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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点是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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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话实说,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没考虑过爱或者不爱的问题,就觉得想和你在一起,而你也愿意那我们就在一起,这很自私我承认,而你明明谈不上爱我,却说你爱我,就为了和我在一起,这样的话,你说我们谁更渣一点?”
  
  时涧再一次抛出疑问,左西达没反驳没质疑,也没生气没愤怒,她认真思考,然后给出真实的答案:“你只是隐瞒,但我是欺骗,程度上应该是欺骗更严重一些,所以应该是我。”
  
  纯理性的回答,完全就是左西达一贯的风格,熟悉的感觉让时涧失笑:“或许吧,但我觉得无所谓,谁更多谁更少,赢或者是输都无所谓,我现在想问的是,我们能不能再给彼此一个机会。”
  
  时涧很直接,这就是他来的目的,他不想分开,所以他把这个选择放在左西达面前,扣动扳机的依然是她,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分开,而是为了给彼此一个新的开始。
  他想和左西达在一起,这感觉十分强烈,强烈到让时涧不得不疑惑。
  
  左西达也觉得疑惑,为自己而感觉疑惑。她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正确的决定,之前时涧主动将他们分隔两地的感觉并不好,之后还要继续分隔两地的感觉依旧会继续不好着,她不喜欢,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她完全可以再去找到一个不用分开的人,可当她亲手切断了和时涧之前的联系之后,她很焦虑,没有半分快乐。
  这是她在这一个月中发现的
  
  所以左西达疑惑,而且这疑惑到现在也没有解答,反而更加丰富而沉重,压得她不舒服。
  
  左西达沉默的时间有点多,但时涧不曾催促她,默认并且允许着这种沉默,直到她再开口,问的是一句:“你在美国的时候,有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
  
  “没有,而且完全没有过类似的想法,我没想和你分开,我之前还觉得你也不会和我分开,你会理解我,我们就先暂时的分隔两地,就像是分开到不同的世界去先为自己努力一下,然后回来的时候我们依然还是我们。”
  
  时涧没有说谎,左西达也不觉得他在说谎,这个问题就像是最后给自己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现在让她有些难受,类似疼痛的感觉,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心上划下一道浅浅的口子。
  左西达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问,问了之后,又如何。
  
  “我们可以不把话说死,先不做决定,但也不要接受其他人,就维持现状,等到我们都准备好了的那一天,当然也可能是彻底的分开,这样好吗。”时涧又退了一步,而这一次,左西达几乎没有犹豫,她点了点头,说:“好。”
  
  一个星期之后左西达离开时是时涧去送的她,看着她通过安检,那抹小小的身影消失不见,时涧转身离开,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
  
  飞机这会儿应该还没起飞,可再过一会儿,就会载着左西达离开,她会去到一个新的地方,在那里继续她的生活,而他们之间好,像也跟着被翻到了下一个篇章。
  
  一个多月之前时涧和左西达说,如果她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时涧会回答他不知道,他觉得爱情在他那里就是想和一个人在一起的心,并没有特别强烈,可在一个月之后,有些东西似乎开始变得清明了。
  
  时涧依旧有很多选择,就光是他回来之后,向他表示过好感的就有很多,可时涧没有完全考虑过,就是潜意识将那些人都屏蔽在外了,似乎除了那个人,就不再有其他选择。
  
  答案已经被放在眼前,时涧总不至于蠢到到这时还看不清,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些情深不寿,那些轰轰烈烈,去歌颂去赞扬的东西,就在那里,差别只在于,他要不要走过去,将那两个字直接掀开。
  可无论他是否这样做了,存在的,就是已经存在了。
  
  名安市作为首都,在地理位置上要比南松市更北方一些,可在最近这几年全球都陷入到了变暖危机的情况下,炎炎夏日里几度的差异到了身体感受上其实并不明显,左西达有些失望,这是她对名安市的第一观感,第二观感是左景明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在她上飞机之前还说要来接他的人,两个小时之后就变了,只留下一条微信,说有要紧的时候要去趟外地,三天之后回来,给了她一个地址和一串门密码,左西达攥着这条微信,在偌大的首都机场,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意识到自己应该先去打个车。
  
