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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都矜持点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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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湛宁不以为意地一笑:“那你不是很亏?”

    “我嘴巴不亏啊!”

    梧夕牵强地笑笑,她这样成天跟着他,万一让仓暮注意到他的身份,以自己对仓暮的了解,绝对会凶多吉少。

    摇光啊摇光,你有一个我这样时刻守护你的兄弟,等你醒来要用什么来报答我?

    要不这样,把你的小拾送来让我狠狠蹂躏一顿,我就不信治不了她的聒噪!

    兀自想着,梧夕不禁莞尔,摇光怎么舍得,怕是他才一提出口就会当即甩袖翻脸吧?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祝福,大家新年快乐!吃好玩好,天天开心哟~

第43章

  安宅就在眼前;可是陆湛宁却偏偏熄了火;把车停在了五十米开外。安拾锦不明状况,看着他正要发问,他却淡淡地指示她:“我就送你到这儿,下车吧。”

    高考那两天,安顾城负责她的全程接送,时隔半年多;这是她第二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虽然和男女之间的小浪漫毫无瓜葛;但她毕竟是主角啊,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电视上不是这样演的。”安拾锦努力回忆起言情剧里的桥段;“男主角都会很绅士地把女主角送到家;然后一路目送她上楼;这时候,女主角会恋恋不舍地三步一回头,如果情不自禁的话,还会跑回来邀请他上去坐坐……”

    坐着坐着还有可能会接吻,会滚/床/单……

    她还在慢悠悠地描述着该有的画面,陆湛宁却当头给她泼了盆凉水:“你也说是男女主角了,我们只是朋友,谢谢。”

    “呃……电视里的好朋友也一样送佛送到西啊!”

    陆湛宁被她乱七八糟的用词整得失语,揉了揉眉间,难得温柔地看着她:“我有点累,你先回去,乖一点。”

    安拾锦当即傻了眼,眼前这张越来越熟悉的轮廓让她脑子里恍惚划过一剪俊逸的身影,那人穿着白色的锦缎衣衫,身姿优雅,笑意款款,望着她的时候从来都是如同暖阳席面。

    猛地一个激灵,她艰涩地眨了眨眼,心里涌起一波异样。好久没梦到那个族人了,这段时间一直围着陆湛宁转,她差点把这个人给忘了。

    陆湛宁见她突然发起呆,若有深意地拧了眉:“小拾。”

    “嗯?”她一惊。

    “车前灯给你打着,快点回家吧。”

    “哦。”安拾锦听话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才跨出去一条腿,脸又蓦地转了回来,目光炯炯有神,“不对啊,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陆湛宁冷下脸:“好朋友请你下车难道还请不动么?”

    “……请得动,当然请得动了。”立即把另一只腿挪出来,心不甘情不愿地带上门后,安拾锦磨叽了半天也不见动作。

    陆湛宁端正地坐在驾驶室里,他的目光一直隔窗定在右侧,她不动,他也不动,两人像是在进行无声的拉锯战。

    安拾锦觉得心里头十分憋闷,过了一大会,她忍不住拿脚去踢副驾驶的车门,鉴于有踢树的前科在,她不敢用力,很怕像上次那样险些废了自己的脚。跑到车前面,站在明亮的光束里,她叉腰不满地瞪着车里的人,明明他隐在暗处表情都看不清楚,可她磨着牙,就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请回家去。

    陆湛宁漠然的神色一点点松动。网上常说,这世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女博士。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其实还有第四种——无知无畏的小白痴,比如安拾锦。

    可是这个白痴活得生气勃勃,只遵从自己的规则,大声笑,放声哭。不但如此,还强行闯入他的生活,硬生生在他的心脏上凿开了一扇直通阳光的窗户。不容半分拒绝,更不允半点冷落。

    怎么会是这么个姑娘?连他自己都禁不住好笑,过去那么讨厌她,现在却不愿意看见她受委屈,哪怕惹她的人是自己都不行。

    安拾锦不解恨地又对着车前盖踹了一脚,清晰的脚印在光线下显得尤为丑陋,她学着电影里的动作耍帅地刮了下鼻子,还不忘最后再来个冷笑。

    车门恰巧在这时开了,陆湛宁从车里走下来,端着一张冷冰冰的酷脸,让她误以为他是下来兴师问罪的,连忙撒开脚丫就跑。

    “小拾,你还想和我继续做好朋友吗?”

