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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德国农民相亲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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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比被她气的两个鼻孔一起出气; 拍着桌子大吼大叫; 全身青筋暴起,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警察头晕地敲了敲桌子,道; “行了,这里是警察局; 给我保持肃静。”
  托比握紧拳头,把指关节捏的噼啪作响,指着秦黎咬牙切齿地道; “你等着瞧。”
  秦黎眼皮也没抬一下,她算是看穿了,这个托比根本就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智商低情商也低; 战斗力为负。
  警察做完托比那边的笔录后,过来对秦黎道,“秦小姐,你就算是正当防卫,也有点防卫过头了。现在他要验伤,告你故意伤害罪。”
  秦黎,“是他先对我动手,我要是不下手狠点,把他打趴下,那没准现在趴下的人就是我。警官,你也看到了,他一米九的个子,没事我怎么会去招惹他。他还恶人先告状了,告我?好,那我也要告他,告他性、骚、扰,告他种族歧视。另外,他自己也亲口承认了,我们农舍里的家禽都是被他毒死的。”
  秦黎轰炸机似的一口气说下来,警察额头出了一把汗,感觉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还是那个傻大个好处理一点。
  虽然托比自己承认下毒,但因为缺乏人证物证,所以也只能作为一份口供,定不了罪。就算告上法庭,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两人打架,没有伤亡流血,只能算是民事冲突,所以用不着刑事拘留。警察做完笔录就放人,至于,以后两人是打官司还是庭外协调,那就是他们当时人和法院的事儿了。
  从警察局里出来,托比一路上骂骂咧咧,不是用恶毒的话中伤秦黎,就是恐吓她。
  秦黎忍了一阵,终于忍无可忍,突然转头对警察道,“他这样算是人身攻击了吧,我告他的内容要再增加一条。”
  警察,“……”
  托比,“……”
  严森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她出来,就迎了上去,拉住她的双手左右上下打量,嘴里关切的问道,“没事吧,有没有没受伤?”
  托比听了给气的,当场就冲着严森吼了出来,“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受伤的人是我。”
  秦黎当他放屁,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四下环顾着,嘴里问问,“我的小鸡小鸭呢?”
  刚才光顾着打架,也没空去顾及它们,现在突然想起来,却找不着了。
  严森摇头道,“趁乱都跑了。”
  秦黎一阵心痛,好歹是十欧元买来的。
  见两人没一个理自己,话题转移到无关紧要的事上,托比气的吐血,大吼大叫道,“老子要报仇,不会就这么放过你们的。我们走着瞧!”
  秦黎对严森道,“那我们再回市场去买几只吧。”
  严森有点哭笑不得,“都被抓警局了,你还在关心鸡鸭?”
  秦黎瞥了一眼暴跳如雷的托比,道,“不能让神经病影响我的美好生活。”
  严森一想,觉得也对,道,“那要抓紧了,集市就到下午三点。”
  把托比抛在身后,两人坐进汽车,严森调整了一下后视镜,正好看到赶来的皮特。
  托比气急败坏地在那告状,皮特若有所思地向这边飘来,或许托比是个二愣子,但皮特绝对不是,这样一来就等于公开向他宣战了。
  他忍不住问秦黎,“你不怕吗?”
  秦黎坦白,“刚看到那些被毒死的鸭子和鸡,确实有点慌,觉得人心怎么这样可怕。但我看到托比的时候,又觉得恶人还需恶人磨,我越是害怕退缩,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你要是豁出去了和他们拼命,他们反而忌惮。”
  这话说的不假,皮特一家确实是这样的人,特别是他的两个儿女,他以前打过交道,所以最身有体会。
  但他也有顾虑,毕竟皮特是村委主席,表面上他可以装成一派和谐,但背地里就指不定会做什么手脚。像今天这样,大家一起排挤围攻秦黎的局面,肯定还会再出现。
  而且,村委会确实有一点特权,和警局的关系也非常之好。严森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就该去镇政府那边,申请取缔村委会的法律权利。
  现在只希望在风声走漏到皮特那边之前,税务局就派人下来调查,这样就可以打个他措手不及。
  秦黎突然想起了一事,便道,“刚才托比承认了。”
  严森,“承认什么?”
