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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在民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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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这是一个末世女无意穿越到民国,眼见战火纷飞,带领全家四处逃亡,途中手撕小鬼子的伪言情故事。
池槿秋自白:其实,我就比男人稍微强那么一点点……
某男委屈状:是,你是老大,我是弱鸡,求保护!
内容标签: 强强 时代奇缘 民国旧影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池槿秋、俞从濂 ┃ 配角: ┃ 其它:民国文、年代文
第001章
天已入秋,然鹿儿庄热气未减。
池槿秋拿把蒲扇,坐在自家院门口的歪脖子枣树下,听着李姨娘在一边儿唾沫横飞的念叨:“三儿,不是姨娘说你,那王营长看中你,是你的造化!人家有钱有权,手里还有汉阳造!管着百十来号兵蛋子,你跟着他就是妥妥地官太太,成天吃香的喝辣的,要啥有啥,还不怕南山那边儿的土匪把你抢了去。你说说你干啥非要惦记着陈长清那个臭小子,活活作了这门天大的喜事儿?!”
“嫁给一个年近四十,头发都谢顶,能当我爹的秃驴,也叫天大的好事儿?”池槿秋眼皮子微抬,露出一双黑得惊心动魄的眸子,用一种似笑非笑得眼神瞅着李云兰,慢条斯理说:“要嫁你去嫁啊……反正姨娘你风韵犹存,那王营长说不定就好你这口。”
“混账!怎么跟你大姨娘说话的!”李姨娘还没开口,旁边唰地站起来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男子,他穿着上下分体的黑底黄边长袄,长得魁梧高大不怒自威,手里拿着一根大烟杆子,在站起来的时候就下意识的举起手来,要狠狠往女儿身上打,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烟杆,闷闷的看着她:“三儿,你大姨娘也是为你着想。现在北边战乱,日军横行霸女。南山还有土匪虎视眈眈,随时可能过来祸害庄子。前头巷子老梁家的大闺女儿,就是一个月前躲藏不及,被那帮畜生找着,祸害得没了人样直接投了井,捞都捞不起来。爹就你一个宝贝女儿,你要不早点嫁出去给自己找个靠山,爹怕保不住你呀!”
池槿秋眨眨眼,低头没吭声。池老爹这番话,化作原身,可能会有一些犹豫,一些意动。可她作为一个2088年穿越过来,在末世生存了近十年的未来人,岂会被这些名头吓到,草草嫁人保平安?
她虽然在末世生存了那么久,却也知道这时候有多乱,现在是1936年十月二日,距离九一八,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离77事变,却只有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短,但对于她来说,时间实在太过紧迫。
原身本就是个娇娇弱弱的地主之女,打从娘胎里就骨子虚弱,一直在家小心将养着。半月前听闻李姨娘撺掇着她爹,答应了镇上王营长的婚事,早已芳心暗许的原身,在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解决事情后,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割腕自杀。使得本就虚弱的身子,在流了一大半鲜血后,身子就更脆弱了。
穿越过来的池槿秋醒过来,面对着这副比枯叶还脆弱的身子,除了觉得倒霉外,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在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中,安稳的活下去。
她在末世生存十年,除了自身过硬的格斗生存技能外,最主要的,是依靠自己变异的力量型和精神系双异能,才能与日渐变强的变异丧尸对抗生存。
不过因为是魂穿,又加上这副身子太过虚弱。池槿秋的力量和精神异能都掉了最低级,以前能手撕日本鬼子毫无压力,现在只能扛扛砖头,烤烤肉。以前能无线雷达搜索五千米,现在只能一百米范围内,查查池家人有没有偷偷听她墙角……
如此悲催的状况,池槿秋倒还觉得有些幸运。虽说两样异能弱到了骨子里,但总比没有好。在这战火纷飞的年代,没点异能傍身,她觉得自己活不过一集。
眼下,她要做的,就是把这副身体养起来。而且还要加大运动量,争取早日把自己练成金刚芭比,到时候日本兵来一个撕一个!(做梦!)
