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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心月亮-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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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舍友难得表现出一致对外的同仇敌忾。
葛飞灵弯下腰穿鞋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再得到景浣最新进展的消息,是三天后的事了。
柴佳给她看微信群里的截屏内容。
【H:我是景浣的爸爸,感谢各位同学对我儿的关心,他的伤势不严重,昨天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说两周后就能回来上学。】
然后下面一排跟风追问景浣的情况。
但景浣的父亲借着这个号没透露太多,略说了几句,便下线了。
葛飞灵大概扫完,还未评价,柴佳迫不及待地问她:“飞灵,我现在该怎么做?”
“你想怎么做?”葛飞灵平静地清扫桌面的卷子。
这几日没了同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心想昊磷什么时候能效仿十九班也出一列单人座,她绝对第一个报名。
“你说我能趁虚而入吗?电视剧都这样演的。”柴佳天真地说。
葛飞灵漫不经心地回:“你能保证昊磷百分之百给你批假么?在期中考就快来临的关键时候。”
“……也是,我忘了期中考这回事儿。”
柴佳不免垂头丧气。
不仅为考试即将到来而忧愁,还明白昊磷不轻易批假的严格。
葛飞灵随口安慰几句,把柴佳哄走之后,又迎来另一个骚扰精。
“对了飞灵我想请假去探望景浣,你说可行么?”毛巧贞眯眼不善地瞪柴情敌一眼,转头又瞬间变脸,殷勤地帮美人叠齐试卷。
一个个果真是恋爱脑。
宁愿要牺牲学习时间去讨好一个成绩高出她们太多的级第一。
没准景浣回来成绩没倒退,她们倒是先退步了。
葛飞灵面上不表,只说:“你先请到假再说。”
一提及这点,对方果然和柴佳一样泄气,“早上试探了一下老昊,感觉他应该不会批,除非像景浣那样住院的…”
所以你们连昊磷那关都过不了,整天在异想天开什么。
“那你先好好复习,等他回校再说。”葛飞灵敷衍。
“好吧…”
等毛巧贞离开了,葛飞灵总算觉得耳根清净不少,她按照复习计划,全情投入到一本本厚如砖头的笔记本中。
她学得废寝忘食,视线偶然触及那本垫底、藏得极隐蔽的纯黑笔记本。
似乎很久没记录了。
葛飞灵抽出来,速写当前的进展:
【首个级第一get,后续计划待定。】
她心满意足地合上,墙上的时钟指向饭点时刻,葛飞灵藏好本子,收拾好准备去食堂。
结果半路被第三个恋爱脑截住。
“卧槽我听说了,景浣怎么进医院了??”
徐柔从五楼一路赶过来追她,终于在食堂门口抓紧她的衣袖。
葛飞灵不着痕迹地撸下对方的爪子,脸色冷淡,“不清楚,老师没说。”
“啊那咋办,我疯狂想见他,看…看他有没有被打残。”
“要不你去探望一下?顺便回来告诉我他的情况。”葛飞灵沉吟片刻,给了主意。
“行行行,我今晚就请假去……等等。”徐柔没多久又露怯,扭捏起来,“飞灵,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
葛飞灵莫名其妙地看她:“我要复习,没时间,而且实验班的班主任的假条特别难批。”
“可我一个人去,怪不好意思的。”
徐柔似乎还耿耿于怀之前被景浣当众落面子的事。
“这算一个好机会。”葛飞灵又深入想了几秒,发现徐柔确实可行。
她说:“班上的女生眼巴巴想去都请不了假,你能去干嘛不去?趁他虚弱给予关怀,没准能提高他对你的好感。”
徐柔被劝得格外憧憬,仿佛已经能预见男神因此感动爱上她的场面了。
她说干就干,饭都没吃直接冲去老师办公室拿假条,然后又火速换了身漂亮的衣服,走出校门拦计程车。
*
晚上八点,医院的单人病房内。
景振革站在倒映夜色的窗前,接着电话谈公务。
江婉姝替儿子削着洗净的苹果,脸上的笑意止不住,“景浣,你真不见见门外的同学?”
