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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都矜持点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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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拾锦笨手笨脚地把裙子给兜上了,白色抹胸褶皱晚礼服让人眼前一亮,她的自我感觉还不错,小胸脯的确挺翘的,抹胸式的小礼服将她发育良好的身型完美展露出来,上下褶皱的融入加重了很随意的味道,两层蛋糕裙摆又使原本就清新脱俗的小模样增添了几分甜美的气息。
总之,当她像平时那样大大咧咧地走下楼时,就连刚回到家的安顾城也不由得小小惊艳了一下。
他笑了笑,挑眉冲陈安悦递过去一眼:“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陈安悦骄傲地冷哼:“怎么样,亮瞎你的狗眼了吧?”
安顾城见招拆招:“这裙子要是穿你身上那就暴殄天物了。”
靠!陈安悦以眼还眼:“要是其他女人站你面前,你巴不得人家什么也不穿吧!”
“果然还是你了解我。”安顾城故作亲昵地搂上她的肩,笑得如花般灿烂,把陈安悦顿时恶心坏了。
叶知秋左看看右看看,甚为满意。拉着安拾锦上楼,从自己梳妆镜前的置物盒里取出一串银饰吊坠,灼灼的光华衬得皮肤白嫩剔透,叶知秋抵着下颌思忖了片刻,直到安拾锦看得眼睛都睁大了,才淡淡发表了句建议:“到时再搭配一件桃红色的外套就更显靓丽了。”
于是,在叶知秋的一手装扮下,安拾锦在叶老爷子寿宴这天精致得像个才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小公主。当然,这个前提是,如果公主穿高跟鞋不崴脚的话。
安拾锦对什么都新鲜,她想全程跟着陈安悦,挽着她的手支撑着走路。可是叶知秋一直微笑着领她和一群雍容华贵的富太太们聊天,一会谈到护肤保养,一会又谈到新款春装,安拾锦看着这个太太那笑不露齿的红唇,再看看那个太太那玲珑饱满的珍珠耳环,安拾锦有点审美疲劳,不知不觉就嘴巴微微张了开。正要打个哈欠,冷不丁地被旁边的叶知秋轻拧了眉瞥过来一眼,愣得她保持这个打呵欠的预备动作好久没反应过来。
好累啊,她想回家睡觉。
一位太太突然看着呆呆的安拾锦问:“拾锦多大了,在上大学了吧?”
叶知秋笑答:“19了,还在读大一。”
安拾锦顿时觉得众人看她的目光怪怪的,面部表情都快要全然僵住了,好在陈老太太即使出现,倚老卖老地拉着她走了。叶知秋没办法,只好暂时放过她。
安拾锦陪在绿舒身边,压着嗓子问:“奶奶,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这感觉就对了,你这孩子,差点被叶知秋卖了。”绿舒和蔼地笑着和路过的人打招呼,目不斜视。
“舅妈为什么要卖我?”
“没看出来么,她正在给你找婆家。”
“哦。”原来是这样,好在不是她以为的那种“卖”,她放得挺开,“那也不错啊,她帮我张罗着,我就不用自己去找有缘人了。”
嘶——
挽着她的手背上一疼,安拾锦委委屈屈地看着绿舒:“奶奶,干嘛拧我?”
绿舒狠狠剜了她一眼:“人家帮你找的那叫什么有缘,那叫有病!”
安拾锦低下头沉默。
陈思航端着一杯鸡尾酒走了过来,他从小和奶奶最亲,眼下看见奶奶身边站着一个陌生女孩,不免有些惊疑。
“思航,奶奶给你介绍,这是你安爷爷最小的外孙女,她叫拾锦,你可记着啊,要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疼。”
绿舒这般介绍完,陈思航不由多看了安拾锦几眼,如此深得奶奶喜爱,倒是让他有些好奇了。
他看着安拾锦的同时,安拾锦也在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看,这就是奶奶在这个世界的孙子啊,真奇特,她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哥哥。
她这样落落大方地回望,完全没有一丁点躲避或是羞涩的眼神让陈思航大感新鲜,仔细一看,隐隐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呢,他实在想不起来。
绿舒任由他俩互相对望,心里头一时间感慨万千。拾锦不在身边的这些年,她看着陈思航长大,早已把他看成了亲外孙,如今两个孩子见了面,她既高兴又有些悲哀。思航毕竟是人类,寿命比不得她们这种永生的异域人,想着连亲眼看着他慢慢变老的机会都未必有,绿舒眼眶蓦然一热。
稳了稳心神,她抬眸望向陈思航:“阿宁来不来?”