  “农社里的鸡和鸭都是他下毒毒死的。”
  严森一怔,没说话。
  见他沉默,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事实胜于雄辩,他都自己承认了,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严森伸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安抚道,“我不是不信你的话,而是不信人心如此险恶,以前我们……”
  秦黎不耐烦的打断他道,“我知道你们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但天会黑人会变,更何况,人心隔肚皮,他在想什么,你哪里猜得到。人家现在是光头党的成员,讨厌外国人讨厌的要死,看见我估计恨不得是扒皮抽筋了。而你现在又跟我在一起,估计连你也快成了他们的阶级敌人,这些人迟早要反过头来对付你。”
  话糙理不糙,秦黎说的有三分道理,让严森无从反驳。他叹息了一声,忍不住感叹,唉,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秦黎不在这里长大,和那些人没有感情,可没有他这悲春伤秋的心情,她恨恨地道,“你没瞧见托比的态度,一副我爸是皇帝,我是皇子的恶心样,连英国王子都没他拽。我还真不信了,法律跟他爸姓。我一定要找出证据,然后向法庭起诉他。”
  两人回到集市,经过刚才一顿暴打托比,秦黎出名了。本村的人看到她就躲,外村的人看到她就来八卦,想知道这是何方来的神圣,连光头党的人都敢得罪。
  秦黎别的没进步,就是磨出了一身厚颜无耻,每天的脸皮都在增厚一毫米。在别人注视的目光下,继续若无其事地逛集市。
  买齐了飞禽,两人这才回了家。
  秦黎把鸡舍打扫干净,迫不及待地将它们放进去。
  平静的鸡舍顿时又充满了生气,到了新环境,鸡鸭鹅拍打着翅膀上飞下窜,惹得小黑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前爪搭在笼子上,使劲往里扑。
  严森一个手刀下去,切在它的头顶上,小黑啊呜一声,瘫倒在地上,终于太平了。
  严森摇头,“这样是不行的。小鸡小鸭太脆弱,不能和成年的鸡鸭关一起,不然第二天你就准备替它们收尸吧。”
  秦黎问,“那养哪里?”
  严森将刚才装鸡鸭的盒子又捡了回来,扯碎了几块大棉花扔进去,在底部铺了厚厚一层。见她不解,就解释道,“现在天冷了,要注意保暖,这些小鸡小鸭比较脆弱,怕冷怕饿怕撑怕累,没事别总摸它们,也别想给它们羽毛上插花戴项链,小米要拿水泡一下,泡软了再喂。”
  秦黎哦了一声,思绪飘回自己还是熊孩子的年代,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小鸡捧在手里,那毛茸茸的绒毛又软又漂亮,总忍不住拿嘴去咬它的毛。还老把铃铛花环什么的往它们身上挂……现在想来,这么折腾,要能养活那才是奇迹。
  严森心灵手巧,不一会儿就把纸盒改造成了它们的临时小屋,还是一栋二室户,五只小鸡在一间,两只小鸭在一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严森道,“它们晚上就暂时住在这里面,你把箱子放在暖气下面,要注意保温。白天放它们出来,在草地里走走,但记得要把小黑拴住。”
  秦黎立即点头,本来很想把小鸡小鸭拿在手里玩个痛快,但为了能让它们活到下蛋的那一天,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把箱子带回房间,耳边听见清脆的叫声,秦黎兴奋地睡不着觉。她像一个孩子似的蹲在墙角边,看着这些黄黄嫩嫩的小鸡鸭,一个冲动,就给它们一个个取了名字。
  “我会给你们好多好吃的,让你们茁壮成长,你们也要争气,鸡蛋鸭蛋多多益善,争取早日子孙满堂,知道吗。”
  小鸡,“叽叽叽。”
  小鸭,“嘎嘎嘎。”
  秦黎,“哈哈哈。”
  ***
  第二天,秦黎收到一封律师信,拆开一看是皮特一家寄来的起诉,大概内容就是告她故意伤害罪。
  秦黎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扔到了一边,无动于衷地翻了翻眼,切,爱告不告。
  托比还等着她来跪求自己撤销告状,谁知,没把秦黎等来,反而等来了好几个从镇里税务局来的检察官。
  那一天,可真是热闹,几乎能定格为历史。检察官们直冲皮特的家和办公室,所有的文件、档案、资料全被没收,那样子就是抄家似的,连垃圾桶都没免受遭殃。
  原来,是税务局终于受理了秦黎的举报,开始行动了。贪污腐败可是大罪,派来的人都是抄家老手,不但这十年的账本都要拿出来,连银行账户都要一一被冻结审查。
  看着气势汹汹的检察官,皮特被吓了个半死,摊在自己的座位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更别说是反抗。
  村委主席被查,这可是天大的新闻。村里老小都在讨论,镇里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来人,难道是有人举报?要有人举报,那会是谁?怀疑的目光自然都转移到秦黎身上。
  村里人都把她当阶级敌人,秦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她是匿名举报,再怎么怀疑猜测,也只能怀疑猜测而已。
  再说了,所谓树正不怕影子歪,皮特要自己做了什么犯奸做科的事,那可就怪不了她。
  税务局不来查不知道,一查大家都吓一跳,基金账本里一半是假账!
