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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叫我催眠大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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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文课代表没好气的接过作业,抱着作业本往门外去了,嘴里还在嘀咕:“你是开心了,老娘我怎么办?”
  看着课代表妖娆的背影,苏晓茴特想提醒他一句,同学,您可是个大老爷们儿啊!
  夏风吹一阵,树叶就更绿一层,从家里出来时,苏晓茴发现她家小区那颗桃树上的桃子都熟透了。
  她心情大好,蹦蹦跳跳的往车站走。
  那一刻,苏晓茴觉得没有什么比年轻更好的了,如果换做十年后的那个自己,估摸着没什么胆子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这么蹦跶。
  今天要去学校领成绩,想起之前的那个赌约,她不免有些紧张。
  套句当年正流行的广告词——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苏晓茴自认为那些题目她答得天衣无缝,可蔚在答成什么样,着实是她无法掌控的了的。
  一下车,学校门口的人山人海让苏晓茴吓了一跳,她走进后才发现学校的大门关的死紧,好在,她一扭头便遇到了熟人,她拦下徐敏敏,问道:“怎么回事儿啊,这么多人堵在学校门口?”
  “好像说是学校的哪根电线漏电了还是怎么着,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不让进了。”
  市一中还真行,几天不见就出幺蛾子。
  “那期末成绩怎么看啊?”
  “那不是么?”徐敏敏指了指学校外面那几块大黑板,“上面贴的是全校各个年级的排名,整的和高考放榜似的。”
  “得,我先看看去。”
  告别了徐敏敏,苏晓茴一头扎进了人堆里,周围闹腾极了,可她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千万得让我超过蔚在啊,要不然那满肚子坏水的玩意儿指不定要怎么折腾我呢!
  挤到黑板前,苏晓茴好不容易找到了高一年级的排名,她踮起脚尖,蹦啊蹦的,只为了看清楚自己与蔚在的成绩。
  “呀,不小心拿了个第一名。”
  忽然,那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苏晓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凉透了,这家伙还真是不给别人留条活路啊!
  苏晓茴转转眼珠,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恭喜啊”,然后她老人家就开始装没事儿人。
  蔚在低头,眼睛一眯:“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苏晓茴抬头看他,脖子嘎巴一声,她揉了揉脖子,那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样子真诚的不得了,“你这两天是不是又长高了。”
  “原来你打的是耍赖的主意。”
  “什么耍赖,我听不懂。”苏晓茴继续装傻,心想,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么?这赖我还就耍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蔚在也不生气,他拉着苏晓茴往旁边走了两步,指着另一块黑板上的白纸,不急不缓的说道:“你还没看这个吧?”
  “这是什么东西?”苏晓茴不以为意,扭头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让苏晓茴吐了血。
  她指着那张大白纸质问他:“我报的明明是文科,这表上怎么写的是理科,这是你干的好事对不对?”
  蔚在却摇着头,学她刚才的表情,说:“什么好事?我听不懂。”
  “你……”苏晓茴气急,“你这不是祸害人么!”
  “那你死不认账就不算祸害人了?”他笑了笑,“我早就知道你要耍赖皮,提前留了一手,如果你愿赌服输,我就想办法给你改班,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近年来,托蔚在的福,苏晓茴见风使舵的本事长进了不少,于是,她嬉皮笑脸的冲蔚在眨眨眼:“蔚公子,蔚大爷,我愿意,愿意还不成么,你这……”
  大不了是整整她,横竖他也不能把自己吃了不是?哼,被整完之后,她苏晓茴又是一条原地满血复活的好汉!
  蔚在见她那副小人模样也没和她计较,只是说:“从明天起,你跟着我去城西的养老院去做一个月的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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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晓茴一边晃荡着手里的笤帚,一边怨念的看着那个一脸无害笑容的祸害,他正在同老人们聊天,那副亲切的样子她从来没见过。
  “装,再装,你以为你披张羊皮我就认不出来你了,啧啧啧,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她在骂他,蔚在忽然起身,特亲切招呼了她一声:“晓茴,记得一会儿把地在擦一遍。”
  你一大男人让我这小姑娘干这么多体力活,自己在那儿吃着西瓜唱着歌,这合适么?!
