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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动人总裁一吻好喜欢-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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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景乔从床上爬起来,脸上还是一层的汗,走两步都觉得费劲。

    将军也察觉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就乖乖的窝在沙发上,没动。

    拉过行李箱,景乔将衣柜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塞进去,衣服,鞋子。

    片刻间,箱子就已经被塞的满满的。

    随后,她拉着行李箱,直接向房间外走去。

    将军这下着急了,连忙跑过去,用嘴咬住她的裤腿,扯住。

    眼泪刷的一下流出来,转身,景乔抱着它,紧紧地抱住。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她没有接,也没有看,就蹲在地上抱着将军。

    但,铃声锲而不舍。

    手从包中翻找出手机,她接起,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明天早上,接你去医院。”

    “呵呵……”没有说话,景乔只是冰冷而讽刺地笑了两声,直接掐断。

    末了,起身,她随手带上门,摸摸腹部,头也不回的离开,不去理将军阵阵的急叫声和撞门声。

    撑着雨伞,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另外一边。

    林安娅还在焦虑不安的徘徊着,自小就没有说过谎,也没有做过坏事。

    再继续这样下去,她想,自己绝对会被逼疯的。

    想了想,终于还是拿定决心,轻敲卧室门,走进去。

    “言深,我……我……”盯着男人伟岸健硕的背影,话语已经到嘴边,又结巴个不停。

    靳言深收回视线,睨向她;“恩?”

    一对上那双深深沉沉的眼眸,林安娅鼓起的勇气瞬间消失,避重就轻;“我妈,我妈刚才带着景乔去医院了!”

    眼眸一顿,靳言深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林安娅,眼底幽深,胸口有团燥热在浮升;“你说什么?”

    低垂着视线,林安娅根本不敢看她。

    大手边捞着大衣,靳言深大手边从西装裤中拿出手机,扔在林安娅面前,面目阴沉;“把你妈的电话拨通。”

    说实话,林安娅最怕这种模样的靳言深。

    “言深,我妈带景乔去的是最好的医院,反正,无论是今天还是明天,都是同样的结果。”

    盯着她,靳言深眼神幽暗,似是有千层寒冰浮现而出,喉结上下滚动;“就算不要,那也是我靳言深的孩子,得是我把他送走!还轮不到一个女人指手画脚,打!”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你算什么东西?

    第二百四十一章 你算什么东西?

    声音阴寒,如同窗外汇聚的狂风暴雨!

    林安娅从未看到过这样的靳言深,自小被他温柔以待,没有在她面前发过半点脾气,这会儿吓的竟被颤了两下。

    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她翻找着号码。

    电话还没有翻找到,有人按门铃,靳言深长腿迈动,走过去,开门。

    是快递员。

    “是靳先生吗?这里有一份你的快递。”

    满脸阴狠,靳言深神色冰冷地拿过笔,三两下签好字,接过东西。

    里面装的好像是盒子,四四方方,胶带缠绕的很结实,一层又一层。

    甚至没有找剪刀和刀片,他就直接用手,三两下硬生生的撕开。

    里面装的是一个塑料盒子,靳言深缓缓打开,而林安娅的目光正好向着这边转过来,当看到眼前那一幕,她失声尖叫;“啊!”

    只见,塑料盒子中水混合着血,还有一团很小却又模糊的东西漂浮在上面。

    长指一动,靳言深将夹在塑袋盒上的一张纸抽出来,打开。

    ——还你,你的孩子!

    简简单单,只有六个字,但字迹却要纸张戳破,带着浓浓的恨意。

    喉结剧烈上下滚动,靳言深目光深深沉沉起伏,即便从未想过要留下这个孩子,可胸口此时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插进一刀。

    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手探进血水中,去碰触那一团东西。

    林安娅被血腥味刺的有些不舒服,再瞧见靳言深的举动,更加浑身发冷,不舒服。

    长身玉立,靳言深就那样直直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所举动。

    他拿起塑料盒子,走出别墅,院子里长着一颗杏树,已经开花,在暴雨中,花瓣坠落。

    丝毫不理会身上笔挺的西装裤,靳言深跪在地上,长指将土挖开,然后把塑料盒子放进去,再用土掩埋。

    林安娅心底有些害怕和恐惧,还是拿着毛巾,递过去。

    没接,直接拿过手机,靳言深拨通。

    “言深。”林母声音柔和;“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很喜欢自作主张?”靳言深嗓音岑冷,犹如利剑;“谁给你的胆子,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林母心狂跳,已经猜出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忙,没有时间,所以才!”