景浣坐在病床上看学习资料,住院也没忘巩固知识点,他翻页的动作稍一停顿,眸内的情绪消逝得很快。
“不见。”他淡淡地道。
“你啊。”江婉姝十分了解自家儿子的脾气,除非真的很气,否则不会轻易去为难别人,而且还是一个小女生的前提下。
门外捧着水果篮的女生已经差不多坐了一个小时。
起初江婉姝一见到她,觉得小姑娘真是可爱,含着羞怯居然不敢敲门。她亲切地正想把人家带进病房,没想到话音刚落,人还未踏进来,儿子就干净利落地拒绝,连头都不抬一下。
江婉姝的直觉敏锐,几乎是立刻察觉到,儿子和这女生有内情。
是什么让她从小都好说话的宝贝如此干脆地拒人于门外了?
半响,景振革结束了漫长的通话。
第八十章
葛飞灵之前劝过毛巧贞别去座谈会,对方乖巧地答应了。
然而现在,她仿佛忘了她们当初的对话,若无其事地跟景浣提座谈会。
是哪里出了问题?
葛飞灵不动声色地关注眉眼弯弯的毛巧贞,而对方正翘首以盼景浣的回复。
“可以的,如果班长同意的话。”景浣没有拒绝,笑眼温柔。
葛飞灵神色一顿。
景浣的回复……这下毛巧贞和她的嫌隙会越来越大。
毛巧贞矜持地高兴着,难掩喜意:“班长肯定同意的啊,那到时候我们图书馆见?”
景浣点了头。
“你,你们一般几点到啊,我要不要穿校服跟你们认亲什么的。”毛巧贞投入地跟景浣聊,完全忘了葛飞灵这个同桌的存在。
细心的景浣发现了这一点,但他没挑明,毛巧贞欲跟他聊更多的时候,他笑着打断:“我还有事,明天再聊吧。”
“…噢,好吧。”毛巧贞意犹未尽。
等她走后,葛飞灵也差不多收拾好书包了,正要离开,同桌的声音挽住她:
“现在你的好朋友也加入我们了,你真不去么?”
葛飞灵提着书包,没吭声。
毛巧贞的问题她会找个时间解决。
至于他……
他现在算对她有点意思?
其实座谈会不失为一次试验的好时机。
“时间地点。”她别过头,桌洞里抽出一叠便利贴,取了支黑笔递给他。
他似乎是笑了,好像又没有,接过她的笔,写下了座谈会的时间地点,以及一串数字。
葛飞灵微怔,他写的第三行…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要是迷路了,可以打给我。”他说,嗓音如初春微风,沁人心脾。
之前多少女孩想要他的联系方式要不到,徐柔屡屡挫败,毛巧贞和柴佳只能躲在群背后可望不可即。
如今轻而易举给了她。
这是否说明,她是特别的?
他写完,把便条叠成漂亮的方块,轻轻放入她的手心,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葛飞灵的指尖微滞,还是将小方块收紧。
“好,我会的。”她轻声应。
余光扫见他的侧脸轮廓分明,比窗外深秋如画般的枝叶更动人。
*
徐柔紧张地摁下景家的大门。
坐落在她眼前的是一座简约气派的别墅,大门的栅栏也绣着繁复的花纹,院内还能瞧见精心培育的百花。
好像在做梦…
没有一点儿真实感。
尽管她猜过景浣能归还礼物,肯定家境殷实,但没料到居然超出了她的想象…
江婉姝出来迎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徐柔呆愣的傻样儿,抱着个书包乖乖的。
这小姑娘的心思太好猜了。
心里想什么,脸上全写出来了,呆得可爱。
“小柔,快进来吧。”江婉姝给她开了门,招呼道。
徐柔回过神,“哦”了声,忙跟进来,脸上仍是神情恍然。
那天她去探望景浣,没感动男神,倒是引起了男神妈妈的注意。
她后来又去了两次,两次男神彻底拒她门外。不过江阿姨一直都陪着她,一来二次的她便从江阿姨这边找到了突破口。
徐柔不设防,一股脑全跟江婉姝说了自己听着军师的教导去追景浣。
一开始,江阿姨还以为她被洗脑骗钱了,惊讶地问:“小柔,你该不会是被网上的‘情感专家’骗了吧。”
“不是不是。”徐柔忙不迭地否认,“那是我的邻居,她对付男人很有一套,而且跟景浣同班,我就拜托她帮我追男神了…”
江阿姨被她逗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不好好学习脑子想什么呢,帮你出主意的那姑娘有点心思不纯,没一个办法管用你还信她呀?小柔你啊,没准被卖了还替她数钱。”
徐柔如梦初醒!