不过初来乍到,她也不能做出太多反常的举动惹人怀疑。也就缩在摇椅上,有下没下的扇着风不吭声。
“老爷,你别逼秋儿了,她身子才好一点。你若逼急了她,她再做傻事可怎么好?咱们可就她一个宝贝闺女啊!”一直站在池槿秋身后的池大太太,瞧着宝贝女儿因为热,使劲儿扇风,绑着绷带的手腕渐渐渗出血来,一张小脸白的跟鬼一样,顿时心疼得无以加复。想制止女儿不要用那手扇风吧,又怕女儿生气再次寻死觅活。只能眼泪婆娑的望着池老爷,“秋儿不嫁就算了,大不了咱们把秋儿送去上海。那里是洋人们的租界,她大舅舅在那里做生意,想来没人敢乱来。”
凭心而论,池大太太是极美的。她有着民国时期美女们典型的细弯眉,高挺鼻,朱红唇,玉白面。虽说年纪已过四旬,可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跟个二八少女似的。往池槿秋身边一站,就跟两姐妹一样,不仅脸蛋完美复制,就连那翘臀鼓峰也如出一辙。如此美人儿,池老爹看一眼就该找不着魂儿,更遑论纳姨太太。
但,有句话叫,家花没有野花香,再美的鲜花看久了也会腻。面对大太太楚楚可人的模样,池老爷就跟没看见似的,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你还有脸提这事儿?你那兄弟在上海做着什么昧良心的生意,你自个儿心里不清楚?要不是你前两年自作主张把三儿送去他那里,说什么让她进那些大学堂读读书,涨涨见识。她怎么会和那陈家臭小子私定终身,死活不愿回来嫁人?!”
妈的,信息量好大!池槿秋默然无声,这具身体今年满打满算也才十七岁。前两年也就十五岁,居然跟人私定终身,也不知道失身过没有。对方简直是畜生啊!未成年都不放过!
“老爷,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秋儿她舅生意做得是不大光明,可该给国家的一分钱都没少。我这不是担心南山的土匪,这才有此一说,你若不愿意,我不提便是。”池大太太脸上有些挂不住,她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虽说她娘家也是地主出生,到底在她这辈没落了。池老爷多年来对她不错,也不像别的老财主有十个八个的小妾,只有李云兰一房小妾。不过她作为大房的傲骨是时刻存在的,总希望娘家兄弟给力,给她撑撑腰,抬抬脸,免得让那生了两个儿子的二房,把只生了一个闺女的她给压下去。
只是她没想到,池老爷对自家兄弟的营生反感到了这个地步,心里有些淡淡的忧伤。她家兄弟营生做得再不好,可对池家人,尤其是她的女儿,那是好得没话儿说啊。什么上海的稀罕物都给寄回来,隔三差五还给池家大洋花。
可以说,池家能在鹿儿庄屹立不倒,不被乡农奴仆推翻,她能保持如此的年轻美貌,皆是她兄弟的缘故。怎么老爷就看不上自家兄弟呢?池大太太思来想去,觉得肯定是二房那贱骨头在他耳边吹了风,他才会如此。
瞧着身形姣好,面露笑意的李姨娘扶着气哼哼的池老爷进屋,池大太太心中郁结,难得没好气的说了宝贝女儿一顿:“娘先给你说好。你王营长可以不嫁,但那陈长清嫁不得。人家是上海人,大城市的公子哥儿,你一个乡下财主丫头,人家怎么会真心瞧上你?不过是玩玩你罢了!娘是想明白了,你还年轻,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要吊死在一颗烂树上。赶明儿娘就给你相人去!你可不兴胡来了!”
“不是我的菜,您老找再多人都没用。”池槿秋扯了扯嘴角,将手中的蒲扇往后颈子一插,跟个济公似的,大摇大摆朝院门外走,“我约了香香绣花,您就自个儿相吧。”
“哎?你这孩子,咋说话的呢?”池大太太瞅着她那毫无淑女形象的样子走出去,忍不住追了几步路喊:“就算你不乐意相人,也得注意点儿自个形象啊?你可是咱老池家的千金大小姐,鹿儿庄的头枝花!你看看你这么大摇大摆像个男人一样走路,成什么体统!”