  苏晓茴心里大大的不爽,都三天了,她已经在城西养老院做了三天的苦力了!每天回家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沾床就着,周扒皮都不像他这么没人性啊!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们的苏姑娘越想越气,她撸起袖子,把拖布往蔚在身边一戳,特豪迈地说了一句:“蔚在,我们来打一架把!”
  周围的老人家们被苏晓茴的阵势吓了一跳,都不出声了,蔚在看了她一眼,将老人们安抚好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拎出了院子。
  他的笑容渐渐敛去:“我不打女人。”
  苏晓茴急忙上前两步,拦住了他的去路:“我不是女人!”
  他挑了挑眉,思考片刻又答:“哦,我也不打人妖。”
  苏晓茴一时语塞,待他走远才反应过来,她冲着他的背影张牙舞爪的乱喊着:“你妹的,你说谁人妖!”
  她喘着粗气,朝着身旁的台阶便是狠狠的一脚,这一脚下去,苏姑娘的指甲盖都要碎了,她赶紧咬住嘴唇,眼泪刷的就溢了出来。因为穿的是凉鞋,外露的脚趾毫无防备的杵上了水泥地。她扶着台阶坐下,一低头,就见指甲缝里隐隐约约的渗出了血。
  “蔚在,你个王八蛋!”
  见到血的苏姑娘那还顾得上讲文明懂礼貌,凭着本能将心底最深处的话嘶吼了出来。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召唤,没一会儿,那个蔚姓的王八蛋滴溜溜的滚了出来,看到苏姑娘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由分说的将她一把抱起。
  “你干嘛啊你?”苏晓茴抹着泪,带着哭腔,不清不楚的说着。
  蔚在则是给了她一个很中肯的评价:“活该。”
  此时的苏晓茴也找回了几分理智,她吸吸鼻子,鼻音依旧很重:“你不去看着那些爷爷奶奶么?万一出什么事儿呢?”
  蔚在低头,斜睨她一眼:“难得你长回脑子,爷爷奶奶那儿有杨姐看着呢,我先带你去上药。”
  “杨姐?”
  “恩,”蔚在将她抱到了医务室,找出了碘酒和纱布,又端来一盆清水,“她是杨婆婆的外孙女,有时候会来帮帮忙。”
  他脱掉了她的鞋,苏晓茴觉得不好意思得紧,于是随便找了个话题分散注意力:“她常来么?”
  与她相比,蔚在就坦荡多了,他替她清洗干净后又替她上了药,包扎的手法干净利落,与当年实习时的表现如出一辙。
  “她有段时间没来了,今天遇上了也是碰巧了。”
  当时苏晓茴并未在意,可当她收拾完她那双脚,被蔚在搀回去的时候她才晓得,啥才是真正的碰巧——
  那个正在喂杨婆婆米糊的杨姐,不正是那个和安左左她爸不清不楚的杨郁嘛!

  ☆、第九章 飞越老人院(二)

  杨郁也看到了苏晓茴,她手里的动作一滞,不小心将米糊沾到了杨婆婆的嘴角。
  她冲苏晓茴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手绢,有条不紊的替杨婆婆擦干净,杨婆婆却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依旧笑得很开心。
  吃完午饭,老人家们都歇下了,平日里有个别闹腾的不愿睡的,今日倒是睡的老实。
  苏晓茴想,这个杨郁倒是个有办法的,前两天把她整的焦头烂额的老人们总算遇到了能让他们听话的人。
  老人们睡下了,她才能在忙里偷会闲,看看时间,已经一点了,他们三个忙了一上午,这才得空能吃个午饭。
  “小蔚,晓茴,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菜,你们尝尝。”
  杨郁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餐盒,饭菜品相不错,见蔚在夹了一筷子,苏晓茴也就没客气,跟着尝了一口,味道也不错,她本想称赞一下杨郁的手艺的,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或许是碍着安左左的那层关系,苏晓茴总觉得自己该跟这个女人疏离一点。
  “怎么样?”杨郁似乎没她那么多心思,像个姐姐似的关心的问道。
  蔚在似乎不是第一次吃杨郁做的菜,他笑着说:“一如往常的好。”
  苏晓茴不好置之不理,只得附和了两句:“很好,很好。”
  这样尴尬的气氛让苏晓茴觉得不大适应,没一会儿,蔚在去扶邱爷爷解手,桌上只留了杨郁和苏晓茴两个大眼瞪小眼,苏晓茴有些无所适从,刚想开溜,杨郁却开口了。
  “晓茴,你是左左的朋友,看你刚才的样子,左左应该告诉过你有关我的事吧?”