  这个过程还算顺利,左西达排队坐上了出租车,操着一口北方腔调的出租车司机很热情,帮她拿行李问她去哪里来名安市做什么,在听说了左西达是普宁市的学生之后发出了感叹,并且误会她是本科生,这和人的下意识有关,也和左西达的外表有关。
  
  左景明的住处不难找,从小区的地理位置以及保安看到左西达是生面孔之后尽职尽责的询问能看得出,左景明的经济状况不错,等左西达走进公寓之后,里面的宽敞明亮也和这个认知很相符。
  
  左景明是一名古董商,家里便也跟着风格一致,多是中式家具,古朴但透着浑然天生的气度,左西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给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的时候后背突然一疼,一回头才发现椅背上盘恒着一条龙,雕刻的惟妙惟肖。
  
  这是个对左西达来说完全陌生的地方,让她无法用“回来了”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处境,反而是当她终于来到目的地之后,所产生的茫然感要更多一些。
  
  她第一次孤身来到一个新的城市,要在这里学习生活大约三年的时间,现在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
  
  左西达在那个雕刻了龙的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这间公寓一共有三个卧室,左景明说她可以随便选,哪怕是要他现在住的那间他也可以让出来,但左西达没有,她选了和另外两间分开的,对面的这一间。
  
  左西达把行李搬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着类似檀香的味道,淡淡的并不浓重,可它依然存在着,左西达尽量忽略,因为她并不是很喜欢,她又去按了按床,很松软,和它古色古香看上去很厚重的外表刚好相反,于是左西达终于松下一口气。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她觉得有点饿,所以也没有着急收拾行李,转而来到厨房,看了一圈儿,什么都没动。
  
  这不是她家,不是她熟悉的环境,这一切都是属于左景明的,在左西达的认知中,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客人自己乱动东西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哪怕这个人是她父亲,但也仅仅只是她父亲。
  
  微信视频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长久的安静,好像多出一个人来对这间屋子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直到手机里传来时间的声音。他问左西达一切都顺利吗,左西达想了想自己从机场到这里这一路上,回答说:“顺利。”
  “你在你爸家?怎么这么安静,这是……厨房?”时涧看着左西达这边的背景,而在这个背景中的人点了点头:“是,我有点饿,想找点吃的。”
  
  “你一个人?”时涧觉得奇怪,于是左西达把左景明临时有事没能去接她的事和时涧说了,时涧才明白,他微微停顿,透过视频传过来的微笑阳光而稚气,仅仅只是手机的一个屏幕,却好像可以割裂之前的陌生感。
  
  “那你找到吃了的吗?”时涧并没有再多问什么,那样只会增加左西达被忽视的感觉。
  他早就察觉到,左西达其实是一个很在意别人对她是否在意的人,她渴望得到关注,得到关怀,得到爱,可她不会说,也不会要求,只会在你做不到的时候,选择离你越来越远。
  
  “没找。”左西达的回答依旧简练,但时涧是习惯了的:“那不如去给超市吧,逛一圈给自己买点好吃的,我妈今天早晨换了一个新牌子的麦片,用牛奶泡过之后还挺好吃的,我找个图片给你,应该挺好买的你可以试试。”
  
  他故意多说一点话,让一切轻松起来,一个麦片唤醒了左西达的期待,她点头:“好,我去趟超市,正好也想吃水果。”
  
  “走之前用手机查一查,最好是附近就有超市,那就很方便了。”时涧一边说他那边一边传来敲门声,是助理,但时涧要求对方等一下再来,接着也没有急着要挂断的意思,陪着左西达又聊了好一会儿。
  
