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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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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已经尝过了,味道差太多,牛奶吧。”林安娅把钥匙扔在桌上。

    “好,牛排也不错,我帮你点一份?”景乔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她的意见。

    “不用。”

    伸手翻开胆子,景乔又看了看;“不然再来点甜点?”

    “我不吃甜的。”林安娅态度冷冷淡淡。

    坐在一旁,始终都没有言语的陈倩倩终于按捺不住了,她从景乔手中夺过菜单,啪的一下摔到桌子上;“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需要这么小心翼翼的讨好她?”

    “倩倩!”景乔着急的去拉她衣袖。

    陈倩倩不理会她,而是看向林安娅,一字一句道;“不要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不只你,她也是受害者!”

    闻言,林安娅看向陈倩倩,话语直指景乔;“整件事都是由她而起!”

    “没错,的确是由景乔而起,当初让你代替她出国,也完全是处于好意,想着她去不了,也不能便宜别人,所以才会找你,至于船会发生那样的事,完全是预料之外,谁都没有料想到,再就是和靳言深结婚,说到这件事,我就得好好说说了!”

    陈倩倩直视着林安娅。

    “当初,是靳言深强硬的逼迫着景乔和他结婚,你以为是景乔自愿?如果没有结婚,后面的这些事也就不会发生,非要追究责任,你也应该问靳言深,而不是景乔!”

    林安娅没有说话,喝了口牛奶。

    “你是受害人没错,她也是受害人,毕竟结婚的对象是靳言深,没有他同意,谁还能强迫得了他?他要是不提出结婚这一胁迫,后面的事还会发生?”陈倩倩又说。

    “好,我们两都是受害者,我让她打掉孩子,也是于情于理。”

    陈倩倩抿了口咖啡;“她和靳言深是合法夫妻,有结婚证,也有离婚证,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偷来的,是想打还是想留,得看她的意思。”

    林安娅看向景乔;“我给了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结果你是搬了救兵过来。”

    景乔还没有说话,陈倩倩已经抢先开口;“说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是我自愿跟着她过来的,我不是她搬过来的救兵。”

    “算了,你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就好,是打还是不打?”

    对于其它问题,林安娅现在也不怎么在意,她在意的只是这个问题。

    “如果你确定要打,我会让我妈联系A市最好的医生,你放心,不会有一点问题。”

    景乔扯动薄唇,带着祈求;“我狠不下心,他在我肚子里长了两个多月,已经慢慢地有了感情。”

    “这句话的意思是,代表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不会打掉的意思,对不对?”

    林安娅已经听出了话外之音。

    沉默着,景桥没有说话,而陈倩倩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又没有错,干嘛这么低声下气的!又不是罪犯!更不是犯人,着实用不着这种态度!

    “我觉得,这件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言深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我觉得,他有权力知道。”

    林安娅说着,拿出手机,然后拨给了靳言深。

    然而,显示已经关机,没有人接听。

    “你做好这方面的准备,我一会儿会去靳氏一趟,你可以选择和我一起去,也可以选择等他的电话。”

    林安娅这次的态度异常强硬,与平时相比,判若两人。

    景乔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吧,我等电话。”

    这件事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是瞒不下去的,只要有一个人知道,就再也隐瞒不了,靳言深始终会知道的。

    所以,无所谓了!

    随后,林安娅离开,直接向着靳氏而去。

    景乔身子发软,瘫在陈倩倩身上,心底纠结,难受,像是有东西要把她从中间活生生的撕裂成两半。

    一半觉得对林安娅心底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愧疚,另外一半又觉得打掉孩子太残忍,想留下来。

    她很不好受,异常煎熬!

    “既然你想留,就要做好战斗的准备,我说过,整件事的起因都是因靳言深而起,你没有必要把自己放到尘埃。”

    摇头,景乔扯唇,苦涩一笑;“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又过不了心底的那道坎。”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没有人会欢迎他!

