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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德国农民相亲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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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森,“都带回去检验了。”
  秦黎,“什么时候出报告?”
  严森,“下午。”
  秦黎道,“你怎么看这事?”
  严森,“只要不是瘟疫,就一切好办。”
  秦黎道,“我和你赌一根黄瓜,这不是瘟疫。”
  严森,“那是什么?”
  秦黎压低声音,“我觉得是皮特一家人在报复我们。”
  严森,“何以见得?”
  秦黎,“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家禽,有没有哪次是这样一夜暴毙的?”
  严森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没有。
  秦黎又道,“如果是瘟疫,会不会有预兆?”
  严森点头,“家禽会变得萎靡不振,公鸡不打鸣,母鸡不下蛋。”
  秦黎,“然而,这些症状都没有。”
  “也许只是天灾人祸呢?”严森虽然也有怀疑,但还是不肯相信。毕竟大家一起在村里同住了几十年,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话不能摊开说,非要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
  秦黎却没他那么乐观,所谓人心隔肚皮,皮特家的那一群人都是极端分子,又十分讨厌她这个外国人,没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没准儿这次只是下马威,下次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听她这么一分析,严森心底也没谱了,只好道,“还是等结果出来了再说。”
  秦黎只要想到那一笼子的动物尸体,就不免头皮发麻,背脊发凉。就算不是瘟疫,收拾起来也够呛,真是飞来横祸啊!
  被这事情一折腾,两人胃口全无,中午就吃了几片面包,好不容易挨到下午。到了三点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严森在秦黎的催促下,接通了电话。
  果然是卫生局里的打来的,正式的书面报告还没下来,但结果已经有了。这些鸡和鹅不是得瘟疫病死的,全都是被毒死的,饲料也被化验了,里面含有老鼠药的成分。卫生局的人建议严森,应该立即报警立案调查。
  秦黎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叫了起来,“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一定是皮特纵容他的儿女干的。”
  严森摇头,“没有证据。”
  秦黎气呼呼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是有人刻意下毒,那就一定会有证据留下。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报警,不然下次毒死的人就是你和我。”
  严森,“……”
  ***
  盼星星盼月亮,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警察给等来了。
  怕破坏现场,秦黎不让严森靠近,看到那一地的尸体,警察也很震撼。
  “这是有人蓄意为之。”
  看看,不用她说,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警察问,“你和谁有过节?”
  秦黎道,“这村里的每个人几乎和我都有过节。”
  警察,“……”
  秦黎道,“这里有光头党,他们排外不喜欢外国人。上次我坐车从贝希特斯加登回来,路上遇到一群飞车党,穿得像庞克,一路跟在公车后面恐吓我。”
  警察,“那你有没有看清他们的长相?”
  秦黎摇头,“都带着头盔,蒙着头巾。”
  说到这里,她从口袋里取出手机,调出照片给他们看。
  让她把照片传到邮箱,警察看了后,“这些人还挺聪明,知道把牌照遮起来。”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原来是牌照上面用布头遮住了。
  于是,她对严森道,“你看,我就说他们有问题,你还不信。”
  严森本来只是不想把人心想的太坏,可现在事实胜于雄辩,让他哑口无言。
  警察打断两人道,“好了,先不说其他,我们还是来谈谈这起事件吧。”
  在警察的询问下,秦黎就把今早发生的仔细地叙述了一遍,警察一一记录。做完笔录后,他戴上手套,和同事一起在四周勘察了一番。倒也不是没有结果,最后,他们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烟头。
  “你们农舍有人抽烟吗?”
  严森点头,“就我一个人抽烟。”
  警察将烟头扔进取证袋里,拿到他面前,给他看, “是这个牌子的烟吗?”
  秦黎也凑上去看,抢在严森开口之前,道,“不是。”
  严森也道,“这不是我的烟,我从来不抽这个牌子。”
  警察将证据收起来,道,“我们会拿回去化验。这附近的光头党确实比较嚣张,你们自己要小心一点。”
  秦黎问,“你们化验什么?”
  警察,“化验DNA,看看我们犯罪数据库里有没有能够比对得上的。”
  秦黎,“那要没有相对应的记录呢?”