  原本的冰冷茫然变成了在和时涧闲聊中的麦片水果,还有明天早晨的三明治以及是不是有在南松市连锁的某个超市,家长里短带来烟火气,这间公寓依旧没变,可左西达的心却慢慢安稳了下来。

57、一个人的孤单 。。。
  和左景明相处,比左西达想象中要简单非常多,他在视频和电话里总是喜欢唠叨,很没有长辈样子的开一些玩笑,左西达一直都觉得他是个话多的人,可真的住在一起之后左西达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左景明这次没有食言,三天之后回来时先带左西达去吃了一顿大餐,他询问左西达想吃什么的的时候左西达没什么特别意见,只说好吃就行,左景明就笑了:“废话,咱吃饭还不吃好吃的,难道专挑难吃的吃?你爸我看上去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说说笑笑的反驳,之后也不再问左西达的意见直接选了一家餐厅,就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看上去规格不小,左西达在进门之前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为它独特的设计在心里打下了一个挺高的分数,而之后的菜品也并没有辜负左西达的这个分数。
  
  可之后一直到左西达学校开学,这样一起出门吃饭的机会并不多,左景明很忙,每天早出晚归,抽屉里有留给左西达的零用钱,足够她用的,偶尔晚上回来的时候还会给她带蛋糕甜点小零食,有些左西达喜欢就会吃一点,不喜欢的她放着没动,然后一个星期之后,左西达发现左景明买的大多都是她喜欢的口味了。
  
  左西达惊讶于这份细心,同时也觉得既被照顾,又都很自然,不会有任何勉强和尴尬。
  
  虽然是父女,可他们之间缺失了很多,这么多年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的,相处的时间非常有限,这一点左景明不会回避,也不会只以血缘就硬生生将两个完全不了解的人划分到亲密关系中,不多问也不过多干涉,哪怕住在同一屋檐下也保有距离和隐私,相比起和戈方仪,和左景明住在一起明显要轻松许多。
  
  中途还发生了一件挺奇妙的事,有天下午左景明不在家,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来找他,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气质非常好,可哪怕她说的天花乱坠,左西达就硬是没给人开门,那女人最后都被气笑了,说那你好歹给你爸爸打个电话,我手机没电了,你问问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坏人了。
  就这样左西达也没回答,也不打电话,到后来还是邻居帮了忙,绕了一圈之后左景明又给左西达打了电话回来事情才解决,人进门了,但左西达理都没理,又一次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晚上左景明回来的时候问左西达要不要一起去吃饭,他用的那个词叫“我们”,左西达摇头拒绝,左景明也不强求,只在晚上回来的时候给她打包了东西,说都是给她新点的,至于说她白天把人关在外面,完全没有待客之道的做法左景明提都没提,也不曾和左西达解释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左西达也没问过,她并不是很关心。
  
  等到学校开学,左西达从左景明那儿搬去了学校宿舍,东西并没有全都带走,还有一部分东西留在了左景明那儿,左景明让她自己拿着那间房间的钥匙,用他的话说是:“要是我没看住少了什么,到时候我说不清啊,你还是自己锁着吧。”
  
  他给左西达划分了一个区域,这就是属于她的,哪怕不大,但左西达却觉得心里很舒服。
  
  正式报到的这天左西达被陶乐咏叫到办公室聊了好一会儿,作为她的研究生导师,陶乐咏是个看上去很严肃的人,这一点和刘教授不一样,陶乐咏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场,说话时的声音也是底气十足的,但左西达并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她认同陶乐咏说的所以才点头,如果碰到她并不认同的事,她也敢摇头,只是暂时还没有而已。
  
  就在他们谈话快结束的时候陶乐咏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陶乐咏说了一声请进,办公室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的男生,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T恤蓝色牛仔裤,高大又帅气。
  
