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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德国农民相亲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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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多小时,拖车终于姗姗来迟。车门开了,一个老头从驾驶座上蹦了下来,爽朗地问,“你们谁要拖车?”
外国人的年龄真心不好估计,这老头头发眉毛胡子全都白了,要秦黎说,怎么也得有八十好几了吧。可人家照样老当益壮啊,说话中气十足,一步跨出是她的两步,身上腹肌八块。
严森道,“我的拖拉机滑下山了。”
老头走到斜坡,向下看了一眼,道,“咋不把车开上天啊。”
闻言,严森似笑非笑地望过来。
秦黎脸皮子一阵发红。
严森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张名片,在背面写了一串字,道,“帮我把车拖到这个修理厂,账单寄这个地址。”
老头接过低头看了一眼,两个地址正好顺路,便道,“好嘞。要不要我捎你们一段?”
严森,“不用了。”
秦黎,“好。”
两人对视一眼,又异口同声。
严森,“好。”
秦黎,“不用了。”
老头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缝了,道,“哪来的一对欢喜冤家?”
***
秦黎一回家,曲丹妮就迎上来问,“你们去哪里了?”
紧接着,她又捏着鼻子退后三步,叫道,“我靠,你掉粪坑啦?这么臭!”
秦黎很是感叹地道,“今天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啊!”
曲丹妮一听有八卦,立即追在她背后,一起上了楼,“什么情况?你们有发展了?到哪一步?有没有亲嘴?”
秦黎把她推到门外,道,“没有发展,连个小手也没牵。行了行了,你快出去吧,让我洗个澡,换件衣服再说别的,行吗?”
把曲丹妮轰出去后,秦黎洗头洗脸又洗澡,换上一件干净衣服后,将自己抛向大床。
自从来这当农民,哦,不,是和农民相亲,就天天在状况中度过。她根本没法想象要是一辈子窝在这里,这日子怎么过,只想赶紧过了这一个月,好回去继续当她的留学生。
忙了一天,她上了床就不想动,只想好好睡一觉。虽然一天还没翻过去,但秦黎实在太累了,没怎么挣扎,就进入了梦想。
隐隐间,秦黎听到有人进了屋子,她睁眼一看,竟然是严森,穿着一件超骚包的花衬衫,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的风格。
她想起来,无奈身体很沉,让她变得行动缓慢。严森一步接着一步,走到她的床前,低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深情款款?
这个词用在这个男人身上有说不出的别扭,秦黎直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严森,“在想我吗?”
秦黎不由自主地点头,“想。”
严森,“那就来吧。”
等等,为什么她的身体不受她思想控制了?
秦黎坐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将他拉了下来,然后凑上自己的嘴唇。
两人当即拥吻起来。
严森扯开衬衫的扣子,脱下随手一扔,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半身。
秦黎趁换气的空挡,道,“我们发展太快了吧。”
严森,“节约时间。”
秦黎,“可我还不知道彼此的爱好。”
严森,“我的爱好是种田放牛。你呢?”
秦黎,“我喜欢看小说,听音乐。”
严森吻着她的脖子,问,“喜欢讨厌的事?”
秦黎,“喜欢做饭,讨厌运动。你呢?”
严森含住她的耳垂,“喜欢运动,讨厌看书。”
秦黎倒抽一口冷气,见他准备解自己的皮带,大叫一声,“等下。”
他低头看她。
秦黎道,“必须我来解!”
说着,她坐起上半身,伸手去抓他的皮带,然后用力一抽,皮带顿时解开了。紧接着,她又去脱他的裤子……
他腹部没有赘肉,肌理清晰,人鱼线隐在内裤下,不夸张却恰到好处。
秦黎舔了舔嘴唇,低吟了一声,拉住他的内裤往下一扯!
然后……
第二十五章
秦黎抬头一看; 艾玛,严森的脸突然变成了孙溢; 身上的肌肉开始耷拉下来; 慢慢成了啤酒肚。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秦黎尖叫一声,顿时惊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 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梦。晕,做了春梦不说; 还呻吟出声,她这是有多缺乏滋润?最最最郁闷的是; 关键时刻春梦变噩梦!