  这个娄子捅出去后,村里就跟炸开了锅似的,顿时沸腾了。
  老皮特平日里是有威望的,在乡里乡亲面前还能说上话,没想到他竟然拿着村民的钱,中饱私囊。这事一闹出来,就算税务局放过他,村民们也不干。
  基金是拿来修桥补路,还有国家发放下来的务农补助金,所以每年都有大笔资金涌入。这些钱存入银行的时候,皮特和银行签了个合同,就是让一定金额在定期账户里存满十年,就能每年获得利息一万。这笔钱理应也该属于基金账户,却被老皮特私吞了。为了保持账户一直有这么多钱存着,他就只能拆东墙补西墙,所以账本一翻到底都是假账,很多项目一拖再拖,严重损坏村民利益。今年是第十年,他本想拿到十万欧后,就和银行解除合约。
  谁知,就是在这个眼看革命就要成功了的节骨眼上,阴沟里翻船。现在,不但钱要被没收,连苦心经营的威严也被狗吃了,怎么能叫他不懊恼悔恨?
  名誉一落千丈,皮特没脸再待在原位上,只有引咎辞职才能平息民愤。
  本来擦枪磨刀,秦黎已经做好了长期战争的准备,谁知战争还没拉开帷幕,皮特就这么全军覆没了。
  真是墙倒众人推,皮特玩弄了村民们对他的信任,所以大伙怒着呢。竟然没人站在他这一边,替他说一句好话。
  皇帝老爸倒台了,头上没人罩着,皇子皇女们也没什么可神气的。
  想到那不可一世的托比和简妮,秦黎只觉得一阵解气。
  村里一下子没了村委主席,大家都乱了套。提名新的候选人,再重新投票选举,这些事紧锣密鼓地进行。还没到过新年时间,事情又多了起来。


第九十四章 
  皮特一家人自顾不暇; 每天醒来都忙着应付检查官,哪里还有心思再和秦黎作对。
  村里人原本对老皮特是深信不疑; 他说一不二; 现在发生了这事,威严和信任同时垮台; 他以前说过的话自然也要大打折扣。
  不过; 大家对秦黎还是爱搭不理,明知她举报得好; 帮了村里人一个大忙,但还是忍不住迁怒她; 觉得她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现在村里一团乱; 村委主席的位置空闲着; 证明开不了都得去镇里办。镇上人多,一去就是一天,多不方便啊。于是; 大家紧锣密鼓地准备选举新一任的村委主席。
  皮特这一下是彻底把自己名声搞臭了,只要平时关系和他好的; 都没人提名,生怕他们有样学样,重蹈覆辙。
  秦黎觉得可惜; 要不是严森和她的关系,而村民又不待见自己,这次就是他的机会。
  严森倒是很想得开,安慰她道; “我是不是能选上,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新的主席必须是个思想开通的人,愿意让村子改变。这样你开农家乐的事才有指望。”
  这话没错,秦黎表示赞同,“可是选谁呢?”
