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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诱人交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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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伸到她背后拉开晚礼服的拉链,薄薄的黑色礼服顺着柔滑白希的肌肤滑下去。动作熟稔的挑开她胸衣的扣子,大手熟练地握住她的胸,来回摩挲挑逗。
苏芩的身体顿时紧绷,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浅笑,说了句让她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的话:
“我是说有男人在追你,有这样的事呜?”
“嗯,”她定了定神,坚决地回答:“但是我不会答应他们,我对他们的追求没兴趣,下了班只想回家,我只喜欢一个人呆在家里……”
他一只手忽然捏住她敏感的凸起,同时舌头轻舔着她的耳垂。
他的唇顺着她的耳垂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在她的肌肤上辗转,吮。吸,吻得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有时候还会轻轻用牙齿啃咬,肆意采撷蹂。躏……慌乱随着他的动作在全身蔓延,令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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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可背叛
他突然将她的身子一翻,打开双腿,沉腰进入。
“啊……唔……”
她低吟一声,身体突如其来的胀满,让她对他的恐惧,抛于脑后。
她整个身躯和心灵,都陷入那久违的脆弱与屈辱里。
这一次的掠夺,相比前俩次的猛烈凶狠,温柔许多,也缓和许多。
她身体的反应,逐渐敏感酥麻。
这感觉如此陌生如此心惊胆战,令她感到茫然可怕,
宁愿他继续凶狠的对待她。
他的额头开始浸满细细的汗水,汗水滴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这样持续了一会后,他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苏芩只觉得自己上了云端又下了地狱,随着他不停变幻姿势和力度,脸色一变再变,时而痛苦时而愉悦时而茫然;而他神情自若,额上还有一层细汗,暗沉的眸看着她,一字一句在她耳边道:“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就算感到寂寞,也不可以背叛。”
他唤醒了她的痛处,那是她这阵子一直当缩头乌龟,一直逃避去想的。
她想到了秦以风,温尔儒雅风度翩翩的学长!
她真的被爱情蒙蔽了眼睛,糊涂到了愚蠢的地步,她不是他喜欢的苏芩小学妹,秦以风也不是那个仍然一穷二白的大四学长。就算她是他的最爱,也只是留在五年前了!
她的觉悟令她的大脑重新如常运作!
为秦以风也为自己,她不能再继续下去。
一旦他们之间的事情暴露,她将没有出路。
记不清过了多久,一切终于结束了。
身体被汗浸透,滚烫的肌肤粘在一起,她心中一阵抽痛,闭上眼睛。
※※※※
苏芩在全身异样的疼痛里醒来,浑身瘫软,连翻身转动的力气也没有。
窗帘拉上的房间里还是昏暗如故,一时间她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很快浓烈的睡意袭来,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也就睡了过去。
这一睡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她上午十一点有个官司要打!
苏芩反应过来,立刻精神一震从床上弹起来。
身上还是有些微微的痛,可是相比前两次已经适应多了……
她梳理好,打开房门,跟前俩次一样让保镖送自己回去。
下楼的时候,她却愣住了,因为她看见了一个没有可能会出现的身影——莫靖远。他正安安静静坐在黑色真皮沙发里看着报纸!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这一突发现象,让她有些心慌意乱……
莫靖远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一道幽深目光正遇上她略显惊慌的眼神,他放下手里的报纸,微眯着眼,盯着她涨红的脸颊,“醒了?”
莫靖远平稳的声音响起,苏芩瞬间回神,“嗯!早!我去上班了。”
离开庭时间就剩下五十分钟了。
“过来。”
苏芩只好走上去。
他指指放在圆桌边原封不动的早餐,“吃完它再去。”
莫靖远的声音虽轻,语调里却有不容置疑地威严。
她只能顺从地坐过去,“好的,谢谢。”
这几年她作息一直不定时,很少有吃早餐的习惯,现在也没一点胃口。
不过,她没有理由违背他的意思,还剩不到十五天,她就自由了。
在他面前进行吃早餐对于苏芩来说是一种折磨,尽管是她吃过最丰富的一顿早餐,鲜虾三明治,蔬菜色拉,鹅肝鸡扒……还是让她觉得食难下咽。她用餐的速度很快,算不上优雅,只想赶紧吃完,然后像往常一样被送走。
许久,客厅中都持续着无边际的寂静。
这顿饭吃得味如嚼蜡。迅速吃完后,她喝了口水,酝酿了一下情绪,正踌躇开口,莫靖远的声音忽然响起:“我只知道你是律师,还不知道你在哪个事务所上班?”
“皇朝律师事务所。”她下意识接话。
“哦,皇朝,你们郝律师最近还好吧?”
