”
  “吴宽跟碎尸案的死者赵松是认识的。”
    




059:那个人

  如纪凉所说的,当还不能确定嫌疑人的时候,被害者的社会关系是一个入手点。
  赵松跟吴宽是认识的!
  李泽一行人去调查了吴宽的社会关系,发现了吴宽以前也是跟赵松在同一家国有制药企业工作的,只不过赵松是从事研究方面的专员,而吴宽则是负责车间里的主任,后来在一次国企员工瘦身裁员里吴宽被裁了,由于年限不够,也就没有退休金这一说,最后只得靠当个擦玻璃的清洁工来维持生活。
  但私下里两人还是有点往来,如果借钱这方面也算往来的话。
  吴宽好赌的事已是众所周知,赌得入不敷出也是常有之事,所以身上背了一屁股的债务,其中赵松就是他最大的债务人之一。
  “赵先生,你父亲有没有跟你们提过吴宽这人。”纪凉问着眼前年轻的夫妇,也就是段卿然的友人,死者赵松的儿子。
  “没有。”赵明摇了摇头,这几天来情绪已经濒临崩溃了,丧夫丧子的痛让这个才刚近三十岁的年轻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这年龄段该有的拼搏的活力和希望,一下子被抽干掉了。
  “你能再仔细想下么,你父亲近段时间来有没有什么反常之举。”纪凉也不想一再地这样去揭受害人家属的伤口,但有时候家属们总会因为太过悲伤愤怒的情绪,而忽略掉了一些关键的线索:“比如在钱财这方面的。”
  “我爸退休之后生活圈就很简单,”赵明说着:“你们也知道他之前是在国企搞研究的,所以退休之后,领了一笔丰厚的养老金,每个月定期还有退休金可以领,加上我妈的会计工作,两个老人的收入都要比我们年轻人还多了,所以我都很少去过问他们财务方面的事。”赵明说着,突然想起了个事:“啊——对了,警官!这个……”他从皮包里掏出一本黄色封皮的笔记本:“这是那天我在整理我爸的东西的时候发现的。你们看对破案有没有帮助。”
  “好的。”纪凉拿过证物袋将那笔记本装了起来,再让人送赵松离去。
  那是一本老旧的日记本,是赵松在国药企业里搞科研工作的那些年写的,纪凉看了下,日记里写的是好些年的事了。那会儿赵松他们几个人搞了个药品研究,至于是什么类型的研究,日记里并没有说明白,只是很模糊地说了下那药若能成,会大大提高我军的战斗力:
  1979年3月2日:
  今天接到了一个调派令,从今天起,我将加入X研究小组,在研究组里见到了好多业界里的前辈和能者,能与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工作,一起为国家效力,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
  ……
  1981年5月14日:
  X的研究是哪个人提出来的,真是大胆的创举啊!研究组的所有人都在为此而努力着,我也不能落人其后,X的下一次试验很快就要生产出来了,真让人期待……
  1982年12月23日:
  最近我常在想关于X的研究,究竟是对还是错……但,这些并不是我能管辖的,我能做的就是把自己最大的能力投入到研究里,早日研究出完美的X,这样就能停止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
  1983年10月9日:
  今天又有新的一批X成员测试品。同僚们一个个期待万分,他们对于X研究的期待,已经如痴如狂,我却恰好相反,早没了初来之时那般的兴奋,试验,失败,再试验,再失败……这样无止尽的循环,何时才是个头。
  1985年8月3日:
  今天很冷,又要开始一批新的试验品。今天这个试验品还很年轻,他说他是个退伍的军人,有个妻子已经怀孕了。他说等参加完这次的试验后,回去就可以看见孩子……
  我突然有点下不了手,但……
  1989年3月3日:
  上面来了文件,X的实验被停止了。同僚们一个义愤填膺,直嚷着自己这些年来为X复出的努力和青春就这样付诸流水了,我却觉得松了一口气……
  终于能解脱了!
  ……
  日记里记录的是赵松的在参与研究过程中的一些心路历程,从一开始的自豪,积极慢慢的变成了犹豫不定,到最后的后悔!