    他没追过来,但是这简单的一句问话比百米赛跑还管用,安拾锦本来就是急匆匆地跑,现在又急匆匆地刹住了脚。

    隔着不到十米的距离,她有些愤恨地转过身去:“什么叫继续?你难道想反悔不成?”

    陆湛宁点头,毫无不妥之意:“是,我反悔了。”

    怎么这样!出尔反尔绝对是安拾锦不能忍的,她费劲周章才和他疏通好关系,现在说翻脸就翻脸,当她这两个月很闲么?!

    她一口气跑回来,两只手一揪就分别扯住了陆湛宁脸颊上的肉,他精瘦精瘦的,脸上的皮肉少得根本都打滑,眼瞅着他坏脾气地冷了眼,安拾锦依然不松手。

    “你到哪儿去找像我这么好的朋友,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嘴里这样强调着,手上一点不松弛,她力气大,又非常人,陆湛宁头一次体会到了面对一个大力士的苦恼。

    两颊被她拧在手里,嘴唇被迫成了一条直线,费了点力才努力让吐字清楚些:“的确不一定能找到。”

    安拾锦听他自己都赞同她的观点了,更加觉得他不可理喻:“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做好朋友?”

    陆湛宁听了她的话,幽幽地柔和了眸色,低低地笑了。

    安拾锦愕然,他笑什么?难道脑子终于开窍了在笑自己有眼无珠?

    她这样想着,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松,伴随着她的松懈,一张脸慢慢地靠近了过来,她见了鬼似的睁圆了眼,惊讶得整个人都呆了,紧接着,柔软的触感印在了她的唇上,仅仅就那么碰了一下,又很快分开。

    她脑子嗡嗡的,耳边响起温和带笑的声音:“不做好朋友,做男女朋友行么?”

    **

    安拾锦推开家门,从楼下经过的时候刻意低着头。真要命!虽然没有镜子,可她就是知道脸肯定是红的,这还不算,连耳朵都滚烫滚烫的。

    一家人坐在客厅里有一拨没一拨地聊着天,陈安悦看见她一声不吭地装透明,刺溜一下从她背后趴了上去,掷地有声地逼问:“小拾,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安拾锦幽怨地看了眼陈安悦,正要和众人打声招呼,陈安悦又开始大叫:“你发烧了么,脸怎么这么红!”

    安拾锦捏着拳头,考虑着要不要在陈安悦的嘴上贴个封条。

    安澜神色莫测地拉过她:“小拾,妈妈有话跟你说。”

    安拾锦乖顺地跟着她上楼,趁其他人不注意回头瞪了陈安悦一眼,陈安悦有些察觉到情况不对,对着她在嘴边做了个主动拉链条的动作。

    这下安拾锦更加怨念了,怎么刚才不闭嘴啊!

    “小拾。”安澜停在楼梯转角处居高临下地喊了声,微微冷了脸。

    安拾锦有些怔愣,这样的安澜是陌生的,过去尽管老惹她生气,可她的神态不会如此凝重。还不知道她要对自己说什么,她已经有种自惭形秽的罪恶感了。

    安澜的房间大方庄重,简约的紫色蒲公英隐形衣柜与卧室背景墙交相辉映,柔和地融入到了整个装饰中。她不说话,安拾锦也不知道怎么先开口打破沉寂,她扫描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太过严肃,倒是把安拾锦看得有点心惊胆战的。

    “妈,你有点像警察审犯人。”她缩着脖子,目光乱扫。

    “小拾,妈妈问你,你和小陆究竟是什么关系?”安澜皱着眉,又将这个问题重新摆在了台面上。

    如果换做三十分钟之前,安拾锦绝对会理直气壮地强调自己和陆湛宁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是现在,安拾锦笨嘴笨舌地回答不出来。

    那个带着温温热度的吻,像轻柔的羽毛般不仅在她的唇上印上了痕迹,还像是钻入了她的心里,又惊又吓地搅得她胸口发痒,惴惴得不知所措。

    她大着舌头问他不是开玩笑吧,哪知,他却冷冷地瞥着她:“安拾锦,你要是觉得不行,从今晚起,我们绝交。”

    威胁啊,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她好不容易和他构架起友情基础,这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了么!

    她不同意!绝对绝对不允许!