  警察,“如果嫌疑人没有犯罪记录,那就不好办,因为我们无权取一个普通公民的DNA。”
  换句话说,即便他们知道是谁做的,也苦于没有证据而无法起诉。
  秦黎顿时一脸失望。
  警察取完证后,就撤离了。看着一地的死鸡死鹅,秦黎空有一腔愤怒无处发泄,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明着排挤她不说,还要在背后放暗枪。见赶不走她,就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真是无法无天,猖狂之极。
  严森戴上手套,将鸡和鹅一起装进尼龙袋,准备一会儿带出去处理掉。一转头,就看到秦黎站在背后,双手捏拳,一脸愤慨。
  他刚想安慰几句,话还没出口,就听她坚定的声音传来,“我不会走的,农家乐我也一定会开!我决定和他们死磕到底。”
  说完这句,她转身就跑了。
  严森心里也不是滋味,事情闹成这样,要说不生气是假的。虽然损失不大,却也影响心情。如果这事真的是托比和穆勒做的,那就太过分了一点。他们可以反对农家乐的事,但君子动口不动手,弄死几只家禽来恐吓他们,这种行为未免太小儿科。要是真做实了这事和他们有关,他也不会姑息养奸,一定将他们告上法庭。
  打扫完鸡笼后,严森回到农舍,敲了敲秦黎房间的门。
  秦黎闷闷地说了句,“别进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心情不好。”
  要是换在平时,严森一定不会打扰她,但今天他觉得有必要谈一谈,所以他还是不请自来地推门走了进去。
  秦黎坐在床上,背对着他,背影看着有些孤寂。
  严森在她旁边坐下,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放心里,不值得。”
  秦黎委屈地瘪了下嘴,“开农家乐这事,是不是真的是我错了。”
  虽然刚才赌气说农家乐非开不可,但那也只是一时气话。要是村民个个都这样反对,她还搞个P,总不能一意孤行和所有人都对着干吧!
  严森客观地道,“各有各立场,没有谁对谁错。但是用非法手段,就是他们的错。”
  秦黎道,“我要怎样做,才能说服村民同意我开农家乐呢?”
  严森道,“就目前的状况来说,比较难,还是先等一段时间,等大家都冷静下来了再说。”
  秦黎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明明农舍和地都是他们自己的,却没有自主决定权,还说是什么大地主,当的可真是憋屈呀!


第九十二章 
  继鸡笼毒杀事件后; 秦黎心情不太好,也没心思做饭; 结果就是连着一星期都吃馄饨。
  偶然吃一顿; 那是人间美味,要是天天吃; 满汉全席也会腻。
  严森现在一闻到鸡汤就想呕; 秦黎又顺利让他做回了德国人,每天三顿黄油刷面包。
  到了一个周三的早上; 严森决定不上工了,拉着正在牛棚挤奶的秦黎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是说想养鸭子吗?”严森开着车; 然后又补了一句; “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我们再买一些鸡和鹅。”
  秦黎闷闷不乐地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免得又要被人毒死。”
  严森道,“这回不会了。我在鸡舍四周装了监控录像; 还把小黑的窝挪到了鸡舍对面。”
  有监控和狗双重监视,应该没人会来捣乱了吧。
  听他这么说; 秦黎这才打起一点精神,恨恨地道,“要是他们还敢来捣乱; 就抓个现行,到时候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严森道,“他们不会来了。如果是要下马威的话,目的也达成了。”
  秦黎哼了一声; “他们的目的是把我赶出村去,我和你赌一根黄瓜,他们不会这样善罢甘休。”
  严森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怎么看都有些暧昧。
  秦黎觉得莫名其妙,便问,“你笑什么呀?”
  严森,“你这么喜欢黄瓜?有什么原因吗?”
  秦黎抬头,看见他眼底的笑意,不知怎么的就想到A V里某些带着颜色的画面,突然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她没好气地道,“我喜欢吃黄瓜,不行吗?”
  严森嘴角上弯的弧度更大,脸颊边一对酒窝深陷其中,很是撩人,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居然还有几分邪魅狂妄的味道。再加上他此时说的话,不折不扣就是一个霸道总裁。
  他说,“你喜欢吃黄瓜?我也有,要不要晚上试一试?呃?”
