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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好,市长大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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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在家里哪都别去,”萧言镇定的说道,“缓住齐宁,让他不要出门,还要照顾他的情绪。”
  
  谢东点头答应了下来,问道:“欧阳睿他不会让阿宁有事的,对吗?”
  
  萧言这次沉默了很长时间才轻轻吐出一个字:“对。”
  
  接下来的几天,谢东和齐宁都呆在家里,齐宁一直很安静,除了必须开口的时候他基本上可以一整天都不说话,谢东故意引他说话,也只是毫无意义的哦哦嗯嗯。
  
  第三天,萧言的电话打了进来。
  
  谢东接了电话,出门前特意叮嘱齐宁哪都别去,齐宁乖顺的答应了他才下了楼。
  
  白羽的越野车停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谢东快步走过去钻进车里,萧言和欧阳睿,白羽和方简都在车上。
  
  “他怎么样?”谢东刚坐稳,欧阳睿立刻开口问道。
  
  谢东摇摇头,“情绪很低落,基本上都不说话。”
  
  “谢东,你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一遍,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若齐宁被发现是凶手,到时候,只能在齐夏死亡这件事上,从法律上求得减轻罪行。”方简膝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话,平凡的脸上一片严肃。
  
  于是,谢东将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车内的几个人一直沉默着,只能听见谢东轻缓的声音和键盘被敲打的声音。
  
  萧言皱着眉听谢东把事情说完,问道,“你是说你们发现齐夏的时候,她躺在后巷里?周围没有别的人?”
  
  “你想说什么?”谢东看着他。
  
  “我没别的意思,我们现在要把事情弄清楚,才能帮齐宁,你明白吗?”萧言拍拍他的手背,柔声道。
  
  谢东抽回手,平静的说道:“李风几个月前就一直缠着阿宁,为了让阿宁妥协他很有可能抓走小夏。”非常坚定的语气。
  
  欧阳睿一直沉默不语,眼睛看着眼前那幢建筑,视线在第五层的窗户上徘徊。
  
  “我相信齐宁杀李风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我决定在事实和齐宁之后选择后者,如今一切还未水落石出,是让齐宁离开的最佳时机,一旦东窗事发,他想走都走不了了。”白羽修长的手指扶着下巴,淡淡的说道,谢东立刻附和,“嗯,我准备今晚把他送到澳大利亚去,我有人在那边,正好可以照应他。”
  
  “不用去澳大利亚。”欧阳睿仍旧没有抽回视线,纤薄的唇微微开启。
  
  几个人看向他,听见他继续说道:“我在美国有一家上市公司,那边的人都是我的亲信,将齐宁送去那里我才能放心。”
  
  没人反对他的话,谢东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认同,却也没说什么。
  
  因为他明白,这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欧阳睿更加担心齐宁的处境,甚至连他自己,都比不上。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这才一起上了楼。
  
  谢东怕自己一个人奈何不了齐宁,只能拉上其他几个人一起,临开门的时候谢东还不放心的交待:“等下你们进去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吓着阿宁了,他从来没见过你们,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我怕他会受不了。”
  
  几个人依言同意了,欧阳睿站在谢东身后,顺着打开的房门打量这个他从未踏足过的属于齐宁的世界。
  
  房子不大,却很干净,虽然主人已经有几天没打扫过了,也依然能看清这房子原来的模样,一定是几净窗明,一片宁静的。
  
  欧阳睿等人听了谢东的话都没进卧室,生怕吓到齐宁,结果谢东刚进去没多久便立刻跑了进来,紧张的叫道:“阿宁不见了!我刚刚走的时候他明明还在房间里,现在没人了!”
  