“你们认识?”莫靖远此言一出,苏芩惊讶地抬头看他。
呵,苏芩很快苦笑,她怎么会这么反常。五年前就是郝律师让她来找他的啊,如果他们不认识,怎么会有人知道他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呢,她居然连这点都没有想透。
这五年,她总会问自己,如果这个世界没有莫靖远,她就不会失去自由,不用羡慕着别的女生沉浸于美好的恋情,自己反倒犹如沧桑的枯木。但是,如果他真的没有存在这个世上了,她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她又该如何面对今后的人生?
所以,人生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她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而已……
他看看她,伸出手指将她嘴角不小心沾到的奶油擦去,“不算熟。”
苏芩低下脸作势用餐来避开他的手,“还不错,上个月去了法国渡假。”
她抗拒和他有肌肤上的接触。
他对她来说就是个陌生男人,可也是他,掠夺了她的青涩,
也看到她无法控制的颤抖和惊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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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无伦次
哎,不要掉坑,纯粹乱写,注定是个乱七八糟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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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这是陪伴了自己整个青春期的温柔,没法拒绝,没法推开。可是……自己没有资格,自己早已不是当初纯白如纸的苏芩,这肮脏的身体和心灵,已经无力去承受如此的深情。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苏芩闭上眼睛,有少许的泪粘在睫毛上,身体颤抖得厉害。
秦以风发现了苏芩的反常,轻轻将她放开,语气里带着温柔的询问:“怎么了?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
苏芩使劲摇着头,咬牙将泪意逼回去,声音颤抖却坚决:“不是的,学长。人不是一成不变的,这么些年过去,我早就又找到了喜欢的人。”
秦以风脸上浮起一抹受伤,和苏芩拉远一点距离,温润如水的眼珠认真地看着她:“小芩,你知不知道,你最不会说谎,每当你说谎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乱瞄,手会不自觉地挫揉衣摆。”
“不,我没有说谎。”苏芩急切地打断秦以风:“我说的都是事实,否则以学长的条件,我不可能会拒绝。”
秦以风怔了一下,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我能不能问一问,是谁那么好运?”
苏芩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总算,他没有再坚持。一通对话下来,让她比打十个官司还紧张。喝了一口水润滑,趁低头喝水的空档努力把自己的面部表情控制好,这才抬起头笑得一脸幸福地对秦以风说道:“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不过我还没有追到他,以后有机会会介绍给学长认识的。”
……
一顿表面和谐的饭终于吃完,苏芩起身告辞,秦以风坚持送她,她拒绝不了,只好坐上了秦以风的车。
车里的氛围很安静,只能听到轻微的发动机的声音,秦以风放入碟片,舒缓的音乐流淌在整个空间。
这熟悉的久违的音乐,让苏芩差点再次落泪。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秦以风还在听曾经在校园里面很流行,如今却显得有点老派的歌。
音乐跳到刘若英的《后来》,这曾是苏芩最喜欢的一首歌。
秦以风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怀念地说道:“高二那年的艺术节,你曾经用这首歌夺得了一等奖。现在想起来,也仿佛在昨天而已。”
苏芩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违心说道:“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想往前看。”
如果老天足够垂怜她,是不是很久很久以后,有生之年之前,能够过上哪怕只有很短的毫无压力的自由生活?
歌曲唱完之前,车子也停到了苏芩的小区门口。
银色的月光和闪烁的霓虹映照着面前的房子,为城市铺上了一层迷离的光辉。苏芩打开车门,礼貌地道了一句再见,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踢掉碍事的高跟鞋,重重地摊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谁人知道,鼎鼎大名的苏律师,不过是只仰人鼻息的可怜虫罢了。
世界的美好,蔚蓝的天空,清澈的溪水,一切美好的事物,早在十八岁那年,就已经在自己的心中死透了。
一觉睡到天亮,今天上午下午各有一个官司要打。
苏芩穿上整齐的办公室套装,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有人说,人最好的疗伤方式,不是让心休息,而是让心忙碌,这话果然不假,人一旦忙碌起来,就只有眼前的事物,多余的杂念会被暂时隐藏起来。
“叩叩叩……”办公室门被敲响,沈妙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来,“苏姐,有一个大case,请过目一下,看能不能接。”
苏芩嗯了一声,接过文件,映入眼帘的“莫氏”两个斗大的字让她心里一颤。
她没有忘记,她口中的“先生”,她的“金主”,是莫氏的执行总裁。
沈妙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苏芩,等待着她的指示。苏芩抿了一口咖啡,定了心神,让自己看起来神色无异,慢慢翻开文件。
是莫氏邀请她去当法律顾问的邀请函。
苏芩知道,她一个略有名气,但仍渺小如虫蚁的律师,对于莫氏这样的大集团来说,是远远不够看的。莫氏能够邀请她,想必是莫靖远的意思。
光想到这一点,就足够让她心惊肉跳了!