  苏晓茴没说话,心里却在想:她可什么都没告诉我,那都是我自己看见的。
  见她不说话,杨郁叹了口气只当她默认了。
  “晓茴,左左一直都以为在她妈妈去世之前,我和她爸爸有些什么,没错,我是喜欢安阳,但是安阳一直在拒绝我,他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的最多的就是左月,哦,左月是左左妈妈的名字,他总说,‘杨郁,左月当年也如何如何,杨郁,你和左月年轻的时候那么像,杨郁,我怀念当年的左月,但是,现在的左月我仍然深爱……’,我一直想把自己抽出来,可是泥足深陷,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有一天,他突然跑来和我说左月发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生气,他说以后再也不会和我见面了,所以,我放弃了,其实我当时好想笑,我们的关系?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呢?”杨郁苦涩一笑,“后来恰巧左左要进组拍戏,左月就陪她进组了,再后来我听左左的助理说,安阳曾在那一个月里去过剧组探过几次班,左左还在杀青前一晚兴冲冲同她说要和左月早点赶回去,和安阳一起过节,或许故事到此为止也不错,可是她们却出了意外,左月死了,左左失忆了。”
  “所以,你又不想放弃了?”
  “对,我不想放弃了。”
  这一句,杨郁的回答异常的坚定。
  “或许你想说我不要脸,但是这一次,我不想放弃。我欠左月的,欠安阳的,欠左左的,我想用我这一辈子去还。”
  “你……”
  苏晓茴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以杨郁呈现给她的样子,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是那种蛇蝎心肠的小三,但是她还是觉得有种“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钱,睡你的老公打你的娃”的即视感却扑面而来。
  她有些犯晕,难道这世上没有持久的爱吗?诚然,人要存活世间就必须学会妥协,可,如果她是左月,她可以闭上眼吗?原谅她太过执拗,若是易地处之,她大约会在半夜回魂,与安阳将这笔账好好算算。
  还好,似乎安左左并不像她这般执拗,她只需要了解之前父亲并没有背叛母亲就已心满意足,不过,又或许她只是在为自己找个借口,毕竟,恨比爱苦的多。
  苏晓茴心里堵得慌,干脆请假早走了两个小时,她现在脑子忒乱,要是一不小心给老人们拿错了药,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恰逢周末,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苏爸爸竟然在家,他拿着一沓旅游手册在苏妈妈周围转圈圈,苏妈妈嫌弃的拍了自家老公一下,笑说他要是再这么下去,她都要被他转晕了。
  前些日子,苏爸爸的外派生涯终于结束,用他的话说那就是“终于能重新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了。”
  苏妈妈还在害羞,说苏爸爸老不正紧,什么热炕头,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些什么。
  苏晓茴也跟着苏妈妈挤兑她爸,说他这是兴奋过头,当心哪天那炕头太热把房子给烧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苏爸苏妈这一别就是大半年,如今好不容易能团聚自然是如胶似漆的,连她这亲生闺女都插不进去。
  苏晓茴放下书包,凑到两人身边,看着旅游公司的宣传单堆得到处都是,便问道:“您二老这是要干嘛啊,这么大阵势?”
  苏爸爸嘿嘿的笑:“我和你妈久别重逢,准备去旅游,不带你,你别瞎操心。”
  嘿,这当爹的可真行!
  苏晓茴一瘪嘴,抱住苏妈妈就开始撒娇:“妈,你看你家老头!有了老婆忘了闺女!”
  苏妈妈难得的与苏爸爸统一了战线:“我和你爸出去两天,日子不长,本来想带着你的,可你不是得去城西养老院做义工吗?答应了人家的事情不好反悔的,这几天你先去你奶奶家住着,那离养老院还近。”
  苏晓茴顿时无言以对,看来,她这是铁定了要被抛弃的节奏嘛!