  他的话音刚落,欧阳睿刚刚站立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几个人随即跟了出去,萧言拉着谢东也紧追了出去。
  
  齐宁没有走多久,只是他选了一条偏僻的路,从住的地方走到警察局花去了他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站在警察局门口,犹豫了几秒便抬脚走了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容易多了。
  
  凶手自投落网,原本以为破不了案的警察局长松了口气,齐宁被收押,又因为当事人不愿请辩护律师,所以这案子很快就审了下来。
  
  考虑到齐宁为了妹妹杀人的事情,判决做了相应调整,由原先的无期徒刑改为11年有期徒刑。
  
  一切,尘埃落定。

64 前世(四) 
     令人奇怪的是;整件事中,除了齐宁被判刑;李风死亡之外;没有牵扯出任何别的人事物;一切仿佛被设定好似的;随着齐宁被判入狱后埋入尘土。
  
  虽然齐宁已经判刑;李家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李风的死对李家两老的刺激太大,他们只想将这凶手千刀万剐才好。
  
  身为表亲的欧阳睿自然是李家找上的头号对象,装修奢华的客厅里,欧阳睿静静的坐在下首。
  
  正前方的真皮沙发上;李风的父亲,李家当家人看着眼前这个倍受关注的优秀年轻人,缓缓的开口:“小睿,风儿已经去了,人死不能复生,但是,那个伤他的人还没有死,所以,你去把那个人提到我面前,我要亲自处理。”
  
  李锐严的声音并不高,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说不出的肃杀。
  
  欧阳睿沉吟片刻,这才慢慢说道:“那人已经被判刑了,以我的官职恐怕无能为力。”
  
  “人关在你的建宁市你竟然说你办不了这件事,小睿,你跟风儿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就打算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白白死去吗?”李锐严目光微沉,语气里透着强硬。
  
  “舅舅,我确实办不到。”欧阳睿抬起头来迎上他的视线,声音不卑不亢。
  
  李锐严虽不满,却没再说什么。
  
  欧阳睿走出李家大门后,立刻拨了白羽电话,“齐宁今天就会入狱,你打点一下。”
  
  白羽沉默了一会儿,无力的说道:“睿哥,没用了。”
  
  心犹地一颤,“什么意思?”
  
  “检察院的人已经插手了这件事,我们的人根本深入不了,更何况,现在还有李家的人横在眼前,齐宁……怕是要吃些苦头了。”白羽的声音很轻,仿佛风一吹就会飘一般,欧阳睿一个字一个字的听完,只觉眼前一片空白。
  
  会被送进监狱的人大部分都是穷凶极恶的,齐宁那样的人进去里面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不能打点一切,后果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
  
  欧阳睿握着手机的手有些拿不住,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检察院是谁负责这件事?”
  
  “好像是一个叫莫源的人。”
  
  欧阳睿应了一声便切断了电话。
  
  他上了车,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发动车子。
  
  只是凝视看着钱包里的那张照片,以蓝天白云为背景,照片上的少年穿着天蓝色的校服,正站在学校的操场上,他笑得很开心,笑容像星尘一样璀璨夺目,有让人忘却一切的魔力。
  
  齐宁,齐宁。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照片上少年的脸,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叫做深情的光芒。
  
  私人会所的包房里,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透着沉闷和压抑。
  
  “找陈叔帮忙吧。”方简突然出声,其他几个人均抬眼望着他。
  
  方简在众人的目光下冷静的分析道:“检察院会插手这件事多半是李家人从中授意,李家那两尊大佛出理,检察院不可能坐视不理,陈叔是检察院院长,我们把齐宁的情况说给他听,我想,就算他不能做到让齐宁完全无罪,至少也能让他在牢里平安顺利。”
  
  白羽点点头,附和道:“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
  
  一直处于消极状态的谢东这才打起了一点精神,“那个陈叔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帮忙吧。”
  
  “事实上,我跟睿几天前就已经试过了,但他的助理说他在国外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一直沉默的萧言轻轻说道,谢东只觉得心里刚刚燃起的那点火星“扑”一下又灭了。
  
  白羽看着萧言,皱着英眉,“你跟睿有事瞒着我们。”坚定的语气让萧言无从反驳,叹了口气,“本来睿让我不要说的,但是咱们做兄弟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白羽,“我跟睿被扫地出门了。”
  
  几个人瞬间愣在当场,过了一会儿谢东才魏颤颤的问:“什……什么意思?”
  