经过江阿姨教她对付葛飞灵的话,果然应验了。
葛飞灵一没得到有用的信息,找她的次数逐日减少。
日,她一片真心,葛飞灵居然还真是利用她!
徐柔刚发现的那段时间,越想越来气。
最后还是人美心善的江阿姨安慰了她:“小柔啊,人不能只盯着眼前一时的利益,等你长大就懂了。”
好吧。徐柔懵懵懂懂点头,在未来婆婆面前收起自己身上的凶残戾气,乖得像只鹌鹑。
“对了小柔,景浣昨晚还跟我们通电话呢,说他最近有了一个新发现。”
徐柔感兴趣之余,又好奇道:“原来他真的会带手机去学校,我还以为实验班那群书呆…学霸们,还真乖乖听老师们的话呢。”
江婉姝沏了杯茶,动作细腻,一举一动皆透出大家闺秀的范儿。
景浣的亲和力应该遗传了她的基因,衣着干净的妇人温柔地说:“当然不是,他哪有这么乖,我倒希望他能和你一样胸无城府,这样能简单快乐地度过一生。”
徐柔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第一次听人把蠢讲得这么好听的…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姚狗骂她傻逼的话。
唉,人和人的差别不是一般大。
“江阿姨,你还是说回男神新发现了什么吧。”
江婉姝浅笑,又去厨房端来一盘新鲜的花式果盘,用小叉子插好送到小姑娘嘴边,“你尝尝看,景叔叔买的进口凤梨和樱桃。”
徐柔受宠若惊地接下叉子,咬了一口。
她非常配合:“好吃!”
男神的妈妈要不要这么绝,好到没边了,她妈都做不到喂水果给她吃。
江婉姝唇角的笑更深,对这姑娘的喜爱又多一分。
“好吃就多吃点,我正愁老景买了太多吃不完,你来了正好。说回景浣那孩子的事,他啊有时就喜欢故作深沉,说一些意识流的话,谁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什么,他昨晚讲自己忽然会关注几个家境不好的同学,发现他们的生活习惯和理念跟他的相差巨大,几乎是背道而驰,他有点苦恼。”
正吃得不亦乐乎的徐柔:“??”
她怎么觉得江阿姨讲了跟没讲一样,她听不懂啊靠。
江婉姝看出了她的疑惑,眼角笑出细纹,一条龙服务为她解释到位:
“一句话概括,这孩子估计看上了哪个家境不好的姑娘,正愁追不到手呢。”
徐柔危机感迭升!
她顿时感觉口中的水果都不甜了,犹豫地说:“啊,那、那我……”还有机会么……
江婉姝抽了张纸巾,递给徐柔,让她擦擦嘴巴的果肉碎渣。
“小柔,别担心,我猜景浣应该是看上了你,实验班的孩子我家长会都了解过的,非富即贵,最差也是工薪阶层年入百万的小孩,没有穷人家的孩子。”
饶是脑子不好的徐柔,也察觉对方的逻辑不太对。
她擦干净嘴巴,吞下最后一块果肉,说:“可是,江阿姨你怎么就确定他喜欢的是我呢,我去探望男神根本不理我…”
江婉姝温柔地摸她的脑袋,回答:“他我还不知道么,特能藏心事,藏着掖着不想让人发现,除非他有把握追到你,否则他不会表现出来的。那天你去探望她,你都不晓得哦,他在病房里都藏不住表情了。”
“原来是这样。”徐柔半懂半不懂地应。
然后,她又发现,江阿姨算不算拐着弯说她家穷啊?
