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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开了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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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蔷忽然就觉得,这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加让人安定。
  男生覆在下眼睑的长睫颤了颤,逐渐睁开眼。
  眸光对上的瞬间,柳明修微微愣住。
  谢蔷望着他,眸光安静,一动不动。
  柳明修拿手揉了揉僵掉的脖子。他在床边趴了一夜,现在整条颈椎都不太舒服。
  “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医生。”柳明修说。
  他刚站起来,衣摆被她拉住。
  谢蔷眼睫眨了两眨,神情茫然:“你是谁啊?”
  柳明修:“……”
  柳明修的表情就像生吞了一块硬币,卡在了喉咙里。
  他听医生谈起过脑震荡的后遗症,可能会伴随部分记忆的遗忘,但谢蔷情况并不严重,他没想过这么狗血的事居然会真的发生。
  柳明修牵住她的手,“蔷儿,你别害怕,我这就去喊医生来。”
  谢蔷还是没让他走。
  她揪着他的衣摆,重复问:“你是谁啊?你再不说我就要叫警察叔叔了。”
  柳明修:“……”
  柳明修在床边坐下,望着她,神情认真:“我是你的丈夫,我们从小就认识。在你失忆以前,你很爱我……”
  “噗——”
  谢蔷没憋住,喷了他一脸口水,笑得直在床上打滚,“柳明修,你能要点儿脸吗!”
  柳明修早猜到了,只不过随兴配合她的演出。
  他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神色淡淡:“谢蔷,不要以为这里是医院我就没法儿收拾你。”
  柳明修摁住她两只手,往她头顶一提,作势要低头亲她。谢蔷笑着别开脸,“不行,还没刷牙呢!”
  早上医生来给谢蔷做了检查,叮嘱她出院后要多注意休息,避免剧烈运动。
  老刘提前在医院外等他们,接他们回去。虽然谢蔷再三强调自己没有大碍,但考虑到她自己一个人住,生活上多少不方便,这段时间又需要好好休养,柳明修便提出带她回自己家里住。
  其中也有宋阮的意思,宋阮一直视她为亲闺女,眼下事情还没过去,宋阮自然不放心。
  饭桌上,宋阮充当温柔慈母的角色,柳铭诚则忍不住大发雷霆。
  柳铭诚一拍桌子,严厉训斥:“你们自己看看,像什么话,隔三差五就闹进医院,让父母替你们操心,一点当学生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想当年我那一辈,都是光着脚进大学的,平日里勤勤恳恳,争分夺秒,一天巴不得有四十八个小时用来学习!”
  柳明修神色自若地夹菜吃饭,回嘴道:“光脚上大学的分明是爷爷那一辈,后来爷爷炒股发了家,继而进军地产界,到您这儿都是坐着劳斯莱斯进大学校门的。”
  “还有啊,别以为我不知道,妈妈都告诉我了,你上大学的时候为了追求她,还偷偷把直升机开到女生宿舍楼顶去,被教务处全校通报,一战成名。”
  柳铭诚:“……”
  柳明修慢悠悠地说:“妈妈当时都不想和你在一起,走哪儿就被人笑到哪儿,可丢人了。”
  柳铭诚:“…………”
  柳铭诚啪地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地都震了三震。
  他扭头望向宋阮,怒气冲冲:“你看看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宋阮给老公抚着心口,打着圆场道:“别动怒别动怒,医生说了你这段时间血压高,要控制情绪。”
  顿了顿,宋阮补充道:“再说了,儿子说的也是事实嘛。”
  柳铭诚:“……”
  柳铭诚更气了。
  柳铭诚下了最后通牒:“从明天开始不准开你的跑车,也不准坐家里的车上学,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活艰辛,一直以来家里就是太纵容你了!”
