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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暗恋关系[小甜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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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谣,“……”
童谣把它的身体转了个边,玩偶的脸跟着被压进了被褥。
打量了牛的背影一眼,童谣用手比了个OK。
当日晚间,沈月明收好被单放到童谣房间,无意瞥见放在床上的玩偶,随口问了句,“……那是什么东西?”
童谣言简意赅,“牛。”
沈月明,“……”
多看了她几眼,沈月明忽而发现了什么,“谣谣,你脖子上的项链呢?”
“?”
见童谣没有反应过来,沈月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提示,“就脖子上的那个项链,你爸爸送你的。”
童谣隔两秒回了神,伸手去摸脖颈,果然是不见了。
想了想,今天早上她还戴过——那就只能是掉在了星空中心,或者是火锅店。
“大概是掉了。”童谣说。
“掉了就掉了吧,”沈月明反过来安慰她道:“下次让你爸再给你买一条。”
童春江本正在客厅坐着看电视,听闻自己被cue便走过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月明也不在意:“就是你送给谣谣那条项链我没看见,随口问一声。”
“……那个啊,没事没事,”童春江爽朗道:“反正那条是给你妈买了买一送一的,不值钱。”
童谣,“……”
沈月明,“……”
沈月明闻言便瞪了童春江一眼,“你还说,别人爸爸都是送佛送菩萨,再不然就是平安锁,你倒好,送什么粉水晶——是急着谣谣嫁不出去还是谈不上恋爱?”
“……”童春江打着马虎眼:“我又不是别人爸爸,我是谣谣爸爸。”
沈月明,“……”
童春江搂过妻子,温言哄劝,“老婆,我没想那么多,就看到了觉得漂亮,想着你肯定喜欢所以买的;至于谣谣,那都是顺便送的,我没怎么在意。”
童谣,“……”
出于下意识地,童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原本放着项链的地方空落落的,像是拼图骤然缺失了一块,让人一时间不是很能适应。
……不知道是丢在哪里了。
到了晚上,童谣写作业,语文的作业是一张试卷。做完了客观题,童谣开始做主观题——阅读理解是小说选节。
她从第一行开始看起:主人公去叔叔家的第一晚,叔叔在做晚饭,主人公则在餐桌边等待,一边想:叔叔会做什么呢?会有榛子蛋糕吗?如果是那样,可就太糟糕了,因为他不吃榛子蛋糕。
目光下扫,到了后面一行。
仍是主人公的心理活动:他之所以不吃榛子蛋糕,不是因为他挑食,也不是因为他不喜欢,而是因为过敏。
……过敏。
童谣支着下颌,对着字微微地出神。
摆在桌上的手机却突然一震,童谣一醒神,从桌上拿起手机,低头看一眼来电显示——陆知行。
童谣,“……”
她按下了接听,“你好,陆知行。”
“……”没有客套,陆知行开门见山:“你知道——你的项链在哪里吗?”
陆知行声线懒懒,像秋日里午后洒落的阳光,是漫不经心的疏散。贸贸然这一句入耳,童谣顺着他的话回答,“我不知道。”
陆知行像是笑了声,不答,悠然地反问:“你的东西在哪里,你自己都不知道?”
童谣,“……”
童谣终于后知后觉,“你怎么知道的……我项链不见了。”
“因为就在我这里。”他语气轻飘:“掉车上被我捡到了。”
言罢,陆知行问:“我什么时候还你?”
手心微发着薄汗,有些滑,童谣换了只手拿着,停顿了一下,“你想什么时候还我?”
他在电话那头轻笑了声,不疾不徐:“那当然是,你要我什么时候还,我就什么时候还。”
童谣,“……”
她说:“那你尽快。”
“可以。”陆知行利落地答应,再自然不过地嘱咐:“明天下午放学,我在学校正门等你。”
童谣如没听清般的,“……你说明天?”
他的口吻淡淡的,似有笑意:“不然现在?”