“我给他打过电话了,正在路上。”
两人不咸不淡的对话简单结束,安拾锦却一下子既期待又慌张,好几天不见小陆医生了,她必须得有所行动了吧?她真的真的不想绝交啊!
第48章
叶老爷子的此番寿宴;安家除了值班的安澜以外;几乎全部到场了。不光叶知秋想到给安拾锦介绍异性朋友;安湄也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把两个女儿推销出去。
安湄给陈安然选择的是一条橘红色鱼尾长礼服;很好地勾勒出了她的身材曲线;再搭配上一条华丽的宝石项链,大气高贵;很是抢眼。
而陈安悦则是身着一款露肩短裙,大红的颜色热情似火;虽是长袖,但是一字型的领子将性感的锁骨裸/露出来,妖娆妩媚。裙子十分紧身;臀部的荷叶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莲。当陈安悦披散着波浪卷发款款登场;青春靓丽的气质立即强势霸道地吸引住了在场所有男士的目光。
对此,安湄自然是十分高兴,可是与活力四射的陈安悦相比,陈安然的端庄大方就显得有些拘谨压抑了。陈安然抿了抿唇,嘴角的笑意渐渐隐没下去。同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女儿,同一个母亲挑选出来的晚礼服,她静默地看着安湄言笑晏晏的妆容,怎么也感觉不出由同一个起点所表现出来的公平。
全场最关注陈安悦的就要数徐廉了,他和安顾城站在高垒在一起的香槟前,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抹火红的身影,偶尔喝一口酒,安顾城说什么也只是敷衍地点个头。
安顾城和他兄弟多年,自然知道这家伙的一颗心都吊在陈安悦身上。当初两个人早恋,他怎么拦都拦不住,后来他只好放弃任他们自由相处去,可结果没过两年却自己掰了。最近这两年徐廉死缠烂打地求和好,也不知道陈安悦是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关系僵得跟对待仇人似的。
“哎,怎么着,嫌望夫石还不够出名,你想来望个妻?”安顾城转过身,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只手晃着高脚杯,语气略带嘲弄。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徐廉究竟看上了陈安悦哪一点,陈安悦粗俗狂妄,嘴上讨不到好就跟你动手。她是他妹妹他才容忍她不跟她一般计较,真要做她男人,谁受得了?想来想去,他也只能用一句话来解释,情人眼里出西施,蛤蟆眼里只有母蛤蟆。
他这儿还在自顾自地纠结在两人的情感起源上,好半天也不见徐廉应声,扭头一望,人已经不见了。四周扫了一眼,发现他正走向陈安悦所在的地方,陈安悦和陈安然那对姐妹花和一个他不认识的青年才俊相谈甚欢。
安顾城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热闹,眼神不注意地一瞥,却发现一件更好玩的事,他另一个好兄弟陈思航和他奶奶一起与自己的那个古里古怪的小表妹不知道在聊着什么,看起来表情都很愉悦。
眼前这男人是安涛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年纪轻轻就是一家大型企业的总经理了,安湄和他聊了两句,小伙子没什么背景,全靠自己一个人爬上来的,了解到还是个孤儿,安湄立刻找了个借口准备开溜。
陈安悦不愿意跟着她妈到处乱晃,看她妈那殷勤劲儿也早猜出个七七八八了,不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她觉得心烦,任她怎么给自己使眼色也不理睬。不但如此,她还拖着陈安然一起装作没看见。安湄又不好意思当人家面发火,只好自己先撤,去替女儿物色更好的人选。
那人把一切看在眼里,眼底隐藏着浓浓的嘲讽,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
陈安悦哪好意思像她妈那样转脸就走,和陈安然两个人一同陪着笑,说些没营养的话题,希望也赶紧想到新鲜的理由躲到一旁清静清静。
正客客气气地笑着,那人却突然伸过手来,从她的头发里拣出了一小块极其不显眼的白纸屑,陈安悦有些尴尬:“谢谢啊,万先生。”
万启川依然笑得雅量风度,赞许道:“陈小姐今晚很漂亮。”
“呃,我觉得我姐姐比我漂亮,万先生你说呢?”陈安悦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可着劲夸陈安然,可是这番对话对一旁的陈安然来说却像是在打脸,两个活生生站在他跟前的人,他却只夸其中一个,陈安然今晚第二次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甘,心里像是冒出了一只恶魔,不断地在逼问她,你可不可怜啊,你妈还是不重视你,你妹妹要什么有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
这个万先生真不会说话,陈安悦心底愤愤的,脸上却还要继续保持一副寒暄的假笑。突然,肩膀上多出一只臂膀,她被人一把拢在了怀里,身后是结实的胸口,鼻尖是熟悉的气息,陈安悦面容一僵,特别特别想一脚对着后面的人狠狠踩上去。
徐廉直直对上万启川,看似抱歉地点了下头:“不好意思,我找她有点事。”说完,在陈安然惊异的注视下强行带着陈安悦往外厅走。
那么多人看着,就连安湄都诧异地把目光追了上来,陈安悦只能压低嗓子偷偷怒视他:“徐廉,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都没脸了你也别要了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额呸,谁要嫁你了!”陈安悦真想一口香槟喷死他。
徐廉微低着头,眼波温柔含笑:“你不嫁我,我娶你行了吧?”