  柳明修放下碗筷,神色从容:“哦。”
  柳铭诚目光转向谢蔷,微微拧眉:“小蔷,你也是的,明修做事冲动,你也应该拦着他,不能总是由着他胡来。”
  谢蔷还是很怕长辈训话的,尤其是柳铭诚这种久居高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长辈,谈吐自带压迫感。
  她像只乖乖受训的鸡崽,捧着饭碗低下头,在桌子底下扯了扯柳明修的衣摆。
  柳明修握住她的手,对柳铭诚道:“您训我就好了,别训我媳妇儿,人是我打的,车子是我撞的,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把池箫打进ICU,谁也拦不住我。”
  柳铭诚:“……”
  这儿子还能退货吗?他不想要了。
  …
  吃完饭上楼,医生叮嘱她多休息,还不到九点钟,谢蔷便被柳明修赶到床上躺着。
  被窝里,她趴在他心口,隔着薄薄的衣衫料子,听见他心脏安稳有力的跳动。
  谢蔷问起昨晚的事,“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没接到你电话,查监控录像好像又来不及。”
  两人相拥着,柳明修抚摸着怀里人细软的长发,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沿着小街一路开车过去,看见了那个男孩子。”柳明修说,“他当时手里拿着你的手机,已经摔碎了。毕竟还是个孩子,经不起吓,我问几句就什么都说了。”
  “幸好发现得早,池箫没来得及把你带走太远。我把车开进停车场,就看见池箫的车停在那里。”
  谢蔷从他怀里抬头,生气地道:“我好心帮他找妈妈,那个男孩子竟然骗我!”
  柳明修揉揉她的脑袋,谈起当时的事情,他也心有余悸。
  “我已经和警方说明了情况,谁也别想跑掉。”
  谢蔷点点头,是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不然她后脑勺受的伤怎么算?
  谢蔷又问:“对了,池箫现在呢?”
  “肋骨断了,在ICU里躺着,出院后就等着法院传票吧,少不了判个三五年的。”柳明修说。
  谢蔷放下心来。
  她气哼哼地道:“他是活该!”
  柳明修垂眸,目光静静打量她脸上神情。
  忽地喊她:“蔷儿。”
  谢蔷抬头望他,“嗯?”
  卧室内灯光柔柔,流映在女孩子清澈的眼底,她难得这样温和无所顾忌地望着他,一时竟让他分不清梦和真实。
  柳明修说:“以前的事情,我妈都跟你说了?”
  “嗯。”谢蔷点点头,面颊有些发热。她不禁搂着他的腰,往他怀里钻了钻,轻声道,“你应该早点儿告诉我,害我误会了那么久。”
  这次事情闹得太大,惊动了家中长辈。他去录口供那么长时间,宋阮和她独处,肯定是要说些什么的。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柳明修抱着她,享受彼此温存的时刻。以往说不出口的话,今夜终于能与她坦诚。
  “池箫没我高没我帅没我有钱,学习成绩也没我好,想不明白你当时怎么能眼瞎到那种地步。”
  “……”谢蔷在他腰间拧了一道,气笑地抬头,“柳明修!”
  柳明修说:“幸好你还是回到我身边了。”
  以往每当话到唇边,他总是放不下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明明是他先遇到她的,是他先喜欢她的,池箫才是那个卑鄙可耻的第三者,却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身上。
  他希望她相信他,又不愿意亲口告诉她,两个人都赌着一口气。
  彼此试探,猜疑,相互伤害。
  到头来,一切本可以如此简单。
  谢蔷叹气道:“不过你拿布加迪撞他的宝马三系实在太吃亏了,他那车才几十万,连布加迪的车前盖都换不了。”
  “还有我们前后给他的一千万,想想就肉疼!”
  从前谢蔷总觉得池箫受伤是因为她,心里过意不去。现在知道真相,就开始心疼自己那时无辜被骗的少女情怀。
  以两家的财力,一辆超跑和一千万算不得什么,但谢蔷就是觉得便宜了池箫。
  昨晚柳明修直接拿车头撞池箫的车尾,布加迪损失惨重,维修的钱近乎可以再买一辆新的。
  谢蔷悔得嗷嗷直叫,柳明修本人倒是没怎么在意。
  睡前,两人在被窝里相拥接吻,她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他低头亲吻着她;
  彼此唇息交缠,温柔而绵长。
  她刚出院,医生叮嘱过不能进行剧烈运动,那方面的事自然也要克制。情至浓时,柳明修揉着她的后背纾解,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们面对面地躺着,眸光相融,气息很近。
  柳明修伸手,将她脸侧一缕发丝别至耳后,低声唤她:
  “蔷儿。”
  “嗯?”
  “你好像还欠我一句话。”
  就着窗外落进来的一点月色,他眸光静静,认真地看着她。
  谢蔷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
  她眨眨眼,故意调皮地道:“是什么?对不起吗?”