    “别用你蹩脚的理由拿来搪塞我,靳氏对林氏的一切赞助都中断,这会儿想着怎么来求我?你敢踏进来一步试试看!”

    “言深,你带她去医院和我带她去医院有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一样的结局,谁领去医院的,有那么重要吗?我可是安娅的妈妈!何苦为了一个打定主意不要的孩子弄得这么难看?”

    “呵……”靳言深冷笑,冰冷刺骨;“我靳言深的事一向不喜欢别人来做主,碰触禁忌,就别想着再求情!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还由不得你来插手!”

    话音落,掐断电话。

    林安娅一声都没敢出,更没了胆量去坦白,她自己也很害怕,鼻间似乎还充斥着淡淡血腥味,她反胃,恶心的想吐。

    随手拿过车钥匙,靳言深也没换沾染上泥土的西装裤,直接出了别墅。

    功能极佳的黑色豪车在磅礴的雨雾中急速前进,速度开的很快很快,轮胎溅起一片片水花。

    等他再抬起头,车子已经停在居民楼下。

    也不知怎么,就又开到了这里。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胸口被一团东西萦绕,靳言深喘息,下车,直接上楼,伸手去推门。

    没有人开门,倒是将军发出阵阵叫声,很急促,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

    身上的大衣已经全部湿透,水流还在向下淌着,他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继续敲门。

    依旧没有人回应,异常安静,没有一点生的气息。

    随后,他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心底隐隐浮现出不好预感。

    长腿一使力,将门板直接踹开,将军立即扑上来,汪汪地叫着,靳言深没有心情理会将军,直接走进卧室,床上空无一人,化妆台上的东西也收拾干净。

    她去了哪里?

    胸口的心也狂躁跳动起来,焦急,忧虑,烦躁,充斥满整个胸腔,领着将军,靳言深去了物业,让调出监控录像。

    保安对靳言深已经是熟识,二话不说,打开监控。

    上面只显示景乔拉着行李箱上了出租车,由于雨势太大,车牌号也看不清楚。

    眉眼阴沉,靳言深立即给助理打了电话,让随时注意机场或者火车站的人流。

    ————————

    景乔没有去高铁站,而是坐着大巴,靠在窗户上,她手落在肚子上,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

    她心底藏着一个秘密。

    孩子没有打掉,还留在她肚子里。

    她想,或许是天意!

    林母选的是偏僻的小诊所,而医生偏偏又没有医德,用钱就可以收买。

    在打麻药的前一刻,她亮出了那张随身携带的支票,然后看到医生的整张脸都亮了。

    林母给医生了多少钱,她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绝对没有她给的多。

    就在最后那一刻,她和医生达成了共识,她给支票,他帮她演戏,保住这个孩子!

    一千万换这个孩子,她觉得值!

    钱她可以不要,但孩子,一定要!

    车子在暴雨中前进,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一直到此时,还不敢回神。

    从A市到兰溪需要六个小时,到达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兰溪也是大雨,石道上没有什么人,她提着行李箱先回了阿婆家,拿了钥匙。

    房间和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很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阿婆有经常打扫。

    折腾一晚上,她已经不再有什么精神,昏昏沉沉,倒在床上,一觉就睡过去。

    她现在什么都想不了,只能等一觉醒来后,再去想以后,去想未来,心脏还在跳,要跳出胸口,松开手掌,还是一手湿润。

    毕竟才二十岁的女孩,经历这种事,怎么能不害怕?