徐柔心有不忿,但视线一触及别墅内部七层的构造、低调奢华的装饰和嵌着液晶大屏幕的电视…
又回忆起自己家里撑死也就值五十万的小房子。
不服的气渐渐消了。
这样一对比,江阿姨说的也没错唉。
“小柔啊,你以后多来和阿姨一起玩,阿姨教你做景浣喜欢吃的菜,不然我一个人管着这个家太无聊了。”
江婉姝认真地盯着她吃水果,目光慈爱。
徐柔巴不得呢,立刻点头同意。
最后江婉姝还送了她几样自制的手工雪花酥,包装的小袋子也是专门找人设计的。
徐柔幸福得能就地飞升。
“待会儿钟点工过来打扫了,小柔慢走呀。”江婉姝送她出家门,笑眯眯地朝她告别。
“好、好的。”徐柔已经被幸福迷晕了。
她晕乎乎地挥着手,一步三回头,颇为不舍,花了二十几分钟才走到公交车站。
*
葛飞灵周五晚提前回家,家里的氛围还行,她只要赶在弟弟面前说话,葛宏康就没怎么动怒了。
不过葛宏康对成绩重视的程度胜过她的命。
“怎么家长会推迟了,你们学校办事不太行,别跟你一样中看不中用。”
葛飞灵耐着脾性,绽出笑容,说:“高三毕竟比较关键,学校也是想办得更好才推迟的,爸你放心,成绩单下星期就发下来了,到时候你来家长会就能看见了。”
这时葛岭戳着饭碗,冷哼一声:“说得跟真的似的,什么重点烂一中,成绩单居然还没发嗯?”
葛宏康刚被他挑起情绪,葛飞灵抢先怼:“弟弟,你的作业写完了么?一中虽然烂,但你想考也未必能考上。”
“……对,你姐说得有道理,你中考也快到了还不多上点心,你姐姐起码有个级第一,你除了进步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葛岭讲不过她,耍脾气,扔下碗跑回卧室,狠狠关上门。
葛宏康在饭桌上心情也不好,吹胡子瞪眼。
两位当事人没说什么,倒是妈先说她了。
“飞灵,你最近怎么老是讲弟弟的不是?他再不好,也是你的弟弟,你应该多盼着他好才是。”
葛飞灵望着面前日夜操劳又不敢反抗的母亲。
桂美娣的鬓边全落了白,脸上即使有岁月的痕迹,也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面对这张脸,她骂不出“所以我就该为了家里的和谐让葛岭和葛宏康出气吗”,“你非得觉得我挨打正常,葛岭被骂一句就不应该了”。
自从她对家人也用起平常对外人惯用的那套,心力交瘁。
但至少比她身心受伤要好得多。
葛飞灵早已认清这个家里每个人的真实本性。
“好的,妈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既然亲生母亲都不在乎她,她又何必付出一片真心。
桂美娣暂时信了她敷衍的鬼话。
座谈会的时间在早上十点,地点是国家图书馆。
八点出门的时候,隔壁的徐柔没拉好窗帘,她见到对方躺在床上不雅的睡姿。
也是这时,她记起来一点。
徐柔似乎也很久没来找过她了。
以前不管她怎么高冷,徐柔为了景浣,两天必来找她一回询问“战况”。
计划上的两块石头似乎不知不觉中,悄然偏离了预定的位置。
葛飞灵按下脑内的未雨绸缪,当现在最重要的是景浣的主战,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转了两趟公车,抵达地点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葛飞灵收好廉价的遮阳伞,走进图书馆的大门。
会议厅旁边的公共椅子。
景浣站着没坐下,白衬衫和黑长裤,衣着很简单,但身高和脸本身就是聚焦点,周围不少陌生人盯着他看。
他则望着手机,在等一个自己也不确定是否会打来的电话。
门口那儿似乎有点骚动。
他循声抬起头。
映入眼帘是穿着浅紫色长裙的葛飞灵,上半身套了一件镂花防晒衣。
大厅的灯光拂落。
散下的光线像柔肠百结的乐手为她独奏。
她美而不自知。
第八十一章
葛飞灵身子微颤,仍是没睁开眼。
解释什么?解释她翻车了吗?