  柳明修没应她,低下头,报复似地咬了下她的唇。
  留下鲜明的齿印。
  谢蔷当即痛叫。
  她拳头锤他的胸膛,愤愤地说:“小气鬼!开玩笑都不给!”
  柳明修牵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他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认真地说:“蔷儿,我想听。”
  一直以来,她总是逃避不肯对他说。
  可今夜,她似乎如何也逃不过去了。
  谢蔷抿了抿唇,心跳有些加速,脸颊微微地发烫。
  像是少女第一次尝到恋爱的滋味。
  她对他说:“那你过来一点儿。”
  柳明修拥着她,稍稍低下头。
  她贴近他的耳畔,气息轻轻,吹进他的耳朵里:
  “其实……我也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柳明修:圆满了。


第43章 
  第N次事实证明,柳明修这人就不能给他一点儿阳光。
  谢蔷在柳家住了两个礼拜,前一个礼拜顾及她受伤,柳明修规规矩矩,安分守己,每天放学回来按时按点地陪她吃饭、散步,晚上抱着她睡觉;
  等她身体逐渐恢复,可以像往常一样进行锻炼运动,柳明修身后那条狼尾巴就藏不住了。
  一天三次算是少的,碰上周末,谢蔷基本下不来床,印证了柳明修对她说的那句话:
  ——“就想把你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和你做。”
  早上闹钟还没响,谢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随之嘴巴就被堵上。
  柳明修亲吻着她,从她的嘴唇,下巴,再到颈脖……她昨夜已经被他折磨得没了力气,双手本能地在他肩头推了两掌,无济于事。
  柳明修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耳旁,气息渐浓。
  “唔——”谢蔷忍不住低吟,眉心不知是痛苦抑或愉悦地微微拧起。只有这种时候柳明修不会闭上眼睛,他在上面细致地看着她脸上每一寸神情的变化,皆因他而起。
  阿姨在外面敲门,提醒道:“谢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太太让我来喊您下去。”
  被窝里的温度升高得厉害,床板不停地摇晃,像是要不堪重负地散架。女孩子娇吟的声音逐渐转变为哀求,快要承受不住。
  “别——”谢蔷浑身一颤,指尖用力抠进他肩肌里。
  柳明修低头衔住她的耳垂,气息轻磨,“回话。”
  “唔……”她微仰起头,脸颊热得烫手,十根脚趾头不禁朝后蜷成一小团。
  “说话。”他在她耳旁低声命令。
  “知、知道了!”谢蔷压抑着声音,脑袋里一阵阵地发晕,“我等会儿就下去……”
  结束后,谢蔷差点儿没直接滚到床底下去。
  她捂着自己的老腰,嗷嗷直叫:“我的腰,我的腰……腰不行了……”
  柳明修从身后抱她,意犹未尽,“蔷儿……”
  “你滚开!”谢蔷打掉他的手,记起刚才的事,心里羞耻。阿姨好歹是熟人,他居然一边对她做那种事,一边要她回应。
  “柳明修,我要收回之前说的话。”谢蔷悔恨地道。
  那晚她被他磨得不行,鬼使神差地承认了对他的感情。
  在那之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话已经说出口,收不回来了。”柳明修磨着她的耳垂,缠着她不放,“蔷儿,爱不光是靠嘴巴说的,还要靠行动做的。”
  谢蔷:“……”
  这话不是这么理解的吧???
  谢蔷挣开他,起身往浴室方向走,两腿使不上劲儿,走路一瘸一拐的。
  她捂着腰不停哀嚎:“年纪大了年纪大了,不能再跟你这么折腾了。”
  …
  洗漱完下楼,宋阮和柳铭诚已经在餐厅。谢蔷刚拉开椅子坐下,腰便传来一阵抗议。她伸手在后腰揉着,神情戚戚。
  柳明修坐在她旁边,唇角忍笑。
  谢蔷愤愤瞪了他一眼,拿脚在桌子底下踹他。
  两人一来一往的互动,对面的宋阮和柳铭诚全收在眼底。宋阮心情倒是很不错,只要两个孩子感情好,她作为母亲自然开心。
  柳铭诚看见柳明修脖子上的红痕,清咳一声,拐着弯儿提醒道:“年轻孩子要懂得克制。”
  谢蔷霎时不敢动了,红着脸低下头。
  柳明修还是那副神色自若的样子,不停给她碗里夹菜。
  吃完饭,谢蔷和柳明修一起出门。
  那天柳铭诚在餐桌上训诫,要让他们懂得什么叫生活艰辛,今早上学,柳明修的车匙被没收了,也不准让老刘接送。
  在柳明修十九岁生日这天,柳铭诚送了他一辆市值八百块的凤凰牌自行车。
  从柳家到学校,平时开车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踩自行车至少得花上大半小时。
  晨间林荫葱葱,光影透过枝叶细碎地洒落。谢蔷坐在后座,手臂环住前面男生的腰。柳明修吭哧吭哧地蹬着脚踏,这辈子都没尝过这么人间疾苦的事。
  谢蔷吹着微风,倒还挺惬意。
  柳明修咬牙切齿:“谢蔷,你现在如愿以偿地坐上了单车后座,有什么获奖感言想发表?”