    紧绷了一晚的情绪终于在此时崩溃,即便睡着,但眼泪还在向下流个不停。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你会不会留?

    第二百四十二章 你会不会留?

    清晨。

    靳水墨没有去公司,开着那辆鲜红的兰博基尼去了景乔公寓。

    敲门敲了十分钟,一丁点回应都没有。

    他俊逸眉头皱起,拿出手机拨过去,出现的提示音却是对方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性子异常焦躁,又等了几分钟后,他准备破门而入,害怕傻逼女人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保安正好走过来,见状,连忙出手阻拦;“别踹,别踹,今天早上才修好,哪里能经得起你们三番两次的踹!”

    “还有谁踹过?”靳水墨听出了话外音。

    “靳先生。”

    大哥?

    靳水墨桃花眼渐勾,眯起;“什么时候踹的,人也是他带走的?”

    “昨天晚上踹的,你说住在这里的女孩啊,她拉着行李箱自己离开的,没人带——”

    话还没有说完,保安只见两条大长腿从面前一晃而过,带来一阵阴冷寒风,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摇头,真是怪人!

    ————————

    猛然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连车钥匙都没有拔,靳水墨犹如一阵旋风似的冲进别墅。

    林安娅一夜没睡,此时脸色还是微微苍白,在沙发上坐着。

    “我大哥呢。”靳水墨开口。

    “在书房。”林安娅指了指书房。

    走过去,才将门推开,刺鼻的烟雾便迎面而来,靳水墨当即就被熏的睁不开眼,将烟雾扇开;“你对她做了什么?”

    靳言深背对着他,坐在落地窗前,手旁是烟灰缸,里面已经塞满烟灰和烟蒂。

    “你说话啊!肯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否则她不会无缘无故就离开,连声招呼都不打!”

    此时,靳水墨的情绪很躁动,又暴怒,与平常相比,判若两人。

    “这是你应该对我说话的态度?”转身,靳言深眸子睨着他;“什么时候整理好你的情绪,再过来和我说话!”

    草,靳水墨心底骂娘,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一字一句地问道;“大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这次,林安娅走进来;“不是言深,是我妈。”

    “你妈怎么了?”靳水墨蹭的一下转身。

    “昨天晚上,我妈瞒着言深和我,暗中带着景乔去医院,把孩子做掉了。”

    “艹!”靳水墨两眼发红,当着林安娅的面就骂出来;“老巫婆,不得好死,妈的,真让我恶心!”

    骂完,他就向着别墅外走去。

    “你去哪里?”林安娅着急又忧虑,怕靳水墨会找事。

    “你暂时可以放心,等我找到傻逼女人后,才会去找你妈的事儿!”

    靳言深扯动薄唇,冷声开口;“你给我去公司,除此之外,哪里都不准去!”

    “不,我要去找她!”靳水墨完全听不进去;“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亲人,又被强迫的拿掉了孩子,现在生死不明,反正你们又不担心她的死活!没人会担心她的死活,可是我会!我要找她!一定要找到她!”

    胸口起伏,一夜未眠,靳言深情绪也不怎么好;“谁让她生死不明?这么大的A市留不下她?腿长在她身上,谁能拦得住?”

    “那也是你们逼的!”靳水墨气的大吼;“反正没找到她之前,我是不会去公司的!”

    只要一想到傻逼女人拖着行李箱,走在暴雨中的场景,他就觉得好心疼。

    眼眸中有轻浅弧光闪过,靳言深顺手拿起大衣,长腿迈动,向别墅外走去,低沉的嗓音被轻风带进来;“靳水墨跟上。”

    车内。

    靳言深坐在副驾驶位,长指微点,在导航上输入地点;“往这个地方走。”

    “不去!”靳水墨还是一脸硬气。

    “她或许会在这里……”

    一听,靳水墨二话不说,立即发动车子,已经行驶出一段距离后,他开口道;“大哥,你走吧,我一个人去就好。”

    挑眉,靳言深目光落在他身上。

    “景乔现在肯定不想看到你,反正你现在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没有必要去担心她的死活,刚才是我太着急。”

    冷嗤,一道寒光在靳言深深沉的眼眸中骤然起伏。

    靳水墨的这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将他心底的那团火焰熊熊点燃。

    “没有必要担心她的死活,我会让陈助理找她找了一夜?等了一夜消息,还要听你在我面前撒泼?”

