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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艺术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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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霜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时间表三个字,说:“听说他们五点半起床,听说他们每个年级分时间段吃饭,听说他们吃饭的时间精确到秒,听说他们强制十点必须睡觉。你听听,这是学校吗,是军队吧!”
  戚茹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成吧。你看看,一头一尾算一算,也能保证七八个小时的睡眠。”
  陈霜一呆,居然数了数手指头,喃喃道:“好像是哦。”随即甩头,“不对不对,保证睡八小时也不行,哪有这么严格的,连几点几分必须到达宿舍都规定了,学校生活一点乐趣都没有。有些人就是习惯十一点再睡啊,有些人早上就是起不来啊,有些人不愿意午休但学校强制你回宿舍,有些人吃饭特别慢,哪能所有人都一个样呢?”
  “所以呢?学生既然选择这所中学,就证明他们接受这样的教育模式,你在担心什么?”
  陈霜咬牙切齿,“两所学校交流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借鉴别人模式。去年的新闻你看了吗,一个衡中的学生晒出她的试卷,对,只是试卷而不是练习题,居然有两米四!试卷多薄啊。而且,而且,他们两周还是三周才休息一天!连双休都没有!要是这次交流回来,一中改了作息时间,增加作业,我就转学。才不要那样的军事化管理呢。”
  她想了想,又重复了一遍:“对,改了就转学。”
  戚茹觉得陈霜这样的担忧毫无道理。一中绝对不会,也绝无可能变成衡中模式。但逗逗陈霜让她有点危机感,似乎也不错。
  月考之后,班里果然少了两个老师,但作为班主任的程余没有走。
  学生们照常上课,但三天之后,被校长带去的老师一块回来了,无一例外都是带着轻松的表情。
  校长是最后悔的一个,早知道就不提什么交流了,差点把自己吓死。
  谁都没提要修改作息时间以及增加作业量的话,仿佛校长只是带着老师们出去旅游了一番。
  陈霜提心吊胆了一周,见没什么风声,还特意向程余旁敲侧击了一回。程余只是笑,让她放心。
  回到座位,陈霜有些不解。打着交流的名号去了衡中,却什么不干,学校这是搞什么。于是她问了戚茹。
  “你上次为什么说一中绝对不会改?”
  “我问你,要想让时间表严格执行,除了学生的自觉,还要什么?”戚茹引导她去想。
  陈霜想了一会,摇摇头,“不知道。”
  “是监督。没有监督,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五点半起床,谁知道你十点有没有睡觉?”见陈霜若有所思,戚茹又解释,“监督最耗人力,如果要求学生早起,那么老师应该更早,他们还要从家里赶来学校,看学生是否到齐,夜里要巡视寝室,分发试卷需要批改,试卷发的越多改的越多,老师们的作息时间同样要调整。加上准备教案,怕是一天睡不了七个小时。”
  “要是校长真准备照搬这个模式,你信不信,首先抗议的是老师?工资是国家发放,教师工资固定,凭什么要增加工作量还不给加班费?老师难道不要双休吗?我们一中的升学率低吗?不低。我们的师资力量好吗?很好。毕业的学生对一中的评价如何?至少不差。所以为什么要改变现有模式,去学习那样类似产业链的做法?”