沈妙奇怪地看着苏芩,疑惑地问道:“苏姐,有问题呜?”
“啊?”苏芩回过神来,摆手说道:“没、没问题。”
沈妙嘻嘻笑着说道:“苏姐,你这次走大好运了,能和莫氏这样的大集团合作,那这辈子的前程都不用愁啦!”
苏芩捏着眉心,声音里透出疲惫:“我还要再考虑一下,你先出去吧。”
“啊?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还要考虑啊?”沈妙一惊,瞪大眼不可置信地问道。
苏芩不愿再说,只挥手让沈妙出去。
待沈妙走了以后,苏芩拿出手机,踌躇了一下,还是给江晋打了一个电话。
“江助理,先生在呜?”
“苏小姐稍等一下,我马上把电话给先生。”
等了半分多钟的样子,一个沉沉的男声终于出现在电话那端。
“什么事?”
苏芩紧张地用空闲的手指敲着桌面,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和莫氏合作的方案,是您的意思呜?”
“嗯。”电话那头,莫靖远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
“能不能取消?”紧张加冲动之下,苏芩脱口问道。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即传来莫靖远略带强势的声音:“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不要再有下次。”
听出莫靖远有点生气了,苏芩不敢造次,只好低低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下班之后,我让江晋来接你。”说完这句话,莫靖远果断地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面的忙音,苏芩只觉得脑袋里面像飞过了无数的小虫,嗡嗡作响。
连最后的领地也被占领了,呵,苏芩,你何其悲哀?
深深的绝望之感涌上心头,苏芩死死地攥着工作椅的扶手,脸上苍白如雪。
^_^
银货两讫,各不相欠
老实说,对于莫靖远这个人,她并不讨厌,只是两人的关系让她无法直视,无法装作普通工作关系那样去相处。
最主要的是,她没忘记她当初选择当律师时候的理想。
因为自己受过世上最不公平的待遇,所以不想让和自己一样无权无势的人受到委屈,说惩恶扬善,好像太大义凛然了一点。
她只是想让千千万万个和自己同样遭遇的人,替自己去过正常的生活,替自己去享受美妙的人生,替自己去看这大千世界。
可是,这最后的一点心愿,也被剥夺了。
大集团的法律顾问,不就是替主子们作恶的奴才么?
她永远无法忘记当年在法庭上,对方的辩护律师那张丑恶的嘴脸。
……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苏芩心里郁结,什么东西也没吃。到达莫靖远的别墅的时候,肚子里才稍微有了点饿意。
莫靖远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视里的经济频道。他换了卡其色的居家服,没完全吹干的短碎发柔软地趴在他的头顶,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点温顺的感觉。
即便是这样,苏芩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紧张感。
刚走到莫靖远的面前,就被他一把抱着坐在他的长腿上,随后,温热的唇舌覆盖下来。
苏芩无力地承受着,手提包掉到地板上,发出“哐”地一声脆响,苏芩想要弯下腰去捡,却被莫靖远反身压在沙发上。
“别……今天不行……”嘴里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符,随后又被吞没。
莫靖远吻了一会儿,离开苏芩的唇,在她的耳边轻轻厮磨着。
温热的气息烫得她一颤,呼吸早已乱了节奏。
“我……我那个来了……”苏芩推开莫靖远,脸上泛点红晕,呼吸不稳地说道。
莫靖远愣了一下,将苏芩放开,嘴里凉凉说道:“真不是时候。”
“对不起……”苏芩盯着地板,除了这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靖远看着她,静默了几秒,突然问道:“你很怕我?”
苏芩记得,这是他第二次这么问她。
说不上害怕,只是面对他的时候就会很忐忑,她永远也学不来作为一名“情/妇”或者说“床/伴”所应有的妖娆妩媚,过于高傲的羞耻心和自尊心让她只懂得被动接受。
“没、没有。”她抿着唇,矢口否认。
莫靖远伸出手,抚着她的发顶,嘴角勾了勾,淡淡说道:“不要怕我,只要你做好分内的事情,我不会亏待你。”
苏芩无声地点头。
事实上除了点头,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莫靖远嗯了一声,指着楼上的房间:“你去睡觉吧,一周之内来莫氏报道。”
苏芩捡起掉到地上的手提包,逃也似地跑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前几次睡的房间。
这间房间起码有将近五十个平米,最里边靠近窗台的位置放了一张两米的大床,青色的床上用品,深紫色的窗帘,让整间屋子显得无比的沉闷压抑。边上有一个酒柜,上面陈列着各种类型的名酒,而门口边上,是一个棕色的壁柜,再过去一点,是一张不大的书桌。
不知道是空间太大还是什么原因,苏芩只感到萧条和空洞。
这应该是莫靖远的房间。
苏芩有些疑惑地退出房间,站在走廊上问楼下的莫靖远:“先生,是这一间呜?”