  谢蔷神情悠然:“后座太硬了,硌得我屁股疼。”
  “之前是谁说宁可坐在单车后座上笑,也不坐在保时捷里哭?”
  谢蔷在心里哼哼,觉得这人可真记仇。
  今儿她心情好,不想跟他吵架。
  谢蔷脑袋歪过去,贴在他后背,“我嘛,当然还是更喜欢保时捷咯。”
  柳明修轻嗤一声,唇角不觉上扬。
  旁边一辆奔驰开过去,和他们并排而行,降下车窗。
  舒宁坐在车内,表情惊异:“我他妈不是眼花吧?你原来还会骑自行车啊?”
  杨家的车紧随在后。
  杨夏从车窗后面探出头来,朝谢蔷喊:“嫂子早上好!”
  谢蔷笑眯眯地招手,“早上好呀。”
  舒宁:“……”
  杨夏:“……”
  嫂子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他们都不习惯了。
  舒宁目光在这俩人身上溜了一圈,啧啧道:“看来你们第七十八次分手终于正式复合成功了,正好今天明修过生日,晚上一起好好庆祝下。”
  柳明修在路边停了车,把书包从车前筐里提出来,对舒宁说:“捎一道,家里老头子把我卡都停了,连打个车的钱都没。”
  舒宁往后座边上挪了挪,空出位置给他们。
  舒宁戏侃道:“嫂子家里不是有车吗?让嫂子接济你一下。”
  柳明修拉开车门,护着谢蔷坐进去。
  他把书包扔舒宁怀里,“我看着像吃软饭的?”
  谢蔷请了半个月假在家里休息,和舒宁他们也确实许久没见了。
  那天发生的事,舒宁多少听柳明修提过。
  舒宁关心道:“嫂子,你现在身体没事儿了吧?”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撞了下,头晕了几天。”谢蔷说。
  舒宁点点头,又问柳明修:“那这事儿现在怎么处理?”
  柳明修不太想提起池箫,以免闹得她心情不好。
  他淡淡道:“池家近年原本就快不行了,池箫无非是想要钱,警方已经在搜集证据准备起诉。我家有一个律师团在等他。”
  谢蔷偏头看了他一眼。
  柳明修在底下牵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捏了捏。
  舒宁说:“那就好,池箫当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还对嫂子——”
  话到一半,舒宁滞了滞,试探性地望向柳明修。
  柳明修面上没什么情绪:“她都知道了。”
  舒宁不可思议:“嫂子都知道了?”
  “我都知道啦。”事情提起来,谢蔷还是会觉得不太好意思。她抱着柳明修的腰,往他怀里蹭了蹭,“不是明修的错,全都是池箫的错。”
  柳明修抚摸着她的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是我们蔷儿太单纯,才会被他骗了。”
  谢蔷脸颊一红,仰头轻碰他的唇。
  舒宁:“……”
  你们能不能考虑下旁边单身狗的感受。
  回到课室,谢蔷和柳明修刚把书包放下,班主任便在外面喊他们。
  说是有事,要他们去一趟教导室。
  自从谢蔷回来长松,和柳明修日常把学校闹得鸡犬不宁,谢婉见到这两个祖宗就跟见了鬼似的,今天主动来找,实属破天荒头一回。
  谢蔷在对面沙发坐下,喊道:“姑妈。”
  今天找他们过来,自然是正经事要谈。
  谢婉沏着茶,正色道:“喊主任。”
  谢蔷:“……”
  柳明修:“……”
  柳明修顿了顿,询问:“您找我们有事儿?”