童谣,“……”
“早点睡觉。”陆知行轻描淡写地道:“熬夜会长不高。”
童谣握着手机,不知是握得太紧抑或通话太久,只觉手心出汗,手机的机身也微微地发烫:“你也是。”
“我无所谓,反正身高够了。”
“再高一点也不是坏事。”童谣说。
“那就——”顿了顿,他仿佛轻笑了声,吐息悠然地道:“承你吉言了。”
挂断电话,童谣看了眼通话时长:三分十五秒。
……竟然有这么长时间。
明明也没说几句话。
童谣托着腮,眼睛对着书页,却觉那一个个的方格字漂浮起来。她就势枕在书桌,把灯调灭,整间小房间就浸没在近于无光的昏暗中。
窗外薄纱撩起月明,秋后天气转凉,入夜后北风起则更甚。窗只开了一道缝,隐约风动,掀动薄纱微微。
那被风吹起的弧度,仿佛人的衣角,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从窗纱收回视线,童谣把脸埋进了手臂。
在深秋的夜晚,童谣做了个盛夏的梦。
梦见烟火轰鸣在夜空,两侧人行道空旷无人,而她一步一步地身后退去。
一步一步一不小心,她就那么突兀地躲进了一个年轻男人的怀抱。
洁白上衣在晚风中微动,也像是白鸟的羽翼缓缓地在收拢。
梦中光芒极盛,他脸部线条敛在刺目的光中,模糊而柔和。童谣看不清他的脸,只知他身极高,俯下身便是一片的暗影;而当她看他时,几乎能算作是仰望。
怔怔地,童谣问:“你是谁?”
薄唇动了动,他像是在说什么,可声音却如被滤过一层,落在童谣耳中便模糊得影影绰绰。
那耀目至于刺眼的光慢慢地暗了下去,如魔术幻影般地,男人的侧颜自上而下地缓慢浮现:唇,挺拔的鼻梁……再是,温润而俊逸的眉眼。
一时哑然,从他的脸庞完全露出在眼前。
——那是她熟悉的模样。
也是,陆知行的模样。
…
次日清晨,起床后洗漱完,童谣走到衣橱边挑衣服,准备还穿日常的卫衣和牛仔裤。视线无意一转,她蓦地瞥见了眼前挂着的羊毛呢长裙。
童谣,“……”
心态莫名,童谣放下手中的裤子,把裙子从晾衣架上取下,对着镜子比了比。
镜子里她仿佛外罩裙子笔直站着,看起来有种陌生的文静与温柔,连原本冷淡而少表情的五官像是都多了一分的柔和。
换好衣服,童谣朝玄关的方向走去。沈月明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走出,身上系着的围裙还未脱,目光触及童谣身上,一怔,再出口换了句话,“……你怎么穿了这身?”
“看到了就穿了。”
“……”沈月明又好气又好笑,戳穿她:“挂在衣柜里两年才看到?”
“眼神不好。”
沈月明,“……”
她像是有心事,且还是不怎么愿意说的心事——她不愿意说,沈月明也就不怎么追问了。
她家这个女儿,性格就是偏内向,独立,这是与生俱来的,也强求不得。沈月明从前总担心她以后会变得过于孤僻。但时间久了,看她跟方葭霜,跟别的人相处,虽然冷淡了些,但是礼貌和条理还是讲的——沈月明一颗心才放下来。
再说谁不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有点小心事小秘密也都很正常。
开了门,沈月明佯作倒垃圾,眼光却在打量着童谣的背影。
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七楼。
童谣平时穿裤子居多,见门一开,抬脚惯性就要大踏步往前迈。却不意裙幅偏窄,结果就被绊了一下,还是手及时扶住了墙才没摔倒。
而后她左右看了眼,确认没人发现后松手站定,态度坦然地走进了电梯。
目睹这一切的沈月明,“……”
在她身后的沈月明动静小,此时又偷偷掩了门,童谣自然就没发现。
等电梯门阖上了,沈月明也带上了自家的门,一边就摇了摇头。
……早知今日,以前怎么不多穿穿裙子?
