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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暗恋关系[小甜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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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浑似是哄孩子般的细致耐心。
脸颊升温了,手却反应过来,慢慢缓缓地与他交扣住了,童谣这才嗯了一声。
温度沸腾,脑内煮成了浆糊。
她和他在被子底下牵手了牵手了牵手了……
天啊。
松弛了神经,雨水带来的白噪音催人入眠,而后便是一夜无梦的好睡。
夜间雨势不减,至五点半渐停了。天然生物钟作用,何况怀中多了一只在轻而不安分地蹭着,陆知行睁开眸。
冬日天亮得晚,这时候外头仍是晦暗朦胧的。
然后去看怀抱里的人,他不觉失笑——睡着了比清醒时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半夜睡着睡着,他便觉怀里突然冒了一只出来。
像雨后森林冒了只蘑菇,毛茸柔软的发丝在他下颌蹭着,温软亲昵。
想也没想,便把她抱紧在怀里了。
如此一夜。
起身,陆知行欲要将她从怀抱里拆开,却被人反手搂得更紧了。动作略大,那被子便堪堪地滑落了一大节。
那亮如雪的肤,便这样毫无遮蔽地映入了他的眼帘。
约是睡相不佳,睡衣纽扣松了几颗,从肩而至锁骨,松松垮垮,小半边的肩与颈完全在外。颈项平直漂亮,且肤色极白皙透亮——在晦暗不明的光里,浑如蒙了层薄纱。
衬着脖颈间绑带,蕾丝的奶白的薄纱的。
极薄的……也极透的。
半梦半醒,她一动,那美好轮廓便是若隐若现的。
举动间倒映陆知行眼底,瞳仁漆黑深深。
……
一夜无梦,到早晨闹铃响起,童谣也随之醒来。
伸手按掉手机的闹钟,她从床上坐起来了,环视着周围环境:陌生的。
一幕幕交错闪现,昨晚的信息便随之再度接收了一遍。
她在他家过夜了。
他们同床共枕了。
而且,
而且,他还和她……在被子底下牵手了。
牵手了牵手了牵手了……
在被子底下在被子底下在被子底下……
童谣,“……”
想要捂脸,正抬起手,门却被人敲响了。她往下扫一眼,才意识到睡在身边的人已经起床了。
目光捕捉到床边柜子上梳子的存在,童谣拿过来,很快梳了两下头发,才出声,“嗯。”
陆知行推了门,客厅白光随着敞开门缝涌入,他几步走过来,弯腰在她额上亲了亲,“起床了?”
她任他吻着,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却像不经心地建议:“还可以再睡会儿。”
童谣摇了摇头。
她还要学习。
他也没说什么,只微勾了唇,“那出来吃南瓜粥。”
“嗯。”
话撂下,陆知行站直身,抬腿往外走,又顺势把门带上了。
光源被切断,室内仍然如暗夜。
童谣去开灯,明亮光线填满,干净而满是安全感。要换的衣服就在手侧,一眼即能瞥见。
她伸手取过,然后要脱睡衣,扶在纽扣时手却微顿。
最上一颗纽扣系起会卡脖子,所以她没系。
但是现在——
眼光往下瞥了瞥。
全数纽扣均系得整整齐齐。
不流露一丝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 谣谣:【他原来喜欢这种风格的吗。】
谣谣:【深深看了陆哥哥一眼】
不明真相的陆哥哥:……?
…
谣谣:【裹好我的小被子,等待他到来等待他到来等待他到来】
并没打算到来的陆哥哥:……?
…
陆哥哥,这男人,始终在,状况外╮(╯▽╰)╭
第109章
专业课考试统一安排在后几天; 而后考试结束; 陆知行没有提; 童谣也没有急着回去。
这天到晚间时候; 任意夫妻约了饭; 在番阳一间中式餐厅。
四人初见面,坐定; 任意与满堂萱仍如先前神色,任意先点单; 满堂萱便往对座多看了眼。
是极登对的,各个方面; 皆如是合适的一对齿轮; 搭配着严丝合缝。
只是才坐下; 正在点单时候,陆知行抬手清了清嗓,连续两声。
童谣朝他望了望,“知行哥,”她问他:“你感冒了吗。”
“大概; ”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掌心,陆知行俯首与她低语了:“你昨天又抢我被子了。”
童谣; “……”
任意,“……”
满堂萱,“……”
不约而同地,任意与满堂萱均深深扫过陆知行的脸。
啧啧啧啧啧……
为什么明明他们自己不是单身,到这儿却还是产生了种冷冷的粮在脸上胡乱地拍的感觉。
“谣谣; ”满堂萱叫着人,没话题也找个话题出来了:“《谍影:起源》你看了没?”