“行了,我知道了,您老还是自个忙去吧。”池槿秋嘴上应着,走路的姿势没有丝毫改变。
眼下战火在即,地处北平以北的s大省,各种土匪是出了名的凶残。鹿儿沟虽说靠近西北,地势较为偏僻,这些糟心事儿一时半会儿不会延伸过来。但人怕出名猪怕壮,一个娇滴滴的病美人儿美名在外,那些闻着味儿的人,迟早会顺着找上来。
原身体质太差,加上失血过多伤了元气,池槿秋目前还不能完全保障自身的安全,需要最少半年的时间,把自身的身体训练强壮到普通人的程度,在此之间,她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发生。
主要原身长的太美,鹅蛋脸,弯细眉,莹白色皮肤,身材秾纤合度,不施任何胭脂水粉,已是明艳似蔷薇。只要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这样比之池大太太青出于蓝的容貌,用祸水两字形容完全不过。
这样的容貌,放在盛世,或许有诸多好处。可放在现在,那就是活脱脱的麻烦来源。池槿秋在上辈子是个容貌平平的女人,好容易重活一世,有这样绝美的容貌,她自然舍不得毁容自保。
既然舍不得皮囊,在有自保能力之前,她就得做些事情,先臭臭自己的名声。省得被人传出美名出去,被有心人给惦记上。
大摇大摆走出池家门,往东走上半个小时,就到香香住的土木屋。
池槿秋背着双手,一边吊儿郎当的往香香家里走着,一边四处张望鹿儿庄的地形。
穿越过来近半月,头十天都在床上躺着动弹不得,等能动了,又被家里人时刻看管着怕她再做傻事儿,实在没有闲功夫勘查居住地形。
她现在的身子太虚弱,不宜长途出门,逃去安全的地方躲避战火。既然不能逃,只能把现在所住的地方摸熟,以防不时之需。找香香绣花,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第002章
鹿儿庄看着不大,却颇有模样,整个庄子都被高低不一的土疙瘩矮墙围了起来,外面是一望无际已经秋收过的光秃秃麦田,田后面是一道道冗长的险峻山峰。翻过山,就是王营长所在的清水镇,与此同时,南山的土匪,也在通往镇上的必经之路活跃着。
平时庄里的村民们一般不出庄子,除非要买日常所需物品,或者有人病了,这才逼不得已出门,亦或花钱请人翻另一个较为险峻的山头去买。
不过为了时刻关注南山那边土匪的动向,村民们在庄头修了一个木头搭的瞭望塔,塔上有庄里人每日轮流守着报信。
池槿秋出来的这会儿还是早上,庄里人大多都在家里吃早饭,阡陌纵横的庄子大道上没啥人,却能依稀听见庄里人的说话声,打水声,鸡鸣狗吠声,声声入耳。配合着还有人家的烟囱里冒出的缕缕炊烟,好一派祥和宁静的乡村景色。
一想到这样美丽的乡野风光很快被硝烟弥漫的战火烧的一干二净,池槿秋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在末世见惯了破壁残垣,荒无人烟的广袤之地场景,乍然回到民国,见到处处是人间烟火的热闹景象,从心眼里希望现在所处的时代能一直停留在文明美丽的时刻。
只可惜,时光不会复光阴,发生过的历史,不会因为她这只重生的西伯利亚蝴蝶有任何改变。即便她想做些什么挽救一下国民生命,可历史就是历史,它所记录的所有时间事件都是真实发生存在,没有任何人能逆改。
深觉自己在浩瀚历史面前无比渺小的池槿秋心里有些沉甸甸的,香香喊了她好几声,她这才无精打采的进她屋。一进去,就闻着一股着怪味儿,池槿秋忍不住蹙起秀眉,沉声问:“香香,你又抽大烟了?”
香香原名李香,是池槿秋的远房表姐,比她大一岁,今年刚满十八,长得面黄枯瘦,身材纤弱。因为长年抽大烟,她举手投足间都是一副没有精神气的模样,那一身蓝白色的秋袄穿在她身上,显得空唠唠,一阵风就能吹倒。
“恩,就抽了两口。”香香慢腾腾的坐回临床的炕床上,将小炕桌上的烟斗点燃,递给池槿秋,“来一口?这是镇上陈家的大烟,味儿不大纯,比不上你平时抽得王家的,不过还能接受。”
草!这具身体居然吸、du?池槿秋眼皮子一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现代接受了接近洗脑的防毒犯罪的思想,在这个普遍抽大烟为日常的时代,她是真心接受不了,更遑论自己本身还在吸……
这尼玛原身在搞毛啊?一哭二闹三上吊,把自己的记忆弄的零零碎碎断片似的连不起,现在居然跟着时代潮流,吸这种要人命的玩意儿,真不想活了?