  戚茹甚至怀疑校长是突然傻了,才会在这个时间去做什么交流。可能被去年它上清华北大的人数吓到了吧。
  陈霜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戚茹,然后把白纸上的时间表三个字用水笔划掉,低声道:“你该去念理科的。分析能力太强大,文科留不住你,你还是去理科爸爸那吧。”
  不过一中不会改变现有模式,陈霜挺开心,一瞬间觉得每一位老师都可爱了起来。
  “我爱班主任,教师节那天我要给他送花,给办公室每一位老师送礼物。听说数学老师去年生了一个女儿,等到九月应该就一岁了,我侄女也一岁,我可以拿一点她的玩具。”
  戚茹忍不住笑了:“好歹也送新的吧。怎么,你零花钱被克扣了?”陈霜零花钱很多,平日里十分大方,常给坐在附近的女生发零食,说是给她们补营养。
  陈霜有点纠结:“那,那要不然……买新的?”小侄女的玩具太多,玩过一次就丢到一边,送人也挺好啊。
  戚茹于是笑得更大声了。
  可她背后的方芽却忍不住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她心里是盼着一中改制度的,至少把双休改成单休,让他们在学校多上一天课,多学一点知识。她上不起新东方之类的补习班,靠自己又不能完全学习好,如果老师能把教学时间延长一点,哪怕一周只有一天……
  她虽然想走艺考生的道路,可文化成绩不能差。她心里有两个目标,一个中央民族大学,一个北师大。这两所学校不是随随便便能考进去的。多上一天课,也许高考就能多考一分。
  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可惜……
  她忍不住又看看了前面笑声不断的两个女生。一个成绩好,一个家境好,她没有,她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爷爷,和一间逼仄的小房子,以及让她感受到有些屈辱的贫困生认定。
  但无论她怎么想,学校都不会轻易做出改变。文科班像是后娘养的,没人看重,任其自由生长。好在一中的每一位老师都很负责,对学生尽心尽力。
  文科课程不紧张,但该有不能少。和理科一样,一月一次月考,排名,张贴布告,鼓励竞赛。新的红榜贴在公告栏后,分明早就看过成绩单的程余也跟着凑了热闹,收割了一大波其他班主任羡慕的眼神,决定给学生们一个奖励。
  下午最后一堂课是生物,但生物老师请了事假,给学生们自习。程余走进来,大家以为他要占用课堂,纷纷开始换书。
  但程余倚在门口,对这帮学习成绩还不赖的小伙子小姑娘们笑了笑:“操场拔河,赢了的队伍每人一只雪糕,去不去?”
  “去!”刚掏出来的英语书又塞回了桌肚,几个男生已经站了起来。
  “老师你真好,你一定是吃糖长大的吧。”
  “胡说,程老师肯定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屁,程老师小时候根本就没有可爱多!”
  “嘘。”程余嘘声,“夸我小点声,让别班听见了,岂不是要嫉妒我们?咱们悄悄地走。”
  “哦豁!”这一次,大家压低了声音,连挪动凳子都轻手轻脚,生怕动静太大让左右隔壁楼上楼下听见。至于程余突然任性会不会被年级主任抓去批评,就不在大家的思考范围内了。
  方芽的英语单词才默写到一半,她可惜地看了草稿本一眼,合上笔帽,跟着大部队走出教室。


第43章 
  拔河,中国传统运动项目之一。
  程余带着大部队往操场走去,快到目的地时却遇上了校长。
  上一回的交流把校长吓了个不轻,这会看见学生们灿烂的笑脸,对比一下衡中的氛围,他颤颤巍巍的心猛地就稳住了。
  “你们这是干嘛去呀?”校长笑眯眯和领头的学生说话,程余站在队伍最后,和几个男生一般高,眼神不太好的校长一时没有认出他来。
  被问到的女生恰好是班长,她抓住同伴的手,觉得有点腿软,说不出话来。
  要是被校长知道他们翘课去拔河,程老师会被批评的吧。她动了动嘴,快速说了几个字。
  “我们……叽叽咕咕……那边。”
  校长掏了掏耳朵,没听清楚,但又不好意思说自己耳朵背,于是慈爱地笑笑,“好好,你们加油。”整个班学生出动,肯定不是做坏事。
  他满意地笑笑,大步走在学生们前头,忍不住唱起了歌。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啊……”这辈子他都不想参加什么学校之间的友好交流了。
  “吓死我了。”班长松开同伴的手,心有余悸。她回头一望,却发现程余站在队伍最后,低着头踢石子。
  其他同学顺着她的目光往后看:“……”看来程老师也有怂的时候。
  接下来的一小段路程没再遇上其他人,程余把准备好的绳子从腰上取下来,让全班同学分成两队。
  “麻绳我处理过了,你们没有手套,注意别受伤。三局两胜制,每次结束都换方向,有意见吗?”