童谣,“……?”
是陆知行在旁不疾不徐地开腔:“季楚之前拍的电视剧。”
满堂萱应声,道:“不过压了两年才播,是个网剧。”她托了腮,作浮思状:“……我听任意说,你还挺喜欢季楚的。”
童谣,“……”
当着人面,她也只能朦胧地答了句:“嗯。”
陆知行未言,眼风朝对面扫过,微微。
正在点单忽而脊背一凉的任意,“……”
吃饭说话间三言两语,不过一搭嘴的事儿,满堂萱不怎么上心,“你别说,季楚虽然是小鲜肉,但身材确实不错。里面有几场露了腹肌,我看到了,是六块……”
“萱萱。”
话被打断,是任意搁了菜单,向着满堂萱的方向望过来。
满堂萱,“……”
满堂萱,“今天的keep你还没做,老公。”
任意,“……”
是娇妻,也是严妻!
一顿饭吃完,下台阶,满堂萱已经有些月份了,隔着衣物能看出微微隆起。任意一路扶着自家太太,到门口,夜如浓墨而有雪落,他自然地给旁边的女人撑伞,又皱眉:“你明天调休一天吧……雪太大了。”
满堂萱失笑,“我又不是走去上班。”
他看着她,“但你是孕妇。”
“那全世界又不止我一个孕妇,”满堂萱眨了眨眼睛:“我没那么娇贵的。”
任意一手替她撑着伞,一手自然揽过她的肩,方对视着她的眼,似叹非叹了句:“在我心里,你就是娇贵。”
羞涩又感动,满堂萱只把头埋了过去,小声:“……班还是要上的。”
任意嗯了一声,“明天我起早点送你。”
“老公……”
“萱萱……”
童谣,“……”
陆知行,“……”
长手撑开伞,在任意夫妻身后,二人默契地对视了眼。
童谣叫人:“知行哥。”
“嗯?”
她撇开脸,只把手伸向他。
“……牵手。”
纷纷扬扬,在番阳的第一场雪里,
并肩走在伞下的人,十指紧扣。
…
回家时候还早,童谣先去洗了澡,穿好衣服出来时,屏幕正亮着。
她很自然地朝沙发走过去,才坐下,腰便被人半搂半抱地圈住了。屏幕里正演着片段,房间是民国时的布局与陈设,童谣顺口地问:“是电影吗?”
“不是,”陆知行眼眸沉了沉,手拈了颗草莓按在她的唇,见她尝了,方才不急不缓地说:“是电视剧。”
她眸抬起:“什么电视剧?”
“《谍影:起源》。”
“……”
正逢屏幕切换,男人——小鲜肉季楚军装脱了大半,上衣撩起,身体肌理分明,童谣无意偏眸,陆知行便掀了唇,语意不明:“六块腹肌。”
“……”
镜头上男人在脱衣服,镜头外男人在逼视。一双眼睛无从安置,只能如钟摆般在这个男人和那个男人间摇摆不定。
头皮发麻。
男人,真是不好惹的生物。
他自己偷偷欣赏季楚的六块腹肌也就算了,还打算拉着她一起欣赏……
不是喜欢的人,她欣赏不来的。
只在再度瞥来时,下颌被捉住了,陆知行又拿了颗草莓,直接按在她的唇上。
童谣,“……”
有些无奈,但看他的气势是不吃这口就不罢休,于是只能吃了。
陆知行道:“我也有。”
童谣,“……?”