她捂住发烧的脸; 深吸了一口气; 刚镇静下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来了来了。”
她下床走过去,开门一看; 是托马斯。
托马斯怀里抱着薛定谔,将头凑近来; 四处张望了下,问,“你一大早的在看AV吗?”
“没有。”秦黎昨晚睡得死沉; 一觉天亮,连晚饭也没起来吃。
托马斯探头探脑地又道,“那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呻吟?”
秦黎疾口否认,道; “你耳背了。”
托马斯掏掏耳朵,“是吗?这老房子隔音设备不好,要是看什么少儿不宜的,千万要戴上耳机,知道吗?”
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秦黎哭笑不得,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托马斯一拍脑袋,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今天吃什么?”
秦黎没好气地道,“意大利面。”
托马斯哭丧着脸,“别啊。”
秦黎,“我不在,你还不是得跟着你哥有啥吃啥。”
托马斯反驳,“这不是你在嘛!”
秦黎道,“那就吃披萨吧。”
托马斯,“昨晚也吃披萨 ”
秦黎,“家里只剩鸡蛋,有披萨吃已经不错了。”
托马斯挣扎道,“那我们出去买点菜吧。”
秦黎想想也好,多点选择方便她发挥,她也实在不想天天吃披萨意面。她要梳洗换衣服,就把托马斯轰了出去。
一番梳妆打扮,这才出的了房门。一下楼,秦黎就看见坐在餐桌旁边的严森,想到昨晚那场春梦,脸上不由一阵发热。
托马斯奇道,“你干嘛盯着我哥看还脸红?”
被他这么一嚷,严森放下了报纸,也朝她这边望过来。
秦黎一边暗骂托马斯口无遮拦,一边用手扇了扇,呵呵干笑几声道,“天真热啊。”
托马斯,“热吗?才十五度啊。”
秦黎瞪了他一眼,就不理他了,自己拿盘子餐具,准备吃早饭。
严森见她过来,不冷不热地说了声早。
秦黎有些别扭,梦中那半身赤裸的男人在她脑海中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那画面和现在眼前的人重叠,让她一清早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感受到她的注视,严森抬眼望过来,秦黎忙掩饰性地去摆弄咖啡机。
严森问,“昨晚睡得好吗?”
他这是会读心术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秦黎心一跳,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春梦里的喷血画面,心虚得都不敢和他对视。她紧张地用手擦了下鼻子,咖啡豆的涩味总算让她大脑清醒了点,讪笑道,“好,不能再好了。”
严森看了她一眼,突得一下站了起来,举步向她走来。秦黎看见他越来越靠近的人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怕他也听到了,下意识地想躲开。
慌忙中,她没看到打开的玻璃厨门,一头撞了上去,发出碰的一声巨响。秦黎啊的惨叫了一声,欲哭无泪地捂住了额头。
这一下光听声音也知道撞得不轻,严森替她倒吸一口冷气,问,“你躲什么?”
总不能实话实说吧,秦黎干笑着睁眼说瞎话,“咖啡太烫了,我躲水蒸汽。”
严森的目光在她额头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她上唇和鼻子之间,然后向她伸出了手,似乎想摸她。
秦黎吓了一跳,向后躲去,狐疑地问,“怎么了?”
严森收回手,指了指她的脸,言简意赅地道,“这里。”
秦黎转头,透过玻璃门看到自己的嘴唇上沾了咖啡粉,黑色的一撮,就像希特勒的胡子。
严森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绢,秦黎见他向自己伸手,以为他要帮她擦,就下意识地将脸凑近。
结果,人家根本不是这意思。严森嘴角一勾,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将手绢放她手里,道,“自己擦。”
秦黎把脸涨得得通红,尴尬地想,真是太太太太坏了!帮她擦一下会死啊!
唉,二十五岁以上就是这样,过了可以肆意撒娇卖萌的年龄。
严森伸手,让她把手绢还给他,原本一件可以很浪漫的事就这么简单地被一笔带过了。
他指了指她的额头,好心地提醒道,“会肿。”
秦黎没好气地道,“我知道!”
严森扬了下眉头,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他的早饭去了。
秦黎刚给自己冲好咖啡,这时,曲丹妮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道,“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啦,你起得那么早?”