  严森,“施罗德。”
  秦黎点头,可刚点了一半随即又摇头,“这个男人虽然古道热肠,但胆子小,是个妻管严。被老婆管的死死的,他当选就相当于他老婆当选。不行不行。”
  想到施罗德太太那天赶自己出来时的冷漠脸……还是算了吧。
  严森想了想,道,“希曼。”
  秦黎,“老先生倒是知书达理,思想也开通。就是年纪太大了点,看他走路都这么吃力,还时不时要麻烦他开这样那样的证明,我会有负罪感。”
  严森,“这倒也是。”
  他一连报了几个名字,秦黎都觉得不适合,不由感叹,“看来看去,还是你最合适。”
  可是,村民不这么投票,就她一个人觉得好,有毛用?
  唉,这个时候要是天降一个神助攻就好了。
  才这么想着,上帝就把这个神助攻送来了。
  两人聊了一会天,门铃响了,秦黎把剩余的橘子一口气塞进嘴里,然后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施罗德太太,秦黎暗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不过,这位太太来这里做什么?总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吧!既然不是找自己,那就只能理解为是来找严森的。
  想到这里,秦黎扯着嗓子叫了一声,“严森,有人找。”
  施罗德太太忙笑着打断她,道,“不,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秦黎一脸惊讶地指着自己道,“找我?”
  他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没事找她做什么?
  施罗德太太伸头张望了一下,见屋里只有严森,便问,“我能进去说吗?”
  秦黎想到那天她将自己字画扔出来的样子,心里不爽,很想说不行,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可目光一转,看到站在她身边的施罗德先生,这个小男人还是挺帮自己的。
  见他一脸尴尬的样子,她还是决定不为难他们了,把门打开,道,“进来吧。”
  施罗德先生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道,“谢谢。”
  走进屋子后,就看到大厅墙壁上挂的字画,这下不光是施罗德先生,连施罗德太太也觉得有些难为情了。唉,当初自己说话做事太绝了,所以现在只能厚着脸皮来挽回乾坤。
  秦黎问,“想喝些什么?”
  说这话也就是客套,幸好这对夫妻还有自知之明,所以忙道,“不了,我们来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秦黎点头,“什么事?”
  施罗德太太转头看向老公,希望由他开口,毕竟秦黎对他还是留有几分情面的。没想到他是个怂蛋,动了几次嘴,都没好意思说出口。
  施罗德太太心里那个气,暗自把这个不中用的老公骂了个狗血喷头,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自己说了。
  “我们来寻求秦小姐的帮助。”
  秦黎眉头一扬,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于是就耐着性子等他们开口。
  见她不说话,施罗德太太干笑一声,只好又道,“是这样的,有一个奶制品生产商看中了这里的奶源,想和我们长期合作,让我们每年提供一定数量的牛奶……”
  说到这里,她忙又道,“他们要的奶量很大,村庄里所有的牛加起来产的奶也不一定能达到这个需求量,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成为竞争对象。”
  秦黎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那你要我帮什么忙?”
  闻言,施罗德太太立即打了自己一嘴巴子,道,“你看,你看,我着急的连重点都忘了说。”
  秦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施罗德太太道,“这个奶制品生产商是来自于你们中国的,叫什么神牛牧场。”
  秦黎,“!!”
  这个牌子的奶她是从小吃到大的,在国内有一定的名气,她一直以为他们在内蒙古那边有自己的牧场,没想到他们也要进口牛奶啊!
  但秦黎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中国这个市场大到令人震撼,要是真响应了大大的号召,一天一斤奶的话。别说整个中国的奶要被吃空,就是整个世界的奶库顶上来,也不够供应啊!
  见她不说话,施罗德太太有些沉不住气,不确定她是否听明白了自己的话,就长话短说地又解释了一遍,“有个中国的奶制品生产商看中了我们这的奶源,有意向长期定时定量地购买牛奶。但在签合同之前,他们想来这里实地考察一下。可惜我们和他们没法沟通,所以想请你帮个忙,充当一下翻译。”
  秦黎恍然,但随即道,“你们不用找我,人家会自带翻译。”
  这么大一个集团公司,怎么可能没翻译,德语又不是什么小众语言,会的人一抓一大把。
  施罗德太太本来还想给自己留些面子,所以就重避轻,但见现在不说清楚,秦黎是不会松口帮这个忙的。所以,一咬牙,索性开诚布公地说了,“翻译听不懂巴伐利亚口音,我们说不来标准德语。”
  秦黎一听,顿时就乐了,哈哈,还有这种事。德国人说不来标准德语,这就和中国人说不来普通话一样……丢人啊!