  谢东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淡笑道:“因为睿表明了不愿交出齐宁的态度,李家人强力施压,那个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利益被损坏,所以决定弃车保帅,我从小在那个家就是个摆设,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无所谓,只是睿……他从小被众星捧月,再加上齐宁的事,我很担心他会撑不住。”
  
  那个人指的自然是欧阳家的家长,欧阳睿和萧言共同的父亲———欧阳贤。
  
  “那他妈呢?看见儿子遭遇了这种事,她是不是应该站出来?”谢东急切的问道,他一直将欧阳睿视为能救齐宁的第一人,如今这个希望就这么毫无预期的破灭,只觉得心急如焚。
  
  萧言摇摇头,“二妈已经尽了力了,只是,她人单力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对于李家来说她已经没有任何影响力了。”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白羽和方简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后,便是一脸的沉静,仿佛对于事态会如此发展没有多少意外,只是,两个人同样眉头紧锁,对眼前的事没有任何解决的方案。
  
  “白羽,你和方简是不是也遇到麻烦了?”萧言突然看向对面的两个人,虽然是问句,却带着绝对的肯定。
  
  闻言,方简点了点头,“事务所最近的生意一落千丈,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有人写了匿名信说白羽私生活不检点,喜欢男人,现在上头已经在彻查这件事。”
  
  “呵呵,看来这次咱们是腹背受敌了啊。”萧言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谢东担心的看着他,看来这次,对方是有备而来,想要将欧阳睿身边的几个得力干将个个击破,这招实在是太狠了!
  
  “睿呢?”萧言突然问道。
  
  白羽摇摇头,“我已经跟他失去联系一天了。”
  
  听了这话,萧言霍地从沙发上起身,直直的朝外面走,在门口差点与迎面走来的欧阳睿撞个正着,欧阳睿扶住他,笑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失。”
  
  “你去哪里了?”萧言将他拉进房间,辟头问道,语气说不出的紧张。
  
  欧阳睿目光微闪,随即笑道:“随便走走,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他一直都是严肃的人,笑容在那张脸几乎没怎么出现过,如今这样温和的笑着,仿佛春风一般令人舒坦畅快。
  
  萧言还想说话,却见白羽几个人正不解的看着他俩,于是只是好闭上嘴巴,坐在一旁生闷气。
  
  “你们也该饿了吧,吃饭吧,我请客。”欧阳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开口说道。
  
  白羽让谢东和方简先走,自己和萧言留了下来,欧阳睿见门又重新关上,看向白羽:“怎么了?”
  
  “睿哥,你去哪里了?有什么事瞒着我?”白羽连问了两个问题,紧逼不退。
  
  欧阳睿仍旧在笑,自然的答:“昨天我跟小棋下了趟基层,手机没电所以没跟你们联系,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真的。”
  
  白羽紧抿着唇,终于没有再问下去。
  
  萧言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他们都知道欧阳睿在说谎,可是,却没有办法去戳穿这个蹩脚的谎言。
  
  “我知道你们心里怨齐宁任性,可是,若他不去自首,那他就不是我心里的那个齐宁,救齐宁其实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可是能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很高兴,齐宁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他在我心里的位置你们比谁都懂,所以不要再问,有些事以后你们会慢慢明白。”欧阳睿叹息一声,走过去将两人紧紧的搂住,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勒得人生疼,萧言和白羽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反手抱住了他,三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仿佛密不可分的整体,注定无法分割。
  
  几个人吃过饭后便各自开车离去,车子一路飞驰,谢东将视线抽回来看向身边开车的男人,“你今天为什么那么紧张欧阳睿去哪里了?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萧言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脸色有些难看,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常,笑道:“现在外面风声紧,李家的人若想对付他是轻而易举的事,我怕他出事。”
  
  谢东看了看他,说道:“他是不是想到救阿宁的办法了?”
  
