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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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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乔继续道;“如果你觉得无所谓,那么我也就无所谓,大不了你一辈子待在监狱,我带着安安嫁人,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面,如果你打算为自己辩解,那么我就倾尽全力帮你!”
她做事情很果断利落,没有拖泥带水的习惯。
“现在,你一个人安静,我去客厅,给你想的时间,或许,你没有想到一件事,为什么这段时间媒体一直紧追着你不放,而且天天爆出你的新闻,肯定是幕后有人指使,你打算就这样落入他的圈套?这不像是你靳言深的性格。”
话音落,转身,景乔走出房间。
靳言深狠狠皱眉,眸光睨着远方,幕后指使人是谁,他不用想,都能猜到。
安安去卫生间,裴清歌扯着景乔走到角落,声音放的很小;“景乔姐,现在事情越来越大了,论坛,微博,全部都是热搜,听说A市的监管人员已经撤职,直接从上级派人下来,估计会带走靳先生。”
淡淡皱眉,景乔拍拍裴清歌的手,目光幽远,带着暗沉;“清歌,谁都控制不了他,也不能说服。”
所以,皇上不急,太监急。
靳言深不动声色,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她自己却急的上火,头痛,腹部疼。
那个时候,自己被推到风口浪尖时,她也没有这么紧张,难受过。
腹部越来越疼,就像是有针在扎一样,十分难受,景乔站不起,蹲在地上,撑着腰,肠子像是搅在一起,疼的难受。
见状,裴清歌连忙冲进卧室;“靳先生,景乔姐好像有点不对劲,疼的站不起。”
闻言,靳言深瞬间就冲过去,犹如一阵风,弯腰,双手打横抱起景乔,要送她去医院;“很疼?忍忍,我送你去医院。”
“放我下来。”景乔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道;“不用你送我,现在A市没有不认识你的人,清歌,你扶着我去。”
“哦。”应声,裴清歌搀扶住景乔手臂,向着公寓外走去。
毕竟是女孩,才十六七,很瘦弱,力气又小,搀扶起景乔很吃力,两人走的很困难,半晌才能挪动一步。
靳言深眉眼阴沉,冷冽,扯动薄唇;“我送你去!”
“你送什么?让所有人都围着我们看,像是怪物一样?你知道你现在的影响力有多大吗?”
景乔很执拗,不肯让他送,推开他的手,态度坚决。
“我自己会去,你现在的处境就是过街老鼠,人人讨打,都希望你被判无期,如果真的被判无期,到时候,受难的是你一个人,但是痛心难过的是我和安安,除此之外,任何一个人都会忘记这个插曲,伤害的,往往是最亲的人,陌生人,不会为你掉眼泪,心疼,担心你在里面生活的怎么样,只有亲人!”
咬牙,撑着身子,她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借着清歌的力量,走出房间。
她之前就有胃病,疼起来要命,这种感觉很像是胃病。
“爸爸,小乔呢。”安安跑出来,没有穿拖鞋,白嫩小姐踩在地板上。
没有言语,靳言深抱起安安,坐在沙发上,思绪出神,飘荡的很远,没有着落点。
如果真的被判无期,受难的是你一个人,痛心难过,寝食难安的是我和安安,所有人都会忘记这个插曲,只有亲人永远记着。
眼眸前,浮现出来的,全是景乔离开时的那句话。
他,真的要将所有痛苦,都加注到她身上吗?
“爸爸,等到你过生日了,我给你做蛋糕,做的可漂亮了。”
靳言深扯唇,轻轻一笑;“如果,有一天,安安永远看不到爸爸了,会怎么办?”
“是不是死了?电视上说,只有死了,才永远看不到,哇,我不要永远看不到爸爸,没有爸爸,我和小乔怎么办?”安安当即就哭了。
心底一疼,安慰着安安,靳言深闭眼,又想起女人离开时抱着腹部的疼痛模样,焦急难耐,像是要被逼疯,却又出不了房间门。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二章 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百二十二章 发生了什么事?