  纪凉翻到了最后一页,这页没有写日期,更像是一封忏悔信,如下:
  离开X研究小组好多年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多希望当时的自己不要接受那个调派令。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没办法忘记啊……
  我想过去做弥补,但却是无从下手。X的研究,是一级机密的,不管是我从事研究的人还是来参与研究实验的人,都不能对外说起,我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个名字,就是那说着要回去看老婆孩子的年轻人。我常梦到,那个年轻人跟我说着回去就能看到女儿了的那个场景,他是那样的期待,那样的信任我,最后我却没能圆了他那个期待……还有那么多人的眼神,他们一双双地在我梦中出现。
  如果这世界上真有报应的话,我只求能多让我苟活一段时光,让我多陪陪妻子儿子,让我能亲眼看着孙子出生……
  关于X,这是一个大胆的念想,但却是一个错误,违背了人体自然学,希望那些人别再继续错下去了。
  一封洋洋洒洒信,带着很重的情绪,看得出来赵松在写的时候,思绪有些凌乱,所以信里的内容也是有些跳跃,直到后面,一个名字滑入了纪凉的眼睛里,让她心头一紧:
  赵松在信的最后面说着,他叫林海平。希望以后我的后人们,如果遇到林海平同志的后人,能够好之以对……
  林海平……林海平……林海平……
  这个名字在纪凉的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只是巧合的同名吗?
  “凉队?凉队!”
  听见李泽的喊声,纪凉回过神来见李泽正盯着自己看:“呃……恩?怎么了?”
  “怎么了?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反应。”李泽有些担心,毕竟纪凉是已经被批准离开重案组的人了,这次还叫她回来帮忙,不知道会不会给她增加麻烦:“是不是累了啊?”
  纪凉合上日记:“没的事!怎么?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恩!”李泽拿过记录本子:“我刚从吴宽的几个工友那边回来。吴宽曾在一次跟他们大家伙喝酒的时候,吹嘘说着自己最近认识了个大金主养着自己,自己没钱就去找他借,那群工友起初当然是不信的,不过打那之后,吴宽手头就宽裕了不少,下的赌注也越玩越大了起来……凉队,你猜吴宽的那个大金主是谁?”李泽卖着关子。
  纪凉瞥了他一眼:“是赵松吗?”
  “靠!你怎么知道啊!”还想让她猜一下:“这吴宽果真是个奇葩的无耻之徒。”李泽说着,拿出一张用证物袋装着的纸条,纪凉看了一眼,那是一张写给赵松的借条,最下的落款日期,正好是赵松遇害的那天。
  “凉队,你说这家伙会不会是因为借不到钱,结果恼羞成怒把赵松那一家子给……”李泽做着大胆的猜想:“胡叔不是说了,昨天吴宽去找他借钱的时候,说了自己摊上事了。”
  纪凉捏了捏鼻梁:“你拿着吴宽的照片,到赵松那边的小区去问看看他有没有在那边出没,尤其是在案犯的那天。”
  李泽领了任务之后就离开了办公室去执行。纪凉掂着手里赵松的那本旧笔记,想了下,拨通了夏禹的手机。
  电梯在十五楼打开,夏禹已经等在了外面,然后领着她一起走去档案室。夏禹把一份档案递给了她,是林海平的,纪凉迅速翻阅了下:
  林海平在部队里呆着的时候,成绩一直很不错,可以留提干继续留在部队里,但是他却选择转业来到警局里,在警局里的表现依然亮眼,交出了不俗的成绩单,然后……就没然后了,殉职了。
  纪凉看着林海平那份“虎头蛇尾”的资料,这感觉就像在看一本小说,前面精彩纷呈,**都还没出现,却突然斗转急下结尾了。
  纪凉看了下林海平殉职的时间,1986年2月。她不由想到之前在赵松日记里看到的那些……
  如果真是同一人的话,那就是林海平去当了那什么X研究的白老鼠,结果……试验不成功,他也成了实验失败下的冤魂了。
  “夏禹,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X研究小组。”
  “那是什么?”
  纪凉看他那反应,看来他也不知道。也对,从时间上来推算,那时候他才几岁啊:“关于林海平的事,就这一些么?”
  “这边能查到的就只有这些了。”夏禹皱起了眉头:“在82年到87年这段时间里的档案记录,要比其他年份的来的少……”他指了指那几个显得有些稀疏的档案架。
  “你们在找什么?”
  一个粗噶的声音突然想起来,把纪凉吓了好大一跳。
  这档案室里的光线本来就不太好,平日里又少有人来,冷不丁地突然冒出还在么个声音,如果不是他们两人胆子都还算大,怕是早被吓得跳脚了。
  纪凉看了下,是管理资料室的老爷子:“李大爷,我们在找些资料。”
  “哦!”李大爷看清是纪凉:“是小凉啊,不是听说你已经被调离开了,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查点资料。”纪凉指了指架子上的空档处:“李大爷,这边的怎么比其他的的少了许多啊。”
  李大爷走近,凑过去看了下:“这个啊……烧咯烧咯。”
  烧了?