    第二百三十八章 没有人会欢迎他!

    “你一直在替安娅着想,可是她有没有替你想过?”

    陈倩倩轻轻叹息一声;“这个世界现在根本就是不公平,也是自私的,而且你现在也已经陷入了两难境地。”

    景乔没抬头,伸手捂住脸。

    “留下孩子,会被人说成是自私,不为安娅着想,不留孩子,会被人说成是懦弱,你是人,不是神,永远都坐到让所有人都满意,这个孩子,要生就生,不生就打掉,很简单!”

    “如果事情真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一是一,二是二,那么世界上也就不会有纠结的事情了。”

    这个世界,永远不是一个简单的世界!

    靳氏。

    林安娅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坐进总裁专用电梯。

    前台秘书正在整理资料,自然是认得林安娅的,轻叫一声;“林小姐。”

    “言深呢?”

    “总裁正在会议室开会,才进去,估计还要一个小时才能结束。”

    一个小时对于此时的林安娅来说过于漫长,别说一小时,就是十分钟,她也等不了。

    直接推开会议室的门,林安娅冲了进去。

    刹那,所有人目光都顺着声音望过去。

    还太年轻,才二十岁,林安娅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有些站立不安,不知所措。

    靳言深挺拔的身材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衣,依然赏心悦目,五官俊美分明,却带着几分岑冷,气质矜贵,看着林安娅;“有很重要的事?”

    喉间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她摇头,不敢在这种场合太过于放肆;“没……没有。”

    “让陈助理带你去休息室。”他薄唇扯动,丢出一句,末了,俊挺的眉紧皱,又投入会议之中。

    林安娅知道自己这次的举动是有些过分,连忙离开。

    靳水墨坐在一群高管中间,东瞅瞅,西望望,注意力一点都没放在眼前的企划书上。

    对他来说,开会就是受刑,就是坐牢。

    林安娅坐在会议室,一直在想着应该怎么样组织语言,将那件事给说出来。

    正呼吸乱想着,有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她连忙抬起头,看到走进来的靳言深。

    接了一杯温水,靳言深坐在沙发上;“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林安娅犹豫片刻,随后闭眼,咬牙,直接开口道;“景乔怀孕了!”

    眉头轻挑,靳言深抿水的举动凝住。

    “景乔怀孕了,两个半月,我昨天知道的,她的意思是想要把孩子生下来。”林安娅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

    话音才落,又一道怪叫传出来;“什么?”

    藏在沙发背后的靳水墨再也不能淡定,忘记自己是偷跑进来的,蹭的一下站起来。

    怀……怀孕?

    傻逼女人怀孕?

    孩子是他大哥的!

    怎么办,好晕!

    两手撑着额头,靳水墨倒在沙发上,一时半会儿感觉到天旋地转,耳鸣发昏。

    没有理会怪叫又装死的靳水墨,将水杯放在桌上,靳言深睨着林安娅;“你怎么知道?”

    “昨天,她有坐我的车,把从医院落出来的报告落在了车上,我看了。”

    孩子……

    抽出一根烟,刁在薄唇上,靳言深起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烟雾弥漫,看不清楚他脸庞上深沉的神色,更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安娅两手放在膝盖上,坐立不安,她看不出,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时之间,休息室中很寂静,只有靳水墨的呻吟声不断响起,受了太大打击,反应不过来。

    一根烟见底,靳言深也像是有了决断,将烟头掐灭,随手捞起沙发上的大衣,修长双腿迈动。

    见状,林安娅连忙紧跟在身后。

    而靳水墨也不甘落后,立即站起。

    黑色的豪华车子停在居民楼下,靳言深下车,两人也跟着迅速下车。

    “都别跟!”