喉结不断一下一下地上下咽动着,靳言深男性身躯放松,拿过地上的鞋,给安安穿好,打算带她去医院。
最喜欢的女人就躺在医院,他却不能陪伴在身边,这种感觉,着实很不舒服,这不是他靳言深的风格。
自己的女人,肯定要陪,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身为男人,天生就有一种男人气概。
给安安穿好鞋子,顺势又拿过帽子戴上,靳言深大掌一把抱起女儿,要出公寓。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你,蹦出个孙行者……”
激昂的音乐声在公寓响起,声音又响又大,异常亢奋。
安安两只小短腿不断乱扑腾着;“爸爸,爸爸,放我下来,我的手机响了。”
颀长身躯微弯,靳言深将安安放在地上,不知道女儿还有这种喜好。
“爸爸,姐姐的电话,她说要让你接。”安安从卧室跑出来,拿着手机,白嫩小手臂举的很高。
担心是景乔出了什么事,靳言深皱起眉头,大长腿迈动,劈手夺过安安的手机,言简意赅,开门见山,扯动薄唇,声音沉冷带着命令;“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我随后就到。”
“靳……靳先生……景乔姐已经没事,医生给她输液,说是肠胃炎,现在已经睡着了。”
裴清歌稍微有点结巴,没办法,每次和靳言深对话,总能感觉到压迫感十足。
“对了,还有,景乔姐说让你送安安去幼儿园,刚才到医院,幼儿园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安安旷课太久,必须去幼儿园报道。”
靳言深声音沉沉,表情严肃,很认真地说;“她有没有吃东西?”
“医生不让吃,说是在输液,下午就可以输液结束,等她睡醒后,我会去买粥。”裴清歌有问必答。
“麻烦了。”靳言深淡淡道谢。
完全是受宠若惊,裴清歌连忙开口道;“不麻烦,不麻烦,我照顾景乔姐和安安是应该的。”
听到她已经输液,睡着,靳言深呼吸平稳,挂断电话。
站在旁边的安安已经听到了,舔舔唇瓣,她耷拉着小脑袋;“现在送我去幼儿园吗?”
“嗯。”
知道自己反抗没有什么作用,安安乖巧的走回房间,背上书包,走出来;“走吧,老师真喜欢多管闲事,我都已经交了学费,可以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景乔的车子停在庭院外。
当时买车时,给了两把车钥匙,车子开过来后,忘记给她另外一把,一直丢在钱包。
插上扯钥匙,发动车子,靳言深将帽子边沿又向下压了压。
从公寓到幼儿园,半个小时的车程,这半个小时内,安安已经睡了一觉,最后是被叫醒的,她白嫩又肉肉的手背胡乱擦着嘴角口水,自己解开安全带。
靳言深直接将车子停在幼儿园正门口。
见状,在外站岗的保安皱眉,露出些不耐,走过去,手背敲着车窗;“没有看到吗?这里写着禁止停车,赶快把车挪走。”
没有理会他,靳言深戴上墨镜,抱女儿下车,身材颀长,气场强势,很有威慑力。
保安看对方挺硬气,不像是寻常人,摸摸鼻子,没有再说什么。
安安给老师打了电话,一直等到老师过来,靳言深才离开。
原本,对上学就怎么有兴趣,再加上又旷课这么久,更是兴致缺缺,安安精神怏怏的,提不起精神。
“怎么了,安安?”老师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开口问。
“感冒了。”安安奶声奶气的撒谎。
老师自然是不相信她的,又问;“中午,老师给你妈妈打电话,怎么现在才来学校?”
安安翻着眼睛,麻花辫一跳一跳;“街上写着,前方是学校,请减速慢行,所以我爸爸开的很慢。”
老师轻笑,抬手摸摸她脸蛋儿,古灵精怪。
第一节课就是自由活动,让在操场玩。
安安坐在角落,拿出手机,打开,在翻照片,有迪士尼的,还有靳言深的。
有几个小伙伴也跟着都都过来,一脸好奇;“安安你在看什么?”
“看我的生日宴会,我爸爸给我办了生日宴会,让你们看,好棒的!”
小手找出迪士尼的照片,安安凑到一群伙伴前面。
“哇,好棒,公主裙,还有公主鞋和皇冠,好大的蛋糕!”
