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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诱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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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想想,她怎么想都觉得今夜的韩暮对她的态度太不正常了,不似平日冷冰冰讥诮的态度,而是似揣着怨怼,混杂了点不甘和恼羞成怒。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整个人好似被夫家始乱终弃的小怨妇。倌倌不厚道的总结后,随即皱起了秀眉想起了正事。
  她记忆里的木三,穷,木讷,脸皮厚,这倒是其次,最主要木三除了总讽刺她倾慕柳时明这事外,却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而韩暮却和木三性情相差甚远。
  她尤记得初次见木三的情形。
  那日春光明媚,府衙亭畔芍药开的正盛,微风拂过如千万烟花齐齐绽放,璀燃夺目,她高兴的摘了几支芍药花别在发间,邀功般跑到爷爷跟前笑问:“倌倌今日可与前日有什么不同?”
  爷爷打趣道:“更漂亮了。”
  得了夸赞的她,满足的垂着头自谦:“……哪有!爷爷净爱说笑。”
  恐她不信,爷爷对身后的少年道:“不信你问木三?”
  此时她才瞧见站在爷爷身后的木三,少年比她高半头,穿着半旧的宝锦色衣裳,腰间悬块缺了一角的玉佩,人虽看着落魄,可模样生的极好,粉雕玉砌,似菩萨座下的童子。
  经爷爷介绍,她才知木三是爷爷县衙里新来的幕僚。
  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少年,不知怕被他比下去还是羞涩,直盯着他,搁在嘴边的问话忽然说不出口了。
  被她盯着的木三脸颊微红,半晌不情不愿的憋出一句,“好看。”
  感觉被埋汰的她,羞怒的丢下满怀芍药,捂着脸跑回屋里,锁着房门委屈的哭起来,爷爷来劝:“不过是嘴边一句平常话怎么就哭了呢?”
  爷爷不懂,当时年幼的她也不懂,只知自己没被好看的木三夸奖,伤心的再也不愿见他……
  如今回想,或许当时年幼的她,第一眼见到木三便开始在意那个埋汰她的少年吧?
  芍药,芍药,为花中宰相,亦称离别之花。
  她和木三识于芍药怒放之时,似注定迟早会分离。
  若非三年前她再次失足落水,病重不愈,木三也不会因救她冒雨去京城卖药被山洪冲走而死,他对她的恩情,她始终铭记于心,从未忘记。
  倌倌眸色红红的,翻了个身用被褥捂住了头。
  就在这时,从房门外传入一道极轻微的问询声,”六公子,任家的大公子来府上了,说要接小姐回去。”
  离她和韩暮吵架已过去一个时辰了,韩暮竟然站在门外没走?
  倌倌忙掀开被褥,一骨碌从床榻上爬起来,朝房门方向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倌倌:我惹上个神经病,木三哥哥我好怕?嘤嘤嘤。
  韩暮:快来木三哥哥怀里,我帮倌倌打走他。
  亲妈:叱责韩暮要不要点脸?
  剧透:两人的过往会随着剧情慢慢揭开,韩暮的小马甲也即将保不住了。小可爱们可以猜一猜:任表哥能从韩暮手里带走倌倌吗?(可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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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韩暮身量本就英挺,在廊下羊角灯烛火照耀下,哪怕映在菱花窗上的一抹剪影,也难掩其飒爽落拓,他听到丫鬟禀告,低声和丫鬟说了句什么,丫鬟应声而去。
  已彻底冷静下来的倌倌,猜测韩暮是用丫鬟打发人道非走了。她晃了晃神,迷茫的盯住韩暮。
  平心而论,除却韩暮总对她讥诮外,还曾出手救过她几次,仅凭这一条,她都不该逞一时之勇负气和他吵架不是吗?更何况她还有求与他。