  “没!快开始吧。”有几个男生已经在摩拳擦掌了。
  念文科不一定都是内向的男生,至少十五班这仅有的五个男生里,只有一个内向的,其余四个五大三粗,课外活动异常活跃,恨不得能跑到理科班的活动场地去打篮球。
  一声令下,安静的操场开始响起‘嘿咻嘿咻’的声音,两边的队伍不断往后仰,希望能靠体重而非力气将对方打败。
  可惜越是往后,对绳子的控制力就越差,站在最后的女生和地面呈三十度角被人拖着往前,眼看就摔倒在地。正是夏季,学生们都穿的短袖,要是在地上一摔,非得磨出血不可。
  程余赶紧上前,准备喊停。毕竟一方颓势已显,这边不过是最后的挣扎。
  但他还没叫停,对面的队伍就爆发出一阵叫,女生们抱在一起,男生则在原地跳高,似乎看到了小卖部的雪糕在向他们招手。
  程余之所以提出请他们吃雪糕,就是因为一中的小卖部开在寝室楼附近,离教学楼很远,课间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不够来回,只能在午饭和晚饭时间去买。但教室没有安装空调,一节课下来便有人满头大汗,恨不得奔去买冰水。
  “同学们注意啊,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注意不要受伤,我们换一个地方。”程余把他们带去了足球场,站在草坪上,摔跤也不疼。
  看起来两方队伍实力相当,但内里却差距悬殊。比如戚茹和方芽,同样的身高体重,戚茹二胡拉久了都觉得手酸,方芽却能一个人扛水。戚茹跟着奶奶去市场买年货不能一个人提,方芽却可以徒步拎着几十斤的废纸壳去收购站。
  人和人之间就是有差距的。
  戚茹和方芽没被分在同一个队,她和陈霜在一起,接连输了两把。
  “诶,第三次都不用比了。老师,我们认输。”
  “认输认输,那边都是怪力女!以前真没看出来。”
  “哈哈,最近我姐给我说了一个词,女汉子,听过不?”
  “可以说是十分形象了!”
  女生们脸皮薄,闻言气羞了脸,程余板着脸呵斥几个男生,然后领着男生们去当苦力。
  “还没卖够力气?走,跟我搬雪糕。”半个班有三十人,三十根雪糕不轻。
  等老师领着男生们走了,女生才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班主任说不用回班级,反正一会有课外活动,假装他们先来就行。
  戚茹和陈霜相互给对方搓手。也许是这两年来养的好,戚茹一双小手白白嫩嫩,早前兼职留下来的茧子没了,连不健康的指甲都变得粉嫩起来。
  陈霜翻来覆去,把戚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来看,嘴里叹道:“哇,你手上居然没有痣。胳膊也没有诶,多少会有一颗吧。”干净得有些过分了,不太正常。
  戚茹把手从陈霜手里抽回,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可能是奶奶常替我赶蚊子和苍蝇吧。”
  临安市的方言中,黑痣被人叫做‘苍蝇屎’,意思是小时候曾有苍蝇停留在身上,排泄后没有及时清理干净才形成了痣。这种说法显然是无稽之谈,可小朋友们都信这个,以至于几乎每家每户都会备有蚊帐。
  懂科学的当然不信这个,架不住家里老人和小孩相信,也就随大流了。
  比如戚茹,作为曾经的模特,她对于皮肤保养可谓了解颇深,看她现在的皮肤状态就知道。因为时间几乎都用在学习和练琴上,又没有多余的钱去买护肤品,戚茹做的最多的,是跑步。
  运动配上食补,是最好的保养方式。不仅保养皮肤,还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陈霜觉得戚茹的说法很对,决定今晚就通知家里送一床蚊帐挂上。再买个电蚊拍,时不时就在寝室扫一回。
  虽然寝室几乎没有蚊虫。
  方芽顺着陈霜的视线往戚茹的双手看去,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好让它们看起来更健康。但肤色没有办法改变,长出来的老茧也不会在一夜间消失,她默默把手放进了裤兜里。
  直到雪糕送来。
  “刚才是哪个队赢了?答应你们的奖励来了,数量刚刚好,你们自己分一分。”程余知道会有人暗地里说他偏心,不给全班买。但这是之前就说好的奖惩,他不能失信。何况一根雪糕完全可以两个人同吃。