    “我们是朋友,特别特别纯洁的那种好朋友,妈妈你要相信我!”安拾锦只差没有竖起三根指头发誓了,她对小陆医生纯洁得堪比明月星辰,他非要跨界那是他的事,总之她立场是十分坚定的!

    她这样一副力求清白的架势看在安澜眼里反倒有些意味深长了,安澜叹了口气:“你要是和小陆真的是在恋爱就坦白告诉妈妈,你太单纯,很多事理都不懂,你跟我说说你的情况,我还能给你提点建议,你说呢?”

    安拾锦郁闷了,难道她只有点头承认她和小陆医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妈妈才能满意么?她不说话了,既无奈又揪心地瞅着安澜,一张小脸皱成了一朵菊花。

    安澜又叹了口气,想想还是算了,不再逼她:“以后别再去医院蹦跶了,人多嘴杂,你是女孩子,惹来闲话总归不好。”

    安拾锦大力点头,不去医院就在他家里等他回来呗。

    “刚刚是从他家里回来么?小拾,你记住,女孩子不要随便出入单身男人的家。”

    安拾锦顿时心好痛,连家都不让去,她要怎么才能让小陆医生回心转意?她要和他继续做好朋友,才不是男女朋友哩!

第44章

  周末回家完全是个错误的决定;当陈安悦轻手轻脚地推门道歉的时候;安拾锦看着她那张嘴上说抱歉、眼上却精光肆意的脸,闷闷不乐地把头埋了起来。

    陈安悦不顾乐乐的扭动一把抱起它揣在怀里;坐床沿推了她一下:“小姨教训你了?”

    其实她不说也知道肯定是被训了;安拾锦没回来之前;安澜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问陈安然怎么回事,她没答;只是看了看时间,淡淡说了句:“小拾还没回来。”她顿时就了悟了;原来是在担心女儿的安全问题啊!

    可她没料到事情的严重性;安澜后来的态度出乎了她的想象。

    “哎,你到底去哪儿了;我发觉你现在越来越神龙见首不见尾了哟。”

    安拾锦还是不理她,陈安悦把乐乐往她平趴的背上一放,颐指气使:“乐乐,咬她。”

    乐乐用力挣脱,跑了几步从床上跳了下去,临了地,对着笼子里的吉安抱怨:“两个傻帽!”

    吉安正在低头喝水,咂了咂嘴样子有点呆,半晌一言不发。

    乐乐觉得没劲,从喉咙里哼了一声,拽拽地蜷进了窝里。

    卧室里一下子陷入安静,陈安悦向来从安拾锦嘴里撬不出话来,她知道这次也甭想有所收获,干脆言归正传,把叶知秋先前说的事告知给她。

    “舅妈说下周末叶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叫我们也跟着一块去。”

    半晌没人应声,陈安悦沉不住气了,使劲把她脸从枕头里掰了出来,好家伙,睡着了!她既好气又好笑,翻眼叹了会气,真想就这样冻死她算了,临走前还是把床尾的羽绒被给她盖上了。

    安拾锦这一觉睡得特别实诚,以至于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进入了梦境还是回到了过去。

    窗外薄薄的阳光洒入,那人背对着一面暖阳朝她露出温和的笑,她怔了怔,挥出手喃喃:“嗨,好久不见了。”

    青山依旧,绿树长存,他在这一片静默的远山背景下摇了摇头:“我一直在你身边。”

    “是在我梦里吧?”她随意找了张木椅坐下,拄着脑袋看着他:“我还从没问过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他静静的目光对视过来,不知为何被这样一种融入了千言万语的目光盯着看顿时让她觉得心慌起来,正要偏转头去躲避,清朗温润的的嗓音宛如一道闷雷不期而至,轰隆一声将她从梦境里惊醒了。

    安拾锦睡意全无,睁着眼到天亮,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那人的自报家门——“我姓陆,名湛宁。”

    她摸摸后背,冷汗已经干了,可是心头萦绕的那种慌乱依然未退。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她头痛欲裂地想。

    ***

    时隔不到一天,绿舒再次接到安拾锦电话时难掩惊讶:“又有事托我问莫虚?”