她抬眸,理所当然的四目对视。
咀嚼咀嚼,草莓却失去了它本应有的甜味。她哦了一声,食不知味地吃过草莓。
客厅是一片的死寂,于是电视里忽然猝然响起的女主角声音入耳也格外清晰:
“穆清哥……你怎么又不穿衣服了。”
“我穿衣服了。”
“你,你怎么又衣衫不整了。”
何其熟悉的对话。
童谣,“……”
陆知行,“……”
未及反应,她却忽然被捉了一只手去。抬眸见他挑眉,凤眸转过潋滟,因是抱她在怀的姿势,是而他俯身贴耳时,那声音也格外的酥且沉,尾音微挑着,循循善诱着:“数一数……有几块?”
……想抽手。
又不想抽手。
矛盾中,他却捉了她的纤细的腕。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她的手便随着他过去了。
2……4……6。
成双成对,全是偶数。
偶数……手感很好。
而后他松了掣肘,而她仍顺着先前轨道。
7……8……
出于惯性的,仍要去数。
却被他的手摁在了腕,男人的声音便在她耳畔低低徐徐地响着,轻哑沉磁:
“再往下,就不是了。”
“……”
不正经了一句,正经话便说不出了。眼风瞥见她脸色,陆知行唇微勾了些,把她的手带出来,继续看季楚和女主角的对手戏。
压了多年的片子,服化道当然既不时兴也不精致了。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两人的心思都不在那谍战的电视。
电视剧的节奏是紧绷的,客厅的氛围反倒舒缓下来。
微偏了头,而肩膀感知到忽然而至的重量,没有犹豫,陆知行再一次地将人搂抱进了怀抱里。因刚才一通的胡闹,她温软的发有凌乱趋势,他指尖便伸出替她捋顺了。
电视上男女主正互诉情肠,女主在男主床头捡了张照片,是小时候的男孩模样,一边便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投落在面上的视线炙热,有些难以承受,童谣用余光瞥着电视,张着两只手轻抱着他的腰,算是应景地转移了话题,“知行哥,你有以前的照片吗。”
手上动作微停顿,她抬眸,而彼此视线相迎,他眼中带着征询。
她解释着说:“以前……小学,或者初中的照片。”
诱因是电视剧剧情。不过,究其根本,她其实也好奇。
来他家几天,童谣虽无意去翻找,但也留意过:家里并无照片一类的东西。
干干净净,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什么都没有。
像是一场风刚吹过般的,那种干净。
在她的世界,三年前,他如一道谜题,令她费解,却也因此充满了吸引力;
直至如今,也像是……一知半解。
但她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想知道,所以也就直说了,她没有掩饰自己。
眸微不可觉地沉了沉,只那阴霾从脸上是转瞬即逝的,很快消失如无形。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说:“老照片不在这里,在鹿门。”
“……”这样啊。
彼此对视着,童谣说:“我想看。”
想看过去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想看她不在的时间里,他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
她想看。
眼珠转了下,她又道:“我想了解你。”
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
……都想了解。
半个字的反对都没有,陆知行只是看了她几秒,很快地答应了:“好。”
她先洗澡,也先上的床。
等洗过澡,头发未吹,卧室的门静静,陆知行对着那扇门看了看,抬腿往阳台方向走去了。
今夜雪落,薄雪覆地如霜如月,是分外的透彻与明净。入夜深时,人间灯盏已所剩无多。
绘出两色世界,黑白分明的。
雪后空气是清新,扑面带着寒冷,兜头兜脑的清醒。
走到阳台,倚在扶栏的位置,他眉眼微敛,长手落进裤兜,摸了支烟出来,嚓一声地点燃火机青蓝焰火,烟尾红点亮起。一亮,而后一暗。他将那烟放在唇间,深吸了口。
尼古丁的气味。
他的烟瘾不算重,平常不过偶遇推不掉的应酬来往才会抽几支。
……只是今夜,格外想抽烟。
青灰烟雾升腾在空,一线一线蜿蜒曲折,袅袅的。
那烟雾如层阴翳,将男人一张俊逸的脸彻底笼罩了。
映在烟雾里的是刚才场景。
她想看。
她想了解他。
了解……
眯着眸,一双潋滟的眼自成了狭长弧度,烟灰从指间弹落了,在尾端明灭的是晦暗红光。
是黯淡不明的,也是若隐若现的。
那些声音也如落地的尘灰,宛如是沉淀了。只是风一吹,便又现出了原形,纷纷扬扬。
私生子。
父不详。
……
唇勾了勾,紧绷的轮廓渗出一丝的戾气。
私生子如何,父不详又如何。
反正到现在,已经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些了。
只是——
无声无息,一支烟尽了。
自然地,手再落了兜里又摸了支烟,再要去点,一只手突然探到跟前——夹在指间的烟便被轻巧取走了。
微怔,陆知行侧首。
见她笔直站立他身前,抬起的手里多了支烟,发丝齐肩乌黑柔软,双眼向他直视,眼珠黑白分明,是很富有神彩的漂亮。
“谣谣?”