他笑得真好看,就像是回到了四年前,那时候她跟着他学柔道,你来我往少不了身体接触。有一回,她脚上一崴,连带着他一同栽倒在质地柔软的地毯上,她是以扑倒的姿势压在他身上的,那时候还在念高中,脸皮薄,红着脸挣扎着要起来,可他一只手扣着她的背,不让她动。
她一急,脱口大骂:“徐廉你他妈耍流氓!”
他却不恼,诚诚恳恳地认:“就对你流氓了怎么着?”嘴上说着痞痞的无赖话,脸上却笑得眉目含情,让她那颗本就骚动凌乱的少女心砰砰地直乱跳。
一眨眼四年过去,恍然如梦。原本以为会天荒地老地守着对方守着爱,可究竟中途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衍变成现在这副僵持的局面?
露天的小平台上,陈安悦一扭肩推开他,眼睛有点湿润,她觉得自己犯病了,犯了矫情病!
外面有风,大衣还在里面,她穿得太清凉,仿佛一下子从夏天跨入了冬季,正感觉冷,肩膀上裹上来一件西装外套。平台后面的玻璃门将这个小世界与里面隔绝开,徐廉从身后搂住她,把她包围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怕她腿冷,修长的腿紧紧地挨着她,用裤腿替她挡风。
他这样的一番举动让陈安悦心里更难过了,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真的情绪没止住,鼻子酸酸的,想哭,又哭不出来。
“别动。”徐廉紧紧抱着她,熨烫的呼吸抚在她的耳畔,“安悦,你还要闹多久,我想和你好好的,没有你陪着我,身体再热心却是冷的。”
陈安悦咬紧牙关,他这种浓情蜜意的情话已经听了不下八百回了,过去也只是听听,再怎么情绪飘动也都能忍过去,可她这回却有些反常,心口骚动得厉害,很想很想就此停战,很想很想转过身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大概是因为她妈招女婿的热情太盛,她今晚受了刺激才会一时心软,对,一定是这样!
深吸一口气,陈安悦极力稳住自己的声线,一如既往地冷下心:“我没有跟你闹,我说过的,我们不合适。你管得住心,管得住身体么?你的心会因为我而冷,可你的身体不止为我一个人而热。徐廉,你不能这么自私。你应该像安顾城那样潇洒一点,知道自己身心不干净就别出来谈感情。那样很恶心你知道么?”
徐廉没有争辩,他就这样静静地搂着她,沉默了良久,久到陈安悦又开始矫情起来,他才盯着某个不具体的点轻声笑了出来:“安悦,这两年除了那晚你被人下了药,每天夜里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凄凄的口吻飘然落入陈安悦的耳内,她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下来,不是不愿意相信,是怕,她听见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心墙咯嘣咯嘣地裂开,她怕自己再次陷进这个叫做徐廉的感情漩涡里,她怕再次晕头转向爬不出来。
另一头,叶家老爷子已经发表了致谢词,老人家在长孙叶朔的搀扶下缓步下台休息,安拾锦盯着叶朔微垂的那张脸,怎么看怎么面熟。脑子里就像打开了影像储存,一帧帧的画面翻过去,终于被她找了出来。
是那个在酒吧里说话不算数的男人!