秦黎从冰箱里找出冰块,放在毛巾里敷在额头上,道,“你不也起的挺早?”
见她无精打采的,曲丹妮问,“怎么了?”
秦黎道,“要是梦见自己和一个人亲热,这说明什么?”
曲丹妮那猴精的性格一点即通,悄悄地用拇指指了指严森,道,“你梦到他啦?”
秦黎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曲丹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明你对他有好感呗。”
秦黎,“帅哥谁不喜欢。”
这话曲丹妮赞同,“也对,我们这年龄正是如虎似狼。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是有多空虚寂寞冷,才会做梦都梦到XXOO啊!”
秦黎捂住脸,半是羞愧半是遗憾地叹息,“唉,本来发展得好好的,可偏偏准备解纽扣的时候,梦就醒了。反正是梦一场,还不如做到高潮……”
曲丹妮拧了她一下,道,“你的脸皮日渐增厚啊。”
秦黎道,“是这几天活色活香的情景看太多了。”
曲丹妮道,“要不你直接和他坦白吧。”
秦黎问,“坦白什么?”
曲丹妮道,“我迫切渴望地想要你的身体,想的都做春梦了。”
秦黎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这么直白,男人会被吓跑的。”
曲丹妮,“那可不一定,欧洲女人个个生猛,我看严森hold得住。”
听到自己被点名,严森转头望了过来。
这么露骨的话,也就幸亏严森是外国人听不懂。
曲丹妮吐舌笑了笑,继续道,“你俩本来就是相亲对象,要真好上了也是天经地义,我看要不然你就主动点将他扑倒,我也好早日收工,打道回府。”
秦黎道,“别说笑了。本来来这相亲,我就是一时兴起,现在深入了解后,更是发现我们生活习惯相差太多了,我觉得和他不太可能。等这个月过了,我就回慕尼黑继续学习,还是城市里的生活更适合我。”
曲丹妮一脸惋惜,“仔细想想,严森的硬件软件挺不错的。”
秦黎摇头,“硬件是不错,但软件就……我从来没搞清楚他在想什么。他总是会说一些出人意料的话,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
曲丹妮,“可能是因为你还不了解他。”
秦黎,“有些人恐怕一辈子都没法读透他的心思。”
曲丹妮,“哎哟,那就别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你就当是来一段罗曼史也不错啊。你看他的脸蛋和身材,真是亏不了你的。”
秦黎,“越说越过头了啊。”
曲丹妮笑话她道,“得了,都结婚离婚的人了,别装作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好么?想想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有个暖床的也是不错。”
这话说得也不错,不需要负责任,没有感情枷锁,一夜情、夜夜情,潇洒走一回。
就在两姑娘聊的正热火的时候,严森的声音当空插了进来,“吃完了吗?”
秦黎吓一跳,忙道,“吃,吃完了。”
严森,“走了。”
秦黎,“去哪?”
“买菜。”
说完这句,严森就自顾自地先走在前面。
曲丹妮推了秦黎一把,道,“还不快跟上去!”
秦黎走了几步,她的声音又远远地追来,“记得多买点肉。晚上等着你的红烧大肉。”
秦黎,“……”
***
拖拉机被送去维修,严森开着他那辆同样拉风的奔驰车,去镇里超市买菜。
严森不爱说笑,车里的气氛有些沉寂,秦黎索性拿出手机整理一会儿要买的食材。
乘着红灯的当口,严森转头看了她一眼,手机屏幕上都是他看不懂的蝇头小字。
秦黎问,“你有什么不吃的吗?”
严森,“都吃。”
秦黎,“水产品也都吃?”
严森点头。
不挑嘴,那好办。
车子开到了一家大超市,秦黎走到冷柜前一看,缺啥也不缺肉。还有猪蹄,关键是便宜,一公斤才三块欧元,买回去可以做卤货,也可以红烧,盐焗,或是煮汤,就是做猪蹄冻也行啊。
猪各部位的肉秦黎都买了点,最后还买了一条鲤鱼,一包冰冻大虾,和一袋冰冻鱿鱼。之后,她又选了一堆新鲜蔬菜,把购物车塞得满满的,估摸着这些能够三个人吃一个星期。
秦黎问,“你带够钱了吗?”