“不想抽?”似是感受到她的迟疑,香香像是想起了什么,揶揄的看她一眼,笑起来,“我都忘了,你是去过大上海的人,学着那些个名府学堂的学生们戒烟。虽说这时候的少爷小姐们都好这口,抽抽也没啥问题,不过你能戒掉是好的。这天天抽大烟,家里有再多的钱,也熬不住啊。”
池槿秋看了看她身后空荡荡,只有一张炕床,堪称家徒四壁的屋子,沉默了一小会儿问:“五姨父又去赌了?”
李香幼年丧母,其父李成炳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都玩。其兄李环同样游手好闲,十年前投了南山的山大王做土匪,一去不复返。这些多年来,李香是靠着池家的接济勉强长大。
不过池大太太不大喜欢她,主要从前的池槿秋与她走的太近。那李香自小耳濡目染,沾染了诸多恶习,抽大烟只是其中一个。
池大太太怕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李香带坏,从前对池槿秋严令行止,不许她跟李香一道玩。
奈何池槿秋做够了乖乖小姐,对李香这个“污点”表姐甚是好奇,总会背着家人偷偷与之溜达。
偏她性情单纯极易被哄,三五不时被李香哄着拿钱、拿物是常有的事儿。池槿秋从前会抽大烟,也是李香领的路。
这次池槿秋要出来见她,按道理池家人该拦着。可池大太太怕拦了她,她又寻死觅活的弄得全家鸡飞狗跳,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大不了失点银钱罢了。
听了池槿秋的话,李香先是一愣,而后抽了下大烟,吐出一口烟雾,在那袅袅飘升的烟雾中,淡淡的“嗯”了一声。
池槿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突然变得奇怪,两人一同沉默起来。
池槿秋来找李香,不过是勘查地形顺路,顺便套套她那在南山当土匪的哥哥消息,跟她本身没什么多的话讲。
见李香这副懒懒散散,不欲多说的模样,池槿秋自觉还不是问话的时候,也懒得劝她戒毒,改过自新等等的话。正打算起身告辞,就听李香轻声问了句:“听说,你拒绝了王复营长的婚事?”
“怎么?你也劝我嫁?”池槿秋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怎么会,我是最了解你心思的人。”李香抬起头,面黄枯瘦的脸挂着一丝戏谑,说:“我是想,既然你不愿意嫁,何不让你大姨娘给我说项说项?我要是嫁给了王营长,哪怕是做妾,也算是风风光光地官太太。日后你们池家有什么事儿,只管来找我照拂你们,大家皆大欢喜。”
感情她闷了半天,原来是搁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池槿秋挑了挑眉,反正她也不想嫁,何不如李香所说,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日后自己有事,兴许李香真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于是双手抱胸,斜靠在李香屋外已经发朽的门边上,目光真诚道:“表姐既然开口了,表妹我哪有不帮忙的道理。一句话的事儿,我一会儿回去说说便是,成不成,我就不保证了。不过,你不嫁你二狗哥哥了?”
李香有个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名唤葛二狗,人长得一表人才斯斯文文的,在县里的学堂做着教助,是鹿儿庄一众女孩儿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李香从少女怀春之时,就对葛二狗暗许芳心,非君不嫁。奈何葛二狗装傻充愣,对之毫无回应,李香苦等许久无果,这才渐渐歇了心思。
听她旧事重提,李香有些尴尬:“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提也罢。反正我现在是想明白了,女人这一辈子,嫁给好看的男人没啥用,得嫁给有本事的。等咱自己手头有钱有权,看谁还敢小瞧咱!”
“说得是,脸皮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可嫁给有实力的,吃饱喝足才是正经。”池槿秋点头表示赞同,而后状似无意的问:“那你嫁了,五姨父怎么办?你哥那边,会不会来吃喜酒?”
“那老八蛋,我管他去死!”想到这个,李香也是一阵心烦,“我那混账哥哥一走就是十年,对我向来不闻不问。上个月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带着一帮人回来抢自家人,还祸害了人家老梁家的女儿。害得我和老王八天天被梁家的人,堵在家里门都不敢出,只能晚上偷摸着出去。他要是回来,我头一个就不欢迎。”
“他要真回来怎么办?”池槿秋眉头紧锁,“到时候是不是又要祸害庄里的姑娘了?”