解释她隐瞒了那么久终究逃不过惩罚吗?
葛飞气到恨自己,没有扔好垃圾,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被他肆意轻薄着的地步。
男生的气息包围着,渐渐拢得很深。
既然好声好气的跟他说没用,葛飞林干脆破罐子破摔。
“没错,我一开始就是想害你,拖你下水,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没有?”
她有时候明明底气不足却又能说得理直气壮。
景浣笑叹。
葛飞灵等着他对自己失望放开。
左脸被他磨得发热,耳朵也烫得很,她实在受不了。
“那你怎么不继续骗下去,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葛飞灵:“……”
她无语,拔高音量,企图骂醒他:“你到底有什么病?就不能去医院看一下吗?我这么害你,你居然还劝我继续害下去??”
“我也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得病了。”对方哑着嗓音说。
……这话听得葛飞灵怀疑人生。
他是最近临考压力太大,还是当第一当出毛病了?脑回路和逻辑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沟通。
还仗势欺人,仗着力气大欺负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
“…我都跟你说实话了,你到底能不能放开?”葛飞灵的语气好不到哪里去。
但他恶劣到极点,居然又压着她的睫毛亲,说:“你对我好凶啊。”
……
他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仿佛一个被压榨多年的奴隶,终于翻身做主人,然后抓住把柄恨不得把奴隶主捶个半死,狠狠折磨。
葛飞灵全身都在抖,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对他这种侵犯,没有了强烈的抵触感。
但还是禁不住内心的恐惧,而这种源于深处的阴影,还无形中迎合了他的恶趣味。
真是越想就越来气,葛飞灵悔恨到,从一开始就不该记录这种证据被人抓把柄。
走廊外安静得不像会有人经过,室内的空气流通不足,葛飞灵时始终没胆睁开眼睛。
后脑勺被他的指腹牢按,她靠在椅子上低头,被他禁锢着。
他每亲一下,她就忍不住往外躲,然而越是这样,越是让他得逞地惩罚自己。
这神经病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
葛飞林心里辱骂他,然而明面上仍是被他轻薄着脸部各处皮肤,连腿都被他压得死死。
什么时候铃声才能响,他什么时候才能尽兴??
葛飞灵储了一点力气,又去推搡了几下,耳垂就被咬了,他真的好病态啊靠……
最后她彻底放弃挣扎了。
她连毛巧贞的力气都敌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赢他。
尽管她真实地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不服输,每隔几分钟就反抗一次,最后又被变本加厉地亲得难受。
腕骨被他扣得很紧,估计都掐出红印了。
她很痛,但是哭只会让她的处境更糟。
眼角还残留着啃咬的肿胀感,特么的她也不敢哭了。
葛飞灵尝试搬出了无数个理由,最后又扯到姚勇: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还是有男朋友的人。”
她低估了对方的禽兽程度。
话音刚落,她的初吻就没了。他仿佛伺机已久,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唇瓣被急切地吮咬蹂/躏,呼吸炽热。
不止是难受的问题,她快喘不上气了。
“你、我……”葛飞灵打算说点求饶的话,声音全被他吞噬掉。
最后她真的到极限,被他搞得已经超出了承受的临界。
葛飞灵泪腺不受控制地掉着泪珠,四肢软绵绵,再也没精力和他僵持。
“好了,我放开你了。”
景浣察觉到不对,尽管她这个样子更让人起歹念,但他一次性回够了本,终于冷静了些。
葛飞灵只是哭,他松开手之后,她还无力地倒向他的怀里。
“到底怎么了?”景浣也没拒绝,拥着她的背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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