    身子被吓的一颤,靳水墨继续发动车子;“我是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大哥,我知道了地点,自己可以去,你真的没有必要再去!”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翻脸?”

    “不是,我是完全为大哥着想,你想想,就算你过去,景乔也不会见你。”

    靳言深薄唇微抿,脸庞上的线条冷硬。

    “她现在情绪又那么暴怒,看到大哥,说不定会提着东西上来就揍!我找到她,会第一时间告诉大哥的。”

    将转向灯打开,靳水墨随时准备着停车。

    没有回应,靳言深闭上眼睛。

    然后,靳水墨又说了一句;“大哥,那你说说,你非要跟过去的理由是什么?”

    ……非要跟过去的理由?

    喉结上下滚动,靳言深胸口略微起伏。

    不可否认,靳水墨说的的确很有道理。

    他完全用不着跟过去,到时只要有消息,靳水墨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为什么非要执着的跟过去?

    心底很乱,很烦躁!

    说不出理由,也说不出原因,但心底有一股子声音在叫嚣着,要跟过去,要看到她,看到她平安无事。

    “再多嘴一句,下车!”不想再继续令人烦躁的话题,靳言深口出威胁。

    靳水墨没有再吭声,发动车子,已经开出很久,又轻声问了句;“大哥,如果不是那个老巫婆先动手,孩子,你会不会要?”

    “不会!”两个字,坚决又果断,符合他一向冷漠的绝情。

    闻言,靳水墨一点声音都没有再出,只是加快速度,恨不得下一秒就到达,看着傻逼女人平平安安的。

    车子行驶了六个小时后,终于到达兰溪。

    在石巷子中,车子左拐右拐,一点一点的前行着。

    原本,闭眼假寐了一路的靳言深,攸然睁开眼眸,坐直身体,两条交叠,望着窗外。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离开这个地方!

    第二百四十三章 离开这个地方!

    时值三月,杏花桃花飘香,粉红,粉白,相互交织,别提有多美。

    只是,景色虽美,却无人,也无心欣赏。

    按照导航,靳水墨将车子开到一栋房屋前,停下;“大哥,这里吗?”

    没有理会他,长臂一伸,靳言深已然将车门打开,下车,长腿迈动,推开木门。

    客厅的门大开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能看到里面有微薄的烟雾萦绕。

    胸口的烦躁瞬间驱散,被另外一种情绪所占据充斥,满满的,轻快又放松。

    连靳言深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薄唇略有细小弧度轻勾,就连脚下的步子都不由自主加快许多,似透着几分迫不及待。

    连忙拨了车钥匙,靳水墨紧跟在身后。

    然而,当走进房间,看到眼前的身影后,靳言深所有情绪都凝结;“阿婆。”

    应着,阿婆站直身子,眉眼间都是慈祥的笑容;“回来了?囡囡呢?”

    “她没有回来这里?”说话的是靳水墨,脸上的喜悦瞬间被失望所替代。

    “没有啊,囡囡一直没有回来过。”阿婆在炉子上烧水;“先去洗洗,阿婆马上去做晚餐。”

    话音落,阿婆就离开了。

    靳水墨坐在沙发上,两手撑着额头,一言不发,没有人能明白他心底的巨大失落。

    眉头紧皱,靳言深踱步走进卧室,整洁又干净,完全不像是有人回来过,也没有行李箱。

    情绪再次席卷心头,他抿着唇。

    这会儿功夫,阿婆已经回来了,拿着面和菜,在炉子上下面条,下了两碗;“兰溪三月份的野菜多,今天去摘的野菜,你们尝尝。”

    靳言深端过碗,不紧不慢地吃着,面目深沉,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而靳水墨却是食不知味,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晚上还离开吗?这里的床很大,足够睡得下你们,我再去拿两床被子过来。”阿婆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着。

    “不用,阿婆,一会儿我们会离开。”

    “哎,好。”阿婆给火炉添着火;“和囡囡闹别扭了?”