  前段时间谢蔷住院,谢婉是知道的,也同家里两位大哥提过。当时谢蔷已经被接到了柳家,双方是世交,有柳铭诚和宋阮照顾着,他们没什么可担心的。
  谢婉在长松中学任的是闲职,实为谢家上市集团董事会主要董事之一,要正儿八经地谈起事情,长辈的架子端得稳稳当当。
  自家侄女的事情等下再说,先把未来侄女婿解决了。
  谢婉对柳明修道:“今年清大的保送名额下来了,学校准备推荐前五名的学生过去。面试时间是在三月份,今天喊你来,主要是想问问你的意见。”
  清大保送生要求极为严苛,每年大部分的名额都被高中阶段获得过奥赛出众成绩的学生占满,谢蔷虽然成绩达标,但那两年她在洛杉矶浪着,没给学校和国家作出光荣贡献,保送的事情自然和她没什么关系。
  柳明修高一高二的时候倒是参加了不少这方面的比赛,并且成绩相当优秀。
  柳明修耸了耸肩,表示没所谓。
  谢婉知道他不在意,以他们目前的成绩,只要高考不填错答题卡,国内重点高校基本随便挑。
  谢婉问:“柳董事长有让你出国的打算吗?”
  “我老爹啊……”柳明修提起自家那个老古董的爹,表情就像便秘了三个月,“他和我妈就是在清大认识的,两人定情的地儿,所以希望我也去,不过……”
  柳明修顿了顿,突然望向谢蔷,“我要是去了清大,你怎么办?”
  谢蔷:“……”
  谢蔷好笑道:“柳明修,上回期末考我跟你同分,你少操心我了。”
  大不了她就自己考进去,唯一的区别也就是她比他晚几个月拿到录取通知书。
  柳明修挺忧心的,“万一你高考失手了,没考上怎么办?”
  “……”谢蔷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她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可能性比我将来换男朋友的可能性还低。”
  柳明修捂住她的嘴,神情温柔:“乌鸦嘴,我们蔷儿最专情了。”
  “……”
  谢蔷瞪他,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
  柳明修捏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嘴巴嘟起来,凑上去吻了吻。
  两人打打闹闹,全然忘了这里是教导室,谢婉还坐在他们对面。
  谢婉:“……”
  年纪大了,狗粮有点儿消化不了。
  事情谈完,柳明修起身出去,谢蔷跟着要走。
  谢婉喊住她:“小蔷,你单独留一下。”
  柳明修看她们一眼,对谢蔷说:“我去外面等你。”
  谢蔷点点头。
  教导室的门合上,只剩下她们两人。
  谢蔷重新在沙发坐下,犹豫问:“姑妈,怎么了?”
  谢婉不紧不慢地喝完一口茶,放下杯子。
  她拉开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白色信封,沿着桌面推到谢蔷面前。
  信封上白底黑字,印有“CURTIS”的英文字样。
  谢蔷眸光滞住。
  缓缓地,她拆开信封,把里面的录取通知书拿出来。
  沿着折痕将纸面摊开。
  信件内容是全英文的,由柯蒂斯音乐学院校本部发来的书面通知,大致是恭喜她已经通过面试,被柯蒂斯音乐学院正式录取。
  时间是在两年前。
  两年前她曾受老师推荐,参加柯蒂斯的现场独奏试演,校方对她相当满意。
  没过多久,她便收到了学院的录取通知。
  但她并没有正式入学,也没来得及和身边的人说起此事,谢正明便在慕尼黑遭遇车祸意外。她也因为精神状况问题,向学校申请延迟入学。
  期限是两年。
  今年是最后一年。
  沙发对面,谢婉静静地望着她,“男朋友哄回来了,自己的事情是不是也该操心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柳明修:这个无情的女人,把我哄回来就准备跑路了(。
  …
  没意外的话大概还有几章正文就完辽。
  最近这俩人和好不吵架了,我突然有点儿不太习惯了→_→所以要搞搞事情(bushi


第44章 
  从教导室出来,谢蔷有些心不在焉。
  脑海中回荡着谢婉对她说的话:
  ——“小蔷,大提琴是你从小的梦想,能去柯蒂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两年前你父亲出了意外,家里没有人责怪你。如果三哥他现在能醒过来,他一定也不想见到你因为他放弃自己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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