    她默了默,鼓起勇气说:“奶奶,我很讨厌这种什么都瞒在鼓里的感觉。”

    那头突然没了声,她紧张地咬紧下唇,词穷到进退两难。哪知,绿舒却很快笑了起来:“小拾,奶奶知道你迟早会憋不住。”

    “我……”

    她打断她:“你很乖,我们不肯说,你就从不再多问。有时候我也在想,你究竟是真的不再好奇了,还是故意抛之脑后不去想它,后来我琢磨了过来,你是怕,你怕我们那些瞒着你的事会超出你能承受的范围,因为你知道,我们瞒着你肯定都是为了你好。”

    真是一针见血啊!安拾锦的紧张感在胸腔里急速膨胀,捏着手机的指头紧紧地用上了力:“我真的承受不了么?”

    绿舒想了想,给出最中肯的见解:“不一定。经历了一些事,你虽然性子没变,但是骨子里比过去坚强多了。”顿了顿,“小拾,如果你决定好了,不用等你爷爷出关,也不用去麻烦莫虚,奶奶会将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不过前提是,你真的决定好了么?”

    挂上电话,安拾锦抱膝靠在墙头默默发起呆。刚才的说话声早就把乐乐吵醒了,它不知道安拾锦遇到了什么麻烦,可是狗狗的嗅觉和听觉都异常灵敏,它窝着不动,耳边却响起了细小残破的哽咽声。

    乐乐利索地从竹篮里跳了出来,蹲在床边望着一动不动的安拾锦,大大的眼睛在拉着窗帘的昏暗空间里睁得圆溜溜的。

    很快,旁边一只灰色的小身影也跟他一起并肩而立。

    吉安咕咕着小声问:“她是在哭么?”

    “废话!你见过她笑得这么含蓄啊?”

    吉安听不懂最后一句,歪头用无辜的眼神询问:“?”

    乐乐鄙视地扫它一眼,前腿一伸,改趴在地板上。

    吉安等了等,见胖狗狗不理自己,而床上的某人又还在低着头独自忧伤,它突然深切挖掘出了自己的重要性,它可是最懂事体贴的知心鸽子呀!

    吉安扑腾两下立到鼓起的一方被子上,自动开启了“知心鸽子”模式:“小拾,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们开心一下呗?”

    乐乐绝倒:“不会安慰人就不要乱说话!”

    吉安扭头撇他:“我经常听见陈安悦和她哥哥安顾城说这句话,每次她一说完安顾城就笑了呀!”它瞅瞅安拾锦的反应,奇怪道:“小拾怎么不笑?”

    乐乐真心服了它了:“你眼瞎了啊,他那是冷笑!冷笑好么!”

    “是这样……么?”吉安小声嘀咕。

    我去!乐乐彻底倒地不起。

    它们的对话安拾锦都听在耳里,她想笑,可是怎么扯嘴角都笑不出来。稳了稳心神,她突然抬起了头,视线一转,看向在地上挺尸的乐乐:“小胖子,你平时不是老夸自己最聪明么,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可不可以啊?”

    难得有不是人虚心求教的一天,乐乐几乎是立刻原地复活了,忽略掉最前面的那句小胖子,乐乐欢快地摇起尾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回答你!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吧。”

    安拾锦红着眼圈吸了吸鼻子,慢吞吞地说:“比方说,我面前摆着一盘我从来没见过的果子,所有人都说它有毒不让我吃,我自己也知道大家是不会骗我的,可是我就是很想尝尝味道。我那么想尝一口并不是因为嘴馋,而是因为那盘果子所有人都吃过,只有我一直胆小不敢吃。你觉得,我到底应不应该去摘一颗尝尝呢?”

    “就这样?”乐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见安拾锦点了下头,一个没忍住咆哮了一嗓子:“你居然为了这么个弱智的夏娃问题哭啊?”

    “什么夏娃问题?”

    取代乐乐声音的是吉安自告奋勇的抢答:“这个我知道,圣经里说,上帝不让夏娃吃伊甸园里的果子,结果夏娃受蛇蛊惑偷偷品尝了,不但如此,还怂恿她的丈夫亚当也一起食用。那种果子是可以知善恶的果子,他们吃了以后发觉自己赤/身露/体,于是就开始懂得羞耻了。”

    听它啰里啰嗦地长篇大论,乐乐最终冷冰冰地总结了一句:“蠢鸟,他们吃了知善恶的果子懂得了羞耻,那不是人吃了有毒的果子会怎样?”

    吉安小心翼翼地回答:“会……死吧?”

    “你才会死,笨死了!她都说了所有人都吃了就她没吃,别人都没死,她怎么可能会死!”

    别人都没死,她怎么可能会死!是啊,他们全都好好的,为什么就属她最软弱?