    “嗯。”靳言深低沉的声音溢出来。

    “囡囡性格很好,很讲道理的,这次看起来有点不听话。”

    用过晚餐,靳言深烟瘾发作,但留意到身旁不断轻咳的阿婆,大手提着西装裤腿,走出去。

    房间中,只剩下阿婆和靳水墨。

    “阿婆,景乔真的没有回来过吗?”靳水墨还在追问个不停。

    “没有,阿婆不骗人的,你看看,她要是回来了,怎么可能她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伸手抹了一把脸,靳水墨叮嘱着;“阿婆,如果景乔真的回来了,你就偷偷告诉我,她和我大哥闹了别扭,可没和我闹,我们关系好着呢。”

    “好。”阿婆一笑,伸手轻拍靳水墨后背;“这孩子,长的真俊!”

    又似想到什么,靳水墨从棕色风衣的口袋中拿出一叠钱;“阿婆,她要是回来了,你交给她,她没钱,又没工作,我放心不下她。”

    “阿婆可不能替你收。”

    “不多,只有两万,我出门的时候走的有点急,身上装的太少,阿婆替我一定给她留着!”

    靳水墨硬塞进阿婆怀里。

    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搪塞,阿婆才留着。

    这时,靳言深去而复返,抽了烟,身上有烟味,大手上还提着一包东西,递给阿婆;“让医生开了药,阿婆记得按时喝药。”

    “你这孩子!”阿婆接过,拍着他肩膀;“要走了吗?”

    “恩,一会儿有雨,不好赶路。”

    “每次都是来去匆匆,这次阿婆也没有什么特产拿给你们,路上记得注意安全。”

    靳水墨望了两眼房子,对阿婆挥挥手,才跟上大哥的步伐。

    一坐进车内,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开不了车,失望,失落,难过,一句话也不想说。

    睨了他两眼,靳言深抽出一根烟刁在薄唇上,眉眼深沉,阴霾又凝重,发动车子,离开。

    等到车子离开。

    阿婆才打开后院的门,菜园里,景乔蹲坐在地上,蹲的时间有点久,腿都麻了;“阿婆,走了吗?”

    “走了。”阿婆伸手去扯她;“来,进来。”

    方才,景乔和阿婆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听到熟悉的鸣笛声,她就直接躲起来。

    阿婆将钱递过去。

    景乔一怔,摇头。

    “不是我的,是哪个叫水墨让我给你留着的,他说怕你回来,又怕你没有钱,就留在我这里的。”

    轻轻一句话,景乔瞬间泪如雨下,眼泪滴滴答答落在那叠钱上,打湿。

    她现在唯独亏欠靳水墨!

    他时时刻刻为自己着想!却辜负他最深!

    从来没有过一个人会像他那样对待自己,第一次为了自己差点被关进监狱,又时时刻刻关心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接连不断地说着道歉,为自己对靳水墨的隐瞒。

    阿婆轻叹;“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留在兰溪吗?”

    “不知道。”

    “如果有更好的地方,就去吧,兰溪人多嘴杂,未婚生子,要被念叨死,也怕他们会再次找回来。”

    景乔伸手抹过眼泪,她知道阿婆说的没有错;“我知道了。”

    A市很大,兰溪很大,却没有可以让她容身的地方。

    一整晚,她没有睡觉,睡不着,面前一片黑暗,找不到属于未来的路,没有光亮。

    翌日清晨,六点钟,天空浮现出第一抹鱼肚白,景乔已经收拾好行李,和阿婆道别。

    “想好了吗,去哪里?”

    “美国。”

    阿婆惊呼;“那么远?你有钱吗?”

    轻扯嘴角,景乔指了指背包;“水墨给的钱足够了。”

    “那也只够机票,吃饭,住宿呢?”阿婆头一阵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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