  “爸,你让我送过来的眼镜。”男生一开口的称呼,让左西达知道了眼前这两个人的关系,只是陶乐咏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并没有因为见到儿子就露出笑意,很平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父子俩的对话非常简单,之后是陶乐咏的儿子先把话题引到了左西达身上:“这就是前两天您念叨的那个,很有天赋的学生吧?”
  他明显是在陶乐咏那听说过左西达的,陶乐咏点了点头:“对就是她,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是我儿子,陶英卓,自己办了个小公司在做软件开发,这就是我提过的那个学生,左西达。”
  
  陶英卓笑了,对左西达说了一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左西达跟着说了一句你好,然后便听陶英卓接着说道:“你是外地的吧,来这边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联系我,不用怕麻烦。”
  
  陶英卓是个很斯文的长相,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后面会有一个小小的纹路,让他看上去温和许多,也很可靠的样子,他说完就主动和左西达交换了联络方式,还和左西达说以后让她有机会去家里吃饭,陶英卓手底下的学生都很喜欢他们家的菜,最关键的是家里热闹他妈妈也就是左西达的师母会很高兴。
  
  “行了就你话多,快去上班吧,路上小心。”陶英卓开口赶人,但对陶英卓的话倒是没否认:“你先安顿安顿,然后等得空了就过来,你师母的手艺确实不错,再加上她整天自己在家也孤单,很希望你们能去。”
  
  提到太太陶乐咏的神情终于有了些柔软的痕迹,差别只在毫厘之间,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普宁大学的研究生宿舍是两人一间的,但比起之前左西达住的四人间还要大些,宽敞了很多,左西达搬进来之后只用了一下午就收拾好了,只是少了一些小东西,她出门去了趟超市,等她拿着东西回来时,隔壁宿舍传来了说说笑笑的声音,显得她这一间尤其安静。
  
  左西达的室友迟迟没有出现,对比之前她第一次搬到宿舍的场景,差别还是很大的,左西达得承认,在这两者之间,她似乎还是更喜欢之前和戎颖欣她们同住时的氛围。
  
  除了她之外的三个人在毕业之后都留在了南松市,戎颖欣和尤泽恩已经不住在一起了,随着尤泽恩订婚,她搬去和未婚夫同住,戎颖欣自己在公司边上租了一个小公寓,现在那里成了她们三个人的新据点,偶尔周末的时候方高诗会过去强行霸占半张床。
  
  现在她们的微信群里就在说这件事,戎颖欣说这样她更找不到男朋友了,完全不存在个人空间,方高诗用哭的表情刷屏,然后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转到了尤泽恩身上,大概的意思是控诉她这么快背离组织,自己跑去订婚。
  
  尤泽恩的回应是一个志得意满的表情,其实她那个订婚典礼挺简陋,放在别人身上就是大伙儿凑在一起吃个饭,她连件衣服都没换,小吊带配短裤,订完婚就可以去趟健身房的那种随意,来的人也不多,都是无比亲近的朋友,而这恰恰就是尤泽恩最需要的那一种。
  
  去年那一年尤泽恩家里发生了不少变故,彼此的关系越发疏远,甚至相互算计,在那段时间正是她现在的未婚夫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左西达没有参与她们的话题,她平时也不是经常会在群里说话的人,只默默看着,直到群里的话题结束,她在切回界面的时候,心里有点犹豫,她想给时涧发视频。
  
  她想看看时涧,想听听时涧的声音,这种感觉突然十分强烈,或许和宿舍太安静有关,左西达希望时涧能像之前一样,当初她刚到左景明家的时候,也有这种不适感,可在她和时涧聊完之后就好了很多。
  可让她犹豫,并且最终也没那么做的,是昨天晚上时涧疲惫的样子。 
  
  昨天下午左西达给时涧发了微信过去,可时涧一直没回复,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时涧才回了通视频过来,里面的人下巴上带着些微胡茬,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左西达这才知道,原来前晚上时涧只睡了两个小时,大前天也是,而这样的情况大概还要持续两天。
  