    乐乐和吉安继续你一句我一句地纠缠不休,安拾锦擦了擦眼睛,摸过手机打算撰写短信告诉绿舒她决定好了。结果刚点亮屏幕就看见了一条最新短信,接收时间是十五分钟前,发信人是……小陆医生。

    “一晚上的考虑时间够了么?”

    想都没想,安拾锦迅速回复:我强烈要求继续做好朋友!看清楚了,是好朋友!

    握着手机等啊等,老半天也不见回信,她等不及了,直接拨过去,才响一下就被掐断了,不甘心继续拨,这次等来的却是关机!

    不用这么绝吧?

    和绿舒联系的事当即被她暂时抛下,快速穿戴整齐,火急火燎地奔进浴室里洗漱了一通,在乐乐和吉安呆滞的目光洗礼下,匆匆忙忙地赶赴陆湛宁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今天应该休假!

    可她赶得不巧,楼下餐厅里,早起吃早餐的大有人在,其中就包括安澜。

    “大清早的干什么去?”安澜见她的样子不像是出去晨练,再说她也知道,安拾锦根本就没有早起锻炼的习惯。

    安拾锦顿住脚,想起昨晚安澜对自己的谆谆教导,缩了缩脖子:“呃,我……回学校。”

    安澜看她连包都没带,皱了皱眉:“空手回学校?”

    “我去帮一个同学忙,还会回来的。”

    “下午不就回寝室了么,直接把包背着就是,还回来做什么?”

    安拾锦替自己默哀了半秒,碰巧安湄从楼上踢踏着步子踱了下来:“你要回寝室?怎么不等安悦就提前走?”

    默……她好想咬断舌头!

    “我有急事……”

    “急事?和你姐姐打过招呼了么?”安湄抱臂站她跟前,态度冷漠。

    “……没有。”

    “呵。”安湄冷笑了一声,她说什么来着,你把她当姐妹,人家未必把你当回事!迈步走向餐桌,经过安澜眼前,她讽刺的眼神刮得安澜心里一痛。

    愣了愣神,安澜拍了拍安拾锦:“上去把东西都带上,安悦估计还在睡,别忘了给她发条短信,跟她说你先走一步。”

    安拾锦尴尬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她第一次深刻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笨嘴拙舌!

第45章
  从收到那条短信起;陆湛宁的脸色就变得不怎么好看了。偏偏隔壁那个讨人厌的“宋光吟”像个冤魂一样赖在阳台上不停地找他说话。

    “陆大夫,难得周日赋闲;我们两个单身汉又都起得这么早。”

    “看这天气;中午肯定会下雨;明天恐怕也晴不了。”

    “你吃过早饭没?我刚出去买了两屉小笼包;分你一屉吧?”

    他那头还在喋喋不休着,陆湛宁听得心烦,正要进屋里去;手机却在这时嗡嗡地震动起来。小幅度的频率震得他掌心发麻,看见屏幕上的名字;顿了顿;指尖反方向一滑,拒绝了通话。

    “你真不要么?蟹粉小笼;皮薄馅大……”

    梧夕像个起劲吆喝的包子铺老板,眼前突然飞来一个黑影直逼他面门,他灵活一闪身,紧接着啪嗒一声,那黑影在地上摔了个大散架。

    隔壁的门哐当一下阖上,梧夕蹲下/身将摔散的手机后盖、电池和机身一一拾起来,摇了摇头:“这脾气够大的啊!”

    安拾锦背着只大大的双肩包赶来时,就见梧夕站在门边冲她招了招手,她踟蹰了片刻,最终还是站定在他面前:“有事?”

    梧夕抱着肩靠在身后:“我最近新注册了一个网站,里面有个签到功能,每天签到有积分送。我就想问问你,难道陆大夫也给你弄了个签到?你说说,你这三天两头往他边上凑,他都给你什么奖励了?”

    安拾锦振振有词地摇头:“我不需要任何奖励,友情是无价的。”

    “是么?”梧夕不置可否地一笑,“你叫嚣的友情在我看来昂贵的不得了。”只有他深知,她这是拿陆湛宁的性命在赌博!

    安拾锦只当他又在嫉妒,像平时安抚乐乐那样拍打他肩膀:“你要是对我好一点,我就帮你在小陆医生面前说好话。你要是再跟我唧唧歪歪,哼哼……”她故意冷笑着威胁他,“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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