亏得他运气好,要不是后来她被小陆医生一语惊醒,就算掘地三尺她也要把这个人挖出来!
她一眨不眨地站在角落里望着叶朔,也有一个人在另一个地方悄然无息地紧盯着她。
陆湛宁在舞池里悠然奏起了华尔兹的时候才匆匆赶到,他先过去向老爷子拜了寿,礼物送上后看见了一个最不想看见的人,要不是绿舒走上去截住他,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安拾锦情绪上有些小失落,看他走得那么急,以为是因为看见了自己的缘故。绿舒招呼她过去的时候,她就有点不情不愿了。磨磨蹭蹭地小步挪了上去,看在陆湛宁眼里就跟不愿意靠近他似的,陆湛宁不着痕迹地轻拧了一下眉,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等着绿舒做吩咐。
绿舒能有什么吩咐呢,她瞥了眼远处和安涛笑着交谈的陆湛宁他爸陆启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原谅他爸爸。
“阿宁啊,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多聊聊,我还要去和其他老太太们唠唠家常,小拾就交给你了,看紧一点,别让她闯祸。”也不容他拒绝,干净利落地撂下话就走了。
陆湛宁皱着眉瞥向安拾锦,他的亲生奶奶过世的早,疼爱自己的爷爷又在前几年也跟着走了,绿舒是他最敬爱的长辈,即使他讨厌拍照也都能坚持每年任由别人摆布留下一张照片完成绿舒布置下的任务,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他真的很想违背她的旨意,头也不回地撇下安拾锦走掉。
安拾锦侧着脸微垂着头,过了许久才鼓起勇气主动开了口:“小陆医生,我们已经不是好朋友了么?”她抬起眼,有些哀伤,“就连朋友也不是了?”
明亮的灯光打在她仰起来的小脸上,淡淡的阴影盘旋在鼻翼两侧,陆湛宁下意识别过脸去,嗓子莫名的干涩,好半天都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章有点跑偏……我蛮喜欢陈安悦的,你们呢?手痒想写他俩的肉,咳咳,忍住。
第49章
他这样不承认也不否认态度;再加上不与她对视动作,让安拾锦觉得很受伤。好她也只是伤心了一小会;很就打起精神来。眼睛无意间瞟到叶知秋挽着安老太太往她这边走来;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大跨步往外走;临走前扯着陆湛宁袖口用力往下拽;挤眉弄眼地小声说:“我有话对你说;外面等你。”
陆湛宁站原地目视她略显慌乱脚步;耳边传来叶知秋低喊:“小拾;去哪儿啊?”没人回应她。
安老太太无奈地叹气:“这孩子,外套还里面;也不怕冷。”
叶知秋抓住错身走过安顾城:“你去把小拾叫回来;把她那件呢子大衣也一起带上。”
莫名其妙被差遣了;安顾城脸色不大愉,可家里皇太后和太皇太后都看着他,他也不好推辞,只好翻着白眼往外面走。
门口衣物存储点找到安拾锦那件大红色外套,刚往臂弯上一放,突然就被人从身后抽走了。
他讶异地一转身,看见来人倒有些意外。
陆湛宁淡漠地阖了下眼,没做解释,只是简单说:“我去找她。”
安顾城这下觉意外了,挑着那双浓黑俊秀眉毛,什么也没说,任由他携带着安拾锦衣服走了出去。
酒店外便是人来人往大街,夜晚五光十色灯火迷离了双眼,安拾锦夹紧双腿坐路边一处绿化带旁,那里刚好安置着一张长椅,一头坐着一对你侬我侬小情侣互诉衷肠,另一头,安拾锦迎着路人各样眼光寒风中瑟瑟发抖。
其实她一点也不冷,只不过身体抖动止也止不住,上下牙齿直打颤,咯吱咯吱地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碰撞声。她确穿太少了,稍微弯下腰身便能以从上往下角度看见她胸前那道沟壑,这个人流不断街头,总有人忍不住借着顶上昏黄灯光想看得清楚透彻一些。
安拾锦耳边叽叽喳喳地环绕着路人指指点点,视线所及处又一直飘荡着某些人色/眯/眯目光。她伸出一只手揪着胸口往上提了提,顺便往后靠了靠,让整个上半身呈现出笔直端正姿态,谁也别想占她便宜!