“还有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好漂亮。”
伙伴们都很羡慕,盯着看,毕竟,迪士尼是孩子们的天堂,没有一个小孩不喜欢,在迪士尼过生日,当然会更加开心。
“小乔,你的妈妈也好漂亮哦!”
安安脸上充满得意和自豪,小手叉腰,很喜欢这种感觉。
“安安,安那,你爸爸呢,怎么没有看到你爸爸?”
小指头将手机按动的飞快,安安吧唧着小嘴,找出她拍的照片,靳言深穿着白衣黑裤,头大很短,却俊美。
突然,一个小男孩冷不丁的指着照片;“杀人犯!”
安安被惹恼;“这是我爸爸,才不是什么杀人犯!”
“明明就是杀人犯,我妈妈告诉我的,电视上都有你爸爸,我们离安安远一点,他爸爸是杀人犯,是坏蛋!”
其它小伙伴也纷纷点头,听到杀人犯,跳起来离开,站的很远,咿咿呀呀地;“我们从电视上也看到过哦,你爸爸就是杀人犯,可坏了。”
“我爸爸不是坏蛋。”
“就是坏蛋,只有坏蛋才会杀人,你爸爸是坏人,我们都是好人,以后不要再和安安一起玩,走,哼。”
小男孩领着一群小伙伴向前走,叽叽喳喳,没有一个人再理安安。
眼睛被气红,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掉下来过,安安从小就不是吃亏的主儿,尤其是听到同学们这么说自己崇拜的爸爸,她站起,迈着两条小短腿,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扯住小男孩衣服,连揍带咬,打的很凶,完全没有丝毫手下留情,打的眼睛都红了。
公寓。
还有几瓶吊瓶,景乔带回公寓,不想再待在医院,护士跟随,去了公寓,靳言深就坐在一旁,目光沉冷,护士大气都不敢出。
正在换吊瓶时,手机响了,她单手接起,是幼儿园打来的,皱眉,安安不是去幼儿园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三章 怎么甩都甩不掉
第四百二十三章 怎么甩都甩不掉
带着疑惑,她才接起,老师气喘吁吁的声音就传过来;“景小姐,请你赶快到学校来一趟。”
“怎么了?”景乔胸口的心上下跳动担心是安安出了什么事。
“事情比较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请你尽快来一趟,事情有些严重。”
一听到这话,景乔哪里还坐得住,当即,就让护士把针头给拔掉。
“什么事?”靳言深蹙着眉头,修长笔直的腿走过去,大掌将她的动作制止;“还在输液,动什么,想回血?”
“安安出事了,老师让我尽快去学校一趟,身体已经轻松很多,不用再打。”
抬手,靳言深骨节分明的大手压着景乔肩膀;“我去,你继续打针。”
“你怎么去?去学校添乱吗?所有记者都在找你,你不出现还好,只要一出现,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景乔直接拒绝,没有让他去的想法,不顾劝阻,将针头给拔掉,向着公寓外走去。
靳言深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拿着车钥匙;“一起。”
“靳言深!”景乔发了脾气。
“她是我女儿,我是男人,该承担的责任,我都会承担,你不需要担心,只要安安静静就好。”靳言深眼眸渐渐深邃,一字一句道。
他目光中透出坚决,很认真,严谨,没有丝毫动摇,显然没有改变主意打算。
没再说话,景乔转身,走出去,靳言深紧随其后。
坐在车内,望着窗外,景乔说了一声;“我去医院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你态度这么坚决?”
“吃女儿的醋?”靳言深眼眸底波光流动,泛起阵阵涟漪;“在你让裴清歌打那通电话之前,已经给安安穿好鞋,准备去医院,在我心底,你和安安一样重要,同等的地位,并排排第一,不需要质疑。”
心底微微波动,景乔闭眼,佯装假寐,没有再理会他。
“不再问了?”靳言深扬眉,轻笑,扯动薄唇;“我在想,如果你要再继续问,你和安安同时掉进河里,我会先救谁,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
睁眼,景乔看他;“你怎么回答?”