  方芽分到一根绿豆冰棍,心里生出一点小小的欣喜——她赢了戚茹和陈霜,她们两没有奖励。
  随即她又把这个欣喜压了下去,吃独食不好,于是她拆了包装,先递给戚茹,问:“你们要不要先尝尝?我还没咬。”
  戚茹谢过她的好意:“最近有点小感冒,传染给你就不好了。你快吃吧,一会该化了。”其实她很少吃冰凉的东西,奶奶不让她碰凉水就不碰,让她夏天喝热水她也不拒绝,搬了新家也没有买冰箱,实在有东西放才会拜托徐宏。
  陈霜也摇头:“我不爱吃冰棒,更喜欢冰淇淋。我们家阿姨做冰淇淋很好吃的,要不是路上怕化了,我就带给你们吃了。”
  方芽举着没吃的绿豆冰,依旧是笑着,眼底却没有笑意。她慢慢收回手,“这样啊。”
  戚茹悄悄陈霜身后掐了一把,方芽内心纤细敏感,总是反复揣摩别人的话里是否隐藏深意,然后给自己施加压力。她知道陈霜是真想给好朋友分享美食,但方芽也许会认为成双在炫耀。
  毕竟,前世落魄的她,和方芽几乎没有差别。
  “方芽,你喜欢吃绿豆冰吗?我买了点绿豆,熬汤之后用模型冻成了冰棒,但你知道,我奶奶吃不得凉的,我又正在感冒,冻久了不好,晚上带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因为陆妙说周末想来住一天,戚茹便在师父家的冰箱里准备了一些零食。陆外婆让陆妙少吃垃圾食品,戚茹也觉得手工制作更干净,徐宏做菜手艺了得,甜点也不差,竟是准备了半个冰箱。
  陈霜也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真的吗!反正你家近,带过来也不会化。”她去过戚家,五分钟就能到学校,带冰棒并不麻烦。
  方芽怯怯地说:“不太好吧。”她没有去过班上任何一位同学家作客,怕被同学家人看不起。
  戚茹笑笑,递给她一张纸巾擦掉滴在裤子上的水,语气很是轻松:“没什么不好的,原材料不值钱,你们不嫌弃才好。”
  一个模具里可以有六根冰棒,她把盒子一块带来了学校,分给附近的同学。一中传统,高二开始成立帮扶学习小组,不出意外,她们前后左右几个正好凑成一个组。
  “哇,有牛奶的味道。”
  “好冰好冰,牙要掉了!”
  “我们不是没有分到奖励嘛,就想着自己去小卖部买,结果冰柜都空了。天气越来越热,雪糕供应不上。你这就叫,及时雨。我说的对不对?”
  陈霜反驳:“小七比宋江好看多了!”
  周围的女生咬着冰棒陷入茫然,她们什么时候提宋江了?戚茹和宋江有关系吗?
  只有戚茹和陈霜相视一笑,自有一股默契。
  方芽低头,一根冰棒见底,感觉身上凉了不少。热情似乎也被浇熄了。
  然而拔河这样让人放松的活动并不是每天都有,老师们认真负责,请假的不多,除了每天都有的四十分钟课外活动,期末考之前,十五班的学生都没在别的时间接近过操场。
  然而这样,也足够学生们对着寝室里其他班级的人吹嘘一波。尤其是十五班的几个男生,学校是八人寝,他们和理科班的学生合住,学习成绩比不过,就在其他方面找补回来。
  “期末考复习完了?有把握考年级前五十?可闭嘴吧您。”正在做化学试卷的人从上铺探出个脑袋,朝着吹嘘程余有多好的男生丢了本练习题,“去去去,还有半学期就会考,别考个不及格丢我的脸。”
  学习才是正事,拔河有什么好羡慕的。
  他一个人也能拔河,总是右手赢过左手。没意思。
  暑假前的期末考和寒假前的不一样,学校无需考虑学生们过年的心情,出题难度向市联考看齐,几乎是要逼着学生们在暑假拼命补课。
  戚茹从不补课,她是给别人补课的一方。
  学思和戚茹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但避免被同学发现,戚茹只接初中生的口语培训。教课地址在老街附近,离一中很远,遇见熟人的机率并不大。
  陆妙的口语被陆景行接手,王海洋虽然说他家的网吧免费对戚茹提供,但因为网吧离一中太近,是年级主任抓人的‘风水宝地’,戚茹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直接放弃了网上教学这一块。
  “戚茹,这个暑假奔着你来的学生多了不少。”汪勇一边搓手一边笑着说,“看来你要出名了。学生家长都和我表扬你,还说希望多增加课时,一天只上两堂课会不会太少了?”