  春寒料峭的夜风刺骨冰冷,韩暮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衣衫,他似不知冷,在外面站了许久才推门入屋。
  屋中一角燃着豆大的烛火,勉强能照亮全屋,韩暮眼角余光瞥了眼碧纱橱内,影影绰绰的薄纱后,女子用被褥把自己裹成粽子面朝内躺着,只在外面露出个脑袋,发髻上金簪未拆,斜着戳着她的脸,她似毫无所觉,躺在那儿悄无声息的不似活人。
  韩暮眸底渐露出愧疚的神色,调转脚尖,想要把她头上金钗去掉,刚迈出一步,不知为何脚步生生顿住,僵着腿吹熄了烛火。
  屋中顿时陷入黑暗,一室静谧中,唯有窗外沙沙的风声入内,韩暮似恐惊到什么珍宝般放轻脚步朝床榻去,这时,从碧纱橱内传出一道低不可闻的愧疚声。
  “对不起。”
  黑暗中,韩暮身子一僵,并未回应,不过脚下的动作却较方才又轻了些。
  ……。
  今夜对于任道非而言注定是个难眠的夜,他在韩府外左等右等没等来秦倌倌,倒等来了韩暮的原话;“倌倌是我的人,去留不需外人操心。”
  韩暮这是要将倌倌纳为私有物了,凭什么他和韩暮同为锦衣卫,他出力不少,反而处处不如韩暮,权势如此,如今连女人也如此。
  任道非攥紧拳头,双眸如喷火般愤恨的望着韩府大门,屈辱的在心里暗暗发誓:迟早有一日。他要把韩暮绊倒踩到脚下,洗刷今日被韩暮夺人的耻辱。
  “大公子,柳时明人还在任府书房等您回去议事呢。”任道非身边的小厮提醒道。
  柳时明是任侍郎一手提携上来的,又和任道非母亲是表姑侄关系,此次入京述职户部,对任侍郎升入内阁之事有所助益,是任家需要拉拢的人物,任道非不甘的盯韩府一眼,甩袖愤然离去。
  ……
  次日,倌倌睡醒后,脑子昏胀的厉害,她望着屋中精致的布置,有一瞬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镂空的门扇,影影倬倬的轻纱,才慢慢回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屋内伺候的丫鬟见她醒了,忙拿来一套簇新的衣裳给她。
  没等倌倌瞧衣裳,从门外赶来的青枝便拿着衣裳左右瞧着,夸赞道:“这套衣裳真好看。”
  “那倒是!这可是府中值夜丫鬟才穿的衣裳。”一名丫鬟艳羡的插了一嘴。
  青枝面色一变,随即怒道:“我家小姐金枝玉叶,是何等身份,怎么能给别人当奴婢?”
  秦倌倌虽长与乡野,可在秦太爷家里也是受尽长辈宠爱,是正儿八经的庶出小姐。
  “甭管您家小姐以前是什么身份,入了韩府就该遵守韩府的规矩,主子临走前是这样交代的,奴婢也是秉公办事。”说话的是个年长的女子,看装扮应是府中大丫鬟,语气趾高气扬的。
  她们口中的主子应当就是韩暮了,青枝再料不到昨日还能去任府救下小姐的韩暮,转头就能把小姐当下人使唤,气不过怒道:“不行,我家小姐不能伺候人,我代我家小姐做这差事。”
  青枝说着,就要拿衣裳套自己身上。
  “把衣裳给我。”倌倌语气微沉,伸手搭在青枝肩头制止道。
  听出倌倌语中坚定的意味,青枝转头惊惶无措道:”小姐,您不能自降身份做奴婢啊,您可是主子……”
  倌倌将衣裳从青枝手里拽出来,一件件缓慢的套在身上,笑的勉强:“来,青枝帮我看看,我穿这套衣裳好看吗?”
  说着,还下地特意转了两圈。
  屋内伺候的两个丫鬟见倌倌穿上下人的衣裳,相互交换个眼色,退下去了。
  待屋中无人,再也想不到她家小姐刚出了任家的狼窝,转头就入了韩家虎口的青枝,眸底红红的,恨声道:“那韩暮救下小姐恐怕就存了折辱您的意思,他今日让您做奴婢,明日还不知让您做甚么呢,小姐不如我们回去求一求夫人,让夫人另想法子救秦老爷。”
  倌倌轻蹙着眉,扯了扯身上松垮的衣裳,也跟着发愁:“是该好好想想法子了。”
  眼下韩暮和她关系僵持着,他动动手指头便能如捏死一个蚂蚁般捏死她,于她以后求他救爹极其不利,当务之急,她要怎么做才能把人哄住,缓和两人关系,不至于被他撵出韩府。另外她还急需确认韩暮是否是木三。
  青枝眸底一亮,出主意道:“小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要不要先给夫人去信说您的归期。”
  倌倌道:“不急,你先说说当年你有没有倾慕过木三,有没有给他也写过情诗?”