  不过,这样的“抛弃”却让她心里暖暖的。
  又与苏爸逗了会闷子,苏晓茴便回屋收拾了行李,开玩笑说要离家出走,实则她是想去奶奶家,想给这腻歪人的两夫妻留点私人空间,权当她提前适应这“没爹疼,没娘爱”的日子了。
  下了公车还没走两步,苏晓茴就看到了一个熟人,她乐颠颠跑过去,朝着他后背一拍:“蔚在,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难道是未卜先知的来迎接我吗?”
  没心思和她开玩笑,蔚在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语气中带了些急促:“你要去哪,我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映着夕阳的颜色,苏晓茴的脸红并不明显,她有些别扭的说:“蔚在,你吃错药了吧?今天怎么变得这么乐于助人?这东西我能拿动,一会儿被我奶奶的邻居们看见了指不定要说些什么呢,你倒是无所谓,我可是要名节的好吧?”
  “苏晓茴,你是不是想多了?”蔚在停下了脚步,面色冷的让人发慌,“我把东西给你送回去,你一会儿得和我一起去找人。”
  他眉头紧锁的转过身,说道:“杨婆婆走丢了。”
  苏晓茴愣了两秒才回过了神:“杨婆婆有老年痴呆症,你们怎么会让她走丢了的?!”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已经失踪了两个小时,大家都去找了,我们也得快点,”蔚在看她,“你之前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好吧?如果不行就回家休息。”
  “蔚在你别看不起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说这个?”苏晓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先去找人,我把东西送回去就行,之后我们电话联系。”
  天色渐黑,月亮也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光。
  苏晓茴觉得自己的双腿像惯了铅似的那么沉,方圆十里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始终没有见到杨婆婆的身影。
  云间传来一声雷响,站在十字路口,苏晓茴无措的不知该往哪去,不停地奔走让她湿透了后背,一阵风吹过,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下雨了。”
  蔚在给她披了件外套,声音确是凉凉的。
  “我们得赶快找,雨下大了就麻烦了,杨婆婆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话音刚落,大雨便毫无预兆的倾盆而下,苏晓茴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让你乌鸦嘴!
  来不及多想,二人照着不远处的凉亭跑去,路不远,但他俩已经基本湿透了。
  苏晓茴彻底没了主意,蔚在也抿着嘴唇不说话,雨声让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声电话铃声划破了静止。
  蔚在拿起电话,表情变了又变,挂断电话后,他才勾出一个弧度不明的笑容。
  看着苏晓茴带水的眼睛,蔚在抬手,掐了掐她的脸。
  他说:“找到了。”
  院长刚才来了电话,说有人在玉门桥附近见到了杨婆婆,巧的是,他们现在所属的位置再过一条街便是玉门桥。
  顾不得天上落下的豆大雨滴,他们二人毫无遮挡的奋力奔跑,呼吸着冰冷的空气,苏晓茴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掉了。
  当他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找到杨婆婆时,这个老人正坐在玉门桥下的长椅上,有好心人正在劝她,可杨婆婆却始终不为所动。
  苏晓茴蹲下,握住了老人的手。
  杨婆婆的身体凉的吓人,眼睛却是睁着的,他们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好半天杨婆婆才转了转头。
  忽然,老人抓住了蔚在的手,她叫了一个名字,苏晓茴没听清,只是察觉到她的手在不停颤抖,可即便如此,她却依然死死的攥着一块小手绢不肯放手。
  蔚在也蹲了下来,他柔声安慰老人。老人这才为之所动,愿意跟着他们离开。
  他俩问好心的路人借了把伞,蔚在背起了杨婆婆,苏晓茴则在一旁为两人挡雨。
  昏黄的灯光下,雨帘让人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蔚在的衣领因为身后的重量被越扯越底,借着灯光,苏晓茴隐约看见了蔚在锁骨上的那颗黑色的小痣,恍然间,她有了种奇怪的感觉。
  似曾相识。

  ☆、第九章 飞越老人院(三)

  玉门桥离蔚在家很近,因为天色已晚,他们决定先把杨婆婆带回蔚在家,一切等明天再作打算。
  上回没能进来,这回能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苏晓茴觉得很有成就感。
  顾不上打理自己,她问蔚在要了毛巾和衣服,把杨婆婆身上的那身换了下来。
  等苏晓茴带着杨婆婆从房里出来的时候,蔚在已经备好了热热的姜汤,一人一碗。
  苏晓茴不说二话的干掉一碗,然后就开始犯愁,她得想个招儿,怎么样才能让不听话的杨婆婆把这汤喝下去呢?