  戚茹隐约猜到了汪勇的意思。
  “你看,暑假时间很长,你上午也没什么事情,要不,上午再加一个班?”他试探问道。
  戚茹笑了,她毕竟只是个高中生,压榨人也没有这样压榨的。
  “汪老板,一中放假长,但是我马上念高二了。优秀的人遍地都是,我不努力预习的话,谁知道哪一天就被优生班踢出来了呢?”
  “你谦虚了,以你的能力,优生班不要你那是一中的损失。”
  “过奖了,只是加一节课我实在做不到,保持下午两堂课的节奏已经是我的极限。汪老板,相互理解吧。”
  汪勇也不忍心压榨未成年,不过是一时被钱迷了眼睛。补课费不会一成不变,物价上涨,房价上涨,补课费更要涨。而涨价因为戚茹的存在,让那些家长心甘情愿接受了不说,还主动提出要多给培训费。
  严格来说,他这算是雇用童工。万一教的人多了,惹来其他机构的眼红,一把将他告到教育局去,反而不美。
  “行,不加就不加吧。好好干,补课费涨了,你的工资也涨了。”他们之间的协议是补课费对半分,两年来一直没改,戚茹也不打算改。
  反正她上了大学之后就不会再来学思兼职了。
  戚茹确实忙,除了忙挣钱,还有忙艺术。
  陆景行不需要兼职,每天去林启光那报道,又是练书法又是练笛子,还开始自己编曲写歌。林启光对亲徒弟的指导是多方面的,虽然戚茹不是他徒弟,可看陆景行在他眼前孝顺地转悠,他心里就不太得劲。
  “景行啊,小七很忙?”林启光躺在摇椅上纳凉,觉得一个男娃陪自己不太够,排遣不了寂寞。
  陆景行不知他此话何意,老实回答:“应该不太忙。”下午的兼职时间固定,但上午和晚上,戚茹都是空闲的。
  “哎呀,你觉不觉得院子里有些冷清?身边没个人陪我说话,连风都凉飕飕的。”
  陆景行给师父抛去一个关怀的目光,心里为师父的身体健康担忧。
  炎炎夏日,他竟觉得冷。是时候再做一次全身检查了。
  林启光被徒弟关怀的目光气的从摇椅上坐起来,拼命摇扇道:“听说小七的甜品做的很好,什么冬瓜茶,布丁,凉粉,可惜我没口福呦。老师就是不如师父亲,想来小七对于她师父一定很孝顺。”林老找了个借口,想让陆景行把戚茹诓来而已。
  陆景行了然点头,原来师父馋嘴了。一中离林宅有点距离,但戚茹常邀请他去家里吃饭,倒是品尝了不少美食。
  “师父,我明天去看她,顺道给您带点回来。您想吃什么?”
  林启光:“……”这个徒弟以后要是找不到女朋友,他只能送一句——活该。
  然而被认为不太忙的戚茹其实很忙。
  十级证书到手,徐宏开始把戚茹往自由的方向培养,不管她练习什么,只要不落下基本功就行。戚茹的水平比起同龄人高出一大截,十年的基础不是白练的,但比起徐宏,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戚茹的最终目标是中央民族乐团,乐团目前的负责人是个很喜欢创新的人,要想在他们面前出彩,就不得不往深里钻研 ,甚至去学习一些其他乐器的东西。比如她一直在研究的小提琴。
  提琴有四弦,弦和弦的距离比二胡的内外弦要远,演奏和弦方便得多。不是说二胡不能演奏和弦,只是内外弦同时拉的情况几乎不会出现,一千首曲子里才出现那么一次,属于极其特殊的曲子中极其特殊的用法,并非二胡的主流演奏方法,平时用不到。单旋律演奏是常态,但若是多把二胡齐上,分出声部,便容易得多。
  一般情况下,二胡遇到有和弦的曲子只拉根音,但戚茹前世见过一个吉他演奏者,一人分饰五角,录制成视频放在油管上,点击成千上万地涨。
  如果她也能清晰地分出声部,加一些其他的技巧,说不定可以悟出一点新东西。顺便发在微博上,吸引更多的人去学习民乐。
  这么一想,她便去了林宅一趟。
  林启光见到戚茹,心里欢快面上却不动声色,沉稳地说:“你,来了。”烈日高悬他却穿着一身太极服,手里拎着一把没开刃的剑,颇有些仙风道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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