  “……”青枝。
  ……
  韩暮一早去镇抚司衙门后,便脚不沾地的处理政务,上峰都这么勤恳,平日懒散的锦衣卫也不敢马虎,人人各司其职忙碌着,诺大的镇抚司竟罕见的无一丝平日嬉闹之音。因此,未到下职的时辰,衙门里推挤一天的事务便处理完了。
  外出擒拿犯人的任道非刚到衙门口,就碰到从衙门里出来的韩暮,昨夜藏掖在肚腹的嫉恨一股脑冲上头顶,他将擒获的犯人丢给身侧锦衣卫,眯了眯对韩暮道:“我表妹倌倌可是正经人家的小姐,昨日被韩大人带去贵府做客,不知犯了什么事,竟叫韩大人扣着不放贬为值夜的丫鬟使唤?”
  同是男人,任道非自然知晓美色与韩暮不过是一时消遣,值夜丫鬟说白了就是通房,以此看来,韩暮定然不会帮倌倌救父,而是会和他一样只是贪恋倌倌的美色。等玩腻了,自然就丢弃一边了。可倌倌到底是他没得到的,哪怕她被韩暮破了身子又如何,他依旧想得到她。
  任道非话音方落,韩暮冷睨着他,寒声道:“我的家事无需副指挥使指手画脚,倒是副指挥使既然很闲,就多余将精力放在办差上,免得为圣上办不好差事,令我次次事后给你擦屁。股。”
  韩暮的心腹经武却是知主子的考量的。
  秦倌倌乃罪臣之后,身份本就敏感,以主子对秦倌倌爱护的心,恐怕舍不得她在韩府受任何委屈,这才将人安置在自己房内做丫鬟,秦倌倌有了这层身份,既不会损坏闺誉,又能长伴主子。主子看似对秦倌倌无情,实则是护在心肝上。
  任道非羞辱难当,却敢怒不敢言,低头道:“是。”
  韩暮睨他一眼,钻入轿中。
  镇抚司离韩府不远,韩暮回府后,入屋就见桌案上摆了几道小菜,身穿婢女服饰的倌倌,人正站在桌案前,不知是困还是怎的,耸拉着眼皮竟在……打盹??
  韩暮眼眸一深,站在倌倌身侧的青枝,忙用手肘撞了撞倌倌。
  倌倌打个激灵彻底醒了,忙抬眼,下一瞬猝然撞入韩暮投过来的视线,她微微一愣,未等她反应,韩暮便移开眼了。
  实在不能怪倌倌,今日。她为了讨好韩暮,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忙碌半日,着实累的不行,竟站着等韩暮回府时睡着了。
  “啪”的一声,韩暮走到桌案前,掷下腰间绣春刀,转身到衣架前褪掉外衫,待要解开腰带时,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从身后圈过来,指尖搭在带扣上:“倌倌来帮你。”
  韩暮身子倏然紧绷,侧头看倌倌。
  少女粉面袭着一层薄红,秀。挺的鼻梁上布满细小的汗珠,樱。唇微张着,身上穿着宽松的婢女服,是最普通的装扮,放在她身上,却有种孱弱娇。嫩的之态,令人心疼。
  他喉头滚动了下:“不用。”
  他话音方落,腰带已教倌倌解下来,倌倌从他身后绕在前面,粉。颊上红彤彤的,报涩的指了指桌案上饭菜,扬起脸笑道:“韩大人还没吃饭吧?倌倌做了几道菜,韩大人尝一尝合不合口味?”
  两人皆闭口不谈昨夜吵架的事。
  韩暮盯着倌倌,眸底渐变晦暗,幽深的投不进一丝凉光。
  见他站着一动不动,倌倌心头突突直跳,捏了下发颤的指尖,直到笑的脸都僵了,韩暮这尊煞神终于动了。
  倌倌松了口气,忙拉开檀木椅令韩暮坐下,又亲自帮他夹了一个冬瓜片,笑道:“韩大人尝尝这个“冬雷震震。”
  韩暮睨着满桌上的饭菜,正阴沉着的脸倏然僵住,随即唇角一抽。
  倌倌共做了四个菜,一道凉炒冬瓜片,一道墨玉羹,一道合意饼,最后一道凉拌咸鸭蛋。
  他撩起眼皮看倌倌一眼,指着墨玉羹讥诮:“这是甚么?”
  倌倌面不改色的道:“夏雨雪。”
  韩暮指着合意饼,继续讥诮:“那这个就是天地合了?”
  最后一道菜倌倌自己招供了:“乃敢与君绝。”
  四道菜名合起来念便是: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昨夜两人还刚吵架过,今日倌倌做这几道菜,便是借着菜名隐晦的表明自己将不计前嫌继续倾慕韩暮,询问他的意思。
  韩暮眸色渐露柔意,嘴上却轻嗤道:“牙尖嘴利。”
  倌倌:“……”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章没写好,作者君修文修了大半夜终于修好了,看过前文的可以回头再看看。
  亲妈问亲儿子:今日接受倌倌小可爱的贿赂吗?