李香这时候也回味过来她今天过来的目的了,面上有些讪讪道:“应该不会吧。我哥虽然也是一个小王八蛋,但小的时候他还是很疼我的。这么多年来,南山的土匪一直在附近十里八乡徘徊祸害,唯独没来鹿儿庄。我相信,这一定是我哥在其中周旋,保护鹿儿庄的缘故。上个月他回来的时候,我还很气愤的问过他为什么要回来糟践村里人。他说北方那边战事吃紧,军部那边急需物资,有人提议剿匪充公,他们山大王想多抢点物资保山寨。”
没想到北方的战火竟然严重到了这个地步,池槿秋心里一沉,回到家里把这个事情给大家一说,遭受到在县里当大兵的大哥池启丰,激烈反驳:“胡说!我们东北大军有张少帅坐镇,军饷向来充裕,怎会穷困潦倒到要抢山贼物资?!”
那是你根本不知道,从九一八开始,历经近五年的抗战和不断转移基地的长年累月惨痛战斗,张少帅旗下真正打战的士兵,已经穷得用自己的身体做武器。如果要剿匪充公,池槿秋是一点都不意外。
倒是在镇上开茶楼的二哥池启航,相当淡定的丢个炸/弹说:“北方既然吃紧,那么各路的土匪肯定没好日子过。他们一旦没好日子过,总要做些什么,才能对得住自个儿。咱们庄里上月来得土匪只是个预警,真正大的洗劫,还在后头。”
“啊?那可怎么办才好?!”池大太太一听,险些晕了过去,“上月是秋儿身体不适,跟着我去县里的白云庙求佛,躲过了一劫。这要是那些土匪再来,我的秋儿,我们池家,全都要遭殃啊!”
第003章
“慌什么!”池老爷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大宅门的客厅扶手椅子上,抬手指了指站在他身边的大管家田福说:“你跟着大少爷二少爷,把家里的金银细软清点清点,全部换成金条大洋,存进县里的汇丰银行里。再到镇上买个四合院,给太太们住。”
又扭头吩咐池大太太:“至于你们,把自个的首饰收拾好,等老二安排人过来,你们去镇上住一段时间,看情况再决定回不回来。”
“那你呢?”池大太太心里颇为不安,“我们都走了,你不跟我们一道走?”
“我不走。”池老爷声音淡淡,“池家的祖宗基业都在这里,鹿儿庄还有一百多户村民靠着池家吃饭。我要是走了,对不起列祖列宗,更对不起鹿儿庄的村民。”
“可是爹,南山的土匪杀人如麻啊!”池启丰皱着浓眉,英俊的五官写满不赞同,“我们团部曾有几次想去剿了南山匪害,但每次都被他们大量的武器和众多的匪目打回原地。如果他们动真格的,来鹿儿庄洗劫,您作为庄里唯一的地主乡绅,铁定会被头一个拿来开刀!”
“是啊爹,您留在这里就是等死啊!”池二少爷也跟着他大哥开口相劝,“您善心了一辈子,从不像其他地儿的地主剥削乡农,反而处处替他们着想。结果庄里那些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何曾真正尊重过您?依我看,祖宗基业算个屁!保命才是要紧的。您说说,您要是死了,谁管您的什么基业?”
“老子让你们守祖宗了吗?!”池老爷气的睁大眼睛,抬手就着手里的烟杆,唰地一下,狠狠敲在池启航的背上怒骂:“池家的根就在这里,要是没了根,老子去哪都是生不如死!祖宗好不容易创下个基业,你说走就走?你们不守,庄里自然有人守!等明天事情办妥了,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该干嘛干嘛!”
“不是爹,您得想明白啊。”眼见二哥龇牙咧嘴的捂住后背,气呼呼的要反驳,池槿秋赶紧开口说:“大哥先就说了,这南山土匪凶悍异常,杀人如麻,见啥抢啥,想杀就杀。您老要留在这里,铁定送菜的命。我看您还不如动员全庄子的人往南方迁移,路费神马的由您出。反正您是大地主,手头不差钱。若是您不肯走,那我也不走,就等着被那些土匪祸害吧。”
池槿秋倒不是真的关心池老爷和鹿儿庄的死活,她在末世独自一人打拼惯了,对于池家半路来的亲人,心中的感觉就只是比普通人好一点罢了。她这么说,是真的有想留下来的意思。
从穿过来的第一天开始,池槿秋就想有把属于自己的枪保命。毕竟热武器,不管处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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