  显然,在这件事上,蔚在比她熟练得多,又或许是因为累了,今天的杨婆婆比往日都更乖一点,没一会儿工夫,就被蔚在哄着喝下了大半碗。
  在蔚在的搀扶下,杨婆婆起身进了房间,苏晓茴刚想跟上就被蔚在扔过来的一块干毛巾蒙住了脸。
  “不想感冒就赶紧把头发擦干。”
  那毛巾拍的苏晓茴脑袋直发晕,再加上看不清前面的路,她一个踉跄,差点被椅子绊倒。
  “我。。。。。。”
  她气鼓鼓的将毛巾扯下来,蔚在那家伙恰巧从客房走出来,见她恶狠狠的瞪着他也没多问,只是说杨婆婆刚躺下,看她之后有什么打算。
  她揉揉鼻子,语气不善:“能怎么办,回家呗。”
  话没说完,她一个喷嚏特不客气的打了出来,空旷的客厅里全是她那大喷嚏的回声。
  蔚在递给她一张纸巾,指了指墙上悬挂的石英钟,问她:“这个时间,你确定要自己回家?”
  “那你说怎么办?”苏晓茴没好气道。
  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在心里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还要多此一举的问旁人意见,他又不是去选总统,用得着打着民主的旗号让她支持他的意见么?
  “你现在这么湿着也不是办法,我一会儿给你拿件衣服,你先去换了,今天晚上你先在我家凑合一宿,其他事情的明天再说。”
  “行吧。”
  蔚在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这个难缠的家伙会因为不好意思在男生家过夜而闹些别扭,没成想,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还答应的这么痛快。
  十六岁的蔚在哪里会知道,在同一个屋檐下睡上一觉这种事,对于十年后的他们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还得说杜老头这人抠门的紧,出差的经费恨不得一个子儿掰成两个来用,害得他们好几次都不得不在一个房间里凑合,反正她不当他是男人,他也不当她是女人,一个房间两张床,该怎么睡就怎么睡呗,甚至,苏晓茴还认为,就算她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也只会把她当成个会走路的尸体。
  没一会儿蔚在给她拿来了衣服,苏晓茴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拿着他的衣服去卫生间换了,走出来时才发现她身上这件和蔚在身上那件的款式挺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穿了情侣装。
  她干咳两声,走到蔚在跟前,眼神乱飘着问他:“喂,我睡哪啊?”
  蔚在正在另一个卫生间里洗漱,满脸的泡沫。听到她的话他没回,只是打开水龙头,低下头,捧着水往脸上泼,水与肌肤接触所发出的“兹兹”的响声让苏晓茴心里发麻。
  再抬起头时,他的脸上还挂着水珠,他取了毛巾把脸擦干:“你睡我床上。”
  “没搞错吧你?”苏晓茴倒退两步,差点磕到墙壁。
  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蔚在的笑意直达眼底:“我睡我爸妈的房间,他们这段时间出差。”
  苏晓茴那叫一个悔:靠,她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又被他耍了!
  很久以后,当苏晓茴以“镇定自若”来评价她那天的表现时,可蔚在却认为用“落荒而逃”形容才最是恰当不过。
  没力气再与他斗智斗勇,苏晓茴早早睡了。
  因为是睡在别人家,难免睡得轻了些。
  半夜,一向雷打不醒的苏晓茴竟被吵醒了。
  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才凌晨两点,她抹黑走出房间,蔚在忙前忙后的身影便映入了眼帘。
  她用手挡住光,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嘶哑:“怎么了?”
  蔚在动作没停,继续忙活:“杨婆婆发烧了。”
  苏晓茴皱皱眉头:“家里有药么?”
  “刚才已经找了点给她吃了,不过她额头还是烫得很,或许加上物理降温会比较好。”
  苏晓茴看了看他手中的毛巾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你一直没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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