    他嗓音低沉且冷漠,其中又带着威慑力。

    果然有效,靳水墨没敢跟,林安娅也是亦然。

    房间内。

    景乔神色淡淡的坐在沙发上,听到脚步声没抬头,来人是谁,她心中早有预料。

    “谈谈?”靳言深挑眉,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我应该没有拒绝的余地。”

    皱眉,靳言深把将军关在门外,房间中便只剩下两人,呼吸起伏且浅薄。

    两条大长腿交叠,靳言深淡淡说;“孩子打掉。”

    这句话在预料之中,景乔攥紧沙发上的坐垫;“如果我说不呢?”

    “生下这个孩子,对你没有好处,对他更没有好处,留着有什么用?”他语气凉薄,属于男人的无情。

    没有言语,景乔把抽屉打开,取出躺在里面的支票,递给他;“你当初给我的,分文未动,现在还你,至于孩子,我要!”

    从沙发上起身,靳言深走向景乔,骨节分明的长指捏起那张支票;“你还是太天真,白纸黑字,已经起了法律效力,不是你一句不要就无效。”

    “孩子我要,我会离开A市,永远都不会回来,也不会打扰到你们的生活。”

    景乔打定主意要这个孩子,不管别人说她自私,还是什么都好,这是她肚子里的一块肉!

    “生下来呢?有母无父?何必多此一举?没有人会欢迎他的到来。”靳言深气息凉薄,眼眸暗沉,有淡淡的出神;“我不会让这个孩子出生,你做好准备。”

    “可是我要!”

    “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权利并不在你手上!给你最后的时间,下午去医院。”

    景乔抱着腹部,细碎的牙齿将嘴唇已经咬的快要出血。

    “不要再做无所谓的挣扎,不会有任何作用,下午一点钟我会过来接你。”

    来时无声,去时有风,靳言深转身,带来一阵冷冽的寒风。

    风很冷,很冰,能刺到人的骨子里,景乔觉得浑身发冷,咬牙;“我要他!”

    “你要不起!我靳言深的种不会流落在外,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你应该能听的明白。”

    最后一句话,是被寒风带进来的。

    林安娅不知道两人谈的怎么样,一看到靳言深下来,按捺不住心底的焦急,开口道;“我现在去联系医院?”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推进手术室内!

    第二百三十九章 推进手术室内!

    长腿微顿,靳言深眯起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一言不发。

    惊觉自己太过心急,林安娅舔舔唇瓣,撒娇的挽上他手臂,不敢再开口。

    靳水墨却三步并作两步,飞快上楼。

    景乔抱着腹部,就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脸色苍白,思绪出神,没有一丁点精神。

    心疼又怜惜,靳水墨走上前,蹲下身体,两手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无意中碰到她冰凉刺骨,没有丝毫温度的手,被惊了一下。

    气候已经渐渐回暖,然而她的温度却冰冷的吓人。

    “想要留下孩子?”靳水墨出声。

    听到孩子两个字,终于拉回景乔出神的思绪,像是抓住一根浮木;“你有办法?”

    “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不是我大哥的对手,再说,只要是他做的决定,就不会有更改的余地。”

    景乔又缓缓倒在沙发上,像是疯了一样,她两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靳水墨连忙伸手去按住她的手。

    “都怪我!”景乔呢喃着,如果她早一点离开A市,那么就不会再有后面这么多的事,都怪她!

    见状,靳水墨拿出手机,拨过去,直接道;“大哥,你别折磨她了!她都快被你折磨疯了!不就是喜当爹,到时候把孩子过继到我名下就成!”

    完全不听他罗嗦和没有丝毫营养的对话,靳言深直接挂断电话。

    林安娅坐在副驾驶位上,此时是彻底安下了心,她已经听到言深联系医生和医院,就代表他不要这个孩子!