她没说话。
没管那支烟,陆知行只是蹙了两道眉,看她:“怎么还没睡?”
看着他,童谣不答反问:“来看看你怎么还没睡。”
陆知行,“……”
她一出现,才三两句话,先前的阴霾与薄翳便如一齐被消解。弯了弯唇,陆知行言简意赅地解释:“出来抽一支烟。”
“你刚才已经抽过一支了,知行哥,”她抬了抬手,举起手中香烟朝他示意:“这是第二支。”
“……”严格。
念及此,陆知行凤眸偏转,看她:“看了哥哥多久?”
“一支烟的时间。”
“……”
虽然有些严格,不过,
他唇角勾扯些弧度:他不介意被她这样管着。
就着她的手吻了吻,陆知行将打火机放回裤兜,转手圈住她的腰,一并往回路走着,先回卧室,等她安置在床了。他再抬腿要往外走,足步停顿——手腕被人捉住了。
暗中,她视线清亮,并不闪避:“睡觉。”
几分失笑,陆知行解释,“刚抽了烟,我去刷牙。”
她看着他,听而不闻,“睡觉。”
“……”不讲理。
对视,也如对峙。
片刻,他没说话,掀了被子躺下。
有些无奈。
但即便不讲理,他也会听她的。
隔了些微的距离,手指却忽然被纤细柔软的指碰了下。
继而一指一指,交扣着并在了一起。
窸窸窣窣,有声音在响。
热源贴近,忽然的,有更加绵软的触感靠近了。
先是双臂在腰侧缠绕,然后拥抱。
躺在他怀抱,一双眸子朝他抬起来了,明亮清澈。拥住他,视线相对,而后枕在他胸膛,她才闭了眼。
全过程一句话都不说,沉默寡言,只是用肢体的动作无声表达着她对他的亲近。
怔了怔,陆知行一只手回抱住她。彼此间距很近,近到他能轻易感知了女孩身上的冷香,像刚出炉的棉花糖,一阵阵的软绵与可亲。
隔了一扇窗,一道门,内外间距不过寥寥。
室外是凛冬薄雪与寒风。
室内是紧紧的,如能镇定人心的,相拥。
下颌抵在她的肩颈,半晌,偏轻的一道男声响起:
“谣谣,”他道:“我有事要跟你坦白。”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他们每章都亲不会无聊吧【捂脸】
第110章
童谣抬起了眼睛。
彼此相对; 半秒; 陆知行道:“我是单亲家庭出生。”
这是第一句。
她嗯了一声。
“非婚生子。”
第二句。
童谣抬起眸; 没有出声; 静静。
顿了顿; 他语气如轻描淡写,似也不怎么经意; “我母亲从很年轻的时候就跟那个人在一起,被抛弃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第三句。
朝她望过来; 谁也没有闪避,停顿; 而后陆知行说:“那个孩子就是我。”
那么; 那个人……
就是父亲。
“……”动了动唇; 童谣叫他:“知行哥,”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陆知行拥她在怀更紧,他如无知无觉,她却觉浑身骨骼都要被他揉碎了安置入怀抱里。
有些疼; 但她没有挣扎。
也没有试图,挣开他。
他的口风在耳侧响起; 仍是平淡的:“他是个有野心的人,抛弃我母亲之后,就跟有钱的女人结婚了。
“我母亲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认识新的对象,因为未婚生子; 父母也早就跟她断绝了来往。”
“就这样,”他低低徐徐地叙述着,像是说着全然与己无关的话本故事:“她一个人抚养我到高中。
“我高三的时候,有一天,她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等我下晚自习打120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忽然的,话语停住。
是纤细的指横上了唇。
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对着他,童谣说:“知行哥。”
陆知行敛了敛眸,低头去吻她的脸:“吓到你了吗?”