  等她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不但脸红,连脖子也粗了,用力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嗔道,“死农民,下流,无耻,不要脸!”
  谈笑风生之间,两人到了集市。
  对于农民来说,没有周末,别人休息的时间可能就是他们工作的时间,反之也一样。这个集市的规模比较盛大,所以,附近城镇的农民也都开车来赶集。集市上有卖蔬菜瓜果的摊子,有卖起司奶制品的摊子,有卖飞禽的摊子,还有卖牛马这类大型动物的摊子……
  从本质上来说,秦黎还是一个城市人,喜欢凑热闹。东看看,西摸摸,一会儿就把烦恼扔脑后了。
  他们要买十只鸡,四只鸭子,还有两只鹅,所谓水不流外人田,这笔钱当然是给村子里的人自己赚喽。
  谁知,好心被当驴肝肺,同一村里的人看见是秦黎,竟然摆出脸色,睬都不睬她。
  这是什么情况?
  大家平时关系不错啊,为什么突然对她爱搭不理?
  只有其中一个大婶,说了一句,“我们不做外国人生意,请你别站在摊位前,挡我们财路。”
  这样光明正大地针对她,也太伤她面子和自尊了,秦黎好不容易放晴的脸,又阴沉下来。觉得自己在这村里,都快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都怼她讨厌她。
  知道秦黎要开农家乐,乡亲们有三种反应,一种是坚持反对,一种是无条件支持,还有一种是无所谓。大部分人都是第三种,秦黎不了解,严森心里却明白得很,这种人耳根软,就像墙头的草,谁耳边风吹的多,就倒向谁。
  带她来这里本来是想让她开心开心,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严森心里也是一阵愧疚。平时,这些乡里乡亲的,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估计都是被皮特一家洗了脑,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激烈。
  大家都是养牛种田的,要没有租赁土地加特,收入十分有限。能吃饱,但要发家致富,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假如开发旅游,引进旅客,其实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放牧节那天,村里的饭店营业额明显翻了十倍,那一个月的奶制品供不应求,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严森本来也十分抵制,但钱到底是个好东西,他和什么过不去,也绝不会和钱过不去。同乡们脑子好使的,都默默站在秦黎这一边;剩下的都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脑子简单,容易被煽风点火。
  他拉着秦黎的手,走出摊位,道,“别把他们的话放心里。”
  秦黎苦笑,已经放心里了。
  严森见她不开心,真想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都是他不好,这么多摊位,有钱哪里不能买,非要带到同村乡亲的摊位前,这不等于是自取其辱吗?
  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的逛了一圈,然后走到一个大块空地前。四下围了不少人,似乎都在看热闹。秦黎觉得好奇,就拉着严森钻进人群看了一眼,当中是一个舞台,摆放着笼子,笼子里关着各种飞禽。
  秦黎好奇,“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她问,旁边的人顺口答了一句,道,“他们在拍卖。”
  秦黎问,“拍买什么?”
  那人道,“飞禽。鸡、鸭、鹅、鸽。”
  秦黎觉得挺有意思的,就转头用目光去询问严森,严森点点头。
  于是,她拉着他的手,一起挤到人群前排。
  拍卖的规则很简单,主持人亮出飞禽,在展示的时候,下面观众各自喊价,谁价格出的高就归谁。
  旁边的人刚拍下一只鹅,出价两百。秦黎吐了吐舌,好家伙,这价格还不便宜呢。
  严森解释道,“这里的飞禽有些不一样。”
  秦黎问,“哪里不一样?”
  严森,“品种。都是一些比较稀有的品种。比如,这些被拍卖的鸽子,多多少少都是有名次的信鸽,贵的可以卖上几万。”
  秦黎看了一会儿,发现这儿卖的飞禽确实挺漂亮,鸭子都是自己没看见过的品种,毛色鲜艳亮丽,跟孔雀似的。
  花几百欧买一只鸭子,回去还不得像祖宗一样的供着,哪里还舍得吃它呀!