秋晨微冷,裙子并不挡风,行走在晨时的人行道上,风像是无孔不入,凉飕飕。
凉风灌入,很顺其自然地,童谣的视线落在了羊毛呢的裙上。
看起来厚实,但其实一点都不挡风——很华而不实的衣服。
这条裙子是她前年过生日的时候沈月明买的,挂在衣橱里差不多整两年。每天。衣橱开开关关,门一拉,她就能看见。
童谣视线垂落,在半身裙上停滞了几秒。
虽然每天都能看见,但是——
注意到它,是今天才开始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点像单机【托腮】
第12章
周一按例要穿校服,不过实验初中在这方面其实很宽松,只要套上身就可以,裤子也是非强制,不是必须要穿。
背着双肩包,童谣走到座位,方葭霜很自然地抬头看她一眼,“……”
视线触及,方葭霜的话蓦然卡顿,而后两秒,她上下打量了童谣一圈,“你今天仿佛跟平时不太一样的样子。”
“……”童谣坐定,把双肩包塞进桌肚:“那是什么样子。”
“比平时更美的样子。”
“……”
方葭霜正色,“虽然,你本来就很美。”
“……”
当天上午后两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发了小测的试卷下来。
数学老师是个有些上岁数的中年男人,姓谭,身材微发福,戴黑框眼镜,发量仍然茂密——算是不太标准的那类中年人。
边发着试卷,谭老师边道:“这次测验我们用的是湖北省中考题库里的题,确实是有点小难。不过大部分题目还是基础题型,属于送分题的范畴。”
底下一片怨声载道的,“这是小难啊?”
“就这还送分题,我看不送命就很好了。”
谭老师清了清嗓,眼神肃穆扫过现场——台下又转而安静。
谭老师把试卷一组组地发下去,一边道:“你们也别总嚷嚷着难,虽然个别题目难,但我们班还是有高分的。”
发到最后一组,谭老师撂下试卷,眼风若无意般地扫了过去,淡淡道:“起码这次,满分就有两个人。”
被那镜片后的目光扫到,冯梦醒脊背不觉微凛,而后又若无其事坐得笔直。
——这么难的题,满分居然还有两个人。
一时间班级如水煮沸,又哗然地热闹起来。
有好事者问:“是哪两个人啊老师?别吊人胃口啊,报个名字呗。”
谭老师朝他方向瞟了眼,冷冷,“反正不是你。”
“……”
哄堂大笑,而后没人再去计较这个问题。
试卷发下,也不需要怎么仔细地去看,毕竟那鲜红的一百五已经足够惹眼。夏小满余光瞥到,不乏艳羡地道:“梦醒,你真厉害,最后一题都能解出来,我最后一题都没怎么看懂。”说着,夏小满凑过头来:“最后一题怎么做啊?”
冯梦醒把自己试卷遮了遮,道:“老师开始讲了,你听老师的吧。”
夏小满哦了一声,脸有失望微微,却也没有多想。台上老师开始讲题了,她便也跟着做起笔记来。
后排方葭霜想起了什么,人也跟着凑过来,对童谣卷上偌大的满分是司空见惯的视而不见。她问:“对了谣谣,你说那个定理叫什么来着——不老定理?”
“……”童谣道:“布朗定理。”
两堂课后就是放学,铃一打,众人纷纷整理书包。谭老师没收东西,只缓步走下讲台,到冯梦醒身边俯了身,“你等下再走。”
冯梦醒脸色僵半秒,继而低头,应了声好。
谭老师手又敲了敲童谣的书桌,“你也是。”
童谣点头,方葭霜犹豫伫足:“……那我在校门口等你。”
“……不用了。”想起陆知行和项链的事情,童谣跟方葭霜打了招呼,“我还有点事,你先走吧,小霜。”
等人走空,谭老师仍是站在距二人三尺之外的地方,只面上比先前的严肃正色要温和些许。对着冯梦醒跟童谣,他清清喉咙,甚至是带着微笑般地道:“这次试卷的最后一道题其实超纲了,要想完全做对就必须要用布朗定理。”
顿了顿,他道:“不过,因为这道题超纲,所以哪怕没用布朗定理,只是用现学知识做出来的,我也给全分了。”
言及此,后是一段沉默。本就只余三人的教室更是静能闻针落。
童谣犹未有反应,冯梦醒垂落在身侧的手却无声地握成拳紧了紧。
“所以,”停顿半晌,数学老师的目光转向冯梦醒与童谣:“不管这一次是谁抄的谁——我希望,都不要有下一次了。”
“……抄什么?”