  亲儿子(冰块脸):不接受,还没被安排亲亲抱抱举高高。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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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脸上嫌恶的表情似在说:“你饭菜做成这样还想取。悦我?”,“不如省省力气吧。”的鄙夷意味。
  本就忐忑的倌倌顿觉羞燥,脸“轰”的一下红透了。
  若他骂她厨艺不精丢人现眼,她还能理直气壮的顶回去说自己未曾下厨做过饭,做成这样已然很不错了。
  可偏生他只撩下眼皮软钉子似的叱她一句,倒叫倌倌羞愤难当又哑口无言。
  她垂头盯着自己脚尖片刻,抬眸看着韩暮,身子不动,嘴上却问:“若这饭菜不合韩大人胃口,倌倌这就把饭菜撤下去?”
  倒会以退为进,韩暮抬眸看向倌倌,少女脸颊红如火烧云,唇角微微上。翘,望着他的目光里狡黠且澄澈无辜,若非她垂在身侧的纤手手指蜷缩着,倒叫人看不出一丝紧张。
  见他意味不明盯着自己,倌倌不知他又想说什么刻薄话,
  忙上前要把饭菜撤下去。
  “坐下和我一起吃。”
  “咚”的一声轻响,韩暮移开眼,他拿起手边的玉箸敲了敲盛“乃敢与君绝”的盘沿,示意她坐下来。
  倌倌被他突起的反应惊愕住,一时没反应。
  “怎么,不想和我一起吃饭?”韩暮夹了“冬雷震震”放入嘴里,撩起眼皮看她。
  倌倌忙坐在他对面的檀椅上,拿起了玉箸佯装夹菜,同时,还不忘狐疑的瞧韩暮一眼,想不通刚才她用菜名讨好韩暮未果,这男人但凡没生气甚至还客气的邀她吃饭?
  莫非是她做的菜好吃,韩暮吃了她的菜,勉为其难的接受她的讨好?
  想到这,正郁闷的倌倌心情大好,唇角不自觉的朝上。翘了翘,有点小得意的夹了块“冬雷震震”放嘴里,尚未咀嚼,面色倏然大变,险些将嘴里的菜吐出来。
  太太太太太咸了!!!
  这是人吃的吗???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旁的青枝瞧出倌倌的异样,趁着布菜的间隙,俯身小声关切的问她。
  她能当着韩暮的面说自己做的菜难以下咽吗?显然不能!!!倌倌快要被咸哭了,忙抓过手边半盏茶,仰头一口气饮尽。
  反观韩暮,他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吝啬的没投给她一丝目光,不愧是尊柴米不进的煞神,和她这种凡人不能相提并论。
  待舌根那股余咸褪去,倌倌满脸郁猝的放下玉箸,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不知这饭菜合韩大人胃口吗?”
  韩暮唇角不出所料的一抽,眼皮未抬,轻嗤:“怎么?难道倌倌对自己厨艺没有信心,不想吃自己做的饭菜?”
  “……”倌倌。
  她默默收回心里想说的下一句:“若韩大人您不想吃,倌倌立马再换一桌新的饭菜来”这句话。
  她原本还庆幸今日的韩暮怎么这么好说话,还未其高兴好一会儿,原来他是憋着这个大招惩治她!!!
  倌倌顿觉沮丧,她可以忍受韩暮的恶意讥诮,却不能忍受没有好吃的食物的痛苦,于是,便生无可恋的盯着韩暮。
  男人进食时很斯文,青玉制成的玉箸光润透亮,被他骨节修长的手指夹着,竟黯然失色不少。
  盯着这双好看的手的倌倌,思绪便有些飘忽。
  她记得,木三也有双这样的手,手背白的似初笋般,粗粝的掌心又充满野性的力量,被她时常嘲笑伺弄笔墨尚可,若想和武艺好的柳时明逞凶斗狠就别自取其辱了。
  曾有一回,她在街角无意瞥到柳时明对隔壁家的王姑娘言中极尽亲昵,心中难受柳时明对自己冷落,却对别的女子好,便躲在墙根偷偷的伤心,木三闻讯赶来,见她哭花了脸,怒的要替她出气打柳时明一顿。
  她惊慌失措,一把拉住木三哽咽道:“你生的这么文弱,又手无缚鸡之力,是打不过柳时明的。”
  被她制止的木三气的深吸几口气,才一字一顿的说:“木三是打不过柳时明,又没出众的本事,平生能拿出手的,唯有护卫小姐的一颗真心。”
  她被他突兀的认真语气吓到,心头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不敢直视木三,忙扭过头想说:“谢谢你木三,我会将你的话牢记在心里。”
  不知怎的,话说出口便成了:“那……要不你再回去练练身手?你现在是打不过,万一将来有一天能打过柳时明呢?”