  施罗德太太道,“书面通信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关键是电话视频里没法沟通,我们说的,对方听不懂。所以,只好请你帮一下忙,帮我们当一下翻译。”
  秦黎一脸为难,“我又不是专业翻译……”
  施罗德太太忙恭维道,“没有关系,你在严森的牛棚里工作,能遇到的专业词也就那些,对你来说,也就是小菜一碟的事。”
  秦黎又道,“可是你前几天不是还说不喜欢外国人,不想和外国人打交道吗?”
  施罗德太太被她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之前哪里知道会有中国大财主在那等着,要不然打死她也不会说那些话,摆那些脸谱给她看的。
  施罗德先生也觉得不好意思,一拍大腿道,“我本来就不赞成她过来和你说这事,可是她偏要来,真是把我脸都丢尽了。”
  他一把抓住老婆,就想起身,“行了,走吧。别再丢人现眼了行吗?这脸打的不疼呀,你不疼,我都替你疼。”
  话都说了,脸都不要了,哪有半路收回的事。施罗德太太甩开老公的手,对秦黎陪笑道,“秦小姐,本来我也不好意思再来麻烦你。可是,我们牛奶囤积没地方去,卖给德国的产商才03一公斤,而你们中国的产商那是3欧元一公斤,高出来整整十倍。十倍呀!一吨是3000欧元,我们一个季度能产五六吨的话,那就是15000欧元啊啊啊。”
  说到最后,施罗德太太的声音都在发抖了,是兴奋的。
  所以说,还是那句话,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自己说了那么多,见她还是不出声,施罗德太太不由着急了,“秦小姐,我知道严森也在养牛产奶,一个季度和我们的产奶量不分上下,这个中国公司每年定量要一百吨,我们所有奶农凑起来,才勉强能达到产量。所以,这一块肥蛋糕是见者有份的。如果你愿意帮我们接待中国来的客人,我们愿意给你抽成。”
  秦黎终于提起点精神,问,“抽多少?”
  原来是要钱,施罗德太太有些鄙视,虽然心里看不上,但她需要她的帮助啊!所以,还是笑道,“百分之一的提成。”
  也就是说,一百吨收入是三十万欧元,她从中能提三千欧元。
  秦黎兴致缺缺地道,“不多呀。”
  施罗德太太忍不住尖声道,“那可是每年提3000啊!你不过就招待他们一次而已!”
  秦黎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考察队就算来十个人,我也得照顾他们的吃喝拉撒吧。还得带去附近景点去旅游,据我所知,中国地陪带一次团都有个一两千。我包吃包住还得陪玩,怎么看这都是赔本生意呀!”
  施罗德太太问,“那你想要多少?”
  秦黎想了想道,“至少百分之五。”
  施罗德太太摇头,“太高了,我一个人不能做主。”
  秦黎带着嘲讽地道,“钱不是关键,这个村里的都是一些不缺钱的。要不然,这么好的风景点,怎么会连个农家乐都不让开呢。”
  施罗德太太叹了口气,道,“我是无所谓的,只是老皮特一口咬定不给开,还说要把你这个外国人轰出去。他是我们的村委主席,我不响应他,还响应谁呢?”
  闻言,秦黎勾了勾嘴角,继续不留情面地讥讽道,“可惜他现在贪污下台了。”
  施罗德太太立即表现出自己对他的不满,抱怨道,“是啊,亏我们对他这么信任。秦小姐,你就当是帮我们这个忙,将来不会亏待你。你看,你要是和严森结了婚,他卖出去牛奶的钱不还是有你的一半。”
  听她这么说,秦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严森,严森朝她点点头,表示对此话的赞同。
  这家伙!
  秦黎干咳了一声,道,“我也不和你们兜圈子,我要开农家乐,大家都反对,还各种姿势的排挤我。弄得我很难堪,很不爽,现在你们要我帮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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