几乎是前面数学老师的话音甫落,女人的质询就紧接着响起来。棕色风衣收拢,中年女人从几米外朝老师的方向走来,发在脑后挽成髻,梳得一丝不苟。
女人走到三人跟前,对着谭老师微微笑了笑,伸出手来,“你好,有阵子没见了,谭老师。听说之前你的公开课拿了市一等奖,恭喜你。”
谭老师脸色微变,跟着也伸出手去,面上的笑不觉便带了几分的恭谨,“……胡老师怎么来了?”
女人笑了笑,眼神示意冯梦醒,“……还不是因为我家孩子,她就在这个班。过了放学的时间,我看她人还没出来,这不就过来了吗?”
她目光淡淡瞧向谭老师,又是笑:“本来梦醒在你班上,我应该早点来拜访的,不过前几次找你,谭老师好像人都不在。”
——这话就说得假了。
一个是在实验初中教书,一个是女儿在实验初中读书——真要有心来拜访,还能拜访不上?
只是托辞罢了,且还是不怎么走心,也不怎么拿别人当回事的托辞。
到底是多少年从事教学,对行政事务甚少关心——至此时,谭老师脸不由得僵了僵。
这位胡老师是数学特级教师,算是有两把刷子。但厉害的与其说是她本人,倒不如说是她丈夫——也是鹿门市教学系统的一把手。
谭老师不甚自然地客气了几句,“大概是前段时间班主任吴老师游学去了,我帮他带了好几天课,胡老师你才没见着我。”
中年女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手把冯梦醒往身边搡了搡,唇边衔着笑若不经意地问:“对了谭老师,刚才我好像听你说抄——”她转眸,视线扫去:“是抄什么?”
本来按谭老师本人的想法,两个孩子成绩都很好,不管是谁抄谁,又不管是批评谁——最后势必都是要挫伤一个人的积极性。
抄袭是原则性问题,但有的事情不能过分讲原则。
是而他原本打算用和稀泥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情,此刻被当事家长问起,谭老师一板一眼的正经又上了身,他道:“是这样的……这次数学,这两个小孩都考了满分。最后一题呢比较难,班上只有她们两个用布朗定理做出来了……”
“这个我教过梦醒,”中年女人微微颦眉,言语冷淡,字里行间却都是针锋相对:“——她会做,这有什么问题吗?”
谭老师是标准的知识分子,属于骨子里清高,认理不认人的那种人。此前虽然想用和事老的方式解决问题,那也只是为了学生,不是为了偏帮谁。
此时乍一听冯母说话明显带出了一波指向性,谭老师就明显面露不满了,“胡老师,不是我说——如果只是会用布朗定理那倒没什么,只是这两个小孩最后一题是一模一样啊!连错别字都一模一样——那不是抄还能是什么?”
冯母淡淡瞟过来一眼,“谭老师的意思是说,抄人试卷的是我家梦醒?”
谭老师被这话噎了噎,“也不是这话……”
“谭老师,”冯母淡笑着道:“梦醒是我的小孩,也是被我从小教育到大的学生,她是什么品行我很清楚——”
言及此,她眼光淡静自童谣面上扫过,声音不大,但却字字分明,“只有别人抄梦醒,我家梦醒不可能抄别人。”
谭老师,“……”
眼看着冯母要把小事化大,谭老师很头疼。然而此刻顺着冯母的话讲下去固然不对,跟她杠起来又像是在无缘故地偏袒另个人——然而连谭老师自己也不能十分地断定,谁就一定是抄人谁是被抄的。
忽而一道声音轻轻落下,“抄的人是冯梦醒。”
循着那声望去——女孩黑发柔顺披散在肩,肤白,眸黑,脸颊娇小只巴掌大,身量未高形容也未完全长开,但却已经透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美丽。
以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坚定。
冯母一听就冷笑,“小同学,你说是就是?——无凭无据,你说我家梦醒抄的你,说不定是你贼喊捉贼呢?”