“两个都救,没有救其中一个的说法,对于我来说。”他回答的很猖狂,霸道,有属于男人的铁骨铮铮;“我有这样的能耐。”
如果是别人,景乔或许不会相信,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她就无条件相信,没有质疑,相信他能做到。
随后,车内恢复一片宁静,没有人再言语,静默着。
车子很快行驶到幼儿园校区,景乔没有让他下车的意思。
靳言深眉头紧皱,满满的都是不悦,没有理会她,大跨步向前走去,直接走进幼儿园。
想阻拦,已经来不及。
老师打电话说是在校长办公室,两人直接去了办公室。
一到办公室外,就看到围堵着很多人,老师看到景乔,神色一喜,随即看到靳言深后,又忧愁。
“安安呢?”景乔问的迫不及待。
老师将她带进办公室,只看到安安站在角落,后背挺直,很倔强,头发乱成鸡窝,身上的衣服很很是狼狈。
“你是安安的妈妈?”
一个年轻女人走过来,三十多岁,打扮的很贵妇范儿;“你女儿咬伤了我儿子的耳朵,还抓伤了脸,你想怎么负责?”
景乔皱眉,看向老师,老师点头;“在校园,我们在准备跳绳,一转身,就看到安安在打卡卡,耳朵上全部都是血,脸也抓出了痕印,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伤的不轻。”
老师都很诧异,一个小女孩,竟然那么彪悍,把男孩打到鲜血直流。
“为什么打架,我是这样教你的,自己说,为什么要打小朋友?”
安安不说话,站的很端正,靠在角落,倔强的像是一头牛。
景乔气的不行,揪着安安衣领;“平时,天天都逃课,也就算了,今天好不容易来学校,一来就闯祸?”
安安死活都不说话。
靳言深心疼女儿,不忍心这样被训,走过去,抱起安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卡卡的医药费我们会出。”景乔向着贵妇道歉。
“就这么一句话把我给打发了?”贵妇冷笑,将烫成波浪卷的长发撩到背后;“你以为,我们秦家,却一点医药费?卡卡我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今天被你家野丫头打的进了医院,就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景乔很不喜欢听。
“安安打人,是安安的错,但是请夫人语气放尊重点,我女儿叫安安,不是野丫头。”
靳言深却是眸子冷冽,泛着森冷寒光,盯着女人;“有能耐,你再说一遍?”
女人被吓了一跳,身子轻轻一颤,然后惊叫出声;“哎呦,这不是杀人犯靳先生吗?”
待在靳言深怀中的安安听到这句话,就像是被惹怒的小狮子,伸手就扯住女人头发,用劲很大,红了眼睛;“老巫婆,你才是杀人犯,我爸爸不是杀人犯,不是!“
没有要拦安安的意思,靳言深任由她抓着,在看到女儿小脸上的神色时,他心轻轻一颤。
“你个野丫头,还不给我松开,快点给我松开!”贵妇拍打着安安的手背,骂着,被扯的头皮疼。
景乔走过去,将安安的手给扯开。
这时,又来了几个家长,都是被安安打的。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贵妇很生气。
景乔还想再说什么时,却被靳言深扯住手臂;“对这种女人,有道歉的必要?既然秦家不缺医药费,那就自己付。”
“家长,老师,校长,你们听听,这话说的,很猖狂!对,杀人犯猖狂也是应该的。”
贵妇对着几个家长道;“瞧瞧,人家女儿把咱们家孩子给打了,就这样的态度,今天不能放他们走,给缠住。”
话音落,家长们都气愤上前,拦住。
贵妇也是,不怕难看,蹲在地上,两手抱住靳言深双腿,拖住他,像块牛皮糖,怎么甩都甩不掉;“人人讨打的过街老鼠,还敢对我这么猖狂,给警察打电话,对,还有记者,通通都打,让他们过来。”
原本今天写到靳言深反抗,但是超出预料,估计明天吧。
正文 第四百二十四章 打算围堵到什么时候?
第四百二十四章 打算围堵到什么时候?