  他很辛苦,真实的忙碌,可他在改变在努力,不是像之前在美国时一样,只把左西达排在后面,搁置在一旁。
  
  而当左西达看到这些,当她听到时涧就连嗓音都是沙哑的时候,犹豫的人反而成了她,她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一退,让时涧在有时间的时候能多休息一会儿,哪怕只是闭闭眼睛。
  左西达在这时还没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左西达不会,她不懂,也不明白,一切都只依靠本能,而现在本能告诉她,她心疼这样的时涧,甚至为此而放弃了索取,主动走到包容的位置。

58、不太对 。。。
  左西达在学校的生活还是很顺利的,似乎只要和学习挂钩,对左西达来说就不是什么难事,唯一让她觉得疑惑的是她的室友一直没出现,是差不多过去一个月之后左西达才知道,她的那个室友在开学之前摔断了腿,休学了。
  
  一个人的宿舍有些孤单,不过左西达也挺忙的,回宿舍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慢慢也习惯了。
  
  陶乐咏在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就把左西达邀请到家里来吃饭,一起去的还有他另外几个直博的学生,除了左西达之外其他人似乎都很自以为常。
  
  陶乐咏的太太是一个很温婉质朴的女人,烧得一手好菜,对待陶乐咏的学生非常之好,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她,一口一个师母叫得亲热,和陶英卓看上去也很熟悉的样子。
  
  大约是左西达的沉默显得特殊,陶乐咏的太太先注意到了她,主动过来找她聊天,那是个聪明人,几句话下来就大概知晓了左西达的性格大抵是没那么快融入,就喊了自己儿子陶英卓过来,让他照顾左西达。
  
  当时左西达就在现场,听到师母把自己托付出去,而陶英卓已经坐到了旁边的位置上,英俊的脸上带着笑容,眼尾的那一点细小皱纹让他看上去亲切又随和:“奉母亲大人之命,我是来照顾你的,有什么吩咐吗左小姐。”
  
  他直言不讳,并没有故作自然,反而更加让人容易接受得多,再加上他似乎是个很健谈的人,就连面对左西达并非故意的问一句答一句而且还都是很简练的字眼,也没有半点冷场。
  
  那天结束的时候陶乐咏的太太特意让陶乐咏送左西达回去,除了左西达之外还有另一个女生,但人家是和自己男朋友一起来的,剩下的就只有左西达一个女生,陶乐咏的太太担心她晚上自己打车回去不安全,陶英卓摆了摆已经拿在手上的车钥匙:“早就已经想到您会这样安排了。”
  
  在车上陶英卓和左西达吐槽他妈妈总这样,爱操心,不光操心自己家的事也爱操心别人家的事,同时还是个热心肠,非常乐于帮助别人,儿子丈夫都是她的辅助工具,经常替他们揽事儿。
  他是无奈的语气,可左西达听来却有着满满的烟火气。
  
  左西达因缺少而向往,之后陶教授再邀请她,左西达只要没事就会答应,回去的时候也总是陶英卓开车送她,左西达从未放在心里,没想到会被别人记恨上。
  有天早晨她回到他们组的工作室时,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到了一个信封,她怀揣着疑惑打开,看到了满眼的红色。
  
  那是一封典型的威胁信,威胁她让她离陶英卓远一点,字是用一种红色的东西写的,大概是想营造出一种血的感觉,左西达压根没看完,也不想研究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谁写的,她随手撕掉,然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左西达的遗忘无比真实,她连对陶英卓这个人都完全不上心,也怎么会上心和他有关的威胁,对左西达来说,陶英卓就是她导师的儿子,相比起来师母对她可能还更重要一些,左西达喜欢师母烧得菜。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临近十一的最后一个周五,左西达受邀去陶乐咏家吃晚餐,那天不光是他们几个学生在,还有陶乐咏的两个朋友,都是在建筑圈很有名望的前辈,能和他们结识对还是学生的他们来说大有益处,陶乐咏也算是有意为之的帮他们牵线。
  在场的大约只有左西达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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