  李大爷招呼着他们两人跟他到外边去:“你们不知道吧,局子里之前发生过一次火灾。”李大爷给两人倒上了茶,慢慢地说着:“那些档案就是在那会儿被烧掉的。”
  “怎么没再补上?”
  “有啥好补的。”李大爷说着:“那些不过是一些死刑犯的记录而已,反正都是一些死人的东西了,补不补也没什么差别啦。”
  “李大爷,你在这局子里呆了多少年了啊?”
  “好久咯。”李大爷摸了摸自己的左腿:“这腿受伤也没能做啥,政府体恤我,给了我这么个糊口的活儿。”李大爷是个老红军,当年参加解放战争的时候左腿受了伤,捡回了一条命,后来政府给他安排了到了警局里管理资料:“这都有二十多年了吧。”
  “你记不记得局子里有个叫林海平的警员。”夏禹问着,也正好是纪凉想问的。
  “林海平……”老爷子眯着眼睛,似乎在从记忆里搜索着是否有这个名字的存在,但毕竟是上了年纪,把那名字念叨了数遍,还是没能跟哪张脸给对上。
  “就是这个人。”夏禹掏出了纪凉给的那张照片。
  李大爷接过照片,凑到等下仔细看了下:“啊——是小海啊。”
  纪凉听他这口气,心头一喜:“大爷,你认识他。”
  “认识,怎么不认识。”李大爷脸上不掩饰对照片中的人的怀念:“他叫我林叔,那会儿一到下雨天,我这腿就犯疼,他经常来帮我整理资料,是个好娃子啊。”老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怎么殉职的?”纪凉问着。
  “小海当年在局子里破获不少的案子,跟你一样能干。”李大爷对着纪凉说道:“后来那天,他来到我这,跟我说以后要有一段时间不能来帮我了。我问他是不是要高升了,他说是接到一个什么任务,要离开一段时间,我那会还跟他说好好表现,这是组织对他的考验,得不准回来之后就能步步高升,平步青云了。”回忆总是轻易地勾动人心:“那次,他离开了差不多有一个多月吧,回来之后整个人壮实了不少……”说到这里,李大爷顿了下,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但总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纪凉心急地追问着。
  “是小海没错,但是感觉又有点不同。”李大爷回忆着跟林海平最后见面的那段时光:“小海虽然看起来很严肃,但是个好心的孩子,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但私底下是个热心肠的。但那次回来之后,他慢慢变了,变得凶残狠辣,听说在捉拿犯人的时候,经常把那些罪犯给折腾得头破血流的,断手断脚的,整个人变得暴躁易怒,有一次来我这里我们聊天聊着聊着,他突然就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直嚷着头好痛,差点没拿脑袋去撞地板了,幸好我一直拉着他,不然他可真要把脑袋撞坏掉了……小海那发狂的样子真的很骇人,力气也出奇的大,那时候好几个人一起帮忙拽着才勉强按住了他,给他打了镇定剂也没用。”
  “后来呢!”纪凉在边上听得干着急,偏偏老人家的回忆总是要慢慢来,又急不得。
  “后来……”李大爷回想着当初的事情:“后来突然走进来了一个人。”
  “一个人?”
  “恩!很漂亮的一个男人。”
  男人,用漂亮来形容?纪凉跟夏禹对看了一眼,无言!安静地等着李大爷的回忆继续。
  “那男人很纤瘦,皮肤很白,像是很少晒到太阳,黑色的头发留得很长,却没让人觉得娘气,反倒是有着一种贵族的绅士气质,他穿着白衣大褂应该是个医生吧,他来了之后给小海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小海就安静下来睡着了,后来他把小海带走了,之后我就再没见到小海。”
  “那男人是谁你知道么?”那个漂亮的男人应该跟那个什么狗屁X研究有关的。
  老爷子喝了一口茶,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嗓子,努力平静了下自己的情绪:“后来那男人有再来了一趟局子里,带回了小海的骨灰,那时候他来找了我,拿给了我一瓶药说小海很惦记着,那药能治疗我腿上的老毛病。我问他小海怎么死的……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我笑了笑,然后一把火烧了那个档案架。”李大爷指了指,正是刚刚纪凉他们呆的那地方。架子上面的档案比其他架子的要空了许多。
  “纵火!”纪凉傻眼了,那家伙也太大胆了吧,直接跑到警局里来放火。夏禹也愣了,这尼玛也太嚣张不要命了吧。
  “那人被抓了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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