等啊等,终于等来了她想见人。陆湛宁手伸过去,将她大衣搁她腿上。安拾锦看他一眼,好没傻乎乎地问怎么知道这件衣服是她,自觉性地穿好,不但身体稍微暖和了,就连心里都倍感温暖。小陆医生对她还是极好,至少他还担心她会冷,知道给她送衣服。
安拾锦这样自顾自地安慰自己,立刻就满血复活了,精神抖擞地站起来,笑嘻嘻地仰头看着他:“你舍不得和我做陌生人对不对?”她双手交握身后,贼贼地笑,“你还知道关心我,这说明你心里有我!”
陆湛宁原本还有些气恼自己多管闲事,听到后一句,顿时哭笑不得。他不说话,就那样深深地低头看着她,安拾锦被他看得莫名紧张起来,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又扭着身往自己背后看了看,发现也没什么异样啊。
还是这么傻!陆湛宁心里笑,嘴上也终于大发慈悲地发了话:“安拾锦,你心理年龄应该还上小学吧?”
嗯?安拾锦琢磨出了话中有异,这是赤/裸/裸鄙夷啊!
虽然大衣遮到了膝盖以下,可她光/裸小腿被冰凉刺骨风吹得都麻木了,她跺着脚没把这话太往心里去,大喇喇地去拉他袖子:“叫我小拾啊,是小拾啊!你车停哪儿,我冻死了!”
陆湛宁听到她说冷,扫了眼她那双白净小腿,没挣脱前就放弃了念头,拉起她手速往地下停车场方向走。
温暖干燥手掌附她手心里,安拾锦盯着两人交握那只手,有一股神奇感觉心头蔓延开。她穿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都差点栽个大跟头,好他另一只手适时搀扶了上来。
寂静停车场将鞋底与地面敲击声清晰地传送至她耳膜,她被陆湛宁塞进车里,打开暖气后,他似是有些怔愣,盯着车头后视镜不知道想什么,直到看见她踢掉那双碍脚高跟鞋把脚踩座垫上搓腿,他才回过神来,当即把自己那件羊毛大衣脱下来盖住了她整双腿。
他完成这番动作还没来得及回身,安拾锦就已经抬起头异常惊喜地大笑起来:“还说你不关心我!”
她笑得如此没心没肺,两只黑黝黝眼睛亮晶晶,像是偷到腥猫咪般得意洋洋。陆湛宁脸就她三寸之外,他静静地看着她,她笑声已经从他耳蜗回荡到了整个心房,砰砰砰撞击声让他心情乱得一团糟。到底还是忍不住亲近她,忍不住对她好,他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该认命。
他又不说话,安拾锦心想,这是不是就是陈安悦常说闷骚?她记得陈安悦曾煞有介事地评价,闷骚人心中明明极度渴望,却表面上又极度克制。
安拾锦直来直往性子促使她毫无芥蒂地开口问:“小陆医生,你是克制着不说话么,那你究竟极度渴望什么呢?”
渴望什么啊……陆湛宁垂着眼笑了,那抹今晚难得展露出来笑容让安拾锦心里没来由地惊悚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往后退段距离,脸就被他稍稍用力给控制住了,紧接着,那张让她熟悉又陌生唇又一次压了下来。
安拾锦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张近咫尺俊脸,实际上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一片阴影强制性地覆盖下来。两片温热薄唇不容拒绝地含住她,舌尖冰凉,还存有一种很清爽薄荷味,钻入她口中时候,带着独有霸道陆续侵袭了她整个口腔。
这和以往两次全然不同,除却她酒醉那次毫无印象,第一次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而上一次也只是狠狠地咬了她几口,可是这次——
像是有意而为之似,舔过一圈后,又把她舌尖拖到外面紧紧吸着,任她瞪着眼睛表达不满也不为所动,甚至还牙齿间轻轻咬…噬。
眸中带着坏笑,他得逞地眨了一下眼睛,随即放开她,紧贴着她嫣红唇缓缓开口:“我渴望什么还用问么?”
安拾锦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像是正扬幡擂鼓,砰砰砰,搅得她心神不宁。下意识摇头:“我们是朋……”
话未落音,湿/软舌尖再次轻扫而入,卷/着她舌头细细密密地/吸/吮,良久,他声音犹如暮春晚风般轻柔拂过,深沉如海眸光直直迎上安拾锦有些不知所措视线:“要不要和我一起试试?”
安拾锦愤愤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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