  这热闹还是看看就好,他们就不凑上一脚了。
  秦黎道,“这些飞禽不适合下锅祭拜五脏庙,适合放动物园里观赏,我说,哪里有买便宜一点的,杀了我也不觉得肉痛。”
  严森道,“那我们再逛一逛。”
  四下走了一圈后,终于看到有一个卖鸡仔鸭仔鹅仔的,笼子里关的都是毛没长齐的,粉嫩粉嫩的,挤在一块叫个不停,可爱死啦。
  秦黎一看就来劲儿了,挣脱了严森,立即走到笼子前。她伸手逗了一会小鸡小鸭小鹅,心怀向往地对严森道,“我们买几只回去吧。”
  严森向她摇头,“这些小家伙没有父母在身边,不太容易养活。”
  闻言,摊主立即反驳道,“它们生命力旺盛,只要定时喂食,给足成长空间,我保证你它们会茁壮成长!”
  秦黎听了,很是心动,抓了一只小鸡捧在手里,央求道,“要不我们买几只试试看吧。”
  摊主,“价格公道,买十只以上还有优惠哦。”
  秦黎道,“那我要十只小鸡,四只鸭子,两只鹅……”
  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森打断,他毕竟是男人,看见可爱的小动物,没那么容易迷失心智。
  他纠正道,“五只小鸡,两只小鸭,我们鹅不要。”
  摊主,“那就不能打折喽。”
  严森无所谓的耸耸肩。
  见他坚持,摊主也就不多说了,让秦黎自己挑选鸡仔鸭仔,然后放入纸盒里。
  小鸡小鸭不容易养活,所以价格也不贵,一共才付了十欧元。
  秦黎捧着它们,心里乐开了花,仿佛回到瞒着父母偷偷地在书包里养鸡养鸭的童年时代。
  严森见她脸上露出了笑容,松了一口气,不经意间,眼底盈满了温柔。
  秦黎看见一个卖鸭的摊位,便兴致勃勃地走了过去,那人见她走过来,热情地自我介绍道,“我们是专业的鸭子养殖场,可以提供各种鸭子。”
  秦黎想到了她的周黑鸭,喜滋滋地问,“有买鸭壳吗?”
  那人,“没有。”
  秦黎不死心地又问,“那鸭翅膀呢?”
  那人笑容有点撑不住,“没有。”
  秦黎追问,“那鸭胗呢?”
  那人不仅怀疑她是不是来捣乱的,没好气地道,“没有。”
  秦黎,“那鸭爪呢?”
  那人,“没有。”
  秦黎,“鸭舌?”
  那人,“没有!!”
  秦黎不满地嘀咕了一声,“都没有,还敢自称专业养殖场。”
  那人,“……”
  挣扎了半天,那人终于吼出一句,“姑奶奶,我们是买活鸭子的,你要买零部件,能去超市吗?”
  秦黎掏了掏耳朵,道,“这不是超市没有卖吗?”
  那人嘀咕,“我们也没有。”
  秦黎坚持不懈地追问,“那要是你们有零部件卖剩下的话,能不能卖给我。”
  那人为了把她打发走,只好敷衍地道,“那你去记事本上留个号码,要是有,我会通知你。”
  秦黎满怀希望地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
  严森在一旁看了,不住地摇头道,“为了吃,你也真是拼。”
  秦黎吐舌,“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
  而她目前的幸福,就是能吃上自制周黑鸭!
  去别的摊位上又买了两对公母鸡,两对雌雄鸭子,两只鹅,任务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走之前,秦黎要去上厕所,减轻膀胱压力。听她要去厕所,严森就只好站在树下等她。
  这里的厕所都是移动的房车改造的,有人打理,所以还算干净。
  上完厕所后,秦黎扔了个五毛硬币在储蓄盒里当打赏,然后就走了出来。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瞧见严森的身影,正在奇怪这家伙去了哪里了,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秦黎抬头一看,是简妮的大哥托比,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踪影。
  真是冤家路窄!
  简妮这一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哪哪遇上,这个大块头直直地朝着她走来,躲都躲不及。
  见她转身要走,托比一把拉住她的连衣帽,将她拽回来,道,“都被当成过街老鼠了,你还敢出来?我要是你,就躲在地洞里。”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真是拿剑往心窝子戳啊!