“因为我没有抄袭,”童谣面色坦然:“所以如果我和冯梦醒中间有一个人作弊,那个人就只能是冯梦醒。”
这般的笃定,倒是让谭老师侧目多看了几眼。面上虽未有表示,心里天平却不自禁地倾斜了三分。
这个年龄的孩子,若真有心虚,多半是不可能演得出这样态度的。
冯母听了一笑,也不多跟童谣争辩,只是道:“这事就麻烦谭老师你来处理了。”她说着,一边朝谭老师的方向瞟了眼,不疾不徐地道:“反正梦醒的品行我了解,她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谭老师,“……”
谭老师心里也感到燥郁:本来为了学生自尊,他是极不愿意表态——然而她这字字句句摆明了是在逼着他表态。
冯梦醒眸微垂,下唇紧咬,仿佛不经意,只那唇色浮出的白反映她动作间的用力。
一时安静。
于是下一刻入耳悠然的男声便也显得分外的清晰,
“谣谣的品行我也了解,”晚风中,男人的声线清淡却也有力,一字一句若玻璃珠般跳跃击打在耳鼓:“所以我知道——她不会做这种事情。”
在那温凉风里,童谣回眸。
便见男人颀长身躯扶栏而立,晚霞散落如粉紫烟雾,而他立定在那重重霞光中,薄唇微勾,眼眸不偏不倚地瞧向她。
那说话的人——是陆知行。
第13章
童谣不觉的微怔,然而陆知行很快挪开眉目,两条长腿迈开走到童谣身边,对着谭老师道:“老师你好,我是谣谣的哥哥。”
童谣,“……”
张口就来。
谭老师略微颔首,偏了头去看童谣。
“……”童谣点头,补充:“我大表哥。”
陆知行,“……”
冯母在旁冷眼看着,至此一径地笑出来,“抄没抄,是你一句话说了就算数的吗?”
陆知行闻声眼风瞟过去,不温不火,“我说了不算,你说了就算?”
冯母,“……”
转眸向谭老师的方向,陆知行薄唇轻启,声线淡定,“据我所知,贵校刚刚才做完智慧校园建设。”
冯母犹然不解其中三昧,却是谭老师恍然大悟,作势道:“……也对,调一下监控不就知道抄没抄了?”
冯母正欲再说话,手腕却倏然地被人拉住了。
视线垂落,她便自然地循着拉在腕上的手望了过去。
冯梦醒低着头,只手拉着母亲,声音很轻,“算了吧……妈妈。”
“……”
瞬时的安静,无需证据,而事实已经分明。
其实实验初中才做过智慧校园建设是真,然而那些电子设备只是在校园公共场所投放使用——教师办公室里自然是没有的。
冯梦醒不过是心虚才露了马脚。
从学校走出,天色彻底地暗下来。黑天无光,穹庐般的笼罩在大地。
陆知行在前方走,童谣在后方不疾不徐地跟着。
步伐漫不经心,眼珠转了转,而后停在了他颀长背影。
人行道是红灯,他停下脚步,童谣亦随之停下。
她昂眸,风起时鬓边碎发缭乱,而她看往他的方向。
秋水区在市中心,夜幕才初降,而灯火业已成辉煌。那灯耀交织成光斑在眼底斑斓,掩映他俊逸眉目是些微朦胧与模糊。
“……”
脸转向红绿灯,童谣道:“谢谢你。”
陆知行循声望,而此时她已经不动声色地收了视线。
如若不曾瞧他一眼。
唇微勾扯,陆知行声线清淡地道:“不客气。”
童谣:“……大表哥。”
陆知行,“……”
灯跳到绿色的那一格,二人并肩向前地走着。
想了想,童谣问:“你怎么会来的?”
“时间到了你没到,”陆知行唇微动,言及此,垂眸瞧向身侧,声音悠然:“所以我就去找你了。”
形同没有问,也形同没有答。
——这是有效信息为0的对话。
童谣又问:“智慧校园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知行步伐停顿一秒,挑挑唇笑了下,“那个就是我负责做的。”
童谣,“……”
鹿大在全国高校系统里属于理科实力第一,计科专业在教育部新一轮学科评估中也是A+,实验初中的智慧校园项目归鹿大的计科院来做也说得过去。
寥寥数语,仿佛也在转瞬之间,到了街对面,童谣一伫足,抬眸,“那,我没有抄袭的事情,”
微顿,她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陆知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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