  “为什么这样说?”
  
  “他今天从头到尾连阿宁提都没提过,以他对阿宁的紧张程度,这太不正常了,是不是那个办法很困难?”谢东重新看向身边的人,发现萧言正冷冽的脸。
  
  “你怎么了?”
  
  萧言摇摇头,将车停在路边上,突然俯过身来抱住他,“这段时间你要跟着我,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这次谢东乖乖的没有反对,因为萧言说得对,那些人既然会对白羽他们下手,那身为阿宁从小的铁哥们的自己,对方自然同样不会放过。
  
  身为最高检察机关的中央检察院是整个国家的重要机构,宏伟的建筑安静的立于国土之上,门前的石狮驻守,气势恢弘,代表国家的徽章坚固的立于建筑之上,远远看着便让人肃然起敬。
  
  欧阳睿大步走进大门,熟悉的穿过无数办公厅,最后来到了最顶层的检察院院长门前。
  
  “欧阳先生,检察长出国学术交流了,你……”
  
  助理的话还没说完,院长室门的突然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正笑盈盈的站在门后,温和的说道:“小李,你先忙吧。”助理这才转身离去,陈柏然将欧阳睿让进屋,“小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老师,我来请你帮忙。”欧阳睿站在屋中央,直接了当的说。
  
  陈柏然倒茶的手犹地一顿,然后又恢复了笑容,“你说。”
  
  “齐宁的事你该知道吧,我想救他。”欧阳睿看着面前长相清秀的中年男人,一字一顿的说。
  
  陈柏然将精致的茶杯推到他跟前,轻声说道:“小睿,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呢。”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凝视着手里的茶杯,语气从容,没有一丝波澜。
  
  欧阳睿目光微闪,没有说话。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你竟会为了那样一个默默无名的人来找我。”陈柏然抬起头来看着他,脸上已不复先前的温和,而是阴沉得如同黑夜一般凝重。
  
  “不,老师,我在求你。”欧阳睿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检察长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愤懑和不甘,大声吼道:“求我?你竟然为了那样的一个人求我?他有什么好?有什么我比不上的东西?你告诉我!”
  
  欧阳睿压下心底的难过和无奈,眼睛里仍是一片清明,“他在我眼里什么都好。”

65 前世(五) 
  陈柏然因为生气变成扭曲的面容随即绽开一丝笑容;起身走到大班台边拿了桌上的摇控器,朝墙角的电视按了一下;电视黑色的屏幕立刻变得亮敞起来;男人粗喘的呻/吟声立刻钻进耳朵里。
  
  电视画面对着一间被高低铁床占据的房间里;除了床与床之间的间距之外;就只剩下中间那一条不算宽敞的走廊;走廊的中间站着一群人,他们都抱着手臂立在一旁,脸上有隐隐的笑容,中间的空地上;一个男人挺动腰杆,高昂的欲/望正狠命的冲刺,在他的身下,那个单薄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如同大海上的独舟一般无力的摇晃,那个身体的主人的脸埋在地上,凌乱的黑发粘在皮肤上,像被水溺斃的人一样毫无生息,发间依稀的能够看见那人脸上的苍白神色和眼底的麻木。
  
  破败而糜乱的气息即使隔着一道屏幕,也能让人清楚的感觉到。
  
  “他现在在你心里还是什么都好吗?不过是一个经不起折腾的小孩子罢了,小睿,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看上这样的一个人。”陈柏然回过身来看着自己最优秀的学生,笑得温柔而邪气。
  
  “叫他们住手!”欧阳睿眼睛紧盯着屏幕,指甲嵌进肌肤里,痛心让他的声音愈发冷冽,在不算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醒目。
  
  陈柏然笑着走过来,虽已年过四十,却因着那张清秀的脸庞让人误以为只有三十几岁,身体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老化,反而愈发的精悍强壮,他慢慢的走近僵在原地的欧阳睿,笑道:“你是什么时候看清我对你的渴望的呢?我亲爱的小睿。”
  