  木三气的额头突突直跳,眸低渐露失落之色,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好。”
  当时只道是寻常。
  当时的她,原以为今后她有无数的机会和木三说那句“谢谢”,却没想到再没机会说出口……
  “这个味道太淡,我吃不惯。”韩暮瞥了眼饿的面色发青的倌倌,眉峰一紧,随即撂下玉箸,拿了块饭后甜点糖蒸酥酪,吃了一口,随即掷在盘里。
  倌倌回过神来,这才看到韩暮已吃完了饭,她忙要起身和青枝一起收碗筷。
  “你,倌倌,把这些拿下去倒掉。”韩暮拿帕子擦了擦嘴,起身要朝浴。室方向去。
  尚还饥肠辘辘的倌倌被点名道姓的做事,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耳边响起碗筷碰撞声,才意识到自己已不是主子而是奴婢的身份了。
  她眸底暗了暗,随即抬头拍了拍脸颊,心里安慰自己:瞧,我秦倌倌第一日做奴婢就能把韩暮哄住,很不错!
  “小姐,我帮您把这些糕点端下去。”
  与此同时,手肘被青枝撞了下,再抬眸的倌倌神色已恢复如常,她抬眸狐疑的顺着青枝的视线看去。
  桌案前的小几旁,摆放着数种精致的糕点,有桂花糖蒸栗粉糕,糖蒸酥酪,招积鲍鱼盏、水晶冬瓜饺,足足四种,而韩暮除却吃了一口糖蒸酥酪,其余的一口未动就要她端下去扔掉,简直……暴殄天物!!!
  正饿的前心贴后背的倌倌,嘴馋的险些要留口水。
  韩暮耸拉着眼,冷嗤:“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点端下去?”
  “倌倌立马就去倒掉,保准一个不留。“倌倌眸色微动,轻笑着忙走到小几旁,端起糕点,头也不回的快步出了屋,临出门时,还不忘了令同她一同出去的青枝贴心的带上门。
  待人走后,冷凝着脸的韩暮,被饭菜咸的呲牙咧嘴,忙用舌尖紧抵住上颌快步去桌案前,对着茶壶一阵牛饮。
  心中微微一洒:这小东西怕不是为他做饭,而是要将他腌成鱼干!
  ……
  待倌倌出门后,那些被韩暮勒令丢掉的糕点统统进了她和青枝的肚子里。
  吃饱喝足的倌倌心满意足,打了个小饱嗝,拍了拍沾满糕点碎屑的双手,转身就要回屋休息。
  “表姐,真的是您?”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一道惊诧之极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作者君从高处摔下来,脚骨骨折了,去医院打石膏什么的没顾得上码字,就没更新上,实在对不起等更的小可爱,未表歉意作者君备了大红包,欢迎留评来领。
  另外作者君正式宣布:接下来的三个月,作者君变身米虫+码字机+更新小能手 渡过整个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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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倌倌循声望去,随即眸色一亮,快步跑过去和来人抱个满怀。
  “萱萱你怎么在这?”倌倌惊诧又十分意外在韩府碰到任道萱,亲切的拉着任道萱的手就要朝屋内走,脚步一顿,意识到自己在韩府没单独的屋子,便引着任道萱到近旁梨树下说话。
  “先别管我为什么在这。”任道萱见倌倌迟迟未回任府,本就焦急倌倌安危,今日又听哥哥说倌倌在韩府做丫鬟,震惊之下,忙寻个由头来韩府探个究竟,当看到穿着丫鬟服饰的倌倌,心中愤怒倏然抵达顶点。
  她震惊的张了张嘴,恨声道:“是韩暮逼。迫表姐做丫鬟的对不对?萱萱这就找那狗男人算账,给表姐出气!”
  她说着,气势汹汹的掉头就走,一副要找韩暮拼命的架势。
  “是我自愿做奴婢的。”猜到任道萱来意的倌倌,忙拦住她急声解释。
  ”为什么?“任道萱也忘了生气,瞪圆了一双明眸,不可置信的反问:“表姐不是喜欢韩暮吗?既然喜欢,为何不让韩暮娶了表姐?”
  “……”
  倌倌不知这蜜罐里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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