严森点头。
正打算去收银台结账,这时,有人喊住了严森。秦黎转头一看,是个金发女郎,长得还挺好看,就是外国人显老。一扯脸皮,一堆皱纹。
那女的穿着超市营业员的制服,大步流星地朝着他们,不,确切地说,是朝着严森走了过来。她走到严森面前,伸手就给了他一个熊抱,同时在他脸颊两边个亲了下,留下两个红色的口红印。
“严森,好久不见。”
严森居然没有抗拒,一块木板似的脸上还露出了笑容,道,“简妮,你好。”
秦黎狐疑地望着这两人,心里充满好奇,这女人是谁?
简妮道,“我现在在这家超市当领班,还不错吧?。”
严森笑了笑,“恭喜你走出泥潭,重新开始。”
简妮目光一转,转到秦黎身上,她问,“这位是?”
严森没有隐瞒的意思,坦白道,“是我的相亲对象。”
闻言,简妮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秦黎。
秦黎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个金发妞不是个善茬。
果然,简妮用评判的语气不怎么客气地道,“你怎么自暴自弃地找个亚洲女人?”
这话秦黎就不爱听了,什么叫自暴自弃找个亚洲人,她还自暴自弃找个鬼佬呢!
显然严森也意识到了对方的口无遮拦,他微微一皱眉头,却没多说什么。
见秦黎在看自己,便对她介绍道,“这位是简妮,我的前妻。”
原来是前妻啊!难怪一身敌意。
秦黎也用同样挑剔的目光望回去,暗道,这就是传说中的die bloede blondine(金发二傻)。
第二十六章
简妮看见购物车里堆着满满一车子的菜; 惊讶极了,道; “这些都是你买的?”
见严森点头; 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又问; “什么时候你也下厨房了?”
闻言; 严森将目光转向秦黎,秦黎顺口接过话茬; “都是我买的。”
“你?”她的目光中带着怀疑,“你也会做饭?”
这话说得真奇怪; 做饭又不是航母上天; 她会不是很正常么?
简妮问; “那你会做什么?”
秦黎,“中国菜。”
简妮立即表现出不屑一顾,“我们严森爱吃烤猪蹄; 外焦里嫩,你会做吗?还有图林根的红酒香肠; 酸菜猪扒,这些都是我拿手的,以前经常做给他吃; 他吃惯了的。”
严森默认,作为一个常年吃黑色料理的厨房杀手,他确实挺怀念前妻的手艺。其实,他对吃的并不挑剔; 只要有味道就行。
看见严森的表情,简妮更加得意,昂着下巴看秦黎,那表情很是挑衅。
“抱歉我不会做你们德国菜。”她停顿了下,道,“不过,我相信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会爱上中国菜,并且成为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道,“你再了解他也没用,你们已经成了过去式,不是吗?”
一针见血,简妮被她堵的语塞,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好郁闷地哼了一声。
简妮哀怨地看了一眼杨森,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不帮自己,于是她把这份怨怒加到秦黎身上。
“啊,对了,听说你们中国人吃狗肉,还吃青蛙肉,蛇肉,有没有什么是你们不吃的?大便吃不吃?”她嘲讽地说完,就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秦黎冷眼看着她,道,“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传统,不懂得尊重其他文化的人,想必其素质也高尚不到哪里去。还有,你们德国人吃不吃屎我不知道,反正我们是不吃的。不过,你要这么重口味想吃,我也不介意提供你点。”
简妮被她说得恼羞成怒,“你这个中国猪,不欢迎你来德国,滚回自己的家。”
秦黎,“欢不欢迎不是你说了算。你们总理开了国门欢迎,有本事你再去把国门关上,叽叽歪歪和我一个女人说什么?还有,你有种族歧视吗?我劝你最好没有,你们前朝已经有个遗臭万年的希特勒,你可千万别向他看齐,免得拖你好不容易洗白的祖国的后腿。”
没想到秦黎这么伶牙俐齿,简妮彻底惊呆了,张了嘴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连杨森也不由对她刮目。
秦黎看了一眼作壁上观的严森,用不怎么灿烂的语气道,“好了,别看好戏了买单去吧。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干。”
她推着购物车走了,严森摸摸鼻子,大步跟上,把简妮一个人扔下了。
严森道,“这个女人记仇。”
秦黎,“我也记仇。”
严森,“她的哥哥是光头党的成员。”
秦黎心想,大不了下次不来这家超市了。结了账后,坐在汽车里,秦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问,“你是不是也是光头党?”