  欧阳睿看向他,平静的说道:“叫他们住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若我不呢?”陈柏然看着面前人脸上的神情,笑着反问。
  
  年轻的市长大人突然勾起唇,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若他死了,我绝不独活。”
  
  陈柏然脸上的笑容犹地僵住,犹豫片刻后拿起一旁的手机拨了号码,没多久,电视屏幕里出现了狱警的身影,欧阳睿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他看见狱警将地上的齐宁拉起来,他看见那股间流出来的血与浊物的混合液体,他看见少年苍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以及那紧咬着的已经露出血痕的嘴唇。
  
  “他是无辜的,无论如何,你不该伤他。”齐宁的身影消失在了屏幕前面,欧阳睿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一旁的陈柏然,他曾经最尊敬的老师。
  
  “他何其有幸,竟然被我最得意的学生看上,只是,从你看上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他悲剧收场的命运。”陈柏然正在泡茶,修长的手指在黑色的茶杯间更显迷人,他的动作很温柔,冲泡的每一个步骤都进行得完美仔细,“小睿,你是我最见过的最聪明的学生,在你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我格外的看好你,器重你,甚至让你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市长的位置,当然,这个位置也是你实至名归,只是,”他的话锋突然一转,由原先的平和变得阴沉无比,“你竟然用这样的结果来回报我,让我情何以堪!”
  
  欧阳睿一双眼睛没有一丝波澜,淡淡的看着他,“你我之间只有师生这一种关系,到今天为止,连这唯一的一种关系也已经不存在了。”
  
  陈柏然将视线从茶杯移到他脸上,笑得一脸温柔,“不,这种关系的结束只是为了证明,另一种新的关系的诞生,小睿,我们马上就会变成伴侣、情人甚至是爱人。”
  
  然后他慢慢起身,来到欧阳睿面前,伸手轻抚上那朝思暮想的容颜。
  
  他的手从那坚毅的眉峰慢慢滑下,来到高挺的鼻梁,接着是那双他渴望已久的嘴唇,他慢慢的凑过身去,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那双纤薄的嘴唇。
  
  欧阳睿直直的立在原地,静静的凝视着窗外盛大的阳光,阳光是这世上最明亮灿烂的东西,有它在的地方仿佛就没有黑暗与绝望,那个有着明亮笑容的少年是他心底最美的珍藏,谁都不能踏足,谁都不能染指,仿佛一方净土,只可远观,不可以亵玩。
  
  他被推倒在沙发上,衣服和裤子被人轻巧又快速的褪下,对方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身上那人满足的呻/吟声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响起,钝痛从身后的地方传来,身下英俊绝伦的男子依然睁着一双眼睛,那眼睛里一片冷静,仿佛平静的水面没有任何波纹,英俊的脸上是令人可怕的沉静,仿佛意识已经脱离了肉体,到达了另一个不同的境界。
  
  这些陈柏然是注意不到的,他正全力的冲撞着身下这具年轻有力的身体,紧/窒让他舒服的呻/吟,只想要更多更多,想要就这么永远下去,不要停止,一直一直的做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黯淡了下来,周围被金光包围的建筑也变得昏暗起来,陈柏然大吼一声泄在了身下人的身体里,这才满足的抬起身来看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小睿,舒服吗?”长久以来的渴求得到舒解让人他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
  
  欧阳睿睁开眼,看着他,“今天够了吧?”
  
  陈柏然的脸色一变,“若不想让那小子死,就得让我舒服。”
  
  “那你舒服了吗?”欧阳睿一双眼直直的看着他,平静的令人发指。
  
  被身下人那样看着,陈柏然有些愣神,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捡起一旁散落的衣物往身上套。
  
  欧阳睿也慢慢的坐起身来,疼痛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却仍是不肯有丝毫示弱,他精瘦的身体上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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