毕竟,从本质而言,他就是个这么不堪的人。
对多数父母而言,婴儿是婚姻的美好礼物。
然而祖辈也好,父辈也好,他的出生于所有的人来说都是耻辱。
然而她只是摇头,“没有。”
并不是,他吓到了她。
是她……在心疼他。
摸了摸她的头,亦对视着她明亮的眸,陆知行低声出腔:“本来不该告诉你这些事情,不过,”顿了下,他道:
“有关我的一切,你都拥有知情权。”
扯了扯唇,陆知行如还要说什么,却忽然,声息止于唇齿。
贴上来的是柔软的唇。
印在薄唇,她生涩而僵硬地吻。
俊逸的脸微怔,那修长而匀称的手扶在了她的后脑勺。齿腔撬开,热吻反复缠绵。瞬间反客为主的是他,扫过唇与舌的间隙,一分,而又一寸。
那身下三尺床褥……宛如是海洋。
陷落在其中,她是溺水之人。
沉溺。
……
只知沉溺。
窗外雪落,大地与深夜均悄然无声。
而拥吻深深。
直至唇分,她气息仍不安稳,被那满腔的烟味侵入了呼吸道。忍不住地,童谣咳嗽了几声。
按亮了灯,陆知行将她扶起来,替她拍着背顺着气,一边问:“要不要喝水?”
她摇头。
安静的数十秒间,呼吸平复,童谣转向他:“以后,”
他挑着眉,重复:“‘以后’?”
童谣原想说,以后不要抽烟了,想了想,话在唇边纠正:“以后不要半夜抽烟了。”
习惯若那么容易就能被纠正,便也不是习惯了。
听了话,陆知行嗯了一声,拥过她黏腻地抱着,唇贴在她的耳发话:“以后哥哥不抽烟了,好不好?”
否则接个吻还把女朋友给呛到了……确实是不好。
她想了下,似乎在思考可信性,顷刻又抬眼,看他,伸了小指出来:“说到做到。”
“一言为定。”勾住了她的指,附在她耳际,他的声线偏轻而沉磁,“以后不抽烟,只接吻。”
“……”
就吻着她的外耳廓隐隐约约地啄,那男声每说一句,也便如一根轻极的鸿羽在耳鼓轻刷而过,说不出的酥麻与痒意。
略微停顿,他吐息悠长地笑着:
“——和你。”
…
这般过了两天,番阳大学各结考院系短信通知了家长放假事宜及注意事项,自然而然,沈月明便得知了放假的事情。
打了通电话,道是战云夫妻一家三口皆回来了,战克这学期结束,假期从圣诞开始放起,整整三周——
是催她回家的意思。
接电话时,童谣正在科技园大厦一层旁的咖啡店,薄暮自高而阔的玻璃墙面洒落,灿色如金。电话说完,两杯咖啡也包装好了,陆知行手接过包装袋,很自然地圈揽过她,亦在她耳边轻语:“一起。”
不是疑问,是肯定。
没有反对,童谣只是看了看他,明了他的意思,她点头。
……
她也是那样想的。
次日从番阳折返鹿门,坐电梯上七楼,到地方,童谣自然地抬脚走过去,要开门。
从包里拿钥匙,刚开了门,手腕被捉住了。
她抬眸,对视间,陆知行牵了她的手过来。
一指一指地合拢,终于十指相扣。
童谣抿了抿唇。
推了门,迎面却是沈月白和战克,母子二人一人一手均捧着半只蜜瓜,转脸,四双眼睛两两相对。
沈月白,“……”
战克,“……”
战克自是知晓怎么回事的,沈月白却是不知情。只是视线往下一转,落在了两人相牵的手上,眼中便多了些意味。
这会儿童春江和沈月明闻声也从客厅走出了,夫妻二人犹未说什么,陆知行先开了腔,淡而有声的:“童叔叔,沈阿姨。”
童春江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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