严森摇头,“不是。”
她松了口气。
严森又问,“我哪里像?”
秦黎看着他的头发道,“发型。典型的希特勒时代大背头。”
严森,“……”
***
回到家,严森刚熄灭引擎,托马斯就迎了出来,“菜买来了吗?都买些啥?”
秦黎下车,用下巴点了点后备箱,道,“帮忙拿进去。”
听到动静,曲丹妮也跑了过来,看着大大小小五个塑料袋的吃食,咋舌,“买这么多啊。”
秦黎道,“家里一点存货也没用,而且四张嘴要吃,又都是大胃王,买多少都不嫌多。”
曲丹妮赞同,“这倒是。”
托马斯特积极地把东西都搬进屋,看见秦黎进来,就讨好地问,“今天吃啥?”
秦黎道,“下午随便吃点。晚上吃顿好的。至于做啥,我还没想好。”
听到有大餐吃,托马斯立即亢奋地叫了起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秦黎伸手挥了挥,让他自动弹开。
托马斯立即弯腰哈背地给她让路,就差没打个千斤顶。
曲丹妮在一旁捂嘴笑道,“你看他这熊样,像不像深宫里的太监,托马斯公公。”
秦黎被她逗乐了,不说还不觉得,一说就特别像,尤其是他抱着猫的样子。要再捏个兰花指,就是了。这对双胞胎兄弟真有意思,在性格气质上相差那么多,简直天壤之别。
仗着他们听不懂,两人没下限地一阵调侃,等笑够了后,秦黎问曲丹妮,“你想吃什么?”
“随便。你做啥我都爱吃。”
秦黎道,“那好,我就随便发挥了。”
现在时间还早,秦黎下午受了刺激,觉得中餐怎么也不可能比不上他们德餐。她有意显摆一下自己的厨艺,惊爆他们的眼球,征服他们的味蕾,所以仔细斟酌了下,决定做一个松子鲤鱼,一个走油蹄髈,然后再弄个时令蔬菜。
秦黎是南方人,这几个菜都是当地厨房中比较有名气的,她当初为了犒劳早出晚归的孙溢,还特地去拜师学艺,下过一番苦功夫的。
她先将蹄髈放锅里出水,捞出来洗去血水,放清水炖熟。
同时,她开始处理鲤鱼,德国很难得能买到一回鲤鱼,活得是不太可能,都是事先杀好冰镇着点。
秦黎将鱼剖开,取出内脏,洗干净后在鱼身上均匀抹上盐,再用菱粉勾芡,然后再将鱼扔下油锅炸熟。中餐讲究色香味俱全,色就是颜色外形,秦黎将鱼凹出个头尾相应的造型,仿佛鱼还活着在戏水,这一个步骤必须在鱼下锅时做才能到位。将炸至金黄的鲤鱼暂放一头,接下来开始调酱。
糖醋鲤鱼灵就灵在这个酱汁上,必须用味道正宗的陈年老醋调,可惜国外硬件有限,就只能用镇江醋代替。醋里加糖,在锅里加热,熬成糖醋汁。糖和醋的比例必须四六开,糖四醋六,不能过头,不然无论是挺多了还是醋多了,都影响鱼肉的鲜嫩。
酱汁熬好后,浇在鱼身上,顿时香味扑鼻,引得在外面浪的薛定谔也一头从窗里钻了回来。
托马斯本来在编程写报告,但当这菜香无孔不入地钻入鼻子里的时候,他那引以为傲的脑细胞在同一时间内罢工,满脑子的数学符号瞬间演变成吃吃吃。他狠狠地深吸一口,扔下笔记本,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朝厨房里狂奔而去。
“天啊,太香了!”这种味道刺激他的脑神经,让他食欲大增,嘴里口水泛滥。
松子鲤鱼已经上桌,他下意识地伸手,却被曲丹妮一巴掌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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