场面,一时之间失控。
靳言深脸色很难看,犹如黑云压顶,抱着安安的结实猿臂收紧。
贵妇也不顾及形象,死死地扒拉着靳言深大腿,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景乔也被一群家长给围着,扯住手臂,衣服,推搡的很厉害。
“哇……”安安直接被眼前的场面被吓哭了,哗哗啦啦地向下掉着眼泪,却还不忘,用两只小短腿强悍的去踹贵妇。
目光扫过动弹不得的景乔,还有怀中被吓的哭个不停的女儿,靳言深耐心流逝,阴冷地盯着贵妇,逐字逐句道;“再说最后一遍,放手!”
在商场上沉沉浮浮数十年,散发出来的气场自然不一般,具有威慑力。
不由自主,贵妇身体被吓的瑟缩,却依旧咬紧牙关,胡搅蛮缠;“凶我?你以为我会害怕?以前,你有权有势,我是得罪不起,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杀人犯!”
靳言深向来没有和女人纠缠的习惯,尤其是类似与泼妇的女人,再次警告;“放手!”
贵妇挺直后背,脸上尽是挑衅,转过身,还对着景乔嚷嚷。
“喂,我说,你选男人的眼光是不是差到极致,竟然做杀人犯的女人,是眼睛瞎了,还是心理变态?我估计也是心理变态,如果不变态,能生出这样的野丫头?”
“噗通——”
话还没有说完,贵妇已经被靳言深一脚踹翻在地,男人力道很大,她甩出很远一段距离才停下,头撞在墙壁上。
顿时,尖叫声充满办公室,贵妇从地上站起,情绪激动;“你们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他动手打人!”
懒的理会她,靳言深大步走过去,攥住景乔手腕,在看到她手背上的红色抓痕时,冰冷凶光尽显。
见状,那群女人身体轻颤,没有人敢再上前。
被四岁的小女孩连带打踹,就足以令贵妇上火,紧接着又被靳言深狠踹一脚,在这么多人面前脸面尽丢,更是生气,窝火。
“校长,校长,还不赶快让保安过来,靳言深现在可是杀人凶手,你放走他,就是故意放走罪犯,你敢让他离开,从此以后,我对学校的赞助,就全部停止!”
她口出威胁。
闻言,校长很纠结,难办。
左边是靳言深,右边是张爱兰,都很难办,张爱兰对幼儿园的确有赞助。
但是,他转念又一想,现在不同往日,靳言深的大势已去,就像张爱兰说的,也就是一杀人犯,还有什么能耐?
他让老师去叫保安过来,保安很多,足足有十几名。
对于校长的表态,张爱兰很满意,走到景乔面前,嘲讽道。
“我劝你啊,还是赶快和他分手,脱离关系,你是没事,但对你女儿影响不好,你也不想等到你女儿二十岁时,被A市人在背后指着骂没爹的野丫头,杀人犯的女儿,这个名号,会让她背一生。”
景乔冷笑一声,回她;“不用你操心。”
但,靳言深却目光微微闪烁,抱着女儿的大掌收紧,大腿一抬,条件反射,叫嚷的张爱兰往后退开几步。
“我是在为你家的野丫头操心,本来就是个野丫头,再被人叫成是杀人犯的女儿,啧啧,该多伤心啊。”
站在一定的距离后,张爱兰才开口,满满嘲讽。
“老巫婆,滚,你是老巫婆,不允许你这么说我爸爸,你滚!你滚!大坏蛋!”
安安情绪很激动,白嫩小手直指着张爱兰,气的小脸涨红。
“这么护你爸爸,你爸爸是杀人犯,知道吗?”张爱兰盯着安安,很讨厌这个野丫头,真想上去揍两顿。
“我爸爸不是杀人犯,我爸爸不会杀人的,他可好了,你敢再说,我就揍你!”
耳旁充斥着安安稚嫩却激昂的吼声,靳言深喉结滚动,眸光随后一转,看向景乔,她脸颊秀美,温和,和他并肩而站,倔强又坚持,像是要随时和他一起战斗。
围在周围的家长不在少数,对着她指指点点,压低声音,议论纷纷。
声音不大不小,靳言深却听的很清楚。
“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一个这样的男人!”
“为了杀人犯,堵上自己和女儿的未来,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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