    想到这里,她心底雀跃又欣喜。

    林母打电话过来,她只看了一眼,没接。

    午餐是牛排,林安娅笑的柔美又温和,将两份牛排都切好。

    然,靳言深并没有吃,薄唇上刁着烟,长指上捏着打火机,打开,关掉,关掉,打开,来来回回的按着,心不在焉。

    如果两人还没有离婚,这个孩子是留还是打掉,他都不会有意见。

    但是,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就没有再生出来的必要。

    心底涌现出一阵阵地烦躁,他推开眼前的牛排,起身,站在窗前,抽烟。

    林安娅没出声,却给林母回了条短信——放心,孩子不会留。

    抬起手腕,靳言深看了一眼钻石腕表,将近一点钟,早上约好的时间。

    反而,他心情烦躁,太阳穴发胀,又紧又疼,随后给陈助理打了电话,把预约好的医生向后推一天。

    闻言,林安娅张了张嘴,有不满,但在这种敏感时候,没敢说。

    ————————

    时间渐渐流失,眼看就要下午一点钟。

    景乔真的是疯了,她乱七八糟的收拾着行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逃!她要逃!

    靳水墨看的脑袋都疼,虽然残忍,但还是实话实说;“你能跑去哪里?不到一个小时,就会被我大哥捉回来。”

    闻言,一直强硬撑着的景乔终于防线倒塌,她蹲在地上,眼泪刷的一下流出来。

    越想拼命保住的,就越是保不住。

    她真是恨死自己了!

    也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自己非要把自己作的送上死路!

    另外一边。

    靳言深回了卧室,没有脱衣服,就穿着白衬衣和西装裤倒在床上。

    房间外。

    林安娅咬牙,来来回回的在客厅走动着,她直到现在也没有想通,已经说好下午去医院拿掉孩子,言深为什么临时改变了主意?

    此时,恰好林母打过来电话,她接起,走进卫生间。

    “事情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去医院?进没有进手术室?”林母焦急不已,就像是发射子弹一样。

    “没有。”林安娅手撑住额头;“早上言深已经联系好医生,说下午带景乔去医院,就在刚才,他又改变了主意。”

    “什么主意?”

    “把提前约好的医生向后推了一天,我现在也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林母也猜测不透,不知该如何下手。

    脑袋中乱哄哄的,林安娅突然又开口;“妈,要不要咱们带她去医院做掉?”

    话说出来以后,她也被自己惊到了,捂住嘴,不敢相信是自己说的。

    林母觉得这办法不错;“我看成,万一言深反悔呢,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做,到时候你在言深面前装什么都不知道就成,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

    胸口的心砰砰砰乱跳,林安娅觉得自己是疯了;“妈,可是我有点害怕,不然算了吧。”

    “害怕什么?到时就说是我想的,我做的,和你没关系,好了,不说了,到时候你和言深有了孩子,这个野种非要来插一脚,到时一切可就都晚了。”

    林母直接挂断。

    林安娅捏着手机,柔美的脸蛋上浮现出焦躁,纠结着,做着挣扎。

    她这样做,对景乔是不是有点太过分?

    可又一想到,孩子到时生下来,就额头直疼,挣扎了几分钟后,她终于放弃!

    她只变坏这一次,真的就这一次!

    再说,好话她都已经和景乔说过,是她不听,明明是她亏欠自己,却还非要生下和言深的孩子,是她对不起她林安娅!

    两手颤抖,林安娅生性胆小,做出这样的决定,更是害怕的不行,一个劲的发抖,手心上出汗。

    随后,她又给林母拨了电话;“妈,要不要再等一天,看言深做什么决定。”

    “等到那个时候就太迟了,我已经让人过去了。”

    ——————

    送走靳水墨,景乔浑浑噩噩倒在沙发上。

    传来一阵敲门声,她双手双脚一阵无力,走过去,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三个大汉,人高马大,她一怔,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已经被扛在肩头,嘴里塞着毛巾,直接扔到车里。

    林母已经到私人诊所,等待着,诊所是在很偏僻的地方,只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医生。

    和医生已经谈好价格,并且给了钱。

    私人诊所的医生有一个好处,不会问太多,拿钱办事。

    半个小时候,景乔被带进来,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到林母,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也得是我把他送走!