  秦黎冷着了脸,“你给我松手,听见没有?”
  见她挣扎,托比乐了,更是不肯松手,像是逗小鸡一样地逗她。欺负比自己弱的人,一般都有一股成就感,现在托比就是这感受。
  看见她手里捧了一只盒子,他一巴掌拍了下去,秦黎没捧住,盒子掉地上,小鸡小鸭散了一地。
  见状,托比乐了,嘴里幸灾乐祸地道,“看到那么多的死鸡死鸭,是什么感觉?”
  秦黎本来就怀疑是他干的好事,现在他这么一说,更等于是承认了,不由怒从心中来,道,“是你干的!?”
  托比一甩头,拽的二五八万,道,“明确告诉你,就是老子干的。可那又怎样?别说你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老子也不怕,老子头上有人罩着,我爸是村委主席,警察看到他还要绕路走。”
  秦黎不可思议地道,“你太猖狂了,这里是讲法律的。”
  闻言,托比大笑起来,“所以说你是无知的外国人,你还不承认。要讲法律,就滚回大城市去讲。我们这里就是村委主席说了算,我爸是村委,我爸就是法律!”
  秦黎听了这话,把脸气得通红,“你凭什么这么嚣张,谁给你的权利?”
  托比不可一世地道,“老子天生就是这么嚣张。至于,是谁给的权利,当然是村民。哈哈哈,你不知道,我爸是大家选出来的代表么?这次只是给你一个下马威,你给我麻溜得滚蛋,我就饶过你,不然下次死的人就是你了。”
  来了德国这么久,还真没遇上这种不讲理且不要脸的恶霸。还以为西方文明社会好一点,现在看起来都一样。
  秦黎挣扎了半天,但他就是不松手,她终于也火了,抬起脚使劲往他脚尖上踩下去。
  托比没想到她看上去人不高,但力气却很大,因为没防备,被踩了正着。
  脚趾头瞬间被踩扁了,有没有。
  秦黎趁他抱脚哀嚎的时候,又一脚踹在他双腿间……
  原本双手抱脚,现在改捂鸡鸡,托比痛的撕心裂肺,眼泪都彪出来了。
  命根子,你还好吗?
  见他瞬间怂了,秦黎还觉得不解气,四下看了一眼,瞧见地上有手腕粗的树枝。她二话不说,立即捡了起来,弯起腿碰的一声将树枝顶成两段。然后,抄着树枝,劈头盖脸地就往他身上一顿猛抽。
  “拽个p拽,你爸是法律?放你妈个屁,我们大天朝的马思聪(马云王 思聪)都还不敢这么说。你丫是哪根葱,脸有这么大。毒死我家鸡鸭鹅,就不用偿命啊,你行的。还想毒死我?我呸,你要再敢来我家试试,来一个揍一个,来一双揍一双,把你们一个个都打成猪头,你信不信?”
  托比下半身的疼还没过去,脸上又惨遭横祸,只觉得这树枝跟长了眼睛一样,怎么都避不开,而且抽在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他大声惨叫着,一米九的人竟然还搞不过秦黎这个一六五的。
  叫声立即引来了围观群众,大家没看到前因后果,就只见一个女人拿树枝气势汹汹在抽一个大个子,都不由傻了眼。
  什么情况,这是?
  有几个反应快的,立即拿出手机报警。
  另一头,严森排了半天队,终于买到了秦黎最爱吃的马肉烤香肠,还没来得及拿,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他回头一看,警车来了,很多人围在厕所这边,指指点点地在议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黎!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想起她,心脏重重地一跳。钱也不要,香肠也不要了,转身就向人群的地方跑去,连摊主在后面叫他也没听见。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


第九十三章 
  警察局里; 托比一手拿着冰袋敷在额头上,一手指着秦黎; 恶狠狠地道; “我要告她,告她人生攻击。”
  秦黎镇静地道; “我这是正当防卫。”
  托比叫道; “把我打成这样,还是正当防卫?”
  秦黎; “对不住,天生大力士; 我也没办法。”
  托比被她气的两个鼻孔一起出气; 拍着桌子大吼大叫; 全身青筋暴起,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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