莫靖远抬起头来,淡淡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得到莫靖远的肯定,苏芩重新走入卧室。
半开着的壁柜里面放着一套粉色的睡衣,苏芩以为是莫靖远为自己准备的,就拿着进了浴室。
简单地洗了一个澡,她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接着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苏芩无意识地蹭了蹭,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蛮横地拽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到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屁股上传来一阵钝痛。
莫靖远捏着拳头,额上青筋毕露,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住苏芩,像是要把她生剥活寡了一般。
苏芩茫然地看着莫靖远,搞不清楚他到底在生哪门子气,抖动着嘴唇不敢说话。
莫靖远猛地跳下床,抬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到苏芩的脸上:“谁准你穿这睡衣的?”
苏芩吃痛,捂着瞬间肿起来的半边脸,小声地解释着:“对不起……它放在衣柜里,我以为是给我穿的……”
说话间,嘴角已经溢出了鲜红的血丝。
莫靖远此时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根本就不管苏芩说了什么,宽大的手掌直接去扯苏芩的睡衣:“脱下来!你没资格穿!”
他的力气很大,苏芩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连反抗一下都不能,推搡之间,她的肚子就撞尚了床头柜上的棱角,顿时疼得她直冒冷汗。
莫靖远终于如愿将苏芩身上的睡衣全部脱了下来,指着苏芩冷冷开口:“滚回隔壁去睡!”
苏芩只穿着内衣裤,屈辱地感觉让她直想痛哭一场。
她死死咬住牙关,攥紧拳头,到隔壁几步的路程,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这么长。
一天没吃饭,本就有轻微的胃疼,经过刚才那一撞,疼得越发厉害。
苏芩捂着腹部,倒在冰冷的床上,眼泪瞬间沾湿了枕头。
呵,自己在委屈什么?
难道还能要求莫靖远像对待情人一样地对自己温柔以待呜?
没事的,苏芩,你的自尊早在五年以前就被自己随意地扔在路边了。
它早已腐烂了,发臭了,被野狗吃了。
真的没所谓,苏芩,安睡吧,梦里有渴望的天堂。
腹部的疼痛越发强烈,她这样自我安慰着,舔舐着,催眠着,疼痛却还是另她无法入睡。
她想她需要几粒胃药。
可是莫靖远刚刚发了这么大的火,她不敢再去找他拿药。
只有咬牙苦苦忍着。
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枕头一片湿润,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是谁?是谁的怀抱如此温暖?
是谁将她小心抱起,轻拿轻放?
是梦吧,是幻觉吧。
她这样的人,她这样污秽不堪的灵魂和破败不堪的身躯,还有谁会懂得珍惜和怜悯?
疼痛似乎减轻了,梦里的天使心肠真好,知道她已经痛得不堪忍受。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芩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她微微皱眉,手背上还打着吊针。
胃已经不疼了,只是身子还是软软的。
病房的门打开,江普拿着一盒粥走进来,看到苏芩醒来,笑着说道:“苏小姐醒了?刚好我买了粥,你快吃一点。”
苏芩点头,江普将病床上的小桌子摇起来,苏芩用调羹一勺一勺地慢慢吃粥。江普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接着说:“先生临时有事,已经飞去美国,他帮你请了三天的假,让你在家好好休息。”
苏芩拿调羹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想起莫靖远昨晚上的暴行,她的胃里又开始抽搐,刚吃下去的东西差点又吐出来。
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不必介怀,但微肿的脸颊和腹部传来的轻微异样感,让她不得不回忆起昨夜的事。
那件睡衣,一看就是洗过好几次的,款式也有点老旧了,苏芩啊,你为何不再多个心眼呢?
若是再小心一点,就不会受这皮肉之苦了。
还是这一阵子莫靖远对自己稍微温柔一点了,所以就开始恃宠而骄了?
合约,只剩下十天而已了。
她不明白莫靖远为什么要把她弄到莫氏,难道是另一种方式的禁锢?
算了,先顺着他的意思吧,等合约到期以后,再提出换人或者终止合作就行了。
苏芩在医院躺到了中午,江普尽责地开车把她送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对了苏小姐,先生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十天之内,他会回来的。”
顿了顿,江普继续说着:“先生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他不喜欢自己养在缸里的金鱼有跳出鱼缸的一天,金鱼离了水,也只能是个死。”
他的语气极为认真,让苏芩心里一颤。
江普的话是什么意思?
合约不是马上就到了呜?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合约翻出来,看着上面的日期计算着时间,她不会记错。
压下心里不安的感觉,她对江普点点头,转身进入电梯。
回家以后,她又把合约拿出来,细细地看了一遍,以她的法律知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苏芩拿过来一看,见是上官诚,就接了起来。
“小芩,今天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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