    第二百四十章 也得是我把他送走!

    手术室内异常简陋,简单的摆放着一张床,还有冰凉的器具。

    景乔还在剧烈挣扎,然而,却不是男人的对手。

    三个男人分工合作,分别按住她的手,腿,强硬的绑在床上,让她动弹不了。

    “放开!你们放开我!这是犯罪!你们会坐牢的!”景乔挣扎的很厉害,手脚并用。

    “犯罪,坐牢,恐吓谁呢?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等弄掉你的肚子,钞票到时就会到手!”中年男医生穿上白大褂;“所以,不要再做无所谓的挣扎。”

    身体下面的床很冰,医生此时的脸庞映入瞳孔中,就像是魔鬼,倍感丑陋,狰狞。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粗气,景乔额头密密麻麻沁出一层薄汗,巨大的无力感席卷而来,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怕吗?

    怎么可能会不怕?

    “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景乔盯着医生,喘着粗气儿。

    “小妹妹,我和你可没什么商量的,你现在只需要闭上眼睛,一觉醒来,什么都会结束。”

    浑身上下泛着寒意,景乔两手不由自主抓紧身下的床单;“你还没有听我说,不是吗?或许,你会感兴趣的。”

    “不会有兴趣的,躺好。”

    “……”

    ————————

    诊所外。

    林母没有离开,背着精致的包,仔细的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在这个孩子没有弄掉之前,她是绝不会离开的。

    一开始,里面就有剧烈的声音,像是争吵,也像是在摔东西,过了片刻后,恢复一片宁静,应该是注射了麻药。

    “真是个贱女人!心眼还不少!”林母还在骂骂咧咧着,不过心情却很好。

    突然,又传出来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活生生的要把人耳膜给刺穿,痛苦又濒临绝望的那种感觉。

    闻言,林母着急的不行,整个人都趴在门板上,从缝隙中往里看。

    但也只能看到来回晃动的白色衣袍,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中年医生走出来,一额头的汗,看着林母;“你从哪里弄来的女人,性子这么倔!”

    林母根本不关心这些,她只是着急问道;“孩子呢?没了吧。”

    “当然。”中年医生瞟着她;“要不要进去看看。”

    生性多疑,林母也只相信眼见为实,果然抬脚走进去。

    景乔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泛着乌青,没有一丝血色,冷汗还在向下流,裤子明显才被随意套上。

    病床旁放着一个脸盘,里面有血,还有一团很奇怪的东西,看着滑滑溜溜,只有拳头那么大,隐隐约约能看到像手又不像手。

    浓烈的血腥味很冲鼻,林母一阵干呕,差点没有吐出来。

    没有再看,转身,直接出了诊室,让三个男人抬着景乔,又送回公寓。

    做完这一切,林母给林安娅打了个电话,语调轻快,说一切都办成了。

    那边,握着手机的林安娅手抖的不停,终究是做了亏心事,做不到光明磊落和坦然。

    乌云翻滚,一片阴沉,片刻之间,雷雨大作。

    房间内,靳言深坐在窗前,眯眼,望着瓢泼似的大雨,眉眼深沉,思绪飘远。

    他做事,向来决绝,说一不二,不喜欢拖泥带水,只要做了的决定,就不会有缓和余地。

    在知晓孩子存在的那一刻起,他心头已经有决定,绝不会要!

    只是这会儿,万物俱静,心底却如同被什么东西划过,泛着丝丝尖锐。

    紧接着,他闭眼,自嘲一笑。

    其实,在中午已经有了决断那会儿,就该带着她去医院。

    现在推迟一天,结果依然不会有改变,让他在这个世界多留一天,也是一种煎熬。

    长指撑着太阳穴,靳言深欣赏着大雨滂沱,有点变态,他很喜欢这样的雨景,相比晴天和下雪。

    ————————

    景乔从床上爬起来,脸上还是一层的汗,走两步都觉得费劲。

    将军也察觉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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